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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枕异梦(蛋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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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捏了捏轻薄,里面应该是八千八,形势比人强,姐妹们只能不再为难。
接着,一对新人吃汤圆,微微和季行扬各踞一角,都有点沉默。
任文宇吃完汤圆以后,对着他们挤眉弄眼,“今天要拜托伴郎和伴娘好好合作了!下次要轮到你们的时候,我也一定出力。”
这“你们”应该是分开理解的意思吧?这句话,听得好怪。
接完新娘以后,是“过门”。
莫瑶给任家二老献茶,只是,在给任雷敬茶时,莫瑶的手竟一不小心一抖,温热的茶水倒在了任雷的裤管。
于是,她脱下新娘的手套,替公公擦掉水渍。
这,没什么好奇怪,可是,站在后面看得很清楚的微微,就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也许是因为,湿的地方有点接近大腿,也许是因为,任雷那双老眼在莫瑶身上绕了绕,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惊)艳吧。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所有人都没有放在心里,包括新郎。
五彩的灯光回旋,悠扬的结婚进行曲在现场演奏,鲜花如雨般洒在红地毯上,江熹炜作为女方唯一的男亲属,挽着新娘的手,走过红地毯,交给在另端幸福等待的新郎。
现场气氛美得如诗如画,幸福、完美、甜馨,站在新娘身后的微微很是感慨。
宾客们渐渐入席,只有她和季行扬,要全程陪伴新人。
看着别的宾客们在席间可以开聊又开吃,忙碌了一天的微微,觉得自己饿坏了。
“你肚子饿不饿?”她问身边的人。
好半天,季行扬才反应过来,她竟是在和他说话。
“还好。”两个人很久没说话了,又是这种喜庆气氛,季行扬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好半晌,他才问,“你呢?”
“我饿得都有点头晕了。”微微无奈吐实。
她才刚说完,季行扬一声不吭,掉头就走了。
微微面色僵了僵,她已经主动示好,他就这种态度?微微忍不住有点生气。
微微陪新娘换了套礼服出来,新郎在到处找伴郎。
“有瞧见季行扬吗?”新郎问她。
微微奇怪了,伴郎不是应该全程都跟着新郎的吗?怎么换新郎出来找人?
“我在这。”身后沉沉声音传来。
“你跑哪去了?片场的那些人想灌醉我,你快来帮我!”任文宇向伴郎求救。
季行扬点头,只是,他并没有马上跟着新郎,而是先向前几步,在她的手里塞了某个东西后才转身离开。
微微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一顿。
快回到宴会厅时,有人在玄关处等她们。
“你们俩先吃点东西,再去敬酒吧。”江熹炜不知从哪弄了些点心,交给她们。
江熹炜走后,莫瑶想将点心分一点给她,微微却摇头。
两个女人,坐在长椅上,莫瑶心事重重的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点心,而微微,将手里的小盒子打开,浓浓的巧克力香味儿钻入鼻。
小小的盒子里放了六块巧克力,足以让她有点低血糖的毛病不会发作。
她捻起一块巧克力放入嘴里,唇腔和心底,都是暖暖的。
回到宴会厅,新郎正被其中一桌的人缠拌,而伴郎正仰头很豪迈地将一大杯满满的白酒一饮而尽。
微微脸色一变,她快步上前。
就在新郎为伴郎倒上第二杯白酒的时候,微微一把抢过酒杯,火冒三丈下,恼意脱口而出,“季行扬,你酒品这么差,喝多了犯的错误还不够吗?现在居然还敢乱喝酒!”
现场,静了静。
所有人都有点意外。
愣了半晌,季行扬才抿唇回答,“杯子里是旷泉水。”任文宇早就偷梁换柱了。
这回,换微微愣住,“对、对不起——”她红了脸,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逃走。
“靠!”顿时,骂声四起。
任文宇“操”了一声,想夹着尾巴逃走,已是太迟,被愤怒的众人抓了回来,这次再也不许他转移目标。
空闲下来的季行扬,有时间可以怔神。
他不明白,纪夕微为什么突然失控地在大厅广众下提及他很多年前的那段耻辱。
沉了沉眸,原本因为她主动和他说话而起的喜意,淀下。
谁也没有注意到,邻席的主桌某角,迸射出能令人发寒的冷光。
……
喜宴结束后。
一些意犹未尽的年轻人们,坚持要闹新房,身为伴娘的微微,并没有被他们放过。
但是。
“什么,新郎说自己还是处男,不知该怎么洞房?!”得到惊爆性的新闻,大伙尖叫,场面一时间之间竟然失控。
在新郎纯真而灿烂的笑容下,不知是不是联合好的,大家竟然异口同声:
“让伴郎和伴娘示范一下该怎么洞房,教教新郎和新娘呗!”
季行扬和微微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几双魔手已经同时出动,用力一推下,季行扬已经煞车不及地撞上站在对面的微微。
一声惊呼,两人双双倒地。季行扬压在了微微身上,他撑起身急忙想起来,哪知道,一个男同事动作很快地压在了他背上,接着,另一个男同僚嬉闹着叠了上去,助他们一把。
接着有几个大胆点的女孩们,也爬上叠去。
突如而至的沉沉重量,让季行扬一时不支重压在微微身上。两人唇与唇几乎碰在了一起,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吹拂在颊上的热气,他的胸膛抵在了微微贲起的柔处,胯下雄伟的男性竟刚好抵在她的双腿间。
微微惊慌失措,那夜可怕的记忆涌上脑海。
在意会到自个儿的动作前,她已一掌甩去,失控喊,“季行扬,你走开,走开!不要——”
在开玩笑的大伙们,都被她的满脸惊惧吓着了。
无端挨了一巴掌的季行扬,更是如此。
意识到玩笑开大了,犯事的几人早就站地跌下来,得回了自由的微微,连忙往墙上缩。
“你没事吧?”季行扬很担心。
“你别过来,拜托,不要过来!”靠住墙环住自己,微微惊俱大喊。她的眼泪在失控的不断掉落,怎么抹也抹不净,而被季行扬的雄处不小心抵到的腿间,一直颤得不成形。
季行扬呆坐在一旁,一时之间,震得不知该怎么安抚。
也在现场凑热闹的赵延庭急忙“危机处理”,他脱下西服,盖住微微,将腿软的她扶回隔壁自己的住处。
众人也急忙跟去,关上的屋门,隐约传来啜泣,声声揪扯季行扬的心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一阵茫然,但也明白,方才是他吓着了微微。
“季行扬,微微是不是曾被人……”连任文宇也开始怀疑,吞吞吐吐地问。
她方才那么大的反应,分明像是曾经被人强暴过。
“不可能!”季行扬直觉否决。
谁敢对她使用暴力得逞,他一定杀了对方!
但是,才一否决,突然,三颗钮扣一瞬间就劈入他的脑海,让他一阵心慌。
不会的,不可能的!
他急忙去摸裤子口袋,里面空空如已。
“我的钮扣呢?”他暴吼。
任文宇吓了一跳,“是不是有个女式的扣子,在你衣服口袋!我去干洗的时候拿出来了,随手放你衣服口袋了!”
他连忙搜西服口袋,果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金属钮扣。
季行扬瞪着掌内的钮扣,震撼而惊痛的怀疑,让他差点发颤。
“嘘,你们轻点,别站在走廊讲话,让微微在房里镇定和好好休息一下。”门打开,赵延庭探出脑袋。
说完,赵延庭瞧了瞧季行扬僵摊着的掌,已聪明的对事态发展的地步了然如心,干脆就推一把,“咦,这不是微微的衣服钮扣?那晚以后,她就没穿这件衣服了,原来是钮扣掉了。”
那晚?
赵延庭笑了笑,“你还想不起来?那晚微微听说你喝醉了,后来有赶去庆祝会找你!……至于接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只有你和她这当事人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隔天她上班,身上有伤,好像被人暴打过一顿一样。”
……
他不信!
他一字也不信!
寒意遍及周身,季行扬冲了出去,他去找一个人。
“舒盈,那晚我‘强’上的人,是你吧?”他劈头就问。
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狰狞,舒盈愣了下,久久才回复,“当、当然是我啊!”
那口吻,很心虚,心虚到季行扬发慌。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他情绪很失控,一拳狠狠击向墙壁,再狠狠捏住她的肩膀。
季行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怕,舒盈胆颤心惊地看着白色墙面上的血印,她的肩膀快被他捏碎了,如果这一拳是落在她脸上,她绝对会被毁容!
舒盈吓得再也不敢说谎,“不、不是我,那晚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纪夕微!你、你喝醉了……我、我想和你……她生气地把你带走了。结果,后来,我见到她、从房间里出来,好像走也走不动了,哭得厉害,你、你应该是强、强暴了她!”
舒盈说得零零碎碎,结结巴巴,总算把事实说出来了。
季行扬瞪了她很久,然后,才渐渐颓然松了手。
所以,都是真的?他使用了暴力,得到了微微。
所以,受了那么大伤害的她,方才才会那么害怕,避他如蛇蝎。所以,之前她才会质问,他怎么还敢喝酒。
他真该死!他怎么不去死!
舒盈后来说了什么,他已经完全不想听,麻麻木木的向外迈去。
……
休息了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微微才彻底镇定下来。
屋里已空无一人,隔壁也静悄悄的,一整天都没吃过什么,身体有点虚,微微打算下点面给自己吃。
只是,水还没开,电话已响起。
“您好,我这里是XX警局。”
微微怔了怔,本能问,“什么事?”
“我想请问下,本月X日,您是不是在XX酒店,被人使用暴力,强行发生了(性)关系?”
对方询问的内容,让她一阵发梀。
“你、你们怎么知道?”一股不详涌上她的心头。
“下午四点的时候,罪犯已经来我局投案自首。”警察平板阐述,“我们希望纪小姐您最好能来做份笔录!当然,我们明白这种类刑事案件有一定的特殊性,如果对您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困扰的话,您也可以拒绝我们的要求。您放心,季行扬的供词,已经够我们落案起诉他!”
听完,微微已经腿软跌落在了沙发上。
第三十五章 对我负贵
她就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
从小到大,季行扬最护她。初一的时候,隔壁班的一个男生见她长得漂亮,企图欺她,结果被季行扬知道了,跑到人家班级,把对方揍到用救护车送走。
她一点也不怀疑,那个欺她的人变成他自己,他也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气他,恼他,让舒盈占尽便宜,最终,她还是选择将这个秘密憋在心里。
没想到,事情还是演变到了这一步。
都怪赵延庭这个大嘴巴!
“我不告他!”她在警局里,一再声明。
但是,警察们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反而用一种你开什么玩笑的态度来应付,“小姐,强〔奸)罪是公诉罪名,不是取得被害人谅解就可以让你们私下和解!”
一个结论,不可能撤案!
她想见季行扬,但被告知,对方并不想见她。这让微微简直六神无主。
“他去自首?”赵延庭对季行杨这种激进的行为相当震惊,却也不忘落井下石,“听说强(奸)犯在监狱里会很惨,希望他三五七年后出来,还能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
被这“凉风”一吹,微微心头更焦急了。
被怒然骂到狗血淋头以后。赵延庭才正经起来,帮她找了一个很有能耐与关系的律师。
哪知道,律师赶来了解情况以后,也束手无策。
“这种案件,一旦自首,十个有十个会被定罪,没什么好打的。”律师遗憾告诉她。
那怎么办?
“如果,我和警察说,只是情侣吵架,没有什么强暴,完全是我自愿的呢?有用吗?”微微绷了又绷问。
撒谎就撒谎,她不能坐视不管!
律师却抱歉地回答,“没有太大效策,除非,疑犯肯配合你,也承认和你是情侣关系,推翻自控的口供。”听说,警察已根据疑犯供词,安排目击证人舒盈来录证言。
所以,如果季行扬铁了心要服刑的话,她根本拿他没办法?微微无力地闭了闭眼。
最后,在律师的帮助下,费了很大的力气,警察们才终于对她的话将信将疑,答应让她进去见疑犯一面,两个人好好谈谈。
季行扬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屋子里,据说,明天就会被转送去拘留所,等待候审。
她缓步踏入,走向那个将头埋在膝处,一动不动的男人,他的旁边搁着警局提供简餐,但是,他碰都没有碰一下。
“行扬。”她轻唤他的名字。
都说不见她了。还是意外地听见她的声音,他的肩膀僵了僵,但是,并没有抬起头来。
她在他旁边轻轻坐下。
“那夜发生事故到现在,你连一句‘对不起’,也没和我说过。”她轻轻抱怨。“知道真相后,你不是应该先跑来,先向我说声对不起,求得我的原谅吗?”他真的好过分了。
他的肩膀一颤。
他不敢见她。那种事情以后,谁会想见一个禽兽般伤害她的人?回想在任花瓶的新房里,大家只是开玩笑,她惊畏成这样,他就很恨自己。所以,他有什么脸去说对不起,求得她的原谅?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怎么可能去乞求她的原谅?
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复,他一直一声不吭,所以,她是注定听不到道歉了?微微叹气。
“好吧,你不讲对不起,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你不想知道,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情后,我会不会恨死你?”微微问。
他身子变绷。
他不敢问,更怕她毫不犹豫点下这个头。如果她说,季行扬我恨死你了,他想,他会比死还痛苦。
“季行扬,我如果恨你,我会明知道你是伴郎的身份,还参加莫瑞和任花瓶的婚礼?甚至找机会和你说话?”她都主动求和成这样了,他真的,笨到让她生气!
闻言,季行扬眼眶一阵热,良久,良久,才哑声道,“对不起……”他还以为,她会说恨……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他不需要艳她原谅他,只求她不会今后想起季行扬这个人,只有满满的厌恶与仇恨。
“既然我都没恨过你,那我们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跟我回家,好吗?”说完,微微去拉他的手。
只要他肯跟着她的口供,告诉警察,他们是男女朋友,一切都会没事。
但是,他没有顺势跟着起身,一动不动。
微微拉了几次都失败,终于心惊的发现,她可以原谅他,但是,不代表季行扬可以原谅白己。
“行扬,《血色恋人》还等着你,如果你不把后期制作完成,我怎么登上董事长一位?”她开始徉装恼怒。搬出工作。
“我已经把拍摄日程、安排的场次顺序和镜头顺序记录都整理出来,寄给赵延庭了。”他望着水泥地,语气平板回答。
他相信,赵延庭能请到很好的人才,帮他完成下续工作。
微微僵住,没想到,他连这一层都已安排好!
“季行扬,你如果坐牢,你的事业,你的人生就毁了!”
就算他刑满出狱,又有几个观众,愿意去看犯了强〔奸)罪的导演拍的戏?
“毁了就毁了。”他波澜不起。
做过那么伤害她的事情,如果他还能继续活得那么风光,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所以,他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微微又恼又气又心疼又无奈。
季行扬太固执!越劝,她越发没有信心。她能将他带出的机会,简直微乎其微。
沉默了足足一分种,她心里暗下了主意。
她重新蹲在他面前,用又轻又软的声音问,“好吧,你的事业毁掉就毁掉,反正你也不心疼。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怀孕?”
这句话,如同平空一声炸雷。
季行扬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眸,整个人惊愕不已。
“我不知到那晚的事情你记得多少,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天是我的危险期,而你没有避孕。”微微刻意隐瞒自己已经服用了事后避孕药。
她将他僵硬到凉寒的右掌拉来,贴在白己的肚腹,用无比认真的口吻,“季行杨,这里,可能已经有你的小孩!”
他的脸色变化不定,由他的反应,微微判断出白己的这步险棋,走对了!
“如果有了,我不会打掉宝宝。只是,我去承受舆论压力,做个未婚妈妈时,季行扬,你确定自己不要来保护我?你清楚的,我的性格不强,又爱依赖人,什么强悍、镇定那是装出来给人看的!”
她流露出的那股脆弱,让他心底一揪。
“不仅如此,我还容易受人影响,别人要是说很难听的闲话,会给我很大的压力,我肯定每天都会躲被窝里不知道哭多少次。”她吸吸鼻子,揉揉眼,眼睛变得红红的,“所以,你真的要继续待在这里,连我都不心疼了吗?”
她这样问,他怎么回答的出来!
最后,微微如愿从那个黑屋子里带出了季行杨。
……
她和警察说,只是情侣争吵,纯粹半推半就,中间有一定误会,并没有违背了她的意志。季行扬站在一旁,薄唇抿得死紧。无论警察问什么,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最后,警察只是暂时让她们先回去,是不是报假案待他们进一步侦查。
他们一前一后,从警局出来。季行扬一直垂着头,默默跟在她身后,无比沉默。
微微总觉得自己要是一个不注意,他就会重断跑回警局那个黑屋子里去,这让她超级不安!
月光下,她回过身来。
“你真的不求我原谅你?”她问。
他沉默。
“季行扬,你可以更过分一点!”她故意将音调放得比女鬼还平。
他张口,却无声。
见他一径沉默着不吭声,她知道再逼也没用了。
“让我原谅你,也可以的,但你必须要无条件答应替我做三件事情。”她面无表情。
别说三件事情了,就算再难的事情,三百件也没问题!
他抬眸,点头,等她吩咐。
“第一件事情,先背我回家吧。”她佯装冷漠命令,“不要打车,从这里开始背我回家,再艰难你也要走回二环,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与报复!”对他真的没有半点生气了?怎么可能!从警局徒步回到她住的地方,至少要两个小时,她故意折磨他。
季行扬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就这么简单?
她叹了气,“你不会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吧?我一天都没吃东西,又东奔西跑,我现在还能站着,已经很不错了。”
季行扬弯低身子,二话不说粗臂背起她,走上回程。
微微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在他看不到的位置,她需要想想,再想想……这个肩膀,是她要的吗?
他没有回头,因此不知道背上的她出神着,从最初的不确定、还有丝犹豫、到最后痛下决心。
有了决定以后,微微疲惫的闭止眼,不想再自扰。没有爱情就没有爱情吧,你一句累,就肯背你走两个小时的男人呢,不值得珍惜吗?
月光,将他们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他走得很轻、很稳,被他背回家的时候,已经近午夜12点,微微疲困到几乎快睡着。
“季行扬,第二件事是,快点煮一碗面给我,我快饿死了。”被放到沙发上她喃喃。
他觉得,她根本可能已经是睡迷糊到脑于发浊,才会提出更简单的要求。
“泡面可以吗?我其他的不会。”他哑声问。
不是不肯煮,是怕会害她得上肠胃炎。
微微皱皱鼻子,勉为其难,“好吧,虽然泡面真的好难吃……”
五分钟后,季行扬将泡面端到她面前。
饿过头了,微微小口小口地吃了几口以后,就再也吃不下。
“很难吃?”季行扬拧眉。
他想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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