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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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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景渊轻笑一声,“我陪你去吧。”
苍天啊大地啊,赶紧空降个神仙收了万景渊这个妖孽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失落,“算了,不去了。”
万景渊搂着我回了卧室……
翌日。
醒来的时候,我看着时间干着急,我烦躁的发着脾气,“你老跟着我干嘛?”
话音落我就拿起自己的包往门口走去,我必须要赶去医院,智取不行只能硬拼。
万景渊抬起胳膊拦住了我的去路,“你非得去医院吗?”
我点头,笃定道,“万景渊,你不是我,我不留下TA,自然有不留下TA的理由,你不懂我,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让我和我的孩子往火坑里跳。”
万景渊眉心拧成川字,“这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不会不管你们,这怎么能是火坑,算是我求你,生下来,好不好?”
“不好。”我脱口而出。
万景渊咬牙切齿,阴沉的眸子泛着寒光寸寸逼近,强大的气场似阎罗索命一般容不得拒绝,“你敢打了我的孩子,看我能不能饶了你,能不能饶了你的家人。”
话音落万景渊挺括的身姿举步而去,防盗门被甩上的声音整栋楼都为之一震。
我坐在沙发上,毫无焦距的眼神落在不确定的某处,我不担心万景渊的威胁,我在思量这个小生命到底要不要留下,若说不舍,没有人比我更不舍,可是想到我不能相认的母亲,不想相认的父亲,二十多年的酸涩一起涌上心头,我坚决不能让我的孩子步我的后尘。
想到此,我毫不犹豫的拿起包走了出去,刚刚推开防盗门,万景渊的俊脸陡然映入眸内,我的心一凛,说话也语无伦次,“你,你不是走了吗?”
万景渊凛眉朝我走来,我径自按下了电梯,万景渊拉过我的手,我用力甩着,几乎怒吼出声,“你走开。”
他双手搂过我的腰,将我抱在怀里推至门前,他的右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来打开了门将我抱进门内。
恰好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应该是阮瑷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接我了,我走进去从包里拿出手机接了起来。
“小瑷,你先上来吧。”
“好。”
万景渊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沉寂的空气笼罩着我们。
不大一会,门铃响了,我刚要站起来,万景渊起身走去打开门,“左太太。”
阮瑷优美的女声沉静道,“万少。”
他们今天也没有了说笑的兴致。
阮瑷走进来坐在我身边,了然道,“你们这是没商量好,需要我回避或者回去吗?”
“不用,你等我一会,你得陪我去医院。”我肯定的口气。
万景渊双手十指自然的交叉,他看向阮瑷,“左太太,你也是妈妈,你劝劝她。”
阮瑷低叹一声,“我劝的时候你不知道,不过她是有主见的人,她也有自己的考量,你们都没错。”
万景渊的目光又转向我,眼眸里满满的都是诚恳和祈求,“我给你五千万,作为养育这个孩子的费用,你生下TA,你想想我的话。”他又看向阮瑷,“有你陪着他我也放心,你们聊聊吧。”
话音落,他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100 犹豫不决
我满脸无奈的看着阮瑷,“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昏死过去?”
阮瑷嘴角挤出抹笑来,“打胎也不一定非得今天,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聊了一会,我的手机收到了银行卡短信,我的账户到账五千万。
我将手机拿给阮瑷看,她看完后笑了笑,“小富婆,自己存了二百多万了,新进的五千万是他转给你的吧。”
我白了她一眼,“有一百万是过年的时候骗他的。”
阮瑷笑了笑,“自己存一百多万也不少了,女人啊,还得自己挣钱,霄启的一个朋友,和太太离婚后,太太没有赚钱能力和理财能力,过了一年富姐的日子现在也落魄了,人生不可预知的变故很多,离婚的时候可以分财产,却分不走赚钱的能力,这年头,钱都靠不住了,只有自己的能力才是自己的,保持独立的经济和人格,才能在面对人生风雨的时候,屹立不倒。”
她的话好像有一丝莫名的东西猝不及防砸进了我的心底,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那是什么,阮瑷又开口了,“走吧,出去散散心。”
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阮瑷提醒我,“穿平底鞋吧。”
我的脑子里猛然想起万景渊也说过这句话,原来他是那么细心。
这一次,万景渊没再堵着我,我很顺利的上了阮瑷的车,关于去哪里,我和阮瑷产生了分歧,我想逛街,阮瑷说:“那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万老板找我赔个儿子给他,我和我老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我要是说我去医院,你是不是就更不去了。”我调侃道。
阮瑷笑的意味不明,“产检吗?”
我败给她了。
阮瑷带我去了一家我们从未去过的美容院,走进去,她问我,“这里怎么样?”
我说:“还行。”
她说:“我准备盘下来,重新装修一下就能营业,这个牌子总部在南京。”
我点头,“可以,活到老学到老,谁生下来也是一张白纸,纸上的风景只能自己画就。”
从里面溜达了一圈,听着阮瑷和老板娘聊天,我也算涨知识了。
我的心情在阮瑷的带领和感染下缓和了过来,临近中午,万景渊给我发来微信,叮嘱我按时吃饭。
说也奇怪,以前我还从来没有过早孕反应,今日中午吃饭的时候,闻到浓烈的肉味,我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赶紧跑向了卫生间。
阮瑷关切道,“是不是开始有反应了?”
我点头,“可能是吧。”
阮瑷浅啜了一口茶水,“这才刚开始,以后更有的受,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更能体会做妈妈的不易了,你也会越来越舍不得。”
一语中的,从这一刻开始,我每天都在打胎和不打胎之间犹豫不定。
和阮瑷吃过晚饭回家的时候,我的钥匙刚插进锁眼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万景渊桃花眼半眯成了一条缝,“宝贝儿,玩的开心吗?”
我愣愣的点头,“挺好的。”
我低头准备换鞋,这才发现,鞋架上一双高跟鞋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平底鞋,各式各样的平底鞋。
万景渊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说:“穿平底鞋舒服。”
我隐忍着笑意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去卫生间卸妆,万景渊拿着我的睡衣走进来,“要不要洗澡。”
废话,当然要洗,我走进隔断那边的浴室时,陡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防滑垫,我疑问的眼神看向万景渊。
他接收到我的信号解释道,“放个防滑垫更安全。”
好吧,我不予置评。
他说着开始来脱我的衣服,我推了他一把,“我自己会,你出去。”
万景渊马上乖乖的站在了旁边,“我看着你。”
我蹙眉,“我不是残疾人。”
万景渊低眉顺眼的笑着,“我这不是怕你不小心吗。”
我暗笑,我才不会真的为了弄掉肚子里的小生命故意摔一跤呢,那是和自己过不去,那么愚蠢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嘛。
洗完澡,万景渊引擎着拿着浴巾给我擦身体,又帮我穿好睡衣,以往这时候他会逮到机会使劲占便宜的,头一次这么乖巧。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眉梢飞扬着高傲的弧度,“小弟,今日表现不错,领赏去吧。”
万景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去了房间,我以为的酣畅淋漓人。兽大战统统没有,他只是轻柔的将我放在了床上,将我搂在怀里,大手一下下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我闭上眼睛,许久,他满足的低叹声在头顶漾开,“宝贝儿,谢谢你。”
一股莫名的情愫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害怕会陷入他刻意编织的柔情里拔不出来,我拿开他的手,找了个借口,“喘不上来气。”
万景渊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我想了想,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我就这样背对他,凉凉的声音在夏末的夜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不要抱有希望,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留下他的想法,你也不要逼我,我不是任由你拿捏的女人。”
身后,我久久听不到只言片语,在我即将入睡的时候,我只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我硬着心肠进入了梦乡,或许是我心狠,实在是我需要权衡和考虑的方方面面很多。
五千万,我现在没有,但是不代表假以时日,我一辈子都挣不到,所以,绝对不会成为我留下孩子的砝码。
翌日醒来的时候,万景渊正在厨房做着早餐,我走去卫生间越过餐厅的时候,万景渊端着一碗鸡蛋羹放在了餐桌上,“快去刷牙洗脸,吃早餐了。”
万景渊开着我的车将我送到了店里,临近中午他又来接我吃饭,吃的还是养生餐,饭后他送我回家,陪我午睡了一会,我直播的时候他在客厅守着,结束后他又送我返回店里,下车前,他问: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我答。
下班前万景渊又来接我,带我去超市买了菜,亲自做排骨炖玉米给我吃,他还不住的给我盛着汤。
闻着肉味,一阵恶心涌上来,我跑去了卫生间,吐了个肠肚空空,我揉了揉满是泪水的眼睛,“你能不要做这么油腻的东西给我吃吗?”
万景渊眸子里的疼惜毫不掩饰的流溢出来,“对不起,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做给你。”
我张口点菜,“酸辣土豆丝,醋溜大白菜。”
万景渊点头,“我们出去吃吧,现在去买菜你也等不及了。”
我们吃了饭,万景渊还打包了两道菜,说是放在冰箱里等我半夜饿了吃,我还真就没有半夜饿过,所以他也就白白浪费钱了。
他就这样细致的照顾着我,一日一日,他没再提过让我留下孩子的事情,我也没有提起。
孕两个月的时候,我又去了一趟医院咨询着打胎事宜,听着医生说的过程,我汗毛都要倒竖了起来,太惊悚了。
从医院大楼走向停车场的时候,万景渊正站在我的车边吸着香烟,见我走来,他将燃吸了半截的香烟扔到地上抬脚踩熄。
我顿了顿,毫无表情的走过去,万景渊拿过我的车钥匙上了驾驶室。
车子缓缓行驶,万景渊直视着路况,车厢内狭小逼仄的空间暗潮涌动。
等红灯的罅隙,他抬起手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他的下巴蹭着我的手背,胡茬似有似无的扎着我的肌肤,痒痒的,我忍不住往回缩着手,嘴里不由娇嗔着,“你松开,痒死了。”
万景渊浅笑,“不松。”
他又张开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咬了一下才放开我的手,我看着手背,他口中的津液阳光下泛着光泽,万景渊指了指车前,“有纸,自己擦吧。”
我咬了下嘴唇,漆黑的瞳仁转了一圈,我抬手往他的衣服上擦去。
万景渊笑的爽朗,两排大白牙整齐好看,“宝贝儿,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用。”
我点头,“脱吧。”
万景渊摇头,“算了,回家再脱吧。”
我不怀好意的眼神睨了他一眼,万景渊眸色潋滟,语调带着些玩味,“你在想什么,我是说回家脱衣服洗澡。”
这个贼喊捉贼的流氓,不过自从他知道我怀孕后确实没有再碰过我,每天晚上我也能感觉到他的隐忍。
早孕反应越来越严重,这日午睡醒来后,准备直播工作的时候,我突然泛起了一阵恶心,跑到厕所吐了个昏天暗地,吐的胆汁都要出来了,万景渊疼惜的拍着我的背,“飞儿,你怎么样?”
吐完后,我瘫坐在马桶边,万景渊赶忙拿着一杯水递过来,“漱漱口吧。”
漱完口,我在万景渊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我看着自己花了的妆容,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直播时间刚好到了,我赶紧拿过面前擦拭着黑色睫毛膏被眼泪晕染的一片肮脏……
用最快的速度补好妆,在万景渊欲言又止的神情和流溢着疼惜的眸子里,我走进了卧室。
直播了四年,第一次迟到。
结束时,我再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万景渊推门进来将我抱在床上,眸子里的那抹心疼像挠着我的心肺一般,“飞儿,你怎么样?”
我平躺在床上,手捂着肚子,无力的摇头。
万景渊心疼不已,“宝贝儿,或许我真的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是看你这样我心疼,你现在身体不好,就先不做了好不好?”
☆、101 哪个男人的野种
我的视线穿过他的眼睛似乎望进了他的心里,我张了张嘴,尔后低低地说:“再说吧。”
万景渊拿过被子盖在我的身上,“你睡一会吧。”
我懒得再说话,闭上眼睛睡去,其实午睡的时候就没有睡够,这会很快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人啊,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我这不喝水也能被一瓢一瓢的脏水呛到。
这不,店里的老员工走了大半了,只有极少数表示会和我同甘同苦,我也不怪他们,实在是林默薇开出的工资太过诱人,尤其是对于从我店里过去的员工,都比在我这里收入高了一倍还多。
虽然我明知道林默薇根本就不赚钱,却也免不了心情受到影响。
临下班万景渊又来接我,刚走出店门口,林默薇正倚着她的车门,一脸得意的笑在初秋的风里摇曳,“云飞,你最近生意兴隆啊。”
出门前我刚吐过,这会脸色不佳,我强打精神,正欲开口,万景渊俊朗的五官棱角分明,“林小姐做生意的方式得林总真传吗?”
林默薇脸色微变,“万少,其实我们都知道云飞是什么样的人,她家里穷的叮当响,连住房都没有,这样的女人能开起来这么大的店,鬼才知道她的第一桶金是怎么来的。”
我被她气笑了,“骗男人骗来的。”
哎,我说的也算是实话啊,只不过听在林默薇的耳中肯定又是另一番意思,随她怎么想吧,反正我在她的眼里也没有什么形象,所以也不介意在她面前自我抹黑。
林默薇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捂着嘴笑的前合后仰,万景渊拉着我的手往车子走去。
“万少,陈少,郭总,都上过你的床,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云飞,你好大的本事啊。”林默薇语气里的嘲讽显而易见。
我真的没有心情和她斗嘴皮子,听阮瑷说的一孕傻三年,我这才刚傻,战斗力已经低到尘埃里了。
“那你可要看好你老公,哪天我心情不爽就抢来玩玩。”我说着钻进了副驾驶。
车子扬长而去,万景渊的明眸被晚霞镀上了一层绚丽的色彩,“最近有麻烦吗?”
我无力的靠着车窗,“没有。”
万景渊的低笑声在车厢漾开,“她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我悲观地说:“那可不一定,她有的是资金和我对抗,不要小瞧女人的报复心,可以激发无限的潜力。”
万景渊语带嘲讽,“不是我看不起她,这位林小姐,还真就不如夜市里摆地摊的。”
越说我心内越烦躁,索性靠着椅背假寐,这种感觉就像一只蚊子在眼前飞来飞去的,明知道它飞不了一辈子,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消失不见,可就是当下恶心。
车子停在餐厅,万景渊和我一起下车,他搂着我的腰往里走去,今日点的全部都是清淡的素菜。
“等会你要不要去看场电影?”万景渊问。
我点头,“也行,反正回家也没有什么事。”
万景渊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语调诚恳,“等会我有个应酬,你看完电影我来接你,你不要多心,那样的场合本来就是逢场作戏,既然是作戏,我是不介意带着你去看戏的,只是你现在身体不方面,我不想让你吸二手烟。”
我浅笑,表示理解,“没事,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
万景渊抿了一下薄唇,“你放心,我肯定早早的就去接你,安排好他们坐一会我就走。”
我想了一下,说:“算了,我还是回家吧。”我才不要在电影院里等他,我不喜欢等人的感觉。
“要不你就跟我去吧,我们坐一会就走,有人抽烟你就出去。”万景渊叹息道。
我摇头,“不去,我回家。”
至于吗,我这么大一个活人还能没有地方去,想当年姐也是混迹在灯红酒绿的场合被小鲜肉追捧的人,哎,好好的一个当红八线女星生生被花花公子摧残成了农村大妈的形象。脚下的平底鞋和万景渊特意买给我的宽松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明。
万景渊言语中满带关切,“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想说我回姨妈家,可是想到如果姨妈知道我怀孕后震惊的面部表情,我实在没有勇气见她,我敢肯定,她一定会直接拉着我去医院。
虽然她给了我太多的自由,培养了很有主见的我,不过这件事情,她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她一定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鼻涕一把泪一把连哄带骗带威胁我断绝关系来逼我打胎的。
我下意识抚摸着肚子,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始终没有勇气走进医院,除了最初的决绝,在我有了孕吐反应后,在万景渊鞍前马后殷勤的照顾下,在要不要生下TA之间,我越来越优柔寡断,我怀疑是不是我年龄大了,变得越来越不像那个果敢坚决的自己了。
会所。
我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清一色的男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和万景渊打招呼,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让我坐下,他倾身坐在了我身边和别人寒暄起来。
毫不例外的,点酒,挑姑娘。
不多会希然领着姑娘们进来了,真的是左拥右抱,每一个男人都配了两个美女,只有万景渊独树一帜,身边只坐了我一个。
希然没有喊剩下的女孩子们离开,而是走过来坐在了万景渊身边,“万少,要不要我给您换一拨?”
万景渊言语中满含戏谑,“我最近换了口味了,你这里没有合适的。”
希然笑的妖娆,“万少这话说的,你就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吧,吹拉弹唱深水炸弹冰火两重天,只要你提的出条件,我就能给你找出来。”
万景渊低笑,“人妖。”
希然猛的一拍大腿,“妈呀,万少,您城会玩,还城会赚钱,这点子不错,不过人妖今天是没有了,委屈万少先选一两个小妞陪您唱歌喝酒解闷吧。”
我在旁边附和着,“是啊,万少,找两个吧,来了希然姐的地盘好歹也给希然姐个面子。”
希然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菲菲不来这里真是我的损失,万少,你不看我的面子,看菲菲的面子,也先挑一个吧,保准个个都能陪你玩的开心。”
万景渊手掌落在我的膝盖,深邃的眸底裹着丝暧昧,“别看她在这里说的好听,回家她就该收拾我了。”
话音落他的薄唇凑近希然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希然回以了然的笑意,“万少您先自娱自乐吧,我给您搜罗人妖去。”
“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刚开始,姑娘们都规规矩矩的在男人身边坐着,男人们也只是说着倒酒喝酒,不一会,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声响起,男男女女们便露出了他们的本性,**裸的活色生香的夜生活拉开了帷幕……
嘈杂的音乐声有些刺耳,许是久不进入这种场合的原因,我想出去透透风,万景渊大概是看出了我有些不自在,他凑近我耳边说:“我们先走吧。”
万景渊站起身和另一个男人耳语了几句,那男人看了我两眼,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然后拍了拍万景渊的肩膀,万景渊便带着我离开了。
车子行驶在霓虹闪烁的大街,黑夜不似白日的喧嚣,却渲染着那不太能见光的门庭若市,会所的大门富丽堂皇,在后视镜里一点点消失。
万景渊提议着,“飞儿,我们要回家,还是去转转。”
我有些意兴阑珊,“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迁就我。”
万景渊的心灵通剔透,我一点就明,“飞儿,生下我们的孩子吧,我保证会对你们负责,这些风花雪月的场合我玩腻了,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我也玩腻了,这么多年,我挺寂寞的,身边的女人越多,我越空虚,这些场合我敢带你来,我说了只要你一个人,即便是逢场作戏,我也不想和别人作,我妈的生日宴会我也敢带你去,我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就是,我既然让你生下孩子,就能护你周全。”
语落,他侧头看了一下我的眼睛,他深沉的眸子像黑潭般,带着抹庄重和严肃,他一只手慵懒的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攥住我的拳头,“飞儿,答应我,好不好?”
我看着他俊朗的五官,每一笔线条都如鬼斧神工般刀刀雕刻,他有着足够的吸引女人的资本,不知道有没有女人会让他死心塌地的为之永远停留。
“我再考虑考虑。”我慵懒的靠着椅背直视着前方幽幽地开口。
考虑,从我第一次要去打胎没有打成那日开始,我就一直在考虑,考虑了两个月了,我还在考虑。
这天早晨从车上下来,我便迫不及待的奔向路边吐了起来,万景渊赶紧过来拍着我的后背。
一辆车子从前面驶过,又一股恶心袭来,我淋漓尽致的呕着,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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