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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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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真真举起手来,朝着红色法拉利的方向挥舞着,张大着嘴巴正要呼叫,嘴巴却被人一把捂住了。
那人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上,拖着她没入一旁的草丛。
真真不停挣扎着,两人一同滚落在草丛上,她依旧被那人牢牢钳制住,手腕处已经通红一片,关节处嘎吱作响。
“呜呜……”
真真扭动着身子,并不因为处于劣势而屈服。
“别动!你跑不了!”
真真身子一震,听出来这是金虞的声音,如果是金虞,真真觉得尚有回旋的余地,没有理由,就是觉得金虞会帮着自己。
金虞似乎看出来她的想法,无奈的说到:“别费心思了,我不会为了你背叛老大!”
“呜呜……”
真真拼命摇着头,奈何嘴巴被金虞捂着,说不出话来。
金虞看她皱着眉,知道她有话要说,但若是放开,又怕她大声呼救,她就是再能打,可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考虑了片刻,她从中筒靴里取出一把匕首抵在真真脖颈处说:“你说!要是敢大声叫,我就隔断它!”
金虞面露狠戾之色,肃杀之气比起任何男子来都不逊色。
嘴巴获得自由的真真来不及喘息,断断续续的说到:“你……你……也有喜欢的人,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我得告诉韩澈,我不能让韩澈上了自己兄弟的当!”
“我靠!”
金虞眼珠子一瞪,平凡的脸上因着这目光而显出异常的光彩,随之爆发一声低喝怒到:“你打着这个主意?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大就是做尽天下人神共愤的事,我小鱼儿也奉陪到底!”
真真愣住了,她低估了金虞的刚烈,这女孩对于梁骏驰的情感恐怕已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
金虞手上微一用力,锋利的刀刃刺进真真的肌肤,幸而她立马转动手腕收住了力道,真真洁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流出妖冶的血液,暗夜里看去,就像是月亮上那一抹黯沉的黑。
“走!”
金虞扯下脖子上的丝巾,塞进真真嘴里,为了防止她大叫,也只能这么着了。所幸老大就在不远处等着,委屈不了她多久。
真真一个娇弱的女孩,哪里是金虞这身经百战老江湖的对手?不过瞬时,就已被她完全制住,乖乖的跟着她往回走。
眼看着离红色法拉利越来越远,真真心乱如麻,明明就要见到韩澈了,现在就这么放弃了吗?
突然,对着一众豪车的院子门被拉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出,为首的那个人,不就是小四?他边上的是李欣阳!
这个两人是韩澈的左膀右臂,他们都来了,韩澈一定在!
真真两眼泛红,她不怕被梁骏驰抓回去,她只想把消息传到韩澈耳里,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所要的只是韩澈好!
月光下,韩澈从一众平庸的手下中脱颖而出,过高的个子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是那么引人注目。
他低下头,小四立即走近了,他在小四耳边低语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他的眉头一直紧皱着。
韩澈,你很烦恼吗?是不是为了我而来?梁骏驰就是“君老大”,他是不是用我来威胁你了?你别上当,我很好,我很好!
金虞的丝巾,没有女生该有的香水味,却充斥着一股火药味,呛得真真眼泪都出来了。
她的步子在地上蹭着,却被金虞拖着走,距离韩澈他们越来越远。
不行,不行,她得告诉韩澈!
千钧一发之际,真真倏尔抬起脚在金虞脚背上狠狠踩了一脚,又用脑袋狠狠撞向金虞,金虞一个不妨,也是怕伤着她,竟然让她挣脱了!
真真拔腿要跑,却突然脚步一顿,两眼一睁、一闭,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金虞侧过身子看向一旁。
梁骏驰手里拿着一只针筒,针尖上还滴着残余的药液。他两眼没有焦距,薄唇拧成狰狞的弧度。
“啪!”
针筒被他掼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曲径 第474章:挣扎和呜咽
还是那座别墅,真真醒来时,梁骏驰正抓住她的手臂往上撸着袖子。
“唔……”
正准备给真真注射镇静剂的梁骏驰专注的在她的手臂上寻找着血管,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她已经醒了。
眼前的梁骏驰,叫真真感到强烈的恐惧,仿佛她这一生所有的惧怕因子都在这一刻苏醒了!
梁骏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她的挣扎和呜咽视若无睹,还在往她的手臂上绑着止血带。
当血管清晰的爆出,他甚至心满意足的笑了。
冰凉的消毒液擦上真真的肌肤,她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然而,无论她有多惧怕、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她的手和脚都被绸缎带子束缚住了,为了防止她有大的动作,腰间还横押着一根,别说挣扎逃走,就是连翻个身都不能!
“唔……唔……”
尖锐的针尖刺入她的肌肤,她奋力挣扎着,这细微的动作却让针尖跑了位,血珠子迸出肌肤外。
梁骏驰抬起头看向她,他带着面具,藏蓝色的面具捂住他所有温和的一面!
绯红色的薄唇努了起来,不赞同的朝着真真摇摇头:“你怎么这么倔?别乱动,是不是很不舒服?打一针,打一针就舒服了,就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呃……”
真真两眼圆睁,刺痛感后冰凉的液体徐徐注入体内,她想象着这支配着她意识的液体在她的血管脉络里行走,来不及害怕,人就昏睡过去了。
门外有人在敲门。
“说!”
梁骏驰极不耐烦的冲着门外吼着,回过头来看着真真又是那种极柔和的眼神了:“对不起,说话大声了点,不是对你啊!我怎么舍得对你凶?”
“老大,徐恒斌来了,他在门外要见您,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是金虞惊讶焦急的声音,徐恒斌对真真的企图梁骏驰自然比谁都清楚。
当初大哥把位子交给他,他以“二世祖”的身份,以为能过的风生水起。但道上的事,又岂是那么容易掌控?
所有的人,包括最不服气他的徐恒斌,那都是凭着本事从血海里杀出条生路来的。他呢?不过是仗着家族的荫蔽,顺顺当当从金盆洗手的大哥手里接下了棒子!
比起那些长年混迹刀口上的兄弟,梁骏驰简直就是个文弱书生。众人只知道他是上一届老大选下的继承者,至于他是什么出身,有过什么战绩,根本无从考究。
他这个“君老大”,起初当得,真是挺委屈的。
加上后来,他为了真真,有了隐退的意思。
梁骏驰记得,最最难混的时候,就是在费城的那五年。他要照顾真真,给她治病,供她上学,还得抚养乐乐,但他既然生了要退出江湖的念头,自然就和道上的人渐渐断了来往。
如果不是医院催缴真真的治疗费,他恐怕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自幼娇生惯养,对钱财没什么概念,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钱财这种东西烦恼。
手里拿着医院的催款单,肩头坐着小小的乐乐,梁骏驰眼巴巴的在学校门口等着真真。真真笑说:今天教授又表扬她了,她的实验是所有同学中做的最精准的!
梁骏驰摸着她的脑袋,夸她:我们梦梦,就是个天才!
那个时候,他暗自发誓,要让真真顺顺利利的完成学业,让她一辈子都把念书当成事业,要她一生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求了徐恒斌。
他一个半隐退的“君老大”主动要求见下属,开口竟然是为了钱?
知道他养了个女学生,打算做“良民”的徐恒斌嘲笑他:怎么,“君老大”混迹的这么惨?连马子的学费、生活费都拿不出来?
梁骏驰忍受着耻辱,心里把这个渣男恨到体无完肤,可面上还得带着微笑。他不能在这里同这个人翻脸,真真的药不能停,治疗得继续,每次的定期检查,所有项目一个都不能少!
乐乐学绘画还得花费不少钱,这孩子是真真活着的信念,他得给乐乐请最好的老师,把他培养成最优秀的孩子!
“我的钱,都不干净,‘君老大’可想清楚了,您要是接着了,以后想要再跟属下来什么‘隐退江湖’,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徐恒斌的话,他是早有预料的,只是凭着他那点微薄的收入……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他的脑袋 ,最终点了下去。他又成了那个在阳光下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君老大”!
徐恒斌的钱很快就划到了他的账上,他在给真真缴费用时,收到来自徐恒斌的短讯。短讯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您的马子学的是这么一门高深的学问,正好,以后都是用的着的,老大您若是不赞同,以后,这钱属下们也就不再供应了!
梁骏驰知道,自己是黑暗的,他原本期望着由真真脱离这黑暗,却没想到,最终他拉着她一同进入了这黑暗……
打了针的真真,眉目舒展开了,发出沉稳的呼吸。
梁骏驰替她盖好被子,柔声说:“我去去就来,打发了那个吵人的家伙,不然他在这里,一定会吵到你睡觉。”
从房间里出来,金虞还等在门口,梁骏驰吩咐她进去陪着真真,金虞冷笑,哪里是什么陪着?说白点,不就是监视吗?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究竟对不对,真真求她放她走时,她断然拒绝了,要是知道老大会把真真这样绑着,又不断的给她注射镇静剂,恐怕那个时候,她真能做出背叛梁骏驰的事来!
金虞走了进去,其实哪里需要看?床上的人有镇静剂控制着,身上更是被五花大绑,别说是个弱质女流,就是个牛高马大、身手不凡的男人,也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
金虞掀开被子查看了真真被绑住的手脚,估计是没怎么清醒过,挣扎的痕迹并不明显,只右手前臂上,一片青紫,是刚才注射镇静剂时挣扎所至。
她看着不忍,从药箱里取出一张硫酸镁软膏贴来贴在肌肤处,用手揉捏着说:“对不起了,漂亮妞,小鱼帮不了你,老大他……你别怪他……”
他其实,很可怜。
金虞不知道的是,徐恒斌之所以会找到这里,完全是梁骏驰的意思。
她一直在房间里守着,梁骏驰下楼的时间算不上长,但也不短了。只听院子里的铁门“嘭”的一声关上,这样冒失张扬的行为,除了徐恒斌,不做第二人想。
果然没过多久,梁骏驰就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东西,也不避讳金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随手放了进去。
那包东西虽然不起眼,可金虞是谁?她身为女性,却在“君老大”跟前混到了一人之下的地位,本事自然是过人的!
她只略瞥了眼,敏锐的嗅觉就已然让她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老大从来不碰这玩意儿,用他的话说,毒品这玩意儿,是所有生意里最丧尽天良的,人活着无论有多无奈,都不能做这种事!
那么,老大现在手里攥着这包东西,是准备要干什么?
“你出去吧,把外面几个人也都带走,我想安静一下。”
梁骏驰并不看金虞,只痴痴的看着熟睡着人事不知的真真。
金虞突然明白过来,真真为什么会那么恐惧的对着自己哀求,老大疯了,他的爱已经到了得而不成、共同毁灭的地步!
“老大,让兄弟们先回去,我就留在这里吧,您也累了,今晚不来……明天韩澈他们也会找到这里的!左右就是这一两天,有我在您身边,您想要带着她走,也方便些。”
金虞说的恳切,虽然这是她原本的想法,可她现在却不单单是为了这个原因留下的,如果梁骏驰真的有了那个骇人的想法,也许她还可以阻止他!
“……嗯,行。”
梁骏驰想想,金虞很可靠,且很懂得分寸,没有女人难缠的情绪。
“不过,你只能待在楼下,不能上来……”梁骏驰摸着真真油腻的头发,说:“她喜欢安静,有一点点吵,她都睡不着。”
“是,属下明白。”
梁骏驰明显已经不正常,金虞庆幸他同意自己留下了,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为了老大,也为了漂亮妞!
“你的头发油了许多,我帮你洗洗头怎么样?”
梁骏驰自顾自问着床上的人,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说好?行,我知道了,现在就帮你洗。”
他掀开被子,扯去真真身上绑着的绳子,抱着她的身子挪了个个,头朝向床尾。
他把一只矮脚凳放在床尾,矮脚凳上放一只水盆,水盆里盛满了水,又放了一只瓷杯子倒扣着支撑住真真的脑袋。
真真的头发,入了水,就成了潮湿的绸缎,满当当的铺满了整个水盆。
洗发乳在头发上揉搓出细腻的泡沫,梁骏驰手上掌控着力度,表情看上去小心谨慎:“怎么样,舒服吗?”
“嗯……舒服……”
床上的人不能回答他,他就自问自答。他抬起手来擦了擦眼睛:泡沫好像溅进眼睛里,刺激的他双眼生疼,眼泪直流……
曲径 第475章:兄弟的作为
老人们常说,夜晚是所有生灵最脆弱的时候,所以人们通常在夜里猝然离世。黑夜被覆盖上一层阴沉的色彩,和死亡、罪恶这些让人恐惧的词划上了等号。
金虞检查完最后一个哨岗,拿起手里的对讲机,调了个频道,对所有的兄弟吩咐到:“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记住,若是活捉天墨韩总,老大重重有赏!”
她有意传错了老大的话,只因为话出口的那一刻,想起了真真哀求她的模样,真真说:你也有喜欢的人……
所有哨岗检查完毕,想想这么森严的守卫,韩澈真的可以闯进来,带走漂亮妞吗?
暂且不去想这些还没发生的事,老大把自己和漂亮妞关在一起这么半天了,晚饭也没吃,是不是应该上去给他送点吃的?
当天晚上,一夜平静,韩澈并有来。
天亮的时候,兄弟们来换岗,顺便给金虞他们送早餐。
“鱼姐,您不休息一下?您瞅您这黑眼圈,快赶上‘国宝’了。”
小兄弟年纪并不金虞小多少,不止是他,这里一众有很多都是比她还要大很多的男子汉,但对金虞却是无一不服的。
金虞的身手、枪法、睿智,那是许多男人也没法比的,在江湖上“飞鱼”的称号,又怎么会是浪得虚名?
金虞懒散的吃着早点,手里的勺子在皮蛋烧鸭粥里搅拌着,突然问兄弟们:“你们知道‘白罴’是什么?”
“……”
兄弟们都是一愣,哪里听过这么个文绉绉的名词儿?鱼姐不愧是老大跟前的红人,说出来的话,都和他们这些粗鄙的人就是不一样!
金虞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粥,吞下了,展现出个无比灿烂的笑容说:“一群没文化的小子,就是你们刚才说的‘国宝’!”
她胡乱两三口把早点吃了,端起手里的托盘往二楼走去,白罴就是熊猫,这是老大告诉她的——老大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老大才是他们当中最有文化的人!
在房门前站定,金虞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敲门,这个时间,老大是醒了呢?还是仍旧在睡着?
梁骏驰已经醒了,可他并没有起来,依旧躺在床上,搂着熟睡的真真。
算着时间,药效差不多该过去了,真真就快醒了,他不想再给她输营养液,想等着她醒过来,喂点吃的给她。
昨天一夜没睡,他想了很多,他得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一直靠着镇静剂困住她也不是办法,得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才行。
梁骏驰想想床头柜抽屉里的那包东西,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想着想着,怀里的人喉间逸出一声嘤咛,很不舒适的翻了个身,挣扎着悠悠醒转过来。
“你醒啦?”
梁骏驰对上她惺忪的双眸,笑的一脸无邪,十足就是一身痞气的梁教授生活版,真真脑子没转过来,点了点头:“嗯。”
她这一声恭顺的应答,让他登时心花怒放。
他抬起手来抽去她嘴里的丝巾,哪里知道被丝巾塞了这许久的真真,终于无法遏制由丝巾上火药味带来的刺激,恶心感从胃底直往上涌,由于没吃什么东西,她只能弯曲着身子干呕。
“呕……”
梁骏驰睁大了丹凤眼,惊异的看着她呕吐不止的样子,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药物副作用?不会啊,他掌控好了剂量,再说这副作用……
他脑子里闪过韩澈陪真真去医院的画面,难道说……
这个想法,毒蛊一样疯狂折磨着梁骏驰。他猛的从床上坐起,一把拉起呕吐不止的真真,十指插入她的发丝,用力向后撕扯着,五官拧成狰狞的模样,厉声问到:“是谁的?”
真真胃里已是空的,但恶心感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剧烈的干呕,让她把酸水都吐了出来,被梁骏驰这么一扯,酸水倒在脸颊上,加上一头散乱的发丝,伴着她惊惧的表情,尤其一双琥珀色的瞳仁,受惊的小兽一般,模样说不出的狼狈、可怜。
空气中弥漫着胃酸让人作呕的味道,梁骏驰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双眼喷火,另一手掐住真真的脖子把她扼在床上,恶毒的问到:“这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
面对这样的梁骏驰,真真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她没有见过这样的梁骏驰——不,仔细想来,带着面具的“君老大”可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哑了?我问你话,贱人!”
梁骏驰粗鄙的谩骂,远比他所给予的肉体上的折磨还要让真真心痛!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放在火上烤着,灼痛感弥漫着寸寸肌理,让她如得了一场重病般,浑身不痛快!
她咬紧了牙关,斜乜着眼看着梁骏驰,明明近在咫尺的人,怎么觉得和他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她蔑视的眼光,更深的刺激着梁骏驰,他癫狂的笑着,绯红色的薄唇一张一合,如同毒蛇涂着鲜红的信子,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恶毒之极!
“CAO!是韩澈那个混蛋的,对不对?你怎么那么贱?他玩儿你的!你从十七岁就被他玩儿起,还上瘾了是不是?
你知道吗?韩澈有多恶心?他的女人,只要我看上的,他二话不说立马洗拔干净了送到我床上!
你猜,如果我说我看上你了,他会不会也这么做?”
梁骏驰突然话锋一转,薄唇抿着,那微笑里竟然有一丝孩子气。
“沈蔓青你知道吗?老子曾经看上的女人,她十六岁就跟了韩澈,可是韩澈听说老子喜欢,亲口说要送给我!”
真真脑海里闪过沈蔓青优雅的姿态,如沐春风的笑,惊惶的摇着头。
“可是……老子和韩澈不一样,老子喜欢的女人,势必当成宝贝一样!老子想要解决生理需求,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子要的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梁骏驰的声音渐渐拔高,对沈蔓青的回忆只带给他片刻的温情,他又恢复了癫狂的模样。
“老子只想要个死心塌地对自己的女人!老子只想对一个女人好,一辈子把她捧在手心里,可是,可是……你们为什么都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梁骏驰咆哮着,过度的激愤,让他的双眼登时充血,眼白上呈现赤色。
“你竟然又怀了他的孩子?你就那么喜欢他?一次次被他糟蹋!他娶了贺明彤,你知不知道?”
他的身子渐渐压向真真,扯过那些用来绑住她手脚的绸带,钳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用绸带一圈一圈的绕紧。
“不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意识到梁骏驰要做什么,真真脸色透白,无奈身上已没什么力气,她的抗争与梁骏驰的狂狷比起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刺激着男人更深的欲望。
“你这贱人这么无情,就别怪我不珍惜你!”
梁骏驰的理智已经崩盘,他满腔积郁、嫉妒疯长,他要撕毁了她!这个韩澈的宝贝,他要撕毁了她!他掏心掏肺也得不到的女人,他要亲手毁了她!
他的快乐已经不可能了,尽管和真真在一起的那些年,他以为那就是地久天长,满世界仿佛开满了花,净是芬芳。
事到如今,才知道,所谓快乐,不过是昙花一现!
既然他痛苦,那就一起痛苦吧!让所有人都共同坠入地狱吧!他也好,他的兄弟韩澈也好,他们共同爱着的女人也好!都毁灭吧!
真真死命把两腿并拢,无论梁骏驰如何顶着,她都绝不松开!
“噢?这么烈性?要为韩澈守节?你们俩还真是像,他当初知道你死了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说怕将来他下去了,你不会原谅他!
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还活着,他不是还娶了别人?
不过你别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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