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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孽爱深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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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回去吧。”她拿起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张五十块的纸钞递给他,“坐计程车回去。”
  於文宇看着女儿忧郁的脸色,沙哑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你先走好不好?让我静一下。”她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悲伤,一丝苦涩。
  於文宇默然了一会儿,走到门边,在打开门出去的那一霎那,回头看到她坐在沙发上,心事重重的模样。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离开了。
  於文宇走了之后,她看到茶几上还未来秒及收拾的棉签与纱布,想到那个五十五万的欠债,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又过了一天,她还是没有想到能筹钱的办法,除了把店转让出去。不过这也只能盘到几万块而已,恐怕连付个零头都有困难。正巧这时,季芷卉邀请她去自己的家里作客。她想到季芷卉的背景,也许可以问这个高中时候的好朋友借钱,于是就梳洗一番坐车来到了季芷卉的家里。
  季芷卉住在半山上的一栋别墅里,家里装修得颇有欧式风格的简洁时尚的特点。别墅除了他们两夫妻居住之外,还有两个佣人。季芷卉带她参观了整栋别墅。
  “你怎么了?有心事?”季芷卉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
  她勉强地一笑,可是一想到要问自己的朋友借钱,实在难以启齿。
  
  第三十三章 为难
  
  季芷卉听到她一开口就要借五十五万,露出吃惊的脸色。
  “对不起,我不该……”她看到季芷卉面露难色,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
  “我不是不想借你……可是我手上一时之间没有这么多现金,不如我问问和泽……“不必了。”她连忙摆手道。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当然她借钱的理由也没有提及她父亲欠下赌债的事。“我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奕可。”季芷卉望着她愁云惨雾的神情说道,“你跟我上来。”
  奕可跟着她来到了二楼的卧室。季芷卉一径地走入到梳妆台,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堆现金,她指着这堆钱对奕可说道:“这里差不多是五万块的现金。另外我存折里还有二十万的私房钱,你把帐号给我,明天我打给你。”
  她望着手上这一堆现金说道:“芷卉,我不知道说什么话感谢你。”
  “那么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季芷卉嫣然一笑,“说不定以后我也有困难需要你的帮助呢。”她转身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支原子笔跟一张便签纸,“你把银行帐号写一下吧。”
  她写完之后将那张纸交给芷卉。
  芷卉又替她找了个文件袋,将这些现金如数地装了起来,交到她的手上。
  “芷卉,我能不能请求你……”
  “你说话也太言重了吧。说什么请求呢。”季芷卉浅浅地笑了一下,扶住她的肩膀说道,“说吧。”
  “我希望这件事你不要再跟别人提起。”她睄了睄芷卉一眼,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包括你的丈夫。”
  “好,我知道了。”芷卉道。
  她捧着钱不敢坐巴士回家,只能拦了一部计程车回去。她到家了之后,将那五万块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可是除了这季芷卉借给她的二十五万之后,还有三十万的缺口。她已经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在店外贴上了转让启示,可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她的手上已经没有多余的现金了,除了那进货的一万块。她深深地犯愁了,即使将这一万块拿出来填补,无论如何也是不够的。
  可是除此之外,她已经身无分文了。
  这时门铃急如骤雨地响了起来。
  她跑出去打开门,看到多日不见的乔承驰又出现在门口,当即绷紧了脸。
  “你要把花店转让?还是因为你想通了,想跟我合伙?”没等她开口,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说话了。
  她用微微哽哑的声音回了他一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合伙开花店。”
  “那么为什么你要急于把花店卖掉?难道你想离开这里?还是因为……”他看着她平静的脸色,生怕触及到自己不敢想像的事。
  “你不要问了,可不可以?”她的唇角牵动着,心里只有一阵难言的哀伤。花店是她赖以生存的梦想,是她生活的来源。如果盘掉了这家店,那么她就要重新去找工作了。她第一份工作就是做广告模特,后来做演员。除了开店之外,她从来没有正式地去找过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她犹豫不决的表情来看,似乎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他抓住她的臂膀问道。
  “没事!即使有事的话,也跟你无关!”她硬声硬气地说道,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第三十四章 心妮
  
  今天他路过她花店里,看到卷帘门上贴着本店转让的告示,震惊之下立即跑到她的公寓来。
  在他一再地追问之下,她仍然不肯说。
  看到她的眼角流下来的泪珠,他惊愕极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困难,才这样难过的吧。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对她涌起一丝怜惜来。
  “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他手忙脚乱地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索着,终于让他找到了半包纸巾。他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她。
  “我没事。”她并不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将眼泪从脸上抹去。“你走吧。”
  “没事的话,为什么你会哭?”他的声音在低沉中透着尖锐。
  “你走好不好?你这样一来,又把我搞得心慌意乱的,我只是想静一静。”无论怎么逼问她,她都不愿意说了。上一次他已经替自己的花店付了一笔租金,而这一次,虽然还有三十万的资金缺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他再帮自己了。她不想欠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呢?”他对着她的脸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走吧。”她鼓起勇气,将他推到了门外。她生怕自己的软弱会一不小心在他的面前显露出来。
  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他一到家,他的母亲杨羽就迎了上来,告诉他,靳心妮来找他了,现在就呆在他的书房里。他吃了一惊,但还是上楼去见她了。
  他与心琪交往几年,他的母亲也见过心琪的妹妹,而且相处得比较好。
  刚刚才推开门,看到心妮刚巧转过身来,她今天戴了一顶白色的毛线帽,显得俏丽文静。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笑了一笑,脸上却透露出很疲倦的神色。
  “哦,嗯,是有一些事……”她低下头去,小脸上却飞起两片红晕。
  他看着她从挎包里拿出一本日记递给他说道。
  “我是在收拾姐姐的遗物时才发现这本日记。”
  他狐疑地扫了她一眼,打开日记发现里面都是用英文写的。
  “我没有听说过你姐姐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也觉得很奇怪呢。”她咬了咬薄薄的嘴唇,苍白的脸上涨得更红了。“你知道我英文不太好,所以粗略地看了一下,也没怎么看懂。我想这是姐姐很私密的东西,应该交给你比较妥当。”
  接下去,她又小声地说道:“你这么晚回来,是去见她了吗?”
  “她?”他扬起了眉毛,疑惑地问道。
  “那个相片中的女孩子……”她舐了舐嘴唇,声音轻轻柔柔的。“你应该去见她了吧。”
  他吃惊地抬起头来,迅速地瞥了她一眼。
  “哦,我没有别的意思……”她有些慌张地扫了扫他,“我想……我应该走了。”
  “等一下。”他叫了一声。“我想跟你说的是……”
  靳心妮的眼睛瞪得好大,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然地剧跳了起来。她看到他走近了自己,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心妮,如果我……”
  
  第三十五章 忧伤
  
  他望着心妮那泛着淡淡忧伤的眼神,就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硬生生地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没什么……”
  他的眼睛看着正面空无一物的墙壁。
  只听到她幽幽地说道:“这几天我总是梦到姐姐……她的样子看上去好可怜,好痛苦,她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我……”
  他回过身,看到她将脸埋入自己的手掌之中。他轻轻地搂了搂她的肩膀。
  心琪死后不到两个月,就要开始追求另一个女人,听起来好像不近人情。
  心妮从手掌起偎起脸来,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姐姐在下面好孤单。驰哥哥,你……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找另一个女孩子来代替姐姐的位置吧。”
  他凄楚地笑了起来。心妮有一颗通透的玲珑心。有什么事能瞒得了她的眼睛呢。可是……一想到於奕可,那是他心上拴着一个结,有谁能想到,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她。
  他低下头,翻了翻心琪留下来的那本日记,看到上面有一些字迹潦草的英文,大意是他对我很冷淡,不爱我之类的话。心琪一直都知道他其实真的没有那么爱她。
  “我知道,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惦记着姐姐,你始终要开始新的生活。可是我想应该没有这么快吧。”心妮黑蒙蒙的,略带忧愁的眸子望着他。
  “心琪……我都不敢想像她已经离开我们快两个月了。”他感慨地喟然道,心里一牵一牵地痛。那天心琪心血来潮说要去外滩走走,可是刚刚才开到那里,想要停车的时候,却一头撞上了外滩那边房地产中心的玻璃墙。车子前不久才刚刚送去保养过,煞车却出现了严重的故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你会梦到她吗?”灯光在心妮的眼中闪动,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隐忧。
  “有……”他神情寡然地说道。只是很偶尔才会梦到她而已。对于心琪来说,他实在是不够资格做她的男朋友。他们交往两年,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她,而且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兴趣去深入地了解她。
  他拿起手上的日记本,一行英文映入他的眼帘:“两年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知道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我,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有一个她……”
  他又想起了於奕可,心里没来由得一阵惊慌。心琪一直都知道当年他的女朋友是奕可,后来她不告而别,直到他跟心琪交往之后,此后再也没有在心琪的面前再提过奕可的名字。
  他向来认为心琪已经以为自己忘了奕可。
  原来心琪一直都明白。
  他抬起头,看到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眸。心琪,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只是心妮而已。
  “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忘记姐姐。”心妮的脸上有一点凄寂,更多的是与心琪相似的眼神。“她永远都爱你。”
  “我知道。”他舐了舐嘴唇,嗓子有点干涸。好像奕可离他越来越远了。他的脑海里充满了对心琪的内疚。
  
  第三十六章 还钱
  
  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无论如何她都筹不到那最后的三十万。她只带了季芷卉借给自己的二十五万交给了前来收帐的那两个男人。
  “这里是二十五万!”她鼓起勇气望着那刀疤男手上的袋子说道。
  “二十五万?”刀疤男扫了她一眼,目光是尖锐的。他打开那只鼓鼓囊囊的袋子张望了一下,随即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却是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
  “那还有三十万呢。”鸡尾男不怀好意地将目光从头到脚地扫视了一遍,随即变了脸色,对准萎靡的於文宇兜脸就是一拳。“真是不给你们颜色瞧瞧,把我们当作病猫了。”
  於文宇当即被打倒在地,原本他就是旧伤未愈,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她变了脸色,将父亲扶了起来,却发现他已经被打落了一颗门牙。
  “我没有说不还,只是三天的时间实在是不够……”
  “我当初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你爸三天的时间。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结果得寸进尺,现在连还一半的钱都不到。你们耍我啊。”那刀疤男收敛起笑容,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能不能请你再宽限几天?我保证一定把钱全部都还给你。”她的声音忧愁不安而担心,心里更是张皇而无措。
  鸡尾男迅速地与刀疤男交换了一下眼神。刀疤男嗬嗬地笑了几声:“那剩下的三十万你凭什么还给我?你的底细我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住的房子是租的,连那花店的店铺也是租来的。你有什么资本还给我?除非你……”他那细长的眼光流露出一丝冷笑,“凭你的姿色跟身材,或者陪我几个晚上,我可以考虑让你宽限几天。”
  “不要!”於文宇疯了似的叫起来,挡在她的面前。“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跪下。这件事与我女儿无关,你们不要找她的麻烦,所有的事都由我一个人扛下。”
  “老家伙,你拿什么扛。”鸡尾男的神色显得很不耐烦,他骤然地推开了於文宇,对着她的脸说道,“小美女,你可以考虑下我的建议。”
  於文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口角处流下一缕鲜血。
  “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
  “滚开!”那刀疤男吼了一声,抬起脚,正要往於文宇的身上踹过去的时候,她挺身而出。
  “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刀疤男的表情明显僵住了,悻悻地收回了脚,带着讥讽的声音说道:“你是说真的吗?一天时间你能筹到三十万?如果你想去卖身,不如考虑下我们两个。”
  “明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一定会把剩下的三十万交给你们!”她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脸一瞬抽搐了一下。
  那两个男人拿着钱大摇大摆地走掉了。
  於文宇的眼睛下方肿起了一大块,嘴角也沾着血渍,看上去狼狈不已。
  “奕可,奕可,都怪我。我害了自己,也害了你。”於文宇拿袖子蒙住脸,就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起来。
  
  第三十七章 恶梦
  
  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她发现自己正坐在冰冷的地上,而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束缚着。借着昏暗的月色,她看到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几乎是没有什么摆设的,除了一张木板床之外。
  她怎么会在这里?
  视线好不容易才适应这房里的幽暗,正当她思考着如何逃脱的时候,门发出哐当一声剧响,在这死寂一般的黑夜里显得惊天震地的响。她警觉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脊背贴上了坚硬的墙壁。
  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打开了墙上的电灯开关。黑漆漆的房间顿时大放光明。她看清了那两人,原来正是刀疤男与鸡尾男。
  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她的面前,她用警惕而戒备的眼神瞪视着他们。
  刀疤男蹲下身,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继而扬了扬下颌对身后的鸡尾男说道:“这小妞越看越水灵。找到客人了吗?”
  “当然。”鸡尾男伸出脏兮兮的手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摸了一把说道,“像她这样的货色,随便找一下就有客人了。”
  “你说在让客人尝鲜了之前,我们两人是不是……”刀疤男一面笑着,一面将手往她的胸口处伸了过来……
  她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四周围一丝人影也没有。原来外面的天还没有亮,而她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她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打开一旁的台灯,幽幽的光线柔和地照在房间里。
  没有可怕的男人,也没有空无一物的房间,她的手脚也没有被绑着。可是这个噩梦,虽然暂时还只是个梦,但是如果她筹不到三十万的话,这个梦也会变成真实的。
  这时从隔壁又传来动听的歌声,她推开门走到阳台上去,看到齐牧秋房里的灯还亮着。他总是废寝忘食地练歌,演奏,幸好他隔壁的两套房都是闲置的,所以也没有招致投诉。
  歌声嘎然而止,她看到齐牧秋也走到了阳台上,手上握着一罐打开的啤酒。
  当两人的目光交织,齐齐地相视一笑。
  善意的笑容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也冲淡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还没睡?”他隔着阳台主动地问她。
  “我做了一个梦,然后就睡不着了。”她如实地说道。
  “喝这个就不会睡不着了。”他举起手上的啤酒罐,灌了一大口,轻松地对她说。
  她无奈地笑了一笑。
  “你要不要?喝一点,也许会睡得着。”他和气地说道,并从房里拿出一罐未启封的啤酒,扔给了她。
  她双手接住了,却犹豫着是不是真的要喝掉它。
  “喝一点,不会醉的。”他继续怂恿她,并将自己手上的大半罐啤酒一口气喝光了。“如果我不喝它,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你晚上有在睡吗?”她被他的话语逗乐了。因为差不多是每天,她都是伴着他的歌声入睡的。
  “有,不过很晚很晚,我才会睡着。”他的嘴角绽放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望了望他,总觉得齐牧秋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你试试看。”他将手上的啤酒罐丢到了角落里,脸上像是涂了一层灰色的油漆。
  她拿着啤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是不是喝醉了就能睡得着了,可是再怎么睡,明天还是要来到,烦心的事还是继续等待着自己。
  
  第三十八章 借钱
  
  於奕可思前想后决定回家问她的母亲谷诗双去借钱。
  谷诗双十几年前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叫邢知的男人,过了几年她又生了个女儿,今年才八岁。她去的时候事先跟谷诗双通过电话,得知邢知不在家的时候才去的。
  她的母亲现在住在邢知当年分配的一套两单元的居民楼里,这楼造得已经有些年数了,因此外观上与周边的高大巍拔的建筑物格格不入。他们一直在等拆迁,可是政府却迟迟没有下通告。
  原先她住的那间房一分为二,另一半是留给她继父的独子邢承天居住的。
  她大概有事或者一年才会回去探望下自己的母亲。
  “什么?你要借三十万?”当她把谷诗双叫进了房间里后才轻声地讲明了来意。
  谷诗双吃惊地撮尖了嘴巴,连声音都变了:“你要这么大笔钱做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一五一十地将於文宇在外面欠了赌债的事告诉了谷诗双。
  谷诗双与於文宇已经十几年没有来往了。她听到女儿借钱是为了他,默然了半晌没有说话。
  “妈,你是不是不想借?”自从谷诗双离婚了之后,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改嫁给邢知了,与於文宇十一年的婚姻带给她的是痛苦多于幸福。她看到母亲闪烁不定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都十几年了,我还以为他会改呢。”谷诗双提起於文宇的时候,就像诉说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一样。“奕可,你怎么这么傻。他配做你的父亲吗?当年我跟他离婚的时候,他只付了一年抚养费而已,从那之后一个子也没有再给过。这样的父亲你就当作没有吧。”
  “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惨……”奕可一想起於文宇接二连三被人打个半死的惨样,忧心忡忡地说道,“妈,不管怎么说,他总是我的亲生父亲。不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这一次。”
  “他不是有老婆吗?还有一个儿子。为什么他不去找自己的老婆帮忙?要你替他想办法?”谷诗双至今提起於文宇还是忍不住会咬牙切齿。“当年他中了*彩,立即在外面跟那个女人勾搭上了。现在反倒要我们来帮他还债,他这个人还要不要脸?”
  “妈……”她理解谷诗双当年的痛跟恨。不过那时她太小了,看到母亲的痛哭流涕,没有太深的感触。“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如果没有这三十万,恐怕连我都有……”她欲言又止,低声地嗫嚅道。
  “你怎么了?这三十万跟你有什么关系?”谷诗双惊恐地睁大眼眸。
  “妈,这钱就当是我借你的好不好?”她又不能细说自己的事,怕的是谷诗双担心。
  谷诗双从女儿的眼中似乎发现了什么,眼中隐隐地有一缕忧色:“我不是不借,只是哪里有这么多的钱。这些年以来,我没有工作,一直靠着你叔叔生活。我最多可以给你十万。”
  她的眉头锁拢在一起,咬了咬牙说道:“好,那就十万。妈,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
  “你要记住,这笔钱我是借给你,如果是於文宇问我借的话,我一分钱也不会借给他的。奕可,你真的不会把他欠债的事揽上身了吧。”谷诗双的语气中有掩盖不住的忧虑。
  
  第三十九章 哥哥(上)
  
  她将谷诗双给自己的那本存折收进了包里。刚跟母亲道别的时候,邢承天就开门走进来了。
  这个名义上是她哥哥的男人,实质上两人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她跟邢承天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而已。他高中毕业之后就出去打工,起初是开货车的,后来出来单干,再到后来自己开了车队。听说他已经买了新房子,不过要等两年后才能拿到房子。
  这时装在卧室的电话响了,谷诗双进去接听。
  客厅里只剩下她跟邢承天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回来了。”还是邢承天先跟她开口说话了。
  她点了点头。
  邢承天穿了一件牛仔外套,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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