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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孽爱深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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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小时,杨羽又走出来了。她已经新换上了一件羊皮大衣,脸色看起来很阴沉,手上还提着一只行李箱。
“妈,你要去哪里?”他有点急了。
“我要想冷静一下。”杨羽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出色的儿子娶那样一个女人过门!家世,学识,能力没有一项能够与自己的儿子般配,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嫁进谢家。她已经苦了一辈子,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出人头地,如果有个女人,像心琪那样,能够在经济上帮他一把,那就更好了。可是那个女人能做什么?听说儿子还帮她开了一家花店?真是笑话,那女人的父亲欠了巨额的高利贷,儿子不仅帮她还清了债务,还帮那女人开花店。她想起来都觉得不甘。
“妈,可是你要去哪里?”他盯着他母亲失血一般的脸上毫无表情。他跟他母亲共同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他母亲要离家出走。
“我不走可以,那么你跟那个女人去说,你要取消跟她的婚约。”杨羽紧绷的眉头舒缓了,心里的那架天平不由自主地又浮了上来。自己毕竟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承驰会不会向着她呢。
他陡地怔了一怔,没有料想到他的母亲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他能有别的选择吗?到现在他才真正懂得熊与鱼掌不能兼得的道理。如果这个世上能够有两全齐美的办法,那么人生也许就会减少很多悲剧了。
一种陷入无底深渊的感觉攫住了他,他刚张了张嘴,见到他母亲眼里隐约闪烁着一丝泪光,那舒缓的眉头又重新皱拢在一起。
“妈,我……”
他的话音未落,留给他的只有无尽无穷的沉默以及紧闭的大门。
第八十三章 对峙
乔承驰过了一个无眠之夜,等他想起来出去找母亲的时候,杨羽已经不见所踪。直到天亮,再也没有人会上楼叫他起床。他自己习惯性地醒过来,头痛欲裂,再一看闹钟,已经是九点钟了。他坐起身来,既然已经迟到了,那就算了吧。他颓然地想着。每天早上杨羽都会亲手煮好早餐,再叫他起床。可是现在回应他的只有窗外灿烂的阳光,以及房间里熟悉的摆设。
他隐隐绰绰地似乎听到了敲门声。他母亲一向喜欢亲历亲为,家里只聘请了钟点工而已。于是他披衣下楼,果然,那敲门声传过来越发地清晰了。
他打开门,见到心妮正站在门口。她的手上提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纸盒子。彼此一见,都露出了惊奇的神色。
“伯母在吗?我是来找伯母的。”
一听到她提到杨羽,他颇感无奈地搔了搔头皮,答非所问:“进来再说吧。”
“我烤了一些小点心来请她尝尝。她人呢?”心妮往房子里东张西望。
“哦,她今天有事,已经出去了。”他唯有撒个谎。
“你一个人在家?”心妮将手上的纸盒放在了茶几上说道。
他点了点头。
“你吃过早饭吗?”心妮又问道。
“还……还没有。”他露出尴尬的表情。
“那么我去做早饭给你吃吧。”心妮自告奋勇地说道,并卷起了衣袖。
“不用了,我还是出去吃点吧。”他婉言谢绝了。
但是心妮却已经走进了厨房里。
没过多久,心妮便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盘蛋炒饭出来。
他看了看,香味四溢,而且是他最爱吃的芝士香肠蛋炒饭。
“不错哦,真看不出来你这千金小姐也会下厨。”昨天晚上饭也没有吃好,到现在他已经饥肠辘辘了。
“是伯母教我的。”心妮看着他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脱口而出道。想不到一说出口,迎上了他惊讶的表情。
心妮生怕被他看出端睨,连忙垂下眼睑掩饰着说道:“我想学好了煮给我妈吃。”
“哦,原来是这样。”他恍然大悟,专注地吃她的蛋炒饭。
心妮又去厨房拿了一杯鲜奶给他说道:“喝点牛奶吧。”
他摸了摸杯身,还是热的,于是笑了起来:“心妮,你真细心。你姐姐这一点也比不上你,要是以后哪个男人娶了你,真是他天大的福气。”
心妮脸上的红晕未褪,听他这么一说,脸红得就更厉害了:“嫁人的事我从来没想过,以后再说吧。”
“那怎么行?”他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跟心琪一样大,也该考虑到成家立业的事了。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个吧,保证你满意。”
心妮心中咯噔一声,声音更是细若蚊蝇:“驰哥哥,我现在还没有考虑过这种事。”
“心妮,我是说真的。”他笑眯眯地说道,“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当然……没有。”心妮生怕被他看透了什么,将脸扭向了一边,用窘迫的声音说道。
“我猜一定有吧。”看着她红通通的脸,乔承驰存心想逗她。
心妮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她扁了扁嘴巴,显得很无辜:“驰哥哥,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那我不说了。”他又笑道。心琪跟心妮虽然是一对双胞胎,但是在他的眼里,心妮不管是外表还是心理,都似乎要小心琪好几岁。两姐妹虽然是一胎所出,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心琪聪明干练,是个十足的工作狂。而心妮从大学毕业之后,就呆在家族的生意帮帮忙,从未出去工作过一天。也许正因为是这个原因,心妮才能一直保持那份纯真,略带稚嫩的气质。
“伯母什么时候会回来呢?”心妮咬着手指问他。
他笑容一下子僵了,张大着嘴巴,却不知从何说起。
“伯母她是不是生你气了?”心妮小心翼翼,又不时捕捉他的神情说道。
他仿佛怕人看穿自己一样,低下眼睑,却不否认:“你怎么知道?”
心妮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说道:“我平时有跟伯母往来,偶尔伯母也会谈到你的事……我想她最大的困扰可能就是你跟奕可之间的婚事吧。”
他攸地昂起脸来,看到她的眼睛里漾起一抹温柔的光采,露出苦涩的笑容:“你说的没错。实话告诉你吧,我妈她离家出走了。”
一声啊从她的口中逸出。心妮的双眼瞪得溜圆,在那浓密上卷的睫毛衬托之下,她更像是一个玻璃娃娃惹人怜爱。
“伯母,怎么会这样做。”
“我也很想知道。”他那漆黑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嗔怪。“我只是想要跟奕可结婚,你们为什么这么多人不理解我呢。”
“驰哥哥,虽然一开始我也不能够理解,但是我已经想明白了。姐姐的去死已经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怎么能让你为我姐姐赔上你一辈子的幸福呢。”心妮脸上的红晕褪去了,她那清幽的眼眸里却盛着对他的谅解。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心中一阵怦然,“也许伯母只是一时间想不通,她是最疼你的人,一定会想明白的。”
然而深谙母亲脾性的他却没有心妮想得那般乐观。他反手抚上了她的手背,蒙上了一层淡淡阴影的眼眸感激地望着她。
“希望是这样吧。其实奕可没有什么不好,我母亲在意的那些东西都是表面的,为什么她不肯去接受奕可内在的东西呢?奕可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她的身上有许多闪亮点……”
他一时动容,絮絮地说了许多。
她轻轻地从他的掌心抽出自己的手,一瞬间她的眼睛就像两把淬闪寒光的利刃。但是乔承驰没有注意。她俯下眼皮,那两排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珠,用清脆而又娇软的嗓音说道:“比姐姐还要好吗?”
她的话令他骇然,但是随即说道:“她跟你姐姐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你姐姐也有许多的优点,我也非常欣赏她。可是她跟奕可给我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明白。”她那黑蒙蒙的眸子,因他的话而添上了一丝忧虑与激动,“我当然明白。”
乔承驰没有跟自己联络已经整整三天了。
奕可站在窗台边,手伏在百叶窗上,不住地往那夹缝里往外看。楼下仍然是人来人往,没有谁能与她感同身受。
这三天对别人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她来说,这三天就像有半辈子那么长。
糖糖推门进来,她才听到背后的动静,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
“於小姐,我一直在外面敲门,可是你都没有回应,所以我只好进来了。”
“哦,有什么事吗?”她淡淡地应了一句,用留恋的眼神深深地睄了睄楼下。她的心里多么盼望着乔承驰能够出现,能够像从前一样,若无其事地走进来找她。可是他却没有,这三天以来,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里有进货单,还有费用收据,麻烦你签下字。”
糖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但是她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痴痴地注视着楼下。
“於小姐。”
她讶然地回过头,看到糖糖略含惊讶的眼神,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好,你先放在这里吧。”
糖糖刚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又被她叫住了。
“乔先生……这几天有没有打过电话来?”她期期艾艾地说道。
“没有。”
“好,那你先去忙吧。”她的心情跌至谷底,再也掩盖不了双眸的落寞阴影。
这一天,虽然没有把乔承驰给盼来,她却盼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心妮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捕捉到心妮那异样的目光。
她知道心妮刻意打扮过了,至少心妮在乔承驰的面前不是这样的。她望着心妮那涂得鲜红的嘴唇,一身墨黑色的羊皮大衣,下摆呈裙裾般微微地展开。心妮没有跟她打过招呼,就在她眼前坐了下来,双腿交叉地叠放,脚上一双红色漆皮尖头幼跟鞋,跟她嘴唇的颜色相得益彰。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心妮的声音还是清清脆脆的,悦耳如少女。尽管她早就过了少女的年龄,但是在乔承驰的眼中,她还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少女。
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应付心妮。心妮是乔承驰视如珍宝的妹妹,她又怎能不好好地敷衍心妮呢,虽然知道她来者不善。
“为了你的事,乔承驰的母亲已经离家出走了。”心妮的嘴角微蕴笑意。
她开始不明白心妮的微笑。
“为什么?”
“你说呢。”心妮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拨了拨鬓边的头发时都显得那样的高雅。
她望着心妮,虽然没有见过心琪,也可以想像这两姐妹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很好的质素。她开始隐隐地感觉到一丝自卑。
“因为你!”心妮嘴边的笑容就像闪电一般,转瞬即逝。从小到大,因为孱弱的身体,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她的生命中只有乔承驰这么一个男人,出现的时间最长,可是他是心琪的男朋友。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心琪已经死了。她是唯一能够代替心琪的人。可是为什么又出现了於奕可?“你知道伯母有多讨厌你吗?如果你还有一丁点的自尊,还有一点点的脸面,你应该自动退出。伯母她喜欢的儿媳妇,绝对不是像你这样出身的人。”
心妮抬起头开始在房里扫了一圈,末了,她的视线移到奕可略显惨淡的脸上:“你想想看,你们两人在一起会幸福吗?乔承驰是最爱他母亲的人,他们两母子相依为命几十年了,那种关系无坚不摧。可是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而令他为难,更令伯母伤心。你还不肯退出吗?”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惊惶而惘知所措了。
“我不知道伯母会这样……他没有跟我提起过……也许我该打个电话问他。”
她已经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急急地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心妮却腾地站起身来,劈手从她的手上将手机夺了过去,正言厉色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给承驰打下电话,也许我可以解释点什么……”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心妮瞪视着她,满脸愠怒地斜了她一眼。“你已经把他们两母子的关系搞得这样四分五裂,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赶快离开他的身边,不要再出现!”
“可是……”她已经得慌张得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不用再可是了!没有什么好可是的了!你要记住,你不可能取代我姐姐的位置。当初伯母是很喜欢我姐姐的,像我姐姐那样的人,你连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她。”心妮将脸凑近她,她吓得瞪大了双眼。
这样近距离地看到心妮那化了浓妆的脸,脸上红的红,白的白,乍一眼感到十分恐惧。她屏住呼吸,下意识地说道:“我可以找伯母去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心妮攸忽间露出了仿佛在跟一个愚蠢的人说话那种轻蔑的眼色。“退出!我让你退出!你听明白了没有?”
她看着心妮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倒抽了一口冷气,但是理智也开始恢复了。
第八十四章 意外
她面对着这张与平时迥然不同的脸,心里反倒涌出了许多的勇气。
“如果是承驰不要我,要跟我分手,那么我无话可说!除了他,谁也没有资格让我退出!”
心妮听了她的话,露出骇然的脸色。她大概没有料想到奕可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你这种女人……”心妮开始失态了,她大概想说些侮辱人的话,但是想了一想,还是决定咽回去。但是她说出来的话刻薄无比,“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这样的女人,能够帮得了承驰什么。他要找的是像我姐姐这样的人,不管是在生活还是工作上都能助他一笔之臂。而你只会拖他的后腿,是他的累赘!我真是搞不懂,你的脸皮居然可以厚到这种不要脸的程度。你想想看,承驰他凭什么帮你父亲偿还巨额的赌债。如果你真的是爱他的话,那么就该离开他,让他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你姐姐已经死了。”奕可终于忍不住说道,“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何在。我总觉得你好像很不喜欢承驰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如果他找到一个好的,我为什么会不喜欢。我不喜欢的原因是因为你不配!你不配拥有他,他适合更好的女人。”心妮一叠连声地叫起来,雪白的脸颊挣得通红。她不想乔承驰娶这个女人,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甚至不想让乔承驰娶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
“我好不好,配不配,那也是由他说了算。”她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同时挺了挺脊背。“请你出去吧。你今天来的目的如果是想劝我退出的话,那么我觉得你今天来错了。”
“是吗?”心妮从鼻腔里冷哼了一声。“你真的以为你们之间的感觉牢不可摧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早上他在家里也不可能吃到我煮的蛋炒饭,而且他还说我煮得很美味呢。”她的双唇微微地开启,浮现出诱人的笑容。
她听了之后,心里咯噔一声。心妮在承驰的家中煮早餐给他吃,这是什么一种情景。不可能,承驰不可能会那么做的。
“你也不需要这么惊讶。”心妮的眼睛闪着光,那笑容就变得很做作了。“其实哪个男人不花心呢。乔承驰还算是比较专一的男人了,他这么出色,又这么出众,即使他不会主动去吸引别的女人,自然也会有别的女人会投向他怀送抱的了。你要做乔承驰的太太,可不好做。他这个人常常把注意力放在事业上,而忽视身边的人。所以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她听了心妮含着讥讽的话语,一颗心直往下沉去,强打起精神来说道:“你说的投怀送抱的女人是不是也包括你。”
“你说什么?”心妮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似的瞪大了双眼,随即抬起手臂,对准她的脸就是一记耳光下去。
奕可不偏不倚地被她掴了一掌,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而心妮不依不饶地说道:“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取代我姐姐的地位。你休想!“她感觉到自己的左半边脸的温度陡地升高了,指尖触在脸上的肌肤却是阴冷的。她反倒笑了起来道:“你又不是心琪!你怎么知道她是无人取代的!你根本就不是为了你姐姐,你是为了你自己!”
心妮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惊慌地闪动着那双黑色的眼睛:“你别胡说!我是为了我姐姐而来的,根本就不是为了我自己。”
“一直以来你都是喜欢你乔承驰的,除了他自己,我们都看得很清楚!”她豁出去了,再也不要当什么受气包,面对着这个腹黑而又阴险的心妮,她决定鼓起最大的勇气。
“不是的!根本就不是这样!”心妮悚惧得脚底发软,“他是姐姐的未婚夫,我怎么会喜欢他。你不要含血喷人!”随后,她冲过来像是要抓住奕可,可是心妮瘦棱棱的手指刚刚才探向了她的胸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血色迅速地从她的面孔消失,她那伸过来的手指攸地缩了回去,转而揪夺住自己的领口,接着就像电视上经常发生的场景一样,她张大嘴巴,眼睛睁得老大,似乎呼吸很困难的样子。
奕可原本不想去理她,以为她在演戏。然而心妮的身子却慢慢地软了下去,她的表情变得很痛苦,瞳孔张大,仿佛就快要窒息了。奕可一见情况不妙,连忙叫了同事一起合力将心妮送进了医院。
乔承驰是第一个赶到的。他一眼就找到了她,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
她抬起头,看到他那深邃而焦灼的眼神,不知所措。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心妮会在你的办公室里晕倒呢?”
她看到他的额上沁出大颗的汗珠,想必他一接到消息就来了。
“今天她来找我……”她已经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目光直视着急诊室里。急诊室的门半遮半掩,间或有医生或护士走动的声音。整个长长的走廊人来人往,却异常地清冷,连窗外射进来的耀眼的光线照在人的身上,都显得格外地寒冷。
“她的身体一向都不好。”他的五官微微地扭曲了,有点焦灼不安地说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她不会无冤无故就发病的。”
她脸部的肌肉微微地牵动。乔承驰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自己害得心妮这样吗?
“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些什么?”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但是过不了多久,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我会对她说什么!”她此刻的心情,就像被拉进了漆黑的洞穴一样。连乔承驰都认为自己是伤害心妮的那个人。“是她莫名其妙找上门来的。”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他的脸色些许地缓和了,但是眼神中流露出惊奇。“你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奕可,她是个小女孩,你不要看到她虽然跟心琪一样大,但是为人处事上面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你不要跟她计较……”
“谁说她是小孩子。”她失血一般的白脸上面无表情,咬了咬嘴唇,“是你们把她想得太简单,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奕可,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乔承驰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眼神审视着她的脸,隐隐的还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情绪包含在里面。“我跟你说过许多遍了,我只是把心妮当作是我的妹妹一样。你不要误会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因为你对她有误解,所以才会跟她发生了冲突。她不能受刺激的,为什么你不肯忍耐一下?”
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没有弄懂他在说什么。
“奕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的一只手带点怯意地伸到了她的肩膀上,语气微婉却很凝重,“我说过,希望你能把心妮当作像自己的姐妹那样的对待。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的脑子里轰然地一声巨响。她愣愣地注视着他,一种伤心,愤怒的感觉排山倒海似的对她卷了过来。她试着整理紊乱的思绪,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可是从门内却走出医生与护士,他即刻就丢下她迎了上去。
医生说心妮的哮喘症又发作了,需要住院观察几日。
他急不可待地想进去探望心妮,而她也想进去看看心妮。然而他却第一次拦阻了她:“你还是先回家吧。”
“我想去看看她。”她的心底掠过一声不明所以的叹息。
“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会找你的。”他一向明亮的眼睛显得晦暗而疲倦,似乎已经不预备再往下说了。
要是她真的想去看看心妮的病情而已。
他已经一只脚迈了急诊室,整个身体都堵在了门口。他的动作已经对她下了逐客令。
她忍耐地皱拢了眉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医院。
回到公寓楼下,一只啤酒罐从天而降,她吓了一跳,一抬眼,看到是从她所在的那层楼上扔下来的。啤酒罐上熟悉的logo,使她苦笑地上了楼。原来齐牧秋的心情也很糟糕。
她轻轻地叩了叩他家的门。齐牧秋拿着啤酒罐走了出来,样子显得有几分颓废与寥落。
“我在楼下捡到了这个。”她扬了扬手上的啤酒罐,看到他略含忧伤的眼神,生硬地挤出一丝笑容。“能给我一罐吗?”
“可以,进来吧。”这是她第一次走进齐牧秋的家中,偌大的客厅被各式各样的乐器所充塞着,所有的角落都摆放着cd。她小心翼翼地走在地板上,以免踩到他随处乱放的cd。
她随着他走进阳台,这是房子里唯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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