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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掠爱,萧少的豪门妻子-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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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我又没有做过贼,丹何要心虚?
安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那一波波的攻势,密密匝匝地向她席卷而来,炸的她大脑空白,灵魂出窍。
就技巧而言,如果她是小学生的水平,那么佘正莲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这得有多少实践才能达到这个水平呀?
安安脑子里一闪而过,是那些女人和他在一起亲吻的镜头。
心中的醋意就像是泉眼里的泉水,咕嘟咕嘟地向往冒出。
她故意轻咬一下,想用这种方式小小的惩罚一下他。
果不其然,佘正莲停了下来。
“你这是故意的?”他就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一样。不甚在意地说道:“如果你想达到我这个水平,就好好学习,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胡思乱想上。”
就这样被他揭穿,简直是太没有面子了。
安安的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说道:“我才没有胡思乱想,是你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佘正莲重复着这句话,随后爽朗地笑道:“我又没有做过贼,为何要心虚?”
“你。。。。。。”
安安知道他当然不会承认。
恐怕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他们是不会在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面前承认自己的风流史。
知道归知道,可是刚刚想到他那灵巧的舌。头。。。。。。也曾为别的女人服务过时,安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明知道他现在除了她不会有别的女人,她还是会在意。
就像是那些女人的口水依然附在他的舌。头上一样,她会嫉妒,会介怀。
她脸上丰富多变的表情被佘正莲尽收眼底。
他捧着安安的脸,宠溺地说:“想什么呢?我的舌。头可是只伺候过你。”
这是什么意思?
安安在脑子里琢磨了半天,想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瞪着眼睛看着佘正莲,在等他的答案。
“哎,就知道你会多想。”佘正莲叹气道:“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其实我挺高兴的,至少说明你是在意我的。”
“谁在意了,我是嫌弃。。。。。。”
说到一半安安就说不下去了,她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扑哧”一声,佘正莲再也没有忍住。“好了,在意就明说,千万别一个人生闷气。你气坏了我的心会很疼的。再说了,为了压根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生气多不值呀。”
安安眸底升起惊讶之色。“你说的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呀,你担心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安安再要问的时候,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了。
佘正莲用行动在回答她的疑问。
再后来,安安也就忘记了她想要的问题。
极致的欢。愉袭遍她的全身,安安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处皮肤都在战。栗。
意识凌乱时她只知道他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耐心。
自己仿佛被他置上了云端,心神体肤皆被他烙上了佘正莲的烙印,这个烙印很深很深。
。。。。。。
车子开到一栋白色的三层楼前停了下来。
不等曾柔反应过来,梁鹏飞已经绕过去替她拉开了车门,“下车吧。”
曾柔抬头看了看他,还是从车里走了出来。
梁鹏飞牵起她的手说:“我们回家吧。”
曾柔诧异:“你说这里是我们的家?”
“是,进去看看。”
梁鹏飞回答时眼神是异常的温柔,就像是微微暖风吹进了曾柔的心里,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暖。
穿过石径小路,推开白色的大门,室内的暖意让曾柔就像是一下走到了春天里。
“把外套脱了,里面的暖气很足。”梁鹏飞边说边帮她脱下了外套。
抬眼望去,室内装修的风格很简约,曾柔觉得这就是自己梦里出现过的家。
让她有了家的感觉,温馨,心中踏实。
“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嗯。”
先到的是主卧,推开门的瞬间曾柔愣住了。
大红色的床单,看上去非常喜庆,和他们今天的心情也很搭。
梁鹏飞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些是我提前布置的。这栋房子早就买了,空了这么久,就是在等它的女主人到来。这一等就是十年,外面的墙皮早就脱落了。之前我已经让人把外墙都翻新了,里面的家具都是我琢磨着你的喜好定制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后面再换。”
十年?好久以前的事情,久的曾柔都不敢想。
他已经做得这么好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曾柔只说了这几个字。
“因为你。柔,我一直在原地等你,从未离开过。”
曾柔一怔,怎么能不感动。
再想平静也无法做到,内心就像是大海里的浪头不断翻转,那势头越来越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她未及反应时,梁鹏飞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飘到了她的耳朵里,“我曾多次幻想你和孩子还有我,我们一家三口在这里快快乐乐地生活。你教他画画,我在一边守护着你们。”
“咚”一声,曾柔的心里一下子落了下来。
她咬住嘴唇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梁鹏飞心疼地说:“别咬嘴唇了,我的心会疼。”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孩子的事情。
“走,我带你去楼下吃饭,我准备了不少吃的。”
“嗯。”
曾柔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去民政局、医院之前就准备好了。我不知道送你什么新婚礼物,就准备一顿晚餐为我们的新婚之夜添上点浪漫色彩吧。”
要说起浪漫,他算是行家了。
这个曾柔一直都知道。
红酒、牛排、鲜花、钻戒一样都不少。
看着桌上的这一切,曾柔的眼眶都是润的。
她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的心也是柔软的,她也会流泪。
梁鹏飞打开丝绒盒子,拿出里面的钻戒,缓缓戴到曾柔左手的无名指上。
“柔,我知道你讨厌这些俗物,可是我还是准备了。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个纪念。要不我会觉得这是梦,是我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曾柔看着他,好半天才说:“鹏飞,我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俗人,俗人当然喜欢俗物。这些我都很喜欢,谢谢你!”
“喜欢就好。”
☆、402 今生,来世,都不会分开
曾柔穿上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一身的花香味,整个人看上去更精神了。
刚才浴缸里玫瑰花瓣的香气都沁到了水中,也让她的皮肤染上了花香。
热热的蒸汽,还有这花香,不仅让她周身都透着香气,更让她的脸色看上去更加红润。
或许是洗的久了,嘴巴里有些干。
曾柔清了清嗓子说:“鹏飞,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梁鹏飞走到她身边,把手中的水杯递到她手上:“先澡后多喝点儿水,免得嗓子干。我很快的,等我。”
“嗯。”
说完后曾柔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什么叫等他。
此时嗓子里更是干的厉害,她端起水杯大口喝了起来。
满满一杯水下肚,喉咙才畅通了,舒服了。
想着他一会儿出来也会口渴,曾柔就下楼给他也倒了杯水。
刚上楼,楼梯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发出的声音让她驻足了。
她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斗柜上,推开门,在门口摸着了开关。
“啪”一声,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原来是那边的窗户没有关严实。
窗帘被风一吹,挂倒了那边的小摆件。
曾柔拢了拢浴袍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了。
就在她回头的时候,门口那边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的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同样的画,家里的书房也有一幅,怎么这里也有。
曾柔有些不敢相信,不觉走近去看。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手指不觉抚了上去,没错,这就是自己那幅多年前画的《大海》。
非常简单的线条,就连着色她也刻意加重了些。
可是那幅《大海》明明就在家里的书房挂着,为什么这里也有一幅一模一样的。
她不记得自己还画过同样的画。
带着疑问,曾柔还是关上了灯走了出去。
端起斗柜上的水杯,一边思索着一边走进了卧室。
进来时,梁鹏飞正好从浴室出来。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你出去了?”
“嗯,刚才水喝完了,我就下楼去又倒了杯。”
曾柔是一个藏不住事情的人,别人不了解,可是梁鹏飞太熟悉了。
她的一个神情,一个眼神,他都能感受到。何况刚才她眼里全是疑惑之色,就像是有什么问题不解一样。
梁鹏飞忍不住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说话功夫他已经走到了曾柔的身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
动作轻柔的样子就像是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曾柔的眼睛忽地一酸,眼泪呼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我没事。”
“都哭了还说自己没事?”
梁鹏飞用指腹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随后牵着她的手说:“怎么手这么凉,是不是冻着了?”
“没有。”
曾柔不忍心说谎,如实说:“我刚才听到楼梯旁边的那间房子里有响声,就进去看了看,原来是风大刮倒了摆件。鹏飞,房间里怎么会有那幅画?”
梁鹏飞一怔,随后说:“原来你是看到了那幅画。”
“嗯,我只画了一幅,我在画里做了记号,这幅画里也有。为什么会这样?”
梁鹏飞说:“这幅画是我模仿你的那幅《大海》画的。”
“你不是不会画画吗?”
“以前的确是不会,后来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为了打发时间就学了起来。画着画着就越来越像你画的了。这幅《大海》我知道是你的最爱,于是我就开始模仿,画了很多年才画成功。”
梁鹏飞笑了笑:“能得到你的肯定,我很有成就感。看来我还是很有画画的天赋吧。”
他说的轻松,可是曾柔的心却是沉甸甸的。
真没想到他为了她,居然学会了画画。
曾柔说:“你画的很好,比我画的都要好。”
“柔,你就别安慰我了。”
“不是安慰,我知道你很用心,我在最后着色时会刻意加重,没有用心看过的人是看不出来的。你不仅看出来了,就连着色的比例都是一样的,这两幅画放在一起,别说外人了,就连我自己也分不出哪一幅是我画的。鹏飞,谢谢你!”
梁鹏飞拉紧她的双手,带着她走到了床边坐下。
他把曾柔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微笑着说:“柔,你别再对我说谢谢了,我们之间不用谢这个字。我以前就在想等我能画出一幅一模一样的《大海》时,我们就会在一起了。看来上天对我真的不错,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回到了我们的家。柔,月老既然用红绳把我们绑在了一起,我们就不会分开。今生,来世,都不会分开。”
是呀,这一画就是十年,真是难为他了。
以前总以为他是不会画画的,现在知道他为了自己一练习就是十年,怎么能不感动。
今晚他给自己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多的她还来不及消化。
就在曾柔还在想他是怎么练习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那熟悉的旋律。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陈奕迅的歌声是那样的动听,这也是曾柔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流行歌曲之一。
没想到他还记得。
梁鹏飞当然记得,他还会唱。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梁鹏飞的声音已经盖住了原唱的声音。
他一边唱一边看着曾柔的侧脸,心里默想:十年之后你还在我身畔,这种感觉真好。
醇厚动人的声音就这样一点点飘进了曾柔的耳朵里。
情难自制,她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地攀上了梁鹏飞的脖子。
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她主动吻上他还在微启的嘴唇。
这一触碰,歌声也戛然而止。
所有的激。情、热情在这一刻爆发了,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灯火下交。缠在一起的躯体,已经是无法拆解。
不知道酣。畅。淋。漓到几回,曾柔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403 那还不是你身边的蜜蜂太多了,害怕她们蛰的我一头包
安安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明明知道窗外已大亮,就是不想起。
脖子那里有东西在蹭来蹭去,软软的,痒痒的,还麻麻的。
她本能地用手挥了挥。“不动了,我没力气了。”
这句话的确管用,果然没有东西再蹭她的脖子了。
就在安安以为可以安心睡觉的时候,又有东西向她的下巴处蹭过来。
强打起精神才算是勉强睁开双眸。
当看到佘正莲那张脸时,她有些后怕了。
这是后遗症。
天呀,从来不知道男人的精力是这样的旺盛。
难道就不知道累吗?
安安早已经浑身发软,就像是全身的筋脉被抽离了一样。
“莲,拜托了,我们改天好吗?”软弱无力的声音,几近哀求。
这样如猫一样慵懒的声音让佘正莲的身体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
他不言语,把头埋在安安的颈项处细致地噬。咬着,就像是蚕宝宝在细细地,轻轻地蚕食,极有耐心。
安安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双手托住他的腮下:“莲,该起床了,我们出去吃早饭吧,我饿了。”
想着她饿了,佘正莲就不再逗她了。
他松开安安,俯视着她的脸说:“宝贝,是该起床了,我真怕你在床上晕过去。”
安安不解地凝望着他的脸,有些晕乎乎的。
佘正莲开口:“再不起床,我们就要晚饭、中饭、早饭一起吃了?”
听他这样一说,安安才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
可不是嘛,这都过了午饭的点了。
她猛地坐起来,快速地穿上衣服。
反观一旁的佘正莲早已经穿戴整齐,从容、优雅。
自己的狼狈和他一比,安安恨不得缩回到床上。
“你。。。。。你早就起来了,为什么不叫我?”
佘正莲笑,“我叫了很多遍,是你装作没有听见。”
“我真的没有听见。”安安很委屈的说道。
“好了,没听见算了。我也没有怪你呀,这不是把你叫起来了吗?”
安安:“。。。。。。”
这倒成了她的错了,还真是说不清楚。
脑袋是懵的,很懵,很懵。
孩子一样的迷茫眼神,让她这张年轻的脸庞看上去更加的稚气。
要不是考虑到她的身体,佘正莲还真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哎,算了,来日方长。
他笑着说:“赶紧起床吃饭,我们定的下午的机票回江城。”
“哦。”
早餐、午餐一起吃的。
吃过后安安开始整理东西,想着两地不远,反正还会回来的,就带了些随身用的东西。
可是,眼前有一个问题她必须解决。
对着镜子,她脖子上深深浅浅的草莓。印,让她头疼不已。
这件半高领的毛衫是不能穿了,她不得已又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高领的毛衫穿上。
又在镜子前照了照,看到全遮上这才算满意。
。。。。。。
江城机场,佘正莲牵着安安的手刚走到了出口处就和一个人迎面撞上了。
“正莲,真巧。”对面的蒋慧先开口。
佘正莲说:“巧,你这是要出去吗?”
“嗯,我要去出差。”
蒋慧早就看到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笑着说:“郁小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样漂亮。”
安安从第一次见她,就不喜欢她。
“谢谢蒋小姐的夸奖。”安安的语气淡淡的,有些疏离。
蒋慧也是清楚,仍然笑着说:“正莲,郁小姐,那我就先走了,还要赶时间。”
“好。”
蒋慧离开后,佘正莲握紧了安安的手说:“她是蒋毅的堂妹,看蒋毅的面子至少也要面上过得去。”
“我知道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看你的时候就像是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像头饿狼一样。”
佘正莲的眼睛都在笑,是满满的笑意。“你这小丫头,吃起醋的样子是既可爱又吓人。”
“我哪有?”安安娇嗔道。
“还狡辩,你从看到蒋慧开始,就没有笑过。”
“我还不是担心你被人惦记上吗?”
佘正莲问:“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那还不是你身边的蜜蜂太多了,害怕她们蛰的我一头包。”
佘正莲:“。。。。。。”
看着安安故作生气状地挣脱他的手。
他笑着上前一步死死地拽住她,把她拥入怀中。
就这样两人还是依偎在一起,随后又坐上了车。
二楼的蒋慧并没有离开,隔着玻璃,她把外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看来真是低估了这个郁安安。
没想到她在佘正莲心中的位置会这么重要。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个没有储存姓名的电话,不过她早已经熟记于心。
蒋慧接了起来,不等对方开口,她便说:“这个郁安安不简单呀,看来佘正莲是真的爱上她了。”
再后来就是对面的人一直在说,她听着。
。。。。。。
“鹏飞,你看这个切成这样行吗?”
身系围裙的梁鹏飞一边炒菜,一边回头看了一眼。
最后还是无奈地说:“你还是放在那儿,一会儿我来切吧。”
“哦。”曾柔没想到切菜还真是一个技术活,她切得总是不均匀,实在是难堪。
算了,还是等他切吧。
恰好,门铃声响起。
曾柔就去开门了。
“正莲,安安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姐。”
“柔姐。”
曾柔招呼他们进来,“你们坐,我给你们倒杯茶先暖暖,外面应该还很冷吧。”
安安说:“柔姐,外面还好,不怎么冷。”
说话功夫,曾柔就端来了两杯红茶。
就在她们说话时,佘正莲已经走到了厨房那边。
他倚在门框上,笑道:“堂堂的梁总,居然变成了家庭煮夫?”
“你小子,终于把安安带回来了。”梁鹏飞一边将菜装盘,一边说。“你接着端过去,先别笑话我,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哥,以前真没看出来,没想到你样样都厉害。”
梁鹏飞颇为得意:“男人嘛,在商场上要有无往不前的勇气,在卧室要有用不完的体力,在厨房还要有堪比大厨的厨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自己的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被他说的重重的。
这简直是扎佘正莲的心。
☆、404 不担心,我做了结扎手术
安安嘿嘿一笑,很八卦地问道:“柔姐,鹏飞哥给你送的什么惊喜呀?”
曾柔看了看一旁的梁鹏飞,小声说:“也没什么,就是红酒、牛排、钻戒。。。。。。”
“这还叫没什么,柔姐,你太幸福了。”
安安的感叹让梁鹏飞一脸的骄傲自豪。
他轻咳了一声:“这些的确没什么,以后我会把能想到的都补齐,一个都不少。”
这样的豪言壮语让曾柔有些不好意思,让安安羡慕,更让佘正莲恨的牙痒痒。
他这是成心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人。
不就是娶了老婆嘛,得瑟的他都忘记了前段时间的惨样了。
佘正莲勾了勾唇角,浅笑道:“哥,最近没有再喝酒了吧。”
梁鹏飞微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佘正莲的话,只看了看大家,若无其事地说:“柔,你带安安去旁边喝茶聊天,这里交给我和正莲就好。”
曾柔没有异议,倒是安安说:“鹏飞哥,你已经做饭了,要不还是我来洗碗吧。”
“怎么了,你是心疼正莲,担心他洗不好碗?”
安安说:“那个。。。。。。”
不等安安说完,佘正莲接过话头:“安安,你就听哥的话,和姐去一边歇着,这里有我和哥就行了。”
安安还在犹豫时,曾柔已经拉过她的胳膊朝那边的客厅走了去。
曾柔边走边说:“好了,你就别操心了。现在让正莲锻炼一下也好,免得将来你们单独过了,他什么都不会。”
“柔姐,其实我和他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
“嗯?”
安安解释道:“我和正莲说好了,等我怀孕了再嫁给他,要是不怀孕我就离开他。”
曾柔也是女人,自然能理解安安的心情。
“傻丫头,正莲是爱你这个人。要是正莲想要孩子,方法多的是,你别给自己压力。”
听她的语气显然是知道了,安安就更没有必要隐瞒了。
“柔姐,佘伯父和曾伯母他们也会着急抱孙子的,毕竟莲的年龄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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