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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到底,爱上男闺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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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她真的就是太好奇,所以才按照他刚才说的去做了。
  这个疯子,不会是从昨天晚上就待在楼下了吧?
  她既欣喜又心疼的质问他,“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他仰头,面带微笑的望着窗前的她,并没有告诉她,他是昨晚就待在这里的,“想你啊。”
  忘了之前在和朋友吃饭的时候听说过,如果家里有很小的孩子,大人过了午夜十二点儿都不要回家,原因是什么,他忘了,也不知道,但他还是做的小心翼翼,虽然他并不迷信。
  上楼后,他傻乎乎的看着来帮他开门的仲立夏笑着,仲立夏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傻子,是故意来博同情的吧。”
  他笑笑,“那你心疼了吗?”
  “我还在生气中,因为你,我一宿没合眼。”
  某人脸皮瞬间变厚,长臂搂在她的肩上,“那正好,一起睡。”
  “……”谁要和他一起睡,他们什么关系啊?顶多前夫前妻,不,还是孩他爸孩他妈,但是单独的。
  早餐的时间,他顾着逗小家伙笑,饭还没吃完就因为一通电话而不得不走。
  仲立夏送他,“你现在算不算是疲劳驾驶,要不找代驾吧。”
  明泽楷伸手睨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我没那么娇贵,我走了。”
  好多话他们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又走了。
  也不知道他昨天到底见没见到任医生,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明泽楷知道任医生提出的那个要求吗?他是怎么想的?
  任医生和他们两家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仇恨?
  好多好多的问题,他们本该坐在一起好好说说的,也或许,明泽楷是在故意的回避着不谈吧。
  仲立夏空出点儿时间去见了裴云舒,她最想确定的,还是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任志远?那么当初捐献给明泽楷的那颗心脏又是谁的?
  明泽楷的换心手术是裴云舒亲自主动,如果从一开始裴云舒就知道一切,那么为什么要隐瞒真相?
  裴云舒写完了刚才完成的手术报告,放下手里的名牌钢笔,合上病例,才抬头看着已经坐在办公桌地面等了她快两个小时的仲立夏。
  她很清楚仲立夏来这里找她的目的,她本来不想再参与这件事情,但仲立夏的固执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裴云舒说,“我和志远,是初恋,但因为他家所有财产,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我甩了了他,那个时候的自己,心高气傲,觉得变成穷小子的他配不上我,只是后来,我们又见面了……久别重逢对曾经相爱的恋人而言,那就是一场劫难,无处可逃。”
  “只是后来我才明白,他对我的好,是在报复我曾经的离开,我从始至终都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一枚被他下在敌方营地的棋子。”
  “那个让他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的对手,是你的父亲和明泽楷的父亲连手造成的。”
  “……”
  仲立夏坐在回家路上的出租车上,脑海里一遍一遍重复着裴云舒说的那些话,她相信裴云舒说的都是真的,她也注意到,每次他说到任志远这个名字时,裴云舒的眼神里都多了一抹无望的悲伤。
  他们是爱过的,深爱过。
  让仲立夏难受的是,原来深爱着的爱情,有一天也会变得绝望。
  四年来的好多未解之谜都突然有了答案,这一切都不是偶然,全都是任医生一人的暗中操控。
  仲立夏还是不能理解,即使那么恨她和明泽楷的全部家人,还一直都在试图破坏她和明泽楷在一起,那么为什么?当初会不顾生命的救了她?到底为什么?他明明可以不救的,那样的结果岂不是更好。
  仲立夏想,这件事情她都问清楚了,那么明泽楷一定在昨晚就已经知道,所以说,他们这些年的执拗,是不是错过了太多应该拥有的美好。
  仲立夏前脚离开裴云舒的办公室,后面就有一道黑影出现在裴云舒的面前。
  那人伸手挑起裴云舒精致的下巴,紧抿的薄唇满意的微微勾起一抹上翘的弧度,毫无温度的嗓音让整个办公室里都瞬间灌满低气压,“做的很好,今晚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坐在椅子上的裴云舒,因为他挑着她下巴的动作,被迫高高仰着头仰视着眼前这个让她越来越陌生的男人,心是悲的,但为了留在他身边,她又是喜悦的,无论是用了什么方法。
  她微微一笑,“那就陪我吃晚饭吧。”算是她又帮他演了一出还算过关的戏。
  任志远孤傲一笑,冷若寒冰的俊脸上即使勾勒出了笑容的弧度,他整个人浑身散发的还是犹如寒冷北极的寒意。
  他躬身,就连吐出她耳际周围的气息都是凉的,他压低嗓音,邪恶的调侃,“好啊,顺便把你也吃了。”
  裴云舒原本还算放松的身子倏然紧绷,她清楚,他向来说到做到。
  在这种人身边,不能让自己表现的太胆怯,不然他对你的狠戾会变本加厉,甚至猖狂。
  。。。。。。

  ☆、第121章 蚀骨沉沦的爱,只配生不如死

  裴云舒很快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柔软的手臂顺势勾在他的颈间,吐气如兰的娇嗔,“好啊,人家也想你了。”
  她的屈从换来的是任志远嘲讽的嗤笑,他轻蔑的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婊,,,子。”
  他带着一身戾气转身离开,裴云舒悲哀的望着他如魔鬼一样的背影,忧伤的苦笑着。
  在他的世界里,都是敌人,包括她。
  裴云舒下班后先去了超市,买了他最喜欢吃的几道菜的食材,巧合的是遇到医院里的一位同事,同事说想送男朋友领带,非说裴云舒眼光好,让她和他一起去挑选。
  裴云舒不好拒绝,就陪着同事去楼上男人装那边选领带,或许是她对那个人还抱有幻想吧,看到一条很合眼的领带,脑海里就出现了他那张从来都没对她真心笑过的冰山脸。
  “裴医生,你看这样好看吗?”
  裴云舒看了看,的确还不错,挺年轻时尚,“挺好的。”
  回到家的时候,有些晚了,站在楼下望着没有一丝亮光的窗户,他还没来,也或者,永远都不会来了。
  苦涩一笑,提着有些重的食材上楼,站在门口在包包里找要是开门,包里包装大气的领带再次恍了她的神,她不知道买这条领带的时候,她在想什么,鬼使神差的就付了钱把它买了回来。
  只是此刻,脑海里却全都是那个人冰冷的话,“别妄想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你任何的存在。”
  包括每一次事后,他一分一秒都不耽搁的走进浴室,就连她的味道都不愿意留下一丝一毫的厌恶。
  低头站在门口,忘了自己该开门进去的,怔怔的盯着包里包装精美的领带,委屈的湿了眼眶。
  “咔哒。”面前的房门在里面被打开,房间里即使漆黑一片,她还是能清楚的看到,站在她的面前的人,是他。
  他一贯的冷漠,不屑,“别告诉我你忘了带钥匙。”
  当然不是,就算真的忘记带钥匙,她睡在门口一整夜,也是不可能告诉他的。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她进门后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微微笑着,“都回来了怎么也不开灯,刚才在楼下看到家里没有亮光,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她像个温柔的妻子在和自己的丈夫简单的絮叨着,换了拖鞋,包包挂在玄关那边,提着食材往厨房那边走。
  任志远盯着她包里露出来的礼盒一角,很清楚里面是什么,他对她了如指掌。
  “你是巴不得我不过来吧。”他拿着那条领带,进了厨房。
  裴云舒害怕他此刻冷若寒冰的目光,他手里的领带更是刺眼的很,她快速的伸手想要夺过去,但并没有的得手。
  她克制着心里的慌张,对他说,“是一位同事给男朋友买领带,买一赠一,她就送给我了,我总不能扔了吧,所以就拿了回来。”
  任志远一双犀利的鹰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样子真讽刺。
  他伸手拉起她放在身前的双手,嘴角的笑沁凉的让人不寒而栗,他继续质问刚才的那个问题,“我问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嗯?”
  裴云舒抬眸凝视着眼前这个为了她可以做一切的男人,而现在的他,是个魔鬼。
  无论他怎么看不起她,怎么嘲讽她,她还是实话实说,“你不来,我会很失落,你一直不来,我会想你,你永远不来,我只求你健康平安。”
  看吧,他又笑了,笑的特讽刺,那笑声就如一把尖锐的匕首上坠下的冰渣,一样可以划破你的心,一下见血。
  “裴云舒,你怎么这么贱啊。”
  裴云舒也笑了,笑的泪眼模糊,笑的悲伤凄凉,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嗯,是挺贱的。”
  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难得的有了一点点儿反应,他紧蹙着眉心,含怒的深眸死死的盯着她,如果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现在,她已经死无全尸。
  他猛然的低头咬住了她娇嫩的唇,是的,不是吻,是咬,自从四年前她的那次背叛之后,他就没有再吻过她,每一次都是恨不得就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的狠。
  就如他说的,她贱啊,所有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会配合,即使心痛的做不到迎合,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她高仰着头,任由他猛兽一般的侵略,感觉到手腕被一股毫不怜惜的力道收紧,她大概能想到,将她双手绑起来的是什么。
  她为他精心挑选的领带,甚至还想象过,如果他戴上,会是什么样子。
  他抬起她被捆住的双手,圈住她的脖颈,这下,她即使想逃都逃不掉了。
  在她真的无力承受他的蛮力时,压抑不住的掉下了眼泪,之前也会这样,但她会偷偷的趁他没发现之前擦掉,今天的双手被他绑了起来,她只好扭头不想让他看到。
  他低哑的嗓音此刻已夹杂着氤氲的沙哑,“哭什么?很委屈吗?”
  即使感觉自己下一秒都有可能会死掉,但她至少还是清醒的,她摇头,否认,“没有,没哭。”
  可沙哑的嗓音出卖了她自己。
  换来的又是他嗜血般的冷笑,他没有温度的问她,“他对你做的时候,也这么狠吗?”
  他终究还是不肯相信她,那她有何必一次一次的解释呢,她悲哀的笑笑,睁开了还含着泪光的双眸,失神的凝着上方的他。
  如果注定只剩下了恨,那么是不是即使她在委曲求全,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她悲哀一笑,嘶哑着嗓子绝望认命的对他说,“他比你温柔。”
  尾音还在诡异的房间里蔓延着,他的大手已经无情狠戾的掐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嗜血的双眸愤怒的瞪着她。
  “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她信,所以她不挣扎也不反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大颗泪珠顺着眼角坠落,浓硫酸般滴在他的心间,侵蚀着他早已冰冻的心。
  可能是他觉得杀死她的时机还未到,所以在她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放过了她,让她有了重生一样的幻觉。
  他如同弃垃圾一样的推开了她,咬牙切齿的愤恨着她,“裴云舒,你只配生不如死。”
  他走之前,还是必须先洗掉她留在他身上的所有。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整理好,就像只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倚着床头坐在大床上她,对他淡淡的微微一笑,“路上开车慢点儿,回去早点休息。”
  明知道无论她笑的有多好看,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她说的有多好听,她都不会晚走一步,她还是想那么对他。
  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每次离开的时候还是那么生气,关门的时候都是恨不得把她家的门给摔碎。
  确定他走后,她终于可以,不用伪装无所谓,一个人蒙头躲在被子里,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场。
  刚要走进电梯的任志远发现自己的手机忘在了里面,便转身回去取手机。
  以为他走后,她会开心的开香槟庆祝,重新踏进那扇门之后,他没有听到她开心的笑声,相反,是让他锥心刺骨的,她痛苦的哭声。
  站在卧室房间门口的他停住了脚下沉重的步子,垂在身侧的手早已紧握成拳,蹙成深川的眉心更是无法舒展开来。
  他不知道自己怔怔的站在门口多长时间,直到里面的哭声渐渐消失了,他僵硬的身体才缓缓的放松下来。
  他是疯了才会待着这个像个神经病似的等着她哭完,那么现在,她哭够了吗?不哭了吗?已经睡了吗?
  他脑子里为什么要出现这么多问号?
  她哭又能代表什么?指不定她是明知道他在外面,才故意哭的那么肝肠寸断,不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同情,让他可怜她吗?
  他烦躁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床上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裴云舒因为突然的动静吓得忽的起身,本能的反应就是抱紧被褥蜷缩在床头,警惕的看着进来的人。
  等看到是他的时候,她整个人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她带着因为哭过而浓重的鼻音,呐呐的问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后面的两个问题,她没敢问,问的那个问题也是白问,他根本就不会回答。
  他大步走了进来,在床头柜上拿到了他自己的手机,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鬼使神差的,裴云舒掀开被子,跳下床就追上了他,一时间忘了他对她的嫌弃,只想着和他解释一下刚才为什么哭。
  只是她的手刚刚抓到他的衣袖,他就厌恶的命令,“放手。”
  裴云舒怕自己一放手他就走了,所以固执的没放,他那肯让她不听话啊,他抬起手臂,嫌弃的一甩,她的手自动就离开了,整个人还后退了两步。
  他打开门离开,裴云舒在门口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追在他的身后,“我送你。”
  他不拒绝也不同意,她就小尾巴似的紧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

  ☆、第122章 他比你温柔

  进了电梯,她站在他的身后,小声的自言自语般叽咕着,“刚才我用手机视频看了一个电影,里面的情节特别虐,我都跟着里面角色哭的稀里哗啦,一个电影看完了,感觉自己哭到快脱水……”
  他就算再木讷,也知道她编出来这样一个谎言,只是为了告诉他,她不是因为他才哭的,她没哭,因为她曾经答应过他,她再也不会哭了。
  电梯很快停了,她还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而他直接把她的存在当空气,完全忽视。
  到了停车场,他上车后,她站在车旁傻傻的对他笑着,就算他不想要看到她,更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她还是死乞白赖的对他笑着说,“不要开太快。”
  他怎么会听她的呢,轰的一声油门踩到底,扬长而去……
  失落的裴云舒一个人走楼梯回到家,其实她刚才还想对他说,‘到家后给她发条信息。’
  她没敢说,反正他也不可能那么做。
  面对紧闭的大门,她觉得自己真是太苦逼,这下是真的要坐在门口睡一整晚了,刚才只顾追着送他出来,没有拿家门钥匙,也没有拿手机。
  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家居拖鞋和外套里面的睡衣睡裤, 呵呵,就她这样子,走在大街上,人家都以为是深更半夜跑出来的精神病吧。
  如果她和他还能心意相通的话就好了,因为此刻裹着外套蜷缩在门口的她在心里祈祷着,如果他能想一下她,想她刚才出门时那么急,会不会没有拿钥匙?现在会不会被关在门外了,就好了。
  孤孤单单一个人,傻呵呵的苦笑着,就算他明知道她被关在了门外,也是不可能回来帮她开门的。
  她还在期待什么啊?
  所以,驱车而去的任志远在接到某通电话的时候,冷声命令对方,“想办法让她进去。”
  “这……”有点伤脑筋,只是那边的任志远是不可能给他其他选择的。
  裴云舒忽的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主动来和她搭话的陌生年轻人。
  对方无害的对她笑笑,“你这是,把自己关门外了?”
  裴云舒不好意思的牵强一笑,点点头,“对啊。”
  “要联系开锁公司吗?”
  裴云舒还是点头,“谢谢啊。”
  经过一番折腾,门开了,裴云舒对那个帮她打电话的年轻人万分感激,“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今晚就该睡门口了。”
  对方憨厚的笑着,“不用客气的,邻里互助。”
  “你住在?”
  年轻的小伙子指了指对面的住户,“这里。”
  裴云舒笑着,难怪感觉这个小帅哥有些面熟,总觉得在那里见过呢。
  进屋后,她盯着床边已经皱巴巴的领带,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犯傻了,她买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稀罕,何必浪费了自己钱包里的钱还疼了自己的心。
  即使已经很晚,任志远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接近凌晨的夜里,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出现在墓地里。
  一些黑衣的他怔怔的站在一块墓碑前,一句话也不知道,就只是站着,一动不动,这一站,就是两个多小时。
  直到领走的时候,他才开口说了一句,“她说,你对她的时候,比我温柔。”
  可能是在这种环境下,才会觉得就连他脸上突然出现的笑,都是阴冷摄骨的。
  睡梦中的裴云舒突然惊醒,她梦到自己被任志远扔在了一间寒气逼人的密闭房间里,那里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特别害怕,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冰冷的声音在那个阴测测的空间里魔怔的蔓延着,“你那么舍不得他,他那么好,那我成全你们,让你们在十八层地狱里重逢。”
  裴云舒紧张的情绪从梦中清醒之后,才发现自己还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已经冰凉,难怪她刚才会做那样的梦。
  看了一眼时间,她竟然躺在浴缸里睡了两个多小时,真是服了自己,她是有多累,泡个澡都能睡着。
  果不其然,天亮后起床,头重脚轻,额头发烫,浑身发冷,好吧,她身为一名医生,把自己冻感冒了。
  打着喷嚏,吸着鼻子出门,刚出门就遇见对面昨晚帮了她的帅哥,昨晚灯光太暗都没发现,还是个长的挺秀气的大男孩。
  “早。”裴云舒主动打招呼。
  对方腼腆一笑,“早。”
  五分钟后,任志远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裴小姐感冒了。”
  裴云舒刚到医院就被心慈面善的院长大人请到办公室去喝茶,一阵寒暄之后,院长要说的重点是,“小裴啊,你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合适上班,等你感冒好了彻底再来吧。”
  裴云舒一脸蒙圈,不至于吧,医生还不能有个感冒鼻塞?以前院长大人也没这么……这算什么啊?苛刻还是通情达理?
  算了,难得的被放假, 那她就回家好好睡几天吧,突然觉得,感冒也挺好。
  出了医院才觉得,自己除了回家睡觉,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想做的,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城市,有多久没有过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有多久,没去看过那个人了?
  经过花店的时候她停车去买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记得他曾说过,为什么现在的玫瑰花有那么多的颜色?明明只有红色才能代表热烈的爱情。
  他喜欢艳丽的红,所以他还曾说过,有一天他走了,去看的时候,别带着没有颜色的白菊花,他喜欢红色的玫瑰,那样会觉得,他也曾来过这个世界,而不是已经走了。
  到了墓地,一道熟悉的背影站在那个人的墓碑前,裴云舒没想到他会来这里。
  明泽楷并不意外裴云舒会出现在这里,只是没想到,这么巧,选择了同一天过来。
  裴云舒弯身把红色的玫瑰放在墓碑前,对墓碑上满脸笑容的男人微微一笑。
  良久的沉默之后,明泽楷先开口,“我心里的这颗心脏,是他的吧?”
  有些事是瞒不住的,裴云舒点头,“对。”
  “我可以知道,他是你的谁吗?”
  裴云舒凝望着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和某个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可他们眼里的光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个暖的仿佛能化开你身边所有的寒冷,一个冰的足以冰冻你的整个世界。
  裴云舒淡淡一笑,“我未婚夫。”
  明泽楷感觉到心口不由得一阵锥疼,未婚夫。
  “对不起……”这个答案让明泽楷的心里很沉重,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安慰还是抱歉。
  裴云舒摇头,“如果他是清醒的,我想他也是愿意的,他总是觉得自己是超人,能拯救全世界,努力的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好。”
  “救了仲立夏的人,是他吗?”
  裴云舒摇头,实话实说,“不是。”
  这个答案让明泽楷蹙紧了眉心,不是这个他,那也就是那个他了,明泽楷宁愿是沉睡在这里的这个人,也不愿意是那个明明活着却走火入魔的任志远。
  裴云舒和明泽楷一起离开了墓地,任志远收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照片时,额头的青筋暴起。
  好样的,裴云舒,终于忍不住去看那个人了,还是约明泽楷一起去的。
  裴云舒,你果真不怕死啊。
  明泽楷和裴云舒两人一起吃了午餐,裴云舒做了明泽楷三年的主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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