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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孽爱深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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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驰哥哥!”心妮的声音还在黑夜中回荡着,他已经开车带着奕可离开了乔家。
  在车上,他的脸绷得紧紧的,然而他的手却始终握着奕可的手。
  她知道他很矛盾,今天是他对抗他母亲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可是她的心情却一扫往日的抑郁,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还笑?”他回过头,看到她嘴角的笑容,绷紧的脸终于松驰了下来。“你知道吗?今天为了你,我可是大大地反抗了她。”
  “你是不是后悔了?”她知道自己不该笑,但是她完全没有想要取笑他的意思,也不想他对抗杨羽,只是觉得那一刻他拉着自己离开的时候,才真切地被感动到了。
  “这个世上后悔是无药可解。”他歪了一下嘴角,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过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
  “我以前还买了一套公寓,暂且先住在那里吧。”他伸手轻轻地碰了碰她浓密的头发,心里却有种隐隐的担忧。
  车子抵达了他所说的那个地方,刚一打开门,一股久未住人的尘土味迎面扑来。她屏住呼吸去开窗,他也已经打开了灯。客厅里的摆设家具都用白布覆盖着。
  “今天不要去弄了,明天找个钟点工来打扫一下好了。”他微皱起眉头说道,走入了卧室。
  卧室的床也用白布盖着,一时间他有点惘然。
  “我记得柜子里有新买的被子,今天先对付一晚吧,明天再说。”他淡然地说道。
  “这样吧,你先去洗澡,我来弄好了。”她挽起袖子。
  可是他却没有动静,抱着胳膊望着她,眼里有一阵苦涩的笑容。
  “怎么了?”
  “我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他搔了搔头皮。“看来我还得再出去一下,你把床整理一下吧。”说着,他拿着钥匙出去了。
  等他一走,她立刻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其实房间也不是很脏,她拖了地,又抹了门窗,里里外外不到两个钟头就已经打扫好了。这套公寓装修得不错,颇有他个人的特点。另外厨房用具也一应俱全。
  看着这个窗明几净的房子,她终于能跟他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她相信他们的感情一定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坚固的。可是她等了很久,他居然还没有回来。
  左等右等,时间又过去了一小时,她终于按捺不住给他拨了一通电话,竟然无人接听。
  不会出什么事吧。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末了,她实在坐不住,于是就跑到楼下去找他。
  她缩着身子在寒风中发抖,可是他的车却一直没有露面,她忍不住自责自己实在太任性。如果今天晚上自己不离家出走的话,他也用不着跟杨羽吵架,也不用半夜跑到外面去买东西,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他真的因为自己发生了意外的话,这让她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的阴影中的。
  终于他的车子出现了,开得极慢,缓缓地驶到她的面前停下来了。
  
  第一百十一章 新的生活
  
  “奕可!”
  听到熟悉的声音,奕可连看也没看一眼,就朝着从车上下来的乔承驰怀里扑了过去,紧紧地拥住了他,哽咽地叫起来:“你去了哪里?我等了你好久,怕你出……”
  她连那个事字也没有喊出声,就惊呆了。眼前的乔承驰居然脸上有多处擦伤的痕迹。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她立即紧张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果然出了事。
  “没事!”他握住她温软的手,温和地笑道,“我找了许多店,总算找到一家还没有打烊的,终于把东西全部都买齐了。只是途中出了一点小小的插曲。”
  “你出了车祸?”她的声音发毛了。她真是个乌鸦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为了躲一只猫横穿马路。”他仍然在笑,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似的。
  “你哪里受伤了?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她紧张到不行,拽住他的胳膊,仔细察看着。
  他突然痛楚地蹙起了眉。
  “怎么了?你的手也受伤了吗?”她急着去捋他的袖子,发现被蹭破了一大块皮,正渗着血。
  “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可是当他捋下袖子的时候,还是咧了咧嘴角。
  “走吧,应该要涂点药水消消毒。”她心疼不已地说道。
  “可是我没有买药水跟纱布。”他温柔地望着她。
  “那我现在去买。”二话不说,她就往外走。他一把就拉住了她。
  “都这么晚了,上哪去买!”
  “那么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她灵机一动。
  “这些伤算的了什么,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用力地兜住了她。
  “可我还是不放心。”她愁云惨雾。
  他放开她,从后备箱拎出一只装得鼓鼓囊囊的袋子,突然间又神秘地笑了一笑:“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她要用两只手才能抱住那只袋子。
  可是他又捧出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来。
  “是猫。”她惊讶地喊出声来。
  “就是那只横穿马路的猫。”他搂着那个小东西。那只猫有着圆滚滚的眼睛,鼻子扁平,脸型圆润,毛发短而厚,不过看上去有点脏,那毛发也显得灰扑扑的。
  她好不容易才抱稳了那只袋子,腾出一只手去摸那小东西的头。那只猫发出软软地一声喵,看上去还挺温顺的。
  “这种猫不可能是被遗弃的吧,估计是走丢了。我看现在夜里这么冷,它又没地方可以去,所以我们暂且收养它。等它的主人来找它的时候,再还回去,你说好不好?”他逗着那只猫,那只猫只是晃了晃小脑袋,也不叫。
  “好吧。不过我对养猫没有什么经验。”她见那只猫还算乖巧,就答应先帮忙养着。因为她自己家里从小到大都没有养过动物。
  “怎么?你还不乐意吗?”他嗬嗬地笑着,抱着猫上了楼。
  在新的住所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一早乔承驰就去上班了,他是个工作狂。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是不可能会旷工的。她送走了他之后,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还是猫的叫声把她叫醒的。
  猫蟠在被子上,那圆圆的眼睛瞪着她,样子看上去娇憨可人。
  她伸出手摸了摸猫胖胖的下巴,猫喵地一声跳下了床。她起身,将自己洗漱完毕之后,又替猫洗了个澡。后来去超市买了一些猫的罐头与牛奶,还有给猫用的窝,看到有几件宠物穿的衣服也很好看,就顺手买了几件回来。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十一点半。
  说来奇怪,这只猫也不怕生。她倒罐头给它吃,它也吃得津津有味。她又替它穿上了衣服,那只胖猫脸就显得更憨态可掬了。
  “叫你什么呢?”她摸着猫的皮毛,喃喃自语。
  这时乔承驰的电话打过来了。
  “你在干嘛?”他兴冲冲地问道。
  她把她早上所做的事情一一地向他汇报了一遍,又开始提到给猫取名字的事。
  “我已经给猫取好名了。”不料他已经抢先说了。
  “什么嘛。现在猫是我在照顾,这取名权应该归我才对。”她有点不服气地说道。
  “你先带猫去宠物医院打疫苗吧。至于猫的名字就叫久久。”他煞有其事地说道。
  “什么99,88的。这名字不好听。”
  “好不好听是另外一回事,我觉得就叫久久,天长地久。”
  这最后四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经,眼角微微地泛红了。
  “怎么?你不喜欢?”
  “不,那就叫这个好了,反正只是一个名字嘛。”她吸了吸鼻子,很大声地说道。眼前那只猫已经跳到了她梳妆台旁边的椅子上,那憨憨的,胖胖的猫脸就那么炯炯地望着她,猫的身上穿了一件公主似的纱裙,样子骄傲极了。
  “今天下班我会准时回来。”末了,他在话筒里亲了她一下。
  挂了线,她还沉缅在他所说的那句“天长地久”的话里不能自拔。她走过去,抱起那只猫,对它说道:“久久,这就是你的新名字,你喜欢吗?”
  猫伸出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毛,算是对她的回应。
  到了晚上,乔承驰下班回来。他带着一脸落寞的神情,当见到奕可的时候,才露出隐约的笑容。
  “是不是很累?”她上前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关切地问道,“我今天已经买了药水回来,等下吃完饭就可以给你上药了。”
  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这时久久跑过来,不过只是凑着他的裤腿嗅了一圈之后就跑开了。
  他抱住久久,故意大惊小怪地叫道:“哇,久久,你好香啊。”他又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扯了扯它身上粉色的纱裙,回头问她,“你给它买的?”
  “好看吗?我早上刚给它洗了澡,下午又带它去打疫苗。大夫给它检查了一下,说久久很健康呢。”她笑眯眯地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菜招呼他过来坐。
  他放下猫,刚想拿起筷子的时候,便被她拦住了:“快去洗下手。”
  他做了一个遵命的动作跑到浴室里去。
  奕可的四菜一汤终于大功告成,这还是她嫁给他以来,正式下厨做的第一顿饭,在乔家根本就没有机会让她大显身手。她开始憧憬着在这套公寓里开始与承驰的新生活了。
  可是他却在浴室里久久没有出来。
  她上前去叩了叩门,乔承驰终于走出来了。
  “你在里面做什么?”她问道。因为他的表情很古怪。
  “没事。刚刚我接了个电话。”他伸出胳膊圈住了她,两人一起往餐桌走去。
  当他在她的对面坐定时,她不由得问道:“是不是你家里打电话给你了?”
  他愣怔了几秒,随后又拿起筷子搛了一根茄子放进嘴里:“好吃,你的手艺不比我们家的厨子差。”
  “你为什么不肯说真话呢?”她看到他憔悴的脸色。
  “我们不说这个了。反正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搬出来住,那么没有人会干扰到我们。”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煮的菜。
  于是她没有多问。依他的个性,如果他想说,他一定会说出来。如果他不想说的话,无论再怎么问,都不可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吃过饭之后,他们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那只久久就趴在她的脚边。
  奕可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宁静温馨。
  “承驰。”她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依偎着他的臂膀,轻轻地说道,“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当然。”他侧过头,那张无懈可击的脸冲着她笑了一笑,“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真的是永远吗?”她像是玩味着这句话的意思,“我很怕我们会分开。”
  “不要说这样的话。”他伸出右手静静地理着她那略有些凌乱在耳边的头发。“我们不会分开,除非是死亡。”
  她立即用自己的手掌去堵住他的嘴,认真严肃地望着他:“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定会活过百岁。”突然间她紧紧地拥住他,更紧更密地贴近他,“我不要跟你分开!”
  “傻丫头。”他转过她略含忧虑的脸轻吻了一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可能会分开呢。”
  “可我还是觉得像在做梦。”她揪紧他的衣襟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有什么力量要把我们分开。”
  他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脸:“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了,除非是你离开我。”
  “我不会。”她挺了挺脖子说道。
  “别说这些胡话了,我们继续看吧。”他搂着她重新又看起了电视。
  她虽然依偎在他的怀里,两眼盯着电视屏幕,可是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们真的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没有什么可以再把他们分开吗?
  屏幕里有一个女人正在哀求她的丈夫不要跟自己分开,凄厉地叫喊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别抛弃我啊。”
  
  第一百十二章 试探
  
  他们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可以说是她结婚以来最快乐的时光。每天他都按时下班吃她煮的饭菜,吃过饭之后,两人去散步,回来再看一会儿电视。到了双休日,他会带她去兜风,偶尔郊游,到了晚上还会带她去新开的餐厅吃饭,看电影。这种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令奕可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她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然而这一天,齐牧秋却来找她了。他是打电话约她在外面的咖啡厅见面的,一见面还调侃她变得圆润了。她不禁含羞地笑了笑,将自己跟乔承驰已经搬出来住的事告诉了他。齐牧秋也为他们高兴不已。
  接着他开始说起自己最近一个月以来调查到的真相。原来他已经证实了周和泽曾经跟卜怡晨交往过。而卜怡晨的同学曾经见过一次开着名车来接怡晨下课的,也正是周和泽。真相似乎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而奕可也将在周和泽书房里见过的那幅画跟他一一讲明了。
  齐牧秋为了卜怡晨已经找了整整六年,似乎真相已经在冥冥之中出现了。也许只有周和泽才会知道卜怡晨的下落。
  “其实周和泽有跟我谈过怡晨的下落……”她的眼光变得黯淡了,紧紧地抿着嘴角,露出少许难过的表情。
  “我想只有他一定知道她在哪里。”齐牧秋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概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如此期盼卜怡晨还活着。
  可是现实却是——
  “他隐约地跟我提过说卜怡晨已经不在……人世……”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得看到齐牧秋的嘴角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双手紧紧地交握着。
  “她死了?”齐牧秋忘情地伸开手又抓住她的手,面部微微地扭曲着,略显激动地叫着,“她怎么死的?”
  “我有问,但是他没有说。”她望着他微蕴沉郁的眼眸,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要去找他算帐!”齐牧秋骤然地松开了手,从他的眼角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
  一个人失踪了,实际上是凶多吉少。但是深爱着她的人,说是失踪,希望好过听到真正的死亡,心里到底怀着一丝侥幸的念头。齐牧秋多年来靠着这一精神支柱,苦苦地捱着,希望能找到卜怡晨。但是她亲口粉碎了他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
  “牧秋!”她拉住他的袖子,快速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幸好这家地处偏僻的咖啡厅没什么客人。“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我怎么能冷静。”他哀哀地叫了一声,但还是坐了下来,揪住自己头顶的头发,将脸埋了下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在等我,只是她在等我找回她而已。现在你却说……”
  “牧秋。”她有些自责,也有些内疚,她怎么能*裸的,不加修饰地将这么一句残忍的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呢。“我再帮你去问个究竟。”
  “不,还是算了。”他将脸伏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传出来痛苦,压抑的声音,“你再回去问他,你的处境会很危险,还是不要去了。”
  “那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管怎么说也要知道怡晨失踪的原因,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递给他一张纸巾。
  他抬起头,接过她的纸巾,揾了揾眼角,又颤抖似的握紧了拳头,哽咽道:“你已经被他发觉了。这些事还是交给我去查比较好。”
  “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她劝道,“虽然我被周和泽发现了,可是他那天没有对我怎么样,也没有为难我。我想他大概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个坏人?”齐牧秋嗓子嘎哑地说道,“怡晨的死跟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要么我们报警吧。”她想了想说道,“让警察去查,你看怎么样?”
  齐牧秋摇了摇头,露出落寞绝望的表情:“怡晨……的尸体也不知道在哪里。怎么让警察去查他呢?”
  听到从他口中吐出尸体这个词时,可想而知道齐牧秋的心情有多么的低落与悲伤。
  “那么我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再去下他家里。也许我可以找个机会去接近一下他的地下室,那里说不定有更大的发现”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说道。
  齐牧秋的眼睛周围仍然是红肿着,但他还是极力地反对她再去冒险。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她像是安慰他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当他离开的时候,她觉得齐牧秋的背影看起来悲伤极了,决定一定要帮他到底。
  果然过了几日,她就去了周和泽的家里。事先她有打过电话来,得知他不在家,才悄悄地去的。
  芷卉的病情倒是有一点点进步了。因为她带去的相册上有她们当时拍的郊游照片,芷卉一眼就认出她自己来。
  那位护工对她的到来显得有几分戒备与警惕。奕可想支开那位护工,可是都没有机会。
  护工让人送了水杯过来,她将事先分好的药丸放到芷卉的手心上,芷卉这一次倒是乖乖就范。可是她刚吞下药丸不久,突然间脸色变得煞白,一下子将吃下的药丸还有一堆秽物吐了出来,将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护工只得推她回房换衣服。而她也刚好有机会悄悄地潜入地下室。
  可是她到了地下室,也没有那里的钥匙。上次芷卉也曾试图想打开地下室,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过她用手机拍下了那道门的锁眼形状,看看能不能想到别的办法打开这道门。她刚刚回到客厅不久,周和泽居然也鬼使神差地回来了。他的工作时间好像很自由,随时随地都能回来。
  “奕可,你来了。”周和泽一贯地文雅,不疾不徐地与她打招呼。“没有去看芷卉吗?”
  “她刚刚吐了,护工正在帮她清理。”她强装镇定地说道。
  “她一向肠胃不大好。”周和泽淡然地说道,“我已经带她去看过医生了。”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从他的话语中得知,芷卉的父母早年移民国外,因此对女儿的病情还一无所知。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怕他们怪我没有照顾好芷卉的病。我打算送她去他父母那边治病,一来那边的医学很发达,二来由他们看管芷卉也比较放心。”周和泽的说话总是滴水不漏,大方得体。
  这令她实在猜不透周和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一点能肯定的是,周和泽比较有手腕,八面玲珑,偏于理性,待人温和又保持一定的距离。
  聊完了芷卉的病情之后,她又想从他的地方套卜怡晨的消息出来。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提起。
  这时周和泽问她:“上次你问我,我的前女朋友是不是一个叫卜怡晨的女孩子。我是不是还没有回答你?”
  她讶然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对深邃,诚恳的眼眸。想不到周和泽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她连忙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有疑问想要问你。你怎么会认识卜怡晨的?”
  周和泽的话令她有些吃惊。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听我朋友几次三番提起过她的事情,所以有点好奇。”她撒了一个不太高明的谎。
  “你也见过怡晨的照片?除了我画的那几幅画。”他在对面的沙发上调整了一个使自己舒服的姿势。
  她点了点头:“我朋友给我看过。你知道见到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但是居然跟自己长得这么相似,总是有一种念头想去了解她,哪怕她已经不在世上了。”她故意把这末一句话咬得特别重,又暗中地窥探周和泽的脸色。
  可是周和泽的表情却很平静,也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表情。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么就掺杂着一丝丝的痛楚的感觉。
  “对,她已经去世了,非常可惜。”他叹了一口气,完全陶醉在追忆中。
  “她……她是怎么死的?”她伺机地问道。
  他简短地瞥了她一眼。那目光有说不出来的古怪。
  但他还是说了:“自杀!她以为自杀是一种解脱,可是对我们活着的人来说是一种煎熬。我到现在睡眠也不大好,是因为受了她那件事的影响。刚出事那几个月,几乎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她张了张嘴巴。卜怡晨居然是自杀死的。这是真的吗?为什么周和泽知道得这么清楚?可是作为卜怡晨的正牌男朋友齐牧秋反而一点消息也没有,还在徒劳地寻找她的下落。
  “於小姐,其实你有时候看起来,真的跟她很像。”周和泽盯着她看了几眼,有些腼腆地说道。“能不能请你抽空让我为你画一张像?”
  “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和泽又将他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不过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这世上哪有人长得这么像的,又不是自己的亲人。所以我想画下来当作纪念。不知你哪一天有空?”
  
  第一百十三章 苦涩的往事
  
  奕可再次找到了齐牧秋,将周和泽说的话从头到脚跟他复述了一遍。但是最后周和泽提出要为她画一张画的事没有提起。
  “自杀?他真的这么说!”齐牧秋忍不住声音抬高了。
  她点了点头。
  “怡晨怎么会自杀呢?”齐牧秋脸色泛白。“怎么可能?”
  他一连说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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