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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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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情沉了下来,“就算是景渊和我离了婚,我也不会嫁给梅家那个残废。”
回到办公室,我拨打了万景渊的电话,“老公,你在哪里?”
“公司上班。”
我站在窗前,望着大夏底层的车水马龙,“老公,我都知道了,我爸都跟我说了。”
“呦,这事啊。”万景渊轻松的笑声扬高音调,“宝贝儿你放心,我一不跟你离婚,二誓死把姓梅的赶走。”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那你打他干嘛?”
“艹!那个老干巴头子软硬不吃,打不了他三次,他肯定屁滚尿流的滚蛋。”
“大哥,人家现在针对的是你的公司,你这样不是激起他的反抗情绪吗,你拿什么跟梅震雨和远东集团斗?”
“我没斗啊,我斗他干嘛,我只是保护自己的家庭我有错吗,姓梅的都骑我脖子上了,我就受着吗,我告诉你,你什么也不用想,就上班带孩子逛街,该干嘛干嘛,我看谁敢惹你不痛快。”万景渊的声音霸气凛然,像一颗颗石头落进我的心里,沉甸甸的。
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较于万景渊,我还嫩的多,看样子郭平厚也并未打算让我插手,不过……
我默默地打开电脑,点开了我的股票,能变现一点是一点吧,说不定能用的上,就算用不上,多一分钱就多一分底气。
能尽快变现的也就是股票基金了,我在中尚的股份不能动,我的地皮不能动,房产……
我和慕容总谈完工作又去吃了顿饭,下午还要去银行走一趟,本来有那么一点点心思去看看万景渊惹的祸,也就自我安慰没时间没有去成。
又隔了一日,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你好,我是梅震雨的儿子,梅浩峰。”
梅超风?
“你好,有事吗?”我淡淡地说。
“是这样,你的先生打了我的父亲。”
“哦?”我眼角轻扬着倨傲,嘴角勾起嘲讽,“为什么?”
“听我父亲说,戴小姐是人中龙凤,我也很……”
我凛声道,“你骂我不是人?”
梅浩峰显然愣了,电话那端静了一会,他低低地说:“戴小姐此话从何说起?”
“你说我是人中龙凤,龙凤就不是人,梅总,我不是龙凤,我是人。”我胡搅蛮缠。
梅浩峰口气带着一丝无奈,“戴小姐,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我打断他,“你要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梅董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前两天认识个算命瞎子,说我要是和姓梅的有关系,就会倒霉一辈子,没胳膊没腿是小事,说不定还会没命,还请梅总高抬贵手。”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万景渊和梅震雨怎么谈的,怎么解决的,总之我没有再接到过梅震雨和梅浩峰的电话。
郭平厚和万景渊也没再跟我提起过梅震雨,这个人就像一个流星,在我的生活里快速地滑过。
很快就到了年会,郭董事长和戴总裁依然是全场最低调也最耀眼的选手。
年底的各种宴会很多,我懒的演戏,重要的就去,不重要的就不去,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我要的人脉,不一定在宴会上。
年三十,我如往年一样去了姨妈家,万景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本来有一点想要撵走他的心思,但是又想着我们已经领证了,他现在是我地地道道的家人了,我又自私的想让他陪我过年。
只是,今年不同往年的是,我第一次在过年的时候宿在自己家,其余时间都平衡地给了郭平厚和姨妈。
初六,旅游归来,我带着戴子谦去了郭平厚家,万景渊单独行动,我没有问他去向,他也没有报告行踪,我们心知肚明,他是去看望他的父母了,我也能理解,整个年他都陪在我身边,我也知足了。
晚饭后,我坐在郭平厚身边,问出了担心许久的问题,“爸爸,梅董那里怎么办,他以后还会不会?”
郭平厚淡淡地说:“不清楚,悄无声息地就走了。”
“难道是被万景渊打怕了?”我疑惑道。
郭平厚摇头,“但愿是吧,不过这个人报复心极强,说不好啊。”
开年上班两天后,我就安排了工作,在某天晚上通知万景渊:“老公,我已经买好了机票,也联系了医院,明天去韩国。”
万景渊眼里的光亮褪去,“你怎么这么傻,我真的不介意。”
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可是我介意。”
“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我不要让你看到我最丑陋的样子。”
万景渊叹息一声,“我不放心,你不让我去,我就把你关在家里,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我本意是不想偷偷地走,给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知情权,结果却成了他限制我的理由,我不得不咬牙道,“不行,你陪我去,我就不和你结婚了。”
万景渊翻身躺在我身侧,幽幽地说:“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办不办婚礼,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我无奈地歪过脑袋,闭上眼睛,“你狠!”
万景渊扳过我的头,眸色潋滟,“宝贝儿,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要。”
万景渊眉梢挑起戏虐,“现在就要。”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晚,两次,你就陪我去。”
……
☆、240 不惜离婚
第二日,万景渊陪我去了韩国,祛疤是小意思,可是我身上的疤太多了,影响美观,更影响我穿漂亮的婚纱,所以非祛不可,当然,穿婚纱这个梗我才不要说给万景渊听,免得他得意的不知东南西北。
回国的前两天,我看万景渊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总是走神,眯着眸子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我只当他是因为陪我太过无聊,也没有往心里去。
下了飞机,万景渊的司机刘哥来接,他一路紧紧地搂着我,车子停在泰安大厦门口,他推开车门下车,“宝贝儿,回家好好休息,晚饭不用等我,我可能要加班。”
我善解人意道,“好,你别太累了。”
刘哥又把我送回了家,姨妈也在,我正好留姨妈吃晚饭,饭后我给郭平厚打去电话,“爸爸,我回来了。”
“好,明天来公司吗?”
“去。”
又闲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我又不放心地给万景渊发了个微信:万先生,记得吃饭,万太太洗白白等你回家。
如果是以往,万景渊收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发来两句夫妻间隐私调侃的话来刺激我的神经,可是今日,他只发了两个字:好的。
哎,可能是他太忙了吧。
万景渊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眼下的疲态清晰地落入我的瞳仁,我心疼道,“很忙吗,是不是有棘手的事情。”
万景渊嘴角轻轻勾起似有似无地微笑,依旧抵挡不住脸上的那抹若隐若现的苍白,“没事,睡觉吧。”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直到万景渊钻进被子里,我这才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捏着他的嘴唇,“老公,你不是在公司泡妞了,这么晚才回来。”
万景渊嘟着嘴巴摇头,还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我的手从他的嘴巴移到脖子,审讯逼供,“那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我要看看流量。”
万景渊垂眸打量我,“宝贝儿,真的累了,明天行不行?”
我看着他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忍不住说:“我是逗你的,就想知道你是不是工作太辛苦。”
万景渊翻身把我搂在怀里,低哑的嗓音在我的头顶漾开,“有你,我就不辛苦。”
第二日,我和几个总小聚,餐桌上。
孙总似有似无地瞟了我一眼,“远东集团这次来势汹汹,不知万总能不能低档的住。”
他的话是对着刘总说的,然而在座的所有人对我和万景渊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即便我们没有公开过已经领证的消息,可是这样的消息也会不胫而走,一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总们,不会不知道,即便是退一步,也全部都知道我和万景渊的同居关系,知道我们有个孩子。
刘总眼神晃过我,“远东这次出手太大,一出手就十个亿,从泰安集团手里抢个项目跟玩似的。”
我也没什么可装的,索性直接问道,“我刚从韩国回来,泰安哪个项目被抢了?”
孙总笑笑,“怪不得你不知道,是城南湖边北部,有个政府对接的工程。”
难怪这两日万景渊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他早就知道了吧,只是一直在瞒着我,而远东集团的十个亿,看来就是梅震雨的了。
怪不得他悄悄地来又悄悄的走了,原来早就有预谋了。
饭局结束,我直接给万景渊彪了个电话过去,“老公,你缺钱吗?”
他也知道这事瞒不了我多久,口气寻常道,“宝贝儿,没事,你不用担心,一个项目而已,不要就不要了。”
“凭什么不要,今天抢你一个项目,明天就能抢你一个分公司,后天就能抢你总公司,大后天就能让你资不抵债流落街头。”
万景渊笑的轻松,“你太看不起我了,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人欺负到那种地步,我还得养父母养老婆孩子,流落街头可不行。”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不就钱吗,我有的是,他们敢抢,我们就再抢回来。”
万景渊拒绝,“别,今天对付我,指不定哪天就能对付你,你还是留着以备后患吧。”
“我怕什么,总裁说白了就是个打工的,我在集团股份也不多,真出了事,着急的是那些老家伙们,就算往外掏钱,也是他们掏,还轮不到我,正好也让他们着急着急,省的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来为难我,趁着我爸还有威力,一个个先给他们治服了。”
“老婆,你是总裁,还是流氓?”万景渊揶揄道。
靠,不就是嫌我不按商业口吻说话吗,我骨子里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人前装装样子,面对自己的老公,也就原形毕露了。
我答非所谓,一语中的,“我是万太太。”
不过,我现在不投资,等万逸霆急的想撞墙的时候,我再出手,当然,这话我不会说给万景渊听,而且我有预感,万逸霆和常文娟会再来找我。
果不其然,两天后我就接到了常文娟的电话,“云飞,晚上方便吗?”
哎,这通电话怎么才来,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我这两天忙着卖房变现。
我装模作样地摆着高姿态,“嗯,约了崔总和关总吃饭打球,万太太有事吗?”
常文娟尴尬地笑笑,柔和的声音藏不住那抹生硬,“你现在也是万太太。”
“不敢当,随时准备下岗。”
“晚上一起吃饭吧。”
“抱歉,我晚上八点半以后才能有时间。”
跟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倒胃口,找个咖啡厅茶楼坐一会就好了。
“云飞,那就八点半,麒麟茶楼吧。”常文娟又说。
“好。”
我盯着黑下来的屏幕默默冷哼了一声,这人品,也让我醉了,在外,我也听到过别人对他们的评价,也没有这么恶劣过,可能他们先入为主的觉得我不好,所以,除非我只是郭平厚的女儿,他们才会看在权势和财富上接受我,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恨不能把我踢出局,不解气再补一脚,最好让我永远也站不起来。
晚上我自然是没有什么约的,不对,有的,被我拒绝了,不喜欢每天应酬来应酬去,我自己找了个味道不错的餐厅和阮瑷一起吃了顿饭,这才慢悠悠地奔赴茶楼。
万景渊这两日忙的脚不沾地,自然也不会注意我的去向。
我到的时候,万逸霆和常文娟已经到了,常文娟站起来,热情地笑着,“云飞,快坐。”
我面无表情地拉开椅子坐下,明知故问,“万总,万太太,你们找我有事吗,我等会还要回家带孩子。”
万逸霆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是这样,不知道戴总有没有听说最近远东和泰安的事。”
我点头,“听到过一点。”
万逸霆脸上的皱纹绷成了一道道直线,口气严肃,“梅震雨给远东注资了二十亿,这个项目我们前期投资已经投进去了,现在如果被远东抢了过去,我们的资金会损失一部分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以后我们在业界的声誉和能力会受到很大的质疑,你也知道,这对一个企业,是致命的。”
我微笑,“我知道。”
万逸霆似有似无地叹息一声,“戴总,你也知道梅震雨是冲着你来的,现在针对我们,不过是因为你是景渊的妻子。”
我浅勾唇角,“我明白。”
常文娟拍了八层粉的脸荡着贵妇的光芒,“云飞,那我们就不绕弯子了,我和逸霆的意思是,要不你们就离婚,你放过景渊,放过我们,要不你就给泰安注资。”
我摇头,“抱歉,我没钱。”
常文娟收敛了脸上最后一丝笑意,口气也不由严厉了几分,“那你是什么意思,就这样眼睁睁地拖垮景渊吗?”
“我只说了我没钱,却没有说不离婚,只要你们能说动万景渊,让他陪我去民政局领离婚证,我绝无二话。”
话音落,我拨了个电话过去,并开了免提,万景渊很快接起电话,“宝贝儿。”
“景渊。”我口气寻常道,“我现在跟万总和万太太在一起,我说了,我没钱给你们注资,也不惜离婚,你看你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我们去民政局走一趟,9块钱的事,很快的,也不耽误你工作。”
“老婆,别闹,我不会跟你离婚。”
挂断电话后,我耸了耸肩膀,语含歉意,“不好意思,你们看到了,不是我不离,是你们的儿子不离,还请你们做做他的思想工作,其实我也愿意离,梅董的资产可比万家多,梅浩峰又不能生孩子,以后梅家的一切,还不都是我和谦谦的吗。”
万逸霆一脸尴尬,“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泰安确实遇到了困难。”
我拿着包站起身,居高睨望两张让我恶心的脸,一字字铿锵有力,“万总,万太太,明天我会以戴子谦的名义,向泰安注资十个亿,这都是我个人的资金,与我爸和中尚都没有关系,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万景渊。”
万逸霆和常文娟相视一眼,转而漾开笑颜,我则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241 谦谦不翼而飞了
第二日,我专程给戴子谦开了个账户,我愿意为了那个和我共进退的男人付出。
当我拉着戴子谦的手,以监护人的身份走进泰安集团的会议室,万景渊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我唇角浅勾,“我儿子,戴子谦,个人给泰安集团注资,十个亿。”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戴子谦的身上,谦谦甩开我的手朝着万景渊跑去,“爸爸。”
万逸霆向我投来复杂的眸光,我眼神若有若无地晃过他,并未停留,他不值得。
万景渊推开椅子抱起戴子谦就往外走,擦过我身边的时候,他顿住脚步,“你先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跟着万景渊走出会议室,走廊尽头,他放下戴子谦,凝眉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没有这么多。”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凑的这么多资金,你的资产当然有这么多。”
我嘴角高高扬起,漫不经心地笑着,“你给我的房子,我爸给我的房子,我的股票基金,全部都卖了。”
“那也没有这么多。”万景渊笃定道。
真是一点也骗不了他,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抵押了一块地皮。”
“你!”万景渊咬牙,脸上层层阴云重叠,“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避开他的视线,“我爸给我,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处理都是我的事,再说了,只是抵押,又不是卖掉了,我想办法还上贷款就是了。”
万逸霆从会议室内走了出来,看见他,我撇过视线,借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不说别的,就看外面的车,宝马奔驰,速腾捷达,谁又高贵谁又卑贱,不过人在世上走一遭的经历罢了,经历过车祸那场生死无常的浩劫,我早已看明白了很多。
“云飞,景渊,进去吧,里面董事们都还等着呢。”万逸霆道。
我扭头看向万景渊,“是以谦谦的名义注资的,你带着谦谦去吧,我走了。”
万景渊一把拉住我的手,“不行,必须以你的名义,你该持多少股份就持多少股份,而且,我在泰安的股份,再送给你一半。”
“你疯了!”万逸霆惊讶道。
万景渊薄唇勾出嘲讽,“爸,你和我妈又找云飞了吧,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找她?”
万逸霆脸色难堪,“我们的困难摆在这里,而且也都是因为戴总。”
万景渊低吼,“戴总,戴总,她是我的太太,戴子谦是我的儿子,这里没有戴总,只有万太太。”
戴子谦拉着万景渊的手,“爸爸说话大声。”
万景渊无奈地叹了口气,烦躁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香烟,修长的手指抽出一颗,铂金打火机泛着微蓝的光点燃香烟,灰白的烟雾自他的口齿间倾吐而出,“飞儿,你要是不要股份的话,我也不要你注资,你带着儿子走吧,大不了我破产了回家给你当家庭煮夫。”
万逸霆恨铁不成钢,“你瞧瞧你那点志气。”他说着瞪了万景渊一眼,甩手走了。
万景渊看了看谦谦,又掐熄香烟,定定地攫住我的视线,“要不你就把钱拿回去,要不你就要股份。”
戴子谦抱着我的腿围着我转圈,万景渊看着戴子谦,眼神也柔了许多,“我不能白白让一个女人为我做这么多。”
我吸了口气,“好吧。”
好歹先把眼前的困难度过去。
最终以我的名义给泰安集团注资十亿,我持有相应的股份,万景渊也把他的股份的50%过到了我的名下,而我也正式成为泰安集团的董事了,比我在中尚集团的股份比例还要高。
晚上回到家,刚关上卧室门,万景渊就把我按在门板上,狂风骤雨般的吻夹杂着深沉的情愫呼啸而至,他激烈地揉上我的身体,似要把我瓣瓣揉碎般,他低哑如砺石般的声音一遍遍在我耳畔呢喃着,“宝贝儿,我爱你。”
我迎合着他的热烈……
这一夜,缠绵缱绻,我们的生活和事业,生命和热情,都在彼此的身体里交织着,肆意着。
不久,郭平和“因病”离开了工作岗位,电视上播放了他的部下们去医院“探望”他的一幕。
郭家,郭平泽早已退休,纵然再有人脉,县官不如现管这码字事不用多说,如今郭平和也退休了,郭家已是昨日黄花,政商通吃的不止郭家,已经有新的“贵族”在茁壮成长着:发源集团,龚家。
龚传航是本省最大的政客的亲侄子,发源集团直追中尚集团,我和郭平厚心里都清楚,中尚集团被取代老大的位置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对此,我们都很淡定,这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而中尚集团,只要不出现大的纰漏,依然会稳步发展,如果我再能干的话……
一切看似平静,然而梅震雨并未停下讨伐的脚步。
那日工作中,我突然接到张阿姨打来的电话,她声音颤抖,“戴小姐,谦谦不见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什么?”
原来谦谦从早教中心回家的路上,由于堵车,跟着别的车子绕了一条没有监控只有一排车道的居民区,车子被追尾,就在所有人都注意车子的时候,谦谦,不翼而飞了。
我立马给万景渊彪去了电话,“老公,谦谦不见了。”
我又给郭平厚打去电话,“爸爸,谦谦不见了。”
离开公司,我和郭平厚直奔“车祸”现场,张阿姨和钟管家眼里的泪还没有干。
我和郭平厚万景渊都心照不宣的没有选择报警。
郭平厚拿出手机,边打电话边往远处走去,我无力地靠着车厢,万景渊搂紧我的身体,“宝贝儿,会没事的。”
我耷拉着脑袋,面如死灰,心像被人拿着刀片一刀刀凌迟似的,已经痛的麻木了,我的眼睛盯着地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万景渊吻着我的头,我的手从他的大衣里穿过去搂着他的腰身。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我缓慢地抬起头,郭平厚的黑色奥迪已经窜了出去,我赶忙松开万景渊拨打了郭平厚的电话,响了两声后被郭平厚挂断了。
万景渊拥着我坐进车子后座,吩咐老林,“送戴总回家。”他转身阔步离开上了他的车子。
看着万景渊的车子驶离,我吩咐老林,“跟着万总。”
车子在宽阔的大道疾驰着,一个红绿灯,架不住万景渊有意甩开我,老林就跟丢了,我拨了个电话出去,“给我查梅震雨的在本市今天的开房情况,63岁,英国国籍,或者查梅浩峰,38岁,英国国籍。”
不一会反馈回来的消息让我哭笑不得,梅震雨住的还是上次的酒店,上次的房间,这是有备而来,吃准了我们拿他没办法,就像他说的,没有证据。
我走到房间门口,敲响了房门,给我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梅震雨,我的指甲紧紧掐着掌心才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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