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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孽爱深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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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恍然。原来乔承驰连送她回家都不情愿了。她上了乔家的轿车,车子缓缓地启动。从那次事件之中,她只受了点轻伤,另外多处擦伤。可是她的心却坠入了无底的冰窖中。
  为什么乔家的人都以为是她害得心妮这样呢?
  在这种惊惶不安的情绪下,车子还是抵达了乔家的别墅。她下了车,方姨搀扶着她走进去。
  杨羽跟乔承驰都在客厅里,他一见到她走进来,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塞进了嘴里。
  “这件事非同小可,承驰你可不能再偏袒她了。”杨羽一脸忧伤地对乔承驰说着,不时地用纸巾擤了擤鼻子。
  “妈。”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睛变得灰色,心里也充满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黯淡的情绪。
  杨羽连哼也没有哼一声,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端端地又怎么会从二楼的栏杆后面掉下来?”乔承驰的目光显得那么尖厉,闪露着冰冷的光芒,他指着二楼残破不堪的木制阑杆说道。
  “你还问她这些做什么?难道你还没听清楚心妮所说的吗?是她们两人发生了争执,她一时气极,就把心妮推了下来,可是没有想到这栏杆质量不过关,两人双双地坠到了地面。不管怎么说,这女人太狠毒了,这不是致人于死地吗?”没等她张口,杨羽已经抢先把话都说完了。
  “我没有……”她急促地眨着眼。想不到心妮已经恶人先告状。
  “承驰,这件事可不能就草草地算了。你想想看,她的心肠这样坏。心妮这样一个孤苦无倚的女孩子,她都可以嫉妒到这样的地步。心妮还在我面前说她的好话呢,让我不要跟她计较。你看看,为什么女人同女人之间差别这么大呢。“杨羽的话字字句句都刺中她的神经。
  乔承驰的瞳孔里像是闪出一道尖锐的光芒。
  “妈,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听一下我的解释?”她的尾音微微地颤抖,觉得自己陷入一种孤立无助的境界。
  杨羽表情冷漠,但阴冷的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奕可看。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看人家心妮,受得伤比你重,也比你懂事。她还时时刻刻卫护着你,而你呢?你是不是想掉转头来说是她害得你这样的?”
  她张了张嘴,一个音节也没有说出来,两行眼泪像垂线一般地流了下来。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乔承驰突然一把抡住了她的胳膊,往楼上走,一直将她拉到了卧室里,重重地将她掼在了床上。
  “好,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乔承驰两眼闪着逼人的光。
  泪水流到了她的唇边,不经意地咽了进去,苦涩地使她面容微微地扭曲。
  “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心妮做出来的。”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听。原以为乔承驰听了她的解释,会有所改观。然而他的脸色却相当地阴沉,没等她说完,他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意思是从头到尾都是心妮在陷害你了?你知道心妮受的伤比你重十倍,她的右手臂断了,还摔成了脑震荡。可是你呢,医生说你全身多处擦伤,没有伤到筋骨。你反过来说她害你,为什么我们看到的却正好相反呢?”
  乔承驰的眼睛却像猎鹰一样,眸光寒冷砭骨。
  她心底里几乎有一种绝望的寒意,脸上遍布着泪水。她知道他说出这番话来,并不是他如口中说的那样,他对自己还是跟杨羽一样充满了不信任。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幽咽不胜。
  “可是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你也看到心妮那副惨样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待她?奕可,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以为你还是几年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可是我太低估了你。原来时间能改变一切,能改变我们的感情。”他的唇际上浮上悲哀的,自嘲的笑容。
  
  第一百零四章 在怀疑什么
  
  “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说的话呢?我们从结婚起不是说好,要互相信任吗?你认识我那么久以来,真的跟你妈一样认定我是个心肠歹毒的人吗?”她的声音小小的,脸色煞白煞白的,与她身上的白衣服一样的颜色。
  他仍然紧锁着眉头,眼底掠过一丝憎厌,连看也不想看她一眼。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仿佛带着祈求,又带着绝望:“我真的没有做过。”
  他的左手摸到了右手上一个硬冷的东西,那是一枚戒指。自从结婚以来,他不分昼夜地带着它。因为那不仅仅是一枚戒指,更代表的是他对婚姻的一种承诺与忠诚。可是眼下,却让他厌恶。他脱下这枚戒指,对着噙着泪的她说道:“我很想去相信你,可是我又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你。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我现在真的觉得很累。”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部位,“是心累,你懂吗?”
  说毕,他突然间将这一枚戒指往敞开的窗口掷了出去。她大吃一惊,飞扑到窗口,看到那枚戒指落入了楼下的游泳池。清澈的水面上激起小小的水花,过了片刻便恢复平静。
  她正想质问他的时候,他已经推开她往门口走了出去。她站在原地愣怔了一会儿,呆呆地瘫坐在地板上。直到楼下的引擎声响起,她才觉得乔承驰似乎离自己更远了一些。
  她把两只手按在了腮颊上,手心冰冷的,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在她的手背上,曾经痛彻心扉的感觉就像是绳索一样,一圈一圈地勒紧了她。
  乔承驰开车出去了之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最后在路边看到有一家酒吧,于是就下车走进去了。他一向讨厌花红酒绿的地方,要不是今天心烦意乱,他很少会来到这种地方排解。
  好在这家酒吧还蛮安静的,放的音乐也很舒缓,再加上客人也不是很多。他走到前台,要了一杯鸡尾酒。正喝着,从门口走进来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齐牧秋。
  乔承驰一见到他,愠怒的神色就飞进了他的眼底。齐牧秋那三人围着一张小圆桌坐下,他的样子很放松,与身边的人谈笑风声。可是乔承驰见他这样眉飞色舞的样子却很是不爽。为了他,自己跟奕可已经闹了几天的冷战。
  于是他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酒,借着酒劲,走向了齐牧秋那一桌。
  “我们又见面了。”他闪亮的眼睛里燃着火焰,但是嘴角却带着微笑。“能请我喝杯酒么?”
  没等齐牧秋开口,他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他们的酒瓶,给自己的杯子里满斟了一大杯。齐牧秋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想阻挠他,却被齐牧秋拦下了。
  “我能坐下吗?”他打了个酒嗝,没等齐牧秋说话,就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乔先生。”齐牧秋仍然保持着风度。
  “不用那么叫我!”他凑近齐牧秋,拍了拍肩膀,低语道,“听说你跟奕可来往很密切?”
  齐牧秋微微惊讶地望着他说道:“乔先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其实我可以解释一下的。”
  “你想解释什么?”他带着冷笑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手已经握紧了,冲着齐牧秋的脸上重重地挥了一拳过去。
  齐牧秋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招,不偏不倚地被他打中了鼻子还有嘴巴,震得牙床隐隐地作痛。跟齐牧秋来的那两个男人见状,连忙将他们分开。
  齐牧秋感觉到血的味道在他的周围扩散开来。疼痛从他的鼻子上,嘴巴里弥漫开来。他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手上都是鲜血。
  乔承驰可没有打算因此而放过他。为了他,已经将他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带绿帽子。他挣扎着又冲着齐牧秋飞奔过去,两人一时之间打得不可开交,也打碎了酒吧里的许多东西。
  乔承驰不记的自己是怎么从乱糟糟的状态中挣脱开来的。他依稀地记得自己仿佛被人推了出来,身上挨了许多脚跟拳头。再后来他被人拉出了酒吧,直到他被人推搡到墙上,磕得眼冒金星,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意识慢慢地恢复过来,他看到眼前有一对着牛仔裤的腿,视线顺着往上,看到齐牧秋正望着他。他的脸上也有一些擦伤的淤痕鼻子跟嘴巴的周围微微地红肿着。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跟你奕可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你这样不相信她吗?”
  这句话言犹在耳,奕可也说过诸如此类的话。他笑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吗?”
  “那么奕可呢?你就这么对你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信心吗?”齐牧秋不甘示弱地反驳他。
  他噤了一噤,仿佛有什么东西掠过了心头。
  “奕可是个好女孩。对,我对她是有爱慕之情,可是那也只是停留在精神上而已。更多的是我希望她过得好。这些年以来,我一直在等我的女朋友回来,我的心里已经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进去了。”齐牧秋的两眼怔怔地望着马路对面。那里有一对年轻的情侣,手牵着手,互相分享着一串烤鱿鱼。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也循着视线望过去,看到那对情侣,虽然他们的衣着朴实,看起来也不富裕,可是在大冬天里分享着几块钱的鱿鱼,脸上却带着比他快乐几倍的笑容。
  “我知道你不相信。”齐牧秋淡淡地说道,尔后惆怅地叹了口气,“也许没有人会相信。但是我的女朋友真的失踪了,整整失踪了六年,我一直在找她。你知道为什么我跟奕可这么投缘吗?因为第一次我见到她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我那个失踪已久的女朋友。”
  “怪不得你总是纠缠她呢。”他咬了咬牙发恨道。
  “不,你误会了。奕可她爱的只有你一个。而我的心里只惦记着我的女朋友。现在我跟她来往这么频繁,是因为她发现了我女朋友失踪的线索。你放心吧,既然因为我的事闹得你们之间不开心,以后我不找她就是了。”
  齐牧秋走了,他注视着齐牧秋的背影,仿佛心头那积聚的敌意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消散开来。他回到别墅,看到游泳池那边传来嘈杂的水声。他悄悄地走过去,看到游泳池里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
  他觉得很是惊讶。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在这里游泳。可是当他定睛一睄的时候,却发现水底有个人头猛然地升了起来。他微微地一凛,吓得退后了几步。
  “戒指呢?”奕可在水中已经找了整整两个小时,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可是那枚戒指还是不知所踪。她发誓一定要找到那枚戒指。因为乔承驰扔掉的不仅仅是一枚戒指,还有他们之间爱情的承诺。
  可是这游泳池虽然不大,但是那枚毫不起眼的戒指落入这水中,犹如大海捞针。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找到。她吸了一口气,刚想将头扎入水中的时候,发现游泳池边有道人影从眼角处掠过。
  “谁?”她惊觉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当看到他那深邃的眸子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在这里干嘛?”他明知故问,但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波澜。
  “我……我在找东西。”她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看着乔承驰的脸色,似乎不显得那么僵硬了。
  “上来吧。”他伸出手臂朝向她。
  “不,不,我还没有找到,我晚一点才上楼,你先上楼去吧,不用管我。”她咬住下唇说道。
  她这么一说,乔承驰果然就走了。她的心凉了半截,也许她该明白,这份婚姻在慢慢地消耗着他们彼此间的感情。她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继续寻找他丢掉的那枚戒指。
  乔承驰上了楼,洗过澡之后,原本是想睡觉了。他发现自己竟然走进了原本属于他们之间的卧室,这几天他一直是在书房隔壁的浴室洗澡的,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又会来到这里。他看到她躺过的那张床,仿佛过去美好的一切在脑海里像放着一帧帧影片一样过了一遍。他情不自禁地来到了窗台边,从他站着的角度望下去,可以看到深夜下的游泳池。
  她的人影在水里晃动着。其实他无数次地想叫她回来,刚才他也这样做了。但是她没有接受,那么他就算了。如果换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把她叫上来。但是今天他却不想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自己对她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之中变了质吗?曾经的海誓山盟面对着现实的残酷与繁琐,就不可避免地触了礁。他夹在她,跟母亲的中间,想要维持着平衡,本来就十分不容易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待见她,不喜欢她。但是他也为着他们婆媳间的关系作出过努力,当母亲责难她的时候,他总是冒着顶撞母亲的风险,义不容辞地选择站在她这一边。为什么她还要搞这么多事出来呢?她在怀疑自己,就像自己在怀疑她跟那个歌手之间不干不净的关系一样。
  他两手托在窗台前,望着那个不时晃动的人影出了神。
  
  第一百零五章 寻事
  
  家里的事还没有烦恼完,乔承驰的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说实话,他从未正式见过奕可的父母亲。他知道她成长环境复杂,也知道她除一个继父以外,还有一个多年不往来的亲生父亲。而於文宇正是找到了他。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於文宇留给乔承驰的印象并不好。他想起那天於文宇被人殴打躺在地上直叫唤的模样。眼前的於文宇仍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奕可的亲生父亲。乔承驰还是很客气地招待了他。
  “承驰,你的公司好漂亮,这栋大楼听说造价不菲,一年下来你们公司的租金应该不少吧。”於文宇探头探脑地说道。
  “不,我们公司不需要付租金,都是买的。”乔承驰愣了一下,和气地回答了他。
  “买的?那你们公司应该也挺有钱的吧。”於文宇摸着他坐的真皮沙发,据他多年来的观察,这沙发一定是进口的,皮质很不错。
  “你说什么?”乔承驰让秘书给他送进来一杯茶。
  “哦,没什么。”於文宇正了正脸色,端端正正地坐好。今天他来见乔承驰还特意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比较整洁的衣服。因为他的妻子带着儿子回娘家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给他洗衣服了。“今天我来的目的是想问你借点钱。”
  乔承驰见他一来,就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直白地提了出来。不由得愣了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脸色,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支票簿,略微带笑地问他:“你想要多少?”
  於文宇没有料到他这么爽快,给钱给得比自己的女儿都要干脆利索,在心里为自己今天突发的明智选择而暗暗庆幸。于是他想了一想,第一次问女婿借钱,如果狮子大开口的话就说不过去了。他伸出五根手指在乔承驰的眼前晃了晃。
  他怔了一怔。他这个老丈人一开口就是五十万。虽然数目不少,但是既然是於文宇开口向自己要,他就不假思索地在支票上签下了数目,头也不抬地问道:“五十万够不够?”
  “五十万?”於文宇目瞪口呆。
  “还不够吗?”他已经在支票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不,不,够了,够了。”於文宇一叠连声地喊起来,脸上堆满了虔诚的笑意。“承驰啊,你真的……没话说啊。”
  “那你拿去吧。大家都是亲人,也没有必要说借不借了。”他撕下那张支票,递给於文宇。
  於文宇接过那张支票,如获珍宝,仔细地辩认了那个金额的位数,这才仰起头对他说:“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慢走!”乔承驰目送着他离开。
  昨天在游泳池找了几个小时,还是没能找到。也许是被水冲走了,或者是被冲进了出水管里,总之想找到那枚戒指希望渺茫。但是如果就这样轻易放弃那就不是奕可的个性了。她一有空就到游泳池边去找那枚戒指。而另一件令她感到的奇怪的是,她的父亲居然拿了她五万块,另外的五万竟然没有再找她要。依於文宇的个性,如果没有拿到他想要的那笔数目,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但是从那天起,於文宇真的没有再来找过她。
  于是她忍不住打了一通电话给她父亲。
  电话一接驳,立即传来於文宇略带烦躁的声音,而话筒里传出来的除了他的声音以外,还有夹杂喧嚣的人声。
  “爸,你现在在哪里?”她分辩出这声音来自于赌馆。
  “我正在打牌。”於文宇一点也不掩饰地说道。
  “你又在打牌了?是不是把我给你的那五万块……”她的声音已经无法控制地带着颤音。
  “你那五万块够给我还高利贷吗?还不够塞牙缝的!我告诉你,现在我旧债已经还清了。我生个女儿不如找个好女婿。你身为乔家的少奶奶,居然连十万块也拿不出来!说出去我都嫌你丢脸。你不如跟你那个出手阔绰的丈夫学学,我问他借钱,他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五十万!我整日问你要点钱叽叽歪歪的……”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别的声音打断了。
  “喂,爸,你说什么?谁给你五十万?”她的脸变得苍白僵硬。
  “还有谁?谁会这么豪爽,除了你老公就没人了。好了,先不说了,最近有事别打给我!”於文宇骂骂咧咧地将电话给挂了。
  她听到那端传来收线的声音,还陷在无法自拔的疑惑之中。
  五十万,乔承驰居然给他爸五十万!这不是在害他吗?
  她再也坐不住,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摁出了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然而刚想摁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却又摁到了取消键。
  “我都不知道你整天呆在房里做什么。你可真是享福的命啊,不去工作就整日躺在房里,是不是要我这老太婆也来侍候你。”
  她刚刚才下楼,就听到杨羽在底下抱怨。
  “妈,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吗?”她不明所以地红了脸。自从心妮受伤了之后,杨羽待她一日不如一日。
  “我哪敢麻烦你这大少奶奶!”杨羽命令方姨将汤从厨房盛出来。每日她都会亲自带汤去医院探望心妮,不知真相的人还以为心妮才是她的儿媳妇。“你呀,不要整天板着脸给我看。我们乔家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倒是你自己摸摸良心,我到底哪一点对你不好了。你何必装出一副别人欠你二百两黄金的样子呢。”
  “妈,你误会了。”
  “我误会?我虽然年纪大,但是脑筋还是很清楚的。我现在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去医院看望心妮。你要是有点良心的话,就帮方姨干点家务。”杨羽提着保温瓶就往外走,可是等她走到门旁边的时候,又停下来对奕可说,“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这副死了爹娘的模样,即使承驰回家来,也不见得会高兴。有空你就对着镜子多练练笑容,你再这么下去,我怕早晚有一天我儿子会一脚踢开你。唉,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方姨见她脸色惨淡凝肃,眼神迷惘凄苦,虽然对这少奶奶万分同情,但是她也不敢为了奕可而得罪老太太,所以暗中劝奕可回房休息。
  奕可听杨羽这么说,也觉得自己整天关在房里不是办法。于是就帮方姨打扫楼上的房间。
  杨羽的房间一上楼梯的右手边第一间就是。她就从这间房开始打扫起来。杨羽的房间装修得很典雅,浅白色的墙纸,湖绿色的窗帘,她最喜欢鲜花,所以方姨会每隔几日去花店买一些鲜花放在杨羽的房间里。她记得走过两条街就有一家花店,于是就跑去那里买花。她不知道杨羽喜欢什么,就买了几枝香水百合跟满天星回来,回到杨羽的卧室兴冲冲地插进花瓶里。
  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她被杨羽责骂而变得压抑的心情也变得好一些了,又觉得香水百跟这房间的墙纸很是相配。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开始收拾心妮的房间。
  心妮的客房没什么特别之处,比起主卧跟杨羽的房间来说,就更加没有什么特色了。不过为了她的到来,还特意添置了一台乳白色小巧的梳妆台。她走到床边拿起枕头,想拍一下。然而刚刚才拿起枕头就发现下面大有乾坤。原来枕头下面有一本装帧精美的硬壳本。她无意中翻开一页,发现每一页的内容都差不多,而每一页的上面都写了乔承驰的名字。
  “承驰,我不想再叫你驰哥哥了,我想成为你的妻子!”
  “承驰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跟你一起结婚了。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可是一醒来,才知道原来只是黄梁一梦!”
  “承驰,我一想到晚上你搂着那个女人睡在床上,就心如刀割,彻夜难眠!”
  她越看越吃惊,万万没有想到心妮会写这样的话。正看得出神,走廊上响起轰雷似的叫声。她疾疾忙忙地走出去,看到杨羽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你怎么会在心妮的房间?”杨羽鼻子红红的,手上还拿着一方手帕。她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脸色也变得峭冷起来。
  “我正帮她收拾房间。”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攥着那本笔记本,连忙将它藏在身后。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谁让你进她房的?打扫的事,方姨会做。你该不是为了某些目的而进去的吧。”杨羽的那张生硬的脸孔以及尖锐的眸子是颇让人望而生畏的。
  “没有。你不是让我做点家务吗?”她慌慌张张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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