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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甜到上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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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风牵着陈溪念往手侧的一桌入了席,主持人一一介绍了主办方高层,又介绍了明星嘉宾阵容,随即道:“晚宴之后我们会有拍卖、采访环节,而接下来,我们将首先迎来——华裔新秀音乐家沈豫礼先生,为我们带来一曲钢琴演奏!”
陈溪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随着主持人的手势朝右侧的演奏台看去,大幕拉起,灯光聚焦,沈豫礼眉目清秀,坐在一架漆黑闪亮的钢琴前,缓缓翻开了琴谱封面。
“华裔新秀音乐家……”容景风在身边不知所谓一笑,声音轻轻的:“今天可真是巧啊,一个个赶趟似的。”
陈溪念被他酸醋的话弄得尴尬起来:“我先声明啊,不管是李之宵,还是豫礼哥,我都不知道他们今天也在场。”
容景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香槟慢慢抿了一口。
而台上的钢琴声,已经如水泠泠流泻开来。
沈豫礼想必在加拿大加深了钢琴造诣,一段钢琴前奏行云流水,只是他什么时候改了加拿大国籍,陈溪念还真的不知道。
自从上一次他回国,陈溪念和他说明白感情上的事情之后,两个人的联系就已经渐渐变淡。
她生下草莓,他也并没有发来祝福,今天突然在一场慈善晚宴上遇到,陈溪念不由得唏嘘不已。
世事变迁来的尤其快,哪怕是前几年亲密得如影随形的人,也总会有曲终人散的一天。
容景风忽然侧首过来瞧她,低声道:“你在想什么?”
陈溪念回过神,笑了笑:“想从前的一些事情。”
容景风的目光变冷,缓缓道:“从前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陈溪念总觉得他的视线跟冰箭似的,连周围的空气都快结冰了。
她看着他沉下去的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哎不是,我是在感叹没有常青的友谊,你往哪儿在想呢。”
他下巴朝台上一抬:“过会儿找个机会,把话和他说清楚,免得他老想着往国内跑。”
陈溪念看他吃生醋的样子,只是忍住笑:“你这是什么话?他这次回国,说不准是发展事业捞金来的,你以为我是谁啊,面子那么大,能一下子把他说回加拿大去?”
容景风抿了一口香槟:“这事儿你看着办,我身边从来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你身边也不许有。”
第44章 泼酒
容景风抿了一口香槟:“这事儿你看着办; 我身边从来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 你身边也不许有。”
陈溪念听了这话; 深以为然,郑重点头道:“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天地良心; 我身边也从来没有莺莺燕燕的呀。”
容景风瞥她:“神女无意; 可挡不了襄王有情。”
陈溪念被他的比喻弄得头大; 缓了缓神,一时半会儿倒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
她默默地喝着香槟; 回味他那句话; 却是忘了自己不能沾酒的习惯。
等到香槟喝完了,那细长的玻璃杯子捏在她手里,逐渐显出朦胧的重影来。
她缓缓定了定神,却是不胜酒力,太阳穴突突跳着; 连舌头都快麻了。
容景风本来看着台上; 见她好一会儿没说话,正打算回头来瞧她。
却是刚一转头,立刻就察觉出了她的异样,一见香槟杯子里滴酒未剩; 又看她神色迷茫,像只懵懂的小兔子一般。
他心下好笑,伸出一只手臂把她的肩膀环住了,又将她的头扶过来; 枕在自己肩膀上。
同桌的人都知道她是醉了,不由得笑起来:“六公子,溪念酒劲怎么这样浅。”
容景风没搭理他们,他们倒是习以为常,又来了一句:“照这样的酒力,六公子以后可不能让溪念单独出门,这要是谁想干坏事,只用一杯酒就能把溪念撂倒了。”
说这话的人,叫朗怀,是圈内有名的风流客,做了十年左右的导演,戏里戏外不知道潜了多少女艺人。
容景风目不转睛盯着他,陡然就想起从前陈溪念差点被Maggie潜规则的事来。
他也是喝了不少酒,听了那几句风流话,又想起从前令人恨得牙痒的旧事,怒从心生。
劈手就拿起香槟杯朝那人脸上砸过去,而他脸上依旧淡淡的:“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下流话?”
同桌的人噤若寒蝉,没一个敢喘大气。
台上的钢琴演奏也停下来,沈豫礼朝这边看过来,正好见到他和溪念,像是没有料到一般,神情一滞。
容景风看着郎怀满脸狼狈,冷冷道:“往后你再不老实点儿,就趁早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郎怀是星悦传媒的人,而星悦的高层都是靠容晋亨给口饭吃。
被“龙太子”这么当众给难堪,郎怀不仅不能说什么,还得陪着笑脸道:“六公子,刚才我是喝多了才会说那些混账话,我哪里配让您发火,您别介,我现在就自罚三杯。”
郎怀油头粉面,谄笑的嘴脸十分恶心。
容景风白了他一眼,手依旧搂着陈溪念的肩膀。
早有服务生过来,请郎怀下去换一身干净衣服,台上沈豫礼的钢琴声再次弹奏,桌上的宾客重新小声交谈,仿似一切都没发生过。
郎怀后来没敢再来,找个由头跟主办方告退了。
而空着的座位,几分钟后来了个不速之客。
容景风忍住掀桌子的冲动,看着坐下的李之宵,薄唇紧紧抿着,快成了一条线。
李之宵元气满满地和他打招呼:“六公子,溪念,好巧啊你们也在,哎?溪念醉了吗,最近小草莓的照片我看过,好可爱哦,和溪念长得可真像。”
李之宵没有恶意,但就是嘴碎的很。
容景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他朝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服务生很恭敬,矮下身子低下头:“六公子需要什么?”
“有解酒片吗?”容景风把手放在陈溪念脸颊上,隐隐有些发热了,“没有的话,拿条湿毛巾过来。”
晚宴之后还有采访环节,作为主办方的特邀嘉宾,陈溪念竟然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拍卖他倒是可以代劳,但采访呢?莫非也要他代劳。
他低眉看她,这个不省心的小美人昏沉沉地闭着眼,两团粉晕笼上她雪白的面上,和草莓粉扑扑的小脸蛋如出一辙。
李之宵哎了一声,一脸惊喜地把手机递过来:“六公子,你上热门了!”
容景风这段时间低调的很,不像从前通告满天飞,听了李之宵的话,他嗤的一笑:“你也醉了?”
“不是啊,六公子你看,”他坚持不懈地把手机举着,韧性十足,“刚才你教训郎怀那个老色/鬼的事情,有人爆料给星探了,还拍了一小段视频呢。”
容景风眉头一挑,手机屏幕上果然是一条热门微博赫然在目。
#容六公子泼酒郎怀#
郎怀以角色为名,潜了不少想出人头地的女艺人,这是圈内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更甚至,连圈外的影迷大多数都知道□□。
容景风当众教训这个色/鬼恶霸,无疑是大快人心。
这条视频应该是有人拍了立即发了出去,仅仅两个小时,微博竟然达到10万点赞和4万转发,评论量高达8万。
【六公子这波操作简直令人窒息,堪称娱乐圈的一股清流!】
【六公子就是娱乐圈的纪检委,娱乐圈的松柏兰竹!郎怀那个下流东西,早该被人戳穿了往死里揍他丫的!】
【……】
【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惜溪念醉了,不然亲眼见到老公男友力max,那还不得乐上天了!】
知道看到这条热门评论,容景风才稍微感点儿兴趣。
前面说什么娱乐圈清流,娱乐圈纪检委,其实和他没多大关系。
今天是郎怀公然触了他的霉头,言语间不尊重都到自己老婆头上来了,他才会动手教训他。
如果他说的是别人,说不定他就左耳进右耳出了。
什么娱乐圈的清流。
娱乐圈哪有清流,只是谁比谁稍微干净点儿罢了。
评论还没完,歌功颂德之后,直接开始哭天喊地求他复出了。
【景风!我们真的好想你!你快复出,和溪念夫妻档,联手收割国内外的影帝影后吧!】
【之前不是还有念风CP党的吗,都去哪儿了,赶紧出来造势,让六公子尽早复出啊!】
【这么帅的人退圈,简直暴殄天物,要知道光是看他的脸出现在荧幕上,我都能吃下三碗白米饭,太引人入胜了好么!】
【评论里发花痴的收敛点,景风是溪念的,不许YY!】
服务生拿了解酒片,容景风便把手机丢给了李之宵,心中虽然觉得很过瘾,但依旧面无表情道:“无聊。”
李之宵在旁边嚷嚷:“哪儿无聊了,都在夸你呢。”
他没有太过理会,把解酒片喂给溪念,少女柔软的嘴唇像是樱花,无意识地微张着。
他喉咙忽然有点发干,腾出一只手微微正了正领带。
陈溪念的呼吸还算平缓,只是没完全清醒,他便任由她的头枕在他肩上。
台上一曲终了,沈豫礼站起身谢礼,大家掌声不断。
容景风刻意没有去看台上,沈豫礼谢幕之后,却径直往这边走了过来。
“景风,溪念是喝醉了吗?”沈豫礼一脸关切,“她向来沾酒就醉的,以前也都很小心,今天怎么破天荒地醉了。”
容景风当然不知道,陈溪念是因为他说的那句“神女无情襄王有意”才醉的。
他只是满脸不耐烦:“你这问题,要我怎么回答?”
桌上已经有个李之宵,就够让人烦的了。
现在旁边还站着一个沈豫礼,几个人的目光关切地瞧着他怀里的人,真是够了。
容景风抬起眼,沉声道:“李之宵,你座位不在这儿,回你原来的地方去。”
——起码赶走一个是一个也好吧!
李之宵倒还知趣,笑着道:“那过会儿等溪念醒了,替我向她问声好啊。”
容景风正要横眉冷对,说声“不需要”,李之宵已经嘻嘻笑着走开了。
——跟个猴子似的。
李之宵一走,自然又腾出了一个空位,沈豫礼大大方方坐了。
容景风默默在心里靠了一声。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嘤/咛,陈溪念终于醒了。
容景风连忙把她的眼睛捂住,低声道:“醉着呢你,再睡一会儿。”
他是打定主意不要她看见沈豫礼的,陈溪念却不知道他的意图,打算拨开他的手,“我醉了多久,拍卖和采访是不是都结束了?”
他回答得很快:“早着呢,现在晚宴还没结束。”
陈溪念道:“那你这么捂着我干嘛?”
他一本正经:“你刚醒,肯定不适应灯光,先缓一缓再睁眼。”
那厢沈豫礼倒是笑道:“溪念,你醒了吗?”
陈溪念的身子一僵,装作才知道他也在场:“豫礼哥?你也来啦?”
容景风翻了个白眼,任由她把自己的手拿开。
陈溪念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沈豫礼,只觉得有些陌生又尴尬:“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作为演出嘉宾来的。”
旁边的醋坛子马上就要注满瓦斯爆炸了,陈溪念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左看容景风,右看沈豫礼:“你们打过招呼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容景风OS:打个鬼招呼,老子没打人就算不错了!
第45章 硬杠
沈豫礼一笑:“招呼打过了; 只是景风一直担心着你; 没有心情和我交谈。”
陈溪念这才把头抬起来; 坐好了,朝容景风抱歉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刚才一点点喝; 竟然喝成这德行。”
容景风看她小心翼翼赔礼道歉的样子; 有些好笑; 但碍于有沈豫礼在场,便也忍住笑; 一脸正色道:“仔细过会儿别喝醉了; 还有采访。”
陈溪念点头:“好,不喝了。”
她扭头问沈豫礼:“好久没有联系,你是什么时候回的国,我竟然都不知道。”
沈豫礼笑得斯文:“事发突然,我昨天才接到主办方邀请; 立刻就过来了。”
他刚被加拿大皇家音乐学院聘为青年教授; 消息刚刊在网站上,就收到端地地产的高层邀请,紧接着就到这儿来演出。
“也是很巧,没想到你们今天恰好也在这儿; ”沈豫礼笑了笑,“我明天晚上的航班回加拿大,要是明天上午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陈溪念还在犹豫; 容景风开了口:“好啊,你的酒店在哪儿,定在你附近就可以了。”
她没料到他突然这么大方,噎了噎。
晚宴结束后,沈豫礼就自行回了酒店去休息。
拍卖环节开始,先是拍一件山水青花瓷大件古董,陈溪念哟了一声,很新鲜。
容景风低眉看她:“你想要?”
陈溪念连忙摇头:“不要不要,这古董买了放在家里也是个摆设,要是被草莓不小心玩儿碎了,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他笑了一声:“有什么好心疼的,不就是花点儿钱么。”
“我真不想要,”陈溪念生怕他出手阔绰,立刻就拍下来,便握住他的手,满脸真诚,“我又不是什么鉴宝协会的,对古董没那方面造诣,买了也是白费,不如留给真心喜欢的人吧。”
容景风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你向来只喜欢那些花啊草啊,我看这一场拍卖会下来,你一件宝贝都想不到。”
却是话音刚落,下一件拍卖品被礼仪小姐摆了上来。
红布揭开,四方的玻璃箱子里,一件绿钻翠鸟的胸针静静地呈现在大家眼前。
满座一阵轻微的惊呼,粉钻绿钻这类最难见到如此完美的成色,更何况这件翠鸟胸针的肚腹,是用了一颗完整卵形的祖母绿钻。
翠鸟的尾翼更是做成纤长羽束,弧度优美,栩栩如生。
主持人笑意盎然地介绍:“这款祖母绿钻翠鸟胸针,堪称是约瑟安娜王妃生前最钟爱的一件珠宝,从十八世纪流传下来,130多颗绿钻一粒未落,品相完好,价值连城已经不能来形容,那么中意的嘉宾,不要错失良机,我们的起拍价是——2。14亿!”
陈溪念原本直勾勾地看着翠鸟胸针,一听报价,默默清了清嗓子。
容景风笑着瞥她:“这个呢,想不想要?”
她有些挣扎,正要开口婉拒不让他花这个钱,他早已经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悠悠举起竞拍牌:“2。15亿。”
因为是慈善拍卖,加价多少不按照拍卖行的规矩来,完全是由嘉宾自定义。
主持人一敲榔头:“六公子拍下,2。15亿!”
“还有要竞价的吗,”主持人环视坐席,“2。15亿一次,2。15亿两次——好,左方三排有人竞拍,2。16亿!”
容景风面色不悦,再次举牌,主持人榔头敲得梆梆响:“六公子再拍,2。17亿!2。17亿一次,2。17亿两……”
“次”字还没说完,主持人变了语调,喊起来:“有人加码竞价,现在涨到2。18亿!”
场内气氛被主持人亢奋的声音弄得高涨,满座皆哗然。
容景风还要举牌,陈溪念心中一惊,将手按上容景风手腕,轻轻摇了摇头。
容景风的视线冰冷冷地朝左方三排看去,那个男人戴着墨镜,还嚼着口香糖,朝他们挥了挥手。
“越厉?他不是去了美国进修电影的吗?”陈溪念紧紧按住容景风要举起来的手,“这人不是善茬,胸针让他拍吧,我们不要就是了。”
容景风冷冷一笑,把竞拍牌高举起来:“2。8亿。”
主持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声音雄浑喊道:“好,六公子已经出价到2。8亿!还有竞拍的吗,没有?2。8亿一次!”
越厉在那厢举起牌子:“2。81亿!”
他竞价了三次,每次都拿0。01亿压,像是故意找茬。
容景风面色沉下去,动作依旧是懒洋洋的,牌子举起来:“3亿!”
周围的人都炸开了锅,主持人的声音更加高亢:“3亿!3亿有人加吗?3亿一次!3亿两次!3亿……三次!成交!恭喜六公子!”
越厉放下竞拍板,率先悠悠鼓起了掌:“六公子豪气,不错啊!”
接下来的拍卖陈溪念是没什么心思看了,她朝容景风咬耳朵:“越厉这人什么意思?”
“他能有什么意思,跟我唱反调而已,”容景风挑了挑眉,“他出道早我两年多,那次柏林美奥国际电影节,他一心想拿最受欢迎男艺人的大奖,没想到被刚出道的我挤了下去。”
因为一直有竞争关系,只要出席活动或是参演影视剧,容景风和越厉向来是各走各的道。
在容景风宣布退圈之后的半年,越厉像是得了机会,疯狂轧戏接剧本,可欲速则不达,戏演了这么多,他不仅演技没上去,反倒弄得民怨沸天。
“越厉的经纪公司不是在上个月把他安排到美国去了?他还不打算消停?”陈溪念颇有些愤愤,“今天突然冒出来,平白找茬,让你多花了将近1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容景风倒是笑出了声:“傻,这点钱算什么,你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为你花到倾家荡产也值。”
他枕着下巴,悠悠道:“不过,既然咱们花了钱,也当然不能让越厉闲着。”
拍卖依旧进行,容景风淡淡瞥向越厉,等着时机。
不出所料,越厉闲不住,打算拍一幅国画大师的长青卷。
主持人道:“好,现在最高价1572万!1572万一次!1572万……”
容景风懒懒举起牌子:“1572万零一元。”
只加一元,虽然少,但完全符合这次慈善拍卖的规矩。
越厉不认输,一个劲儿地怼。
容景风便继续跟他往上加,加的不多,每每只加一元钱。
身家万贯的容六公子自然不是在乎这区区一元,一来二去的,明眼人都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膈应越厉呗。
大家当然是会卖个面子,只要容景风加了码的,大家都不再举牌。
越厉是个好面儿的人,早先输了大奖,现在一幅画也要输,有点说不过去。
他便也连连举牌,价码一路高歌猛进,一幅起拍价1500万的国画,被越厉加到了6000万。
主持人喊:“6000万一次,6000万两次!”
容景风斜起嘴角笑了笑,没再举牌。
主持人擦了把汗,猛地一敲榔头:“6000万三次!成交!恭喜越厉先生!”
容景风鼓掌,英俊的面容浮起笑,朝那边遥遥致敬:“翻四番,越厉,不错啊。”
越厉原先的神气样早没了,咬着牙,颇怨恨地看过来。
容景风依旧笑着,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跟我造反,你还嫩了点儿。
陈溪念在旁边直乐,要想忍着笑没那么容易,手掐着大腿,生怕笑出声。
容景风把她的手握住:“乐坏了吧你,来我看看,腿有没有被掐紫。”
她笑着把他手一拍:“严肃点。”
拍卖结束,宾客三三两两往采访大厅走。
越厉面色不善走过来:“六少,您今天是硬杠上我了不成?”
且不说容景风的人气,单说他容家的权势,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的一声六公子。
可这越厉偏偏傻的好生令人心疼,不仅找茬在前,现在还要继续挑衅。
他的经纪人快步跟上来,把越厉的背一戳:“怎么说话的你,你先无礼要抢人家的拍品,还不许人给你点儿教训了?”
经纪人是圈子里的老牌,教训越厉这个新人,几乎是家常便饭。
被这么一提点,越厉的脸色顿了顿,勉强将那些怒气敛了。
容景风淡淡道:“没事儿,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话一说,不光是越厉和他经纪人愣住,陈溪念也愣了愣。
“我决定了,下周复出,”容景风笑意极浅,唇角玩味地弯起来:“这圈子里有些人,还真是有趣的很。”
原本陈溪念和他说过几回复出的事情,他就一直在考虑。
今天正好有了教训郎怀的舆论,借势复出,还能给越厉这个无礼之徒一个钉子尝,自然是再好不过。
越厉原本是要趁着没有容景风这个劲敌,好一口气冲到上游。
今天傻了一回,还让容景风重新复出了,一副肠子都快悔青,他身边的经纪人脸色更加难看,恨不得活活要吃了越厉。
容景风轻轻拍了越厉肩膀:“今儿我才知道,怪不得你出道那么多年,还只能混成这样儿。越厉,从今往后,你见了我最好绕道走吧。”
越厉的经纪人脸色原本青白交加,听了这话,却还是低头应道:“六公子说的是,我代他向您道歉,他这小子,太轻狂了。”
第46章 见面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耍威风。
越厉是头一个; 想必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陈溪念这样想着; 一面笑着解围道:“景风就爱开玩笑; 都别在这儿站着了,去外面采访大厅吧。”
她微笑地挽起容景风的手腕,他凌厉的眉眼终于露出一丝温柔; 将下巴抬了抬:“走吧。”
采访大厅里原本有好些名流艺人和娱记; 见到容景风和陈溪念刚出来; 远远的一窝蜂涌了上来,恨不得把话筒塞到嘴里。
陈溪念将手抬了抬; 微笑道:“不要急; 等走到台上再接受采访。”
保安走过来将娱记隔开,容景风这才带着陈溪念,不慌不忙地走上了台。
背后是端地地产的慈善海报,可娱记的问题跟慈善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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