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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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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后,我走到床上,若无其事地钻进被子里,听着万景渊均匀的呼吸声,我拿过他的胳膊枕在脖子下,抬手环上他的腰身,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凝上他幽邃的脸庞。
  他眉心的褶皱像是深深刻了进去,猝不及防扎在了我的心里,我眸光一痛,手指抚上他的眉心,万景渊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我的手,“你干嘛?”
  我嘴巴凑上去吻上他的唇,翻身压在他的身上,“老公,我想,要……”
  万景渊的手从我的睡衣里钻进去,蛊惑道,“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上班后,我正式搬进了总裁室,郭平厚给我配了秘书和司机以及专车,戴总裁上任,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没有人质疑我的资质和能力,我是妥妥的空降总裁。
  正月十六。
  晚上九点,我坐在了电脑屏幕前,与以往不同的是,我直播了快七年,第一次两个人直播,而且身边坐了个男人。
  我先开口:“大家晚上好,我身边这位,就是IF公会的OW万景渊。”
  屏幕里,万景渊笑的如阳光绽放,“菲粉们,大家好,我是资深菲粉,三年半前,我认识了菲菲……”
  我的脑子里回忆着初见那日的情景,恍如隔日又清晰如昨,带着玩票和吊土豪粉的心里,我赴了“万先生”的约。
  公屏里滚动着粉丝的祝福声:
  无云哥要好好对菲菲啊。
  撒狗粮了,后天才是情人节。
  真爱啊。
  ……
  万景渊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也算是幸运吧。”他在椅子下拉着我的手,“第一次见她,我就喜欢上了她,三年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也经历了很多,我亏欠她,所以成立了IF公会,是陪伴,也是补偿,今天我和他一起直播,感谢菲粉们对菲菲的支持。”
  公屏的字幕一声声叫嚣着:
  无云哥和菲菲唱首歌。
  对,合唱,菲菲唱歌好听,无云哥唱歌不好可配不上菲菲。
  无云哥不好好唱我们可不答应。
  唱歌唱歌。
  ……
  我和万景渊相视一笑,我展开笑颜,“那就唱首吧,今天你们想听什么,菲菲尽量满足大家的心愿。”
  公屏的粉丝炸开了:
  梁山伯与朱丽叶。
  让梦冬眠。
  爱在蔓延中。
  外滩十八号。
  ……
  我的心里如血充盈般,满满的都是一展歌喉的激情,我侧头看向万景渊,“我们要唱什么?”
  万景渊笑的无比激动,“艾玛,你们都太热情了,我和菲菲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美丽的神话吧。”
  我点开背景音乐,万景渊照着歌词,对着话筒唱了起来,“梦中人熟悉的脸孔,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我们拉着手,深情地对唱,看着屏幕里起伏不断的各种礼物,看着贡献榜一直飞速滚动的数字,我的心里生出了丝丝不舍,任这感觉蔓延发酵,我的眼前闪现着初次直播的日子,那时的懵懂生涩,回答粉丝的话也很生硬甚至要在脑子里过两遍才敢说出口。
  我还记得我直播第一个月的佣金,2764,七八年了,这个数字我从未忘记过,我的佣金从以前的四位数,到现在七位数,就算是万景渊捧红我之前,我也拿过不少次六位数,拿五位数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一曲歌毕,万景渊笑着,“唱的不好,菲粉们让我过关吗?”
  公屏的粉丝又开始提着新的要求:
  跳舞。
  来一曲,想看无云哥跳舞。
  ……
  我嘴角扬着好看的弧度,“抱歉了,我没有开通过跳舞权限,怕是看不到了,不过这事不能怪我,我想去学跳舞的,无云哥不让,他说就算我会跳舞,也不给我开通跳舞权限。”
  万景渊拉着我的手举高,隔着屏幕的粉丝都能清晰地看到我们紧握的十指,万景渊扬声道,“在网上,我是他的资深粉,在生活里我是他的男人,要不我们再为大家唱首歌吧,或者你们想看我们表演什么节目……”
  这也就是万景渊在,我平日直播哪有这么费劲,还要表演节目,我菲菲往电脑前一坐,就是一朵花,唱唱歌,和粉丝们磨会牙,讲个笑话,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的钱也就到手了。
  十点半,我们在粉丝的起哄下,结束了一个长长的吻,万景渊眉眼间多了抹严肃,磁性的嗓音带着丝丝深情,“我是万里无云,更是万景渊,不管是网络里,还是现实里,我都非常感谢大家支持菲菲,现在由于一些原因,我们商量后,决定菲菲从此退出直播,今天是她的最后一场直播,我陪着她做这场告别,我会给她幸福,也相信我们一定会幸福。”
  公屏的粉丝崩溃了:
  菲菲要走了。
  我们不同意。
  为什么走的这么突然。
  ……
  我舍不得粉丝,更舍不得伴随我这么久的直播生涯,我喉间哽咽,“我也不忍心告别大家,只是,我们终将有一日会告别,现在告别,还会给你们,给我自己留下一个美丽的倩影和回忆。”
  椅子下,万景渊握着我的手指紧了紧,他沉肃的脸上满是深情的味道,“IF公会,也是我和菲菲的家,不管哪个家,我们都会努力经营好……”
  我嘴角划开浅弧,“是的,IF公会不会解散,欢迎大家继续留在这里,有了好消息,我们也会在这里通知的。”
  我们的商人本质在如此深情的时刻也暴露无遗,我退出后,IF公会会被卖出去,此刻的演说,只是为了留住粉丝,让IF公会卖个好价钱。
  这就是繁华背后的丑陋,世事皆两面,有阳光就必然有阴影。
  告别了直播,我的心空荡荡了两天,很快便被繁忙的工作和应酬充实了。
  我和万景渊的生活,平淡,欢乐,谦谦也在一天天长大,出落的和万景渊一般,也是个十足的帅哥。
  我的手指依然戴着万景渊送给我的钻戒,只是关于结婚这个敏感的话题,或许是他自知无望,也不再刻意提起,我更是巴不得就保持现状地过下去。
  时光如白驹过隙,走过春天,便踏上了夏日的繁花盛天,周末的午后,窗外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我和万景渊难得地躺在床上相拥着睡个午觉。
  手机铃声划碎静谧的空气,我接起电话,“小瑷,有事吗?”
  “飞儿。”阮瑷声音紧绷,“你赶紧上网,有人曝出了你是郭总的私生女,还曝出了你的户籍和你亲妈,说郭总利用权势无视法律掩藏你的真实身份。”


  ☆、217 不过如此

  我猛地坐起身,音调颤抖,“你把链接发给我。”
  万景渊搂上我的腰,“宝贝儿,怎么了?”
  我没有心情理会他,我打开微信,阮瑷很快发了链接过来,我手指微颤着打开,快速浏览了一下文字。
  文章里写明了中尚集团的继承人戴云飞是郭平厚的私生女,养育戴云飞长大的姨妈实则是亲妈,郭平厚在正室太太和女儿车祸后才寻回了私生女戴云飞,戴云飞的户籍跟郭平厚和生母毫无瓜葛,戴云飞法律上的父亲母亲查无此人,郭平厚无视国家法律,杜撰了戴云飞的父母身份和戴云飞的户籍。
  那时候国家的户籍制度的确不够严谨,钻空子的也不止我一个人,这本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半年来,我出席任何场合,不管是公开的,还是和人私下聊天,从来不会有人问起我的身世,就算背后议论的再热火朝天,也不会有人在我面前提起私生女三个字。
  虽然文章里写明的都是事实,可是谁都知道这样的事实可大可小,怕就怕……
  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万景渊把我搂在怀里,“宝贝儿,别担心,我马上联系人删除。”
  他说着就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手机,他刚滑开手机屏幕,我就夺过他的手机,“不要打。”
  万景渊眉心紧蹙,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压下胸腔的波涛汹涌,“你自己也说过,哪家媒体敢不给郭总面子乱发消息,这消息既然发出来了,就是有人指使有备而来,我们删除了,反而是欲盖弥彰,倒不如由他去,我们做好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有人存心扳倒我们,删除一篇文章解决不了问题。”
  万景渊目光定定地看着我,尔后面露赞赏,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你现在让我刮目相看。”
  我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兴致,只是给郭平厚打着电话,“爸爸,网上曝出了一篇文章。”
  郭平厚似有似无地低叹一声,“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
  “爸爸,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问你,此事是在拿你做文章,你能不能承受住,如果能,就任他去,如果不能,我就去……”
  我打断郭平厚的话,“没事,这算什么,只不过是从背后议论转移到了人前议论而已。”
  “那就这样吧,你别放在心上,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我活了60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了。”
  “嗯。”我淡淡地应着,“你别上火。”
  郭平厚转移着话题,“你在家吗,我去找谦谦玩。”
  “在。”
  挂断电话,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我的内心翻涌着不安,虽然我表现的很淡定,却是这么久以来习惯了遇事沉着冷静,我知道,这篇文章,只是在抛砖引玉而已,相信郭平厚更清楚。
  只是,不知道背后的人物,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郭平厚,亦或者是冲着郭平和或者郭平泽。
  郭家,在政商两界,关系复杂,就算再小心谨慎,难免有疏漏,郭平厚经商这么多年,明里暗里也得罪了不少人,位高权重的郭家,是多少人高攀巴结的对象,也是多少人咬牙切齿恨不能置之死地的对象。
  万景渊侧躺着把我搂在怀里,“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我也懒得在他面前费劲的摆表情了,只是眼神毫无焦距地落向头顶的吊灯,“嗯。”
  翌日,刚到公司,我就走进了郭平厚的办公室,眉眼凝重道,“爸爸,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
  郭平厚摇头,“不要。”
  晚上。
  锦江的董事长江坤六十大寿,我受邀前往。
  夏日最适合展示各式精美的礼服,戴总裁是个美女,自然是盛装前往。
  老林是我的司机,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我下车,老林开车驶离,我刚走两步,江坤迎了上来,“戴总永远都这么漂亮,快进来,让里面的青年才俊都开开眼。”
  我嘴角浅勾,“江董过奖了,我也就是一般人而已。”
  江坤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戴总太客气了,我看啊,今晚你又是全场最美丽的女总裁了。”
  万景渊一身得体的纯黑色燕尾服走过来,水晶灯光下,他幽邃的眼眸浮着柔和的光泽,“戴总的礼服秒杀全场了。”
  我笑着睨了他一眼,装什么大尾巴狼,现在参加这种场合,大部分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心照不宣而已,我们不公开,自然也没有人当面问起。
  江坤识趣地说:“万总和戴总先聊。”
  我站在原地,目送江坤的背影走远,我眉梢挑起,低声道,“你又搞什么鬼?”
  “搞?”万景渊眼角挑起玩味,“在这里怎么搞,你要是想搞,等会我们去卫生间,我们还没有试过会场的卫生间。”
  有这么断章取义,曲解别人意图的吗,还特么的在这样的场合耍流氓。
  我咬着唇睨瞪他,却隐忍不住嘴边的笑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同时参加宴会,你不要第一个过来跟我说话。”
  万景渊状似恍然大悟般开口,“哦,你是说……”
  “戴总,万总。”
  两道清亮的男声传来,我挺直脊背,抬头望去,尔后扬起笑脸,“刘总,孙总。”
  说笑一会,四个人同时举杯,“Cheers。”
  我笑着将目光抛向万景渊,他接收到我的信号,抬眼看向别处,笑道,“孙总,刘总,戴总,你们先聊,我去和陆总打个招呼。”
  半年来,万景渊被我训练的懂得看我的眼色和给我留下寒暄应酬的空间了,不会再像以前连我握个手他都要跑过来挡在我面前,更不会幼稚的在商业活动上宣誓主权了。
  我就这样在被曝出私生女的第二天,不知隐藏在暗处的人是何人何目的的情况下,就华丽丽的穿着昂贵的礼服,精神充沛的出来应酬了。
  所到之处都是热情的笑脸,是恭维和邀约,即便今日私生女事件有水涨船高的架势,依然不会有人提起让我尴尬的话题,戴云飞,就是中尚集团的继承人。
  我优雅地手执酒杯,频频举杯,不管心内如何腹诽,脸上依然保持着优美的笑容。
  宴会结束,老林将车子开了过来,老林刚停下车子从驾驶室出来,江坤赶忙拉开驾驶室,“戴总,慢走。”
  我的脸上保持着微笑,“不敢当,江董太客气了。”
  江坤坐了个请的姿势,“请。”
  我坐进后座,“多谢江董,再见。”
  车子驶离,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假寐,过了半晌,我睁开眼睛,眸光清明,“有没有听来什么消息?”
  “有价值的没有。”
  “没价值的呢?”
  “江坤的小三刚生了孩子,刘总包了第五个二奶,孙总的公子在澳门赌输了七千万……还有,刘总说圈内皆知戴云飞是私生女,郭总一向表现的冷清,也不过如此。”
  老林是郭平厚暗自培养的心腹,特意给我当司机的。
  我的脸上淡淡的,没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刘总说话还算委婉,人后的议论,只怕比这难听十倍百倍的话也不少。
  私生女事件持续发酵,徐诺晴打来电话,“姐姐,你,是真的吗?”
  我可以冷静淡定的面对所有的背后嚼舌根,就算有闲杂人等当我面说这些闲言碎语我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是面对着同母异父的亲妹妹,我哽咽了。
  徐诺晴低低的音调带着抹沉重,“姐姐,你在听吗?”
  我抬手拭去眼角的晶莹,“小晴,等会我去学校接你,你先好好上课。”
  徐诺晴放学前,我到了高中门口,直到看着徐诺晴背着书包走来,我下车,打开车门,抬手招呼她,“小晴,这里。”
  餐厅包间内。
  我把菜单递给徐诺晴,“点菜吧。”
  徐诺晴清水芙蓉的脸上流溢着复杂的情绪,“姐姐,你点吧。”
  点好菜后,我拉过徐诺晴的手,“小晴,网上说的是真的,我也是妈的女儿,我的父亲是本市乃至本省最大集团的董事长,我是继承人,也是私生女,我只比妈小了17岁,也就是说,妈还未成年的时候,就生下了我,我们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在她的怀里吃奶了,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妈带着我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回忆着那些或清晰或模糊或从姨妈嘴里听来的过往,讲述了我和姨妈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姨父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对妈说,这个孩子,我养定了……”
  我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柔声道,“小晴,还有两天你就要高考了,不要受这件事的影响,不管她是我的姨妈,还是妈,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徐诺晴抹着眼泪,“那爸爸知道吗?”
  我抿唇摇头,“不知道。”
  徐诺晴拉着我的手,“姐姐,你说,爸爸会不会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
  “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是姨父养大了我,我都会养他老,让他以后安度晚年。”
  正说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姨父的电话,我接起来,“飞儿,你方便回家来吗,有人找你。”


  ☆、218 我早就知道了

  我的心一凛,“是谁?”
  “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他就在门口等我,他说你来了就知道了。”姨父口气平静道。
  又安抚了徐诺晴几句,我送徐诺晴回了学校,我就回了姨妈家,我一直有这个家的钥匙,只是有时候懒的自己开门,或者说,潜意识里偶尔会把自己排除在这个家之外,今日我直接拿着钥匙打开了门,走进去,沙发上坐着姨父和一个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见到我站起身,“戴小姐吗?”
  我站在茶几前居高睨望他,“你是谁,为什么会找到我家来?”我特意咬重了“我家”二字。
  男人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来,“你好,我是北京娱乐信报的记者范育林,想采访一下您,现在有网站爆料,说你的姨妈是亲妈……”
  我下意识看向姨父,他手指微颤着掏出香烟拿过茶几上的打火机,他划开打火机,微弱的火焰晃了一下旋即熄灭了,他又打火,虚晃的火苗这才点燃了香烟,他面无表情地深吸了一口,浓重的烟雾自他的口中吐了出来。
  范育林顿了顿继续说:“你是中尚集团董事长郭平厚的私生女,你的生母只比你大17岁,生下你的时候,你的生母还未成年,请问当初你的生母是自愿的,还是被郭董强奸的?”
  我一个厉色丢去,“滚你妈逼的!”
  一个黑色的人影站起来,姨父猛地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朝着范育林掷去,范育林躲闪不及,烟灰缸砸中范育林的胳膊迅速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发出了剧烈的声响,姨父一改往日温和的形象,像一头被激怒的兽,他飞速的抬脚踩上茶几跃过来,扑向捂着胳膊龇牙咧嘴的范育林。
  范育林和姨父同时倒在地上,不甘心的范育林还在火上浇油,“大哥,你的太太婚前就生下了私生女,却对你宣称是姨妈和外甥女,这是骗婚,如果你起诉的话,我可以免费找律师帮你打官司。”
  姨父二话不说,一拳捶向范育林的眼睛,范育林“啊”的一声尖叫痛呼。
  我赶忙走两步弯腰拉着姨父的胳膊,焦灼道,“姨父,别打了,打死他不足惜,可是不能把你搭进去。”
  姨父用力甩开我的手,我踉跄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屁股钝痛了一下,姨父又忙不迭一拳一拳地朝着范育林的脑袋捶去,范育林想要反抗,姨父两只脚踩上范育林的胳膊,“我艹你祖宗十八代……”
  我不顾屁股的疼痛又急忙拉上了姨父的胳膊,“姨父,他是记者,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闹的满城风雨,不能让这个家活在流言蜚语里啊。”
  我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可以顶着私生女三个字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优雅的谈笑风生,却不能不顾及姨妈,她和戴子谦一样,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可以拿生命去守护和交换的人。
  姨父停下手上的动作,咬牙切齿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阴狠,“我媳妇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知道,用不着你这有人生没人养的畜生来胡说八道,以后离我家远点。”
  他知道?我睁大眸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姨父布满阴霾的脸。
  范育林龇牙咧嘴地痛呼,“大哥,饶命。”
  姨父双手掐上范育林的脖子,“滚远点,永远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是是是。”范育林连声应着。
  姨父站起身踢了范育林一脚,范育林胳膊肘撑着地板砖艰难地起身,我喊住他,“别走!”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包,可能是猝不及防和他只顾着身体的痛,就让我轻而易举的得逞了,我快速拉开包的拉链,反过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又拉开里面的一个个小拉链,我找到了三支录音笔。
  “这是什么?”姨父问。
  我冷哼一声,“录音笔。”
  范育林伸手就要来抢,我递给姨父,“扔微波炉里转两圈。”
  姨父拿着录音笔就往厨房走去,范育林耷拉着脑袋,擦拭着脸上的血渍,“算了。”
  我打量的目光在范育林身上逡巡片刻,“想走?没门。”我朝着厨房喊道,“姨父,拿菜刀来。”
  我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范育林因为被姨父狂揍了一顿,这会根本就推搡不过我,我用了点子力气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姨父拿着菜刀出来,我拿过菜刀,刀刃直指范育林,“脱衣服。”
  姨父要抢我手里的菜刀,“飞儿,别冲动。”
  我怒视范育林,“把你身上的录音笔都交出来。”话音落,我给姨父使了个眼色。
  姨父走过去把范育林身上搜了个干干净净,又搜出了两支录音笔,我又把录音笔递给姨父,对着范育林怒声道,“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家人,滚!”
  范育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拧巴的像麻花似的,脸上的怒意滚滚而来,想反抗又不得不隐忍着,满眼不甘地瞪着我。
  我眉梢挑着凌厉,“还不快滚,想留在这里吃晚饭啊,我要不要下点老鼠药毒死你!”
  范育林灰头土脸地走了。
  姨父又坐在了沙发上,捡起还未燃尽的香烟又猛地吸了起来,浓重的烟雾缭绕着他阴沉的脸,我盯着他模糊的面庞,几秒钟后我抬腿走到他身边坐下,诚恳道,“姨父,我替我妈向你道歉,这么多年,你养育我,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父亲了,我知道我妈对不起你,以后,我会拿你当父亲一样给您养老的……”
  姨父抬手打断我的话,他没有抬头看我,依然沉着一张脸,严肃道,“你考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要是想闹你妈也不会等到现在,你走吧,今天的事不要跟你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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