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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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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字正腔圆道,“你可以走啊,没人拦着你。”
邓植瞪了我一眼,“你管得着吗?”
这也太喧宾夺主了吧,我在我自己家还没有权利决定要不要招待客人吗,我叫来钟管家,故意调高音调,“不要给他们准备水和饭。”
说完我就往楼上走去,贾铭宇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到了。”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拎了MK的包包,下楼的时候,万景渊和戴子谦已经在太阳伞下面玩了,戴子谦毫不客气地爬到了桌子上蹦蹦跳跳,路过他们的时候,我掰过戴子谦的脑袋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宝贝儿,你别跑了。”
“没事,我看着他。”万景渊出类拔萃的五官挂着柔和的笑意,“你出去啊。”
我睨瞪了他一眼,戴子谦就是跟他玩才这么满头大汗的,不过我想我没有必要和他抱怨,就抬腿往外走去。
出了门,上了贾铭宇的车,他打量的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我的包上,尔后在我身上状似无意地逡巡了一圈,满眼的意味不明,“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我如实回答,“正好一年了。”
贾铭宇点头,“这里环境挺好的。”
车子开的很慢,夏日的阳光透过车窗毫无遮拦的散落进来,很快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我拿过一看,是万景渊的电话,我挂断并调了静音。
贾铭宇瞟了一眼我的手机,“没事,接吧。”
我笑了笑,“不想接。”
如果真的有事情,钟管家会打电话给我的。
贾铭宇靠着椅背,两只手慵懒的搭在方向盘上,车速停留在四十迈,我都想下车推着车跑了,我粲然一笑,“东林路有一家蛋糕店挺好吃的,有两个星期没吃了,去晚了就没了。”
车速这才提上去,我们先买了蛋糕,才去饭店吃饭,我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到有几个万景渊的未接来电,还有两个家里座机号码的来电,我打回去,接电话的是钟管家。
“有事吗?”我问。
“啊,没,没事。”钟管家支支吾吾道。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挂了吧。”
贾铭宇往我的餐盘里夹着菜,“尝尝这家的虾滑做的怎么样。”
饭后,我们一起去看话剧,我们到的早,还没有开幕,郭平厚打来电话,“云飞,你在哪里?”
我如实汇报,“剧院。”
“和谁?”
“贾铭宇。”
“我没事,再见。”话音落,郭平厚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这可真是恨不得随便一个男人就把我推过去啊,我长的有那么丑吗。
看完话剧,从剧场出来,走向贾铭宇的车子,他漆黑的眸子缀了些许光芒,“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会。”
那是找个什么地方坐会呢,咖啡厅,茶楼,电影院,还是……酒店?约个钟点炮?
就算是要约,炮,第一我会找个小鲜肉,第二我不会找熟人下手。
我笑了笑,“送我回家吧。”
贾铭宇发动引擎离开,“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出来这么久也累了。”
我嘴角点缀了笑意,“要不我打车吧,你累就别送我了。”
特么的这是妥妥的套路啊,送了我一个香奈儿包包就想送到床上去了,姑奶奶我自己买不起吗,没看我出来都不爱拎你买的包,自作多情个什么劲啊。
贾铭宇不死心地伸过来手,我抬手抚了下头发,声音不大不小,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决心,“你靠边停车吧。”
“没事,我送你吧,改天再出来坐。”
毕竟是场面上的人,他也明白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闹僵了也没有意思,何况像他们这种人,身边也不乏主动扑上来的姑娘。
我一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贾铭宇若无其事般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他嘴角的弧度扬起,“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我推开车门下车,笑的优雅,“再见。”
走进别墅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戴子谦的嬉笑声,我往屋子里走去,邓植正躺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睡觉,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地,万景渊靠坐在沙发背上,身边躺着搭着薄毯的戴子谦。
我走过去,看戴子谦呼吸平和,睡的安然,我嘴角不由勾起欣慰的弧度。
万景渊抬眸扫了我一眼,“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我站起身,面色平静道,“没听见。”
话音落我往楼上走去。
我躺在床上打开微信,有无云哥发来的好几条消息,我回复:云哥,我出去了,刚回来,没看到消息。
等了一会我也没有收到无云哥的回复,我靠在床头就有点犯困了,滑下身体我就开始补午觉。
醒来已经六点了,我穿着家居服下楼,万景渊和邓植还在,他们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
戴子谦正骑坐在万景园你的腿上,背靠着万景渊的胸膛,万景渊两只手交叉搂着戴子谦你的肚子,好一副父子和谐欢乐的画面。
我走过去,“儿子,妈妈抱。”
戴子谦赖在万景渊的身上,转过伸去抱着万景渊,往万景渊的怀里蹭着,“爸爸,爸爸。”
我柔声哄着,“谦谦,我们该吃饭了,爸爸也要回家了,以后再跟爸爸玩。”
戴子谦今天很奇怪,“不不,爸爸。”
他的意思是,不让爸爸回家,他要跟爸爸玩。
万景渊眸底渐漾,流溢出丝丝不舍,“儿子就是想跟爸爸玩,有什么错,本来我陪他的时间就这么少。”
我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义正言辞道,“那你以后不要来了,他慢慢就会忘记你了,平时你没来的时候,他也不怎么提起你,你走了他也不会闹,你别看着孩子大了就来收买人心。”
万景渊眉心的褶皱清晰可见,无奈道,“我只是想多陪陪他。”
戴子谦拽着万景渊的衣服,我顿时浑身冒火,直接从他的怀里抱过戴子谦,“你爸爸该回家了。”
戴子谦蹬着小腿,眼泪唰地落了下来,“爸爸,爸爸。”
万景渊站起身,就要抱过戴子谦,我不顾戴子谦的哭声,转身就走,厉声道,“钟管家,请万先生离开。”
我抱着戴子谦站在客厅中央,怒目圆睁,“以后一个月见一次,下个月你再来吧。”
话音落,我就抱着戴子谦往餐厅走去,万景渊小跑着跟上我的步子,“你让我把他哄好了我再走。”
我头也不回地说:“不用,你走吧,我会哄。”
戴子谦伸着小手,哭喊着,“爸爸,爸爸。”
钟管家和张阿姨走上来拦住万景渊,“万先生,请回吧。”
走到餐厅,我坐在椅子上,擦着戴子谦的眼泪,把他搂在怀里,“宝贝儿,爸爸还会来看你的好不好,天黑了,爸爸回家了……”
戴子谦的小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爸爸,爸爸。”
我吻上他的眼睛,一层水雾氤氲了我的视线,喉咙口艰涩地疼着,“谦谦不哭了,妈妈在,妈妈陪谦谦,好不好?”
好不容易谦谦止住了哭声,两只小手搂着我的脖子,我的脸蹭着他稚嫩的肌肤,只觉得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被他牵引着。
不大会,钟管家走过来,朝我使了个颜色,点了点头,我明白,万景渊走了。
孩子忘性大,一会就赖在我身上不下来了,死活缠着让我抱他举高高……
万景渊同性恋事件在慢慢降温,不过依然不乏好事的记者在跟踪报道,比如那个庄记者,依然可以自由出入万景渊的家里,每天爆点万景渊和邓植的日常生活。
现在再看万景渊和邓植亲密的照片,我才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
但是……
周一中午,我午饭后无聊地刷网页,看到了庄记者的最新消息:万景渊携男友出入自己办公室。
☆、167 你就那么恨我
庄记者是业界良心记者,都是图文并茂的,连万景渊和邓植手拉手下车的照片都有。
万景渊这是打算永远同性恋的节奏啊,不过这样的标签他就算是想摘也摘不下来了。
姜颜曦假孕的元凶常文娟一直低调的没有任何发言,记者也采访不到姜颜曦了,至于姜家的现状,听阮瑷说,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姜总最近也萎靡不振没有去公司,沈副总也被他开除了。
无云哥发来微信:卧槽,我今天看了报道才知道,万景渊的老妈和老婆还弄了一出假孕,这是坑儿啊,你怎么看。
我回:这是人家的家事,我没有看法。
无云回:你是不是女人,一点也不爱八卦。
我特么的爱死八卦了,那是我枯燥生活中的油盐酱醋茶啊,多姿多彩多味就指望着八卦呢,不然多没有意思。
过了一会,我回:我爱八卦,可是我只爱女人间的八卦,倒是云哥,你怎么这么关注万景渊的事情。
无云回:万景渊自己闹的沸沸扬扬的,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少不了他的消息,想不关注都不行。
万里无云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我不愿意和他谈及万景渊而已。
我回:云哥,你继续发挥你的八卦本质,我继续工作,苦逼的上班族。
无云回:你完全可以选择不苦逼的生活。
我回:我就是苦逼的命。回聊。
晚上,实在推脱不掉,我只得跟着郭平厚去应酬,在他看来,我的直播就是“捞偏财”,可是我对每日大几万十来万,甚至几十万的收入实在是拒绝不了啊,谁叫我骨子里就是个财迷呢。
四季酒店。
包间里,我坐在郭平厚身边,一桌子六七个人就我一个女性,而且就我年轻,说是应酬,其实更像他和好友小聚。
我成了彻底的三陪,无休无止的三陪生涯啊。
错,包间里还有女性,而且是比我年轻的女性,是站在身后的精致妆容的服务员。
我坐在这里很尴尬的好不好,混脸熟也不是这么混的,很容易引起误会的好不好。
刘总眉眼含着低低的笑意,“小戴能喝酒吗?”
我勾唇浅笑,“抱歉,我家里有孩子,不方便喝酒。”
郭平厚示意身后的服务员,“给戴小姐倒果汁。”他又看向我,“以果汁代酒,敬刘总一杯。”
服务员走上前来往我的杯子里倒了半杯果汁,我双手拿着杯子站起身,勾唇笑的内敛,“刘总,初次见面,敬您一杯。”
刘总抿了一口酒,在座的人见此状态,也没有人来为难我,我则坐在旁边无聊地听着他们谈话。
后来实在没意思,我站起身往外走去,我一个年轻姑娘和一帮中年老男人坐在一起有什么劲,拉开包间门,我走去卫生间站在洗手池边,拿着手机无聊地刷着朋友圈。
“哟,菲菲,好久不见。”陆淮安的笑声滑过耳畔。
我抬头看去,他正站在洗手间门口往这边走来,我露出善意的微笑,“好巧,你也来吃饭。”
“嗯。”陆淮安点头,“和谁来的?”
我口气寻常道,“陪老板应酬。”
陆淮安往男洗手间走去,我喊住他,“陆先生,那天谢谢你。”
“别谢我,我是受人所托。”
我嘴角噙着欣慰的笑,“我知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不管怎么样,我确实欠他一声谢谢。
陆淮安点头,“好吧。”
他说着走进了男卫生间,我又看了一会朋友圈,洗了手,就往外走去,听到身后沉稳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回头,对上陆淮安含笑的眸子,“你在哪个包间?”他问。
“906。”我说。
到了包间门口,我推开门,“我先进去,再见。”
陆淮安抬头往里面看去,脸上漾开爽朗的笑意,“孙叔。”
我往里面走去,陆淮安跟在我身后走进来,孙总招呼着,“淮安,快进来。”
陆淮安找了个空的椅子坐下,我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孙总扭头看向服务员,“倒酒。”
孙总靠着椅背,挺了挺**的大肚子,脸上的皱纹道道清晰,“这是建强的儿子。”
服务员给陆淮安倒了酒,陆淮安端着酒杯站起身,“孙叔,敬您。”
喝了一杯酒,陆淮安又倒了一杯,“刘叔,敬您。”
在座的有四个和陆淮安相识的,后来他又端着酒杯走过来,黑亮的眸子带着抹严肃和拘谨,他微弯着腰,一本正经道,“郭总,敬您。”
郭平厚端起酒杯,陆淮安双手将杯口压的很低,“郭总,您随意。”
喝完酒,陆淮安走去他的位子,郭平厚问我,“你们认识?”
我微微一笑,“嗯,以前见过几次。”
陆淮安向我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我收入眼底抛开视线,往自己的杯子里倒着果汁。
过了一会,陆淮安起身,“那边泰安的万总在等我,我先过去,你们慢用。”
这个万总自然是万景渊,陆淮安眼神似有似无地扫过我,和众人寒暄后就离开了。
散场的时候到家已经十点了,戴子谦还没有睡觉,在我的床上爬来爬去的,小汽车、篮球、积木铺了满床,张阿姨说:“他就要在妈妈的房间玩,我带他去他自己的房间,他就往这边跑,拍着门喊妈妈,我说妈妈不在家,她还是喊妈妈,我把他抱进来他自己就往床上爬……”
我把戴子谦抱起来,让张阿姨收拾床铺,戴子谦小手捧着我的脸,小嘴委屈地喊着“妈妈”,我的眼睛里蓄满浓的化不开的柔软和爱意。
手机铃声在包里急促地响起,我坐在沙发上戴子谦坐在我的身上,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竟然是万景渊。
犹豫了一下,我接起来,“喂。”
“你在哪里?”万景渊的带着一丝不满。
“家。”
“我加你微信,你通过一下,我要和儿子视频。”
我嘴角勾着轻嘲,“想都别想。”
“戴云飞!”万景渊的声音紧了紧,语带不悦,“你要是没时间带孩子,就把孩子给我。”
“做梦去吧。”
我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这特么的什么事,我胸腔内燃起一股怒火,手机铃声又响了,我看了一眼,还是万景渊,我气冲冲地接起来,“我不会让你跟孩子视频,以后也不会再让你见他。”
话音落我挂机调了静音,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抱着戴子谦上了床,戴子谦在我的怀里努力眨着眼睛,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宝贝儿,困了就睡吧。”
戴子谦的小脑袋往我的怀里钻着,我紧紧地搂着他,他可能是累极了,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洗漱后,拿过手机,看到万景渊发来的九条短信,无外乎一个意思,希望我抽更多的时间陪着戴子谦,如果不能,希望我把孩子给他。
不就是陆淮安看到我陪郭平厚应酬吗,他借故找茬。
我直接删除不回复,我打开微信,看到了几条万里无云发来的消息,我回复:刚到家。
无云很快回:喝酒了吗?
我回:没,不要把我老板想的那么没品。
无云回:宝贝儿,累不累?
我回:不累,吃了顿饭就回来了,都是老总,我也插不上话,肚子都吃撑了。
又聊了一会,互道晚安后,我搂着戴子谦睡去。
翌日下班的时候,我开车回家,看到万景渊的车子正堵着我家的门口,我停下车子,滑下车窗,前面的法拉利驾驶室门被推开,万景渊镌刻的面部轮廓映在七彩的晚霞里徒增了几分魅惑。
“我要见谦谦。”万景渊声音冷凝。
我面无表情道,“不行。”
“我是他爸爸,我要见我的儿子。”
我抬头,迎上他难看的脸色,一字一顿道,“戴子谦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万景渊深壑的眸沉了沉,“戴云飞,你别过分了,你要是好好照顾他,我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我拿起副驾驶的包包,打开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嘴角的弧度飞扬着冷嘲,“你在这里呆着吧,我不介意把车停在门外。”
说完我就往里面走去,我都到家门口了,我怕什么,万景渊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用力甩开,昂头挺胸,一字字有力地说道,“万先生,请你不要打扰我和我儿子的生活,我高兴了,他是你的儿子,我不高兴,他和你就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认清你的位置。”
万景渊眸子里的阴霾肆意喷薄,目光定定地看着我,“你就那么恨我?”
我摇头,“我不恨你,我有我的生活方式,只是希望你不要干涉和打扰我的生活。”
万景渊复杂的眸光落在我的身上,喉结轻滚,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无奈,“你也看到了,姜颜曦自己说的,我和她没有怎么样,那是她们自导自演的。”
我嘴角笑意渐染,挺了挺脊背,口气平静,“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就算是以前,我充其量是他的一个情人,难道我还犯贱的回头去做他的情人吗,戴子谦没有在正常的婚姻家庭里出生,就注定了他是私生子,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跳出以前的怪圈,重新审视那段关系,我才发现那短暂而虚幻的幸福只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
万景渊移开视线,深潭般的眸子似浸润在无边的黑暗里。。
我乘胜追击,“你走吗,不走我就回家了,你的车今天可就出不去了。”
☆、168 我越来越想见你了
万景渊点头,声音有些无力的苍白,“我走。”
他转身钻进了驾驶室里,我上了车,倒退,万景渊的车子驶出去,我才将车子开回家里。
从车库里出来,戴子谦正站在外面等着我,见我出来,他摇摆着两只小手朝我跑来,“妈妈,妈妈。”
我蹲下身体,戴子谦扑到我的怀里,身体往上窜着,我把戴子谦抱起来,“宝贝儿,姥姥走了吗?”
“咬咬,咬咬。”戴子谦稚嫩的声音欢快地说着,他还伸出胳膊指着大门的方向,小腿来回瞪着,意思是姥姥是从大门走的。
无云哥情绪反复,今日给我刷了十来万就偃旗息鼓了,直播结束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我主动发了个微信过去:云哥,晚安。
许久才收到了无云的回复:晚安。
周四,我在去公司的路上接到了郭平厚的电话,“今天闻总和他儿子来,你和孙亮去接机吧,云菀这里又出了状况,我一时半会走不开,中午前我赶回去。”
十点半,我接到了闻总和闻博瀚,到了车前,闻总径自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礼节上,闻总和闻博瀚应该坐后座的。
我也不好说太多,便和闻博瀚一起坐了后座。
“小飞,你爸爸还好吧。”闻总回头,温和道。
我保持着微笑,委婉地提醒着,“很好,现在我还是郭总的秘书。”
“好,好。”闻总笑道。
闻博瀚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覆在膝盖上,清亮的嗓音带着明媚的笑意,“在郭叔身边工作怎么样?”
我笑了笑,“很好,郭总很体谅下属。”
闻博瀚俊脸似阳光绽放,“嗯,这一点我相信。”
“这是博瀚第二次来这里,有时间你带他去转转。”闻总道。
我点头,“好的,不知道闻先生喜欢什么?”
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车厢漾开,“什么都行,反正我两眼一摸黑。”
前面开车的孙亮一直都和很淡定,这么多次他接送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和郭平厚的关系,管他呢,反正也无所谓了。
到了公司,我把闻总和闻博瀚引进郭平厚的办公室,郭平厚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出办公桌,热情地伸出右手,“老闻,可算把你等来了。”
闻总和郭平厚热切地握手,一对兄弟情深的戏码就这样再次上演了,我走出办公室端来了三杯咖啡一一放在他们面前,正要退出去,闻总喊住我,“小飞,你要是不忙就带博瀚出去转转,你们年轻人也有共同话题,我和你爸爸有话说。”
郭平厚被岁月洗磨的皱纹舒展开来,“去吧。”
我抬手看了眼腕表,“闻总,郭总,马上就到饭点了,酒店也订好了,要不我们一起过去,边吃边聊。”
闻总慈祥的面容映在阳光里似是镀了一层金光,“我和你爸爸一起吃吧。”
我明白了,点头微笑,“闻先生,请。”
闻博瀚从沙发上站起身,“爸,郭叔,你们慢慢聊。”
从办公室出来,我和闻博瀚并肩向外走去,他和我聊起来,“你们这里也这么热。”
我笑了笑,“全国各地一片热,我们这里也不能独树一帜啊。”
我们一起走到停车场,当我拉开别克的车门,闻博瀚愣了愣,尔后嘴角的弧度上扬着明媚的笑意,他坐上驾驶室,一边拉着安全带一边说:“想不到你这么低调。”
“我只是中尚的秘书,这已经是高配了。”
闻博瀚侧头过来,笑的温文尔雅,“郭叔有你也是他的福气。”
“这可不好说,我什么也不懂,不够给他扯后腿的。”
闻博瀚岔开话题,“有什么特色的餐厅?”
有路边的小吃,很特色,能带你去吗,我笑了笑,“你想吃什么,中餐还西餐。”
最后我们选了一家西餐厅,人家在北京什么没吃过,还是这种高大上的地方不会出错,总有一道菜适合他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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