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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如顾(丹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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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陆守信将陆倾宁的手交到顾应钦手里的时候,他、陆倾宁、伴郎右少卿、席间的老爷子和吕远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顾应钦按时赶过来了,不然晾着这么多人到时候又让大家看笑话了。
  仪式进行的很顺利,到最后神父宣读誓词的时候,被先问到的顾应钦伸手摸了摸陆倾宁挽着自己的手。语气坚定清朗:“我愿意。”
  “陆倾宁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嫁给顾应钦先生,不管贫穷、富贵、生老病死、你都愿意不离不弃。”
  陆倾宁点头唇动了动音节刚刚要溢出来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一串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她的名字响彻整个现场:“倾宁,帮帮我。”
  她听出来这声音是白奕阳的。她连忙掀了头纱转身一看。果不其然真的是他,他脸色苍白,额头鬓角上都是汗,整个人经过剧烈的运动喘的有些急促。
  很快,现场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家有带着疑惑目光的,也有揣着幸灾乐祸看好戏心态的。
  陆倾宁迈步准备去白奕阳身边问个究竟,为什么他和姐姐明明在英国,为什么突然他现在又出现在她的婚礼上。
  顾应钦一把拽住她的手。脸上有淡淡的阴郁:“天塌下来也得先完成仪式。”
  闻言她慢慢的收回脚准备转身继续的时候,又听见白奕阳开口:“倾城她现在在世贸楼顶,倾宁,我求求你,去帮我劝劝她。”亚有坑技。
  听到这句,陆倾宁想都没想甩开了顾应钦的手,径直掀了头纱:“应钦,对不起。”说完也不等他有任何的回应提着裙摆就冲着白奕阳跑了过去。
  她伸手拽着他一路小跑出了婚礼现场。
  现场瞬间沸腾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陆倾宁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当场毁了顾应钦的婚。
  现场所有的人都觉得陆倾宁不是疯了就是脑袋磕到哪了,身家无价的钻石王五,多少女人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顾太太的位置,这些一向高高在上的顾应钦都亲手捧到了她的面前,可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弃顾应钦不顾跟别的男人跑了。
  老爷子气的胡子直翘,敲着拐杖呵斥成何体统,吕远在旁边不停的帮他拍背顺气:“孩子说不定苦衷的,我们就别跟着后面凑乱了。”
  “我一向都觉得这陆丫头挺靠谱的,怎么如今这靠谱的人也做出这等不靠谱的事情来了?这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就不能等到仪式结束吗?”老爷子一脸的怒其不争,吕远自知这次是陆倾宁欠缺考虑做的不对,所以也不好再为她辩解什么。
  刚刚一直坐在她身边的陆守信知道是大女儿出了事情,也早就随着陆倾宁脚步离开。
  婚礼现场的议论声没有平息,大家都在看着台上那个表面波澜不惊的男人,他的表情平静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一丁点老婆逃婚致使自己颜面扫地的难堪,仿佛这场闹剧是两人商量好了才上演的!
  顾应钦慢条斯理的扯了扯领花,只是给身边的右少卿一个眼神,他这个集阿拉神灯哆啦A梦哈里波波为一体的万能死党就立马明白好兄弟的意思了,快速的吩咐下去打发现场的人有序的离开。
  观礼的亲戚朋友都散去之后,顾应钦一个人坐在礼台上,西装大开,衬衣纽扣解开了好几个隐隐的能看见里面白净的皮肤,手上勾着领花,双手合十垂首似乎在想什么。
  右少卿不知道从哪搞了两罐啤酒,开了递给他一罐:“陆倾宁应该是有急事,你没见那人脸色白的跟墙有的一拼吗?别想太多,就一婚礼嘛,今个不是黄道吉日我们改天再办也一样的。”
  顾应钦仰头喝了口啤酒,眉头揪成个硕大的川字:“再天大的事情就不能等仪式结束之后再说吗?就差那几分钟吗?我愿意那三个字就那么难说出口吗?”
  右少卿拍了拍顾应钦的后背:“我算看出来,你这次是真的栽在陆倾宁手上了,现在发现爱上一个女人其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了吧?”
  顾应钦呵呵笑了两声:“错,是爱上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这才是件最痛苦的事情。”
  细细想来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爱上陆倾宁了,自从儿子的事情曝光之后,他和她之间相处的模式就注定了回不到以前了,他铁了心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所以努力的改变自己去迎合她的步调,整个过程里,他吃过醋、发过火、刁难过她、甚至甘愿做月老只为转移情敌的注意力,直到她答应和他结婚,他才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可谁曾想到这些努力和付出竟然还比不上白奕阳一句话。
  她刚刚头都不回的甩下他的手去白奕阳身边,这个样子了他还自欺欺人的说她爱他吗?
  右少卿喝了口啤酒,浅声道:“你放了她迎亲的鸽子,她毁了你们的婚礼现场,你们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绝配,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顾应钦眼睛里划过一丝阴狠来,他喝光了啤酒,一把捏瘪了易拉罐,转头看右少卿的脸上竟然有丝丝笑意:“谁让我过的不舒坦,我就让她加倍的不舒坦。”
  右少卿愣了愣,顾应钦发起狠来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可对自个老婆发狠他这还是头一次见,他不由得在心里帮陆倾宁祷告,期望她能大难不死、逢凶化吉。
  去世贸的一路上,白奕阳车开的飞快,连续闯了几个红灯,陆倾宁在车后面紧紧的抓住车门把手,脸色苍白。
  “你们不是在英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通知我?”
  白奕阳紧绷锋利的脸颊上遍布汗水:“你姐瞒着我昨天偷偷回国,说要回来找嘉懿,早上我找到她,她又犯了病,吵着闹着说要见你,我本想等到你婚礼结束,可没想到她脾气一上来直接就跑到了世贸楼顶,威胁我如果不通知你过去,她就跳下去。”
  陆倾宁脸色唰的更白了一点,她揪着婚纱裙摆的手指泛出了青白色:“我姐情况是不是特别差?”
  白奕阳微微垂眸里面隐约闪烁出神伤的流光:“她的抑郁症现在已经A+了。”
  她闻言瞬时垂泪:“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该霸着嘉懿的。”
  白奕阳叹了口气:“怎么能怪你?明明就是我的错,伤害了你姐,事到如今还毁了你的婚礼,这个罪孽我恐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陆倾宁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垂泪,车子很快就到达世贸酒店的楼下,楼下已经围了很多的人,警察也拉出了警戒线和气垫,陆倾宁一下车仰头朝着楼顶看了一眼,阳光很刺眼,五十几层的高度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太阳子大小的影子坐在楼顶的边缘上。
  虽然她根本看不清那个影子的样子,可姐妹连心,她知道那个影子就是陆倾城。
  她心里涩涩的发抖,脚下的步子也是,刚走出去一步就歪到了脚,幸好旁边的人好心扶了她一把。
  白奕阳早就奔上了楼顶,她嫌穿着婚纱高跟鞋碍事,干脆直接脱了鞋,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小跑进大楼,头上随风飞舞的头纱就像一只飞蛾一样,即便扑火也在所不惜。
  电梯被警察控制住还好一路畅通,到楼顶的时候瑟瑟的风一把吹散了她的头发和头纱,白色的头纱随着风慢慢的飘向远方。
  楼顶上的水泥地冰冷刺骨,每一脚踩上去都仿佛走在锋利的尖刀上一般,五十层的高度,冬令的风吹在单薄的婚纱上,冰凉的布料仿佛要融进皮肉里似的,冷的她浑身上下都失去了感官以及知觉。

  ☆、Chapter94 你说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陆倾城就背对背坐在陆倾宁面前,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大衣,黑色的长发在风中肆意的飞扬,偌大的风中她身子单薄的就像是朵在风中飘零即将要掉落的白色花朵。
  那样单薄的身子在风中微微颤抖,看的陆倾宁都心惊胆战,如果风再大一点她是不是就会被吹下楼去了?
  陆倾宁一步步慢慢的朝着陆倾城靠近。到她身边约几公分的时候,陆倾宁轻声开口:“姐……”
  陆倾城恍如隔世缓缓的回头,苍白清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来:“你来啦?”亚住亚弟。
  陆倾宁慢慢朝着她伸出手,就像哄孩子一样柔声细语:“姐,把手给我,我们先下来好不好?”
  一旁的白奕阳见情况还可观,于是便乘热打铁:“小城,你看倾宁都被你吓着了,你听话先下来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白奕阳的声音,陆倾城突然间变了脸,语气沙哑的冲着白奕阳大喊大叫:“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
  她一冲动整个人都失控了,坐在楼板边缘上颤颤巍巍的。那样子看的白奕阳整颗心都提起来了,他一边后退一边伸手安抚她:“我走,你别激动。”
  陆倾宁朝着陆倾城伸出去的手一直都没收回来,指尖在寒风中惨白惨白的:“姐,听话把手给我好不好?”
  陆倾城并没有要下去的意思,她看着妹妹幽幽的开口:“倾宁,他们都说嘉懿是你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呢?”
  陆倾宁心里一梗。喉咙里更是仿佛扎进了一根鱼刺,她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不是的,嘉懿是你的孩子,他一直都是的。”
  陆倾城突然就变了脸。面目狰狞:“你撒谎。嘉懿明明就是你的儿子,你和白奕阳联合起来骗我,同同……我的同同早就死了。”
  陆倾宁陡然转头看向白奕阳,只见他面色铁青的点了点头,她这才意识到,姐姐记起来了,那个她怀胎六个月最后却在洗手间里流产掉的孩子,她还给这个孩子起了个名字,同同……
  她眼睛酸的发痛:“姐。嘉懿和同同一样,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你真的打算不要嘉懿了吗?”
  陆倾城仿佛被蛊惑了一样,仓惶的自言自语:“嘉懿……我的嘉懿……我的孩子……”说到这里她猛的抬头,眸子里血丝遍布:“倾宁,嘉懿在你那是不是?倾宁,从小到大姐都没求过你,这次姐求你,你把嘉懿还给我好不好,姐求你了。”
  陆倾宁揪着胸口心里宛若被剐了一刀,她惶惶的点头:“你先下来,只要你下来,我就把嘉懿还给你。”说完她又往前靠了几步,眼见着和陆倾城触手可及。
  陆倾城似乎被说通了,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两个人的指尖刚刚触到,陆倾宁刚想伸手抓住,那只秀气白皙的手瞬间又缩回去了,她抬头看她一脸的疑惑:“姐?”
  只见陆倾城一脸的焦躁和惶恐:“你老公不会答应的,嘉懿爸爸不会答应的。”
  陆倾宁急的只一心想去抓住陆倾城,看见她手伸过来陆倾城突然就跃起身,颤颤巍巍的身体就这么在陆倾宁面前仰了下去。
  “姐……”
  “倾城……”
  说时迟那时快,陆倾宁冲向铁栏杆俯身双手揪住了陆倾城的双臂。
  陆倾城在轻那也是个大人,倾宁为了抓住她大半个身子都俯到栏杆外了,幸好有白奕阳在后面抱住她的腰,不然她早就和陆倾城一起摔下去了。
  五十层高的楼,俯身看下去,下面所有的建筑和人都仿佛像是火柴盒,她依稀能听见楼下面人们惊恐的尖叫声,胸口里的那颗心仿佛都跳到了喉咙口。
  隐隐约约的她听见白奕阳的声音:“倾宁再坚持一下,我拉你们上来。”
  挂在半空中的陆倾城仿佛突然间精神回归正常,她眼角边挂着两行清泪:“我爱的人枉死、我的孩子被害死、我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就连赖以生存的舞蹈都不能在跳了,倾宁,你说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你放手吧,这样我就彻底解脱了。”
  陆倾宁脸涨的通红,胳膊内侧被浮台坚硬的边缘磨的鲜血淋漓,她疯了似得摇头:“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有姐夫、有我、还有嘉懿,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再拥有自己的孩子,姐,人生的出路那么多,这条走不通就走另外一条,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姐……秦珏哥和同同在天堂看见你这么糟蹋自己他们会伤心的,我们不要让爱着我们的人伤心好吗?”
  “倾宁……姐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陆倾城铁了心要寻死,整个人沉下丹田往下坠,陆倾宁被拽的大半个身体又往外探了些许,额头的汗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她用力喊出声:“白奕阳,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和白奕阳一起的还有一个两三个警察,几个人纷纷一用力,陆倾宁和陆倾城就被凌空拽了上。
  两个人纷纷倒在地上,这会子陆倾宁似乎耗光了全部的力气,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样沉沉的喘着气任由医护人员捣腾自己两个胳膊内侧的伤,她盯着太阳发呆,看的久了瞳孔似乎都放大了,一直到意识模糊,耳边隐隐约约听见顾应钦的声音:“宁宁……你醒醒……你醒醒……”
  她在心里嗤嗤的笑了笑,陆倾宁白日做梦呢吧?顾应钦这会应该宰了她的心都有,有怎么会关心她是死是活呢。
  像是睡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神思回归,强光刺的她眼睛难以睁开,这种想醒又不能醒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睁开眼睛,隐约间她听见男人动怒的声音:“你们不是说只是惊吓过度吗?这都一天一夜了她怎么还不醒?你们到底会不会救人,如果不会就早点说,省的误人性命。”
  这个人是顾应钦,陆倾宁无比确定,因为除了他没人会这么嚣张的和医生说话。
  终于粘着的眼皮子终于舍得分开,她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慢慢的眼前从模糊变的一片清明。
  第一眼,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顾应钦,他俯身盯着她,眸子深沉的如同黑洞一样探不清深浅,他面色萧素凌厉的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她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却不想胳膊怎么都抬不起来,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语气冷淡:“迫害性创伤,一边十二针,总共缝了二十四针,伤成这样你还打算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感觉到两个手臂和以往感觉不一样,重重的不管怎么提怎么用力都是徒劳。
  也许是因为麻药还没过,所以她还没觉着疼。
  顾应钦还穿着婚礼时的礼服,虽然没有戴领花不像婚礼时那样的正式,却也随意的不让人觉得讨厌。
  她想到她在婚礼上干的那一切,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深,看见他的手撑在病床两边,她试着移动手指轻轻的勾住他的小指:“应钦,婚礼的事情对不起。”
  她的小指软软的勾的他的心里痒痒的,看见她这个样子他真是好气好恨,他不动声色的抽回手给她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陆倾宁不争气的哭了,他终究还是生了她的气。
  不,她凭什么哭?又有什么资格去哭?是她毁了他们的婚礼,让他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笑话。
  顾应钦从病房出来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陆倾城的病房,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陆倾宁命都不要的去维护。
  刚走到陆倾城病房门口,就看见白奕阳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抽着香烟,整个人由里到外都透着股子颓废。
  顾应钦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径直就去病房,手刚搭上门把手就被外力阻止,随之耳边响起白奕阳黯沉的声音:“倾城刚睡下,别去打扰她。”
  顾应钦动了动脖子,伸出另外一只手攥住白奕阳的手腕暗自用力:“你毁了我的婚礼,我都还没计较,怎么?这会倒是先动起手来了?”
  白奕阳神色耽耽的将顾应钦带离病房门口,考虑到这里是医院,陆倾城又是个病人,顾应钦也就没和白奕阳计较。
  两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白奕阳递给顾应钦一根烟,他扯了扯嘴唇没去接,白奕阳无奈的自己点燃抽了一口:“毁了你和倾宁的婚礼,对不起。”
  顾应钦好笑的冷哼了一声:“换位思考,如果今天你是我,你觉得一声对不起就能抵消吗?”
  “不能……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倾城寻死而什么都不做。”
  顾应钦毫不客气:“自己能力不够还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白奕阳眼眸微抬:“相比起已经发生的,我接下来的要求可能才是真的自私。”
  顾应钦狐疑的半眯起眼睛,一脸的冷清锋利:“那你最好还是免开尊口。”
  白奕阳似乎铁了心:“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我还是想说出来,我想请你把嘉懿还给我……”

  ☆、Chapter95 有些话你最好不要说出口

  砰的一声,顾应钦二话不说一拳头就落在了白奕阳的脸上,他半边脸被打的侧了过去,咬合肌微微作痛,用手触了触一看果然出血了。
  很快衬衣前颈被揪起来,紧接着他对上了顾应钦乌云遍布的脸:“你他妈霸占我儿子三年。现在好不容易他回到我身边了,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追究了,可现在你先是毁了我的婚礼,再接着竟然还有脸要我把儿子还给你?”
  白奕阳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所以连带着声音也变的低三下四:“嘉懿对倾城很重要。”
  顾应钦用力的将他按在墙壁上,手肘按着他的咽喉:“嘉懿对我也很重要,白奕阳,我警告你,离我老婆孩子远一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早些在婚礼上赶来的陆守信在经历过世贸楼顶那惊险的一幕时,为两个女儿的劫后重生已然感觉到心有余悸,眼下再次亲眼看见两个女婿动手,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
  他连忙上去劝和:“应钦……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
  顾应钦死死的卡着白奕阳的脖子:“我没有他这样小偷一样的家人,偷了我的幸福、偷了我的儿子,最后还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冠上了一个光冕堂皇的借口。”
  陆守信急的老脸通红:“都是一家人,算了算了……”
  顾应钦伸手指了指白奕阳:“今天看在爸爸的份上我放过你,但是你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老婆和儿子的面前,你和陆倾城的那点破事别拉上我们一家子陪葬。”
  说完他眼神阴戾而狠绝,每一个眼神都彷如刀子一样的锋利,这是他对白奕阳最后的警告和劝诫。
  顾应钦本来是打算找白奕阳和陆倾城问问清楚当年事情的发展的前后始末的。谁曾想他这话还没问出口,白奕阳就提出这等得寸进尺的非分要求,最后搞的不欢而散。
  他一离开陆倾城的病房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吕远打了电话。
  儿子心情不好,吕远早就知道,可没想到他会语气阴郁到此等程度:“妈。你和我爸带着嘉懿去海市老家待一段时间。嘉懿回家这么久了还没回老家祭过祖呢?”
  吕远疑惑的开口:“那我收拾收拾,明天出发?”
  他二话不说直接否定:“就现在、立刻、马上……”
  儿子一向遇事不惊,这会这么慌张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吕远深知这一点,所以二话不说直接应承下了儿子的话:“好,妈这就去准备。”话音刚落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应钦你得听妈的劝,你既然已经和倾宁领了证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包容,所以婚礼的事情过去就算过去了。掀过了这一页咱就算过去了。”
  顾应钦浅声回应:“只要陆倾宁好好的,我绝不会为难她半分。”
  当天下午,吕远和老爷子就带着孙子乘飞机去了海市,原本热热闹闹的顾家就只剩下了顾璟瑜和顾应钦姐弟俩。
  陆倾宁住了一周的院,顾应钦也一反常态不想以前那样前前后后的照顾着,他请了个保姆专门照顾陆倾宁,保姆烧的一手好菜,陆倾宁住院这段时间被养的气色红润,比起以前来竟然是胖上了一大圈。
  陆倾城那边,本来医生是建议她最好去安神院治疗一段时间,但白奕阳不愿意把她放在冷冰冰的病房里,他觉得那样只会更加重她的病情,所以第二天就把她接回了家里养着。
  她出院那天,白奕阳来和陆倾宁告别,他委婉的将自己那天和顾应钦起争执的事情告诉了陆倾宁,临走前他还是那句话,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他们把嘉懿接回英国住一段时间,等倾城的病好转了,再将嘉懿送回。
  凡是遇到和陆倾城有关的事情,倾宁都是不假思索的同意,对于她来说,儿子很重要、顾应钦也重要、而姐姐则更重要。
  顾应钦这段时间很少到医院来看她,她给他打电话,他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没多说几句就挂掉了。
  她知道他还在介意她逃婚的事情,再加上白奕阳对他提出那种要求,他生气闹别扭也是自然的。
  可陆倾城的情况现在已经很严重了,嘉懿在老爷子和吕远那,她要要把嘉懿给白奕阳接走,这第一关就得过了顾应钦这一关。
  出院之前,给她做手术的女医生特地给她复查了一次:“伤口长的不错,只是可惜留下疤痕了。”
  倾宁笑了笑:“没关系,大不了以后不穿无袖和短袖,也正好省的晒黑了嘛。”亚住以才。
  女医生脱了手套看了一眼病房:“顾先生今天不来接你出院吗?”
  倾宁应了一声:“他忙,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大概听出了陆倾宁语气里的失落感,女医生善解人意岔开了话题,提醒她回家后要好好休息。
  医生查完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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