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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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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个人去替他不行吗?”乔以安问。
乔致远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说出这样没脑子的话来?”
也是,你交了学费读到一半,然后让别人去接着读,哪个学校允许这样代读的?乔以安真是急昏头了。
“董事长,您来了。”柳云夕突然坐起来,冲乔致远歉意招呼。
“呃呵,云夕啊,醒了?”乔致远笑着回应。
柳云夕责怨地看着乔以安,怪他没有叫醒自己。
乔致远看见了,忙说:“不怪他,是我让他别打扰你的。”
他这一说,柳云夕越发不好意思了。人家不过眼神嗔怨一下,你就这么心疼,那以后结婚了不是处处都要小心,丁点委屈都不能让他受才行吗?
“我休息好了,董事长,谢谢您。”柳云夕微笑着说,“我先去上课了。”
乔以安知道子萱爸妈都在袁雅竹办公室里,但还是很担心,起身跟到门口,叮嘱道:“你小心点,也机灵点,别像昨天那样,受无意义的伤。”
“知道,你放心吧。”柳云夕强打精神,俏皮一笑。
一进办公室,王书敏就夸张地看着她,极为惊讶:“云夕,你去哪了,刚才好险,还好你不在,不然——”
“云夕姐姐,你回来了。”韦舒横插一句进来,打断了王书敏的话。
“嗯。”柳云夕冲韦舒点点头,又对王书敏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云夕姐姐,你的课我已经准备好帮你上了,你还要自己上吗?”韦舒问。
柳云夕投去感激的一瞥,说:“我没事,自己上吧。”
韦舒很不放心地看着她的脸,小心地问:“真的不用吗?他们在校长办公室里,还没走,你还是去宿舍回避一下吧。”
柳云夕展一个从容淡定的笑,阖一下眼睛,说:“真不用,都不用,没事的,韦舒,你放心。该来的让它来吧,躲能躲一时,还能躲一辈子吗?”
“可是——”韦舒还是很担心。
“放心吧,啊。”柳云夕折身坐进位子,不打算继续纠缠。
一坐下来的柳云夕就陷入了沉思,她刚才隐约听见一些乔以安和董事长的谈话,知道乔家现在面临着很大的困难,可能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让船厂关门!
事情因她而起,她却除了懊悔歉疚之外帮不上任何忙。所以她越发地不安,越发地有一种负罪感。她就是一个罪人,如果船厂因此关门,光华因此遭到巨大损失,她就是乔家的罪人,她这辈子都没法赎罪!
所以她匆匆逃离了那个办公室,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乔致远那张平静温和的脸,她一眼就能看到那平静温和下的悲伤与无奈。还有乔以安,他是乔家唯一的儿子,唯一的支撑,此时他不仅要照顾她担心她,还要替父亲分担,他眼眸里的无措与焦急同样是她不敢正视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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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
一夕之间,光华成了牛市的焦点!柳云夕成了牛市的焦点!
光华学校学生子萱遭强暴后自杀成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每一则新闻上都附上了柳云夕的照片,网络上各种声音各种桥段都流了出来。
柳云夕和光华被网络吞没了!无处可藏无处诉说!
这还不算,子萱妈妈就像疯了一样,不接受校方的任何补偿方案,每天带着亲友团到学校里哭闹,扬言要见柳云夕,逼迫学校交出柳云夕!
柳云夕就像动物园里被困在笼子里的动物,没有了自由没有了自己,每天都被乔以安困在屋子里,不能出门。她见不到学生,见不到韦舒,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就连手机乔以安也不让她碰。
她知道,她一天不出去,子萱妈妈一天都不会停歇,她从第一天子萱妈妈扯着自己厮打的时候,就发现,她恨她!她把子萱的一切全都算在她的头上,她眼里的仇恨和怒火只有她柳云夕才能扑灭。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子萱妈妈要什么,她都不怕,她都不会犹豫,只要能让她停止哭闹,接受补偿,还光华一片宁静,让光华恢复正常教学,哪怕要她的命,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是她出不去!
“今天是第几天了,你就让她这么闹下去吗?”柳云夕问。
乔以安没有反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她的问话。
“你不放我出去。我不吃饭了。”柳云夕把手中的筷子往茶几上一放。
乔以安这才把目光转到她身上,看她一会说:“教育局在协调。应该不会太久,她就闹不了了。”
看他躲闪的眼眸,柳云夕就知道他在安慰自己而已,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乔以安,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事情的根源在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试试呢?”柳云夕又急又恨。
“你不能去!”乔以安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
其实。不是什么教育局在出面协调,而是乔致远在筹措补偿款。子萱妈妈不接受教育局协调下的赔款,只是不满足,想要更多而已。这一点乔致远非常清楚,明眼人也看得出来。
但光华账面一下子拿不出更多,只好从船厂那边想办法了。
“那你跟我说实话,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柳云夕催问,急切又期待的眼神。
乔以安默然几秒后,说:“子萱妈妈不满足赔偿条件。想要更多。”
“她想要多少?”
“不知道,父亲在想办法,筹到钱再加,到她满意为止。”
“如果她一直不满意呢?就一直往上加吗?”柳云夕显出害怕又气愤的表情来。
如果说之前她还很愧疚很自责的话。那这一刻,她更多的是愤怒了。
这样的话,事情就完全变了性质,不再是抚恤补偿,而是交易了。一个母亲拿着女儿的生命要挟学校讨要钱财,这是什么母亲?难道她的失女之痛真的能用钱来镇痛?女儿的生命可以与人民币划上等号?
“不会,她不会一直不满足。”乔以安回。
“你让我去吧。我去见她,我跟她说。”柳云夕说。
“你以为这是一场外交吗?”乔以安问。
柳云夕突然笑了,笑得凄然,“现在就是外交了,本着对子萱的尊重,我也不允许她这样。”
子萱一定没想到她原本只是想安静地离开这个人世,到另一个纯洁美好的世界去寻找清静,却将老师和学校至于如此窘迫的地步吧?
乔以安也笑了,摇摇头,说:“你别天真了,乖乖地呆在房间里,等着事情平息,再出去好好教书吧。”
“以安,遗书,子萱有没留下什么遗书?”柳云夕突然问。
子萱是善良的,她在走前一定会想到柳云夕,想到同学,一定有话对她们说,不可能就这么无情自私地走的。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摇摇头。
“不可能,一定有,你去问问,找欧阳她们帮忙,看她有没在QQ或哪里留下什么?”柳云夕肯定地说。
乔以安想想,点点头,“好,我去找,你快吃,吃完我一同带走。”
“你收走吧,我不吃了。”柳云夕看也不看茶几上的饭菜。
已经起身的乔以安又坐下了,“你不吃我就不去问。”
“你也学会威胁人了吗?”柳云夕圆瞪双眼。
乔以安耸耸肩摊摊手,没说话。
柳云夕没办法,拿起筷子一顿狂吃。她一刻也不想耽搁,只想着乔以安赶快找到子萱的遗言。
乔以安满意地收起餐具走了。
柳云夕没有猜错,子萱自杀前确实有留言,在同学QQ群上。欧阳雅雅她们早都发现了,本来是要告诉她的,但听说她已经回老家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又看不见乔以安的身影,只好作罢。
欧阳把手机交到乔以安手上时,眼角一直瞟他,要给不给的样子。
“你放心,不会没收你手机,也不会扣你分数。”乔以安知道她心思,及时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然后乔以安就像捧着宝贝一样到了宿舍楼自己的房间。
“快点开看看。”柳云夕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凑到乔以安身边。
屏幕一亮,就是QQ页面中的对话框,子萱的遗言就在眼前,欧阳真是心细周到。
“快看。”柳云夕抢过手机,完全不顾乔以安的感受。
“再见,同学们,祝你们幸福快乐!也代我祝云夕姐姐幸福!”
“就这啊?”柳云夕茫然地看着乔以安,眼里水雾一片。
“日志,看她日志。”乔以安说。
对,看她日志。
柳云夕急急点开她的空间,再点日志,很快弹出一个限制访问的窗口。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沮丧又失望。
“拿来。”柳云夕手掌伸向乔以安。
“什么?”乔以安瞪着她。
“手机,我的手机,该还给我了吧。”柳云夕说,嘴巴撅老高。
几天以来,她总算是露出一点好心情了,虽然很淡,虽然转瞬即逝,但也让乔以安轻松惬意了不少,看她的眼神也有了几分笑意。
三百零一
电脑老师很快就破了子萱日志的密码,顺利进入她的空间日志。
乔以安没想到,子萱在日志里详细记叙了自己遭遇的过程,包括对她加暴的那个人!
她说,欧阳菲菲告诉她,山上有鲁迅笔下的覆盆子,她一直都想认识那种野果,所以她们到山上去找,可是找了好久也没看见一个,不知不觉就到了林子里面。然后欧阳菲菲说自己肚子痛,在一丛矮树下方便,自己继续往前找,然后就突然跑出来一个人,从后面捂住她嘴巴,掐住她脖子,她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渐渐地眼前一片模糊,但意识很清醒。
就在那个人撕下她的内裤时,她朦胧的视线中出现欧阳菲菲了,她就站在那,望着,望着,然后一转身跑了,她以为她去找老师了,她以为老师很快就会来救她,所以她拼全力地反抗,可是她所有的力气只在心里,根本就发不出来。她眼巴巴地看着欧阳菲菲转身的那个地方,全是柴草树木,像鬼影一样狰狞舞动,一定是那些鬼影挡住了老师,所以老师才过不来吧?她绝望了,慢慢合上眼睛,把一切都关进了黑暗,关在视线之外。
她说她看见那个人臂膀上有一条大大的龙,那龙张着血盆大口,狰狞恐怖,她一闭上眼睛,那条龙就在眼前盘旋蠕动张牙舞爪,所以她不敢闭眼,她整晚整晚地睁着眼睛……她好累。好累,好累。好想长长地睡一觉……
一条龙!一条龙!一条龙!
乔以安也看见过一条龙,臂膀上的一条龙!
他努力地回想着,努力在记忆中搜索。
然后,眼前就慢慢浮现出他匆匆走下出租车,匆匆撞上一个人,匆匆交臂又停驻回望。看见一个爆炸头的情景。此时他的脑海里就像电影慢镜头一样。还原着当时的场景,镜头一点一点地挪动,终于定格在他右臂膀上的那条龙上了。
对,就是他,一定是他!
柳云夕虽一直沉浸在子萱的日志中,一直是泪水涟涟悲戚难拔,但也注意到乔以安的反应了,因为他的反应太大了。
“你发现什么了?”她问。
乔以安神色凝重地看着她:“我去给你买衣服时,碰到一个臂膀上纹着一条龙的人。”
“在沙滩的时候吗?”柳云夕惊问。
乔以安轻阖一下眼睛。点点头。
“那赶紧去派出所,把信息给他们吧。”柳云夕说着话就站了起来。
“好。”
两个人正要出门,乔以安拦下了柳云夕,“你不能去。呆回屋里去。”
柳云夕往前靠一步,倔强的样子,“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他们就在教学区大厅上。”乔以安说。
“我不怕,何况是在你车子里,就算从他们面前走过去,我也不怕。”柳云夕仰起头说。
乔以安静思了几秒后。带上门,“好吧,你坐后座。”
可是柳云夕径直走过乔以安为她打开的后门,手一伸拉开前门,身子一躬坐了进去。
“不行,坐到后面去。”乔以安正色道。
柳云夕纹丝不动。
“你以为现在是你逞英雄的时候吗?”乔以安有些生气了,沉下脸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又何必这么倔呢。”
柳云夕仍是沉默了几秒,才扭头看看他,极不情愿地坐到了后面。
车子经过升旗台时,柳云夕果然看见子萱妈妈和一帮人席地坐在教学楼大厅上。见到开出一辆车子,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柳云夕以为她就要发现自己了,不想她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她现在看起来好像没那么悲伤了。”柳云夕说,有些悲凉。
“这样不好吗?”乔以安笑笑,有些揶揄。
柳云夕沉默了,拿出欧阳雅雅的手机,又看起她的日志来。
看着看着,她坐不住了,心咚咚跳。
“你怎么啦?”乔以安问。
柳云夕没有回应,不知是沉浸在日志中,还是在思考什么。
“不会又有什么新发现吧?”乔以安追问。
柳云夕这才从手机上抬起头来,说:“欧阳菲菲说谎,她说的跟子萱说的不一致。”
“说说看。”乔以安看她一眼,显得很平静。
“欧阳菲菲说是子萱主动要到山上去找野果,可子萱说是欧阳菲菲先提出来的;欧阳菲菲说山上找到了她们要找的覆盆子,可子萱说根本就没有。”柳云夕边说边回忆,“还有,欧阳菲菲说的是几个人,子萱只提到一个人。”
“她为什么要撒谎呢?会不会是因为紧张导致记忆有些模糊?”乔以安思考的状态。
“去派出所后,再回沙滩去那山上看看吧,到底有没有覆盆子。”柳云夕岔开他话题。
两人从派出所出来后,就直接到泉弯沙滩了。还是那么多人,还是那么热闹,根本看不出这里前几天有一个花季女孩在山上被人糟蹋了的迹象,每个人只找着自己的乐子。
大千世界,人真的是太渺小了,渺小到你的一切都只会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受到关注,被人谈论,要么供人一乐,要么招来同情,而且时间也不会持续很久,过不了几天,人们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或者又被新的事物吸引,剩下的悲与痛全交给了至亲的人,让他们慢慢去伤感,慢慢去淡化遗忘。
从山边一直到子萱被强暴的那颗树下,柳云夕都没发现一颗覆盆子,连树也见不到一颗。
其实,柳云夕稍稍静下心来想想,就会知道,这个时候覆盆子早都下树了。这种东西她家乡最多,一到季节,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持续时间很短,前后不过二十几天,而且多集中在三月到四月之间。而现在是五月,怎么可能还有那个东西呢?
她又开始害怕了!
欧阳菲菲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子萱上山呢?还有那个臂膀上纹着龙的人,是巧遇还是预谋?如果是预谋,预谋者又是谁?学生吗?为什么……
柳云夕脑子里面乱极了,再给她两个脑袋,她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三百零二
一回到学校,乔以安就传来了欧阳菲菲,她一见柳云夕就惊叫:“你怎么——”
“是的,我一直在学校。”柳云夕微笑着说。
乔以安对学生说她回老家了,欧阳菲菲突然见到她,当然惊讶了。
“来,坐吧。”柳云夕让她坐到沙发上,看一眼乔以安,示意他出去。
乔以安一带上门,柳云夕就把子萱的日志给她看,“你先看看这个。”
欧阳菲菲满脸狐疑地看看她,然后才低头看子萱的日志。看着看着,她神色不对了,明显紧张不安起来,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柳云夕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神情严肃。
“你为什么要撒谎?”她严声问。
欧阳菲菲先是满脸通红,愣怔了好大一会,突然哭起来,“我害怕,我好害怕,所以才——”
“你怕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柳云夕追问。
欧阳菲菲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没有人,没人指使我。”
“那你为什么要撒谎?”问题又回到开始了。
“我,我肚子痛,想上厕所,怕她不肯上山,所以就骗她山上有覆盆子。后来,后来她出事了,我害怕,怕你们怪我,所以所以就说是她自己要去山上的。”
柳云夕不觉暗暗松了口气,见她还处于惊慌状态,脸色缓和下来,拍拍她肩膀说:“好了。老师以为你撒谎,所以很生气。既然是误会,没事了,对不起,没吓着你吧?”
欧阳菲菲连连摇头,连声“嗯嗯嗯,没有。没有”。明显放松下来。
还好欧阳菲菲撒谎是不得已。柳云夕庆幸之余又莫名地轻松欣慰,心情一下舒展开来,说不出的舒适。
子萱妈妈依然每天准时到学校闹一场,光华人新鲜几天后也就习以为常了,该干嘛干嘛,再不凑上去看热闹,她之前的气焰也就跟着降了不少。虽还是在闹,但明显有些虚张声势,让人看了忍不住皱眉生厌。
柳云夕再一次提出要回到教学楼上课。实在不愿像个乌龟似的缩在壳里,不敢露面。再说,学生已经知道她根本就没回老家,一直呆在学校。只为躲着子萱妈妈,还不知他们怎么想自己呢。
乔以安沉吟片刻,点点头同意了:“可以,但你还是要小心,发现不对赶紧躲起来。”
柳云夕看他那紧张认真的样,忍不住笑了:“躲?往哪躲?往你办公室去,可以吗?”
“反正不能让她再伤到你。你看看,脸上的痕还没褪尽,不要又添几道新痕,到时怎么做我最美的新娘?”乔以安伸出右手,大拇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
柳云夕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还能这么诙谐这么浪漫,心下一动,说:“你放心吧,我知道,一定不让她伤到我。”
回到办公室,柳云夕才发现,这几天她好像与世隔绝了,班级里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夏森和李盈盈都转学了,欧阳菲菲转到别的班级了,还有几个学生陆续在请假,另外几个学生也在准备转学,整个班级一片混乱,人心惶惶,没有几个人的心安在学校,放在学习上。
而这些事情乔以安竟都缄口不语,一样都不告诉她。
现在突然面对这么一个混乱的局面,她真不知从何着手了,心里就生出对乔以安的责怨来。
这个人也真是,都有学生转学了,还能这么淡定!
已经转走的学生没办法追回来了,另外几个还在动摇的学生一定要做好工作,稳定下来。所以她一个一个地拨打这些学生家长的电话,一个一个地沟通。才打到第三个,门外一片骚动,她还没反应过来,子萱妈妈旋风一样冲了进来,直奔她的办公桌。
柳云夕手机还放在耳边,来不及跟对方交代一声,就被子萱妈妈一掌打掉了,随之是破口大骂:“姓柳的,你还我女儿来!”伴着骂声,挥着拳头雨点一样砸过来,柳云夕竟跟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任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头上,脸上,身上……
不知挨了多少拳头,子萱妈妈才被韦舒和王书敏拉开,可是才一会,又进来几个女人,韦舒大叫:“云夕姐姐,你快走!”
可柳云夕就那么狼狈地蜷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只一瞬,那几个女人就扑到她身上,又撕又打。
之前一声不吭的柳云夕突然尖叫起来,好凄厉!
此时办公室里再没别的老师,韦舒看不清状况,急得直跺脚,赶紧拿起电话打给乔以安。
正拨着,乔以安奔过来了,他像拎小鸡一样把那几个女人一个一个甩到一边,随后韦舒听见手机不断拍照的声音,她惊惶地看向柳云夕,不觉惊叫一声,赶紧扑上去护住她。
乔以安闻声回头,才看见柳云夕几乎****着上身,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头发散乱,盖住了半边脸。赶紧脱下衬衫盖到她身上,拨开韦舒,抱起她就走。
才出门,碰见俞维,俞维看一眼乔以安怀中的柳云夕,迅速闪进办公室。
“俞大哥,她们给云夕姐姐拍了照,照片在手机上。”韦舒一看见他,就哭着说。
“人呢?他们人呢?”俞维紧张地问。
“刚走,往那边走的。”韦舒指着走廊的一头。
俞维转身就追了出去。
“站住!”俞维大声叫着。
那几个人回头见他追上来,也不害怕,很从容地停了脚步。子萱妈妈狠声说:“我们本来就没打算跑,你那么凶做什么?”
“把拍了照的手机交出来。”俞维一近前就说,脸色铁青。
“拍照?你们谁拍照了吗?”子萱妈妈冷笑着。
那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还有个人十分惋惜地说:“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拍下来呢?”
俞维仔细审视着她们每一个,不像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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