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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长的艰难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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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双倒吸一口气,这东西别不是什么机密吧……她不小心看了点,虽然没看懂,会不会被偷偷灭口啊?她赶忙把文件合上,然后开始回想,这东西是怎么进到自己袋子里的?
好像在付钱的时候,这东西是摆在收银台上的,她当时一心想着赶公交,所以可能一股脑全塞进了自己的购物袋里……这么说,这东西便是别人落下的?
不然明天,还到超市里去?可是,万一丢东西的人一时记不得在什么地方丢的,这文件又有那么些重要性的话,放回超市等人来寻,岂不是误事吗……
余小双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试着联系看看。她抽出了文件,一个个地看,终于在某份英文文献的背面看见了一串号码,generaloffice?办公厅?
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打过去,结果电话那头响了一声后,传来冷冰冰的一句: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有为加密号段,您无连接授权。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么牛逼!
第二个反应是:不管了,爱咋咋,明天给你送回超市自生自灭去!
结果戏剧性的是,第二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去地下超市时,发现那个超市封锁停业了……这不科学!这超市是合资的,一向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营业为噱头,这绝对不科学!这超市门外站了几个特警,里头也有不少在里头转来转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余小双的心咯噔一下,如跌冰窖。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档案袋,瞬间觉得这玩意像个烫手山芋,太可怕了。不然干脆把这东西扔了?转念一想,不不不,他们超市有监控,如果被他们发现后找上门,自己又拿不出东西来交差,岂不是死路一条!
想来想去,余小双还是觉得主动投案比较靠谱,他们都动用了那么多警力去搜索,那这玩意儿应该很重要吧……她决定把东西亲自交给警察,可她才刚走近,就被特警拦下来了。
“警察先生,请问,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为首的特警皱起眉头,瞅了她一眼,冷冰冰道:“这里现已全面封锁,普通市民请速速离开。”
“我知道这是机密不能说,但是我手上的东西可能就是你们要找的,你能不能……”
特警不耐烦了,“快点离开,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余小双眼睛一瞪,这是个什么说法!她好心好意送东西来,他们还不要!后来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诡异,任是她好说歹说,他们都只送给她三个字:快离开。
她觉得荒唐极了,对门口这几个巍然不动的门神完全束手无策,到最后她一个脑热,决定亲自把文件送到外交部办公厅去。
打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还十分警惕地端详了她好几眼,最后问:“小姐,那里是国家政要机关,你去哪儿干嘛?不是要恐怖袭击吧?”
“……”
她看起来就那么不靠谱吗!T皿T
☆、第9章 故友
余小双刚走进办公厅大门,就被看门的警务拦下来了,要她出示身份证和会见书。她赶紧把档案袋交出去,说这个是刚从超市捡的,应该是他们这儿丢的。
警务看见这种精心包装的东西都十分警惕,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后,领她进了警务室。因为担心是危险物品,所以必须将她和她送来的东西一起验察。她当时想,如果要搜身,她就翻脸走人,还想好了一堆为维护自我权益的说辞,结果只是被人拿着个铁棒从头到脚检查一番,便放了。
警务留了她的电话号和名字,说是如果有什么问题会联系她。
余小双很忧心地问:“这是不是什么机密文件?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警务:……==///
这年头,小姑娘们的脑洞都开得那么大吗?
虽然被警务鄙视了一把,余小双还是忧心忡忡,上班也心不在焉,交好的同事们看了她都纷纷询问:“天啊余小双,你便秘了吗?一副恨地球引力不够的蛋疼表情闹哪样?”
“……”
忐忑了两天后,她接到了个陌生电话。
电话接起后,那头非常有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您是余小双,余小姐吗?”
“是,请问您是?”
“我是中国外交部亚洲司的职员,我姓何。”
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
“何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是根据您在警务处留的电话号码找到您的,不知有没有打搅到您午休?”
余小双一惊,冷静了下后赶紧答:“没有,您说。”
“您送还的文件,是我们司长的一名秘书疏于看管被窃的,现在有部分文件丢失,怀疑有信息泄露的可能,所以能不能请您配合我们,来一趟办公厅接受调查?”
她想也不想便嘟哝:“我原封不动交还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要灭我口吧……”
那头明显一顿,似乎在想适合的措辞,许久才回了一句:“余小姐,现在是法制社会……”
余小双第一次去外交部办公厅,雄纠纠气昂昂一副我在做好事的英勇模样,第二次去外交部办公厅,基本上是抱着慷慨赴死的念头去的。
这回还是那个警务,看到她还愣了愣,依旧跟她要身份证和会见书。
“还是没有……”
警务几乎要翻白眼,特无奈,“那你又来做啥?”他抱起臂,摆出见熟人的语气,“又来还东西?”
“……”
余小双本来心情就差,被这么一挑衅,顿时火星四起。他以为她愿意来啊!你妹的!
“请问是余小姐吗?”
余小双侧头往声源处眺,不远的前方站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拿着手机戴着眼镜倾尽斯文。他同样在望着她,下一秒,余小双的手机便叮叮当当响起来。
他笑了,“看来是了。”走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何宴知,亚洲司司长的助理。”
她虽表面若无其事的,在心底早就默默惊艳了一把。这家伙太年轻了,肯定不到三十,如此年纪就有这般地位,还长得人模人样的……肯定很多美女追!
他不知跟警务交代了什么,警务低叫了一声:“林司长的朋友?!”一脸的不可置信。
余小双没想太多,只以为他这么跟警务说的话,可能就会放行得顺利些。她真正在意的是,他这嫌弃到死的口气是怎么回事?于是脸色更不好看了。
然而她其实不知道,人家警务真正嫌弃的是林司长……
警务心理活动是:那个面瘫居然也有朋友!?那个二十四小时人型机器居然有、朋、友!?朋友这词的定义,是不是在某个时候偷偷改了他不知道?
何宴知笑得人畜无害,拍了拍警务的肩膀,“虽然咱们要响应领导的指示方针,杜绝强权主义,但你这么丝毫不掩饰对上级的嫌弃,是不是太民主自由了点?”
看到警务瞬间变乖巧,表示一切唯上级的命是从的狗腿眼神,余小双脸都垮了。这个何宴知,原来是腹黑鬼畜那款的吗!太反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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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余小双被带到个会客室,她被何宴知笑眯眯地塞进去后,才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真的是要审问灭口的节奏?
她时不时地看看窗外,何宴知拿着手机不停地走来走去,眉头紧锁,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他也会偶尔往她这边瞟一眼,然后继续讲电话。
余小双叹气,算了,听天由命么。
屋外的何宴知头都大了,“林司长情况严重吗?”
“还行吧,从拍片的结果看,稍微有点骨裂。”赵和欢弹了弹片子,倚在桌子上,瞥了眼病床上的某只面瘫,继续道:“不过应该得躺几天,暂时赶不回去了。”
“怎么会突然发生车祸呢?仔细查了吗?会不会是袭击……”
“袭个头。”赵和欢大翻白眼,“他平时那不苟言笑的德行你懂的,今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直嫌弃司机开车开得慢,那脸拉的快比马脸都长了,司机哪见过他这副模样啊?一害怕,就撞了。”
本来何宴知还有些担心,听到她这么说,便放下心来,又开始老调重弹:“虽然咱们要响应领导的指示方针,杜绝强权主义,但你这么……”
“停,你这么啰嗦,祥林嫂知道吗?”她眼里的光一转,开始八卦:“司长是不是要见什么人?以我的直觉,应该是个女人,还是挺重要的女人。”
“赵医生,你知道得太多了,好好照顾他,告诉他一句,这边……”何宴知又看了余小双一眼,“我来处理。”
余小双等得眼睛都困了,脑袋钓啊钓的。这里的沙发不要太软太舒服,还有,他们什么来审讯啊……喂,来个人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啊……再不来人她就要睡过去了啊……
正当她迷迷糊糊时,门外边终于有了动静,她眨了眨眼,好像有人在说话。
“你把人骗来了,你自己收场,干嘛拉我下水!我可是三好市民!”
“这不是情非得已嘛,司长回不来。”
“为什么是我!我不,你你你!”
持续你推我搡中……
一番喧闹过后,门终于开了,余小双还是有点神游,只见两三个人前后进了屋来,个个都是正装肃穆的样子,她也不由得正襟危坐。
何宴知咳了两声,“唔,这两位是负责看管那个文件的文员,余小姐请配合一下调查。”
余小双说哦哦。
他们间间断断地问了好些个问题,余小双都坚持自己没有在文件上动手脚,只偷看过里面的联系方式,她还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她在超市看见特警搜查的事,结果才说完,他们就笑开了。
何宴知扶了扶额,“我们没有安排过这种搜查活动……余小姐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么大张旗鼓地高调搜查,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外交部。他们既没有这么大的调动权限,也不会干让别人直觉“我们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大家一起来找茬”的事。
“没有吗?”余小双满脸无辜,“那他们在干嘛……”
回播:
地下超市——余小双愤愤离开后——
特警一号:……刚刚那姑娘,是来调戏我们的吗?
特警二号:其实我一直想笑,碍于人民好公仆的公众形象,不敢这么放肆……但她也太tm逗了啊哈哈。
特警三号:我就不懂了,我们在排查疑似恐怖分子的炸药安置,她抱着个档案袋说我们找的东西她有是什么情况?她到底有什么?
特警众:撤撤撤!收工了啊!
回播结束。
简单的调查结束后,余小双总算长吁了一口气,就说嘛,她是清白的,无论怎么调查她都是清白的!
被何宴知送下楼的时候,她还很忧心地问那你们丢失的文件怎么办?弄丢东西的秘书会被革职吗?没有给机会重新做人这种福利?太残忍太冷血了呀。
何宴知无语。总之什么话都被她说尽了。
直到最后分别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她一句:“余小姐,您和林司长,可是故交?”
余小双一愣,回想了下,她一个平凡的小市民,怎么可能认识什么权贵人士,林?除了林逍南,她没认识的人姓林了,可是他也不像什么司长啊。
“不认识吧。”倒是有段许久未启封的回忆,被轻风一吹,渐渐清晰起来。“很久以前,我倒是想认识,因为那时候在c县,跟日本挨得挺近,成天担心会不会哪日打了起来,我们会遭殃,所以想着如果能认识外交部部长,消息肯定是第一手,逃跑的时机会更好掌握些,可是……现在不想认识了。”
“为什么?”
“因为一想起这段话,就想起一个人,想起他,就想起我对这个世界上所谓的爱情有多失望。”
何宴知微阖了眼,“看来,这个人对你而言很重要。”
“没有啦,我们萍水相逢而已,我只是曾经很想不通,当时他和他女朋友的感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但现在,我也不是那么想不通了,也许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影响因素在其中,不过至少我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比脑子里的化学反应真实得多,爱情不是万能的嘛。”
他笑了笑,“你在他身上寄托了对爱情的希望,也许你没有发现,否则你也不会领悟那么多,所以,我想,你对他应该不是萍水相逢,而是情不知所起。”
余小双怔了。
她从没往深里琢磨,自己对当时的林逍南是怎样一种感情,也不愿去琢磨。那些青葱岁月时埋藏在心底的东西,多年后再回首,就像被时光渐渐吞噬的纸片,不过一阵风,一口气,一弹指,便灰飞烟灭。再想起来时,也仅仅会记得,啊,那个少年,也许真的曾经对他动过情。
☆、第10章 蜕变
“小姨,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说说看,合理就答应,不合理再议。”
“我喜欢我们班花的事,你不要告诉小飞妈咪。”
余小双牵着张希来的手过马路,左顾右盼中,心不在焉地问:“为什么?”
“小飞妈咪知道又会骂我的。”
她无语,“放心吧,你小飞妈咪不会骂你,只会骂我没把你教好,不过你那是什么眼光?隔壁五班的班花比你们班班花正点多了,人家还跟你告白了呢,多少男孩子都求不来的待遇啊,你还不知道珍惜。”啧啧,果然就是对轻易得到的不屑一顾,等人家跟别的小男孩跑了后,他就哭去吧。
现在张希来上小学二年级,因为c县的教育不好,余小飞十分嫌弃,所以大手一甩,便把孩子送到余小双身边来了。
他们家三年来最大的变故大概是,余小飞和张跃离婚了,孩子归妈妈,爸爸每个月固定给生活费,每周来孩子都会送到爸爸身边过一天。
原因,大概很多吧。但余小双知道的说法是,张跃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幼儿园的园师李老师,也就是张希来曾经跟她说过的,那个总会偷偷打骂他的李老师。余小双当初还不信,现在算是明白了,大概是那小三看张希来不顺眼,所以暗中施加报复吧。
但是后来,张跃和那小三好像也没成,小三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到余小飞家闹了几天,结果那厮被余小飞的冷嘲热讽极丧失毒舌吓跑了,在c县里几乎抬不起头。张跃来a市工作,也是余小双最近才知道的。
他每个星期都会来接孩子,一天后又送回余小双家,余小双见他来去潇洒,丝毫没有风尘仆仆的样子,便嘴。贱地问了一次,他才坦白,他两年前就到a市工作了。
今天是星期五,放学后,张希来又要到张跃那儿呆一天,唉,又是孤独寂寞的一天。
“小姨。”
“答应你就是了。”
“不是这个事。”
“又怎么?”
张希来站到她跟前,一脸严肃,“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余小双一愣,蹲下来看着他,郑重地答:“没有。”绝对没吵,吵架的前提是两人感情不错至少曾经不错过,对于这一前提条件,她和张跃之间无法成立。
他挑眉,“那为什么我每次到爸爸那边,爸爸都会问我,你喜欢吃什么,想要什么东西之类的问题,感觉他好像惹你生气了,要讨你开心。”
余小双异常厌烦这种感觉,一早的好心情彻底被毁得一干二净了。她拍了拍他的脑袋,“因为……他没吃药。”
“……”
把张希来送进去后,余小双觉得脑袋变成了两个大。她这个前姐夫,说好听点叫多情温柔,说难听点叫一表人渣。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这四年,她简直受够了他看她时那种不可名说的眼神。她又怕是自己多心,又不敢跟家里人说,默默忍了那么长时日,终于被那天他潜入她房间时的所作所为恶心得透透的了。现在听到张希来如是说,如同吞了苍蝇一般,还是那种绿头大苍蝇!
她趴在学校门前兀自忧伤,半天不动,把看门的大爷吓了一跳,看门大爷喊了几声也不见她有回应差点都要报警了。
此时一辆车猛地刹在余小双身后,接着是一声熟悉的招呼:
“余小双,醒醒。”
余小双的耳朵动了动,显然听到了有人喊她,而且这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抹一抹地缠绕着她的思绪,将她心底的某种千丝万缕的回忆牵了出来。
她低声念叨:“林逍南?”
他的笑声缱绻,“好久不见。”
她现在是彻底惊醒了,倏地回头,还差点拧到颈椎。眼前这个坐在车里,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的男人,与记忆中林逍南的容貌缓缓贴合在一起,完美无缺,若说有什么不一样,大概只是他的轮廓变得更立体了,眼神更是多了几分锐利,探究和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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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双下班后,已经有车等在楼下了。她一开始没认出来,直到车窗下摇,林逍南对她说了句“上车”,她才知道他是专门来接她的。
她本想钻到后座,林逍南又道:“到前面来。”
余小双人都钻进去一半了,听到他的话后,不得不退出来再钻到前面去。
“系安全带。”
她看了林逍南的侧脸一眼,呆呆地应了声哦。可是他这车太高档了,她弄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安全带扯都扯不出来。她莫名地有些紧张,越紧张手也越不利索,突然一阵温热的气息靠了过来,吓得余小双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手臂围过去,面无表情地把她的安全带弄好后,嘱咐了声坐稳,便开车上路了。
余小双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变得不会笑了,微微压着的眉角看起来肃然又冷漠,说话言简意赅,寒意袭人,周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让人难以喘气。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说。平时她觉得放屁和喷嚏都是根本忍不住的,现下她才发觉,没有什么是忍不住的,只看你想不想忍,是不是不得不忍。
“想吃什么?”
“随便吧。”
她才说完,他的方向盘便一打,绕进了另一条道,速度之快让余小双以为刚刚自己就要被甩出去了。
林逍南又开口了,语气依旧冷冽刺骨,“这附近有家粤菜,做得不错。”
“哦,我都可以。”
他看了眼挡板镜里的余小双,淡淡道:“你很害怕?”
余小双握着沙发的手越攥越紧,颤巍巍地答:“不、不害怕。”
于是,他油门一踩,车开越来越快,几乎只是飞得比较低……下车的时候,余小双吐得上气不接下气,林逍南站在旁边,看她吐得差不多了,才递过去一张纸。
她擦了嘴,过好久才顺过气,若是以往,她肯定会骂他变态,开车开得这么着急。也不怕出意外后你的脸变得着急。但是现在,给她二十个胆她也不敢说。
“好了么?”见余小双勉强点点头,他道:“上车。”
余小双简直想哭,那个粤菜馆到底在哪里啊!
又坐了十分钟的极速飞车后,车子七拐八弯地进了一个小巷子口,林逍南领着余小双进去,坐下后他熟稔地点了一堆菜式,也没有问她她想吃什么,仿佛根本没有余小双这个人。
她想努力一把,甩掉脑海里那种“他变了”的感觉。她环视了一周后,惊道:“这个店我认识呀,是以前c县的一个百年老字号了。”
老板听闻后眼睛一亮,用方言问了余小双一句:“你是c县人?”
余小双连忙点头,方言她依旧说得蹩脚,“你们家的菜我小时候总是吃的。”
人在他乡,遇见乡亲自然会亲切一些,老板一高兴,便免费送了他们一盘菜。余小双终于觉得,自己还算有点用了。
林逍南听着他们的话,也没有任何表态,依旧面瘫脸。
吃饭的过程就更别提了,场面几乎从头冷到尾,余小双完全食不知味,她坐得越久越觉得浑身不舒服,也不得不承认,林逍南不再是她记忆里那个林逍南了,变得寡言少语,一意孤行,根本难以沟通,这个世上的人,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
到最后,老板娘上了一盘拌凉菜,见余小双只吃莴苣时,他的表情微微一动,问了一句:“为什么只吃莴苣?”
余小双如获大赦一般赶紧解释:“因为这个季节的莴苣口感最好,白菜黄瓜什么的都不够甜,吃着没味儿。”
他好不容易有了点表情,因为这个答案又逐渐消散,余小双惶恐,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其实不然,林逍南每年都会光临这个店很多次,有一段时间甚至天天都来。就是在这个店里,谭真真跟他吃完了最后一顿饭。
那时候,老板年看谭真真嘴甜可爱,最后送了一份凉菜来,她瞅了好几眼,只挑莴苣吃,还逼着他把剩下的都吃掉,因为这是老板的好意。当时他问了同样一句话,谭真真说的是:“因为莴苣颜色最漂亮。”
他看着埋头吃莴苣的余小双,躁乱不堪的心,竟慢慢平静下来。他也不知为何,在外出席会议时,一听到何宴知说,一个叫余小双的女孩把丢失的文件送回来后,他就坐不住了。
心里一个声音反复地告诉他:余小双是唯一的人选,最适合的人选,错过了,就别再想找到第二个。
思及此,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三年前如此机缘巧合下认识的女孩,如今竟成了他唯一的渴求,命运到底是如此的荒唐。
吃完饭后,林逍南没把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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