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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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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起身坐在了我身边,“姑娘,在哪个场子做的?”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对,希然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我笑了笑,“小场子。”
“有没有兴趣到我这里来,你身材这么好,脸蛋也漂亮,保你一个月挣十万。”
好家伙,这一行可比辛辛苦苦朝九晚五的白领们来钱容易多了,有身体资本的女孩子们,这也不乏是个赚第一桶金的偏门渠道,就担心只要踏入这道门,习惯了不劳而获渐渐忘记了初衷。
万景渊口气有些不悦,“点点,你可请不起她。”
妈咪笑的风情万种,“我就是开个玩笑,这姑娘这气质,也不是我这小庙能容的下的。”
万景渊站起身,“我们去院子里吹吹风。”
我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如果不是室内的特殊风景,这栋别墅实在没有什么可观的,就连景观灯都有几个是坏掉的,更别提花花草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农村喂鸡养猪的院子呢。
不多会手机铃声响了,我接起来,“喂。”
阮瑷说:“我到了,你出来吧。”
挂断电话后,我说:“我知道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不自在,我跟阮瑷走了,你去泡妞吧。”
万景渊笑的戏虐,“卧槽,我还不是怕你多想才带你来的,你看看他们都是一帮什么人,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最多就是被他们吃掉,或者你吃掉他们。”
“那你更不能走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阮瑷和左总吵架了,找我聊会天,人家已经来了,我不能晾着她啊,叫她进来也不合适呀。”
回头我得问问,左霄启是怎么招待客户的,是脱衣舞还是洗浴。
万景渊抱了抱我,低叹一声,“那好吧,过一两个小时你再回来。”
“我直接回家吧,就不回来了。”从东区湖边到这里很远的好不好。
“我得证明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我摆手,“不用证明。”
“那好,等会我找个借口买单走人。”
上了阮瑷的车,她问:“这是谁家?”
我眉梢轻挑,“你猜。”
“看着挺破的,有人住吗?”
我笑出了声,“里面是男人的天堂,别有洞天,没有熟人带着根本不让进,哪天让你老公来玩玩,我请客。”
阮瑷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他敢!”
我语带嘲讽,“万景渊以各种名义玩遍了本市的各大明的暗的娱乐场所,连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都能找来,这就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阮瑷开着车子往东区驶去,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我的心紧了紧。
阮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天,“你和万景渊现在算怎么回事?”
我闭上眼睛,蔫蔫的揉着眉心,“不知道。”
阮瑷低叹一声,“我看啊,你早晚得被万景渊伤了心,不过也不绝对,就看你怎么做,万家无非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说白了就是找个能带着庞大嫁妆众多财产的人,如果可能,他们巴不得娶了郭总那个瘫痪的女儿,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有什么要紧,活不了几年有什么要紧,人家要的是钱又不是人。”
我冷笑一声,“你可真是万景渊那个事妈肚子里的蛔虫。”
一路聊着天,到了湖边的时候,远远的看着那边停着一辆车,任之初从车上下来朝着我们的车子走来,阮瑷看着窗外,“他还真来了,你要下去吗?”
我看着任之初的身影,夜晚空旷的风吹拂着他的领带,他阔步而来,很快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来。
“阮瑷,好久不见。”任之初说:“谢谢你陪着她来。”
阮瑷扭过头去,“要不要我给你们腾地方。”
“不用。”
“不用。”
我和任之初异口同声。
阮瑷靠在椅背上,手指塞进耳朵里,“你们有话就说吧,当我透明的就好。”
我拿下阮瑷的手,“没有那么夸张。”
任之初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两张纸递给我,说:“这些东西你好好看看。”
我疑惑的双手接过,借着昏黄的车灯灯光,我扫了几眼,上面是关于陈凯和陈盛的一些证据,“你怎么有这个?”我问。
任之初嗓音沉稳,“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就搜集了一点,不多,不过应该可以让陈凯有所忌惮了。”
像一块大石头重重的砸进了我的心底,一种深沉的情愫油然而生,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这份资料来的有些迟,不过却是他费劲了心思的,我扯了扯嘴角说:“谢谢你。”
任之初的手从座椅伸过来拍了拍我的头顶,“你好好的,能离开万景渊就离开他吧,他的父母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阮瑷义愤填膺道,“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劝她的。”
任之初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时间不多,先走了,阮瑷,谢谢你陪着她照顾她,有你在她身边,我就放心多了,她有什么事情,还得麻烦你帮忙周旋。”
阮瑷客气着,“应该的。”
任之初推开车门的瞬间,阮瑷喊住他,“任之初。”
“嗯,有事?”任之初问。
阮瑷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语带关心,“你自己注意点,林家水深,林总极有城府,你的人生还很长。”
任之初顿了顿,“我知道的,谢谢。”
阮瑷发动引擎离开,我透过后视镜看着任之初的身姿越来越远,到了他的车前,他站定身体,回转身望着我们离开的方向,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后视镜里那抹越来越模糊的身影。
直到再后视镜里只有一片遥远的绿地和树木以及空旷的街道飞扬的尘土,我看着阮瑷的侧脸,幽凉的嗓音隐在无尽的夜里,“你和之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阮瑷嫩白的手指似有似无的敲击着方向盘,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我总觉得他看林默薇的眼神不对,不像是那么爱她的,虽然他表现的很好,不过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也会出卖他,如果他单纯为了贪图林家的财富,没必要为你如此费尽心思。”
“你是跟你老公时间久了,慢慢练就了他的火眼金睛吧。”我的眼睛里跳跃起一簇光亮,尔后又暗了下来,“不对,你能看到的问题,林总会想不到吗?”
阮瑷漫不经心的说:“这就要看任之初瞒天过海的本事了,再说了,林总既然能同意他们结婚,他在林家肯定也是一个好姑爷,不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想起上次任之初对林默薇的狠绝,虽然今夜没有见到林默薇,相必他也是用了同样的方式,一种无尽的担忧在身体里弥漫开来,我的心底泛出丝丝的疼。
阮瑷笑了笑,“我说的也不一定对,你不用太担心了。”
恰好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喂。”
电话那端是万景渊含笑的嗓音,“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回去了。”我说。
“呦,万总着急了。”阮瑷打趣道。
万景渊赶忙说:“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们随便聊,我已经到家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挂断电话后,阮瑷问我,“你后悔来见任之初吗?”
“不后悔。”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之初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顿了顿,阮瑷轻笑,“那我再换个方式问,你爱万景渊吗?”
☆、089 你是小狗
我抿唇思索了一会,幽幽地说:“不知道,不确定,不好说,或许有一点点吧,就那么一丁点。”
阮瑷睨了我一眼,语带调侃,“你就自欺欺人吧,你和任之初感情再好,毕竟他离开了四年,再深的感情也在慢慢冲淡,就算你们能再次走在一起,也是为了以前不能在一起的不甘心,四年的变化太大,他离开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刚出社会面临着就业问题的小姑娘,现在你走到哪里,也是个有房有车有事业的小老板了,你们需要重新认识对方。”
是啊,四年前,我们都一穷二白,四年后,我们都通过自己的方式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
四年,我们已经分别四年了,距离他单方面的五年之约还有一年。
明年,一切是个未知数。
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阮瑷侧过头来,借着小区内昏暗的灯光,她凝住我的视线,淡妆的脸上带着抹少有的沉重神色,她舔了下唇瓣,似是下决心般地说道:
“也许是我多心了,我记得以前你和我说过,任之初的父母是被房子压死的,林总是做房地产的,任之初娶了林默薇,却不爱她,不知道这三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似一枚无声的炸弹轰然炸开,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过这一层,如果是这样,任之初岂不是很危险。
阮瑷吸了口气,嘴角挤出抹笑,“我就是这么一说,跟我老公在一起时间久了,变的有些敏感,不管真的假的,你们以后还是少联系的好。”
想起任之初对林默薇做的事情,我知道阮瑷并没有多心,我点头,“不是你想多了,我以后不会再见他的,这样对他对我都好。”
到了楼上,我拿出钥匙插进锁眼里刚刚转动了一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万景渊俊朗的五官陡然映入眸内,“宝贝儿,你们怎么这么晚?”
我扯出抹似有似无的笑,“嗯,小瑷心情不好,就聊的时间长了点。”
万景渊双手握住我的肩头揉捏着,“怎么还招惹的你心情也不好了,她都跟你聊什么了把你聊成这样?”
我往卫生间走去,“你一个大男人八卦人家夫妻的事干嘛,女人之间的话题还必须要告诉你吗?”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万景渊语带委屈。
和他说了这么两句话,我有些从任之初的事情里缓和过来了,我抬手拍了拍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我回头看了看他的眼睛,笑了笑,“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按压下卸妆油开始卸妆洗脸,万景渊从背后搂住我,他的嘴唇在我的后脑勺吻来吻去的,痒痒的,我又不方便开口说话,只得扭动脖子躲闪了一下。
万景渊低哑的嗓音漾开,“我回来这么早完全是为了你的xing福。”
洗好脸,我使劲拍着他胡作非为的咸鱼大手,“起来,我要洗澡。”
万景渊的手迅速抽了出来,但是瞬间就落在了我的后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我连衣裙的后拉链,裙子落地,他往里面推着我,“来,我帮你洗。”
……
我紧靠着浴室的墙壁,氤氲的热气在室内袅袅升腾,趁我不注意,万景渊挺身而入,我急忙推开他,“不行,没套子。”
“不用那玩意。”
我理智犹存,睁开眼睛,眸光坚决,“不行。”
“没事,我有不育症。”
这个家伙,前几天他是精子质量低,不容易怀孕,现在又是不育症了,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所有的理智淹没在他刻意掀起来的浪潮里。
我气喘嘘嘘的躺在床上,累的双腿合拢不上,万景渊往我身下垫了个枕头,美名其曰这个姿势躺着舒服,的确很舒服,混合着乏累的身体,我很快就呼唤来了周公老先生。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捏了捏快要散架的胳膊腿,我想无论如何今天要吃药了,万一中奖……不行,不能有万一。
万景渊伸长胳膊搭在我的肚子上,“怎么这么早?”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万景渊伸了个懒腰,“想吃什么,鸡蛋羹好不好?”
“哇塞。”我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吗?有早餐的人生不要太幸福了。”
我说着就翻身吻上了他的唇,“你太好了。”
万景渊捏了捏我的鼻子,“别高兴太早,只是补偿你昨晚消耗的吐沫。”
“为什么?”
万景渊翻身下床,他光裸着身体站在床边,唇色潋滟,“嗯,你叫的那么大声那么长时间,不累才怪。”
我抓起枕头朝着他的身体掷去,万景渊转身跑了出去,很快他的脑袋又出现在了门口,“赶紧起床,不然等会再来一火包。”
厨房里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提醒着我万景渊真的在给我做早餐,薄薄的夏凉被下,我感受着自己温热的肌肤,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体内缓缓流淌,从未有过的感觉点点滴滴侵蚀着我。
我懒洋洋的掀开被子下床,鸡蛋羹的香味扑鼻而来,万景渊坐在餐桌前指挥着我,“赶紧刷牙洗脸。”
早餐时,万景渊注视着我的眼睛,墨染的眸子渐漾,“我好不好?”
有早餐吃,我也不能吝啬溢美之词嘛,我眨了眨眼睛,笑的如一抹灿阳,“当然好了,会赚钱,会做早餐,还会……”
万景渊薄如刀刃的唇瓣展开好看的弧度,“还会天天晚上让你呱呱叫。”
我隐忍着嘴边的笑意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能能能。”万景渊赶紧笑着点头,“太能了,不过你能不能看在我给你做早餐的份上,等会送我去机场,我今天要出差。”
我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开来,头摇的似拨浪鼓一般,“不能,打死也不能。”
万景渊挺直脊背,一脸诚恳道,“我对天发誓,保证不会让你和我一起上飞机。”
我冷笑,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臭嘴,何况他是有前科的人。
万景渊面部线条绷起严肃的表情,信誓旦旦地说:“这次出差时间长,要十天,我想多和你在一起呆会,保证不会让你上飞机。”
我黑亮的瞳仁转了一圈,表示不太相信。
万景渊抿唇道,“骗你是小狗。”
好吧,我就勉强堵一回万大少的光辉形象吧。
到了万景渊的办公室不久,林娜推开门,进来的是张副总和昨晚的客户,万景渊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和他们握手寒暄着。
很快办公室内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林娜走过来说:“万总让您在这里等他。”
我问:“今天他要去出差吗?”
林娜点头,“是。”
我笑了笑,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去几天。”
“十天。”
时间是挺长的,我又问,“都谁去啊?”
“我和万总先去,过两天技术部再去。”
我想了下,林娜的话也没有什么破绽,和万景渊说的一模一样,姑且信了他们的话。
两个小时后,万景渊推开办公室门走了进来,而我正坐在他的老板椅上感受着万总的强大魄力。
“开完会了?”我睁开眼睛看了看他,随意问道。
万景渊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倒是挺自在。”
我点头,扬眉道,“那当然,我不是你未婚妻吗,我得做个未婚妻的姿态给林娜看看。”
万景渊半个身子横过办公桌抬手挑起我的下巴,“好样的,以后都这么办,你越来越像那么回事了。”
我昂着高傲的下巴,“那当然了,我戴云飞是谁啊。”
敲门声响了,我立马端坐身姿,万景渊起身走去沙发上,“进。”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视线看到我的时候,眸光微愣,转而朝着万景渊走去。
到机场的时候,我和万景渊一起下了车,安检的时候,他紧搂着我,轮到我们的时候,万景渊一手紧抓着我的胳膊,一手从林娜手里拿过机票放在我眼前。
我张大嘴巴瞪着他,“反正我不和你去了。”
万景渊双臂搂着我嬉皮笑脸着,“好宝贝儿,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
“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总是去见郭总。”万景渊眉宇间布着委屈。
我的心里说不出来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只是不满他的自作主张,“你是小狗。”我的眼里笼罩着一层薄怒气息。
万景渊低眉顺眼的点头笑着,“小狗就小狗,我就是你的小狗。”
他将我推上安检台的时候,低声说:“晚上使劲咬你。”
妈蛋,这个家伙,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到处说黄段子。
我做好了长期在外的准备,结果只过了两个晚上,万景渊就带着我们再次奔赴了机场。
什么十天,什么好久见不到我,什么舍不得我,特么的全部是骗人的,姓万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还串通了秘书来骗我。
从机场回来,万景渊回了公司,我回了店里,耽误了三天的直播收入,好在林默薇的店目前对我影响不太大。
下班前万景渊来接我,刚步出店门就看到了林默薇挽着任之初的胳膊从店里走了出来,她脸上的妆容漾开嘲讽的笑意,“云飞,你好样的,下了郭总的床又上万少的床。”
☆、090 鸿门宴
我睁大眸子看着眼前猝不及防的一幕,真不明白林默薇这话从何而来。
万景渊猛的一把犀利的目光瞪了过来,他阴鸷的眸子含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冷冽逼迫而来,“戴云飞,你……”
“万少。”林默薇清亮的声音挟裹着讽刺传来,“有人可是亲眼看到他们一起开房了。”
伴着一阵得意的笑声,林默薇和任之初潇洒的背影扬长而去。
万景渊拉着我手的手掌用力捏着,“飞儿,有没有那回事?”
我甩着胳膊,“疼!”
万景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从身体里渗透出来的怒火几乎燃烧了我,“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心里的某个地方倏然一疼,那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不是百口莫辩而是不想辩,原来在他的心里我是一个可以随便去跟男人上床的女人,我自嘲勾唇,一字如钉,“有!”
万景渊冷峻的脸愈发陷入深沉,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再说一遍。”
我吸了下鼻子昂头挺胸,望进他布满阴霾的眸子,“有!”
万景渊紧抿薄唇,自嘲浅笑,大步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蓦然出神,原来我和他之间如此不堪一击,旁人的一句闲言碎语就能让我们相视的笑脸支离破碎。
我给慕昔打了个电话,去了慕昔家做她和丁金贺的大灯泡。
饭后我开上车去了一家熟识的酒吧,刚下车还未走到门口,看着门牌上闪烁的霓虹,一种寂寥在我的眼里滋生,我又转身上了车。
我打开手机滑拉着屏幕,一遍遍刷着微信,心底隐隐在期待着什么,除了进来了一条【股海讨论】的广告信息,并没有别的。
开着车在城市的街道转来转去,我想起来有些日子没有回姨妈家了,我拿着钥匙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姨妈姨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飞儿,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吃饭了吗?”
徐诺晴从房间里欢快的跑过来,“姐姐,你怎么不早点回来。”
我笑了笑,“正好想你们了,就回来了。”
和姨妈姨父徐诺晴聊了一会,我有些神色蔫蔫的,姨妈关切道,“飞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讪笑一声,“没有,就是有点困了。”
姨妈拉着我起身朝着我的房间走去,看着姨妈帮我铺床,我有些尴尬地说:“我不在家睡了,我回我那睡,有资料落在那边了,明天早上还要用。”
姨妈拉着我的手在床边坐下,“是不是和景渊闹别扭了。”
我不自然的抚了下颊侧细发,垂眸敛目道,“没有。”
姨妈叹息一声,“从小到大,任何事情我都是让你自己拿主意的,现在也一样,不过我还是想嘱咐你一句,这么多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你心里有数,你和景渊的事情,不能任性妄为,知道吗?”
我点头,“我明白。”
从姨妈家出来,我直奔自己家,到了楼下,我抬头,望着我家漆黑的窗户,我谓然低叹,他没回来。
我机械的从包里拿过门卡刷开单元门。
打开防盗门的时候,黑暗的房间让我有些不适应,我打开客厅的大灯走向了卫生间,洗漱后我返回卧室换睡衣,刚打开卧室的灯,床上的一抹身影陡然撞入我的眸内。
我的心像死灰复燃一般一簇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一瞬间的眼底兴奋之后,我板起一张脸拿过睡衣去洗澡。
然后我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看起了电视,心不在焉的看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演的是什么,我关掉电视从副卧室拿了一个被子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一墙之隔的距离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又像是隔着薄薄的一层纸,我知道只要我轻轻捅一下,那张纸就破了。
哪怕我只是做个捅的姿态出来,那张纸就会不捅自破。
我在沙发上,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来,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于是乎,我走进了卧室。
拔下插座上的充电器我就往外走,越过床尾的时候,万景渊蹭的一下滑下身体,脚底杵在墙上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抬腿就要跨过去,万景渊猛的坐起身一把将我拽倒在了床上,“你去哪?”
我使劲蹬着腿,“我去沙发上睡。”
万景渊的手直接从我的睡裙里钻了进去,“睡沙发哪有睡我舒服?”
我拿着他的胳膊,“住手!”
万景渊灵巧的手指钻来钻去,“你再说一遍。”
“住……住手。”
“你有没有和郭总去开房?”
“有。”
“有没有?”
“没,没有。”
……
事后万景渊趴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鼻尖,“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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