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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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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今天的事不要跟你妈说。”
  我迟疑道,“姨父,那你……”
  姨父这才抬头看着我,“我也不会跟她说。”
  我的心头沉甸甸的,10岁到22岁,姨父养了我12年,电视上那些寄居在亲戚家里被或多或少虐待的剧情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眼前的男人个子不高,能力不大,买不起房车,却最大限度的付出了一个男人的包容和胸怀,不是有钱有势的男人才叫男人,给妻女幸福的男人也叫男人,他并不宽大的肩膀上,曾经扛着一家四口的希望和未来。
  姨父起身,把燃尽的香烟掐熄在垃圾桶里,尔后又走去卫生间,拿了笤帚簸箕出来扫着地上的玻璃渣,像是缓和了情绪一般,他站直身体,黝黑的脸上又浮现出了长辈的慈爱,“你回去吧,我没事了,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出家门。
  回到碧海澜天,姨妈已经走了,只有万景渊和戴子谦在客厅里玩,万景渊关切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摇头,拖着疲累的身体往厨房走去,“钟管家,开饭。”和徐诺晴一起我没有吃两口,满腹心思都是宽慰她。
  戴子谦跑过来拉上我的手,“妈妈,抱抱。”
  我低头,看着戴子谦无忧无虑的笑脸,萦绕在心头的阴霾顿时被驱散的无影无踪,我眼神柔和地抱起他,亲着他的脸蛋。
  晚上哄睡了戴子谦,我钻进被子里,盯着头顶的吊灯,出神地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突然一只大掌在我眼前晃动,我烦躁地拿开他的手,“别烦我。”
  万景渊的手从我的睡裙底下伸进来,缓缓摩挲着我的大腿,我却提不起来一点兴致,只是侧头睨瞪了他一眼,口气不悦,“你能不能别脑子里天天想着这点事。”
  万景渊的手从睡裙下伸出来抚上我的脸,宠溺道,“宝贝儿,发生什么事情了,可以跟我说说,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我盯着他眸子里的那抹真诚,毫不设防地说:“今天有个自称是北京的记者的男人去了我妈家,想要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
  我简单讲述了一下事情经过,然后说:“你说这个人是什么目的?”
  万景渊面容冷素,沉着道,“这事不是冲着你爸来的,就是冲着你三叔来的。你大伯已经退休了,如果有人存心报复,最合适的是在退休前报复,让他晚节不保,现在已经意义不大了。如果是单纯整你的话,你得罪的人里,还没有人敢在郭家头上动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私生女事件曝出后,你爸和你三叔已经在采取行动了,他们更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本质。”
  我疑惑地看着他,“不会吧,我爸没有和我说过啊,我还问过我们要不要做什么,他说不用。”
  万景渊嘴角的弧度漾开,浅笑出声来,“有能耐搞动作整你爸或者三叔的人,来头肯定不容小觑,他们不会让你卷进去。”
  我一想,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还是经历的少啊。
  万景渊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是不是害怕了?”
  这不是还不害怕的问题,而是我从未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曾经所有的拼搏都只是让自己和家人过上好的生活,近来才知道人生的凶险果真如郭平厚所言,高处不胜寒。
  我轻轻摇头,低声说:“没有。”
  万景渊手指拨弄着我的唇瓣,“放心,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219 你介意吗

  私生女事件不会因为我和姨父打了一个记者就告一段落,反而愈演愈烈。
  范育林以第一人称写了一篇文章,添油加醋歪曲事实地讲述了在我家的遭遇,并附上了满脸伤口和红肿的照片,与此同时,我的手机每天都会接到几个“记者”的电话。
  郭平厚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记者去你家是怎么回事?”
  我把那日的情形详细地讲述了一遍,郭平厚目光淡然,“现在呢,你妈,她……”
  我轻勾唇角,“她很好,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从其他渠道知道了装作不知道,反正没有什么反常。”
  郭平厚苍劲的面容带着抹欣慰,“那就好。”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机上,“爸爸,你和三叔怎么打算的?”
  郭平厚靠在椅背上,“安心做你的戴总裁就好了。”
  范育林在发了文章的两天后车祸重伤昏迷不醒,我也是在网络上看到的这条消息,肇事者是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看完后我不寒而栗。
  我坐在办公椅上,如同坐在火焰山上。
  过了两日,又有消息曝出,当年给戴云飞办理户籍的民警杨君浩早已辞职下海,并身价过亿,是某个上市公司的老总。
  我没有见过杨总,两家公司也没有任何业务往来,但是报道直指杨君浩有今日,全靠郭平厚一手提携。
  至于事实,我都已经29岁了,29年可以倒闭多少家公司,又可以崛起多少家公司,多少人在辉煌和落魄中湮没在时光的隧道,当年的事情只要当事人不承认,谁又拿的出什么铁证,就算这是事实,以郭平厚的精明,定然做的滴水不漏。
  郭平厚面对着一个个报道和消息淡然处之,大有“静观世事起伏,笑看风起云涌”的从容超然。
  多少人在等着看郭家的笑话看我的笑话,也有多少郭家利益链的人在做着自己的打算。
  临下班,万景渊打来电话,“我一会到公司接你。”
  “不用,老林送我。”
  “邓植要回米国了,临行前聚一下,我去接你吧。”
  “好。”
  不到下班时间,万景渊就再次致电,“我到了。”
  于是乎,戴总裁就优哉游哉的翘班了。
  开车的是孙亮,万景渊打开车门把我拉上车,“要不要换套衣服?”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职业装,“我穿成这样很丑吗?”
  万景渊狭长的眸子半眯着笑意,他薄唇贴近我的耳际,“我们玩制服诱惑的时候再穿,现在去商场买套女装吧,毕竟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老板。”
  我耳垂通红,急忙躲开他的侵袭,马不停蹄地点头,“好,都听你的,万老板。”
  哼,他能穿西装,我就不能穿,女人要穿女装,男人是不是要穿大裤衩。
  孙亮将车子开到商场门口,我们走到我常买的品牌店挑了一件连衣裙,下到六楼,我拉着万景渊的手往里面走去,扬眉笑道,“老公,我送你件衣服,好不好?”
  万景渊刀削般的薄唇展开优美的笑颜,“好,你准备送我什么?”
  我直接走到一家品牌店,在裤装区挑了一条七分裤拿在手里,“给你买这件衣服好不好,这是男装,你穿的西装太商务化了,你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的老板。”
  我把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万景渊睨了我一眼,却忍不住眼角的笑意,“你休想让我穿。”
  我扯了扯连衣裙的布料,“你不穿的话,我就去卫生间把裙子换下来,你穿商务西装,我也穿商务西装。”
  万景渊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四季酒店。
  偌大的包间里圆桌上只坐了陆淮安和邓植,见我们进来,邓植立马起身,“你们可算来了。”
  我疑惑道,“只有我们几个人吗?”
  “亚辉和太太还没来。”邓植道。
  陆淮安靠着椅背,嘴角勾起抹不屑,“该不会两个人又在打架,来不了了吧。”
  “他们经常打架吗?”我漫不经心地说。
  “打架还好了,人家俩人一冷战就是一个月,我可做不到,飞儿一天不理我,我都难受。”万景渊笑道。
  “那是你们感情好,摊上没感情的你试试,话都不想说一句。”陆淮安满眼羡慕。
  我猛然想起了什么,脑袋歪向万景渊,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和姜颜曦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时候,有没有打过架?”
  陆淮安翻着白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说话能噎死人。”
  邓植举手,“我作证,他们从来不打架,也不冷战……”
  我打趣道,“那就是感情很好了。”
  万景渊抬手按上我的脑袋,“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时隔已久,我可以很平静地回忆当时的姜颜曦甚至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无所顾忌地开玩笑了。
  说说笑笑间,包间门被推开了,石亚辉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想必这就是石太太了,她脸上的妆容很精致,透着抹高贵的冷清,像夜晚的睡莲,美丽而孤傲。
  石亚辉和石太太在我们对面坐下,石亚辉介绍道,“云飞,这是我太太姚灿,我们婚礼的时候你出差没来,今天也是你们第一次见面。”
  他转而又对着姚灿说:“这是万景渊的孩子妈,中尚集团的总裁,戴云飞。”
  姚灿眉梢轻挑着淡淡的鄙夷,“就是那个私生女吗?”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直言不讳地说我是私生女,姚灿的话像一枚钢钉猝不及防扎进我的心里,倏地疼了。
  我可以卑微地隐藏,可以大方的笑对,可以淡然的漠视,可是在一帮很熟悉的人面前,在我松懈了神经以自己最真的姿态和笑脸面对这些朋友的时候,我竟然有种避之不及的尴尬和难堪。
  石亚辉呵斥道,“你知道什么,别胡说八道。”
  姚灿也不是个吃素的,她刻薄道,“我说的是事实,现在谁不知道中尚的继承人是私生女,死了正室和女儿,轮得到小三的孩子来继承家业了,这可真是男人包养二奶生私生子的榜样啊。”
  我顺手拿起手边的筷子朝着姚灿扔去,“闭上你的臭嘴。”
  姚灿蹭的一下站起来,手指愤怒地指着我,“你……”
  石亚辉赶忙起身捂上姚灿的嘴,“不带你来见我的朋友,你嫌我不重视你,带你来了,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不会说话做事就回家让你爸妈重新教教你,什么时候教好了再给我送来。”
  姚灿抬手拍打着石亚辉的胸膛,石亚辉的声音透着丝丝阴狠,“别以为我没了你不行。”
  万景渊抬手搂上我的肩膀,我低头拨开他的手,嘴角噙笑,“我没事,亚辉,你放开她吧,让她说,我好久没有听过真话了。”
  姚灿咬上石亚辉的手,石亚辉吃痛放开,姚灿怒目圆睁,“二奶小三生的孩子能是什么好货,你少在这里卖乖,也就男人们不识你这种婊子的货色……”
  石亚辉拉起姚灿的手就往外走,而姚灿的嘴里还在吐着锋利尖锐的话。
  直到包间门关上,邓植讪笑着招呼大家,“我看我们还是点菜吧,亚辉的家事让他自己处理。”
  “就是,菲菲,他太太就是一条疯狗,两个人没有感情,彼此颇有怨言,他太太也是借机给亚辉难堪,你别往心里去。”陆淮安安慰道。
  万景渊在桌子下拉着我的手,“宝贝儿,你想吃什么……”
  一个小时后,石亚辉又回来了,不过这次是他一个人来的,他倒满一杯酒,郑重道,“菲菲,对不起。”
  我嘴角含笑着打断他,“狗咬了我,我能咬回来吗?”
  石亚辉释然一笑,“还是戴总宽宏大量,我要是能娶个有你十分之一的太太就人生圆满了。”
  万景渊揽紧我的肩膀,笑的张扬,“你们谁能有我眼光好,一早就瞄准了飞儿是藏在鸡群里的凤凰。”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娇嗔道,“去你的,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
  散场后,回家的路上,我靠在万景渊的怀里,万景渊手指抚着我的长发,我可以装蛋地说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可以装淡定的在人前不畏惧闲言碎语,可是这个男人,我却在意他的想法。
  入夜。
  我窝在万景渊的怀里,眨着疲惫的双眼皮,“景渊,你介意吗?”
  “什么?”他轻声问。
  我咬唇不语。
  万景渊宽厚的手掌覆上我的脸颊,手心的温度和我的肌肤相融,他的指尖捏了下我的鼻尖,低哑的声音带着暗夜里独有的迷醉,“我认识你的时候,知道你是父母双亡,所以根本无所谓你的父母是谁,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再说了,你的身世,又不是你能决定的。”
  我的头在他的脖颈蹭了蹭,纵有千言万语,此时无声胜有声,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倾泻进来,笼罩着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
  这一刻,我有一种想要提出和他领证的冲动,我闭上眼睛在他的怀里安眠。
  女人在床上的冲动也仅限于床上的某个瞬间,东升的太阳蒸发了夜里的情绪,我又开始了新的忙碌。
  我彻底领略了一回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何忆凡的父亲何千里被双规了,此事像个晴天霹雳在郭家炸开。


  ☆、220 金屋藏肉

  何忆凡是三叔郭平和的心腹亲信。
  亲信,意味着什么,众所周知。
  与此同时,大量的文章开始报道郭平和和何千里的亲密事件以及晋升历程,郭平厚第一次让我参与郭家的大事,他拨了个内线给我,“给你哥哥姐姐打电话,请他们晚上去我家吃饭,你也去。”
  “好。”
  我知道这样的“吃饭”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带着戴子谦,在万景渊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也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郭平厚家。
  我们吃了晚饭,就借着让郭平厚给我们展示毛笔字的理由,我们几人钻进了书房,郭平厚反锁了房门,并在书房内四处查看没有可疑物品后,他眉眼凝重道,“我手上一直有二十个亿的固定资金,可以随时使用,就是为了应付突发事件,何千里倒了,下一个就是平和,我们必须要把何千里保出来,平和不方便出面,现在我们要做的是……”
  与此同时,我也知道了,郭平厚的商人身份很好的为郭平泽和郭平和以及子女们提供着支持,同样的,郭平和和郭平泽的身份地位无声地影响着郭平厚在商界的地位。
  这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血脉相连,荣辱与共。
  一层沉重的阴云笼罩在书房上空,同时我也深切地感受到了郭家的凝聚力,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有无懈可击的力量,方能保得郭家和以前一样繁荣。
  人前的高贵显赫永远都脱离不了人后的处心积虑。
  从郭平厚家出来,我心情沉重地开着车子回家,万景渊正躺在床上抱着笔电工作,我神色恹恹地往卫生间走去。
  洗漱后出来,万景渊嗅着我的发香,“宝贝儿,今天怎么又心情不好了?”
  我闭上眼睛试图用身体的放松纾解心里的疲累。
  万景渊合上笔电放在床边,倾身过来轻吻着我的耳垂,“老婆,我让你开心开心,好不好?”
  我无力地推着他的脑袋,“别闹,我现在没有心情。”
  万景渊头悬在我身体上方,关切道,“怎么回事,跟老公说说?”
  我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工作上的事情,商业秘密可不能随意透露,万一你和我成了竞争对手怎么办?”
  万景渊眉梢挑起抹不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虽然泰安不如中尚,我也不至于和自己的女人去抢生意。”
  “错!”我义正言辞反驳他,“战场无父子,商场无,无……无男女。”
  万景渊两道好看的眉毛挑起戏虐的笑,“我以为你会说商场无夫妻。”
  我隐忍着笑意白了他一眼,“你要脸吗?”
  “你贩卖人体器官?”万景渊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惊叫道。
  我来了兴致,每天和万景渊这样说笑玩闹倒也是一种乐趣,而且我乐此不疲,我抬起手,五指抓上他的头发,“我不贩卖,我只收取,你要是不要脸的话,我就把你脸割下来,挂在……”
  我的眼睛在房间内逡巡一拳,笑道,“挂在灯下做个煤油灯,以后家里就省电了。”
  万景渊拿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缓缓下移,“来,给你开开眼,瞧瞧哥的灯芯,都快要着火了,急需来点水熄火。”
  我的手随着他的动作……
  他的手又探进我的睡裙里,“来,我看看水多不多……怎么这么多,别说熄火,喝水解渴都够了,让我喝一口……”
  明明很沉重的心情在激情释放的欢愉里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翌日,我致电何忆凡,“好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
  何忆凡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好。”
  我无所谓地笑笑,“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好。”
  这一次,我们没有很低调,我直接就约在了四季酒店,去他妈的低调吧,有人存心整你,再低调都能被抓出错漏,我还是要大大方方的该吃吃该喝喝。
  我们也没有去包间,就在大厅挑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
  看着何忆凡眼下的乌青,我也没有那么多客套,开门见山,“听说何叔叔出事了。”
  何忆凡眸光黯淡,“是啊。”
  看他不愿意多说,我只得开始点菜,也没有问他喜欢吃什么,我点的都是我爱吃的,我想他现在吃什么都一个滋味。
  点好菜,我就无所顾忌地吃了起来,中途还有两个熟识的人过来打招呼。
  吃的差不多了,我打开和阮瑷的通话记录,里面有她转给我的一个新郎新娘婚礼上的笑话的视频,我在通话框里打出一行字,但是没有按发送键,我把手机递给何忆凡,“你看看这个视频,笑死我了。”
  何忆凡拿过手机看着,看完后递给我,“是挺好玩的。”
  对话框里有几个何忆凡打出来并未发送的字,我删除后,跟何忆凡讨论起了视频里的内容,“你说新郎是不是傻,抱着新娘还不好好走路,东张西望的。”
  何忆凡苦笑一声,“你给我看这个视频不是刺激我吗,我本来是想跟你相处的……”
  我眸光微愣,转而漾开自然的微笑,“在我心里,我们早就是朋友了。”
  戴总大忙人,今日是有早就预约好的应酬,我先来跟何忆凡吃顿饭,现在我的目的达成了,也该换场了。
  我是在车上换礼服的,我到宴会场的时候,里面早就衣光丽影谈笑风声了,这是一个可来可不来的宴会,主办方纯属瞎巴结请了我来。
  最近几乎所有邀请我的宴会,只要时间不冲突我都参加,潜意识里,我就是要让别人看到,戴云飞的私生女事件闹的沸沸扬扬,但是我依然可以光鲜亮丽的出入人前毫不遮掩。
  我走进去刚和贾总客套了两句,主办方魏总就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道,“戴总,我以为您不会来了呢,所以就先开始了。”
  我笑的优雅,“临时有事耽搁了,该我说不好意思才是。”
  “戴总就是太客气了……”
  “飞儿。”阮瑷笑盈盈地走过来,“没想到你会来。”
  我笑笑,“魏总有请,我当然要来。”
  左霄启端着酒杯走过来,“戴总出席宴会也不带个男伴?”
  魏总笑道,“你们先聊。”他旋即走开。
  我低笑,“你们两个怎么也无聊地来参加这种宴会了?”
  阮瑷笑着睨了我一眼,“戴总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
  左霄启宠溺的眼神落在阮瑷的身上,“我们本来推辞了,但是她今天新买了一套礼服,想要展示一下,我们就来了。”
  原来宴会是人家的礼服秀场。
  我嗤笑出声,“有男人宠的女人好幸福。”
  阮瑷白了我一眼,“说的好像你跟孤家寡人似的,也不知道谁的床上天天藏着个大男人,金屋藏肉。”
  左霄启握起拳头不好意思地轻触鼻尖,干咳一声,“你们聊吧,我走了,少儿不宜。”
  我后退一步打量着阮瑷的粉色蕾丝礼服,啧啧道,“都孩儿他妈了,还穿的这么嫩,真的好吗?”
  阮瑷抿唇笑着,“我还不到30岁,有什么不能穿的。”
  “嗯,对,明年才三十岁,现在还年轻。”
  说完我和阮瑷忍不住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呦,这不是戴总吗,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一道熟悉的女声窜进我的耳膜,我止住笑声侧头看去,尔后嘴角勾起浅弧,“姜小姐怎么也没个笑脸,难道是对主办方不满意吗?”
  姜颜曦走近我们身边,冷哼一声,“我本来是笑着的,可是看到招摇过市的私生女就笑不出来了。”
  阮瑷不屑道,“好歹飞儿从头到尾只有一个男人。”
  我眼里的细芒结成冰寒,“是啊,我选择不了自己的身世,但是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作风,至少我从来不知道那种病是怎么回事。”
  姜颜曦眸子里眯起寒意,咬牙切齿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分明是万景渊故意找人勾引我,反正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
  “哦。”我眉梢扬着倨傲,“难道是别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那个的?”
  阮瑷嘴角噙笑着走到姜颜曦身边,悄悄抬脚踩住姜颜曦的裙摆,柔声道,“为了一个男人争执有什么意思,其实你们可以做朋友的。”
  我嘴角笑意渐染,“我从来不跟有那种病的人做朋友。”
  “你……”姜颜曦扬手就要打我,我后退一步,声音锋利,“看见你我就恶心。”
  姜颜曦举起酒杯就要朝我泼来,我迅速后退,她抬腿就要朝我追来,却猛地摔倒在了地上,杯子里深褐色的液体溅了一地,玻璃材质的高脚杯顿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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