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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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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吧。你不要介意哈。”仔细看一下她,又说:“欧阳说她是阴阳人呢。”
“阴阳人?什么意思?”柳云夕越发奇怪了。
“因为她同时可以做到一边脸笑一边脸哭啊。”陈思思忍着笑。
“欧阳这么说她,她知道吗?”柳云夕敲敲桌子,提醒她严肃点。
“不清楚,那是我们的私密话。”陈思思收了笑容,摆出思考的姿态,“不过她应该是知道的吧。因为李雯雯和上官妍儿都跟她火热得很,保不准会告诉她。”
陈思思确实有些敏感,但就是因为敏感才有敏锐的观察与洞悉。她说于潇潇的内心与她本人是不一样的,又说欧阳称她为“阴阳人”,这让柳云夕十分害怕与不安。
如果真是陈思思所说的那样,那就太可怕了。一个十三岁的花季少女本是阳光透明的,她却把自己藏得那么深,十多天时间就成为全新环境中的主角,还做到左右逢源游刃有余,这该是尝尽人生百味,历经世态炎凉之人才能有的道行啊!
难道她那次经历……
柳云夕不敢往下想了,因为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事情远没有完结。
她急急约出乔以安。
“于潇潇失踪的事情派出所那边还在查吗?”她问。
“不清楚,应该结案了吧?”乔以安说,“因为当时立案时是失踪案,现在人都找到了,所以应该结案了。”
“那个逃窜的青年不追捕了吗?”柳云夕好激动。
“你怎么啦?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乔以安紧盯着她,很是诧异。
“于潇潇跟那个人呆了十来天,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于潇潇到底是自杀还是——”说到这,柳云夕顿了一会,“就算是自杀,那安眠药是怎么来的?她为什么要自杀?于潇潇回到学校后,那么坦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到底是她真的忘记了,还是伪装?你想过吗?”
乔以安一听,就知道她对于潇潇有怀疑了。他何尝不是呢?其实他看见那张举报纸条后的第一反应跟袁雅竹是一样的,他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就肯定了纸条的真实性。
“你说的这些,我们可以协助民警继续追查,但目前关键的是欧阳这件事情,她明天就回学校了,她父母一定会找学校讨要说法。”乔以安说。
“到时你们就把于潇潇推出去吗?”柳云夕问。
“你不是也怀疑她吗?”乔以安反问。
“其他几个目击者你找了没有?”柳云夕岔开话题。
“还没有。不过也没必要了,不是吗?”乔以安很肯定的神情。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柳云夕盯着乔以安,“你能不能先让学校担起责任,别急着把于潇潇推出去,等事情确凿之后再处罚于潇潇?”
乔以安看她几秒,双手握住她的肩,很认真地盯着她:“云夕,我知道你不忍心,所以我才一次次地提醒你要面对现实,难道事情现在还不够明晰吗?你还迟疑什么?又幻想什么?”
“不是,以安,我怎么看于潇潇都不像是做了这件事的人,一个心里装着仇恨,邪恶歹毒的人是不会有那样的眼睛的,就算她很会伪装,但那神情,语气,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何况她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以安,你相信我,我不是包庇,也不是不忍心,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不相信她!”柳云夕急切地说。
乔以安没有说话,久久地看着她,就算他不相信于潇潇,可这一刻,他也做不到不相信柳云夕。
这时,柳云夕的电话响了,是欧阳的妈妈。柳云夕紧张地看着乔以安,犹疑着不敢接听。
二百三十二
“接吧,不怕。”乔以安朝她轻阖一下眼睛。
“柳老师啊,雅雅明天上学了,这几天耽误的课程,还要麻烦你帮她补一补啊。”欧阳妈妈心情很好的样子。
柳云夕还没回话,她又说:“我和她爸爸明天要去北京,公司那边有些状况,到时叫她叔叔送她去,功课的事情麻烦你了。”
“去北京?您明天不过来吗?”柳云夕小心地问。
“不来了,雅雅纱布已经拆了,没事,脸上没有任何疤痕,噢,对了,还有她的医疗费用报销问题,明天她叔叔会把单据和病历带过去,校园意外保险那一块,还要麻烦你帮忙弄好来。”
“哎,好好好,您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柳云夕连声应着,人都快跳起来了。
搁下电话,她就扑到乔以安面前,身子一纵,圈住他脖子,兴奋地说:“欧阳脸上没事,什么疤痕都没有,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
乔以安看她接电话的情形,就已经猜出八九分,现在看她这么高兴,像个孩子一样,吊在他脖子上,又蹦又跳,也被她感染了,手一伸,抱起她原地转起了圈圈。
欧阳的事情总算是有惊无险了,可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不管是不是于潇潇做的,总要查出个结果来。
“于潇潇的事情我联系张民警继续追查,能找到那个小混混最好。你在班上也要留心观察,小心谨慎。以免再次发生意外。”乔以安叮嘱。
“你还是要继续找那几个目击者,查明真相,如果确实是于潇潇,那她应当承担相应责任,如果不是她,也还了她一个公道。对她也公平。是不是?”柳云夕说。
“当然。”乔以安接过,“关键在事不在人,当初要查出肇事者,虽有推卸责任之嫌,但于我个人,却是为着给欧阳一个交代,给肇事者相应的处罚。”
“凭我直觉,于潇潇跟这件事情应该没有关系,不是我偏私。有机会你也可以约见一下她,约见之后,我们再来讨论如何追查吧。”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于潇潇那双明澈的眼睛。柳云夕就有维护她的本能。
“我暂且相信你的直觉吧。”乔以安笑着,“好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放松一下了,最近意外确实很多,人都晕头转向了。”
听他这么说,柳云夕又想起彤彤了。
“不知彤彤怎样了?”她问。
“噢,忘记告诉你。薄博来电话了,彤彤在学校确实遇到事了,具体是什么,他说还要调查,我们就等他消息吧。”乔以安揽过她,“走吧,去吃点东西。”
“等等。”柳云夕拉住他,“我给秋婶打个电话。”
乔以安依然揽着她,耐心地等着。
“云夕啊,你来电话了。”秋婶的声音传过来,好悲凉。
“秋婶,彤彤怎样了?在医院吗?”柳云夕问。
秋婶好大一会才回话:“呃,她在医院呢。”
“秋婶,您有什么困难就说吧,不要顾虑,彤彤的病情不能耽搁,您也不想她就这样给毁了是不是?”柳云夕很着急。
“你告诉她,不行的话到武汉去治疗,薄博那边有关系。”乔以安附在她耳边说。
柳云夕感激地看着他,还没开口,秋婶说话了:“云夕,医生说她这是一种臆想症,目前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关键就是找到病症的起因,结合心理疏导慢慢治疗,所以——”
“所以,您就把她带回家了是不是?”柳云夕打断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云夕。”秋婶快要哭了。
“我叫她带彤彤去武汉,麻烦你跟薄博联系一下,好吧。”柳云夕对乔以安说。
乔以安点头,马上掏出手机:“我现在就联系他。”
“秋婶,您带彤彤去武汉吧,我们那边有一个朋友,会接待您,您听他安排就是了。”
那边的秋婶好像有些迟疑,柳云夕又说:“费用问题您别担心,我这有几万块钱,让彤彤给我一个卡号,我马上打过去,彤彤不能耽搁,知道吗,秋婶?”
这时,乔以安过来了,冲她点一下头:“联系好了,他也想见见彤彤,寻找病因。”
“好吧,云夕,秋婶谢谢你了。”秋婶在那边说着,悲喜交织,“我马上收拾,明早就带她去武汉。”
这下,柳云夕彻底放松了,好像再没有什么牵挂的了,手一伸,挽起乔以安:“走吧,去吃东西。”
乔以安欢喜地看着她:“你是观世音转世吗?这么乐善好施?”
“我是观世音,那你是什么?别忘了,都是你在帮助她,我什么也做不了。”柳云夕甜腻地看着他。
乔以安拍拍她的小脸:“放心吧,薄博有办法让她好起来的。”
“我当然放心。”柳云夕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一口。
“噢,噢,这是什么意思,褒奖吗?”乔以安夸张地欢喜地看着她。
两个人刚到停车场,遇到袁香竹跟宋绍荣了。
“香竹。”乔以安叫着,“你们出去吗?”
“嗯。”宋绍荣转身看着他们,“去看电影,《速度与激情6》,一起去吧?”
乔以安看看柳云夕,只一眼,就知道她的意思,连忙说:“不去了,你们去吧。”
“那个什么烫伤的欧阳雅雅明天回学校,不知她那妈妈明天要怎样大闹光华呢,人家哪有心思去看电影,是不是?”袁香竹紧盯着他们,脸上浮着戏谑的笑。
“哦。”乔以安笑着,“不碍事了,她明天去北京,没时间来闹了。”
“不碍事了?”袁香竹十分惊讶,“什么意思?女儿给毁容了,她不碍事?”
柳云夕平静地看着她,搞不清她的惊讶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为欧阳妈妈不平,还是为光华惊喜?
乔以安好像也觉出她的不对劲了,看着她:“怎么,她不来闹,你失望了?”
袁香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笑笑,对宋绍荣说一句“走吧,该赶不上点了”钻进了车子。
二百三十三
欧阳的脸上果然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柳云夕发现欧阳的归来,于潇潇所表现出的高兴,一点也不亚于陈思思和李雯雯那些死党。而且是那么真实,自然,丝毫看不出伪装与矫饰。
至于陈思思所说的“阴阳人”,她也观察了好几天。无非是于潇潇心思细腻心地善良,不想扫大家的兴,强颜附和而已。哪里是什么一边脸笑一边脸哭。
不过,于潇潇一个人静默的时候,显得很沉重,仿佛满腹心事这一点,柳云夕也觉察到了。所以她揣摩于潇潇对那次经历应该是记得的,至少也是有部分记忆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柳云夕一空下来就琢磨于潇潇,揣摩她的内心与动机。
结果于潇潇的一句话就推翻了她所有的推测,并让她无地自容羞于面对她。
那天,晚饭后,连日阴雨天气难得放晴,许多老师学生家属在足球场上散步,柳云夕一眼就看见于潇潇孤独的身影了。她丢开乔以安,快步走到她身边。
“潇潇,怎么一个人,欧阳她们呢?”她关切地问。
“老师。”于潇潇被惊到的样子,有些失措,“她们在那边打羽毛球。”
“噢,你怎么不一起玩,有心事?”柳云夕盯着她。
于潇潇垂着头,没有做声。
“潇潇。”柳云夕轻唤,“你是有什么心事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能跟老师说说吗?”
于潇潇依然垂着头。没有吭声,但是不像刚才那么倔执了。有些动摇。
“潇潇,我们到那边去坐坐吧。”柳云夕牵起她的手,往那一片毛竹林走去。
刚刚坐下,于潇潇开口了:“老师,我妈在给我找学校,要给我转学。”
原来是这样!原来压在她心里的重是这个!
柳云夕不知怎么就笑了。笑得于潇潇看她的眼神怪异起来。
“呃。潇潇,你别误会,老师是高兴呢,噢,不,不是高兴,呃,还是高兴。”柳云夕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无伦次。
“老师。你怎么啦?”于潇潇瞪着一双明澈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伤感。
“潇潇,你别误会。”柳云夕急忙安慰,“我不是说你要转学了很高兴。而是我坚持的东西对了,我对你的判断是对的,我没有看错你,所以高兴,明白吗?”
于潇潇好像有些明白了,可明白之后的她脸上的伤感更浓了。
“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即便我说不。你也还是怀疑,是吗?”
“不是的,潇潇。”柳云夕紧握她的手,急切地说,“不是的,我只是有些疑惑,疑惑你为什么那么沉重,好像装着很多很多的心事。现在你把它说出来了,我才明白,一直压在你心头的重是这个,我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你懂吗?”
于潇潇慢慢把手抽出去,无限伤感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怀疑我?虽然当初要转到你班不是我的本意,可是转过来之后,我也很努力地与大家相处,很努力地接纳每一个人,友爱每一个人,为什么大家不能接受我,怀疑我?”
“你说什么?潇潇?”柳云夕再次紧握她的手,“当初不是你提出来要转到我们班吗?那是谁的主意?谁要你转班?”
于潇潇泪花闪烁地看着她,看着她,眼泪已经汪满了眼眶,可就是不肯掉落,看得柳云夕一阵揪心地疼。
“潇潇,你要哭就哭吧。”柳云夕一把搂过她,“对不起,老师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要站在你身边,支持你。”
于潇潇慢慢从她怀里挣出来,强笑着:“不用了,老师,妈妈是对的,我应该转学,这里就不是我的世界。再见,老师。”
“不,潇潇。”柳云夕失控地拉住她,“你听我说,老师从一开始就没怀疑你,只是想着你心中到底装着什么,是什么压得你那么沉重,我真的没有怀疑你,再给老师一次机会,不要转走,好吗?”
“云夕,怎么啦?”乔以安什么时候到了身边,柳云夕都不知道。
“老师,再见!”于潇潇立即挣脱她,仓惶逃走了。
“她要转学。”柳云夕看着于潇潇踉跄的小背影,无力地说。
“转学?为什么?”乔以安收回盯着于潇潇的目光,看着她。
“不知道,是她妈要她转学。”
“是想趁早——”
“不是。”柳云夕急忙打断乔以安,“不是你想的那样,欧阳烫伤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我敢保证,一定不是她干的。”
乔以安没想到她反应那么激烈,听她说得斩钉截铁,并没反驳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待她稍稍冷静些的时候,他才开口:“你知道另外那几个目击者是怎么说的吗?”
柳云夕期待又害怕地看着他:“难道——”
乔以安轻阖一下眼睛,再点点头。
“不可能!怎么会!”柳云夕冲着乔以安大叫。
“可她们都是这么说的,每一个人说的跟李小珊一样,”乔以安也扯着嗓门喊。
柳云夕怔住了,静静地看着他,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乔以安似的,突然她抓住他胳膊,使劲摇晃:“那你们要怎么处罚她?”
乔以安慢慢拉开她的手,牵着她坐下,伸手搂过她,说:“我还没有反馈给袁雅竹,以她的性子,肯定会雪之前那二十万之恨的。”
“那你准备怎样?”柳云夕紧张地问。
“我就想着跟你商量啊,依你看怎么办?”乔以安看着她。
柳云夕侧身抓住他胳膊:“以安,你相信我,这件事情不是于潇潇干的,我现在更加确定这一点,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所有人都在指证她。你看过柯南没有,柯南说越是指向性明确的越要谨慎判断,那很有可能就是犯罪分子的刻意引导。”
其实她也没看过柯南,这些都是平常处理学生纠纷时,欧阳雅雅教给她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听起来也有些道理。”乔以安紧锁眉头,边说边点头。
二百三十四
欧阳的事情才刚刚平息,乔父就来电话,催着他们筹备订婚的事情了。
去年年底乔以安才跟袁香竹订了一次婚,这前后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又来一次,乔以安总觉得有些别扭。柳云夕也不想大张旗鼓地搞什么订婚仪式,一来最近事情比较多,到目前也没缕清楚,二来她也不想动静太大,刺激某些人神经,闹得大家不愉快。
结果两个人一商量,一致决定一切从简,不要搞什么仪式了,就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就算把事情定了下来。
没想到,他们这边订婚的消息还没公开,却传来袁香竹要和宋绍荣结婚的消息了。
袁香竹母亲去世才几个月,按很多地方的风俗,这个时候子女是不宜操办喜事的,至少要过一年才行。他们怎么会这个时候结婚呢?
“结就结吧,他们办事从来就没有章法的,哪会管这么多?”乔以安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噢,也是,结呗,迟早的事,我们送恭贺就是。”柳云夕笑着。
“父亲要我们五一回家,一家人聚聚,算是订婚,要不要把你爸妈接过来?”乔以安问。
柳云夕想也没想,就说:“不用了,太远了,再说妈妈身体不是很好,她一向就坐不了车,晕得厉害,还是不要来的好。”
乔以安在她额上轻吻一下,说:“云夕,那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浓重最盛大的婚礼。”
“我不委屈。”柳云夕嫣然一笑。“我从来就不拘泥形式,我只忠于内心,内心满足自适就好了,所以你也不要内疚,更不要想着怎样大势操办婚礼。”
“云夕,你真是与众不同。难怪学生都说你不食人间烟火。”乔以安受他感染。心情莫名地好。
“是吗?你偷偷调查我。”柳云夕斜睨着他。
“我一眼就能看懂你,还需要调查吗?”乔以安笑着,“你的好学生就怕我不知道你有多好,一有机会就到我面前夸你,夸得你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了。”
柳云夕一扬眉毛:“我本来就好嘛,跟神仙差不多。”脸上是得意甜蜜的笑。
袁香竹和宋绍荣的婚礼是五一,跟之前一样,在老家办完婚礼,之后到学校宴请老师。
这样他们的简单的订婚仪式就推到五月二号了。这也不是问题,让柳云夕难以接受的是,袁香竹竟然点明要她和乔以安去做板伴娘和伴郎。
“去呗,她不怕你抢她风头。我们就去。”乔以安笑着说。
“自大狂。”柳云夕白他一眼,“我觉得别扭。”
“别扭什么?我觉得挺好,就当是为我们自己的婚礼彩排。”乔以安还是那开心的笑。
可她总感觉袁香竹是别有用心。
虽然很多老师都说她好,不摆架子有亲和力,但是她就有不一样的感觉,不知是自己敏感,还是袁香竹在她面前就是有着不同的一面。
还有那天在停车场。她说的话和说话的样子,总让她觉得蹊跷。她分明就是希望欧阳的妈妈大闹光华,这一点实在让她难以理解。
唉,既然乔以安都已经答应了,就硬着头皮去吧,不就是一场婚礼吗,前后不过几个小时,不难熬。
“姐姐,你发什么呆啊。”陈思思突然闯进办公室,“张程打架了。”
“打架?跟谁?为什么?”柳云夕一惊,人已经站了起来。
“你先去看看吧。”陈思思拉起她就走。
她进到教室的时候,张程和马松涛仍扭在一起,旁边的同学拉都拉不开。
“你们都让开。”柳云夕大喝一声,“腾出场地,让他们打个够。”
她这一声断喝,竟让那两个人闻声停下了。
柳云夕狠盯着张程,随后转向马松涛,说:“都过来。”
柳云夕把他俩叫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里,那里离教室远,一直空着,比较安静。
“怎么回事?”柳云夕盯着张程。
张程眼皮都不抬一下,狠声说:“问他。”
柳云夕一愣。今天的他怎么啦,平常都不是这样的,即便犯错,闹事,也不会这样对着她吼的。
她仔细看了他一会,见他喘气粗重,脖子上还有抓痕,嘴巴不断翕动,很气愤不平的样子。
柳云夕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刺激了他,他一定认为自己对他不公。
这样想着,她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转向马松涛,问:“你说吧,怎么回事?”
马松涛学习优秀,平日里循规蹈矩,从没犯过纪律,今天居然跟张程在教室里打起来,实在让柳云夕惊讶。
马松涛呢,见柳云夕和颜悦色地问自己,情绪也不像刚才那么激愤了,抬眼狠盯一下张程,说:“他说我喜欢上官妍儿。”
“不是我说,是别人说,我重复一下而已。”张程立即申辩。
从教四年来,最让柳云夕头疼的就是这类问题,经常是无厘头地闹,连个头绪都没有。
她把马松涛叫出房间,仔细观察他一会,才问:“松涛,同学们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吗?”
“不知道。”马松涛答得很干脆。
看他样子,很像是被冤枉了。唉,少不更事,年少轻狂啊,什么事情都好武斗。
“你先跟老师说,你对上官有没有显出特别的关心或者是帮助,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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