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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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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紧张的手心里都出了汗,梁骏掣宠溺的摇摇头,拉过袖子替她把掌心擦净,刮了刮她的翘鼻子玩笑到:“不知道哪一天,叔叔也会牵着你的手……送你走进教堂呢?”

    这话一说,两个人都有些怔愣住了。

    梁骏掣先反应过来,尴尬的笑笑:“叔叔牵着你进教堂也可以吧?真真你的爸爸……你总不能让你养母牵着进去是不是?”

    真真知道梁骏掣这是为了分散她的心绪,只是这里,每一个细节之处都是她伤心的所在,她又如何能笑的出来?

    进入婚礼现场,她就缩在梁骏掣身边,周围闹哄哄的一切都于她无关。照说今天来的人都是A市名门,梁骏掣也免不了要寒暄一番。

    然而,梁骏掣却始终坐在她身边,不曾离开一步,有人上来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敷衍两句就把人给打发了。

    现在在他眼里,还有什么比身边的这个孩子更让他挂心?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真真绷直了身子,不敢朝着身后望去,她知道,他进来了,她不用看也知道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这个她着了魔一般爱上的男子!

    韩澈从教堂的门口,踩着轻缓的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一身通体雪白的西服,衬得他谪仙般不可一世,刚硬的气质被敛去几分,活脱脱散发出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不羁和洒脱。

    俊朗的五官,不苟一丝言笑,倨傲的唇边还带着讥诮,微扬的唇角甚而透着隐隐的不耐。

    他就像个演员,偶像般被众人的目光追随着,鲜花和彩带凌乱的洒在他的身上,却无碍于他跳脱的狂狷之气。

    他颀长的身子从她眼前掠过,在高台上站定,潇洒的一转身,岿然不动的站定,结婚这样的庄严时刻,他的手还在西裤口袋里插着,这明显不合时宜的举动,由他做来,却并不显得突兀。

    真真倏地从座椅上站起,长发被高高盘起,颈间垂下一两缕发丝,挠的她的肌肤痒痒的,她的手紧扣进桌面,指尖在桌面的餐巾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压痕。

    她的举动固然突然,但在这喧闹的氛围中,除了身边的梁骏掣谁又能在意到?

    然而,站在高台上的韩澈,却在第一时间,将视线投向了她!

    真真咧开嘴努力的笑,嘴唇却在止不住的颤抖,睁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他,生怕就此错过他所给予的任何一个表情!

    成串的晶莹的泪滴沿着颧骨处滑下,她也没有伸手去擦,只是微张了唇瓣,望着韩澈,摇头轻声说着:“不……要……不……要……”

    她看到韩澈紧抿了唇瓣,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朝着她垂下双臂,掌心朝着她。

    她哭得更厉害了,这个姿势,她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和他的恋情被韩振天发现之后,韩振天提防着他们,不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经常在隔得老远的地方,对着她垂下双臂,掌心朝着她——那意思是,拥抱!

    乐声依旧在奏着,新娘的父亲牵着新娘入场了。

    真真拼命摇着头,该怎么做,才能阻止?她知道,没有办法了,她阻止不了!

    韩澈对着她微微一笑,动了动唇瓣,真真掌心往桌面一拍,感到心口一阵剧痛。

    ——他说:我爱你,等我。

曲径 第458章:爸爸在这里

    等待也许不容易,伤害却是轻而易举的。

    真真听不懂韩澈的话,他都已经和别人结婚了,还让她等他?等什么?难不成是来生来世?

    这是个笑话吗?她就连他的这辈子都依靠不到,更遑论什么等待?

    写对方的高台上,他和那个女人背过了身去,面对着神父而站,神父程序化的向一对新人询问着,引导着他们说出誓言。

    这场面太刺激,真真受不了。

    不知道台上的人,谁……新郎还是新娘说了什么,台下坐满的宾客突然爆发出一阵轰鸣,笑声交杂着掌声,闹哄哄的喜庆——却都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她高挑纤细的身子在这阵喧闹中受到震动,不受控制的晃荡着摇摇欲坠。

    梁骏掣就站在她身边,慌忙伸手扶住了她,担忧的说:“孩子,我们走吧?都看到了,走了,好不好?”

    真真想要点头,奈何身上一点力气没有,心里是这么想的,却没做出任何动作,整个人攀附在梁骏掣身上,由他揽着出了婚礼大堂。

    高台上言不由衷宣誓完毕的韩澈一回头,刚好看见真真被梁骏掣扶着走出去的相拥着的背影。

    梁骏掣扶着真真往停车场走,教堂边上的停车场,比别处的总要显得幽静些,今天也是因为韩澈梁家的客人特别多,车辆太多,才显得拥挤了点。

    “小心点,脚上的鞋子是不是穿不惯?等上了车,我们就把鞋子脱了。”

    梁骏掣拥着真真往车边走,看她脚下步子踉跄,便小心的嘱咐着。

    眼看着就要走到车子边,却从昏暗的光线中,走出来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

    这身影遥遥走来,一头细致打理过的大波浪,穿一件米兰时装周上才刚发布的Chanel长裙,颈间配着一款同色的丝巾,和她脸上那副硕大的墨镜一起,估计都是用来遮挡脸面用的。

    梁骏掣惊喜的叫到:“小雪?”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明星女儿,虽然明白她工作的性质是这样,但梁初雪的确是在躲着他,他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至于察觉不到。

    梁初雪款款取下鼻梁上的墨镜,眼神扫也没扫梁骏掣。

    只听高跟鞋踩在地面上铿然有力的声响,她已迈着婀娜的步伐,身姿极为优雅的来到了真真面前。

    真真看着这个昔日的好朋友向着自己走过来,虽是一摇一摆,看似无害,但她却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敌意。

    如果说,梁初雪一开始对她产生敌意时,她还觉得莫名其妙,到了现在,她想她已经明白了八九分了。

    只是,要怎么面对和处理她和梁初雪的这种新关系?

    梁初雪手拿着墨镜,在真真面前站定了,把墨镜往浓密的发间随意一插,权当发箍的作用,任由发丝凌乱的萦绕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聂真真,手指看似随意的捏起她身上礼服的裙摆,斜挑着眉眼,戏谑的说到:“……挺合适啊?果然,贱人的东西,就只有贱人的女儿才合适!”

    “小雪!”

    梁骏掣惊怒之下不及细想,人已挡在真真面前,梁初雪捏着裙摆的手被他打落,这回护的意味太过浓烈,连真真都被吓了一跳。

    “梁叔叔……我没事……”

    真真扯着梁骏掣的衣袖,看着这一对父女为了自己反目,她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也真是应了那句,多说多错。

    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这句话里有什么不对劲,梁初雪却早已红了眼,一改方才不冷不热的样子,越过梁骏掣,热辣辣的来到真真面前,朝着真真阴森的一笑。

    “梁叔叔?你这么叫我爸爸?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叫我爸爸?贱人!”

    梁初雪显得很激动,露在长裙外的肩头都在抖动,不待真真回答,扬起手朝着真真的脸颊就是一巴掌。

    停车场建在地下,回音通常比较强。

    真真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身子直往后退,幸而撞上后面的水泥石柱,否则一定跌落在地上。

    梁骏掣未料到女儿有此一举,看着真真被打,又是心疼,又是焦急,一时情绪复杂,也未及细想,拽紧梁初雪的手,扬手也给了她一巴掌。

    “啪”!

    男女体力总是有差异,他的这一巴掌,比起梁初雪的那一巴掌,则要响亮的多!不止是被打的梁初雪懵了,就连靠在水泥柱上的真真也懵了。

    梁初雪侧着头,发丝被打得覆盖住她的的整个头面,墨镜早已不知被打向哪个角落。

    “哈哈……”

    空旷的停车场里,梁初雪爆发一声充满怨怼的冷笑。

    纤长的手指掠过凌乱的发丝,洁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淡粉色的五指印,抹了唇膏的唇角也渗出了血丝,配上她阴冷的表情,让真真看着止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样的梁初雪是她所不熟悉的,她认识的梁初雪,永远带着微笑,有一点呆,但却纯真到了骨子里去。

    梁初雪突然止住了笑,一手指向真真望着梁骏掣说到:“您这是在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什么?您说过,只要我把肾给她,您永远不会认她的!

    我才是您的女儿!她算什么?您从小到大都没有拉过我的手,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关心的话!

    更没有像刚才抱着她那样抱过我!

    她就这么宝贝吗?宝贝到您的眼里,只能看见她?!”

    梁初雪越说越激动,被打伤的脸,加上现在纵横的泪水,渐渐有些惨不忍睹。

    梁骏掣却自始至终傲然站立着,没有伸手去安慰她一下。他回头看了看真真,神色间有些躲闪。

    如果说,真真刚才还只有八九分的把握,那么到了现在,听了梁初雪的话,她已全然什么都明白了!

    她刚认识梁初雪的时候,她就告诉过她,她的爸爸对她很冷漠,虽然她衣食无忧,但父亲的疼爱什么的,那是不要想的。

    她也曾偷偷和真真说,也许父亲这样,是因为心里惦记着去世的母亲吧!因为在她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就没再有过女人……

    真真走向梁初雪,抬起手来,想要抚摸她被打伤的脸颊。

    梁初雪却警戒的往后退了两步,怒喝到:“你要干什么?!别碰我!”

    真真固执的紧跟着她的步伐又上前两步,终于,她的掌心贴上了她红肿的脸颊。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梁初雪疼的轻呼。

    “嘶……”

    “疼吗?”

    “废话!”

    真真笑了,拉起梁初雪的手贴上她同样被打的脸颊,两个女孩在多年以后,又一次靠的这么近,虽然彼此都带着伤、带着泪。

    “小雪,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的那天吗?”

    真真细声问着,她不相信,记忆里那个那么善良的女孩,会就此恨了她!

    果然,梁初雪还是梁初雪,她只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才一听真真提起当年,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猛的把真真往前一推,尖叫着往后退:“别跟我提以前,如果可以回到从前,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梁初雪转身跑了,脚上的高跟鞋在仓促中断了根,她也不管,随意往地上一抛。

    真真跟着跑过去,拾起她的鞋子,冲着她的背影高声叫到:“小雪!那时候你说,你十七岁,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出生的,我说,我也是十七岁,初夏的时候出生的,所以,我比你大,你得管我叫姐姐!”

    喊出这几句话,用几近嘶吼的方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然而,梁初雪已经跑没了影,她的话,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真真抱着梁初雪断了根的鞋跌坐在地上,呜咽着像只小猫。

    梁骏掣沉稳的步子从后面传来,不同于对待梁初雪的冷漠,他在真真面前蹲下,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真真身上。

    “这里凉,地上有湿气,乖孩子,起来,我们去车上。”

    真真摇着头,哭着将脸埋进梁骏掣的胸膛,咸涩的泪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衣襟。

    她嘴里咕咕哝哝的,梁骏掣很细心的去听,却也没听懂她在说些什么,只能把她牢牢抱在怀里,这是他的孩子啊!他可怜的女儿!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苦难少一点,再少一点?

    真真嘴里的咕哝,渐渐演变成单音字节,梁骏掣努力的去分辨,捧起她的脸颊,急切的问到:“孩子,你说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真真摇头,固执的蠕动着唇瓣,嘴里依旧是那模糊的单音字节。

    梁骏掣无法,只得把耳朵靠近她的唇边,集中精力听着。仿佛花去了很长的时间,真真一遍一遍的说着,他就不厌其烦的分辨着。

    这一次,他总算是听懂了。

    她嘴里含糊不清的那个字是:爸……爸……

    她梦里面才喊过的那个称呼,遥远到没有印象的那个称呼,此刻从她的喉腔划出,点亮了梁骏掣最灰暗的角落,满涨他寂寞空虚长达近三十年的罪恶心灵!

    他小心翼翼的把真真从地上抱起来,抱着她往车边走。

    他的吻湿濡的印在她的额头,他的眼睛潮湿着对她说:“乖,爸爸在这里……”

曲径 第459章:夏夏的朋友

    店员殷勤的对着真真笑着,虽然知道是职业性的微笑,可真真还是觉得不自在,被人如此热情的对待,走的时候若是两手空空的,怎么好意思?

    可是啊,刚才偷偷的看过衣服上的吊牌了,好贵好贵好贵……的说。

    虽然,她知道她爸爸很有钱,可是,有钱也不需要这么花的呀!她的衣服都还够穿。梁骏掣硬是要拉着她来,她在体力上赢不过他,就只好委屈着被拖来了。

    梁骏掣同所有的男人一样,虽然说是把她疼到了骨子里去,可是,进了女人的店里,想要他给什么建议,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真真选了有一会儿,也没个结果,梁骏掣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看了看腕表,笑到:“选好了没有?不过是选两件衣服,有这么困难吗?”

    “呵呵……”

    真真对着服务员干涩的笑笑,挪着步子到了梁骏掣跟前,猛的一出现,还真把梁骏掣给吓了一跳。

    梁骏掣手一扬,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下,虎着脸说:“做什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双大眼睛,脸都没有我手掌心大了,一点都不漂亮,要多吃饭,知道吗?”

    他这话一说完,立马后悔了,这孩子的饭量……咳咳,权当他刚才什么都没说吧!

    真真拧紧了眉,纠结的重点却不在饭量上,她嘴巴一噘,问到:“我妈妈漂亮吗?”

    她所说的这个妈妈,父女俩心中明白,指的自然是丝束疗养院的邵婷。

    提到邵婷,梁骏掣脸上冒出可疑的红晕,伸手捂住唇瓣,不自然的轻咳两声,带了点傻气说到:“那……自然是,漂亮。”

    真真双手合十,在胸前念起佛来,自言自语的说到:“阿弥陀佛,不知道是谁说的……说我和妈妈长得好像啊!”

    梁骏掣一愣,半晌算是反应过来,这丫头,是不高兴他说她不漂亮呢!

    他的女儿,不但长得像妈妈,连这可爱活泼的性子,也同妈妈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好了好了,让你选个衣服都选了这半天。别麻烦了,爸爸给你决定了。店员?”

    梁骏掣振臂一呼,那个店员立马屁颠颠的跑了过来,弯着腰直问他有什么吩咐。

    梁骏掣指指真真,说:“就是她,给她量一下尺寸,这一季的新款,全部照着尺寸做一套,做好了,以后都在你们店里做。”

    “是,谢谢梁总。这位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来,我们请设计师为您量尺寸。”

    真真算是明白了,这天下有钱的男人大抵都是一个样子。他们其实不见得有多爱显摆,只是通常情况下,会觉得很多常人所做的琐碎的事情对他们而言太麻烦了而已。

    从店里出来,坐在车上,真真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他会觉着麻烦?哪里麻烦了,究竟是哪里麻烦了?

    当然,她的这一番唠叨,梁骏掣是没法听到的,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今天的耳朵根子会觉得特别热呢?

    梁骏掣并没有直接将车子开往丝束疗养院,而是绕了一趟大市场,他让真真等在车里,自己则钻进了拥挤的巷子里。

    看来他是去取东西的。

    人进去的时候,是空着手,可出来的时候,手上却拿着一只纸袋子。

    他刚往车上一坐,真真探着手就夺过他手里的袋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嘴里还说着:“是不是给我买什么好吃的了?您不用这样,我其实也不是小孩子了……”

    她虽然这么说着,脸上却有着明显的期待,那个表情又和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要是可以,他多想把她变成个小孩子,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把他所能给的所有的父爱都让她好好的享受一遍!

    和梁初雪不同,真真一点也不怕他,对着他肆无忌惮的撒娇提各种要求。她是他和邵婷的女儿,自然和梁初雪不同。

    他不曾爱过梁初雪的母亲,所以也不曾在意过梁初雪,在这一点上他是有愧的。他在疼惜真真时,也会想起这些年对梁初雪的忽略,只是,父女俩的相处方式已成固定模式,他想改也改不了了。

    “嘁……这是什么?能吃吗?”

    真真从纸袋里掏出一团毛线,懊恼的说着,满脸的不高兴。

    梁骏掣揉揉女儿的脑袋,佯怒到:“吃吃吃,就知道吃,还给我,就是这个毛线也不是给你的!”

    “呵呵……”

    真真托着腮帮子,贼兮兮的看着梁骏掣阴森森的笑着,让梁骏掣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给谁的?不是给我的,那是给谁的?”

    梁骏掣发动了车子,嘴里嘟囔着:“坏丫头,明知故问。”

    是的,真真的确是明知故问。他们这是赶去丝束疗养院探望邵婷,这毛线不是给邵婷又是给谁的?

    别说,真真觉得自己的父亲还挺浪漫,没有送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知道邵婷这一阵在学着织毛衣,就送她毛线,对于现在头脑简单的邵婷来说,还有更好的礼物吗?

    两个人赶到疗养院,办理了繁复的手续,进入到邵婷的院子。梁骏掣把手里的纸袋攥的紧紧的,喉结一路上频繁的滚动。

    真真觉得好笑,逗他:“爸爸,您紧张吗?”

    梁骏掣岂会承认?

    “紧张屁!我和你妈,连你都有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才说完,神色又黯淡了,跟着补充说到:“说不紧张,是假的,你妈妈她,现在都认不出我了,我们分开的太久了。”

    真真牵起父亲的手,她小小的掌心,柔软的握住他,鼓励他:“别紧张,妈妈会好的,您不是说我的名字是您取的吗?她总说,她的夏夏出生在初夏,所以叫做‘初夏’……妈妈,总会想起来的。”

    原来,她不是聂真真,不是韩初夏,梁初夏,才是真正的她。

    面对女儿的鼓励和支持,梁骏掣的紧张总算有了些缓解。毕竟,已经得到女儿的承认和帮助,事情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啊!

    推门走进邵婷的院子,正值午后,邵婷当然不可能在院子里。两人沿着长廊,一路往房间里走。

    还没进入客厅,便听里面传出来低低的说话声,语调听起来还有些严厉?

    没错,的确是只能用严厉来形容。

    里面客厅里,邵婷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毛衣正在织着,不时还望往一旁瞥两眼,叮嘱到:“不许偷懒,好好写,写完了功课,才可以出去玩。”

    而一旁的长条餐桌上,正襟危坐,手里捧着本书的,不是韩澈却又是谁?

    韩澈听到邵婷的话,回过头来,有些无奈的冲着她说:“嫂子,你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又糊涂了?我告诉你的,你到底是听懂了没有?我说夏夏生气了,她好像不愿意等我,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邵婷专心致志的对付着手上的针线,听到韩澈这里有动静,不分青红皂白的扭头骂道:“小澈,你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总是不专心写功课,回头你大哥回来了,还不得责怪我没管好你?”

    “呼……”

    韩澈长舒一口气 ,觉得太阳穴一阵抽痛,他是哪根神经错乱了,居然病急乱投医,投到了邵婷这里?他还指望这样的邵婷,能劝真真等着他吗?

    手里胡乱捧着本不知道什么内容的杂志,耷拉着脑袋,满脑子都是真真对着自己说“不要”时的样子。

    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冒火,梁骏掣那个老不休,究竟是在玩儿什么?还真的要和自己的兄弟喜欢同一个女人不成?

    他就算是老牛吃嫩草了,梁骏掣那个老东西,居然也敢动这种邪念?

    梁骏掣看清里面的情形,对真真说:“要不,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他在这里,好像有些不方便。”

    真真一嘟嘴,推开门,挎着梁骏掣的臂膀走了进去:“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来看我妈,倒还要看别人方便不方便?”

    梁骏掣轻笑着摇摇头,这两个孩子,一个是放着蜜月不去度,却跑来这里守着爱人的生母道苦恼,一个就是张嘴硬,心里明明就没放下,看他们怎么折腾吧!

    反正,他的女儿还年轻,是经得住熬的,那个韩澈,老大不小了,遇到情爱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真是没出息!

    “真真!”

    韩澈一眼就看见了真真,待看清她手上挎着的人时,脸顿时拉的老长,硬的跟那什么似的。

    梁骏掣不想参与到小辈的恩怨纠葛中,松开真真提着袋子走到邵婷身边蹲下,掏出里面的毛线讨她欢心。

    邵婷一看那团团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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