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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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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安仿佛才想起她母亲过世的事情,一脸的歉疚,尴尬地呵呵。
“我肚子饿了,你们先走吧。”袁香竹手一挥,进了饭店。
柳云夕的心又是一惊,因为她看见袁香竹转身的一瞬,眼里闪出一道寒光。
二百零一
因为韦舒,柳云夕跟王书敏又斗了一场,从此,两个人的关系再无法修复。
周一时候,柳云夕心情本来很好,因为弟弟打来电话,说现在大车生意很好,这样做下去,很快就能还上乔以安的钱,而且弟媳自从他买了大车,再没跟他闹过,也没往外跑,就呆在家里带两个小孩,还说爸妈身体很好,尤其是妈妈,一天不一天好。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一进办公室,就被王书敏搅得乱七八糟。
“柳云夕,你知道韦舒为什么请假吗?”王书敏好像专程在等她一样,一见到她就叫。
“韦舒请假了?我怎么不知道?”柳云夕说着话就看见桌上的代课单了,果然是代韦舒的课。
“知道,她生病了。”柳云夕答,“前天看见她去医院。”
“生病?”王书敏问过来,冷笑一声,“是生孩子吧?”
柳云夕一惊,迅速看向她,就碰见她那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睛,她还没开口,王书敏先说了:“你这样的眼神,是想告诉我们你连女人怀孕这点事都搞不清楚吗?”言语间轻佻讥冷。
柳云夕脑袋一热,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凌厉地盯着她:“王书敏,你胡说什么?嘴巴就不能干净点?”
“干净?”王书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我倒是想干净啊,可人家就不干干净事,你叫我怎么干净呢?”
柳云夕气得胸口发闷,却也只能愤愤地盯着她。本来事情到此可以结束了,可那王书敏还不满足,一扭头对大家说:“你们说是不是啊?”就有几个老师附和着笑了。
柳云夕不打算跟她闹,也觉得没意思,拿起教材准备去教室,那王书敏在她快到门口时又扔过来一句:“装什么装,还真把自己当处女了!”她话音一落,随即引来一阵哄笑。
柳云夕一转身,手一抬。语文书朝她飞过去,正砸在她头上。她眼前立即冒出一片金星,金星过后,她捡起语文书就朝柳云夕扑过去。人还没靠近,高举的手被人钳住了,一抬头,就看见俞维恼怒地看着自己。
“俞维,你干嘛!她先动手的。你没看见吗?”王书敏嘶声喊道。
俞维当然没看见,因为他才刚刚进教室。
“袁雅竹在后面,你打吧。”俞维丢下这一句,放了她。
王书敏急忙把头伸出门外,果然看见袁雅竹拿着记录本走过来,她狠狠盯一眼柳云夕,气哼哼丢下一句“你等着”回到座位了。
“来得真不是时候。”不知哪个角落里冒出这么一句。
“各位就是等着看热闹的是吗?唯恐天下不乱是吗?”俞维大吼两句,刚刚还有些嬉笑的办公室瞬间一片死寂,好威武。
其实,袁雅竹在很远的地方就听见王书敏的声音了。她轻蹙眉头,吐一句“可恶”,本来想转身离去,想想自己是来巡视的,怎么反倒怕起她来?于是才停一半的脚步又迈开了。
袁雅竹对王书敏还真有几分惧意。
因为王书敏不知廉耻,不要脸皮。这在那天晚上她被老董老婆堵在房间里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而她还从一本书上看到过,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这种不知廉耻不要脸皮的人,书中把这种人的心理和性情剖析得十分透彻入骨。袁雅竹暗中一一比对,发现每一条都跟这个王书敏对得上。所以。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王书敏有一种莫名的惧意。
一个人倘若连脸都不要了,她还有什么顾忌又有什么可怕的?想想真是可怕!
当她靠近办公室时,刚才的谩骂与吵闹好像消停了。办公室里显得十分安静。可这安静让人很不踏实,总感觉里面藏着更大的风浪,随时都有可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袁雅竹没有进去,隔着窗户瞟了王书敏一眼,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说也奇怪,人一旦在有了对比之后。就会不自觉地反省自己的言行。这时候的袁雅竹不禁想到自己之前对柳云夕的态度了,“那时候的我也是这么一副让人生厌的面孔吗?”
想到这里,她竟有些懊恼起来。不自觉地挺起腰杆,摆出最优雅的姿态,因为她看见一班教室里的柳云夕了。
“你好!”破天荒地,她主动跟柳云夕打招呼了,态度诚恳,笑容亲和。
柳云夕在她离去很远的距离时还愣在原地,一时不能适应这从天而降的待遇。
为了不跟王书敏正面冲突,也为了平息王书敏的怒火,柳云夕一连两节课都呆在教室,没有回办公室。王书敏再不堪,也不会跑到教室来找她闹吧?而且她知道学生都偏袒着柳云夕,也不敢随便在学生面前发飙吧?
可是第二节课后,当柳云夕磨蹭着走进办公室时,迎面一只鞋子飞过来,柳云夕头一偏,鞋子越过她飞出阳台,呈抛物线下降落到地面了。
然后她听见电脑老师说:“王老师,你又要找鞋子了。”然后就是一阵哄笑,连那俞维都憋不住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哑笑半天。
这下不得了了,王书敏蹭蹭几步扑到她面前,举起手上的鞋子就砸,边砸边骂:“****,早都破了身子,给人家睡了,还在这装纯洁。”
“够了。”柳云夕高她一截,手一抬就抓住她砸过来的手,紧紧握着,让她动弹不得,“王书敏!你闹够没有?我跟你有什么仇恨,让你这么恨我?”
“怎么?”王书敏边挣扎边回她,“有那些男人粘你你还不满足,你要我也像他们一样粘你围着你转吗?你知不知道苍蝇只会围着大粪转,你就是一坨****,知道吗?”
“谁说她是****。”后面一声断喝,原来是乔以安,“王老师,你知道苍蝇围着大粪转,可知道蜂蝶围着什么转吗?”
柳云夕一见乔以安就松手了,王书敏没见过乔以安这么愤怒过,而且刚才自己的话里也有指桑骂槐之意,恰巧被他听见,一时也不敢造次,只好悻悻地回到座位。
这时,乔以安才发现她竟赤着一双脚,一时忍俊不禁,像俞维一样哑笑起来。
二百零二
第二天,学校再次传出“找鞋子”的段子,王书敏只恨自己作茧自缚,没整到柳云夕,反而给自己蒙羞。
可就在那一天的晚上,她收到了袁香竹的信息,约她去小花园。结果小花园被段子丰和宋小玥霸占了,然后她俩就到了足球场。
袁香竹倒是爽快,直截了当问她是不是很恨柳云夕,想不想报复?她不清楚袁香竹是什么意思,后来她看见袁香竹眼里掠过只有她才能读懂的仇恨,她才恍然,袁香竹跟她一样恨着柳云夕,甚至比她还要恨。
“我恨不得把她扒光了,放在众人面前展览。”王书敏咬牙切齿地说。
“好啊。”袁香竹冷笑着,“那我们就把她扒光了,让她裸露在众人面前吧。”
王书敏立即兴奋异常,笑得有些狰狞:“怎么扒?你说,我一定全力配合。”
然后这两个装满仇恨的女人,为着同一个敌人,结成了联盟,在夜幕的遮掩下,商量着惊天的报复计划。
……
柳云夕一直担心祈祷的事情还是被确认为事实了。
韦舒真的是怀孕了。那天跟李红安去医院,就是打胎的。
“你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柳云夕嗔怪着。
“我不知道,云夕姐姐。”韦舒期期艾艾地说,眼里泪花闪烁。
“李红安怎么那么残忍,要你去堕胎,可以结婚生下来啊。”柳云夕为她擦拭着眼泪。
韦舒咬咬下唇,说:“他说还没准备好做爸爸,所以——”
“因为他没准备好就让你去受苦?他没准备好为什么要碰你?他还算是男人吗?”柳云夕生气了。
可怜善良的韦舒居然还替李红安辩解:“不怪他,云夕姐姐,是我自愿的,堕胎也是我自愿的。”
柳云夕看着眼前这个苍白的小人儿,怜惜地搂过她:“我听妈妈说,女人坐月子是很关键的,月子没坐好。会落下一身的毛病,你就多请几天假吧,身体要紧。”停一会又问:“你妈妈知道吗?”
韦舒无声地摇摇头。
柳云夕瞪大了眼睛:“那你堕胎后就回到学校了,也没弄点汤水什么的补补?”
“没有。”韦舒小声说。“每天都在喝糖水。”
“喝糖水哪够?”柳云夕又急又气,“你不知道堕胎对身体有多大伤害吗?哎呀,你真是糊涂,你瞒谁也不要瞒我啊,好了。你明天不要上班,继续请假,我一会去市场买个鸡来,炖给你吃。我见过妈妈侍奉弟媳坐月子,知道怎么煲汤。”
韦舒一听泪就哗哗地落。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你感动的时候,赶快把泪收了,月子期间最不能哭,很多人后来瞎了,都是因为月子里的时候哭。”
听柳云夕这么一说。韦舒果然收泪了。
柳云夕才到校门口,碰到乔以安。
“云夕,你去哪?”乔以安问。
“去西当市场。”柳云夕回。
“去那干嘛?”
“买鸡。”
“买鸡?买鸡做什么?”
“当然是吃了,难道还养啊?”柳云夕回,急着赶路的样子,再不想跟他说话。
“你想吃鸡啊。”乔以安生怕她跑了一样,上前挡住她,“何必自己去买,多麻烦,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的炖鸡可好吃了。”
“我就要自己炖。”柳云夕固执地坚持。
“你有炖锅?”乔以安问。
“有啊,走了。”柳云夕身子一侧,从他身边走了。
乔以安看着她急急赶路的背影,兀自笑了。只觉得她很可爱,像个馋猫,竟想吃鸡了。
西当菜市场真小,没几个档口,柳云夕从第一家走到最后一家,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可没有看到有人卖活鸡的,她停在一个卖鸡肉的摊子前,问:“大嫂,您家有活鸡卖吗?”
“姑娘,我这鸡就是才杀的呢,很新鲜的,跟活的一样。”摊主热情地跟她解释。
“可是,我要买一只整鸡,要是活的,现场杀。”柳云夕坚持。
摊主沉思了一会,下了好大决心似的,说:“好吧,你在这等着,我回去给你抓一只来。”
柳云夕一听可高兴了,连忙道谢。
这期间有几个来买鸡肉的见摊主不在,都转到别家去买了,柳云夕只觉得很对不起那个大嫂,耽误她几单生意,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图的是积少成多。
所以,当那摊主抓着一只活鸡回来,又帮她杀好,弄得干干净净地递给她的时候,她直接给了一百块钱,说:“大嫂,您不用找了,谢谢您!”拿起鸡匆匆走了。
她听见后面有人提醒那个大嫂,“你快看看是不是假钱啊,这年月,哪有那么好的人,一百块买你一只鸡?”
那大嫂说:“不用看,那姑娘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人,怎么会拿假钱来害我?”
柳云夕听了心里暖暖地,不由得朝那大嫂投去感激的一瞥。
正走着,柳云夕眼角瞥见一个老人好像在叫她,她转头看过去,真有个老婆婆在唤她,说的本地话,她听不懂,但是从她眼神和表情上,柳云夕判断她是在叫自己。
“老婆婆,您叫我?”柳云夕上前,小心地问。
“呃,嗯,哎。”老婆婆连声应着,然后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话,柳云夕一句也听不懂。老人见她没反应,用手比划起来。这时柳云夕才看见她面前摆着一堆青菜,她却不认识那菜叫什么名。看着老婆婆比划的手,她明白了,老婆婆是要她买她的菜呢。
可是这菜怎么吃啊,她不认识,也不会做,更糟糕的是她只有一个炖锅,没有炒菜的灶具啊。
她正准备离开,忽然瞥见老婆婆眼里漫过深深地失望,心里一动,蹲下去拨弄了一下菜叶子,问:“多少钱?”
老婆婆立即高兴地伸出两个手指,满脸皱纹的容颜像一大朵盛开的菊花。
“两块吗?”柳云夕问。
老婆婆连连点头。
柳云夕还是不太确定,这么大一堆青菜只要两块钱。所以,她拿出两个硬币,轻轻放到老婆婆手里,再问一次:“是吗?”
老婆婆双手捧过硬币,连同她的手也捧进去了,不断点头。
柳云夕待老婆婆平静之后,才抽出手来,匆匆走了。
二百零三
一进学校大门,迎面又碰到乔以安,他好像一直在这等着她似的。
“回了,买到鸡了?”乔以安说着话,眼睛盯着她手中的袋子。
柳云夕将袋子高高举起:“你看,纯粹的土鸡,营养价值高。”
“那是什么?”乔以安瞟向另一个袋子。
“不知道,你看看,是什么?”柳云夕把袋子递给他。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什么,你还买?”然后打开袋子看起来,说:“这是我们这边的一种野菜,很香的,不过做起来有些复杂,你会做吗?”
“不会,也不准备做,因为没锅。”柳云夕边回话边往前走。
“喂,你的菜不要了。”乔以安在后面叫。
“扔了。”柳云夕头也不回地说。
“扔了?”乔以安杵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菜,“有毛病吧,花钱买回来扔?”
“你等等——”乔以安把袋子往垃圾桶一扔,撒腿追上去。
“你是土豪啊,这么花钱?”乔以安看着她。
柳云夕顿住,扫一眼他的手:“不扔怎么办?为它去买一套灶具,然后你来做?”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买它,柳云夕老师!”乔以安哭笑不得。
“我也不知道,一个老婆婆要我买,我就买啰。反正也就两块钱,我浪费得起,走了。”柳云夕还惦记着韦舒,实在不想跟他纠缠。
乔以安再没追她,冲她背影喊一句:“鸡煲好了叫我,我也要补补。”
柳云夕听了“噗嗤”一声笑了,真是个大男孩。
回到宿舍。柳云夕将鸡和汤料一块放进煲罐里,盖上盖子,插上电就去办公室了。
算算时间,汤要到下午一点钟左右才能煲好,到时,她要亲自监督韦舒全部吃下去。
让她没想到的是,韦舒根本就不需要她监督。一口气将一只鸡全吃光了。最后还剩一小碗汤。
“我能吃吧?”韦舒擦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
柳云夕怜爱地看着她,只觉得心疼:“我下午再去买一只。吃完再买,直到你吃不下。”
“呃,别,太麻烦了。我已经够了。”韦舒赶紧拒绝。
“是你身体重要,还是麻烦重要?”柳云夕嗔道。停一会又说,“那李红安也太——”见韦舒脸色暗了下去,急忙改口,“哎。男人都这样,长不大。”
她突然想到乔以安,如果她也这样了。乔以安也会不管不顾吗?今天她进了韦舒房间两趟,都没见着李红安。他就那么忙吗?都没时间来看看她?
“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她问。
“肚子好饱了,晚饭应该吃不下了。”韦舒难为情地笑笑。
“吃不下也要吃,想吃什么就说,这时候不能臭美顾身材,知道吗?”柳云夕扶她躺下去,再帮她拢紧被子。
“谢谢你,云夕姐姐。”只露一张脸在外面的韦舒好乖巧。
柳云夕嫣然一笑:“又说胡话了,再胡说不理你了。”
韦舒幸福地调皮地眨眨眼睛。
安顿好韦舒,柳云夕又往西当市场去买了一只鸡回来。
她刚刚把鸡放进锅里,乔以安来了。
“你的鸡还没煲?”乔以安好吃惊。
柳云夕插上电源后,站起来直直地对着他才说:“早煲好了,吃啦,这是第二只。”
“不会吧?”乔以安质疑的眼神,“你一个人吃了,都不给我留点?”
“你一个大男人,没病没灾的,吃什么鸡?”柳云夕笑了。
“什么什么?你诅咒我遭灾遭病吗?”乔以安一张脸贴上来,“我不管,这只鸡是我的,我晚上来啊。”
柳云夕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很认真地看了他几秒后说:“乔大主任,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我吃女朋友煲的鸡天经地义,怎么就是无理取闹啦?”乔以安把她拖进怀里,就要吻下来。
柳云夕伸手挡住他嘴巴:“你要吃鸡,过几天我煲给你吃,这几天你不能吃。”
乔以安越发迷惑了,头一偏,很认真地审视着她:“为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
柳云夕忍不住笑,费好大劲才忍住:“因为上一只鸡和这只鸡都是给韦舒吃的,你要跟她争吗?”
“韦舒?哦,她那个。”乔以安恍然的样子,稍后在她额上狠亲一口,“你真好!我的云夕真好!”
“那个李红安太过分了,太不像个男人了,一句话没准备好做爸爸,就要韦舒去医院,去了医院又不好好照顾人家,把她一个人扔在宿舍里,真可怜。”柳云夕絮叨着抱怨着。
“你知道吗?我中午煲的一只鸡她一顿就吃完了,你想想,她身体有多虚弱?”
乔以安听着,没有做声,随后把她拉近床边,坐下去,环抱着她,问:“云夕,你是不是害怕我也会这样?”
“你会吗?”柳云夕的表情很复杂,像质疑,又像肯定。
“你说呢?”乔以安反问,眼睛深深柔柔地,罩着柳云夕,让她晕眩。
“……”
“你判断不出?还是不够肯定?”乔以安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还有些隐痛。
“以安,哪个男人在热恋时不是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呢?到后来,这些曾经美好悦耳的誓言又能坚持多久?做到多少?其中的甜蜜也好苦涩也好,只有当事人才体会得到吧?就像韦舒,我看她经历这一次之后,脸上再寻不到之前的甜蜜与幸福,倒时时挂着伤悲苦痛。爱情这东西,能让一个女人绽放绚烂,也能让一个女人枯萎凋零,不是吗?”柳云夕不知怎么就伤感起来,说出这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来。
乔以安沉默了,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他知道誓言这东西,柳云夕不稀罕,她要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实在在的相守相知相惜,所以,他不会给她誓言,虽然誓言很有力量,足以蛊惑人心;但他会给她憧憬,让她看得到希望,看得到前景。他对自己说,要给她最平凡最真实的幸福,要让她像花儿一样绽放绚烂!
二百零四
柳云夕连续给韦舒煲了三只鸡后,韦舒脸蛋红润润地上班了。
柳云夕很担心王书敏明里暗里讥讽挖苦韦舒,所以在韦舒进办公室前,她就给她打了预防针,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铺垫了一大堆关于王书敏的不幸遭遇和她的不为人知的优点。
最后韦舒调皮的一句“你就放心吧,姐,无论她说什么我都当放屁,有谁揪着一个屁不放呢”打消了她的疑虑,两个人手挽手地往办公室走去。
出人意料地,王书敏一脸诚意地说:“韦舒妹妹,这么快就上班了,身体不碍事吧?”
搞得韦舒之前就酝酿好的表情一时调换不过来,愣愣地盯着王书敏若干秒才回应:“呃,哦,不碍事,谢谢。”
那王书敏关心完韦舒,又把目光转向柳云夕,笑着:“云夕,你真好。”
柳云夕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也立在原地呆愣半天才接口:“呃,你客气了,书敏。”
然后两个人互看一眼,用眼神交流一句:什么情况?随后各回各位了。
柳云夕不自觉地看向李红安的位置——空的。体育课通常都是排在后面或者下午,他这时不应该在上课,那会在哪呢?难道他不知道韦舒今天上班了吗?
韦舒见她看着李红安的位置,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说道:“我没告诉他今天来上班。”
原来是这样。可是柳云夕马上捣鼓出她话里的伤感了,莫不是两个人闹矛盾了吗?
“韦舒,你们没事吧?”她担心地问。
“没事。”韦舒长长舒口气,“好几天没上班,落了不少课时啊,得抓紧赶。”
明显就是不想再谈李红安。
柳云夕本来还想纠缠,见她这样,只好静声默然,忙起工作来。
才一会时间,李红安火燎燎地赶过来。一看见韦舒就说:“韦舒,你上班了?怎么不接我电话?”
韦舒没有回应。
一看这阵势,大家都知道,俩小口闹矛盾了。不过真正着急地只有柳云夕一个人。其他人只怕是盼着看热闹呢。
“噢,糟了,韦舒手机在我这呢,调成静音了,没听见。”柳云夕忙不迭地掏出手机。送给韦舒。
韦舒依然埋头在手里的工作中,跟没眼睛没耳朵一样。
“柳老师,你来一下。”李红安突然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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