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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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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了,你可真啰嗦,我都说了没事。”
  ……
  我在别墅用来直播的房间装修好了,我又过起了以往每日直播和上班的日子。
  男装店的经营良好,汪店长功不可没,唯一有落差的就是,离开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直播间的人气大不如从前,为此,我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万景渊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直接把他拉黑了,惹怒了万少后果很严重,办公室门被推开的时候,我猛然抬头,他一身戾气走来,站在我办公桌对面,凛眉道,“为什么拉黑我?”
  我从怔愣中回神,“你走吧。”
  “我要见儿子。”
  我从老板椅后站起身,径直走到沙发上拎起我的包就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万景渊一把将我紧紧搂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我要见儿子。”
  低头瞅准他的胳膊,我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万景渊却楼的我更紧了,我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万景渊就是不松手。
  他低哑的嗓音挟裹了痛感在办公室漾开,“飞儿,你爱的是我,是不是?”
  我松口,“咬你都嫌脏,反正我是爱你的钱才跟着你的,你理解成爱你是你的事情,不过现在之初回来了,不管他有钱没钱,我都爱他这个人,所以现在我要和他在一起。”
  万景渊的手臂松了松,我正欲离开,他一把扳过我的身体,“你就不嫌他脏吗,他也睡了别人。”
  我嘴角噙了笑意,“他不脏,他只是为了报仇不得不委身于林默薇,一旦达到目的,他就全身而退回来我身边了,哪怕他有一点贪图林家的钱,他都不会实名举报,林家的家业早晚都是他的,他为我放弃了亿万财富,他也值得我爱他。”
  万景渊幽暗的眸子似浸润在冰谭里,“他现在什么都给不了你了。”
  我目光坚定,“我的,就是他的。”
  万景渊冷毅的薄唇划开一道乖戾的弧度,“你还真是痴情,我天天陪着你都抵不过一个离开你好几年的人。”
  我点头,“对,他一直都在我心里,谢万少给我们安家费!”
  语落,我嘴角划开优美的弧度,“代我感谢万太太成全。”
  明明是因为他出轨而导致的分离,我愣把局面扳成了自己的贪财和心另有所属,可是如果我义愤填膺地谴责这个渣男,不就恰好说明了我是爱他的吗,骄傲如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窥探我的心思。
  万景渊面容憔悴胡茬密密麻麻地长了一层,我后退一步,两步,他萧瑟的身影被窗外的阳光拉成一道寥落,肩头微垮随时都有晕厥的可能。
  如果说语言能杀人,是的,我把他杀了,而我,也刺伤了自己。
  狠狠心,一咬牙一跺脚,我扭头迈着大步离开,生怕有一秒的犹豫会让我留下来。
  我的脑子里像有一个小人扯得生疼,眼前剪不断理还乱的是他和姜颜曦在被子下的一幕,那楚楚可人我见犹怜的颤抖身影像暗夜的潮水涌来,吞噬了我所有的思绪。
  斑驳的伤口滋生着最深的痛,岁月蜕变后,它会在尘埃里开出七彩的花朵。
  万景渊,姜颜曦,祝你们幸福!
  自从搬到新家以来,失眠几乎成了习惯,每个晚上不熬到双眼酸痛都闭不上眼睛,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如果身体的痛能代替心里的痛,那痛也痛的值得,可是为什么……
  我的身心都在痛着,也只有在寂静的夜里,我才能敛起坚硬的壳,炫彩的面具,晾出还带着血渍的伤口,我也会一遍遍问自己,我到底爱不爱他,也只有在无人的夜里,我才敢轻轻地对着自己的心说,爱。
  因为爱,才容忍不了背叛,清明的眼睛揉进了沙子才会流泪。
  郭平厚打来电话,约我午饭,我笑了笑,“晚上吧,你中午时间也不多。”
  “嗯?”他疑惑道。
  “我和万景渊分手了。”我云淡风轻地说。
  晚上我带着阮瑷和戴子谦去和郭平厚吃饭,借花献佛犒劳阮瑷对美容院的贡献。
  郭平厚没有提起万景渊的事情,我自然也不会再说。
  饭后我们三人从包间里走出来,走了几步,下意识的,我感觉后背一阵阴风吹过,本能地回头,看到走廊尽头的包间门口,陆淮安正盯着我们的背影,不知是不是巧合,我平静无澜地回头。
  夜里十点。
  我如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不想看电视不想玩游戏,什么也不想做,一阵脚步声倏然窜入耳膜,敲门声传来,钟管家说:“小姐,门口有个男人说要见您,他说姓万,是谦谦的爸爸。”
  “让保安告诉他,请他离开。”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铃声响起,进来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我接起来,“喂。”
  “飞儿……”
  熟悉的声音滑过耳畔,我不假思索地挂机并拉了黑名单,同时手机调了静音。
  大概半个小时后,钟管家又敲了门,“小姐,万先生说一定要见您。”
  “不用理他,也不要给他任何回复。”我淡淡地说。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我揉了揉眼睛,悄悄拉开窗帘,看到别墅大门口外面黑色法拉利还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
  随他去吧,为了避免和他有任何接触,我就留在家里不出门好了,我在家里有吃有喝,他在车上随意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我也不由生出了一丝心疼,早餐后,我打开电脑,强制自己看一部电视剧,看着看着,我猛然生出一个念头,给任之初打去了电话,“之初,能帮个忙吗?”
  半个多小时后,我站在阳台上看到由远及近的出租车停在了门口,任之初从后座下来,我看到他在同保安说着什么,但是保安并没有开门,而是往院子里走来。
  我赶紧小跑着下去,刚走到一楼的楼梯拐角处,就听到了保安和冯管家说话的声音,“我去接他。”我笑道。
  来到大门口,我眉开眼笑,热情地喊着,“之初。”
  保安打开大门,请任之初进来,万景渊深壑的眸陷进眼眶里,像是一夜之间瘦了很多,他正欲强势推开门进来,两个保安同时上前一步推开他关上门。
  上午的阳光温柔地洒满大地,我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冬日的薄雾气息,“飞儿,你……”万景渊的声音带着干涸的沙哑,像濒临死亡的鱼儿在垂死挣扎。
  我双手挽上任之初的胳膊,“万少,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


  ☆、144 婚礼,欢迎你来

  万景渊一侧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自嘲,“我要见谦谦。”
  “他爸爸已经死了。”
  一句无情的话从我的嘴里毫不犹豫地流溢出来,冰凉了夏日的温度。
  我和任之初坐在客厅里漫无边际地聊着,大多是他说着,我听着,透过客厅的玻璃窗望向院落的景致,明明是个大晴天,好像一层阴云遮住了阳光笼罩了别墅,眼神所到之处都是灰蒙蒙的。
  任之初见我不在状态索性也不理我了,他直接抱起戴子谦,“来,跟叔叔玩。”
  我不知道万景渊什么时候离开的,走吧,置之死地才会重生。
  为了排解心头的阴霾,晚上我约了阮瑷、慕昔,和任之初一起吃饭,当然不能再带着戴子谦了,这万景渊都找上门来了,万一抢走了谦谦不是要我命吗。
  有谦谦在家,我也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吃过饭就往回赶了,我先将任之初送回家,才又开车回自己家。
  快到别墅大门的时候,倏然看到一辆黑色法拉利停在门口,他怎么又来了。
  我将车子开到他车子后面,滑下车窗探出头来,万景渊拉开驾驶室的门朝我走来,我嘴角点缀了笑意,“万少,我出来两个小时了,我儿子还在家等我,你确定要饿着我儿子吗?”
  万景渊站在我的后视镜前方一点,别墅区的灯光勾勒着他苍白的面庞,嘴唇干涸的已经起了一层皮,他居高临下睨望我的样子早已失去了昔日的风采,“我想见儿子。”
  “儿子我可以让你见,但是不是现在,等你心情平复了,接受了我们离开你的事实,不会和我抢孩子了,我才会让你见他,当然只能在我的家里,我不会让你带着他离开。”我一字字条理清晰地说道,像在谈判,而且只能是我说了算。
  万景渊抿了下唇,面部线条紧绷,“你铁了心,是吗?”
  “是。”我点头,目光定住他眸子里的黑潭,“现在,我要回家看孩子,万少可以让让吗?”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见他?”万景渊刨根问底。
  “半年吧。”我说着滑上车窗。
  万景渊急切地伸出手掌扒住车窗,“飞儿。”
  眼看他的手马上就要卡在车窗上,我急忙按下了按钮,“你应该知道,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万景渊点头,咬牙道,“好。”
  不知道我这认床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养起来的,已经搬来十天了,还是每晚揉着刺痛的眼角无法入睡。
  从这日起,万景渊真的消失了。
  我每天工作直播带孩子,三不耽误,生活过的很充实,只是会时常恍惚。
  那日郭平厚打电话给我,约我晚饭,他带着司机来家里接我,也是第一次,他走进我的新家。
  我从屋子里抱着戴子谦迎了出来,“郭总参观一下吗?”
  也是因为戴子谦的原因,无形中拉近了我们的关系,在原来小区的时候,还是他自己找去的,这里是我主动告诉他,并欢迎他参观的。
  郭平厚从我的怀里接过戴子谦,“谦谦,给我抱抱。”
  他尾随着我的步子走进来,“几个保姆,够不够用?”
  虽然我还放不下心里的障碍叫他一声爸爸,不过此刻也愿意和他聊着日常生活的话题,“一个管家,一个带孩子的阿姨,三个保姆,六个保安。”
  “带着孩子可以先把工作放一边,我那边现在也不会逼你,开支不够的话,我这里有。”郭平厚慈爱道。
  我笑了笑,“收入应付日常开支没有问题,我手里也有点存款,都是万慈善家捐赠的。”
  郭平厚脸上的皱纹浮着高深莫测的笑意,“嗯,看来我要帮你准备一张大额支票了。”
  我不动声色低叹一声,“再说吧。”
  郭平厚看了看我的卧室和客厅以及厨房健身房书房,详细问了钟管家我的日常起居吃喝拉撒,那一脸认真事无巨细的样子俨然就是慈爱的父亲。
  只是,这份感情缺失了二十年,岂是一朝一夕间就能消弭所有隔阂的。
  我抱着戴子谦坐上郭平厚的奥迪A8,司机拉开后座的车门,我们坐进去,车子缓缓驶离,郭平厚说:“小孙,这是戴小姐,以后会经常接送她。”
  “是,戴小姐,您好。”小孙恭敬道。
  “云飞,这是孙亮。”
  ……
  四季酒店。
  包间里,郭平厚抱着戴子谦不住地亲着,“叫姥爷。”
  我很欣慰他不会在人前说出这样的话,从心里,我接受了他,只是还不喜欢公开承认他,我也不知道我在别扭什么,他是我的父亲,却是另一个家庭外的产物,这种角色让我很尴尬。
  饭后从包间出来,郭平厚抱着戴子谦走在前面,我拎着戴子谦的物品走在他身后,步入电梯,光洁的电梯镜面反射着冷戾的光投射过来,旁边两个男人向我投来惊讶的目光。
  我看了他们两眼,猛然觉得眼熟,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想我是真的傻了,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出了电梯,走出好远,我问郭平厚,“你认识刚才那两个男人吗?”
  “我哪里认识这些年轻人,认识万景渊是因为他在商场上露面多,我现在脑子也不好了,记忆力减退很严重,集团中层有些见过好几面的也记不住是谁。”郭平厚浑厚的嗓音透着抹岁月尘埃的味道。
  走出大门口,到了停车场,昏暗的光线下我清晰的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两个身影双双拉开车门上了同一辆车,驾驶室的是万景渊,副驾驶的是姜颜曦。
  这两个人,化成灰我也认识,这些日子以来,我的脑子里永远挥之不去的就是他们苟且的画面。
  已经单独外出了,难道好事近了?
  我出神地站在黑色奥迪A8前,车身遮住了我的半个身子,张扬的法拉利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是啊,他们都怀孕了,门当户地男才女貌,自然是要组成一个家双喜临门的。
  我是不是该祝福他们,可是……
  心,为什么像停止了呼吸一般,失去了温度。
  黑夜毫不留情地渲染着心底的伤口,原本已经结了疤,只是因为两个背影就撕开伤疤又露出了血淋淋的口子。
  我把房间的灯开到最亮,我把戴子谦紧紧地揉进身体里,我不敢闭上眼睛,黑暗的世界里充斥着那对男女的欢爱和笑脸。
  甚至我期待着,万景渊会不会再次打来电话,说一声他要看儿子,好歹他的心里还是有孩子的,想起孩子,也会顺其自然想起我吧。
  同时我又安慰自己,他就这样消失也很好,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就会渐渐忘记,即便他在眼前,我也接受不了身上沾染了别的女人气味的他。
  我和万景渊分开多久了,有一个月了吧。
  看吧,我的生活也很好,戴子谦已经五个多月了,会滚来滚去的,小脸圆圆的,胖胖的,更爱笑了,也越来越粘我了,天一暗下来,就不让张阿姨长时间抱着。
  他会眼巴巴的看着我,会伸出莲藕般的小胳膊来够我,只要把他抱在怀里,他就咧开小嘴笑出了声,他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饿了吃,困了睡,在妈妈的怀里就有安全感。
  产后的减肥问题也无声无息地解决了,一个月的时间就从110斤减到了96斤,真是可喜可贺,我不用再没完没了地看着体重秤上的数字发愁了。
  直播不痛不痒半死不活地进行着,我的男装店倒是经营的风声水起。
  这日上午,我到了店里,看着陈列,身后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戴姐姐。”
  我回头,姜颜曦一张俏脸灿若朝霞,“戴姐姐,听说这个店是你的。”
  “是。”我微笑着点头。
  姜颜曦穿着平底鞋,小心翼翼地迈着细碎小步走过来搀上我的胳膊,我的第一念头是,店里有监控,不怕她耍花招。
  事实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姜颜曦并没有怪异的举动,只是亲昵地笑道,“戴姐姐,给我介绍一下店里的衣服吧,我不太会买男装,也不知道景渊哥哥喜欢什么样的。”
  我抬手招呼店员,“丽丽,招呼顾客。”
  姜颜曦声音甜甜的,“戴姐姐,我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你来介绍吧。”
  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她是来买衣服的呢,我随手拿起手边的一件衬衫递过来,“这件也不错。”
  “多少钱啊?”姜颜曦笑问。
  “六千九百九十九。”
  “这个价位的衣服配景渊哥哥会不会太便宜了。”
  我点头,“你可以去看看其他的牌子,我先走了,该回家喂奶了。”
  逐客令。
  姜颜曦松开我的胳膊,从包里拿过一个大红色喜庆耀眼的请柬递过来,“戴姐姐,9月19号是我和景渊哥哥的婚礼。”
  婚礼?
  我的心一紧,手指下意识的攥紧裙子的布料,手中的微微的刺痛传来,惊醒我怔愣的那根神经,我嘴角缓缓划开一道优雅的弧度,“恭喜。”
  姜颜曦拿着请柬往我眼前递了递,“欢迎你来。”
  我双手接过,“如果有时间,一定去。”


  ☆、145 祝你们幸福

  姜颜曦抚着平坦的小腹,“戴姐姐,怀孕都要注意什么啊,你和我讲讲吧。”
  我轻扯了下嘴角,明明想笑的,却不知摆了个什么纠结拧巴的表情,“姜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姜颜曦挽上我的胳膊,“戴姐姐,你去哪里玩,带着我吧,我现在怀孕了,我妈和常姨不让我乱跑,我在家呆着又难受,婚礼都是两家的父母在准备,景渊哥哥太忙了,我身体也不方便……”
  再忍下去我真特么的就成了忍者神龟了,我的直播间昵称可以改成龟龟小姐了,还叫什么菲菲,我拂开他的手腕,眸光黯淡,“你可以去找你的先生,让他陪你玩。”
  姜颜曦跟随着我的脚步,叹息一声,“我在他办公室坐了好几天了,无聊死了,我不想去了,他除了给我买吃的喝的就是让我躺着,我又不是泥捏的。”
  天啊,我要疯了,低头睨了一眼出水芙蓉般几乎不施粉黛的脸,这才是深藏不露啊,和她比起来,我戴云飞可真是小巫见大巫,我都可以向她拜师学艺了,她这资历,做我祖师爷都绰绰有余。
  “嗯。”我淡淡地应道,“那姜小姐就多吃点多喝点多休息,没事别出来乱跑,万一不小心摔一跤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万一再遇到心术不正居心不良的人,恐怕还会一尸两命,现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姜小姐还是自己保重吧。”
  到了车前,我拉开车门,姜小姐两颊的梨涡深深嵌了进去,要多甜美有多甜美,“戴姐姐,我和景渊哥哥的婚礼,你可一定要来啊。”
  “好啊,我一定会送一份大礼。”我嘴角浅勾。
  “送礼就见外了,戴姐姐人来了就好。”
  我的眸子半眯起笑意,“你戴姐姐穷,没什么钱,工行建行农行央行几个银行的卡加一块也不够给你送礼的,不过我可以找点另外一个银行的大额钞票给你包个厚厚的红包。”
  姜颜曦顺口问道,“哪个银行啊?”
  我坐进驾驶室,一手撑着车门,嘴角的弧度明媚暖人,从眼睛里投射出去的光影也明亮了很多,“天堂银行,都是一亿飘十亿的。”
  语落,我砰的一下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麻痹的,给你几百亿买寿衣买棺材买骨灰盒买墓地打发阎王小鬼的,留着花去吧。
  真当我戴云飞是那么好欺负的。
  我的眼睛不自主地一直瞟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大红镶金边的请柬,车子停在路边,我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拿起请柬,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在烫金的囍字上熠熠生辉,请柬的左下方是烫金的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字样。
  打开请柬,上面写着送呈戴云飞台启,9月19日,还有万景渊和姜颜曦的名字。
  这两个名字叠合在一起,一上一下,像极了我无数次拼凑出来的他们欢爱的画面,我合上请柬,双手想要扯开,转念一想,先留着吧,万一有用呢,看心情,还有十几天的时间。
  我想,我也有肆意妄为的资格和资本吧。
  9月18日,下午5点结束直播,我从房间走出来,走到楼梯,耳畔传来阮瑷和郭平厚逗戴子谦的笑声。
  我的心顿时亮了起来,走下楼梯,郭平厚正抱着戴子谦,拿着奶瓶喂他喝水。
  “小瑷,郭总,你们这是约好了?”我笑问。
  “郭总先来的,我来的时候郭总已经到了。”阮瑷说。
  “走吧,出去吃饭。”郭平厚抱着戴子谦起身。
  “等会。”我连忙吩咐张阿姨,“去收拾下谦谦的东西。”
  现在不比以前了,想去哪里抬腿就走,想去多久就去多久,现在出门要么就带着张阿姨要么就拎着戴子谦的物品,我一个人出门,还得卡着时间,两个小时必须回来。
  真是应了那句养儿方知父母恩。
  和郭平厚出门,我当然不会带着张阿姨,郭平厚也尊重我,在没有我同意的情况下,不会在外人面前说出我的身份。
  到了院子里,看着两部车子我犯难了,坐阮瑷的好还是郭平厚的好,想了想,我把戴子谦递给郭平厚,自己上了阮瑷的车子。
  孙亮打开车门,郭平厚抱着戴子谦上了黑色奥迪,我坐进保时捷的副驾驶,阮瑷瞅了眼奥迪,低笑,“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你说郭总?”我问。
  “嗯。”阮瑷一边倒车,一边说:“其实有些地方,你和你爸挺像的,你明明可以靠脸蛋吃饭,却偏要靠能力,明明可以靠爹,却偏要靠自己,以前明明有钱可以买更好的车子,却还是开着我的奥迪。”
  “奥迪不用花钱买啊。”我莞尔一笑。
  车子行驶,阮瑷侧头看我一眼,笑道,“郭总从来没有开过高调的车,我老公和我说起郭总就说,做人做事,他都是他学习的榜样,等你们父女公开了,你让他和我老公私下聊聊。”
  我勾起嘴角,“让你老公学着在外面生个私生女?”
  “去你的,他敢生,我就敢离婚。”
  我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怎么来了?”
  “这不是明天万景渊结婚嘛。”
  我故作轻松地说,“结呗,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我不会去砸场子,更不会抱着孩子去砸场子,我送祝福还来不及呢。”
  “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砸场子,万家设了媒体专座,与其让你在媒体上知道,还不如我提前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郭总肯定是和我想到一起了,怕你心里不好受,来安慰安慰你。”阮瑷说。
  我按下胸口的苦涩,嘴角勾起抹笑,“我有那么脆弱吗,我早就知道他要结婚,姜颜曦给我送了请柬,好像还在我车上放着呢。”
  阮瑷双手旋转着方向盘,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在昏暗的车厢里也遮挡不住耀眼的光芒,“那你准备怎么办,要不就这事就这么过去吧,你带着谦谦旅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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