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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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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颜曦举起酒杯就要朝我泼来,我迅速后退,她抬腿就要朝我追来,却猛地摔倒在了地上,杯子里深褐色的液体溅了一地,玻璃材质的高脚杯顿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碎裂了一地。
  伴随着姜颜曦的痛呼声,阮瑷装腔作势地站在姜颜曦身边,“姜小姐,你怎么摔倒了?怎么样,疼不疼?”
  我们这里表演的节目顿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我站在姜颜曦的头前,一字字清晰的带着似有似无的委屈,“就算你看不起我是私生女,也不能拿酒泼我啊,你得了见不得人的病拿我撒气有什么用?”


  ☆、221 不错,真男人

  姜颜曦神色痛苦地站起身,侍应生拿着笤帚簸箕和拖把走过来收拾一地凌乱,我看着姜颜曦身前被红酒浸润的布料紧贴着肌肤。
  魏总走来,急忙道,“戴总,您没事吧。”
  我笑笑,“我没事,倒是姜小姐摔了一跤。”
  魏总这才转过头去看着姜小姐,吩咐身边的侍应生,“带姜小姐去整理下。”
  我朝魏总轻轻举杯,“魏总先忙,我先走一步。”
  “怎么刚来就要走?”
  我的眼睛望着姜颜曦离开的背影,含笑不语。
  魏总了然地唤过秘书,“姜小姐刚才摔痛了,让她好好休息。”
  我和阮瑷相视一笑。
  回到家,万景渊还没回来,看着漆黑的卧室,我也没有开灯,就这样走过去躺在床上,好累啊,身体累,心也累。
  我洗漱后,才拿过手机给万景渊发了一条微信:我到家了。
  等了一会没有他的回复,我便准备睡去,可是人啊,日积月累养成的习惯是不会一朝一夕之间改变的,夜夜伴着万景渊的气息入睡,此刻空荡荡的床上少了一个人的温度,虽然是夏日,也免不了感觉凉飕飕的。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汽车的声音滑过耳畔,我竖起耳朵,第一反应是,万景渊回来了。
  过了几分钟,似有似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赶紧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装作均匀呼吸的样子。
  卧室门被推开,万景渊几步走到床边,我若无其事的“睡着”。
  万景渊呼出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滑过我的脸颊,我感受着他灼热的目光无动于衷,誓死将睡觉装到底。
  很快,两根手指捏住我的鼻尖,我呼吸不过来,只得张开嘴巴,万景渊低喃,“睡的这么死?”
  我心内偷笑,万景渊的手伸进我的睡裙里,“这还有自动变大的功能吗?”他说着手指捏上了我的……
  我不由轻哼出声,眉眼笑开,“别闹,快去洗澡,你身上都是酒味,熏死了。”
  万景渊眉眼弯弯,“有吗?”他说着吻上我的唇,“给你尝尝我嘴里的味道。”
  说说闹闹,过了好一会,他才走去卫生间,待他一身清爽的出来躺在我身边,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他极其自然地伸手搂过我的脖子,满足地低叹,“还是回家搂老婆睡觉好。”
  我get到了重点,忍不住厉声道,“你今天搂谁了?”
  万景渊眉心无奈,“冤枉,现在哪个女人敢靠近我?”
  “现在谁不知道你同性恋是装的,就差你自己发声明澄清了。”我不屑道。
  万景渊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那我也不可能搂别人啊,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你的男人,谁敢靠近我,惹了你不是找死吗?”
  我昂头盯着他的侧脸,“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谁?”
  我索性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眸光攫住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姜颜曦。”
  万景渊神色自然,“哦。”
  我饶有兴致地问,“她群,交,性病,是不是都出自万老板的手笔?”
  万景渊眼角闪过一丝邪魅,“你猜?”
  这还用猜?侮辱我的智商。
  我的手在他的肚子上一下下的轻抚着,我惊觉,他比以前胖了,这么想着我就这么说了出来。
  万景渊低笑,“快四十的人了,可不就慢慢发福了吗。”
  我的手往下伸去,“是不是快不行了?”
  万景渊张开双腿,“宝贝儿,你越来越撩人了,要是再主动点就好了,比如把我的内库脱了,再……”
  不等他说完我就翻身而上,俗语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29岁的我,也在朝着狼性飞速前进着。
  翌日。
  我走近郭平厚的办公室,告诉了他何忆凡在微信上打出的那几个字,他凝眉道,“我知道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我,帮你做什么?”
  郭平厚挥手,“不用,你出去吧,我不想让你过多的参与这些事,最不济以后你还可以卖掉企业,起码能保你和谦谦一生衣食无忧。”
  我不知道郭平厚什么时候采取行动的,或者有没有采取行动,只是三日后,何千里的下属也被双规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看着郭平厚每日皱纹紧绷的脸,我却无计可施。
  翌日,郭平厚没有来上班,我打了个电话过去,冰冷的女声提示着关机。
  我又打给孙亮,“你知不知道我爸去了哪里?”
  “戴总,郭董今天好像是出门了。”
  “什么叫好像?”
  “昨晚我送他回家的时候,他说让今天让我不要去接他,如果他在本市的话,不会不让我接送。”
  我马上给老林打了个电话,“送我去我爸家。”
  车子一路疾驰,我心里的那根弦绷的紧紧的,到了郭平厚家,陈管家迎上来,“戴小姐,有事吗?”
  我急促的步子一边往楼上走去,一边说:“我爸呢?”
  “郭董没在家。”
  我顿住脚步,回头,“几点走的?”
  “早上七点,郭董说,如果你找来,就说让你放心。”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有。”
  我眼前一黑,有些头晕,陈管家赶紧扶住我,“郭董既然说了让你放心,就不会有事的。”
  这不是会不会放心的问题,而是……
  我担心他,一个66岁的老人不声不响独自出门,还是在这样的特殊时期,我心里隐隐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却无可奈何。
  老林沉稳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漾开,“戴总,郭董肯定会没事的,现在公司还要你坐镇。”
  我抬头看向他,老林年龄不大,四十多岁吧,他的眼睛也不大,却透着抹被风雨洗礼的沉淀,我嘴角浅勾,语调也轻松了一些,“送我回公司吧。”
  下午有个合同要签,晚上跟乙方还有个庆功宴,我都要打起百倍的精神来,以最美的微笑和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别人面前。
  周末。
  我带着戴子谦出门放松身心,从我接任总裁以来,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回到家的时候都很晚了,好多时候谦谦都已经睡着了,只有早上的时候,我才能见到他,他就赖在我的怀里舍不得离开。
  难得不用工作,推掉了可有可无的应酬,我可以陪陪孩子,当然,同时陪孩子的,还有万景渊。
  最近有些疲惫,在会撩的万景渊面前,我也不得不刻意营造出热烈的气氛来,像完成任务一样。
  从我的男装店出来,我说:“陪我去做护理吧。”
  万景渊提议道,“我们一家三口来个自驾游吧,正好换换心情。”
  我打趣道,“你心情不好吗?”
  万景渊一手拉着戴子谦的小手,一手勾着我的脖子,“是你心情不好。”
  我烦躁地拿开他的手,“热死了。”
  话音落,我疾步往车子走去,万景渊紧跟着我走过来,他拉开后座的车门把戴子谦放在安全椅上熟练地系好安全带,又钻进驾驶室,“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最近心情不好?”
  我眉梢挑起倨傲,“商业秘密。”
  万景渊发动引擎离开,“你对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再怎么样,只要是你手上的生意,再赚钱我都退避三舍。”
  我突然想起了那块地,我侧过头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如果我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呢?”
  “那得看是什么,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我绝对不抢你分毫。”他说着抬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地主婆!”
  呃,他已经知道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跟万总比还差的远。”
  “哎。”万景渊叹息一声,“我这个人吧,就是懂得取舍,我很明确,我想要的是你,在这个前提下,只要和你有冲突的,我都可以舍弃,条条大路通罗马,男人财富和社会地位的积累,不只有一条路,更不是只有一条和自己的女人争抢的路。”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赞赏地看着他,“不错,真男人。”
  万景渊抬手拍了下我的头顶,“合着我天天晚上做牛做马不是真男人?”
  我嘟着嘴,“哪有天天晚上,也就一个星期五天而已。”
  万景渊轻笑出声,语带低嘲,“你是嫌弃我老了,力不从心了吗,如果是,今天晚上我好好表现,到时候你可别喊累。”
  正说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看到闪亮的“郭平厚”三个字,我的手抖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屏幕。
  “怎么不接电话?”
  万景渊的声音拉回我出窍的灵魂,我赶忙滑下了接听键,焦急道,“爸爸,你在哪里?”
  郭平厚声音平静,“我在家。”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爸爸,你想不想谦谦,我带谦谦去看你。”
  “来吧。”
  我跟万景渊说话的声音也轻松了起来,“去我爸家,我爸想谦谦了。”
  万景渊意味不明的目光扫过我的视线,“是不是有什么事?”
  “瞧你着话说的,我爸想自己的孙子有什么问题吗?”
  到了郭平厚家,他正躺在沙发上,虽然姿态悠闲,但是眼下的乌青提醒着我他这几日的疲累。
  不过,只要见到了人,我的飘荡了几天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戴子谦挣脱开我和万景渊的手朝着郭平厚跑去,“姥爷。”
  郭平厚抱起戴子谦放在他的腿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222 私生女生私生子

  万景渊兴奋道,“郭叔,您……”
  我急忙打断万景渊的话,“爸爸,你就别瞎操心了。”
  万景渊眸光暗了下来,尔后坐在郭平厚身边,“郭叔,还请您能帮帮我……”
  我睨了万景渊一眼,“我天天供你吃喝住,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万景渊马上陪着笑脸,“多谢戴总赏饭吃。”
  我隐忍着嘴边的笑意,“这还差不多。”
  郭平厚无奈地看了我两眼,又将目光转向万景渊,“你就惯着她吧。”
  好吧,我这恨嫁的亲爹又看我不顺眼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提醒我不要拿自己的幸福去赌。
  趁着万景渊陪郭平厚去院落里玩的时候,我偷偷问郭平厚,“爸爸,你去哪里了?”
  郭平厚依然目光温和,眸子里的深潭毫无波澜,“何千里保住了。”
  我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尤其在亲近的人面前,更是有一点情绪都表现在了脸上,“那就没事了,爸爸你也可以放心了。”
  郭平厚神色淡然,“背后的人物还没有揪出来,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那,是不是……”我震惊道,“三叔还会有事?”
  郭平厚不悲不喜地看着我,轻声说:“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也出事了,你要去北京,找一个人……”
  我的心头升腾起浓重的阴霾,心脏颤抖的几近窒息,“爸爸,不会的……”
  他在我心里几乎是无所不能的人,虽然有些行为我也不耻,但是我知道,我出入的各种场合见到的那些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开豪车住豪宅的人,他们的奋斗和努力是真实的,他们隐藏在无人处的黑暗也是真实的。
  我做主播的时候,不也是利用自己的美貌,吊着土豪的胃口让他们给我刷礼物吗,凡是有着超乎寻常人的财富和能力的人,必然也有着寻常人所不具备的阴暗和心机。
  郭平厚靠在沙发背上,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人嘛,不是碌碌无为地安稳一生,就是乘风破浪地拼搏几十年,我老了,快拼不动了,所以我想让你结婚,以后,你可以有个臂膀,万景渊也还行,起码有担当,也能帮你扛起这份家业。”
  我的心头沉甸甸的,喉咙口像堵着个铁块,“爸,你别这么说,你还年轻。”
  郭平厚含笑着摇头,“我都66岁了,还有多少时间能为你遮风挡雨的。”
  我安慰道,“爸,你想多了……”
  郭平厚打断我,“我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不过你还是缺少历练,何况一个女孩子,我还是想让你过的轻松一点。”
  我越来越不能忽视郭平厚对我的情感寄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两天后,何千里就正常工作了,又两日后,过了风口浪尖,何忆凡打电话给我,“云飞,请你吃饭吧。”
  何忆凡请客,自然是低调的中低档酒楼,我到的时候,何忆凡已经到了,见我进来,他赶忙站起身给我拉开椅子,“云飞,请坐。”
  我顺手将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这么客气干嘛,我们都这么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存了别的心思。”
  何忆凡笑笑,“我就是存了别的心思也没有用啊。”
  我的目光里带着歉意看着他,“我还没有押着景渊来给你负荆请罪呢,他应该亲自来谢你高抬贵手的。”
  何忆凡挑了挑眉,“难道他该感谢的人不是你吗?”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岔开话题道,“你点菜了吗?”
  ……
  中途万景渊打来电话,“老板,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我让老林接就好。”
  万景渊轻笑,“老林的服务哪有我周到深入,还是我亲自上阵吧,老林老了。”
  尼玛,这个流氓嘴里就蹦不出来好话。
  我乖乖报了地址后,万景渊质问道,“你跟哪个野汉子去浪了,这不是你的风格。”
  “确实是个汉子。”
  “我马上杀过来。”
  半个小时后,我们也快散了,万景渊走了进来,他也没有打招呼,就径自把我的包拿到椅子上,在我身旁坐下,他的手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状似平静的声音暗潮汹涌,“何先生,别来无恙啊。”
  何忆凡看了万景渊一眼,“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
  第一次见面就被万景渊揍了一顿,想来他也憋屈。
  万景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何先生有何指教,要不我们再练两手。”
  我白了万景渊一眼,“你别发疯,你还欠他一声对不起,还有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
  万景渊的手从椅背上挪到我的肩膀上,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何先生开个价吧,要钱我有,道歉的话我可不会说,如果说的话就是上次练手没练过瘾,要不现在补回来吧。”
  我的眸子里染了怒意,“你有完没完,能说话就好好说,不能说就出去。”
  万景渊挺直脊背居高睨望我,“我为什么要出去。”他又把目光抛向何忆凡,“要钱还是要练手,你说一声,要不我可就带着我老婆走了。”
  何忆凡冷清着脸,嘴上不饶人道,“敢情你还把云飞当成了私人物品。”
  我的手在桌子下使劲掐着他的腿,脸上却笑着,“万总,你要不要给何忆凡赔钱道歉?”
  万景渊垂眸看着我,“赔钱没问题,道歉休想。”
  我加大了手里的力道,再次问,“要不要道歉?”
  万景渊像是个木头人感觉不到痛似的,斩钉截铁道,“不!”
  要不是当着何忆凡的面,我真想使劲咬他一口,最好咬下一块肉来,我咬牙,用尖细的指甲用力抠着他的大腿,“道歉。”
  万景渊目光灼灼,“不!”
  好吧,我败下阵来,他的腿不疼我的手都疼了,可是公共场合我又不好和他打一架。
  何忆凡轻轻摆手,“算了,云飞,我们走吧。”
  他说着招呼服务员结账。
  何忆凡拿出钱包的时候,我使劲朝万景渊使眼色,人家就跟没看见似的,还极其自然地拿过我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
  从酒楼出来,坐上车子,万景渊不悦道,“你怎么又跟他出来吃饭了?”
  这个原因可是个秘密,我能说什么,只得半真半假地说:“老朋友一起吃个饭都不可以吗?”
  “跟别人行,跟他不行。”万景渊浑身的凛冽气息在车厢蔓延。
  “神经病!”
  车子驶离。
  霓虹的灯光透过玻璃车窗笼罩着万景渊清冷的身子,许久,他音线紧绷,“是不是你家人也想让你嫁给他?”
  我倏地侧过头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周末我爸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万景渊这才回过神来,拉上我的手,“我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吃饭。”
  “呵。”我笑出声来,“我跟别的男人吃饭的时候多了,谈合作的时候,中午一起吃个饭,出差的时候,晚上一起吃个饭,跟副总谈事情的时候,边吃边谈……”
  万景渊一脸便秘道,“那不一样,你那是工作和应酬,姓何的一开始就是……反正你跟他就是不行。”
  我特别喜欢看万总吃醋的样子,醋劲越大我越高兴,我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猛然尖叫,“哎呀,我的秘书也是男的,小鲜肉,你不是见过吗,我们也经常一起吃饭。”
  万景渊侧头,喷火的眸子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我点头,“对呀。”
  万景渊怒极反笑,抬手揉上我的后脑勺,“我偏不死,我死了就会有别的男人来睡我的女人打我的儿子。”
  我笑的龇牙咧嘴,“万总尽管安息,就算我嫁人了,也没有人敢打我的儿子。”
  “不行,我还没睡够你,不能死。”
  这个流氓,什么时候也忘不了那点事。
  ***
  今年注定是多事之秋,某日我在睡梦中就已经被全城的老幼孺妇议论纷纷了,因为本地的论坛曝出戴云飞有个私生子,标题是:中尚的继承人是私生女,私生女生了个私生子。
  我没有看到原贴,我看到的只有帖子截图,截图里显示,原贴有我抱着戴子谦在游乐场的照片,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曝出万景渊。
  我不相信发这个帖子的人会不知道万景渊的存在,只能说,这个人就是专门和我过不去的。
  万景渊第一时间查了IP地址,显示是国外,好吧,查无实证,“我发个声明吧,说孩子是我们的。”
  “不用。”我淡淡地摇头,“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谦谦还小,还不懂这些,等他长大一点,我送他去国外。”
  万景渊目光一紧,“你舍得吗?”
  我平静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保护不了他一辈子,总有一日他要自己去经受人生的风雨,就算没有这事,我也不会把他当成温室里的花来养。”
  万景渊眉眼里满是骄傲,洋洋得意地说:“你放心,我的儿子,肯定又帅又有本事。”
  虽然“私生女生私生子”的帖子被删除了,可是却愈演愈烈。
  我和阮瑷忙里偷闲逛街的时候,好死不死遇到了姚灿,我可没有跟她打招呼的兴致,倒是她开口,“戴总。”
  我扯了扯嘴角,“你好。”
  姚灿目光冷冷,趾高气扬道,“我当然好,我又不是生了私生子的私生女。”


  ☆、223 分明是戴少

  阮瑷在我耳边低语一句,我本来已经冷却的目光又燃起了火焰,我小步走向她,脸上的笑容扬着抹倨傲,“姚女士,你对我的身世这么痛恨,是不是因为你爸在外面生了个儿子,正在跟你妈闹离婚?”
  姚灿铁青着脸,“你知道什么,我爸是爱我妈的,是外面的狐狸精……”
  我嘴角的弧度愈浓,“你爸爱你妈,所以在外面生了个儿子,还准备跟外面的女人结婚,让儿子取代原本属于你的继承权。”
  说完,我一脸艳羡道,“你爸对你妈的爱好伟大啊,希望你的先生也能这么爱你。”
  阮瑷拉着我的衣角,“飞儿,少说两句吧,你没看到姚女士脸都绿了吗,再说下去,万一气出来心脏病,你可就有的忙了。”
  我嘴角噙笑,“放心,她父母恩爱,她自己也夫妻幸福,她不会生气的。”
  姚灿眸子里的寒光像一枚枚冷箭射来,她微颤着手指指着我,面部狰狞扭曲,“你,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阮瑷摆了个可怜无辜的表情,“你是算命大师吗,还知道我怎么死的?那你有没有算过,你是怎么死的?”
  我努努嘴,“我怎么死不重要,不过你可要好好活着,你爸的儿子都十岁了,你可要看好你爸的财产,别到时候都被你弟弟占了去,好歹也要给你留个几百万,别让你的夫家看轻了你。”
  这可真是个笑话,两家本来就是利益的结合,也不知道这事闹出来,石亚辉对这个本就不待见的太太是何态度,看来我要请石亚辉吃饭了。
  姚灿气的咬牙跺脚,“果然是狐狸精生的贱种,满嘴喷粪。”
  骂我,可以,骂我妈,找死!
  我随手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扔在地上,愤怒地朝着姚灿扑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姚灿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尖叫着咒骂,双手胡乱地往我身上挥舞着。
  我们两个人群魔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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