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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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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婶真是的,都病成这样了,还让她出来,不知火车上有没有伤到人。”柳云夕说着,马上想到她现在的情况,“她现在怎样了?我去看看。”
“别去,云夕。”乔以安一把拉住她,好紧张。
她奇怪地看着他,期待他给出理由。
“别去,她没事了,睡一觉就会好,明天再去看她吧。”乔以安躲躲闪闪,越发让柳云夕好奇。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她挣开他就往外走。
“云夕——”乔以安叫,“不要去。”哀求的眼神。
“为什么?”柳云夕问,“你怕什么?”
“我不怕什么,你听我的没错,别去,好吗?她已经睡了,不要去招惹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乔以安说得真切。
“睡了?她怎么突然就睡了?我明明听见你们还在厮打的,你对她做什么了?”柳云夕突然紧张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把她打晕了。”乔以安说,“她太疯狂了,也可能是太累了,拉扯两下就晕了。”
“晕了?”柳云夕叫起来,“你把她打晕了?还说没事?”
“不是,云夕。”乔以安一时着急,也不知怎么说,“她是晕了,但总比醒着的时候要好,至少不知道痛苦了,不是吗?再说,我没下重手打她,你相信我,只是情急时扇了她一个耳光,她就晕倒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她问,质疑的眼神。
“云夕,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担心什么,就是不想你看见她的样子,可我也跟你一样担心她,但我无法近身去帮她,又不想你去面对她,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乔以安的样子更坚定了柳云夕去看彤彤的决心。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她,先到后勤主任那去拿钥匙。”柳云夕过来拉他。
他跟被针扎到一样,连连后退:“不,我不去,你去吧,我叫后勤老邓送钥匙过来。”
走廊上很快就传来了老邓的脚步声。
因为清明放假,宿舍楼里没住几个老师,整栋楼冷清得很,所以,老邓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二百二十五
柳云夕看见彤彤时,彤彤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应该是乔以安仓惶中盖上去的,凌乱随意,她脸色苍白,嘴唇乌紫,头发散乱,屋里一片狼藉,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一样。
难怪乔以安那么害怕,不肯进来。她无法想象他们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从乔以安的反应和彤彤的情形来看,她能判断彤彤的病不轻,十分严重。
她帮彤彤穿好衣服,清理干净之后,叫来了乔以安。
乔以安进屋后,直直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好像还有些余悸。
“她不能呆在这里,必须去医院。”乔以安说。
“你们刚才怎么了?”柳云夕问,“她衣服怎么全脱了?”
乔以安犹疑了一下,才说:“她一见到我就脱衣服,抱着我,要我——”
“别说了。”柳云夕听得心惊胆战,耳边就响起彤彤哀求乔以安的话。
“你脖子上的伤还没处理呢,疼不疼?”柳云夕看着他问。
“没事,一点抓伤。”乔以安担心地看着彤彤,“赶紧想办法,怎么处理她吧。明天就上班了,她这样怎么能留在光华?”
柳云夕想了一会,说:“我打电话,叫秋婶来接她回去。”
乔以安没应,过一会说:“你送她回去,明天请假。等她妈来,不知是哪天的事了,她妈要真担心她。就不会放她出来。”
“她是自己跑出来的,只给秋婶留了个纸条。秋婶可能还不知道她有这么严重。”柳云夕说。
“我叫韦舒跟你一起送她。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乔以安又说。
柳云夕知道,乔以安再不可能面对彤彤了。
“我给你们订飞机票吧,到那边叫薄博接机,直接送你们回家。”乔以安一心计划着尽早送走彤彤。
“好,我找韦舒要身份证号。”柳云夕拿出手机,联系韦舒了。
刚发出信息。爸爸的电话进来了。
“云夕。彤彤现在怎样了?”是秋婶的声音,很着急。
“秋婶,彤彤到底怎么啦?”柳云夕赶紧问。
那边突然没声音了,过一会,传来秋婶压抑的哭泣。
“秋婶,您别急,把彤彤的情况告诉我吧,我们一起想办法。”柳云夕安慰着。
又过了几秒,才听秋婶说:“学校把彤彤送回来时。只说她在学校犯病了,不能继续留在学校,什么病也没说,我问彤彤。彤彤说自己没病。可是,过几天,她就——她就——就吵着要男人,看见男人就脱衣服。”
说到这里,秋婶已经泣不成声了。
“秋婶,您别急,我明天把她送回去。您先把她送医院吧。”她小心地说着。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秋婶哭着,“她一定是在学校里被欺负了,我要去告他们。”
对呀,彤彤是在学校变成这样的,学校有责任的,怎么能就这样把人往家送呢。
“秋婶,您说得对,等我把她送回来,赶紧送医院治疗先。”她说完把电话挂了。
“秋婶说学校把她送回来没几天,她就这样了。”柳云夕看着乔以安。
“她应该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学校就这样把人送回家,太不负责任了。”乔以安有些愤然,“我马上联系薄博,叫他帮忙,找学校讨公道。”
柳云夕也这是这么想的,只有薄博能帮忙,而且薄博一定会帮忙。
“算了,还是我开车回去吧,不用叫韦舒了。”乔以安看着昏迷中的彤彤,“等她醒了,我们就出发。”
柳云夕有些糊涂了,疑惑地看着他。
“秋婶不是说她回家几天后才这样吗?说明她这是间歇性发作的,白天接她时,晚上吃饭时,她都好好的。也看不出她有半点尴尬或者不好意思,说明她犯病时自己并不知道,事后也并不记得。”乔以安边思考边说。
有道理。柳云夕不觉投去敬佩的一瞥,由衷说:“你真应该当律师。”
“还是改行好,不然怎么碰得到你?”乔以安彻底放松了,调侃道
柳云夕轻笑一声,看着彤彤:“这么晚了,还不知她什么时候醒呢,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处理一下伤口,她醒了我再叫你。”
乔以安想了一会,回道:“嗯,你累了就躺她身边睡吧,看她现在情形,应该是没问题了,不过你还是要警醒点,有情况就给我电话。”
“知道,你去吧。”
结果,彤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才醒。正如乔以安说的,她对自己昨晚的言行一点也不记得,跟正常人无异。
“今天不是要上班吗,云夕姐姐?”她问。
“学生下午才返校,所以上午还是空闲的。”柳云夕应。开始思考如何跟她讲送她回家的事情。
昨天只想着送她回家,却没想到她醒来之后是个正常人。该如何跟她讲呢?
正为难间,乔以安来了,他进屋时还有些紧张,可一见到彤彤,立即就放松了。
“好了,收拾一下,上路吧。”
“上路?去哪?”彤彤问。
柳云夕赶紧朝乔以安眨眼睛,乔以安立即明白,彤彤还不知道他们要送她回家。
“你不是说秋婶来电话,要彤彤回家吗?”他提示她。
“呃,是啊是啊,我都忘了。”柳云夕马上接应。
“回家?我昨天才来,今天就回家?我不回,我是来实习的。”彤彤往床上一座,任性地看着他俩。
柳云夕和乔以安你看我我看你,傻了。
“彤彤,你走的时候怎么不跟秋婶说一声呢?她很着急,都急出病来了,说要你赶快回家,不然她……”
“怎样?”彤彤打断柳云夕,“我才不怕她,没事,云夕姐姐,你也不要怕。”
“不是,秋婶她,她病了,很严重,要你回去照顾呢。”柳云夕说得好艰难。
“病了?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精神着呢!”彤彤不为所动。
乔以安静静地看着她俩一来二去地斗嘴,脑子飞快地转着,不知怎样说服这个彤彤同意回家。
“哎呀,云夕,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多虑了,跟她说实话吧。”
二百二十六
乔以安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柳云夕一时不明白,紧张又求助地看着他,嘴巴嗫嚅:“哦,我,我——”
“哦什么,我来说。”乔以安把她往旁边一拉,站到彤彤面前,“彤彤,实话告诉你吧,你妈突然中风,在医院,你回不回?”
“中风?”彤彤立即跳起来收拾箱包。
柳云夕看着彤彤紧张的样子,又看看乔以安,笑了。
“你这么跟她说,到家了怎么跟她交代?”柳云夕走到他身边,悄声问。
“先把眼前应过去再说,到家的事情,交给你,你好好想想吧。”乔以安回,又补一句,“不急,时间很充裕,你慢慢想吧。”
车上,彤彤依然霸道地要坐副驾,把柳云夕扔在后座上。柳云夕趁机在手机上搜索她的病例,查来查去查不出什么,没有明确的病情描述。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邻居家的一个媳妇来。人长得很漂亮,不发病时,好好的,跟人聊天,做家务,出工干活,什么事情都没有,可病情一来,就跟个疯子一样,力气也大,老公都架不住她。
后来有一天,她就不见了。听妈妈跟村里那些婶婶们聊天时,说她跑到别的村里,一个早上,有人发现她死在路上。
现在彤彤也是这样,此时的她跟昨晚的她完全就是两个人。看着彤彤安静地坐在那,一声不吭。柳云夕心里莫名地疼了一下。
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受了什么刺激?变成这样?
回家后又该怎样跟她说呢?不如趁她清醒时,问问她在学校的情况吧。
“彤彤。我听秋婶说,你三月份就回家了。”
“嗯,学校说可以自己找实习单位,不用受学校统一安排,好多人都回家了。”彤彤应着,有些无力。应该是担心秋婶。
这应该是学校搪塞她的理由了。
“哦。那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们呢?”
她过了好大一会,才说:“我早就要来的,妈妈不让,说太远了,叫我在县城或乡镇找学校。”
“所以,你就瞒着秋婶偷偷来了?”
“只能这样了。”彤彤回应,“要还拖下去,实习时间就过了,到时我拿什么交给学校?”
“你没跟同学联系吗?”
她的情况。她同学应该都是知道的,难道就没一个人告诉她,或者是问她?
“联系,不经常。关键是家里没网,用不起流量。”彤彤回,有些苦涩。
还好没网。
“很多人追你吧,彤彤?”乔以安突然问。
彤彤突然没声了,好像根本就没听见。
柳云夕隐约感觉到,彤彤的问题应该是从这里开始的。
“以安,你累不累。到前面服务区休息一下吧,我带了茶叶,给你泡杯茶。”柳云夕怕乔以安接着追问,问出什么问题,赶紧岔开话题,他应该懂得。
“还好,不用了,得赶时间。”乔以安回这一句后,再没开口。
中午到服务区吃饭时,趁彤彤上洗手间的空隙,乔以安叮嘱她到家后,不要找什么理由搪塞她,直接跟她摊牌,让她直面问题。一个女孩子,这么奇怪的行为,事后不可能没有人议论,她自己多少应该有点感觉,只是不明晰而已。所以,索性告诉她,劝她去看医生。
柳云夕也是这么想的。藏着掖着不是办法,必须跟她指出来,让她去看医生,不然她这辈子就完了。
所以,当车子驶进村里,彤彤远远地就看见秋婶时,她生气了:“云夕姐姐,我妈好好的,你为什么要骗我?”
“彤彤,你别急,等到家后我再跟你说吧。”柳云夕小心地应着。
“说什么?不想我进光华需要这样吗?”彤彤激动起来,声音好大。
“彤彤。”乔以安叫,声音轻而有力,“你暂时不能呆在光华,等你病好了,光华无条件接受你。”
“病?什么病?谁说我有病?”彤彤越发激动了。
看她情形,之前应该有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因为她说完这几句后,就安静了,不再说什么。
柳云夕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乔以安正看着自己,神情很是担忧。
秋婶见到彤彤,又哭又笑,对着柳云夕和乔以安不停说“谢谢”。
“秋婶,你先回家,我想跟彤彤谈谈,好吗?”柳云夕对秋婶说。
秋婶看一眼乔以安,尴尬地笑笑:“呃,云夕啊,还是到我家去吧,你到我家去跟彤彤聊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柳云夕明白她的顾虑,回头对乔以安说:“那你在家等我吧。”
乔以安点点头:“去吧,不要太急。”
彤彤从下车到进到自家房门,一句话也没说。
“彤彤啊,带云夕姐姐去你房间吧,妈给你们做好吃的。”秋婶笑着说,可听起来是那么苦涩。
一进房间,彤彤就坐到床上,一句话也没有。
柳云夕怜爱地看着她,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彤彤,你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吗?”
彤彤仍是低着头,没有做声。
“彤彤,回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有什么难处跟我说吧,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呢。”柳云夕轻轻拂去她眼前的发丝。
彤彤慢慢抬起眼睛,卑怯地看着她:“云夕姐姐,在学校时,我就有些感觉,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我到哪都有怪异的目光,小声的议论,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后来,回到家里,没过几天,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妈妈总是不让我出门,把我锁在家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问妈妈,她就哭。”
“云夕姐姐,我在温州是不是又犯病了,你都看见了,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那你告诉我,我犯病时是什么样子的,到底有多可怕?”彤彤突然很紧张的样子,抓着她的手好凉。
柳云夕一时也不知道怎样跟她说,照实说她一个女孩子接受得了吗?不说实话,医生怎么跟她看病呢?
“彤彤,你自己真的一点也不自知吗?”她问。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神经错乱会这么离谱吗?
二百二十七
彤彤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祈求地看着她,茫然地摇摇头。
“彤彤,你听云夕姐姐的,去看医生吧,配合医生赶快把病治好,我在光华等你。”柳云夕说得恳切。
“可是,我连自己的症状都说不清楚,又怎么配合医生呢。”彤彤依然是那茫然的神情。
“你不用知道,叫秋婶跟医生说,你只要配合医生就好了。”
“我到底怎么了,云夕姐姐?你就不能告诉我吗?”彤彤哀求的眼神。
柳云夕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温柔一笑:“彤彤,你听我的没错,不要问得那么清楚,积极配合医生就好了,明白吗?”
“我到底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都不说,又一个个摆出一副关心担忧的面孔,我为什么要看医生?我不看,我不弄清自己的问题,是不会去医院的。”彤彤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喊道。
是啊,一个人连自己的病情都搞不清楚,怎么肯去医院呢?
柳云夕看着她茫然又痛苦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讲了。
“云夕,你先回去吧,我来跟她说。”秋婶走了进来。
“秋婶,那我走了,不管怎样,彤彤都是要去医院的。她的情况,您随时跟我联系,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啊。”柳云夕边起身边说,走到门边,又招呼秋婶过来,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学校那边。我叫一个朋友去调查,您就专心照顾彤彤吧。”
“哎。好,我知道,麻烦你了,云夕。”秋婶答应着。
“不客气,秋婶,走了。”又对屋里的彤彤说:“彤彤。我走了。好好听话,啊。”
第二天一早,秋婶就过来说彤彤同意去医院了,现在还睡着,不来送他们了。柳云夕知道,彤彤是不好意思,所以对秋婶说:“没关系,您好好照顾她吧,有事跟我联系。”
秋婶目光转向乔以安。强笑着:“云夕,你真有福气,什么时候结婚啊?”
“她呀,五一节订婚。暑假结婚。”妈妈接过话茬,“以前老担心她嫁不出去,现在又这么急,说嫁就要嫁了。”
虽是这么说,可眉眼间全是欢喜。
“好啊,柳嫂,俗话说女大当嫁。男大当婚,云夕也老大不小了,再说这么好的女婿去哪找啊,要是我们家彤彤也有这福气,我立马就把她嫁了。秋婶可要恭喜你啊,云夕。”秋婶一脸的乐呵,可让人听着尽是悲苦。
“会的,秋婶,彤彤聪明漂亮,会找到好婆家的。”柳云夕嘴巴宽慰着,心却痛着。
彤彤的病也不知能不能治好,她的病因也不知在哪里,如果医生不知道她的病因,也是很难有治疗方案的。
“云夕,要走了。”乔以安给她开了车门,候着她。
“走了,妈,爸,秋婶,你们好好的,啊。”柳云夕躬身上车了。
“路上走好啊,小乔开车小心点,不要累着,到了来个电话。”妈妈上前叮嘱着,脸上是笑的,声音却有些哽。
“放心吧,妈。”柳云夕挥着手,“进屋吧,走了。”
车子走了好远,妈妈仍是一个姿势站在门口。
“这一次怎么这么伤感?”乔以安看着她问。
“不知道,可能是我就要嫁人了,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吧?”柳云夕轻声说。
“到时我们在市区买个房子,每年回来住几趟,不就好了。”
“以安,我虽然嫁给你了,可我还是希望独立,尤其是经济上,所以,买房的事情你就别说了。”
乔以安看她一眼,没应答,过一会问:“昨晚你跟妈睡,都说了些什么?”
“瞎聊呗。”
“有没有聊我?”
“有啊。”
“聊我什么?”
“就说你好呗。”
“就这啊。”
“怎么?不满意?”柳云夕突然侧头看着他。
乔以安脸上分明绽着得意的笑呢。
“柳松经常跑长途,够辛苦的,你要叫他注意休息,不要开疲劳车。”
“知道。”柳云夕应道,又说:“谢谢你!”
“我可不是讨要你的‘谢谢’啊。”乔以安好敏感,“一个人跑长途,确实很辛苦,你要多叮嘱他。”
柳云夕笑了:“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
“彤彤也真可怜,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呢?”乔以安突然转到彤彤身上了。
“以安,你能不能叫薄博去她学校调查一下?我总觉得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应该是有原因的,再说,医生治疗,不也要了解病因吗?”
“我已经跟他说了,他答应去调查,你放心吧,他最热心打抱不平,我们等消息就好。”乔以安应着。
“不要说谢谢。”他及时封住了柳云夕的口。
柳云夕极为欣赏地看着他,笑成了一朵百合。
正要开口,电话响了。
“语文老师,你去哪了,快回来,班里出事了。”陈思思的声音。
“出事了?什么事?”柳云夕神经立即绷紧了。
“欧阳被开水烫了,在医院里。”
“怎么烫到的?严重吗?”
“好像很严重,她爸妈在学校闹呢。”
这边正说着,乔以安的手机也响了,不用看,肯定是袁雅竹。
果然,袁雅竹在电话那头大发雷霆,叫柳云夕速速赶回学校。
“最近事情怎么这么多呢,一件接一件,就没停过。”柳云夕懊恼地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乔以安倒一点也不紧张。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欧阳的爸妈到学校闹了,肯定烫伤不轻。”柳云夕十分担心。
“趁机敲诈学校,得一笔补偿金是很多家长最乐意做的事情,没事,拿钱就能解决。”乔以安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
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怎么能这样看问题呢?
“你不用那么奇怪地看着我,”乔以安看她一眼,“你知道于潇潇的事情花了多少钱吗?二十万!你以为事情平息得很顺,是不是?”
原来是这样!
“那总不能一直拿钱解决问题吧,总还有公道的,不是吗?”柳云夕很是不解,“该谁负责任就是谁的责任,再说,责任也不全在学校啊。”
“没出事一切都好,有事了,责任就在学校,懂吗?”
乔以安终于恼怒了。
二百二十八
柳云夕怎么也没想到,于潇潇的事情花了二十万,才买来大家眼中的平静。如果像于潇潇这样的事情再来几件,学校还能支撑下去吗?
“这样下去,不是在纵容家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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