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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孽爱深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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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妮的脸白得就跟她身上的裙子一样。她替他打开了门,已经虚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喷过药了吗?”他扶着她走进房内,她的身子一直在发抖。
心妮面如白纸地点了点头。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心妮摇了摇头,连话也已经说不出来了。
他将她扶上了床,又替她盖上被子:“是不是前几天淋了雨,旧病复发了?”
她的脸色依然苍白,眉头也紧蹙着:“这两天……我一直梦到姐姐,我总觉得……她会回来。她也跟我说,让我等着她,她会回来的。驰哥哥,如果姐姐再次出现了,你不会弃她而去吧。”
他听了心妮的话,抬起了下巴,脸上泛起了无力的微笑。心妮一定是思念心琪太久,跟白琳一样,总以为心琪没有死。
“心妮,你睡吧。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想这么多了。”
“可是姐姐真的会回来啊。”她的头在枕头上略略地移动着,薄薄的嘴唇坚定地迸出了这句话。
“好了,别闹了。”他始终不相信她的话,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收进了被子里。
“但是我见过姐姐,就在昨天。”她墨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指了指书桌上说道,“你去看一下放在最上面的那本书,姐姐还在上面留下字了呢。”
“哪一本?”他虽然不相信她的话,但是脚步还是往书桌那个方向挪去。
“《巴黎圣母院》。”她的口气悲弱却显得异常地果断。
他找到了那本书,打开封面的时候,看到空白处写了一行字:“我会回来的,等我。”而且还清楚地记下了日期。令他诧异的是,那手笔的确是出自心琪的字迹,日期留的也是昨天的。
他将书归回原处,还是不相信心妮所说的话。心琪明明已经去世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驰哥哥,你相信我的话吗?姐姐,的确没有死,她还活着。”她从被子里抽出手来,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说道。
他盯着她乌褐色的长发,微微地打了个寒噤。心妮不会变得像她母亲那样吧。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她执着地喊道,耳朵根上,已有一圈红晕了。
他怕她太激动,会影响到她的病情,于是轻声地说道:“心妮,我们不要再纠结你姐姐的事情上了好吗?你能不能先睡了。”
“我知道。”她听着他的话,一下子变得黯然神伤,忽然涌出晶莹的泪珠,凄然道,“即使姐姐还活着,她能回到我们的身边,那又怎么样。你都有新的女朋友了。我真的不该多事,你不可能会一辈子思念姐姐,不可能一辈子等着她。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你跟姐姐的感情无坚不摧呢……”
“心妮。”他的心头因她的话而掀起涟漪,无奈道,“我不会忘记你姐姐的。”
“那么如果她真的回来了,你还会接受她吗?”她那温柔似水的眼眸一下子紧紧地攫住了他。
第七十二章 心迹
他只有等心妮睡着了之后,才从她家的别墅跑出来。他心急火燎地跑到了餐厅,见到她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在幽暗的光线之下,她的侧影显得那样的无助与孤寂。
餐厅里已经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他自责不已,看了一下腕上的表,他去了心妮的家足足呆了三个小时。
她听到动静,不由得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珠就像是天际的两颗星光,然而却是雾蒙蒙的。
“对不起。”他的话语中充满着愧疚,他向她求婚,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可是依照他的个性,他不可能会丢下心妮不顾。照顾心妮是对死去的心琪一个交待。心琪在世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地待她,唯有将这份心传承到她妹妹的身上,只要心妮需要他,他什么都可以给她,除了爱情与自己。
她终于等到他来了,心中的火焰迅速地燃烧起来。她等了他这么久,应该有理由冲他发火的。可是她没有,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显出一股难言的哀伤。她迅速地转开了头,并站了起来,双手握住手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她等了他三个小时,难道只是为了此时的离去吗?
他匆匆地结了帐。那一桌的佳肴几乎是没有动过筷的。他追到外面的大街上,看到黑暗中她的身影在移动着。他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角。她的神情木然,眼睛泪光莹然。
“奕可。”他的话语中凝结着悲伤与无奈。
“我想我不该收下你的戒指。”她露出哀怨欲绝的神情。她以为经过这三年时间的洗礼,将对他的爱都放下了。可是没有,一听到他迫不及待地要回到心妮的身边去,她就忍不住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奕可,你认为我对心妮……”他的目光粼粼闪动,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抓着她的衣角,“我对心妮只有兄妹之情。我跟她没有你所想像的那样。”
“她跟你的未婚妻是双胞抬,她们长得那样的相似……”她的眼睛是朦胧的,里面凝聚着一团雾气。她的话说出口已经后悔了,她怎么能吃一个死去人的妹妹的醋呢。她如此的小心眼,他会怎么想。他一定对自己失望极了吧。三年两人毫无交集,可当她再出现的时候,竟然是一个如此小气,与贪钱的女人。她不安地闪动着眼帘,可是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跟她没什么。因为她是心琪的妹妹,所以我也就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地来对待。”他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如此的阴冷,没有温度,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目光就像冬天的月色一样。“因为我很内疚,毕竟心琪出事的时候跟我在一起。而心妮向来身体不好,所以我不能拒绝她的任何请求。奕可,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对,当初我跟心琪在一起,因为我对感情心灰意冷,经不住她的死缠烂打,再加上我母亲的游说,才跟她在一起了。我知道,这样做并不好。可是我跟你分手之后,真的对感情已经绝望了,那个时候我在想,除了你,跟哪个女孩子在一起,都一样。随便娶哪个女人做我的妻子,平平凡凡地过这一生。一辈子那么长,又那么短,我对于自己的爱情,婚姻,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
这是他们分开三年以来,他第一次对自己剖白心迹。她眼中的雾气慢慢地消褪了,静静地望着他。
第七十三章 谅
他见她闷声不语,又浓又密的睫毛低俯着,慌忙地又说下去:“奕可,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我跟心琪在一起,因为她能帮助我,是我的得力助手。名义上她是我的女朋友,可是事实上我却一点也没有喜欢过她。虽然我现在说这样的话,很不负责任。但是我爱的人的确只有你一个人。你离开了之后,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这么狠心,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对,酒店里那天的确有一个女人,但是事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到我。我打开门,她走了进来,还坐在我的床上。她向我表白,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而这个时候你却敲门了,还喊着我的名字。我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她却看着我,脸上也一片惘然。我们两人都没有想过你会出现,我怕你会误会,情急之下叫她躲进了浴室里。”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深沉地绕了一圈,舐了舐嘴唇,艰涩地说道。
“可是你却误会了,而我百口莫辩。”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睫毛下有一圈暗淡的阴影,抬起眼睑来望着他。
他却语塞了。那个曾经躲在酒店房间里的女人就是心琪,可是她已经死了。现在再把她招供出来,恐怕也不太好吧。他选择了沉默。
她大失所望,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问过他,而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及,但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名字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说过。他还是选择保护那个女人。
“是我认识的吗?”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衣领,顺势地往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前衣襟,眼光黏在了他的脸上,“为什么到现在你仍然选择保护她?我不能知道吗?”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属实的,如果不是,我将失去你。”他睨视着她,一字一顿缓缓道。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他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再说什么呢。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失望。她转过身子,朝着路灯投影下的马路走去。
“奕可!”他在身后大声疾呼自己的名字。
这声音在这骇异的寂静显得格外的刺耳。
她缩了缩脖子,继续迈开大步往前走着。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突然从身后环绕住她,使她的脸孔紧偎在他的怀里。他的头低了下来,用嘴唇紧压着她的嘴唇,她用纤细的手轻推着他的胸膛。然而他的吻却热烈的像把她烤得融化一般。雨丝像细粉般洒落了下来,飘坠在他们彼此的头发上,面颊上与手背上。
然而她什么也听不到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是在他温柔而又细腻的吻中迷失了自己。
他们由车外吻到了车内,恨不得彼此融为一体。他们之间失去了三年,似乎要在这种亲密的关系中将那失去的岁月找了回来。也许用肢体的接触来代替语言的交流,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是一种更好的方式。
第七十四章 决定
清晨的空气清新而又馥郁。当她在乔承驰的臂弯里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耀眼得使她睁不开眼睛。她侧过身看到他酣睡的脸,有多久没有这样仔细的,近距离地端详过他的。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划过他有点凹陷的眼窝,顺着他笔挺的鼻梁往下,停留在他轮廓分明的嘴唇上。他的皮肤出乎意料地好,连女人都望尘莫叹。在他的脸上没有一个斑点或者疤痕,甚至连毛孔都看不见。
她这样抚摸着他的脸,他竟然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她起了床,从地上捡起他的雪白衬衫,穿了起来。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经常穿他的衬衫。他的身量消瘦,但是小巧的她穿起他的衬衫来,总是大到离谱,衬衫的下摆刚好遮过她的大腿,她推开连通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她眯起眼睛,看到明净的天空上几片白去,在悠悠然地飘荡着。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她听到隔壁阳台上的声音,发现一个乱蓬蓬的脑袋。而齐牧秋的目光也刚好正视了过来,他带着一夜未睡的憔悴与疲惫,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手上握着半罐啤酒。
“早!”她清清脆脆地跟他打招呼。
“早!”他报以一个毫不做作的微笑。但是那微笑只在他的唇角上停留了一秒,就僵住了。
她意识到什么,忙缩了缩身子。他一定是发现自己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衫。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烫了起来。
“你昨天没睡?”
“在想东西。”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扭曲着脸露出了苦笑。
她知道他经常熬夜,他很辛苦地作曲填词,但是出来的作品却是寥寥无几。而且作为一个歌手,他实在是过于低调,除了宅在家里闷头创作以外,很少看到他出席活动。
“早点睡吧。”她双目微睐。她已经把这个邻居当作了自己的朋友。
他一口气喝光了半罐啤酒,朝她招了招手,走进房里。
“你在跟谁说话?”床上的他已经幽幽地醒过来了。
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房里,又跳上床,钻进了被窝里,与他温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一种久违的安全感便涌了上来。他用手臂圈住她的身子,俯下身恋恋地吻她的面颊。
“朋友。”她含笑地望着他。
“什么朋友?”他警觉地睁大了双眼。“男的还是女的?”
“是男的。”她故意说道。
不知为什么,他立刻想到上前在她隔壁房间见过的那个男人。
“我见过吗?”他一面顺着她的头发抚摸着,一面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经过昨天晚上,他对她的占有欲比以往更甚。
“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她微笑地说,嘴边有股戏谑的味道。
他的嘴角不自禁地微微痉挛了一下。她是骗不过自己的。
“以后你交朋友要在我这里报备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也太霸道了吧。”她推开了他的环抱,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心里却是甜丝丝的。他们之间的发生,是水到渠成的事。她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已经更进了一步。不过她已经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第七十五章 寻人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她那纤细而又白晰的手指间套着那枚他送的钻戒。夺目的光芒耀眼得使人睁不开眼。他将嘴唇俯在上面,吻了一下。
“你是心甘情愿接受这枚戒指了吗?”
羞涩染红了她的面颊,也染亮的她的双目,她注视着自己手指上的钻戒,一丝微笑缀上了唇角。
“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他已经从她的表情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紧紧地握住她柔软而又温适的手。
两人起床之后,他先去了公司,而她则留在家里打扫完了之后才更衣出门。
迎面她遇到了齐牧秋,他的手上拿着一卷报纸,嘴里吮着一杯豆奶。
她张了张嘴。
齐牧秋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看起来精神奕奕的样子,与刚才在阳台上见到的他判若两人。
“你去上班?”
她点了点头。
“刚才我有了灵感,已经写好那首曲了。”他面带几分得意地笑道,用手揉了揉那乱蓬蓬的头发,“也不枉我辛苦几日。”
“真的?”她可以说是很欣赏他的一个粉丝。齐牧秋的创作能力不错,嗓子条件也是极好的。但是他为人太过于低调,又加上独来独往,在唱歌界还没有什么名气。
“改日有空的话给你听听。”他的眼睛里闪着光彩。
“你手上拿着什么?”她又问道。
“我去登寻人启事了。”他吮着吸管说道,扬了扬手上的报纸,“每隔三个月我都会去登,希望能找到她。”
“你登了几年了?”她将那张报纸拿在手上,看到在报纸副刊的部分占了一个不小的篇幅:怡晨,我在等你。”落款写着他的名字还有一个手机号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道尽了千言万语。
“六年。”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皮,“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把她的照片放上去,可是后来我发现有许多人冲着酬金来的,给了我不少假消息。我想如果怡晨出现的话,她不可能会忘记我,也不会忘记我的手机号码。这些年以来,我一直都没有换掉这个号码。”
她看了看他那深邃乌黑而又坦率的眸子,爱一个人能够爱到这个份上……她笑了起来,将那份报纸还给了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明明她出现的机率非常地渺茫,却一直在坚持着,坚信她总有一天会出现。”他的眼底有几分抑郁而苦涩,单手握着那已经喝光了的豆奶包装,捏得瘪瘪的。
她摇了摇头,为他的这份深情而感动,可是连她都觉得这种海底捞针似的寻人方法,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
“你有没有试过从她的家人下手?”
他撇了撇嘴角,无奈地说道:“从她失踪了之后,几乎是一夜之间她的家人也消失了。没有人再见过她跟她的家人。”
“也许……你可以找私家侦探去找她。”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绕了一圈说道。
“我也试过……总之各种各样找人的方法我都试过……不过……”他露出忧愁而暗淡的眼神,“她失踪了六年,总而言之很难找到,不过我还是相信她活着。”
“我也信。”她冲着他浅浅地一笑,嘴边有点鼓励的味道。
第七十六章 知道
於奕可在onemoretime的时候,她继父的儿子,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大哥邢承天来找她了。那个时候她正在招待客人,花店的生意不错。可是邢承天进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邢承天深深地望了一眼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她把他叫到了楼上的办公室。
“对不起,你那十万块我还没存到。”一关上门,她迫不及待地说道。“这样好不好,我分期付给你……”
“我不是问你来要钱的。”邢承天浓眉底下是一对阴郁而又忧虑的双眸。“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希望你能常常回家看看你母亲,她很想念你。”
“过一阵等忙完了我就回去。”她急急地说道,从包里翻出一叠钱挜入他的手上,“这里有两千块钱,你能不能交给我妈?让她买点营养品也好,衣服也好。”
“为什么你不亲自交给她?”他望着自己手上的那叠钱,冷冷地说道。
“我最近忙……”她无力地辩解道。
“你忙着找男朋友?”邢承天略带着嘲讽地笑了,嘴角上有两条深深的皱纹。“那个富二代的男朋友?”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你别想再隐瞒了,报纸上都登了出来。他是电影公司的老板,好像是姓乔,以前还是一位大明星,我说得对吗?”他大喇喇地坐了下来。他那黑色的皮夹克内露出一件白色的t恤,上面印着俗气的图案。他一只手捏着她给的那叠钱,另一只手搭在破洞的牛仔裤上。
从她记事起,他从来就是这么一副吊儿啷当的样子。
“十万块,对于一个电影公司的老板来说算得了什么。”他将手上的钱啪地一声丢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你母亲省吃俭用攒了这十万块。既然你有这么有钱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跟她拿?”
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幽黑的眼眸充满着愠怒。
“你误会了……”她头脑中一片混乱,语无伦次地说道。
“听说这家店也是他为你开的。”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故意用那种挑衅的语气说道,“不错嘛。比你以前自己开的那家店好多了。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他这么有钱,你却还要回家来拿钱。”
“大哥……”她的声音已经无法控制地带着颤音。
“我不是你大哥!”他一下子旋过身子,怒容满面地对她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大哥。”她无力地说道,“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我欠你的钱,还有我妈的那笔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们的!”
他一下子拎住了她的衣领,声音里有种不同寻常的喑哑:“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有这个能力,用你的*,用你的青春,用你的贞操可以换回这一切。我说得对吗?”
她愣愣地望着他,就仿佛回到了当年。邢承天的脾气很爆躁,也很叛逆,当年他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跟母亲。其实她知道,他是个善良的人,只是他的心底有道深深的伤痕,使他无法面对别人,对别人坦露心迹。
“当年你拒绝了我,并因此而躲得我远远的,因为我不够有钱,对不对?”他的面目在她的面前变得扭曲了起来。“你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你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骂够了之后,猛地洒开了手,她差点跌了个跟头。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她,脸上满是盛怒。在她读书的时候,因被无赖盯上,是他挺身而出替她狠狠地教训了那个无赖。而他自己也挂了彩,校服也被扯破了,回到家邢知问他,他一句解释也没有,结果被邢知揍了一顿。
她对于这个大哥又敬畏又害怕,潜意识里一直认为他跟自己不是同一类的人。但是她知道邢承天的内心并不是表面上看来的那般冷酷无情。
又过了两天,季芷卉来探望她。
“哇,这里不错。”季芷卉婚后穿得光鲜照人,她嫁给周和泽之后就当了一名家庭主妇。说是主妇,实际上却是豪门主妇,家里有佣人,琐碎家事根本就不用她操心。
“你今天这么有空?”她笑道。
“其实我每天都有空,不如你有空的时候来找我逛街喝茶啊。你知不知道家庭主妇是世上最无聊的一种职业,我觉得自己闲得快要发霉了。”季芷卉用夸张的语音说道。
“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她拉起季芷卉到一旁坐下,还特意叫了两杯店内最出名的手工咖啡。
“你的戒指很漂亮哎。”季芷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抓住她的手看个不停,“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八字都没有一撇呢。”她眼神闪烁地说道。
“还不肯说实话呐。”季芷卉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角说道,“报上都登出来了,说你要嫁给青年才俊当阔太太呢。”
“八卦杂志你也信啊。”她站起身来,从手袋中拿出一张支票来,又走到季芷卉的面前说道,“对不起,我没办法一下子还给你,这一万块先给你吧。”
季芷卉摆了摆手,她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蝙蝠上衣,配着剪裁讲究的黑色高腰短裤,穿了一双芭蕾式平底鞋。由此可见她的体形在婚后已经微妙地发生了变化。
“我又不急着等钱用。”
“你就先拿着吧。我能先还你一点是一点了。”她不容分说地将支票塞进季芷卉的手心里。
“你呀,找了一个这么有钱的男朋友,哪里还需要你做牛做马的呢。要我说,趁早嫁给他,当一个全职的太太。”季芷卉拗不过她,将支票塞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跟你一样吗?”她抿住嘴角,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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