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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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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景渊搂紧我的腰身,眸子里的深情流溢出来,“宝贝儿别怕,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死都不会离婚的。”
我双臂圈住他的腰,在他的怀里撒娇,“嗯,我也不要和你离婚。”
翌日到了公司,我直奔郭平厚办公室,“爸,昨天梅震雨找我了……”
我把昨天的事情跟他详细说了一下,郭平厚眉心的川字和眼角的皱纹深深刻了进去,“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话未落定,他随手拿过手机,我身体前倾,一把按住他的手,“爸,你别冲动了,我们想别的办法。”
郭平厚难得的表现的如此动怒,他的胸腔起伏不定,“他动了你三叔又动我,还差点把你……为了你,我本来想忍下这口气。”他的眸子眯着一股子杀意直逼而来,“我让他走不出丰云市。”
“别。”我的心都要跳出胸口,紧张地说:“爸爸,我告诉你,是,是……是担心万景渊冲动,没想到您又冲动了。”
郭平厚抬起头,“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了,我能不冲动吗?”
什么时候他的脑子也这么短路了,我提醒他,“梅震雨现在在丰云市,在你的地盘上,不管他耍什么花招,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如果有可以主动出击的法子更好,总之他不会傻到和我们刀兵相见。”
郭平厚这才平复了情绪,仰头靠在椅背上,幽幽地说:“女儿啊,你为什么要单独去见他呢。”
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如果他要我命,不会傻到跑丰云市来,我就想看看他的来意,谁知道……”
郭平厚朝我摆手,“我没事了,你出去吧,我给他打电话,跟他谈谈。”
我再次安抚他,“爸,你现在有女儿有外孙,千万不能冲动。”
“我知道了,你去吧。”
我不知道郭平厚和梅震雨怎么谈的,只是在下午,我接到了常文娟的电话,“云飞,晚上方便吗,有点事想和你谈一下。”
如果是以往,我就不赴约了,可是今日情况特殊,我不得不再次面对他们的嘴脸。
四季酒店。
司机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我下了车一边往大堂走去,一边拨通了万景渊的电话,“老公,你不要挂电话,也不要说话,让你听个故事。”
我走近包间的时候,里面坐着万逸霆和常文娟,见我进来,他们两人同时起身,“戴总,快进来。”
我走过去坐在了常文娟为我拉开的椅子上,开门见山,“万总,万太太,你们找我有何贵干。”
常文娟拿着菜谱递过来,“戴总喜欢吃什么,点菜。”
我嘴角勾了勾,“随意吧,我不挑食。”
常文娟对着身后的服务员道,“那就先这样,照着单子上菜吧。”
话音落,她又拆开我面前的餐具,拿着果汁往我的杯子里倒着,“戴总最近忙不忙,看你这么瘦,可要照顾好自己。”
我抿了下唇,“万太太有话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我们也都是熟人了,彼此的脾气秉性早就一清二楚了。”
万逸霆双手交叉,讪笑了一声,“是这样,今天梅震雨梅董找了我。”
我嘴角扬起一道浅弧,果然如此。
万逸霆看了看我的眼睛,继续说:“梅董说为我们注资十个亿,前提是要景渊和你离婚,如果不离婚,他就要给远东集团注资二十个亿。”
语落,他停顿下来,一瞬不瞬地瞅着我的眼睛,我勾唇道,“所以呢,你们是要让我和景渊离婚吗?”
常文娟精心描摹的秀眉弯着好看的笑意,“不离婚也行,只要郭董向我们注资四十个亿,反正郭董就你一个女儿,他不是也早就立好遗嘱,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吗。”
四十个亿,我默默地算了一下我的资产,我没有这么多,但是如果卖掉我名下的房子车子公司地皮股票基金,也能勉强凑个八九不离十,可是我凭什么要用钱来维持我的婚姻和爱情。
我嘴角漾开清浅的笑,尽量柔着声音说:“抱歉,我没有那么多资金。”
“这孩子。”常文娟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闪开,将手放在大腿上,她的眼神似有似无地瞟过我的手,精致的妆容堆着恶心的笑容,“你没有没关系,你爸爸有啊,就算资金没有那么多,公司、股票,他总有办法凑出来这么多,你爸就你一个女儿,为了自己的女儿牺牲不是应该的吗?”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道,“万总,万太太,不好意思,我和景渊的事情让你们操心了,离不离婚,景渊说了算,只要他说离婚,我绝无二话。”
说完我随手抓起旁边椅子上的包包就转身离开,常文娟眼疾手快扯住我的胳膊,“你这孩子,结婚了能随便离吗,要不你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我顿住脚步,冷眼睇向常文娟砖红色的嘴唇,“不用商量,我爸爸就是有一百个亿,也不会给万家一分钱,离婚,我随时奉陪。”
语落,我用了些力道甩开常文娟的手就大步离开。
我的包没有拉拉链,就是为了让万景渊听的清楚,走出包间,走廊内,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万景渊已经挂机了,再看了下通话时间,我确定他把我们的对话都听进去了。
电梯内,我给万景渊编辑了一条微信:老公,我为给你造成的困扰抱歉,我爱你,爱我们的家,但是也不会奴颜婢膝的委屈求全。
走出旋转大门,凛冽的寒风逼迫而来,我拢紧了身上的大衣朝着停车场走去,手机铃声在冰冷的天气里凉飕飕地刮进我的耳朵,上了车,我这才从包里拿出手机接了起来,电话那端是万景渊故作沉稳的声音,“我刚才给我爸打电话,挂了电话才看到你的微信,我不离婚,我去接你。”
“不用接,我现在回家。”
“家里人多,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谈谈。”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无力道,“好。”
我们约在了一家西餐厅,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万景渊站在餐厅门口,过膝大衣的衣角随风飞扬着萧索的弧度,他一步步朝我走来,从餐厅内投射出来的灯光照着他谜魅的面庞。
他朝我伸出手,“宝贝儿,冷不冷?”
我心里一暖,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你不冷吗,也不知道去里面等我。”
万景渊搂着我的腰往大厅走去,“我得先把你安抚好了啊,我结个婚这么多沟沟坎坎,看来真是对我的惩罚。”
我抬头,扬眉笑的灿烂,“惩罚你什么,是不是以前玩女人玩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让我在我身上多经历点磨难。”
万景渊吻了吻我的发顶,“惩罚我以前对你不好。”
我含笑着撇过视线哼了一声,“那你以后对我好点。”
包间内,我们点了餐之后,万景渊坐到我身边来,我推着他,“你坐对面去。”
万景渊委屈道,“谁规定夫妻不能坐一起。”
我抬眸睨了他一眼,矫情道,“谁知道还能不能做的成夫妻,我家里穷,高攀不起你家。”
万景渊宠溺地刮上我的鼻尖,“你又来了,我们已经领证了,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我父母那边有我,你放心,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哎。”我躲开和他的肢体接触,叹了口气,“你爸妈说的可能也是真的,说不定梅震雨真的要给别人注资打垮你家,他们的意思很明确,要么给你家四十亿,要么和你离婚,可是我都不想怎么办?”
“明天我去找梅震雨,想在我们的地盘上指点江山,也要看他够不够资格。”
我轻抬眼帘,弱弱地说:“人家有钱,我家经过我三叔和我爸的事,已经断了一条臂膀。”
正说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到上海的号码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我冷笑着接起来,“梅董别来无恙。”
“戴小姐,想明白了吗,我儿子除了残疾……”
万景渊忽地抢过我的手机,凛然道,“梅震雨,别仗着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操纵所有人。”
我盯着万景渊阴云密布的脸,顿觉那般可爱,他啪地挂断了电话,“神经病,看我不折腾死他,让他这辈子再也不敢来丰云市。”
我轻笑出声,“他当初就是被我爸打的屁滚尿流滚出丰云市的,这是三十多年后他第一次回来。”
万景渊眼角挑起倨傲,“正好,我再打他一次,让他有生之年谈起丰云市就吓的浑身哆嗦。”
☆、238 我饶不了你
我含笑着推了他一把,娇嗔道,“你可别冲动,我可不想让谦谦没有爸爸。”
万景渊手臂伸过来搂紧我,“放心,我儿子必须父母双全,而且,我还要儿女双全。”
我笑着睨瞪了他一眼,“我可不给你生了。”
万景渊端起他的酒杯递到我唇边,“戴总,喝酒。”
我浅啜了一口,万景渊眉开眼笑,“我像那么回事吗,伺候的周到吗?”
我咬着唇瓣,“老公,我真的有点担心,你爸不是说了吗,梅震雨要给远东注资。”
万景渊冷嗤一声,“他的话也能信?说给泰安注资十亿,让我跟你离婚,又说给远东注资二十亿,我爸妈张口就问你要四十亿,我们要是不同意,回头他就敢说给远东注资八十亿,那玩意两片嘴唇一张,我还说给梅震雨的对手注资一百亿搞死他呢,吹牛逼又不上税。”
我叹口气,“如果是真的呢,毕竟他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出来,我都差点死了。”
万景渊定定攫住我的视线,口气严肃,“这次的事情,你家没少花钱吧,同样的,他能搞你三叔搞你爸,肯定也没少花钱。”
语落,他挑眉,“明白了吗?”
明白了,现状我们资金紧张,他也资金紧张,他不会拼着全部身家来跟我们死磕到底,哎,也怪我被那两个老妖货刺激的没了方寸。
我拿着叉子就往牛排上叉去,万景渊揶揄道,“呦,不跟我离婚了?”
我眉梢扬起,“我为什么要离婚,有免费倒贴的赚钱机器,我凭什么白白拱手送给别人。”
回到家,万景渊哄好了即将入睡的戴子谦,又来到主卧室,一进来就压在我的身上,“宝贝儿,想不想要?”
我推着他欺上来的脑袋,“要什么?”
万景渊掀开我的睡衣,“你说要什么?”
“你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好,我们细水长流。”
他说着手就向下伸去,精准无误地……耳畔响起他的调笑声,“你想细水长流多久?四十分钟,五十分钟,一个小时……”
细水长流?
这么文雅的名词到了他的嘴里也能变得如此流氓不堪。
梅震雨真的是阴魂不散,翌日上午十一点,我接到郭平厚的内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梅震雨如山般的身影陡然撞入眸内,我淡定地挤出一抹笑同他打招呼,“梅董好。”
郭平厚朝我招手,“飞飞,坐我身边来。”
我走去郭平厚身旁坐下,不言不语,保持着优雅的坐姿和微笑。
郭平厚双手交叉,随意地靠着椅背,嗓音寡淡,“我女儿就在这里,她已经结婚了,就算是没有结婚,我也会在婚姻大事上尊重她的选择,而且,我从来没有要和梅董做亲家的兴趣。”
我轻轻点头,朱唇轻启,“昨晚我公婆已经找我谈话了,我先生和我的意见一致,不会离婚,还望梅董海涵。”
梅震雨双手自然地搭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渗透进来,笼罩着一室温暖,乍一看,他的眼睛里也漾着和暖的笑意,“郭董现在享尽天伦之乐,而有的人家里冷冷清清看着眼热,万一做点伤天害理的事可怎么办?”
他明明笑着,可是话里的那股子杀意直逼而来。
郭平厚笑了,笑的开怀爽朗,“梅董胃口未免大了些,该拿走的不该拿走的,你都拿走了,梅董还没有体会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吧。”
“郭董说笑了,能坐在郭董的办公室和你谈笑风生可是我毕生的信念。”梅震雨被岁月雕刻的皱纹绽开。
郭平厚扭过头来看向我,“飞飞,你先去工作,梅董想听的已经听到了。”
“戴小姐。”梅震雨一脸无害地开口,“你愿意看到你的父亲年逾花甲还为了你操心劳力吗?”
一个比一个道貌岸然,郭平厚断了人家的后代和健康,梅震雨要了郭平厚妻女的性命,说不上来谁更阴狠毒辣,都是一丘之貉。
在这样的两个老狐狸面前,我没必要和他们来回打着太极,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我也没有郭平厚那么深沉,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梅董未免太自作多情了,自古江湖恩怨成者王侯败者寇,现在是文明社会,一切还有法律。”
说到这里,我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在郭平厚面前谈法律,呵呵哒。
我也意识到这么说更会激起梅震雨的仇恨,我又马上改口,“梅董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自然没我这个小辈说话的份,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仇怨现在来报复我,这就是梅董的作风吗?”
梅震雨笑声爽朗,“郭董,我就是看上你女儿了怎么办,从她走进我办公室的一刻,我就知道她适合做我的儿媳妇,现在更是这么觉得。”
我冷哼出声,“我只会嫁给爱我,我也爱的男人,我不认识你的儿子,也不会嫁给他。”
郭平厚拍了拍我的肩膀,“飞飞,你先出去。”
我冷了声音,“我不出去,不就是冲着我来的吗,我出去干嘛。”我又看向梅震雨,“我爸岁数大了,我还年轻,商场的事情也不懂,被你逼急了,大不了我们卖了企业,也够我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至于我先生那边,他和我意见一致,如果你逼得我倾其所有帮我先生,也只会壮大他,而你,就算给远大注资又怎么样,你帮的是外人,你又能得到多少,况且集我和我爸我先生,我们三人之力未必斗不过你。”
梅震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散,被一抹狠厉取代,“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还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冷然道,“就因为年轻,我才敢破釜沉舟,我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而梅董你,你还有什么,你要记得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
梅震雨终于被我激怒,“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推倒我的。”
郭平厚拍着我的肩膀,示意我别说了,我偏要说:“爸,你也太小心翼翼了,三十年前那股狠劲哪里去了,现在把那时候的一半劲头拿出来,梅董也不会到你的办公室里耀武扬威。”
我就是见不得梅董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我都差点丢命了,郭家也为此如初沉重的代价,他还想怎么样。
我的眸子眯起寒意,“梅叔叔,别怪我做小辈的猖狂,以前的事都算了,现在都欺负到我爸头上来了,你也太以为我爸没人了。”
我这又是梅叔叔,又是前尘往事一笔勾销的,现在拿着我爸做幌子混淆视听,我也佩服自己口不对心的本事。
梅震雨咬着牙笑了,“郭董,你倒是有个好女儿。”
我站起身,“梅叔叔的咖啡凉了吧,我去给您换新的。”
郭平厚和梅震雨的眼睛齐齐落在我的身上,我在他们的注视下走到梅震雨面前端起他的咖啡杯往外走去,尼玛,我真想往里面加点泻药。
出了办公室,我让秘书端来一杯新咖啡,面对着办公室门的时候,我悄悄地往里面吐了一口吐沫,又拿着咖啡勺轻轻搅动了一下,这才嘴角噙着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梅叔叔,请喝咖啡。”我甜声道。
梅震雨抬头看着我,智慧的眸子泛着光芒,“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戴小姐适合做我的儿媳妇,我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来相亲。”
我倒!爬起来再倒!
我冷了脸,“你这么拆散别人家庭不怕下地狱吗?”
梅震雨淡定地摇头,“你爸都不怕,我怕什么,你自己问问你爸,他做的亏心事少吗,只不过回过头来有能力报复他的就我一个而已。”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和我爸谈吧。”
说完我就走出了办公室,恨死了这个软硬不吃的老头子。
不知道梅震雨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我是大摇大摆的带着秘书和司机出去谈事情了,顺便和王满一起吃了个午饭。
年底的应酬实在是多,我虽然忌惮梅震雨,也知道他掀不起来什么大浪,所以还是很放心的该吃吃该喝喝该应酬就应酬。
两日后。
我参加完宴会回到家,万景渊还没有回来,我拨打了他的电话,却提示关机。
妈蛋,是不是又犯了老毛病去泡妞了。
正胡思乱想着,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竟然是梅震雨,我接起来,“你要干嘛?”
“戴云飞,我饶不了你。”
梅震雨狠厉的声音刺入耳膜,又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一阵心慌,该不会是万景渊真的去打梅震雨了吧,这个闯祸精。
直到十二点,万景渊才回来,听到开门声,我倏地坐起来,只见那张俊逸的脸笑的春风得意,吐出口的话也轻松明亮,“宝贝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愣愣地说:“刚才梅震雨给我打电话了,你做了什么?”
万景渊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说:“没什么,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别太为老不尊了。”
“你打他了?”
万景渊轻笑一声摇头,“我没动手。”
☆、239 你骂我不是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斟酌着他的意思,是他没有亲自动手,还是……
万景渊脱下衬衣扔在我的脸上,漫不经心道,“我去洗澡,你赶紧把丁字库穿上摆好姿势。”
我一把拽下衬衫朝着他扔去,却掉落在了床边,我对着浴室门口的背影喊,“没正事的臭流氓!”
刚刚合上的浴室门从里面拉开了,万景渊只着一条内库站在门口,出类拔萃的俊脸配上精壮的身躯,尤其是性感的人鱼线吸附着我的眼球,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万景渊施施然道,“容我洗一下就来办正事,女,色,狼。”
啪的一声,浴室门又关上了,尼玛,我被他反勾引了。
过了十来分钟,万景渊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还没有走到床边,浴巾就掉在了地上,完美的男宠出浴图就这样诞生了,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就这样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的晕头转向,我手掌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朝他招手,“老公,你快点,别磨蹭。”
万景渊故意放慢脚步,展示他脱衣有肉的身材,“说两句好听的。”
我轻轻舔舐着嘴唇,“老公,我好饿,饿死了,有没有肉肉吃?”
万景渊猛地扑过来,“我就受不了你诱惑我。”
我攀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舌尖的触感,“是你在诱惑我。”
一室旖旎。
每次都能配合的高潮迭起,享尽身心愉悦。
直到我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盯着他果露的胸膛,“老公,你今天晚上去干吗了?”
万景渊抬起手一掌拍向脑门,无奈道,“你能不能别在这么温情的时刻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呃。不是已经过了温情的时刻吗?
累极的我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有了万景渊的身影,看着沙发上他换下来的家居服,尼玛,他溜的倒挺快,我还没来得及从他嘴里问出正事,他就跑了。
早餐后,我拨了个电话给万景渊,“你一大早跑哪里去浪了?”
万景渊声音微僵,“我在外面,有事吗?”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该去上班了。”
万景渊挂电话还挺快。
我刚到公司就被郭平厚召进了办公室,“梅震雨被打了。”
“谁?”我的心一凛,这个字吐出口也已经心里有底了。
郭平厚叹了口气,眼睛盯着书桌,“你等会有事吗?”
“我和源美的慕容总约的十点。”
“算了,你忙吧,我去医院看看梅震雨。”
我拉过椅子坐下,“爸,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畏手畏脚的了?”
郭平厚抬起头,眸子里的精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悠远的无奈,“我老了,谦谦还小,你又是个女孩子,我要是年轻二十年,也不会让他这么欺负我,早就……”
还没说完,郭平厚就叹息着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啊。”
我怔怔地看着他眉宇间的凝重和无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几个人能想到杀伐决断的郭平厚也会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而所有的一切,不过因为他想要女儿和外孙的平安。
郭平厚又看了看我,“景渊跟梅震雨谈了两天,你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道,梅震雨没找过我,景渊也没有和我提过。”
郭平厚勾了勾唇,“梅震雨的儿子来了,你知道吗?”
我又摇头,“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过。”
“你好好工作吧。”
“爸爸,那景渊,会不会……”
郭平厚安抚我,“你放心,在这里,景渊吃不了亏,当然,我指的是身体不会受到侵害,其他的就不好说了,我听到风声,梅震雨真的在和远东秘密接洽,他把矛头对准泰安集团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明知道我们现在一时没有多少资金和他们对抗,也只不过是逼着你和景渊离婚。”
我的心情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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