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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长的艰难爱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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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看到她额头的痣,以及与年少时相差无几的面容,本只是怀疑,但见她反应这般大,便彻底确认了。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把钳住余小双的下巴,眼底尽是阴鹜,“许久不见啊,云霜丫头。”
*********
林逍南刚从医院进行康复治疗回来,收到语音提示短信时,已经过了下午三点。他一听便立刻把何晏知喊了进来,急急交代了工作后,抓起外套便往外跑,何晏知还没来得及问,他人已经跑没影了。
何晏知想了想,赶紧给余小飞打电话,问:“夫人是不是要回来了?”
余小飞正准备报表,一听也傻了,想起今天是小年后瞬间了然,“你怎么知道的?”
他嘿嘿一笑,“领导刚刚匆匆跑出去了,我猜十有八。九是去接人,也就只有遇上夫人的事他才会这么不冷静。”
余小飞大惊,“接人?他开车去接啊?”他有失读症的,看不懂路标开什么车?!
“最近他在医院做康复训练,已经能粗略地认图了,效果不错的,你不要老是嫌弃我家领导。”
“我放心不下,我要去看看。”说完她便起身想跟老板请假。
“别别,今天你就给他们二人世界吧,我们过我们的,你最近升职了,忙得都不理我……”
余小飞一顿,笑起来,“那今晚给你点福利。”
林逍南到了机场,找了一圈却没看见人。他瞄了一眼表,勉强能认出已经临近五点了,询问了几次机场的工作人员从g市到a市的飞机什么时候到,工作人员查了下,却告诉他三点十分就已经准时到达。
他给余小双打电话,被反反复复的一句“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刺激得越发急躁。他即刻让工作人员确认这架飞机的登机人员身份证号,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余小双连登机牌都没换。
会不会只是恶作剧?还是,她根本就没出门?抑或她遇到了什么事一时抽不了身?
林逍南从机场出来后直接上了车,黑着脸打电话。老张本以为他会和夫人一起出来,还准备了一堆寒暄的话,如今看来,夫人大概是放了部长的鸽子,他小心翼翼地问:“部长,夫人呢?”
林逍南眉眼一沉,老张立刻噤声。
“她没登机,查。”
何晏知一惊,这语气,完了完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夫人就不能让他们这些鼠蚁小辈省省心吗……虽然心下忐忑,他还是应了一声“是”,即刻着手查g市康千救助站的电话,查到后他很自觉地打了过去,询问完余小双的下落,他心如死灰,迟迟不敢报告给自家领导。直到手机再度响起。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他咬了咬牙,接起来。
手机里传来林逍南阴沉沉的声音:“她人在哪儿?”
“站长说,夫人收拾行李离开了,没告诉他们去哪儿。”
林逍南手指攥紧,手机那头的声音像冰锥狠狠地穿透着他的四肢百骸。
“说是,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能,夫人可能又跑了……”
瞬间,老张觉得车里的气温骤然降了好几度,如同冷冬再临,让人汗毛直立。
作者有话要说:嘤,你们不知道昨天是愚人节吗?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
双更到底有木有呢?这是个问题
然后,马上要完结了,我看了一下大概,就剩**章左右了,还没算番外,番外再说吧~咱们新文债见昂
☆、第80章
余小双和那名被暴揍得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孩被带下了车。下车后;中年男人命人把车上的乘客的名字身份证和地址都记了下来;还警告他们不许报警;报警的话杀他们全家。
听到中年男人说“把这家伙做得干净点”时;余小双心里一跳,求生意识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她很想拔腿就跑;奈何脚上虚软无力。
接着,余小双被扔上了一辆面包车;然后便一直被蒙着眼,所以不知道他们到底把她带到了个什么地方;不过行程大约一个多小时,她不确定现在还在不在g市;但就算在估计也是在渺无人烟的野山郊外,在整个过程中,她根本没有机会求救。最让她不安的是,面包车上有挥散不去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充斥着她的鼻腔,让她忍不住作呕。
她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他们干的是替人行凶的行当,刚刚杀掉的那人欠了某个高利贷大户的钱,原定今日连本带息还清,偏偏大户得知那人要拖家带口潜逃的消息,于是一怒之下安排了人来解决。那人如果早一天走,不,也许早一小时,早一分钟都不会被这群人逮着。
余小双暗叹,可怜了他那什么都不知道的爷爷……这群人,完全是杀人成性泯灭人性的魔鬼。
很快,他们抵达了一个林间废用的小工厂里,余小双被他们推推搡搡地丢了进去,手脚也被人用铁链锢住,身上的衣服因为被粗鲁拖拽而污痕遍生。眼前的布条被硬扯开后,她根本无暇顾及疼痛,只惊恐万分地看着围着她的男男女女,然后本能地后退,满头冷汗染湿了发鬓,模样十分狼狈可怜。
中年男人点了根烟,火光也掩盖不住他脸上那道骇人的冷漠,“点个火堆,太他妈冷了。”
火堆点起来后,有人问:“老大,这女人谁啊?”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却道:“你们都先回去,我和这女人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怀好意地笑起来,集体起哄道:“哦,老大想吃独食,懂了懂了,咱快撤!”
人都走了后,中年男人拉过一张椅子,在余小双跟前坐下,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余小双紧紧地靠着墙,警惕地盯着他,现在只要看到他随意一个动作,一个细微的眼神,她都忍不住浑身战栗。她在监狱里的死亡名单里看过他的名字,如果她没记错,他应该叫……
“罗秉。”
罗秉笑了笑,脸上的疤痕和皱褶集合在一起,整个人的面目显得越发可憎。“我知道,前不久你去监狱确认过我的死亡信息,看到我还好好地活着,感觉怎么样?”
余小双虽害怕,却更恨,恨不能上去把他乱棍打死,“你,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看到个没死的畜生,能有什么感觉?”
他轻蔑一笑,“其实,看到你还活着,我也很郁闷,这样算起来我们是不是同病相怜?”
“你会不得好死的,趁还笑得出来的时候多笑笑吧。”
罗秉眯起眼,欺身上前,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令她不由得红了眼。“这种时候不求饶,还嘴硬,你是当真不怕死,还是……”他冷哼一声,“期盼着那位‘国民部长’来救你啊?”
余小双猛地怔住。林逍南……她说三点左右到机场,到现在他还没见到她一定急坏了。罗秉居然知道林逍南是她的丈夫,也就是说,他其实一直在暗中关注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今天,她大概凶多吉少了吧……“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家到底有什么恩怨,以至于对我们这样赶尽杀绝,但你不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哈哈哈,”罗秉放肆大笑,“好感动啊,人间尚有真情在是吗?”
他松开她,背过身去,从一堆钢筋中抽出一根,放到火里烤了烤,细细端详起来,“如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爸妈后,还能继续跟那个姓林的孙子这样恩恩爱爱,我就大发慈悲一把,不杀你,怎么样?真情嘛,多珍贵,留着也是好的。”
余小双看着被烧得发红的钢筋,深深地倒吸了几口气,微微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摇了摇手上的玩意儿,“不过,为了让真情显得更难能可贵一点,咱先刺激一下,怎么样?”
********
林家每年小年夜必定齐聚一堂开的家宴,因余小双的再次失踪而取消。余小飞听说后很震惊,她立马给余小双拨了电话,却发现怎么也拨不通。
给余小双打电话的时候,余小双不是已经明确表示会回来了吗?如果余小双真的想再玩一次失踪,那电话里绝对不可能是这种态度。而且她连机票都买好了,以此可见她必然是真的打算回来的。她连飞机都没上……会不会是出事了?
余小飞越想越觉得心慌,也不敢告诉家里人,等了一天没消息后,她更是六神无主,跑去公安局立案,却被告知林逍南早已立过了,现在他们已经安排了人在g市全面搜索,一有消息就会立刻通知他们。
又过了两天,余小飞深知时间拖得越久代表越危险,百般焦急之下,想提前跟公司请年假去g市找人,被何晏知拦了下来。
他知道她紧张不安,于是抱着她安慰,“部长已经从林老爷子那儿调了人手去找了,你去有什么用呢?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上次夫人失踪你也没那么沉不住气,这次是怎么了?”
“这次跟上次的情况又不一样,上次她是有心要躲,所以连手机号都注销了,我们找不到她是正常的。这次她是打算回来却不知所踪,我们找不到她就意味着她可能出事了……”余小飞摩挲了几下窒闷的胸口,“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最近好像总能听到她的哭声,她在求救,求我们去救她……”
“唉,也许夫人还是不愿意面对过去,所以又躲起来了呢?”
好吧,何晏知心里很清楚,这些都是苍白的自我安慰。
一开始林部长听了站长的话,以为夫人又玩失踪,气得脸都是黑的。后来林逍南去查了g市的火车和大型汽车站人流监控,才发现根本没有夫人离开g市的痕迹。部长怀疑又是邵准从中作梗,拦截信息,像上次一样包庇夫人,于是不理智之下冲到邵氏的总裁办公室去质问,但那一瞬间邵准怔愣的表情并不像作假。邵准还立即停止了正在进行中的视频会议,安排线人去打听,但得出来的有价值的信息只有一条:那天有人看见余小双上了一辆私营长途大巴车,然后就没有消息了。
车的型号未知,车牌未知,司机未知,一切未知。
所以,也许是不容乐观了……
气氛正压抑,余小飞的手机便响了。这几天她神经敏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与余小双联系的机会,她一接起来就立马喂喂了两声,连声音都打着颤。
那头默了良久,余小飞耐心殆尽,急躁的情绪爆发,破口大骂:“你他妈给我说话!”
忽地,那头的人轻轻吟了一声,似乎十分痛苦。
“小飞,是我……”
*******
邵准随着林逍南一起来到了g市,毕竟当初如果不是他掺和了一下,事情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他还是有责任心的。不过他这人不羁成性,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看到g市的环境后还对余小双的品味赞赏了一把。
这么干净安然的小地方,果然是她喜欢的风格。
他身边的线人虽然每隔一个星期都会给她发送关于余小双的具体信息,但是他从没看过,他只需要知道她还安好就行。所以严格算起来他没骗林逍南,他确实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是如果他想知道,也不难,一个电话,一封邮件,一个报告的事儿。不过自从林逍南给他下马威后,他就一直没派人继续跟进了,他以为林逍南会强制把余小双带走,没想到林逍南这么没用。他忍不住鄙夷,这家伙当初吓唬他的劲头和霸气哪儿去了?一见了余小双就打蔫了么?
嘁。
几经询问,那家私营长途的司机都表示对余小双没有印象,每天人流量大,根本记不住。而全部乡县的人也都表示,没见过余小双,所以不知道她到底上了哪辆车。
邵准听了警方给林逍南汇报的结果后,挑了挑眉,道:“怎么可能一个都不知道?除非被打点过。”
林逍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眉间蹙得更深。
邵准翻了翻警局里这几天的报案记录,漫不经心地问:“喂,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你们林家得罪过什么人?”
林逍南目光一沉。
“啊,不能这么问,你们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你肯定不记得。”邵准的手指随意地点在一个三天前的报案信息上,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儿被报了失踪,状态一直显示是未受理。他不解地蹙了蹙眉,转头问警司,“这也有个失踪案,警察同志怎么不受理?”
警司表情尴尬了下,“那个啊,那个是特殊案情,已经移交到这个人的户籍所在地的警局备案了。”
邵准不依不饶,“哪里特殊?”
警司看他们两位都是高干出身,对于各行各业里的小道道心里应该都门儿清,所以放心说开了,“这小伙儿是混黑社会的,借了一龙头的钱还不上,才到我们这儿猫着,后来他又想跑,在车上被抓走了,他爷爷就来跟我们报了案。这种黑吃黑的事只能不了了之,我们这边也不敢随便查,怕出问题,而且,就算查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消息。我们跟他们进水不犯河水,基本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绝不深究,总之,这小伙儿得罪的人来头太大了。”
也是失踪?也是三天前?林逍南思忖片刻。如果真如警司所说的,这个年轻人得罪的人来头很大的话,年轻人的后果可想而知,不死即残,而且还会被处理得很漂亮,不留一点痕迹,警司所说的“就算查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消息”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会不会,在那些人善后的时候,把有关余小双的信息也同时屏蔽掉了?也即是说,余小双也许和这个年轻人在同一辆车上,而因为乡里人被警告过,所以乡里人为了防止说漏嘴,索性全都说不知道,没见过,不清楚。
不过,这也只是一种猜测。也许,余小双真的没有上车,抑或真的很巧,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她,她在某个地方下了车,然后发生了什么……
邵准故作震惊,“这么嚣张?”
一直以来黑道白道都互不干扰,但在某些小地方,抑或在黑社会势力比较大的地域,猫怕老鼠的状态就比较常见了,所以这个警司说的话他完全可以理解。
突然,林逍南的手机响起来,一接通何晏知的声音就急急窜了出来:
“部长,夫人她被挟持了!”
他一愣,脑子闪过片刻的空白,“你说什么?”
何晏知知道他听见了,于是连忙把电话挂了,发了张照片过去。
林逍南收到照片的时候,如同被人当头棒喝,双眼倏地通红嗜血,几乎握不住手机。
就连素来从容的邵准也慌了,他低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便兀自夺过手机来,看到照片里浑身伤痕的人时,他尚未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的邵准想得唯一一个问题是:人都成这样了,还能活吗?
作者有话要说:**太抽了,昨天更新不上==抱歉啊!
ps:姑娘们不要较真,没意思啊,看小说图一乐,你们乐了我也乐,不乐江湖再见就好,不要纠结,人无完人,故事设定已经是这样了,嗯?
☆、第81章
发完照片后;罗秉不解地叹了口气;“云霜丫头;你也真奇怪;记不住你老公的号码,却记得住你姐姐的号码;看来那个姓林的孙子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啊。”
余小双侧躺在地上;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姿势维持了太久;整个半边都是麻痹的。她浅浅地呼吸,不敢用劲;否则肺就像要炸开一样。
“啪”地一声,一个盛了食物的塑料袋落在她旁边。
“吃一点;我怕你饿死,那可就没意思了。”罗秉拿出一罐啤酒,把椅子搬得离她近了些,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别扭。他拿起钢筋,刚抬起来扬了扬,余小双就条件反射地瞪着眼睛往后退,弓着身子尽量远离它。
他呵呵一笑,挑开塑料袋,“知道怕就对了。”
背刚碰到墙壁,余小双就忍不住嘶地一声轻呼。背上有一大片被罗秉打过烫过的伤处,墙壁很凉,伤口却如灼烧般疼痛,相触后立刻晕开一抹冷热交错的煎熬。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远离,远离这个变态,这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
“你杀了我吧……”像当年他杀她爸妈那样,干脆一点,她真的,受不了了……
罗秉喝了口酒,“给你痛快,我可就不痛快了,放心吧,你暂时死不了。”
余小双的眼睛因为轻微的脱水有点干涩,就算直直地瞪着,也没有一丝光彩。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就算有心中疑问众多,也难以说出口。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一个人变态成这样?
未臾,罗秉的手机便响了,他无所谓地接起来,“久候多时啊,林部长。”
“什么条件?”林逍南的声音隐忍而冰冷。
“你这么开门见山,就不好玩了。”罗秉的眼神一冷,走到余小双跟前,然后一把抓住她衣领,“孙子,想不想听听你老婆的声音?”
余小双惊恐地看着他的手,本能地摇了摇头。
他用力一扯,余小双褴褛的衣衫便四分五裂,如果只是难堪她还能忍住,但锁骨和肩胛上都有被他烫过的新鲜伤痕,血肉与衣衫粘合在一起,这样生硬的撕扯,把好不容易愈合了一点的伤口重新剥开。
疼痛如灼,燃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顺着神经和脉络直直地窜到她的大脑,她忍不住地低喊呻。吟,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模糊成一片细细的呜咽和抽气。
痛苦的声音从手机话筒传到林逍南的耳里,让他的眼底瞬间腾起一阵狂风骤雨。
“你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人,你说你到底要什么?!”林逍南烦躁得几乎想把手机摔了,在他身侧的警员们看着他阴鹜的神色,纷纷有些打怵。局长见状,连忙催技术员加快速度定位手机信号找人。
“这样就受不了了?”罗秉轻笑,“我的要求也简单,让你老爷子亲自来一趟,就当我请他喝杯茶。哦对,只能让他一个人来,否则我说不定会撕票。”
林逍南眼眉一紧,瞬间脑海里飘过一个人的名字。但随后想了想,不可能是那个人,那个人被林老爷子恨之入骨,必然没有机会逃出一死。他冷静下来,问道:“要让老爷子去,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
“你只需要告诉他我是二十一年前的老朋友,他就明白了。”
林逍南微愣,“罗秉?”
罗秉哈哈一笑,“提醒你一句,我说过的话你可要牢牢记住了,如果被我发现你老爷子不是一个人来的,我绝不会手软。你也知道,我这人是什么都做得出的,我之前警告过她姐姐不要报警的,为什么不听呢?如果你乖乖的,你老婆也不至于受刚刚那个苦了。”他的手机里装了反监听以及信号干扰器,一旦被追踪就会嘀嘀嘀地提醒,从接电话开始,耳边就一直嘀嘀嘀地吵个不停,烦人得很。
林逍南瞥了一眼技术员和密切关注着他们通话的警司,缓步踱到窗口,背影散发的煞气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冷汗上头,顿时忘了继续监听。
“在哪里见面?”
“等我电话吧。”
罗秉刚要挂断,就听到林逍南漠然道:“知道玩火烧身么?事已至此,看来你是不准备全身而退了。”
他的口吻与方才有了细微的差别,带着一股锋锐的讥嘲和笃定,让罗秉莫名有些不爽。“劝你不要激怒我,我脾气不好,万一一个想不开做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劝你不要想不开,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罗秉讨厌林逍南压人的气势,这让他想起年轻时候的林老爷子以及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不过,林逍南与林老爷子唯一不同的是,林老爷子是吹着老红军的旗风长起来的一代,骨子里透着堂堂威严和正气,而林逍南,仿佛有股灰暗的血液在他身体里滚动,让人禁不住地毛骨悚然。
他瞄了一眼余小双,有些不解。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娶这种白开水一样的女人?
“云霜丫头,是你倒追姓林那孙子的?”
余小双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坚定地翻了几个白眼。
“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结的婚,我就告诉你我杀你爸妈的原因,我这人最喜欢公平交易了。”见余小双不打算理他,他自顾自说起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林老爷子暗中撮合的吧?他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所以才这么干的?”可是,林逍南看着貌似也不像会任人摆布的人。
余小双微微皱眉,胸口有股憋闷的血腥气,咳也咳不出来,“你和林爷爷到底有什么仇?”
罗秉坐回椅子上,又点了根烟,火光盈盈,映出了他眼底的一潭死水。
“很简单,我玷。污了他的宝贝女儿,他的宝贝女儿不堪受辱,自尽了。”
余小双气结,顿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我知道我可恶,我变态。”他眼眸半阖,将一条裤腿拉开,已经肌肉萎缩的小腿看起来很瘦弱。他的表情既张扬又颓废,还佯装无所谓地拍了拍腿,示意她看,“林老爷子让人在牢里弄残了我两条腿,为了让我也尝尽失去家人的痛苦,还命人在我家放了一把火,我父母,我老婆,我孩子被烧得连根毛都没剩下。呵,他难道就是什么好鸟了?”
她错愕地看着,嘀咕了一句:“你只瘸了一条啊……”
罗秉笑得痞气。
她立刻就懂他的意思了。原来,是废了他的命根子吗?“你们之间的恩怨,跟我父母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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