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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到底,爱上男闺蜜-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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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沫头疼,头很疼。
  别墅里收拾的整洁干净,明显的有人精心收拾过,以沫问了他一句,“租的?还是买的?”
  “我爸和我妈偷偷来度假的地方,不过你别指望他们最近会刚好过来度假,他们都在家里忙着置办我们的婚礼,没时间。”
  以沫算是看出来,这个婚他是非结不可。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段婚姻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没有爱情的婚姻,又能维持多久。
  他说是因为想要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不能忘了韩梅梅,如果那个韩梅梅对他真的有那么重要,那又怎么可能轻易就忘记。
  明灿帮她切了一份水果,随意的坐在了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琥珀色神秘的眸光看着她,嗓音低沉,“没想做什么,就如所有夫妻一样,吃饭,睡觉,聊天,生孩子……”
  以沫没有胃口吃水果,现在她心特堵得慌,就如同他一直抓着大把的棉花往她心里塞一样,胀的她难受,呼吸都困难。
  “明灿哥,你不是中邪了,醒醒好吗?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放不下韩梅梅,但不表示,你要用婚姻来麻痹自己的心,来惩罚因为我任性而犯下的错误。”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理智过,但对于结婚,她真的不想将就,哪怕她的明灿哥是她从小就希望会嫁的男人。
  明灿突然深沉暗哑的说了一句,“我放不下的,是你。”
  以沫那颗发胀的心倏然一阵揪疼,她湿润着眸子看着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走出别墅的明灿哥,笑的苦涩又心酸。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当真了,她就是这么的没出息。
  以沫在别墅门口没有找到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就这样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坐在海边,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似乎都跟着这海面无限制的放大,深深的呼吸,潮湿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呼吸间,似乎心,没有那么堵了。
  她正在想着,是要想办法回去?还是在这里傻等,等到他终于放不下她,再来找她吗?
  明灿提着买回来的食物从远处走来,他看着她一个人在海边发呆,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海边上,银灿灿的光有照在她的身上。
  他情不自禁的放下手里提着的袋子,从衣兜里拿出手机,将她安静的样子拍了下来,画面定格。
  或许是以沫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不禁回头,看着他远远的站在沙发上,对着她露出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
  这一瞬间,因为他好看迷人的笑,仿佛周边所有的美好景物都逊色很多,而显得他更是耀眼夺目。
  还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一次家庭聚会上,大人们问她,“为什么喜欢相濡哥哥?”
  对的,那个时候大人给他们两个起的情侣名,他叫相濡,她叫以沫,相濡以沫,现在想想他们两个的这段孽缘,也是从大人之间的棒打鸳鸯开始的。
  那个时候的她很傻很天真,就把心里的话骄傲大声的告诉大家,“因为相濡哥哥会发光。”
  好像那个时候明灿哥冷着好看的脸,嫌弃的瞪了她一眼,还对她的说法非常不满意的嘟囔了句,“我又不是穿着袈裟的唐僧,发什么光。”
  只记得当时大人笑的很开心,还有人说,‘相濡不是唐僧,是我们以沫的天。’
  呵呵,后来,她的天塌了,是因为累了,不想再罩着她了,只是在她眼里的他,还是会发光。
  她为了不要一直缠着他,让他烦,她努力学着欲擒故纵,还总是在他面前说那个男明星的好。
  他从一开始的无动于衷,到后来的不耐烦,再到之后的任由她胡闹,她天真的以为那个时候他会努力的抓住她,就想现在这样,要和她结婚。
  然而,一切都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一手好牌让她打乱了,他身边多了一个韩梅梅,在她以为,她就要失去他的时候,她努力的想要抓住他,只是,似乎一切都太迟了。
  。。。。。。

  ☆、第295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

  晚饭后,明灿平静无波的问以沫,“一起睡还是自己睡?”
  以沫下午已经在这里转了好几圈,只发现有一个房间有床,就问他,“那你睡哪儿?”
  明灿淡漠的看了一眼坐着的沙发,“这里。”
  以沫想了想,有四处打量一番,“那,还有被褥吗?”深夜的时候也是会很冷的。
  明灿心中早有预谋,会这么问也是在他的蓄谋之中,云淡风轻的说着,“你觉得像我爸妈那样如胶似漆难得跑来二人世界,还会在这里备多余的被褥吗?”
  家里忙活着儿子婚礼的明泽楷和仲立夏一起打了个喷嚏,两人相视一笑,还念叨着,“一定是儿子想我们了。”
  呵呵。
  安依然左思右想,觉得如果明灿哥就孤苦伶仃的睡在沙发上一定会感冒,生病的滋味可不好受。
  反正他和她也一起睡过,就是睡一张床上,没关系的吧,“那就一起睡吧。”
  说完了,以沫自己也觉得哪里有些别扭,就突然回头瞪着跟在她身后的明灿哥,严厉警告,“不过,你不准对我有不轨行为。”
  已经拿到了通行票,他便耸耸肩,和她擦肩而过,走到了她前面,“那个我可不敢保证。”
  这话几个意思啊?以沫怎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大步追上他,拉着他的胳膊往回拽,她后悔了,“那你还是睡沙发吧。”
  比力气,她真的是太逊了,她使尽全力在拉他,他却稳如泰山的站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他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味深长,“我现在已经决定睡床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啊,到底算谁在耍赖,明灿用力一拽,将以沫从外面拉扯到了卧室里,一个利落的动作就将她禁锢在已关闭的门板上。
  以沫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特别是近距离呼吸在她脸上的气息,让她很容易心猿意马,她别开视线也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说,“那我去睡沙发。”
  明灿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抿嘴一笑,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沉淀千年的红酒,“你去睡沙发,那谁睡我啊?”
  以沫真没想到,他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他这人真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说的就好像她非常稀罕睡他似的。
  以沫红着脸,瞪着他,“……让猪睡你。”
  明灿对她邪魅一笑,特坏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声音温柔,“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他……真是气死她了。
  有他这么损人的吗?
  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也说不过他,打更打不过他,就赌气的倚着门板,直直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明灿抿嘴一笑,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上移动,在她鼻尖上宠溺的刮了一下,“好了,不和你闹了,开了一天的车,累死了,赶紧睡觉。”
  说完,他就扔她一个人站在门口,他自己上床睡觉去了。
  以沫看着他,不禁腹诽,真是没有风度,这种情况下,不都是女人舒舒服服的睡床上,男人可怜巴巴的睡地上的吗?
  他倒好。
  明灿上床后,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以沫,“你不睡?”
  以沫没好气的打开门,“我嫌弃你。”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明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她自己跑出去睡沙发,他打赌,从现在开始计时,不超过一个小时,她一定自己乖乖回来。
  因此,他现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以沫自己一个人待在客厅,开始还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一定能睡着,可外面的海浪声越听越清楚,即使只有一个耳朵能听见,也总是能想象出外面的惊涛骇浪里是不是会有女鬼跑出来。
  她还怕万一有人叫她名字她听不到,错过了紧急的逃跑时间怎么办?
  还有那个坏蛋明灿哥,他不会真的就自己一个人霸占着那张舒服的大床,不打算出来叫她了吧?
  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坏蛋。
  在终于经不起恐惧的时候,以沫还是没出息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她知道他肯定会笑话她,但总比自己吓死自己好吧。
  幽暗的月光下,看着床上熟睡的他,真的好像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似的,关门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外面的沙发,脑袋灵机一动,要是把沙发搬进来……
  哎呀呀,她这个人就是这么的聪明。
  正撅着屁屁拉的正起劲,腰间突然一紧,双脚一空,连地面都蹬不到了,然后就被幽灵一样的某人给抱走,扔到了床上。
  都这个时候了,以沫还在挣扎,“喂,我要睡沙发。”
  明灿从背后紧搂着她,似乎是还在睡着,“大半夜的别瞎折腾,赶紧睡。”
  她也不想瞎折腾啊,那他倒是先放开她啊,就这样让他抱着睡,像个什么样子啊?
  “那你先放开我,我这样睡不着。”
  换来他一句霸道的拒绝,“不放。”
  搂着人家还搂的这么强势,真是没讲过他这么不讲道理的男人。
  “你不放我睡不着。”以沫两只小手试图掰开他的大手,结果他突然一个越身,欺身而上。
  毫无睡意的双眸深不见底的凝着她,嘴角上翘的弧度似笑非笑,“睡不着那就干点儿别的。”
  以沫差点没一巴掌给他扇过去,他是睡到脑子缺氧了吧,冷着脸,非常生气,“赶紧滚下去,重死了。”
  明灿眉目一挑,“你觉得我今晚会放过你吗?都已经快结婚了,你也就别矫情了。”
  她矫情,她是压根就不愿意和他结婚。
  他低头想要吻她的时候,被她猛然用力的抬头,两人的脸撞到了一起,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两人撞到一起的鼻子都出血。
  两分钟后,两人盘坐并肩坐在大床上,鼻孔里分别都塞着止血的纸团。
  “常以沫,你这叫谋杀亲夫,你还是不是女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以沫冷哼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驳他,“我也出血了好不好,要不是你想对我乱来,会这个样子?”
  明灿先小心翼翼的给她还在出血的鼻孔换了纸团,又给自己换,“那你这也太狠点儿了吧,以后谁敢碰你啊。”
  以沫嗤之以鼻的看他一眼,“就是不准你碰。”说的时候,脑子里还想起一个小动图,来啊,互相伤害啊。
  。。。。。。

  ☆、第296章 傻子,谁啊?

  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却是醋意十足,“那个医生可以啊?”
  以沫就为了和他唱反调呗,就使劲的点头,“对,就他可以,你不可以。”
  明灿反倒一点儿也不生气,还笑了,鼻孔里塞着纸团的他傻乎乎笑着的样子特傻,以沫都怀疑他是被她给装傻的。
  忽然,他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吧唧”一下,在她的嘴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笑的特得意,“你就是我的。”
  以沫还想反驳他,就已被他长臂勾着脖子,身体往后倾倒,然后就和他同床共枕的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他说,“睡吧,晚安。”
  其实她还想再说什么的,但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她觉得说什么都很多余。
  就在她都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沉哑着嗓音问她,“如果明天醒来,我不见了,你会很开心吗?”
  以沫清醒,他是躺在她的右边,不然他这么小的声音,她一定会听不到的。
  她想都没想的回答他,“当然,如果你能把车钥匙也留下,我会更开心的。”
  明灿问她,“你就不问问我,会去哪里?就不怕找不到我吗?”
  以沫撇嘴,“有什么好问的,你一个大活人,还能自己把自己弄丢了不成。”
  他抿嘴笑笑,复杂难明,“那我,会把你弄丢吗?”如果丢了,还能找回来吗?
  就这样,她静静的睡着了,有他在身旁,外面即使狂风暴雨,海浪肆虐,她也无动于衷,只在他的怀里酣然的入睡。
  清晨,她是大船沉闷的鸣笛声叫醒的,她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拦腰,手放在身边位置的时候,不由的扭头看去,位置空空的,没有了温度。
  她盯着那个空了的地方发呆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似乎还出现了昨晚临睡前明灿哥问她的那句话,“如果他不见了,她会开心吗?”
  事实证明,她慌了。
  鞋子都没穿就跑出了卧室,客厅里没见他的人影,餐桌上放着他的车钥匙和一个钱包。
  难道明灿哥……真的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以沫拿着车钥匙光着脚往外跑,远方的船应该就是刚才鸣笛的那只船,以沫都开始想,是不是明灿哥就坐着那艘船离开的?
  拿着钥匙去开车,抱着一线希望想出去找找,说不定他去不远处的小镇上买早餐去了呢。
  上车后刚准备发动车子,身后传出熟悉的醇厚嗓音,此刻听起来慵慵懒懒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逃走啊,连鞋子都不穿。”
  以沫忽的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真的是要发疯的节奏,他大清早跑到车里来做什么?
  明灿抬手在她直勾勾的眼前晃了晃,“喂,怎么了?不会是以为我真丢下你一个人走了吧?”
  以沫气急败坏的将车钥匙扔在他的身上,“混蛋。”
  下车,光着脚丫踩在有细碎海沙的地面上,真是每一步都走的像是踩在荆棘之上。
  明灿下车后,两三大步就追上她,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看来刚才是真的吓坏她了。
  以沫在他的怀里挣扎,“你放我下去。”
  他没放,还很有耐心的和她解释,“我一个正常男人,怀里搂着一个睡觉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女人,你觉得我能做到坐怀不乱吗?”
  以沫恼怒的看着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不能坐怀不乱,他现在干嘛还抱着她。
  明灿看她理解能力太差,只好多说几句,“我搂着睡不好,只想着怎么扒光你的衣服。”
  “你,流,氓。”以沫赶紧警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骂他。
  明灿还真点头了,“对,为了让我不流,氓,我出来让海风把我吹醒,后来就在车里睡着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他这算不算也太过于君子了,他要是真把她强上了,她也不会活活打死他的吧。
  明灿把她放在沙发上,看她走神的样子,故意调侃,“看你这样子,我没对你做点儿什么,你很失望?”
  以沫拿个抱枕扔向他,“失望你个大头鬼,我要是想上你,你跑的了吗?”
  啧啧啧,这是一个姑娘家家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还真是被她吓到啊。
  明灿长臂撑在沙发上,将她围绕在怀里,低眸凝着她,“那你什么对我下手啊, 我好做个准备。”
  以沫白他一眼,别过头去,“下辈子吧。”
  明灿心眼一坏,双臂一个无力,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啊,昨晚睡车上好累啊。”
  以沫差点没被他这个巨重的家伙压死,“喂,你想压死我啊。”
  明灿也不否认,“对啊,压死了好快点下辈子啊。”
  呃……真的是对他的思维逻辑无法理解。
  最后是以沫不断的蹬着两条小腿,死命的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的,而他也不在死皮赖脸的赖着沙发,翻身坐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还气喘吁吁的以沫,“昨晚的晚餐是我做给你吃的,今天早上,你做早餐给我吃。”
  以沫都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这是在和她撒娇吗?一个大男人,这样真的好吗?
  “你不怕被我毒死?”以沫问他。
  明灿好看的唇角缓缓上翘,笑的迷人心醉,说出的话还特别让人心悸,“我愿意,死而无憾。”
  以沫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转身去了厨房。
  明灿凝望着她瘦小的背影,心里就想,如果没有他,她一样会过得很好吧?
  以沫突然转身回头,双手叉腰,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准像个花痴一样的盯着我看,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明灿往厨房走去,问她,“那你要和谁结婚啊?那个医生?”
  以沫真不知道方医生是怎么得罪他了,怎么他有事没事的就提起方医生来,她回头看着他,用两只手模拟的画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圈圈,“我要嫁给一个对我这么好这么好,给我这么多爱这么多爱的男人。”
  双手环胸,单腿勾着另一条腿,倚站在厨房门口的明灿看着以沫的这个样子,抿嘴意味深长的笑着,心里是在想,“沫沫,多希望你真的有一天能遇到一个对你那么好,那么爱的男人。”
  嘴上却和傲娇的说,“你觉得除了我明灿,世界上还会出现比我对你更好的男人吗?”
  以沫看着他,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你是对我好,但你不爱我啊,那有什么用?”
  他不爱她。
  明灿撂下一句,“傻子。”转身走了,浑身都累,准备去冲个澡。
  。。。。。。

  ☆、第297章 最怕没心没肺

  以沫看他走了,就拿着锅铲对着他伟岸的带着忧伤的背影大喊,“你才是傻子呢。”
  明灿没有回头,好像是在和她置气,还说什么,“对,我就是傻子,我说的就是我自己。”
  以沫看着他进了浴室,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还总是和她闹小脾气,不过刚才从他的背影里,看到他好像很忧伤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他到现在还没从失去韩梅梅的悲伤中走出来吗?是不是她总是惹他生气,他就会想起对他百依百顺的韩梅梅啊?
  以沫有时也会想,如果当初她那么爱要面子,从一开始就大胆的告诉他,她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或者就直接死皮赖脸的追他,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不会出现一个韩梅梅。
  明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以沫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早已站在浴室门口等他出来。
  他看她一眼就知道她犯错误了,“怎么了?”
  以沫羞愧难当的指了指厨房那边,明灿看着煎锅在地上,那厨房已完全不是刚才的样子,狼藉一片。
  他先问的是,“你有没有受伤?”
  以沫乖乖的摇头,“没有,就是早餐,只能吃那个。”
  明灿看着餐桌的盘子里放着煎的不成形的鸡蛋,还有一盘不知名的菜,也只能认命。
  他挽起白色衬衣的袖子,先去把厨房收拾好,以沫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解释着,“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后来我看菜快糊了,就着急关火,然后就不小心撞掉了锅,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就成这样了。”
  明灿一样一样有条不紊的收拾,她说完后,他就轻“嗯”了一声,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
  以沫探着脑袋问他,“你不生气,不凶我啊?”这样好奇怪的。
  明灿认真的洗着锅,嗓音浑厚磁哑,“以后找到那个很爱很爱你的男人,一定要会做饭,知道吗?”
  以沫傻乎乎的问他,“为什么?”
  明灿说,“不然我怕你饿死。”
  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啊?前面还说要和她结婚,非她不娶,现在又说让她找个会做饭的男人在一起,不觉得矛盾吗?
  以沫觉得心里很不好受,就没心没肺的笑着和他说,“那到那个时候我就去找你,你做饭给我吃啊,你一定饿死我的。”
  明灿洗菜刀的手一顿,一个失神,锋利的刀刃划伤了他的指腹,鲜血掺杂着清水,看上去有些恐怖。
  以沫一下就慌了,她反应超级快的握住他的手,然后将他还在流血的哪根手指含到了嘴里。
  等这一动作定格的时候,两人心跳都已不正常,四目相对,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以沫才知道,是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
  她慢慢的拿走他的手指,嘴里还有鲜血的腥味,她就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那个,我好像应该是去找创可贴的,处理不当,呵呵呵。”
  她尴尬的想要先逃走,却被明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住了她的脸,那一刻,她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在他炙热的唇贴近她柔软的唇时,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们很少接吻的,除了那一次,成为她对他永远无法抹去伤害的那一次。
  他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吻的她七荤八素,心猿意马,她能感到他的呼吸加促,气息紊乱,甚至手心的温暖在无限制的升高 。
  在以沫以为,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分开的时候,他终结了这个吻,所有的动作,都顺着那个吻的结束戛然而止。
  他眼眸中的灼热还未安全散去,他看着她,突然变得冷漠,“去吃早餐吧。”
  以沫看着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也可能,他到现在都还是恨她的吧,毕竟那个时候,她差点就把他送进监狱里。
  其实他并不知道,那天她已经到了警局门口,只是她准备进去说出一切真相的时候,他已经出来了。
  她的犹豫让她迟了那么一步,也因此,他们就此错过,让他有机会遇见了韩梅梅。
  小小的餐桌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开始他盯着毫无卖相的早餐看了好一会儿,以沫还硬着头皮解释了一下出自她亲手下厨的结果,“这个是煎蛋,不太像样子,但至少熟了,应该可以吃,这个是醋溜土豆丝,我觉得味道应该不错,就是我不小心放了酱油,它就变成这个颜色了。”
  明灿动起筷子开始吃,眉心都没皱一下,以沫给他递过去一个奶香小馒头,这个是他昨天从超市买来速冻的,她微波一下,肯定能吃。
  以沫看他不发表评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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