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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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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书敏是他招过来的,多少有点护“亲”;乔以安倒是真的为光华考虑,担心光华的师资呢。

    王书敏当然不知道,行政会上有这么多人力保她。她的事已经不是事了。所以。她仍是忍着性子。极力跟柳云夕缓和关系,指望她能引导欧阳那几个给她平反,让袁雅竹放过她。

    柳云夕呢。即便王书敏不求到自己头上。她知道了学生的越轨行为,也不会坐视不管。上次为了挽留她,差点闯出祸来,这次又这样公报私仇,对她们几个,是该好好教育一下了。

    “你们干脆把我赶走好了,这么大的本事,今天赶这个,明天赶那个,谁知道哪天不会赶到我头上。”柳云夕盯着欧阳说。

    “老师,你说,有这样的老师吗?”欧阳一点也不躲闪,还理直气壮。

    “那你对国家主席不满,是不是也要把他赶下去?对你父母不满,是不是也要赶出家门?”柳云夕劈头问过去。

    “那不一样嘛?”欧阳嘀咕一声。

    “怎么不一样了?”柳云夕紧盯着她,手指点上她的额头,“我跟你说,你这就是公报私仇,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

    “还有你们,”她转向陈思思和李雯雯,“一点脑子也没有,跟着瞎起哄,小心哪天把自己卷进去。”

    “老师,我知道错了。”一直不说话的上官突然说,“我去找校长,拿回那封信。”

    “为什么?”陈思思叫起来,“她那样对你,你还替她想?”

    “思思,老师说得对,我们是公报私仇,她教书也很认真负责,上课也很生动有趣,不是吗?”上官笑着说。

    柳云夕怜爱地摸摸她的头:“还是妍儿懂事。”

    欧阳和陈思思鼓起腮帮,撅起嘴巴,白眼瞟过来,“哼”一声,悄声嘀咕:“就偏爱她。”

    只看那瞟眼撅嘴的样子,柳云夕就知道醋坛打翻了,笑笑:“又说我偏心了,是不是?”

    “难道不是吗?”欧阳看着天花板嘀咕。

    “就你事多。”柳云夕拉拉她耳朵,“我什么时候不爱你了?”

    “爱,爱得不得了。”欧阳一颗头弯下来,手捂住耳朵,说不赢。

    “怎么样,还要不要赶走人家?”柳云夕问。

    “不赶了,也不敢了。等一下就去校长室认错,收回那封信。”欧阳呲牙咧嘴。

    平心而论,王书敏还是蛮有能力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跟自己接上怨了。柳云夕为这个问题反反复复不知想了多少次,但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答案。

    王书敏再次从袁雅竹办公室出来时,还是装着一肚子的气:果然是你柳云夕指使学生干的,一句话就让学生赶我走,又一句话就把我留下,还指望我对你感恩,呸,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从此,我王书敏与你柳云夕誓不两立,水火不容。

    柳云夕听见袁雅竹电话王书敏时,心里莫名地高兴。现在看见她阴着一张脸进来,心里“咯噔”一下,当下就问:“怎么啦?王老师?”

    王书敏眼皮往上一抬,朝她这里瞟一眼,没好气地说:“被狗咬了,疯狗。”

    柳云夕立即噤声不语,看着她气呼呼地走回座位。不知袁雅竹又跟她说了什么,或是欧阳她们根本就没去收回那封信。

    她猜对了。

    袁雅竹有意无意就引导王书敏把矛头指向了柳云夕,让她清楚一个事实:学生的行为都是受她柳云夕指使的。

    当她看见王书敏眉眼里差点冒出火来时,心里掠过一丝冷笑。柳云夕又多了一个敌人,她就是要柳云夕在光华树敌,敌人越多越好。

    如果说王书敏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是因为妒忌,一心要灭灭柳云夕的傲气,那这件事之后,王书敏所有的行为都可认做是报复了,疯狂地报复。

    柳云夕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不但没有缓和她和王书敏之间的关系,反而将她变成了她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以后她的险象迭生,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这会,她猜测着王书敏口中的“疯狗”到底指的是谁呢?

 一百六十一

    上官那天突然跑到五楼楼顶,惊得柳云夕把买票的事情都忘了。

    直到晚上的时候,俞维问她有没抢到票时,她才想起把这事给忘了。看俞维的样子,就知道他一直在抢,但没收获。

    “算了,到时实在抢不到,就坐大巴回去。”柳云夕感激地看着他说。

    “坐大巴?”俞维瞪着她,“第一、不安全,第二、你晕车那么厉害,第三、春运期间一张票相当于两张火车票。从哪个角度考虑,都不是正确的选择。”

    “那能怎样,难道不回去,就在学校过年?”柳云夕玩笑起来。

    “实在不行,坐飞机呗。”俞维说,“有些航班打折,很便宜的。比你坐大巴还便宜。”

    “飞机?”这次轮到柳云夕瞪大眼睛了,“不坐,回不去也不坐。”

    “为什么?”俞维问,“你晕机吗?”

    “反正不坐。”柳云夕丢下这句话,再不跟他纠缠。

    因为她突然想到英才的毛翰江了。不知他今年有没有帮外地老师买黄牛票?当下心念一动,拨通了李梦冉的电话。

    “云夕,憋不住了,终于主动给我电话了?”李梦冉永远都是这么充满活力。

    “什么终于?每次都是我给你电话好不好,有没有良心你。”柳云夕嗔过去。

    “好好好,是你主动。说吧,什么事?”

    “你回家的票买好没?”

    “票?毛校长买啊,****什么心?”李梦冉一堆奇怪的腔调,才说完,又说:“你还没买到票吗?”

    “你真幸福!我都愁死了。”柳云夕苦嗲嗲地说。

    “我叫毛校长帮你买一张吧?反正我的票也还没到手,应该还没买。”李梦冉说。

    “不要。不要,我自己想办法,说不定可以捡到别人中途退的票呢,你别多事啊。”柳云夕一口回绝,再三叮嘱。

    “知道了,搞不懂你,挂了。”李梦冉每次都是这样。抢先挂电话。

    按她的说法。总是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忙音会影响心情,还会倒霉。

    放下电话,柳云夕莫名地笑了。

    又是买黄牛票。毛翰江真是人道。柳云夕突然有些想念英才了,思想出现短暂的空白后,才回到眼前的现实,她使劲甩甩头。又笑了。

    走都走了,怎么可以这么拖泥带水呢。再好也回不去了。

    “有了,有了,有一张无座票,买不买?”俞维突然叫起来。

    天。他居然还在执着地帮她抢票。

    “买,赶快买。”柳云夕想都没想,冲他喊回去。

    “那我买了啊。”俞维回一句后。就没声了。

    柳云夕正要起身过去看一下,听见他长长地叹一口气。说:“网络又瘫了。”柳云夕刚离开座位的屁股又稳稳地坐下去,一句话也不说。

    真不知道那些外地老师到时怎么回去!学校好像根本就没考虑外地老师回家的问题,压根就没有。自上而下的领导没有一个在例会时提到这个问题,柳云夕的心头突然漫过一阵悲凉。说到底,他们外地人是融不进这个城市的,是不会引起人们的关注与重视的。无论从事什么工作,在哪个行业,职位做到什么位置,终归是外地人,是为本地经济发展添砖加瓦的外地人。没有人会关心他们怎么来,怎么去,路上的颠簸与艰难也从来没有人过问……

    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让柳云夕那么思念自己的故乡,她眼里就像艾青的诗歌写的那样“含满了泪水”。这一刻,她也更加理解艾青对故土的眷念是一种怎样的思念了,虽然她们之间隔着时空,但宇宙中有很多东西是不分区域不分年代的。比如爱情,比如亲情,比如乡情,都是亘古不变无关时空的。

    可能这就是学文之人的一种通病吧,总是那么多愁善感。

    记得在英才时,有一次去江心屿春游,她一个人盯着远远的江面上不是飘出的几颗脑袋出神。毛翰江笑着问:“不会几颗脑袋又触到你的神经,让你感慨不已了吧?”

    看来,毛翰江对她这种“窥一叶便伤秋”的人已经深有领教了。

    他还真说得对。

    柳云夕正在感慨。

    时令初春,乍暖还寒。尤其是那滔滔江水,翻着白花花的浪,涌着浑黄黄的波,就是下去洗个手都嫌水脏,何况在里面游泳?

    可那几个漂浮不定的圆圆的球状物分明就是人的脑袋!

    原来兴趣就是兴趣,热爱就是热爱。爱上了就不会挑剔,也不会嫌弃,再不堪再肮脏,也会一头扑进去,在里面沉浮。

    “他们应该是游泳健将吧?”柳云夕避开他的问题,反问过来。

    “是。又佩服他们了吧?”毛翰江仍是笑着。

    “难道他们不值得敬佩吗?”柳云夕又反问过来。

    “你呀,这一生就是专为敬佩别人而来的,就连路上的几只小蚂蚁,也能让你写出一篇感人肺腑的文章来。”毛翰江干脆走过来,与她一起凭栏远眺。

    他所说的因为蚂蚁写出的文章确有此事,题为《蚂蚁给我的启示》,发表在校刊上,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校园里的每个人每件事都被“蚂蚁定律”影响着,激励了不少人。

    “嘿,见鬼。”柳云夕突然甩一下头,“怎么想起他了?”

    “云夕妹妹,你发呆发够了没?”俞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边了。

    “你,你不是在抢票吗?”柳云夕腾地一下红了脸。

    “是啊,我是在抢票。”俞维笑看着她,“可是不是要跟你汇报结果吗?看你在发呆,不好打扰,就等着啰。”

    这人,人家已经尴尬得不行了,他还*裸地宣扬看着她发呆。

    “你有毛病吧,俞维?看人家女孩发呆?”柳云夕正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王书敏帮她接上话了。

    柳云夕立即投去感激的一瞥,可是她遇到的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那眼睛里射出两道刀一样的寒光,活生生刺在她的心尖上,她的心无来由地颤了一下,又痛一下。

 一百六十二

    时间老人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假不休的,他只管抬腿向前走,滴答滴答,从不懈怠,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不会为谁停驻脚步,也不会为谁加快脚步,所以有人说,时间是这世间唯一一样最公平的东西。

    同学们日思夜盼的期末考终于如期而至了。

    为期两天的考试时间真是如白驹过隙,眨眼就过了。接下来就是改卷,填写成绩单,放假。

    放假那天,来接上官的是一个柳云夕没见过的人,自称是上官的小姨。问过上官,她说是的。还一下子跳到她身边,挽着她,亲密极了。

    对方穿着入时,浑身珠光宝气,一点也不像上官的妈妈那么典雅大方。柳云夕总觉得有些不大放心,心里不踏实,又电话给宋小玥,想再次确认一下。

    可宋小玥没接电话,她又打了几次,宋小玥还是没接。等了一阵,宋小玥没回电话,柳云夕只好让上官跟那个女的走了。

    上官走了不久,宋小玥的电话来了。柳云夕直接问她上官煜是不是小姨来接的,宋小玥说不是,是舅舅,舅舅还没来,上官煜还在班上等呢。

    柳云夕当下叫一声“糟了”就往外跑,一直跑到校门口,也没见着上官妍儿和她的小姨。

    她马上电话给乔以安,告诉她上官被一个陌生人接走了。乔以安很惊讶:“是陌生人你怎么还给她接呢?”

    “哎呀,她自己说是小姨,谁知道她会撒谎呢。”柳云夕急了,“赶紧想办法追回她呀。”

    “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这,这儿。”柳云夕放下电话。朝教学区门口不停挥手。她看见乔以安就在教学区门口,手上还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可能是听不见她说话了,放下手机,盯着手机看一眼,才抬头往她这边看,终于看见柳云夕了。

    “怎么回事?被接走多久了?”乔以安跑过来就问。

    “不到二十分钟。如果堵车。应该还没出校门口那条路。”柳云夕说。

    “走,先去查监控录像。”乔以安抬腿就往保安室跑。

    可是监控录像上根本就没有上官和那个女人出去的画面。

    柳云夕茫然了,木木地看着乔以安。

    乔以安又叫保安将录像从放行的那一刻开始放。柳云夕一个个看下来,还是没有上官的影子。

    “她们还没有出校门,应该还在校内。”乔以安推测。

    “等等,有没有哪个出口是没有监控的?”柳云夕问。

    经她一问。乔以安猛拍一下脑袋,“有。幼儿园那边还有个侧门,没有监控,但门已经被锁死了,是出不去的。”

    “爬出去呢?”柳云夕急问。

    “走。去看看。”乔以安牵起她就跑。

    两个人火急急地赶到幼儿园侧门,还没靠近那扇门,人就呆若木鸡了。

    原本关起锁好的门。开了好大一条缝,锁链耷拉下垂。很显然,刚才有人攀爬过。

    柳云夕身子一软,往后踉跄一步,站不住了。乔以安一把搂住她,担心地看着她:“别急,今天路上很堵,我马上派人分头去追,应该追得到。”

    不过是自话自说自我安慰罢了。怎么追得到?出了校门这条路,往东西两个方向的车程不过几十米,几十米之后就是岔路口了,谁知道她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柳云夕绝望无助地看着他,一团棉花一样蜷在他怀里。

    “说不定她们还没出学校这条路呢,就算出了,说不定也还在主道上没进入路口呢,你看路上全是车,根本走不动,是不是?你打起精神来,现在抓紧行动。”乔以安望着围墙外堵得跟一条龙似的马路说。

    柳云夕侧眼看一下马路,强打精神:“我给宋小玥打电话,把她哥叫来。”

    乔以安也掏出了电话,他是打给宋绍荣的,简单说明情况后,两人火速往校门口走去。

    一会宋绍荣和上官煜也到了。

    乔以安简单安排一下路线后就分头行动了。他和柳云夕一组,往东边去;宋绍荣和上官煜一组,往西边去。

    上官煜正要跟上乔以安他们,宋绍荣一把拉住他,说:“我们走这边,近些。”

    于是他们就从一大片庄稼地的地埂上插过去,穿过地埂就是一条沿河的水泥路,上官煜心里很急,跑得很快,把宋绍荣丢在后面。

    因为水泥路尽头是一座横跨河面的桥,所以地势慢慢上升,上官边跑边眺望马路上的车,无意中瞥见停在桥头的一辆黑色车子,正对着他的一扇车窗慢慢升上去关紧了。

    他心里一动,加快了脚步。可就在这时,那辆车子慢慢启动了,眼看着就要向前驶去,上官煜下意识瞥一眼车子前方,发现路通了,车子一辆接一辆驶过前方路口。

    情急中,他撒腿跑起来,后面的宋绍荣见状,也撒腿跟上来。

    柳云夕和乔以安呢。

    他们在马路上的车辆中穿梭,一辆一辆地往里看,快要到前方红绿灯路口了,还是没有看见上官和她的小姨。

    最后,他俩站在红绿灯下,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柳老师——”突然一个男声传过来,声音很近,就在前方,还有些熟悉。

    柳云夕猛然抬头,就看见一个头从对面路口上的一辆白色轿车中伸出来,还在向她挥手。

    “上官的舅舅。”柳云夕向乔以安交代一声,就朝那跑过去。

    “柳老师,你在这干嘛呢?”才近身,上官的舅舅就问。

    “妍儿不见了,被一个女的带走了。”柳云夕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告诉他。

    “被一个女的带走了?”男人一怔,当即开了车门走下来。

    柳云夕就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一遍。没想到男人听完后嘀咕一声“你终于回来了”,随即冲柳云夕笑笑:“没事,是她小姨,不能把她怎样,坐我车子回去吧。”

    柳云夕云里雾里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乔以安拉拉她:“我们回学校吧。”

    柳云夕又看一眼已经坐进车子的男人,“没事,去吧。”男人微笑着说。

 一百六十三

    原来真的是小姨把上官给带走了,不过没带多远,就在小花园里。

    是上官的舅舅一个电话找到她们的。等他们一行人赶到小花园时,她俩正坐在葡萄架下,女人紧紧搂着上官妍儿,嘤嘤咽咽地哭。

    “小曼!”上官舅舅大叫一声。

    正在哭泣的女人明显地抖了一下,凝滞几秒钟后才惶然转身,怯怯地看着男人,叫一声“哥——”便一脸悲情地等待他发落。

    在那女人抬头的一瞬间,柳云夕注意到身边的宋绍荣怔了一瞬,然后急急转身走了,招呼也没打。

    宋绍荣的反应乔以安也注意到了,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回头仔细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一看,他也惊一跳:这不是宋绍荣的前任女友吗?

    “柳老师,这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去忙吧,谢谢啊。”上官舅舅突然对他俩说,一脸歉疚的笑。

    “走吧。”乔以安说着就迈腿了。

    “等一下。”刚出小花园,乔以安叫住她,拿出手机,点开屏幕,划来划去,然后递给她。

    柳云夕仔细一看,是航空公司短信通知。

    乔以安真给她订飞机票了。欠着他的钱还没还,又来一笔债。他是想让她永远欠着他,成为他的债奴吗?

    “我说了,不买飞机票,你退掉吧。”柳云夕非但不感谢他,还狠狠地白他一眼。

    连续抢了三天都没有抢到票后,柳云夕就铁心坐大巴回家了。

    李梦冉自从知道她离开英才是因为毛翰江后,她的事在毛翰江那里再也不是什么秘密。她们通完电话的第二天早上,毛翰江就电话来了,说要顺带帮她订票。

    她坚决拒绝后又补一句“我已经买到票了”。毛翰江沉默几秒后问:“是男神帮你买的?”

    “嗯。”她没加任何思索。

    “回家那天,我去火车站见见你,云夕。”毛翰江突然说。

    “我不坐火车。”她脱口说。

    “不坐火车?那坐什么?飞机吗?”对方问。

    他也想不到她会坐大巴,坐大巴的应该是哪些人呢?我柳云夕不是那一行列吗?

    这样想着,她自嘲地笑笑,回道:“嗯,票已经买好了。”

    哪里票已经买好了。分明是她拒绝他的托辞。

    结果。就在当天,乔以安也对她说:“买不到票,就坐飞机回去吧。飞机票不紧张,还会打折。”

    柳云夕当即就回绝了他:“我不坐飞机,坐大巴,更不紧张。随到随坐。”

    乔以安没有坚持,只是笑笑。

    没想到他居然自作主张给她买了。凭空又让她欠他一次。

    “退票?你知道飞机票退还率是多少吗?”乔以安盯着她问。

    “我不管,反正我不坐。”柳云夕倔强地说,说完又接过他手机,仔细看一下票价。天,差不多一千块!他怎么能这样,不经她同意就花她的钱?

    “那我退了。退不回的还是算你的啊。”乔以安拿过手机,“按照飞机退票规则。你这张票大概能退两百块钱吧。直接损失七百多,你要补给我。”

    什么?才能退两百?还要补你七百多?什么道理?

    柳云夕既气又怒,圆圆的眼睛瞪着他,见他一脸坚决的表情,咬咬牙,心一横,说道:“我坐!反正也没坐过,体验一下不枉此生。”

    说完她掉头就走,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替她当家作主自以为是的家伙面前。

    “说好啊,算你欠我的,我不要人民币。”乔以安在后面喊。

    柳云夕猛然停下脚步,慢慢转头,看他几秒,一字一顿地问:“你不要人民币,我又欠你的,欠你什么?”

    “情啊!”乔以安笑着说,“你还情我要,还人民币不要。”

    “情?怎么还?你忘了你——”

    “已经订婚。”乔以安帮她接过下面的话,“这份情跟我订婚结婚都没有关系,你也可以订婚可以结婚,明白吗?不是男女之情,是人情,你要慢慢还给我,不许像现在这样怒视着我,也不许不接受我的帮助,任何时候看见我都要笑,比如现在,赶快笑一个,不然债务默认上升。”

    什么时候,他对她竟能这么坦然自若了,仿佛他们之间的那一场爱恋就是一场游戏,游戏结束了,各自就回归本位,互不干扰相安无事了。可是这样不好吗?这不是你要的最好的状态吗?

    柳云夕也真是乖巧,只见她脸上表情立即松弛,眼梢往上一扬,唇角一勾,冲乔以安展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可是,这个笑怎么那么奇怪呢。乔以安只觉得那不是笑,倒像是另一种哭,噢,对了,不是笑也不是哭,是哭笑不得。

    眼看着她背过身去又要溜了,他赶紧叫起来:“刚才不算,重笑。”

    “乔大主任,你闹够没有,我班上还有学生等我放行呢。”柳云夕折身跑到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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