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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孽爱深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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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不是让我做点家务吗?”她慌慌张张地为自己解释。
  “我是让你做家务,可是没让你擅自进别人的房间!”杨羽被她的三言两语就来了气。她是因为中途忘记带手袋才又踅回来的。“没事最好让我少看到你,一见到你,我就忘了自己的事。”她一口气说完就走到那已经修复好的阑杆后面对着底下叫道,“方姨,方姨!”
  方姨应声而至。
  
  第一百零六章 神秘的人
  
  “太太,你找我有什么事?”方姨在底下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替我换了一些鲜花?”杨羽的脸色十分难看。
  方姨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我今天没有进过太太的房间。”
  “你没进?”杨羽的面色显得踌躇了起来,过了片刻,她将目光对准了奕可,“是不是你进过我的房间?”
  她唇角微瑟:“是的,妈,我刚才打扫过你的房间……”
  “那么花瓶里的花也是你换的了?”杨羽脸上的表情急遽地变化着,说话的声调也越来越大声。
  她看到杨羽的脸上明显地带着怒气,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道:“是!”
  杨羽登时就拉住她的袖子往房间里走去,指着那花瓶中的百合跟满天星吼道:“谁让你帮我换成这样的花!你是故意的吗?”说罢,一挥手,将那只透明水晶花瓶往地上一掼,摔得粉身碎骨,那娇嫩的百合折断了枝叶,满天星也宛若一把枯草,横七坚八地躺在地上。
  “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您喜欢鲜花,所以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些的……”她磕磕绊绊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不要自作聪明好不好?我知道你分明是故意的!这么多花里面我最讨厌的是百合!”杨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里面燃烧着一簇愤怒的火焰。“你来我们乔家已经有三个月了,难道你连我一点喜好都不知道?我看你分明是没安好心!”
  “老夫人!您不要骂少奶奶了,也怪我没跟她说清楚。”方姨向她求情。
  “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尤其是像她这样的人!方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我的房间,尤其是她!”说毕,她拂袖离去。
  奕可呆愣愣地望着地上蜿蜒曲折的水流,那是刚才从摔破的花瓶中流出来的。她蹲下身子,拾起那一块块的碎片。
  “少奶奶,这点粗活就让我来做吧。”方姨在一旁好心地提醒她。
  “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方姨,为什么她对我横竖都不满意。”她呜咽地说道。
  “少奶奶,老夫人第一天来的时候就交待我了,她房间里最忌讳摆上白色的花,像这种百合更是连见都不想见。我也不清楚这其中有什么原因。以后你小心一点就是了。”方姨温和地劝她。
  她的手一哆嗦,手指头就被碎片划破了。
  她已经记不清了,乔承驰有多久没有回房间来睡了。而今天发生的这一件事又被杨羽在他面前大说特说,而乔承驰仍然什么话也没有跟她说。这比责骂她还要难受。
  这一天她出门的时候,看到对面的马路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她继父的儿子刑承天。自从她在婚礼上见过他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见面。
  可是今天他为什么会来?
  她咬着嘴唇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走过去。
  两人一见面显得生疏了不少。
  “你瘦了。”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你过得好不好?”
  “你……有什么事吗?”她左顾右盼,生怕被乔家的人看见。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我想了很久,原本我不想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但是我决定还是想来告诉你,在你的婚礼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人打架?”
  她不安地仰头望着他。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因为那天我跟他就是同一桌,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一直盯着你看,后来还跟踪你。我就觉得这个人很有问题,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居然发现他想进你的化妆室。于是我上前想问个究竟。然而我的手才刚刚地碰到他的肩膀,他就变了颜色,掉转头就往另一侧跑去。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可疑的人,一路追着他。眼看着他快要被我追上的时候,他突然站住了,猛地握紧了拳头,就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两人就扭打了起来,不管我怎么问他,他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似乎想掩饰什么。后来一听到有人过来,他就挣脱我往大门口跑去了。”
  她听着邢承天说的这些话,不禁睁大了眼眸:“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长得倒是挺斯斯文文的。对了,我们扭打的过程中,他还掉了一个皮夹。我给你拿过来了,但是皮夹里除了有一千块钱之外还有一张照片,证件什么的统统没有。”他说着将那皮夹递给了她。
  她接过来一看,是个深棕色的名牌皮夹,一打开,一张酷似她的照片映入眼帘。不过仔细一看,这张照片上的女子还是跟她有几分差别的。
  “原本我一看到这张照片,也发现长得跟你很像。不过仔细一看,发觉不是你。那个男人长得文质彬彬,西装革履,怎么看也不像个变态的人。我记得他戴了一副眼镜,最后连这眼镜也被我打落了。看来你婚礼的保安工作做得也不怎么样嘛。”邢承天说着说着,语气之中又含着一丝讥讽。
  她的脑海中掠过了一道身影。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就接了起来。声音也随之变得轻柔起来。
  对方显然是个女的。看来这么多年以来,他想通了。他对电话里的那个女孩子很温柔,收了线之后嘴角还带着甜蜜的微笑。
  “你想到了吗?那个男人是你认识的人还是混进来的?”
  “我回去查一下吧。”在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之前,她不想把那件事说出来。
  “那好吧,以后多回家吃饭吧。悠悠,还有你妈都很想你。”邢承天说道。
  她点了点头:“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邢承天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尔后笑了起来:“你都已经结婚了。我总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
  “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她又紧叮不舍地问了一句。
  “没这么快,才认识几个月而已。”邢承天第一次露出羞涩的表情。
  “我期待吃到你的喜糖。”她由衷地为他高兴。她十七岁那年,邢承天第一次向自己表白。她惶恐极了,对他避之不及。在她没有搬出家之前,他一直对自己很好,可是她接受不了他的爱,他也就单身到现在。眼下他终于有了一个女朋友,她的心里一来为他高兴,二来也隐隐地为自己解脱而感到欣喜。
  邢承天蓦地又绷紧了面孔。他总是这样,忽阴忽晴,即使在笑,脸上的笑容也很快被阴霾所掩盖。
  “我走了,你要小心这个人。”
  她朝他挥了挥手,直到他的背影看不见了,这才穿过马路对面,而站在门口则是满脸乌黑的杨羽。
  杨羽的身边站着方姨。
  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门口。
  “真看不出来追求你的人也不少啊。”杨羽乜斜起眼睛冷冷地瞅了她一眼,那语调充满了不屑与鄙夷。对于她来说,这个衣着寒酸,相貌也并不是十分突出的男人,在马路的街边与她交谈了大概有半个钟头的样子,看上去两人关系匪浅。“怎么?向你的仰慕者告我的状吗?”
  她的眼睛稍微地睁大了一些。面对杨羽的冷嘲热讽,她可以说已经习惯了。
  “他是我的哥哥!”
  杨羽嗖地一下将目光对准她的脸说道:“既然是你哥哥,为什么不请他来家里坐坐?鬼鬼祟祟地站在外头讲话,谁知道你们在嚼什么舌根。”
  “没有得到您的允许,我不敢把他带到家里来。”她吸了一口气,不疾不徐地回答道。
  “哟,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我了?”杨羽双目微睐。“你如果真的尊重我,就不会天天惹我生气。还在外面招惹那种不三不四的男人……”
  “妈,他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是我继父的儿子!”她黑蒙蒙,略带苦涩的眸子望着杨羽。
  “你都说了是你后爸带来的儿子,那么跟你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了。”杨羽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看看你,我一提到你那个所谓的哥哥,你就急着跟我顶嘴。谁知道你们两人有没有关系呢。好了,你自己以后行为检点一点,我可不想看到你做出对不起我儿子的事。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明天心妮就出院了,以后你要好好地对待她。”杨羽说着说着,又伸出修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脑门说道,“心妮她对你前嫌不计,对你推她下楼的事也不追究了。你看看人家对你多好,可是你呢。我警告你,以后要是再对心妮做出伤害的事情来的话,我绝对不会饶过你。你最好自己拎拎清楚。”
  说毕,她就带着汤盅去医院了。
  杨羽的这些话贬得她一无所处,在杨羽的心里,心妮反而取代了奕可的地位。她觉得自己真是憋屈极了,苦闷地回到卧室里,脑海的一隅闪过邢承天所说的那些话。而手上也紧紧地攥着邢承天给她的那个皮夹。当邢承天向她诉说那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是周和泽做的。
  对,她是发过请帖给芷卉。也许是芷卉不方便出席她的婚礼,才由周和泽代替她来的吧。可是那一天,奕可因为要接待太多的宾客,根本就无暇顾及到周和泽有没有来。她打开他的皮夹,看到透明的隔层里夹着那张相片时,突然明白点什么了。
  
  第一百零七章 演技派
  
  次日,奕可接到了齐牧秋的电话,约她在她家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厅里见面。半个小时之后,奕可如约而至。那家咖啡厅规模很小,因为刚开张不久,生意还显得很萧条,但是因为不够引人注意,是他们俩见面的最佳去处。
  虽然上次齐牧秋已经答应乔承驰,尽量避免跟奕可的见面,但是这一次却是非见不可。
  “你的脸怎么了?”她见他的鼻子还嘴巴的周围都带着一些淤痕。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咬。”他没有说自己跟乔承驰打架的事。
  她果然没有再吱声。
  “我已经找人验过你上次带给我的药片。”他咽了一口吐沫,闪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才缓缓地说了出来,“只是普通的维生素c。”
  “不可能。”她失声地叫了起来。“怎么可能是维生素c呢。我喂芷卉的时候,她流露出很惶恐,很害怕的眼神,还把药给打翻了。”
  “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也有可能有人抢先在你拿到药片之前,把它偷偷地换了。”齐牧秋有点失望地说道。奕可给的线索仿佛又变得不清晰了,给自己的妻子每天喂食维生素c片,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但是我那个朋友,精神什么的真的变得相当差,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那一天,周和泽还跟我说,在国内治疗的效果不明显,想把她带到国外去治。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带芷卉出国,谁知道将来会出什么事呢。我还是现在去阻止她吧。”一语甫毕,她气咻咻地拎起手袋。
  齐牧秋伸出长臂横挡在她的面前将她拦下来了。
  “你不要冲动!周和泽这个人很可疑,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他了。我怀疑他跟怡晨的失踪有关。我不是跟你提到过吗?曾经问过她的同学,说见过一个男人开着兰博基尼来接她,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周和泽。也许他还在怡晨失踪前见过她。我查到的资料上显示,周和泽从小到大画画都很厉害,上初中的时候还因为得奖去过国外。不过他高二的时候突然休学了一年,后来又考上美术学院。但是一毕业却在他父亲的公司里帮忙。”齐牧秋拿出一个黄色的文件袋,从里面抽出资料来说道。
  “他为什么会休学?”她问道。
  “据说是因为打架受了伤,起因是为了一个女孩子。”齐牧秋停顿了一下,凝望着她。“是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子,好像是因为他向那个女孩子表白不成被婉拒了。可是又跟那女孩子的男朋友发生了争执,于是两人发生了肢体冲突。他受了重伤,被迫休学一年。”
  “原来如此。”她叹息道。
  “可是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子过了几年,念大学的时候就出意外死了,也不知道是凑巧呢,还是有人蓄意。”
  “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周和泽真的跟你女朋友认识吗?”她突然想起点什么,就从手袋里拿出那个皮夹递给他。“你看下里面的照片。”
  齐牧秋打开皮夹,失声地喊了起来:“你怎么会有怡晨的照片?”
  “这个皮夹不是我的。”她幽幽地说道,眼光复杂地望着他。“这应该是周和泽的皮夹。”
  “你怎么知道?”他反问道。
  “我本来不敢确定,可是现在你说这张照片是怡晨的,我想我应该可以确定了,也许我可以去试探他一下。”她的脸上失去了红润的色彩。
  “不行!那样的话你会很危险!不管怎么说,周和泽是个很阴险的人。万一他对你像对待他妻子那样,那岂不是害了你。要冒险也由我亲自出马,我毕竟是个男人。”齐牧秋立即表示反对。
  “不,那你怎么接近他呢?我跟周和泽之间,不管怎么说也见过几次面。我应该比较容易地接近他。上次我去见他的时候,我就拿那几张他画的画像给他看,可是他居然否认了。我发现周和泽这个人应该比较狡猾。”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问题。”齐牧秋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我现在越来越肯定怡晨失踪的事跟他有关。或者可以这么说,怡晨之所以失踪,他应该是知道的。不过你这样去接近他,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会小心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
  她从咖啡厅走回到别墅,发现乔承驰的车子就停在大门里面,心想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走进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但是楼上却传来欢笑声。她惊奇地往上一瞭望,发现心妮的房门敞开着,这才想起杨羽说过,今天心妮出院了。过了一会儿,乔承驰最先下楼来了。
  他见到她,有点惊讶,但是没有说话。
  她觉得两人之间生份了许多。
  终于,她打破了这僵局。
  “你今天没有上班吗?”
  “不是,我这就走了。我是抽空接心妮出院的。”
  曾经爱得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对话竟然如此的苍白空洞。
  他也意识到了问了一句:“你早上去哪里了?”
  “我在外面走走。”她没有把跟齐牧秋见面的事情跟她说。
  他望着她那凝白的脸。她的眉宇间充满着一丝倦怠与忧虑。他的心就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小手轻轻地握住而悸动了。
  末了,她突然鼓起勇气问道:“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从来没有害过心妮。”
  他沉吟了片刻,扬起脸说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孰是孰非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计较,也不想再追究。我请你答应我,以后跟心妮好好相处。”
  她的心凉了半截。他的话说得虽然不重,可还是给自己一种很不信任的感觉。她僵直地绷紧了脸。
  “我先回公司了。”
  她站着一动不动。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她,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可是心里的阴影到底通过表情反映了出来,她到底是一个不怎么会掩饰的女人。
  但是杨羽却很不喜欢她,曾经数次在他的面前数落她。
  其实他不喜欢有人用中伤的词语去伤害她,但是那个指责她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他一直忍受着,想找出两人之间的平衡点。可是这一点太难把握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心妮。
  为什么奕可就不能跟她们好好地相处呢?那天她在游泳池找那枚戒指令他动容。他大步地走出去,知道她在背后看着他,他上车前,不自觉地将手插入到口袋中,指尖触到一个硬冷的东西。她不会知道那枚戒指其实他没有丢掉,那一刻,他做出那个掷戒指的动作时就后悔,可是他不想跟她说,其实戒指还在自己的手上。
  她一直站到看不到他的车为止,这才上楼去了。路过心妮的房间时,门突然间被风吹开了。她刚好与心妮的目光相撞。
  “怎么我住院的时候,你没有来看我呢。你真的是如伯母所说的那样,没有人性,是个冷血动物。”
  心妮的话说得很难听,很刺耳。
  她不想再跟心妮正面冲突,上次的事实在让她心有余悸。
  不料,心妮却翻身下床,她那受伤的右臂打了石膏吊在胸前,长发披肩,脸色红润,看上去除了有几分瘦弱之外,不失清秀可人。可是她说话的态度却跟她的外表迥然相反。
  “你能不能放过我?”她强忍住喉咙的痉挛,目光瞥到了心妮墙上的挂钟,这个时间点杨羽还在睡觉,她一向有午后使用安眠药入睡的习惯。
  “你是在跟我示弱吗?”心妮向前略伸了伸那那只完好的手臂,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脸上带着不可自拔,倨傲的笑容。她知道这个时间杨羽不可能会出现。所以她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我都还没有出手呢,你就已经投降了。你这副孬样,怎么配做乔承驰的太太!”
  她望着心妮那紧而滑泽的脸,眼睛里反而闪烁起冷静的光芒。
  “我不会向你示弱的!我只是不想再看你一错再错,最后害了自己。”她咬了咬下唇说道。
  心妮那含着笑的眸子,忽然间被乌云遮盖住了,脸色也随之往下沉了沉:“对,我受伤是咎由自取!那是因为你运气好,命大!虽然在这件事中我受的伤最重,但是我已经变成了大赢家。你看看乔承驰,他现在对你是什么态度。每一次我只要一提到你,他就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而我只要向他撒撒骄,挤几滴眼泪出来,他就感动得不行。至于伯母,她本来就不喜欢你,现在可以说在我的推波助澜之下,变得更加地讨厌你!”说到这里,心妮得意扬扬地缓缓地抚摸着她那受伤的胳膊。
  她正想开口的时候,对面房间的门,蓦地,被打开了。
  心妮的脸色一霎那就变得雪白。
  奕可回旋身子看到杨羽从房间里走出来。
  “伯母。”心妮迅速地调整好自己,面不改色地叫了一声。
  “是心妮啊。”杨羽俨然还没有完全从睡意中苏醒,她睡眼朦胧地说道,“你怎么不回房去躺着?”尔后她又睁大眼睛,看到奕可也在。“你们俩在这里做什么?”
  心妮迅速地瞟了一眼奕可:“伯母,我在跟奕可聊天呢,现在我们已经和好如初了。那次事件完全是个误会而已,以后我们就像好姐妹一样。”她故意把好姐妹三个字咬得很重。
  奕可觉得心妮的演技真的是精湛极了,从头到尾都用生命在表演。
  
  第一百零八章 你认识她吗?
  
  那一天心妮的花言巧语把杨羽哄弄过去了,使她对于心妮完全没有产生疑虑。奕可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更加地小心。杨羽虽然难对付,但是没有心妮那么会耍心机,搞小动作。
  趁着杨羽睡午觉的空隙,奕可去了周和泽的家里。
  周和泽的表面功夫还是做的很好的。他不仅请了佣人来料理家事,还特意请了护工来照顾患病的芷卉。她去的那一天,周和泽不在家。
  芷卉的精神还上去还是萎靡不振,不知道是因为久未说话,还有因为患病的缘故。芷卉开口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每一次来看芷卉,奕可几乎都跟她说不了几句话。芷卉给她的感觉,仿佛是活在另一个空间。
  她摸了摸芷卉又浓又密的长发。芷卉的头发还是那么柔软,富有光泽,曾经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周和泽知道她爱美,在外表上还是给她兼顾得很好。在家里也不让她穿着睡衣晃来晃去,而是正式着装。今天芷卉穿了一件缎面的白衬衫,下着一条深蓝色灯心绒长裤。如果不是她呆滞的眼神与空洞的表情出卖了她,任是谁见了,也想不到芷卉是个有精神疾病的患者。
  “芷卉,我又来看你了。你还认识我吗?”她伏下身子,端详着芷卉那有一点苍黄颜色的脸。
  芷卉慢慢地转过眼珠,那瞳仁极黑,可是却没有焦距。
  “周太太最近好多了,每天的胃口也不错,对吃药也没有那么排斥了。”护工笑吟吟地告诉她。看来周和泽已经交待过那位护工奕可是芷卉的朋友。
  她略略地点了点头,于是支开了护工。
  等护工一走,她立刻又握住芷卉的手说道:“芷卉,最近周和泽有没有逼你做过你不愿意的事?他有没有提起过要带你出国治疗?”
  “出国……出国……”芷卉梦呓似的念叨着这几个字,她的眼皮无力地垂了下来,像是犯了困。
  “你不能睡!你赶紧打起精神,告诉我,他打算什么时候带你走?”奕可实在忍不住握住她的双肩摇撼着。
  这时被她支开的那位护工端了一杯水杯又返了回来,她见到奕可这副激动的样子微微地一凛。
  “哦,刚才她说肩膀那里不舒服,所以我帮她揉揉。”奕可紧张到手心发汗。
  护工将那水杯递给她说道:“太太看起来似乎犯困,我要推她进房去休息了。”
  “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间。”她灵机一动。
  护工点了点头,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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