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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长的艰难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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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冲你这一句,小双妈妈今天带你去吃炸**和薯条条!”
  “真的?可是……爸爸不让吃。”
  “咱们偷偷去,谁都不告诉。”
  “算了吧,我不信。”
  余小双怒,“我信用度赤字在哪儿?”
  “什么是赤字?”
  “……就是,红红的字……”
  “……”
  林逍南看着他们一大一小,从幼儿园门前牵着手走到马路对面,嘻嘻笑笑,然后消失在街道拐角,皱了皱眉。
  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出头,那孩子大约只有三四岁,她身上,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
  林逍南是来客,晚饭自然是被谭真真牵着鼻子走。南方小县城不像那些繁华大城市,因为人口流量不足,连肯德基这类快食店都开不起来。但干净陈旧的青石板小道边,那些特色古朴的店铺也丝毫不逊色。
  谭真真把林逍南带到了一家藏在巷子深处的小饭馆里,点了一堆可口的家常菜,她还特骄傲地跟他介绍,这个菜怎么吃,那个菜配什么作料,眉飞色舞的样子,让林逍南不住地嘴角含笑。
  谭真真往他的碗里夹了块鱼,犹豫了半晌,还是问出口了,“你在这儿,能呆多少天?”
  林逍南笑了,“你希望我呆多少天?”
  “我能希望么?”她抿起嘴,笑纹细碎的眼角染了些落寞,声音几乎要低进谷底,“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一辈子不走……”
  可惜,他还有工作,还有前途,还有在他身上寄托了希望的一家子。他这次提早请了年假,千里迢迢来看她,她已经很高兴了,不该那么任性让他为难的。可是,那些装作若无其事的话,到了喉口便卡住了,她竭尽了全力,也顶多能捏出个苦笑。
  林逍南看着她,想了好半天,才淡淡道:“那就依你。”
  谭真真一怔,显然一下子断电了。
  他探身过去,吻她的脸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摩挲。温柔的声音和着细碎的发一齐拂过耳畔,让她全身发烫。
  “如果你不能到我身边陪着我,”他蹭了蹭她的发顶,“那就换我到你身边陪着你,只不过,你家是开幼儿园的,岳父岳母会不会嫌弃我一穷二白?”
  谭真真几乎下意识就要说“你还一穷二白?那这世上就没有一穷二白的人了”,还好话过大脑的时候被理智卡了一下。
  林逍南比较低调,从没跟身边的人提过他的家庭背景,就连对她,他也决口不提,这让她一度觉得这是个讳莫如深的话题。直到三个月前,她接到了来自他母亲的电话,他母亲以高高在上的态度,将林逍南的背景细数交代了,似乎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
  死心吧,你永远不可能踏进林家大门。
  如果他知道他母亲给自己来过电话,除了给他凭添烦恼,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既然他都表明了决心,那她便相信吧,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
  本来林逍南还准备了电影票,可惜谭真真临时接到父母的急电,所以晚饭后,便只余孤身一人的林逍南和两张即将报废的电影票。
  他站在街头,南方的冬天总是被一股湿冷的空气包裹着,几乎是透骨地凉。他哈了口气,低头看了看票根。
  这样也好,今年的贺岁档喜剧片少,只有些枪战和欧美大片,估计她看着看着也会睡着。
  林逍南刚要把电影票扔了,便听见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他回头,发现撒了一地的橘子正四处打滚,有个女孩蹲着拾,嘴里咿咿啊啊乱叫着,因为着急,收进怀里的橘子还掉出去好几个。
  恰时,路人撞了林逍南一下,他重心不稳,往前跨了一步,一落脚,就觉得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呲地一声,一朵水花在他脚底绽开。
  林逍南心道不好,连忙朝女孩看过去,那女孩听到声响,正好抬起了头。目光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愣了愣。
  余小双眨了眨眼,忙聚焦到林逍南脚底的橘子的残骸上,表情略呆,甚至无辜。
  “橘子……”
  林逍南看她似乎很难过,莫名有些慌了,边道歉边帮她把剩下的橘子都捡好。“我赔给你吧,别难过。”
  其实,余小双不是难过,只是很蛋痛,痛彻心扉。
  这橘子是余小飞让她买的,还指定了必须在锦华水果市场的第三家水果铺子买,十个一个能多一个不能少。完了完了,这下少了一个,余小飞非闹翻天不可。
  余小飞这人,简直是个强迫症晚期危重症患者,典型到让人抓狂的处女座。她深深地记得,有一回,余小飞发现樟脑丸用完了,大半夜非要出门买,她还只认准一个牌子买,可恰好那个牌子的樟脑丸已经基本停产了,她跑遍了所有的商店都没买到。
  结果!结果这货居然什么都没买就回来了!三贞九烈到不行!如果只是这样她就忍了,重点是,余小飞居然把衣橱里的衣服全扒出来了,还把熟睡中的她敲醒,一起大扫除!然后……那天他们捅出来四个蟑螂洞……全清理一遍,确定不会有蛇虫鼠蚁后,余小飞才心满意足地把衣服放回衣橱。
  余小双想哭,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再跑四条街,就为了买一个橘子吗!t皿t
  待她幽幽地回过神,才发现林逍南正忧心地注视着她。
  “余小双,醒醒。”
  啊,好熟悉的一句话。等等,这人,好眼熟……想起来了,那个吸铁石!
  余小双抱着橘子站起来,仔细回忆了下,然后犹豫地问:“……林逍南?”
  林逍南笑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火车票掉了,被我捡到了,票上有名字的。我本来想还你,可是……”余小双跟着嘿嘿笑,“你女朋友来接站,我都看到了,所以没好意思打搅你们。”
  说完她掏出钱包,把票从卡槽里抽出来,“还你,票上可能有些私人信息,你还是自己处理吧,别乱扔。”
  林逍南盯着她手里的票,若有所思,然后还是笑,只是笑意里多了些许戏谑。“你一直带着吗?”
  “对呀。”余小双一时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行为挺奇怪的,哪有把陌生人的车票收在钱包里的道理?糟糕!她突然理解他语气中的微妙了,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我就是、就是看你长得挺好看的,想留个纪念……没有恶意的。”
  本以为她会想些什么借口,没想到她倒是老实。
  “不嫌弃的话,那就留作纪念吧。”
  林逍南看起来有些生人勿近的气质,但仔细接触后会发现,他非常温柔,笑起来时更是如此。余小双怔怔地看着他,有些感慨。他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其实捡到他的车票后,她一直在他身后喊他的,可是他似乎完全没听见,她正纳闷,自己的声音也不小呀,怎么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车票上的名字错了?
  直到有个穿着大长裙的漂亮姑娘蹦到林逍南跟前,余小双才明白,怪不得没听见她喊他,原来只顾着与女朋友深情对望了。
  经过他和他女朋友身边的时候,他们间的气氛就像个粉红玻璃球,又剔透又甜蜜,将世界隔绝在外,彼此眼中都只剩了彼此,她默默把车票收进了钱包,心里很羡慕来着。

☆、第5章 姐夫

  听说余小双要再跑一趟水果市场,林逍南觉得过意不去,提议陪她一起走。毕竟时间也晚了,一个姑娘家绕这几条街也不是很安全。
  余小双想了想,自己一个人也怪孤独的,便没有推辞。
  林逍南不熟悉路,只能跟着她走,见她连连路过三个水果摊子也没停下时,他不解了。
  “不是要买橘子吗?”
  “对呀。”余小双回头看了看那些水果摊子,顿时明白过来他在疑惑什么,“这是余小飞要买的,她对生活品质要求比较苛刻,买东西只挑认准的买,哦对了,余小飞是我姐姐。”
  余小飞,余小双。
  林逍南顿了顿,道:“比翼双飞?”
  “哈哈,不是,我爸妈不是文化人,我和姐姐的名字来源很奇葩。”余小双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笑,“我爸爸有个很喜欢的女明星,叫小飞,我妈妈有个很喜欢的男运动员,名字叫小双,他俩当初给我们起名的时候估计在闹矛盾。”
  他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对他而言,抑或说对他们家那群权威长辈而言,起名几乎是决定一生的大事,他们相信命中藏深机,不可随意胡来,“逍南”这个名字还是全家跳大神拜活佛求来的。
  “等等。”她往前走了好几步,然后站到他跟前,正色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他走近她,托起她的手,将衣袖翻起来,指了指袖口绣得极为精致的三个字,“在这儿看见的。”
  余小双一怔,抚摸着袖口的走线,有些恍然。她觉得新奇,因为以前她从没发现过,于是她蹲下去翻裤脚,裤脚上果然也有。
  林逍南拉她起来,“天气太冷,别着凉了。”
  余小双调侃道:“你不当侦探可惜了,这衣服我穿了五年,都发现过。”
  “只有幼儿园的孩子,衣服才会被缝上名字,以避免老师把孩子们的衣服弄混。”这事还是林逍南听谭真真说的。他微挑着眉,“所以看见你袖口时,我稍微留意了一下。”
  以此可见,她的母亲有多爱她呢……希望在孩子的每一件衣服上都留下印记,就像自己时时刻刻陪在孩子身边一样。这种心情,怕是某些人永远不会懂的……
  林逍南笑道:“你母亲很爱你。”
  你母亲很爱你。
  余小双坐在床边,把衣服一件件放回衣橱里,期间将这句话反复斟酌了好多遍,也没斟酌出个所以然。
  每一件衣服的袖口上,竟然都有。
  缝名字这事儿,第一次让她颇为在意,是在初中,准确来说,是第一次让她觉得尴尬甚至丢脸。世界便是如此,当周围所有人都不这么做时,某些原本没错的事便成了错。
  最一开始,缝名字的地方很显眼,在领口。当时的余小双觉得,在领口缝名字是很奇葩的行为。为此她跟妈妈抱怨过,妈妈还满口应承,说不缝了不缝了,后来领口处果然再没有过任何线头。
  原来,名字被缝到了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
  余小双低声叨咕:“去外地上学这些年,我的衣服她是怎么动的手脚?”
  “动什么手脚?”
  余小双一惊,赶忙回头。
  余小飞站在门口,一边啃着削了皮的橙子一边道:“你自言自语什么呢?”
  余小双眼一亮,立马凑到余小飞跟前,开始翻人家的袖子,“你肯定也有,我跟你说,妈妈可神奇了,她居然……”话说到一半,便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她发现,余小飞的袖口没有,干干净净。她里里外外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丝一线。“咦!你怎么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这个啊。”余小双把自己袖口翻出来,等她鉴定。结果余小飞瞟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口橙子咽了,道:“我当然没有,你是亲生的,我可是抱养的。”
  余小双的面色愀然苍白,眼珠转了转,有些无措。“小飞,其实……”
  余小飞随意地摆了摆手,“行了,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没有炫耀的意思。”说完她从沙发上捞了件外套,嘱咐道:“我晚上有局,先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老板请客,大概还有些客户,所以比较晚,我带钥匙了不用等门。”
  “但是今天……”
  话音尚未落,便被冰凉凉的闭门声封在了嘴边。
  余小双来不及说的话是:今天你的丈夫,张跃出差要回来了……你不要走,我真的好讨厌跟他独处……
  张跃,是余小飞的丈夫,他们在四年前结婚,婚后第六个月,他们的儿子——张希来出生。
  *******************************
  余小飞坐在书桌前看书,时不时瞄两眼钟,满脸的心事重重。
  已经十点半了,张跃来过电话说八点左右到家的,过了那么久没消息,好像应该问问他是什么情况。
  “小双妈妈。”
  余小双抬头,发现张希来正站在她房间门口,手里抱着大熊娃娃,脸上泪痕斑驳的。她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张希来呜呜地抱住她,“小飞妈咪怎么还不回来……我想跟小飞妈咪睡,我做噩梦了,害怕。”
  她拍拍他得背,“梦到什么坏人了?跟小双妈妈说。”
  “我梦到……幼儿园的李老师了……”
  李老师是他们的小班老师,对孩子们一直很好,余小双不解了,做噩梦怎么会梦到她呢?
  “李老师怎么了?”
  张希来从她怀里出来,眼珠滴溜了两圈,什么都没说。余小双觉得这样不妙,孩子们的心口是全开放的,不应该藏得住秘密的,藏得住秘密就憋得出病。
  “说吧,小双妈妈帮你保密。”她调侃道:“是不是梦到李老师被坏人抓走了?”
  他默了默,然后低声道:“李老师是坏人……”
  “怎么会呢?李老师对你们很好,总给你们买小零食,发小红花,怎么会是坏人?”
  他眉一皱,“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不想说,小双妈妈,李老师总是偷偷打我,捏我耳朵,上次我跟别人打架,她就骂我一个人,就打我一个人。”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李老师是为你好,你记恨老师是不对的,张希来不可以这样。”
  “她真的是坏人,上次我跟小飞妈咪说,小飞妈咪也不信,你们都不信我!”
  余小双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有点怀疑。他们幼儿园有好些个小班,带班的老师都不一样,张希来上的小班还是张跃亲自挑的。她虽然不喜欢张跃,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办事很稳重,看人的眼光是不会出错的。她自己也见过李老师好几次,很温柔大方的一个姑娘,不至于这样啊。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张希来这么抵触她?
  张希来见余小双沉思着,估摸着自己的话又打水漂了,委屈得又想哭。余小双见状连忙安慰:“好好,小双妈妈信你,不喜欢她的话,咱们转班好不好?不哭不哭。”
  他笑起来,用力地点头。“我要转到谭老师的班。”
  “好,你说转到哪儿就转到哪儿。”
  呼,总算哄好了。
  余小双再瞄了眼钟,想了想,决定让张希来给他爸爸打个电话问问,张希来心情好,很爽快地打了。过了好久,张跃才接起来,他的声音很缓,听着醉醺醺的。
  张希来破口便道:“爸爸,小双妈妈让我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还不回家?”
  余小双脸立马绿了,关键时刻这孩子怎么那么熊呢!
  张跃听到后顿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两声,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只觉得他的笑声里有藏不住的雀跃。回想起来,自从张跃和余小飞结婚后,似乎从来没有笑得如这样一般。
  “爸爸有个朋友结婚了,刚下飞机就被拉去酒席,所以可能十二点左右回去。希来,跟小双妈妈说别担心。”
  余小双心里很膈应,听到他这么说,总觉得好像他们才是两夫妻?见张希来说知道了,要挂电话,余小双连忙喊了句“少喝点酒”,喊完她就后悔了,这都是下意识的事,她就这毛病最让她头疼,说话总不经过大脑!张跃胆固醇有点高,医生嘱咐过戒酒戒烟的,她也是一时情急。
  张跃那边又笑开了,说了句“好,你们早点睡”,便挂了电话。
  打完这通电话,余小双觉得身心俱疲,为什么在家里都感觉那么累……
  后来张希来嚷嚷着不敢自己睡,非要和余小双一起,还不容商量地钻进了她的被窝,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架势。本来她还打算看会儿书,写点日记,看张希来困了,她也只好从了他。
  好在张希来老实,一躺下便自顾自睡着了,气息平稳如常,十分安静。余小双看着他的小脸,腹诽着,幸好他长得像余小飞,如果长得像张跃,她都不知该怎么面对这张脸了……
  明天还得早起,陪他去一趟幼儿园,顺便把转班的事情落实了,他们夫妇工作都忙,这种事还是留给她来操心吧。
  想着想着,耳边还伴着张希来幸福的呼吸声,余小双越来越困。她倒觉得惊奇,原本她回家后还有些失眠,没想到托这小子的福,她这么快就有了睡意。
  最后,她把张希来的被子掖了掖,自己往旁边挪了挪,便安心地睡着了。
  睡梦中,她又回到了小时候,还是一片雾蒙蒙的画面,她依旧什么都看不清。她隐隐约约听见嬉闹声,循着声音的源头找过去,竟能看见两个人影相伴而坐,一大一小,似是母女。
  女人手里拿着针线,一点一点地在小小的衣裳上穿行,旁边的小女孩动辄捣捣乱,让女人略有些无奈。女人握住小女孩的手,说:“小双别闹,妈妈在给你准备幼儿园穿的衣裳呢。”
  是妈妈……可是为什么声音不像?
  她刚想走过去,便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温热的气流带着沉重的喘息扩散在她的锁骨,让她禁不住一颤,几乎软倒。她想挣扎,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直到她的腿间被手指轻轻触及,她才猛然惊醒。
  张开双眼后,第一个映入视野的,竟是一张男人的脸,这个男人她叫了四年的姐夫。

☆、第6章 禽兽

  他直直地盯着余小双,眼神飘忽迷离,身上有浓重的烟酒之气,应该是喝大了。
  余小双倏地抱着被子坐起,警惕地看着他,顾忌到身侧尚未醒的张希来,她低声问:“姐夫,你来我房里干什么?”
  张跃看着她,半晌不言一语,忽然探出手,将余小双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了怀里。
  余小双当即傻眼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开始拼命挣扎,她不敢太用劲,生怕惊醒一旁的张希来,万一张希来醒来看到的是这样一个画面,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心理阴影!
  “姐夫,我不是余小飞,我是小双,你认错人了!”
  “我知道是你……”
  他的声音低哑,让她忍不住全身战栗,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她不清楚,但她感觉得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和肌肤间跳耀的情。欲,她只穿了不厚的睡意,随便磨蹭几下就这样太危险了!
  “你疯了吗!放开我!”
  他越来越用劲,几乎把她弄疼,他的口吻也越来越激动,“为什么会这样……我和小飞是意外,我真真想要的,是你……是你!”
  什、什么意思……意外是指什么?他对余小飞做了什么……
  还没等余小双整理好思绪,张跃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他埋首进她的颈窝,用力地吸吮她略带茶花香的气息,摩挲她的睡衣,手滑上她的背,一遍遍的抚摸,一遍遍的缭绕,情动和旖旎在小小的房间里被燃得火星四溅。
  余小双急得眼泪直掉,“不要这样!不要!希来希来还在旁边!你是他爸爸,你不可以这样,他会看见的!”
  张跃似乎什么都美听见,不管不顾地将余小双摁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余小双转头去看张希来,他被这巨大的动静折腾得一震,然后缓缓张开了眸子,眼底亮晶晶的光芒一闪一灭,看着他们二人紧紧相贴,有些木讷。
  “爸爸,小双妈妈……”
  就这一声低唤,张跃有了反应,他的表情一怔,然后木然地看向张希来。
  接着三个人便僵持在了这样一个尴尬情景中。
  最可怕的是,此时,房间里的等猛地亮了……
  余小双用力推开张跃,果然看见余小飞站在门口,一副淡漠冰冷的表情,她似乎丝毫不惊讶,也丝毫不生气,完全没有情绪,仅仅像是看到一个虽荒唐却与她无关的场面。
  余小双不知所措,抱着衣服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未臾,余小飞叹了口气,朝余小双招了招手,“来。”余小双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本以为余小飞会骂她不知廉耻,谁知余小飞却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安慰。
  “小双,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暂时借宿一晚的?”
  余小双机械似地点头,其实她在本地没什么朋友,只是她知道今晚不能留在家里,她也不想留在家里。
  “好,那你今晚去朋友家吧。”说完,余小飞对张希来道:“希来,回你房间,我们有话要说。”
  张希来二话没说,连自己的大熊娃娃都没拿,直走,回房,闭门,脚步很慌乱,却面无表情。
  余小双什么都不想,拿了沙发上的大衣,随便披在了身上便匆匆出门了。
  余小飞看着她离开,然后重新将目光投向张跃,眼里的光芒渐渐凌厉,如刀似剑,冷若冰霜。四周静谧得让人不寒而栗,明明开了暖气,刺骨的寒风似乎也能不遗余力地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每个角落。
  她冷笑,抱着双臂,“怎么?终于忍不住了?”
  张跃最害怕看见她这副模样。这些年,他就像被她捏着喉口一样痛苦不可自已,遑论每次回到家,她那副咄咄逼人以及高高在上,犹如看一只可耻的禽兽般的目光,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折磨。
  “小飞,今天我喝多了,是我失态,你……”
  “张跃,你恨透我了吧?”
  “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求求你。”
  “你弄脏床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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