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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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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耐心地跟她分析情势。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竟让她愣怔了一下。
最终薄博以五万元解决了这件事情。
柳云夕既感激又佩服,在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一个劲地夸他,夸得乔以安的脸都沉下来了,可她还不自知,还在那大夸特夸。
“行了。再夸下去,有人要下暴雨了。”薄博不得不提醒她。
到这时,柳云夕才赶紧瞟向乔以安,见他面上果然阴云密布,吓得吐吐舌头,说:“我家以安才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呢,是吧?”
乔以安没做声,一张脸仍是紧绷着。
柳云夕从储物盒里拿出一盒口香糖,倒出一颗放在手心送上去:“来,吃糖。”
“你当我是小孩子啊。”乔以安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嘴巴一张吸了进去。
“薄博,云夕夸得对,这次要不是你,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呢。”乔以安含着口香糖说,“只是夸得我有些妒忌了,她从来没这么夸过我。”
“她再夸我不还是选你当男朋友吗?怎么不选我?人家选择你,接受你就是对你最大的肯定了,你还想怎样?”薄博连忙帮柳云夕圆场,并不支应他道谢的事情,好像这一声“谢谢”他本就受之无愧。
乔以安也不计较,看一眼柳云夕,得意又促狭。
柳云夕故意不看他,拿出手机来玩,小嘴勾起,噙着不置可否的笑。
薄博也一头埋进了手机,跟梦冉聊去了。
……
光华终于恢复往日的生机与活力,步入正轨了。
接下来乔以安迫不及待找来王书敏,他要跟她摊牌了。
“王老师,你那天为什么要拍柳老师?照片都删干净了吗?”乔以安直视着她,直奔主题。
王书敏好像早有准备似的,马上接口:“当时就想拍下来,日后可以作为证据什么的,那个家长也太猖狂了,不拿她点东西在手上,她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王书敏说得理直气壮,乔以安也听得合乎情理,好像找不出什么措辞了,略一思索,问:“这么说,那些照片还在,你还保存着?”
“嗯,是啊。”王书敏瞪着一双率真的眼睛,看着他。
“这样,你把照片传给我,然后清理干净,以免一不小心流了出去,到时就很难收场了,你也不至于惹上麻烦。”乔以安沉吟片刻,说道。明显在提醒她,要是她不这么做的话,照片一旦曝光,责任就是她的了。
王书敏当然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但是她又怎么会轻易交出那些照片?即便是这么一个上司伸手,她也要牢牢地拽在手里。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个能拿捏柳云夕的东西,一句话就要她交出去?门都没有!
“哎呀,乔主任,您最好还是别看那些照片了,我怕您看了后对云夕的好感会直线下降,真的,太损形象了。”王书敏夸张地说,一边仔细审视着乔以安。
乔以安一双冷峻的目光直接与她相接,几秒后他轻笑一声,往后座一靠,说:“那好吧,照片现在已经没用了,子萱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再不会生任何枝节,你就把那些照片都清理干净吧,让大家都全身心投入到教学工作中。”
“好,您放心,乔主任,我这就去清理干净。”王书敏立即承诺,并准备抽身而退了。
“等等。”乔以安欠身阻止,“我希望光华从此太平安宁,老师能好好教书,学生能好好学习,不知这个愿望会不会很奢侈啊?”
乔以安到底是在征询她,还是在警告她,她当然听得懂。
三百零七
袁香竹怎么也没想到,子萱的事情会这么轻易收场,只恨那子萱妈妈太软弱太没脑子,被那薄博几句话就吓得没了方寸。
好在经她这么一闹,光华虽然没损失多少钱财,但也元气大伤,社会声誉直线下降了。有时候声誉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不是吗?还有那精灵的王书敏,及时拍到了一组柳云夕的半****,这组照片谁说不是致命的武器呢?
当初和王书敏策划这件事情时,只是叫那个人去吓唬吓唬子萱,扒掉她衣服,做出被人强暴的场面,让柳云夕不好收场。没想到他见色起心,还真把她给强暴了。
刚开始传闻到耳边时,她们还不信,直到传来子萱自杀的消息,她们才相信她是真的被强暴了。一条人命突然就没了,她们一时慌了手脚,惶惶终日躲在暗处观望事态。她又跑到袁雅竹面前,极力怂恿她要保守处理,最好不要让警察介入,以免事情闹大。后来看见子萱妈妈天天来学校闹,闹得整个学校没有宁日,又有不少家长动了让孩子转学的心思,她先前的一点惶恐立即就没了,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痛快与惬意。
可老天偏偏不称她意,眼看光华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来了一个什么薄律师,三两下就把事情给摆平了,还只花五万元!
她纵使再不甘再气恼也不得不认,不仅要认。还得装出一脸高兴欣慰样,为光华庆幸。
自从被宋绍荣那个疯子拍了****。又被发现跟踪他之后,她基本不再关注他的事情了。反正他的一切也都是对光华百害无一利的,何不随他去,让他放开手脚做呢?
本来以为自己不管他就能得到安宁了,却不想一个意外地发现,又让她恐慌了几天——那个答应帮她跟踪他的三轮车夫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好多天都没看见他的人影。打电话也不通。她立即预感到这事跟他有关,却不敢问。
最让她害怕的就是他从不提起,还若无其事,这让她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越捉摸不透就越害怕,害怕不知道哪一天哪个时候他又突然提起来跟她算账。所以这件事情就一直压在她心头,有时候宋绍荣脸色一沉,它就会浮起来,在心里荡来荡去。荡得她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恐慌之后就是切齿的恨了!
她有时候在他开车出去时竟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他遭遇一场车祸,永远别再回来;有时候他吃鱼时,她又祈祷鱼刺卡在他喉咙里。就像电视新闻里说的一样,肿起一个大血泡,把他活活憋死;有时他站在升旗台下讲话,她就幻想那根粗壮的旗杆倒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他头上,让他再也起不来……
宋绍荣知道她恨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时刻都在诅咒他。时刻都在祈祷上帝早日为他开启地狱之门。
“香竹,想什么呢?”乔以安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了,见她一个姿势一个表情持续了很久,才不由得叫她。
“呃,哦,没想什么。”她赶紧回应,捋捋耳边的头发以掩饰慌乱。
乔以安在她恍然回神时就没再看她了,待她完全正常自如时,才看着她问:“王书敏找你借过钱吗?”
“啊,你说什么?”袁香竹一个激灵,反应好大。
“我问,王书敏找你借过钱吗?”乔以安重复一遍,显得漫不经心。
袁香竹侧头思索了几秒钟,说:“好像没有。”
“你对她很了解吗?”乔以安再问。
“不是很了解,但觉得她人还是蛮好的,怎么啦?”袁香竹这会倒是回答得很快。
乔以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瞥过眼睛,说:“没什么,有人举报她,做了一些违纪的事情。”
“是吗?谁举报?是老师还是学生,举报她什么?”袁香竹一叠声问过来,好紧张。
“也没什么,就是教学上的一些事情,你以后跟她在一起时留意一下。”乔以安回应得轻描淡写。
“哦,好,有情况就向你汇报。”袁香竹回。
嘴上答着,心里却犯嘀咕了,总感觉乔以安今天的话有些奇怪,东一句西一句的,句句不离王书敏,听起来漫不经心,实则是在试探。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或者有什么怀疑?
不觉拿眼角偷偷瞟他,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才稍稍有些安定。
谁知一颗心刚落下来,乔以安又问了:“之前那张电话卡真的是你的吗?”
袁香竹顿了两秒钟,说:“扔了。”有些气恼。
“噢,扔了?扔了就好。”乔以安应着,表情淡漠。
袁香竹奇怪地看着他,实在捉摸不透他的话里藏着什么。
“你最近跟宋绍荣还好吧?怎么总不见你们在一起吃饭?”乔以安又问了。
“你别提他。”袁香竹一下子来了情绪,低吼一句。
“怎么,你们还没和好?”
“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总把我跟他放一起。”
“那天晚上,他要带你去哪?动作那么粗鲁。”乔以安紧盯着她。
袁香竹知道他口中的“那天晚上”是指哪天,他不提还好,他一提起来,又让她想到宋绍荣那些威胁逼迫之词,不禁打了个冷战,眼里掠过一丝恐惧。可要紧的是,眼下乔以安等着要答案呢,得先应付了他再说。
“去我们绍兴的婚房。”她如实回答。
“哦。”乔以安了然,又说:“去婚房就去婚房呗,那么凶干嘛,都惊动校长了,听听你姐姐对他说的那些话,好像宋绍荣根本就不怕她似的,还要拿什么死来要挟他。”
袁香竹迅速挪眼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惊讶与不耐烦。乔以安知道自己触到她的,或者是她姐妹俩的痛处了,让她惊惶又不耐烦。
果然,片刻地对视之后,她挪开了眼睛,淡淡说:“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我们不需要你惦记。”语气虽平缓,但里面的气恼与决绝丝毫不弱。
三百零八
不知为什么,子萱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乔以安并不显得很轻松,相反还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无形地压在他心头。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就算是面对云夕时,他也不能完全放松。
柳云夕呢?
早都忘了自己被子萱妈妈几个人暴打和拍照的事情,一是她本来就认为子萱的意外是自己的责任,她甘愿受这一顿责罚,受了,心里虽不能完全释然,但至少会好受点;二来情急中她也没太注意到有人拍照,关键这几天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照片流出来。所以她渐渐地重又进入了工作状态,只偶尔想到子萱时会落寞失神那么一小会,其余时间都还是很充实愉悦的。
“你怎么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啊,看看,那额头都锁成‘川’字了。”柳云夕伸手去摸乔以安额头。
现在是晚饭后自习前的时间,操场上学生不是很多,多为老师和家属。乔以安也不躲,伸手捉住她的手,神色有些凝重:“云夕,你有没觉得子萱的事情有些蹊跷?”
柳云夕歪着头想了一会,摇摇头。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子萱的事情不是偶然,应该有人策划才对。”乔以安说,还是那凝重地神色。
“有人策划?”柳云夕喃喃,“谁?”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我查看了一下泉弯沙滩今年来的一些意外记录。无非是打劫钱财之类的一些小事情。就在我们去野炊的前一天,那山林里还打劫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但并没有强暴她,怎么子萱就——”乔以安说到这里打住了,他是怕又牵引柳云夕的情绪,影响她心情。
“最大的破绽就是她和欧阳菲菲两个人的说辞不一样,但欧阳菲菲的解释也合理啊。”柳云夕明显被他带了进去,并没受到影响。
乔以安暗暗松了口气。说:“再问欧阳菲菲。你还记得她是怎么解释的吗?”
“嗯,记得。”柳云夕显出疑惑地神态。
“如果这次她的解释跟上次一样,说明当时情况确实如她所说,如果两次说辞完全不一样,那她就有问题了。”乔以安接着说。
柳云夕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就严肃崇拜起来,笑着:“你真可以去当侦探了。”
“呵呵,你终于会夸我了。”乔以安那久违的好看的笑终于回来了。
“走吧,立即行动。”乔以安手一伸,牵起柳云夕直奔教学楼。
欧阳菲菲不知道柳云夕传她是什么事。所以远远地走过来时,脚步有些迟缓,好像脚底沾着胶,每迈一步都很艰难。终于近了的时候。又显出十分局促不安的样子。柳云夕展一个温柔的笑,抬手招呼道:“菲菲,别怕,过来,姐姐问你点事。”
听乔以安的,柳云夕没在办公室传欧阳菲菲,而是选在教学楼大厅里。
“菲菲。你再跟我说一遍上次和子萱上山的具体经过吧,派出所那边要结案,需要一份详细记录,你不用去了,直接告诉我,我转告他们就好。”
欧阳菲菲乍一听又是子萱的事情,脸色就不对了,后来又听到是派出所要结案,顿时放松下来,说:“那天就是她说要去摘覆盆子,我们就上山了,然后我拉肚子去了,她就被几个人拖走了。”
“可你后来不是这样说的。”柳云夕依然微笑着,“你知道公安局是要如实记录的。”
“哦。”欧阳菲菲恍然的样子,陷入了沉思,稍后说:“好像是我肚子痛,她陪我上山去方便才——”
“跟摘覆盆子没有任何关系,是吗?”柳云夕微笑着问。
欧阳菲菲又进入思考状态,稍顷,很肯定地摇摇头,说:“没有,就是我肚子痛,她陪我去方便的。”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柳云夕点点头,微笑着。
欧阳菲菲一走,乔以安就从柱子后面出来了,急不可待地。
“怎么样?一致吗?”
柳云夕如他所料的眼神,看着他摇摇头。
“真的不一样?她真有问题?”乔以安既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样子。
现在该柳云夕沉默了。总不能把欧阳菲菲送到派出所去受审吧?
“你别犹豫,必须查出真相。”乔以安一眼就看出她的顾虑。
“可是现在刚刚稳定下来,家长才断了不让学生转学转班的念头,突然把她送到派出所去,不是又要惊动很多家长吗?关键是欧阳菲菲的父母,他们肯定不会同意,肯定会闹,到时事态怎样局面怎样,谁也预料不到。”柳云夕一口气说出自己的顾虑。
乔以安经她一提醒,不再说话,凝神静思起来。
“那就先做好家长的工作,取得家长的支持与理解。”
“不行。”柳云夕立即否决,“我可以肯定,她家长不会同意把女儿送进派出所,何况这等于是怀疑他们的女儿,对他们是很不利的。”
“那总不能让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吧?”乔以安有些躁了。
“当然也不能让主谋者逍遥法外。”柳云夕说,“我们把情况告诉张民警,完全可以先绕开欧阳菲菲展开调查。”
乔以安很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几秒,说:“好,先把情况汇报给张民警。”
“那个右膀上纹着龙的人有线索吗?”柳云夕问。
乔以安黯然摇头。
“这么明显的线索,应该不难找啊。”柳云夕自言自语。
“问题是人家有没有把这事当事呢。”乔以安很气恼,“像这种无头冤案一年下来到底有多少你知道吗?”
柳云夕再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了。
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家乡的一个案件,就是乔以安口中的“无头冤案”。
村里一个婶婶嫁给外乡人,家里有一辆小货车,日子过得也算滋润。没过几年老公有了外遇,一心想要跟她离婚,可她就是有办法让婚离不成,结果,在一次两个人一同出车时出车祸了,那个婶婶当场毙命,而她老公不过受点轻伤。当时娘家人怀疑她是被自己老公假造车祸现场害死的,也报案了。人家煞有介事地做了一通笔录,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到现在,人们说起那个婶婶,都一口咬定她就是被老公害死的,可是她那个老公不照样活得有滋有味?又有人说,他花了大价钱才买得的安生呢!
可是就算现实是这样,柳云夕也不愿意相信,她眼中最神圣最威武的警察会是这么一个形象。那些电视剧里的英雄警察,为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不顾一切,甚至丢掉性命,难道都是瞎编出来的?
三百零九
经历子萱事件之后,乔致远董事长正式考虑交出董事长一职,由乔以安接任董事长全权管理光华了。
没想到他在董事会上的提议,首先就遭到了袁家的反对,理由是乔以安历练还不够,而且董事长目前身体无恙,完全能够继任,移交一事不宜操之过急,需等待适当时机。
经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个董事也纷纷附和,提议董事长职位移交事宜应暂缓,目前关键是要消除子萱事件给光华带来的负面影响,保证下年的招生任务圆满完成。
其实下年的招生任务在去年年底就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五月末的一次大规模招生不过是再想挑出一些优生,保证优质生源而已,即便是挑不出来,也没有关系,生源指标是够的。
但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托辞了,目的就是阻止乔致远交出董事长一职,乔致远当然看得出各位的用心与顾虑。但是他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很难改变了,除非有不可违抗的非人力因素,不然谁也没办法改变他。
最后,除了袁家老爷子极力反对之外,其他几个董事也都顺水推舟依了他。共事合作几年,大家对乔致远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开始之所以阻挠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人事突然大变动,对整个学校的运作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怕乔以安太年轻难以服众,更担心学校收益因此受损。
既然乔致远主意已定。再阻挠下去也是徒劳,何不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呢?
然后大家一致决定。董事长一职移交仪式就定在中考结束的谢师宴上。
每年中考结束后,学校都要大宴老师,不管成绩如何,以示对老师付出的肯定。
当乔以安听到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不行,父亲。您这样做太鲁莽太仓促了。我不接受。”
“这是董事会的决定,你只有服从,没有接受。”乔致远不容置疑。
“您现在还这么健朗,为什么要急着离退呢?我这几年做的都是教务这一块,从来没下到一线去锻炼,校长这一块的管理经验更是一片空白,您叫我如何一下子去管理这么大的一群人?”乔以安言辞间显出的着急是真的。
“以安,你不需要每个岗位都要去锻炼才能胜任,我不也没教书。也没做过校长吗?连教务主任都没做过,不也当了这么多年的董事长?你是决策者,是把握大局的人,明白吗?我都对你充满信心。你自己怎么就没一点自信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乔致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他说得对,乔以安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啊!以前以为什么都不懂,什么厉害都分析不出,也不需要思前顾后,更不需要运筹帷幄,所以才什么都不怕,什么顾忌也没有。现在不一样了。眼看着麻烦事一件接一件地来,而且多是冲着云夕来的,防不胜防。如果这个时候,他接任董事长,谁知道是祸还是福呢?
“您让我再想想吧。”他还是犹疑不定。
“就这么定了,你做好接任就是,没得改变,董事会上定下的事情,也没有随意更改的道理啊。”乔致远给他这么一句话后便走了。
柳云可不像他这么优柔寡断。
“接就接呗,我看好你。”她说得就像是接过一件礼物似的,轻松随意。
乔以安眯起眼睛审视着她,笑着:“要不我跟父亲提议,让你来接任?”
柳云夕立即圆瞪双眼,还没张口又收了表情,同样笑着:“好啊,先给我玩玩几天,玩腻了再还给你。”
“你以为是玩具啊,给你玩玩?”乔以安见她也太随意了,收了笑容严肃起来。
“所以你要接啊,不但要接,还要郑重其事地接,信心满满地接!”柳云夕也收了笑容,说得一本正经。
乔以安再次认真审视着她:“你真认为我没问题?能行?”
“你是怎么啦?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柳云夕拖起腔调,嗔问加嗔怨。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这句话前后不到一小时,他就听了两遍,不过现在从柳云夕口里说出来,听得他感觉怪怪地,好像她有多了解他似的。
“那我以前哪样啊?”他反问。
柳云夕歪头想了片刻,说:“你以前自信、果断、有胆识有魄力有主见!”
现在呢?
柳云夕又歪头想了片刻,说:“你现在还是自信、果断、有胆识有魄力有主见!”刚说完见乔以安要开口了,又连忙说:“不过这种自信果断胆识魄力和主见多了一点泥水,不是那么利落了,你懂吗?”
“不愧是语文老师,通俗易懂,懂了。”乔以安像个学生一样,恍然点头,滑稽又可爱。
“那要不要把那点泥水给铲掉?”柳云夕满意地问。
“要,现在就铲,彻底清除干净。”乔以安握起拳头以表决心。
“加油!”柳云夕举起右手,掌心朝向他,要与他击掌。
“加油!”乔以安右掌击过来。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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