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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长的艰难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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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来进屋睡觉后,林逍南一下子爬到沙发上躺下,道:“倒杯水,谢谢。”
余小双听命,把水杯递到他手里,“你声音怎么有点哑了?不舒服么?”
他头埋在沙发里,声音嗡嗡的,“今晚人大会堂办活动,主。席亲自指挥,练了一下午的歌,嗓子疼。”
余小双想象了下,他站在大堂上面无表情地跟着一群领导大合唱的模样,不由得笑出来,“一定很有意思。”
他睁开眼,瞥向她,“原来他不是你儿子?”
他的思维一向跳脱,她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张希来,于是瞪圆了眼,“不是啊!希来是我外甥。”
“可惜了。”若是儿子,小年夜带回家的话,他母亲应该会气疯。
“可惜什么?”
“没什么,”他想了想,不对劲,如果邵准不是她儿子的爸爸,那……“你跟邵准什么关系?”
“闺蜜呀。”
“……”
余小双见他不说话了,便问:“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
“你喝醉那晚,我为了送你回家,用你手机给你外甥打了电话。”
一提到那晚,她就有些心虚,“……哦。”
林逍南思忖了半晌,坐起了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递到她跟前,“给。”
余小双把小盒接过来,打开一看,然后木讷地看着他。“戒指?”
“你说你想要。”林逍南的眼底的清亮渐散,且变得浑浊,仿佛陷入了某种思绪,或回忆,他的声音越发低哑迷离,“现在满意了吗……”
当时谭真真一直嚷着想买,他都没买。她说那是一种寄托,象征着相依相守,他却觉得这些浮华不实的东西,还不如男人的一句真心的承诺凑效。后来谭真真不知在哪儿买了一对情侣的戒指,分给了他一枚。但戒指质地很差,参杂了莫名的金属,他一戴就过敏,所以基本就没戴过,谭真真为此闹了很多矛盾,他觉得是小事,所以一直没有跟她解释。
直到现在他都在想,如果当初他愿意买,愿意戴,表现得更好一些,不让她总为此难过,她会不会对他少些抱怨,也许,后面的结局便截然不同了。
余小双摸着戒指的纹理,笑了笑,“跟你前女友的那只,一模一样。”
林逍南沉默。
她至今还记得的,因为那时候她好羡慕,还暗地里期待,如果她也能好好爱一场,也有个男朋友跟她一起戴情侣戒指,男友也会为了见而不远万里,该多好。
她想要的不是戒指,而是一份真挚。
余小双想起来了,想要戒指的话,是喝醉的时候对他说的,貌似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呢……
她轻巧地戴上,秀给他看,低低呢喃,“如果我是你前女友,一定会很后悔很后悔,当初放弃你。”
林逍南也笑,“也是,只有你这样的傻女孩,才会后悔。”他朝张希来的房间看了一眼,“他的爸爸这样对你,你还能对他这样好,你不是傻是什么?”
☆、第18章 家宴
其实自听了余小双醉醺醺地讲述她的心事后,林逍南才觉得,他和她在某种程度上对等了。在此之前,他对她的了解是一片空白,只知道她没结婚,但有个儿子,现如今“儿子”这个信息还被打上了乌龙的标签。也就是说,他对她可谓一无所知。而她则不同,她知道他有前女友,知道他三年前被甩,知道他迫切地想找一个女人结婚,知道他母亲与他之间有不可言说的矛盾……知道他最初的模样,那个几乎被他遗忘在此去经年里的模样。
他有些懊恼,但又怪不得余小双。因为这些都是他透露的,她并没有主动问及过。他也不知为何,看着她的亮得出奇的眼睛,和木讷的神情,就会慢慢松懈防备,然后徐徐道去。事后他都会后悔,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么多?
林逍南倚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好吧,他又不知不觉地思及余小双了,一份演讲稿他看了一个小时还没翻一页,这效率,比当初他跟谭真真分手后心神严重受损时还低。
门忽然被敲响。
何宴知见领导表情略沉,小心地问道:“司长,是稿子有哪里不满意吗?”
“不是。”林逍南将稿子往旁边一丢,闭目养神,“什么事?”
“今晚即是小年夜,中。南海办的年终会宴,按您的意思已经推了,部长问您今晚是不是有别的安排,您看,要怎么回应比较好?”
“就说,我要带丑媳妇回家见公婆。”林逍南这才想起,原来这都到小年了,这些天他忙得天旋地转,春节将至,各国为稳固和谐的友邻关系,纷纷出访邀见,数不清的会议,谈话,记录压得人喘不上气,所以他已完全忘了时日。“你提前跟余小双打过招呼没?”
“一个星期前通知过,昨天也提醒了。”
林逍南皱眉,说真的,他很不放心,余小双的脑子不灵光,能记的事应该不多,万一忘了呢?
何宴知知道他的顾虑,于是拿出手机,递到林逍南跟前,“余小姐从今早开始便在物色穿着,发了很多照片让我帮忙从中挑选,我留了三张不同风格的,剩下的您要不要看看?”
林逍南不明显地愣了一下,接过手机。她本就长得小巧秀气,皮肤偏白,算典型的小南方姑娘,认真打扮打扮倒是醒目得很。但这种味道,他没什么好感,估计很符合母亲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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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场林逍南不甚在意的家宴,余小双已经紧张了整整一个星期了。她正忐忑地等何宴知告诉她,在出线的三套打扮中,到底哪一套能入林逍南的法眼时,林逍南已以整装待发之势,候在了她家楼下。
电话来得突然,余小双接得小心翼翼。
“下来。”声音依旧漠然。
她眼一瞪,奔到阳台看,登时一脸惊悚。他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她还没准备好啊!
“再给我十分钟行不行?还有,衣服穿哪一套啊……”
“家宴,别穿得太正式,他们会有压力。”他面不改色地继续撒谎:“平易近人的穿着比较招长辈喜欢,知道了么?”
那时候的余小双还很单纯生嫩,不知道当一个平时说话不爱超过十个字的人,无缘无故说那么一长串的时候意味着什么。她还感恩戴德了一把,以最快的速度换好牛仔裤,花衬衣和白布鞋,然后风一般冲下了楼。
直到上车后她才觉得不对劲,问了一句:“不是说不让穿得太正式吗?你怎么西装革履的……”
西装革履就算了,这次他居然还让司机开的车……不是家宴么,怎么排场有点吓人呢?
但事实证明,余小双想事情不爱拐弯的大脑,不会一下子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林逍南的一句“刚从厅里出来,没来得及换”就把她忽悠过去了。
后来,林逍南看她始终没有怀疑,半调侃半嘲笑道:“你一定总被骗。”
她反驳:“我可是小太阳,任何谎言在我这儿都无处遁形的。”语毕用力点了点自己眉心得痣,得意洋洋。
林逍南默,算了,换个话题。
“你和何宴知关系不错?”
话音一落,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车颠簸了一小下。司机先生跟了林逍南三年,太了解他的一言一行了,他这话尾有点细微的挑音,明显有点小情绪在里头,虽然他表现得很自然。司机先生发现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何先生,自求多福!
余小双被颠簸得晃了晃脑袋,“挺好的,他心好,不嫌我烦。”
“我也没嫌过。”
“我知道啊。”因为她从没烦过他……“我是怕耽误你时间,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不想让你操心了。”
林逍南没继续说话,过了半晌,缓缓道:“以后有问题直接问我。”他给她的号码就是私人号,若她不联系他,这个号便没有意义了。而且,他的时间,除了这个未来的妻子,还能被谁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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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湾海景区在郊外,那里建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海湾,小区旅游业服务一体化,据说斥资上亿,能在里头拥有一幢房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明星大咖也屡见不鲜。
余小双在街上看到过关于这里的广告宣传,是一位好莱坞巨头代言的,片子做得精致奢华,成功地拉起了不少低层消费者的仇富心理。她倒还好,她一般这么自我安慰的:不就是一片人造海吗?她从小在海边长大,才不稀罕呢。
结果,来了之后,她所有的自我安慰全部崩溃,连她这么容易自我满足的人都忍不住抱怨了句:“罪孽啊罪孽。”
一下车余小双就狠狠地吞吐空气,嘴里叨叨说着:“这儿的空气里也飘着黄金粉末么?我吸吸看。”
司机先生被逗笑了,然后林逍南眼神一瞥,司机先生立马消声待机,乖乖去泊车。
他们家所在的别墅在a区,即高档住宅段,余小双亦步亦趋地跟着林逍南,真切地感觉到了自己与这儿的格格不入,如果打扮得好点还能自我催眠一下,现在这个样子,她肯定会被认为是外来的打工妹,会不会丢他的人呢?
林逍南人才到门口,门便开了,他轻笑,大概是一群人恭候他多时了。他转身揽住余小双的肩膀,仍旧面瘫,“你负责吃,我负责说,明白?”
余小双蹙眉,“万一你家人问我问题怎么办?”不说话多不礼貌……
“放心,这场家宴,大概进行不到问你问题的时候。”
他们二人进去时,家宴已经开始了,众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前,正谈笑风生,见他们进来,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然后目光皆定格在余小双身上,打量,探究,眼神如出一辙。
林逍南的爷爷坐在中央,虽年过耄耋,军人的风貌却不减分毫,精神矍铄,健如劲松。“在座的除了邵准和云佳,都是你的长辈,你迟到了那么久,成何体统?”
“林老,逍南现在在政府部门工作,时间安排哪能随心所欲?体谅体谅吧。”打圆场的是邵准的父亲,论辈分要叫林爷爷一声叔,曾经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家中长子开始逐步接触政坛后,他便渐渐退了下来。“云佳,你不是一直想见见逍南吗?还不快点打招呼。”
邵云佳没听话,而是看了看林逍南身后的余小双,问:“这位是谁?”
林逍南将余小双推到前面了些,“因为时机不成熟,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向家里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余小双。”然后转向她,“问好。”
余小双紧张得一直冒汗,局促地鞠了个躬,“你们好……”
气氛顿时僵硬了。
她觉得心神不安,眼睛转了一圈,猛地发现左前方的人十分熟悉,那人也正看着他,一脸的不解和惊讶。
如果她眼睛还好使,这个人,应该叫邵准吧……刚刚听到林爷爷提起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紧张得耳朵窜线了,没想到他真的在!
邵准挑眉,看来那天林逍南怀里抱着的孩子,的确是余小双的外甥,他们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哈,这下有意思了,在林逍南的母亲罗秋雁眼里,这一定是个灾难性的打击。
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爷爷没有大发脾气,他朝余小双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余小双揪着自己的衣角,听到林逍南在她耳边说“别怕”,她的勇气才涨起来,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林爷爷端详了她很久,严肃的眉眼突然一弯,开始哈哈大笑。当众人面面相觑,余小双不知所措之时,林爷爷突然点了点余小双眉心的痣,道:“好,好,好。”
余小双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满腹疑惑,这颗糟心痣,有什么好的?
☆、第19章 靠山
林爷爷让家嫂端来一张椅子,张罗着余小双坐下。他一改生冷的面色,笑着问她:“小姑娘,你知不知道,眉心生痣有何说法?”
众人又是一愣,这十多年来,他们几乎从没见过林老爷子笑过,对家人都不曾,更别提对陌生人。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头?
余小双有些犹豫,不敢乱说话,于是偷偷瞄了一眼林逍南,见林逍南表情没什么变化,才斟酌着答:“我只听说过一种……”
“说说看。”
“我记得不是特别清,但好像是说,眉心有痣的女孩儿,是……”
“小太阳,战斗机?”
余小双一惊,有些激动,“对对!爷爷您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扯的说法,原来还挺广为流传的吗?
林爷爷笑得好不得意,“这是我为了忽悠媳妇编排出来的,当然知道了。”年轻的时候,媳妇嫌弃自己眉心的痣难看,非要点掉,那个年代除痣的技术不成熟,又贵风险又大,他扛不住媳妇的闹腾,干脆随口编了这么个说法,还特别认真地嘱咐,痣没了,福气就没了。结果还真凑效了。
后来,他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交喜得千金,谁知小丫头的眉心也有颗痣,一家子人担心小丫头长大后被痣影响了容貌,他便又搬出了这谎言来安抚他们一家。
可惜……
林爷爷叹了口气,神情突然笼罩了一片苍凉,眼底余小双的倒影似乎渐渐模糊了,“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小双有些恍惚,“……梦到的。”离开c县后,她似乎就很少再梦到那些稀奇古怪的画面了,所以脑海里那些梦中的内容渐渐稀薄,原本耳熟能详的那个小太阳战斗机的说辞,也慢慢被时光磨掉了痕迹。
林爷爷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继续问:“你叫什么?”
“余小双。”
“你姓余?”见她点头,林爷爷道:“丫头,老爷子问你个问题,你别不高兴。你父母还健在?”
她点头点得更用力了,“在在,年年到处旅游呢。”
林爷爷陷入了沉思,没过片刻,突然转向林逍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在座的所有人都傻了,得在他们头顶上打好几个惊叹号,才能把那种惊恐表达完满。尤其是罗秋雁,她拿着刀叉的手一个不稳,落到了餐盘上,敲出了极不和谐的响动,引得林爷爷皱眉以示不满。
林爷爷咳了一声,“你不同意?”
林老爷子年纪大了,总想着平时要尽量亲和些,所以威严之风都收敛了许多,如今一下子端出来,吓得罗秋雁赶紧埋首,颤巍巍地答:“不是,儿媳只是觉得……婚姻大事,这么决定也太草率了。”
林爸爸私下扯了扯罗秋雁的衣角,暗示她不要再说了,“我看也挺好的,反正逍南喜欢就行。”
邵家没人吱声,这个关头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虽然很明显,今天他们的脸算丢大了,本来奔着吃亲家饭的念头来的,却被狠狠打了脸。林老爷子都开了金口,他们断断不可能忤逆他的意思。
林爷爷没理他们,神情愀然一变,笑呵呵地问余小双:“你喜欢逍南?”
余小双被问愣了,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喜欢一个男人,多丢人啊。瞥到邵准那副看戏的表情后,她更不自在了。她挠了挠鬓角,“还、还好吧……”
林逍南眼角微抽。
林爷爷被逗乐,这丫头还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熟悉……他拍了拍桌椅扶手,认真道:“既然还好,那还结什么婚?赶紧找个更好的,逍南这小子脾气怪,难相处,除了长得好点也没其他优点了。”
现场彻底陷入莫名其妙的气氛中,久久不能回暖。大家想的都是:这都什么神转折!
余小双慌了,下意识道:“喜欢喜欢,真的喜欢!”直到林爷爷毫不掩饰地嘲笑她,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有多亟不可待。
于是余小双和林逍南的婚事,就这样被林爷爷板上钉了钉,而且林爷爷还强硬表示,不许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否则斩立决。
然后,在他们圈内,林逍南的未婚妻火了,不是因为她即将成为史上最年轻外交官员的妻子,而是因为,她是除了伟大的毛主。席外,第二个能让不动如山威面八方的林老爷子一晚上开怀大笑多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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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将至,余小双要带着张希来回c县过年,而苦逼的林司长要同他们副部长共同出访东盟三国,还得负责中印尼政府间双边合作联委会会议的主持工作,为期一周左右。
林逍南与何宴知的身份特殊,再加上春节期间机场人流广政媒多,所以他没能亲自将余小双他们送到机场,不过神通广大的林司长有的是人力资源。
于是,余小双和张希来两人拖着行李箱站在马路边,正愁打不着车时,某人开着车在车流中七扭八歪地就冲到了他们跟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喇叭还摁个不停。好吧,这是老司机的通病。
一个顶着一头栗棕色大卷发,身着紧身齐臀裙加红色毛呢大衣的美人下车,关车门,开后备箱,动作行云流水,简单粗暴。
此女名为赵和欢,外表很妖艳,内心很彪悍。常常嫌弃林逍南和何宴知,也常常被他俩嫌弃。
她踩着高跟鞋,摇摇摆摆地几步走到余小双跟前,压低了墨镜主动友好地握了握余小双的手,“夫人您好,我是赵和欢,是林逍南,哦不,林司长的私医加跑腿。”她低头瞄了瞄张希来,然后摸着他的头惊道:“哇,你孩子都那么大了?你看起来好年轻。林司长免费得了个现成儿子,真是他的福气,我太感动了。”那人如此没节操没人性,估计是生不出娃的,有现成儿子会高兴哭吧?
余小双表情僵硬地解释:“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外甥。”
“抱歉!”赵和欢顿了顿,“我白高兴了?”
“……”
坐了赵和欢的车后,余小双觉得林逍南那飙车的技术都不够看了。她原本以为,世界上的司机分三种,男司机,女司机,和新手,现在看来,还要一种叫赵和欢……
连半规管一直不太敏感的张希来,也忍不住脸色变绿。
一路上,余小双和张希来就一直在赵和欢源源不断的骂声中度过的,骂司机骂路况骂交警骂红绿灯吧啦吧啦。
不过托了她的福,他们才能在四十分钟内赶到了机场,余小双看着机票上的起飞时间,泪流满面,早知道有这样的司机接送,就晚点出门了,他们提前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啊!!qaq
赵和欢买了一堆特产,让余小双带回去,余小双说自己掏钱,赵和欢美眸一瞪,开始循循善诱:“夫人别闹,这钱得记我账上,我跟林司长报销后还能趁机敲诈他一笔呢。”
余小双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折腾完特产后,三人便一起坐在候机厅里等,张希来等着等着便在余小双怀里睡着了,余小双只好不断地调整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赵和欢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相依相偎,难得地沉默了半晌。
余小双没听到聒噪的说话声,转头去看赵和欢,才发现她正看着自己怀里的张希来出神。余小双笑道:“你继续说吧,我在听,他睡得沉一般吵不醒。”
赵和欢也笑了,艳丽的妆容下,每一个角度都显得很锋利,然则这一刻,却莫名地柔和。“你人那么好,怎么就看上林逍南了呢?”
余小双一愣,“我就是普通人,你们在我眼里也都很好啊。林同志也挺好的,至少专情……”
“专情?呵,他那是有病,绝对有病,为了一个爱财若命始乱终弃的女人,三年以来从没跟一个异性有过一丁点的肢体接触,这简直是精神病。”赵和欢像恨铁不成钢,口吻有些急躁,但没一会儿便冷静下来了,“每年政府都会给他们安排全面的健康检查,有一年给他们体检的是个女医生,他一点都不配合,领导怎么劝都不好使,给领导留了不好的印象,也就是那时候起,关于他的负面新闻才开始慢慢多起来的。直到精神病科给他开了异型恐惧症的诊断,他的行为才被众人理解,不过这些烂事造成的影响根本抹不掉,就是他自己作的。”
余小双低了低头。所以,他没有别的人选,被迫无奈才选择了她吗?唉。
“我也有病的……”余小双笑得无奈,“这样正好,我们可以搭一对儿,干活不累。”
赵和欢一脸不信,“话说,既然你决定嫁给他了,就千万不要嫌弃他啊,他毛病很多,心里却很脆弱,你能包容就包容一下,他不爱说话,吵架什么的肯定很菜,你记得让让哈。”
刀子嘴豆腐心呢。
余小双与她拉钩,“好,我尽量。”
☆、第20章 拷问
回到c县时已是下午五点,余小双累得不行,进了房间就睡,再醒来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她听到门外有轻微的嬉闹声,揉了揉眼睛出去,原来是余爸爸余妈妈和余小飞围在沙发边看张希来表演《祖国的花朵》,这是他在他们小学联欢会上的压轴歌曲,他已经给余小双唱过不下八遍,余小双几乎都把歌词背下来了。
余小双叹气,“张希来你再不唱点新鲜的,小姨就要吐了!”
张希来很不屑,“你以后想听,都没这个幸运了。”
余小双小小地翻了下白眼,忽略了他坑坑洼洼的语文水平。
余妈妈笑道:“怎么会听不到?小姨想听的时候你唱就是了。”
余小飞把张希来抱过去,这才跟他们解释了下她过完年后要去a市的打算,余爸爸余妈妈也是明理的人,知道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便没有多说什么,只嘱咐了几句在外小心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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