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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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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绵卿一边说,一边拿起托盘里的瓷杯递到真真跟前。
真真破涕为笑:“妈,我最喜欢甜的,我不怕甜,就怕不甜呢!”
“是啊!哈哈……”
一阵欢笑,将父女俩心底的愁云暂时扫走。
当天晚上,真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本来聂绵卿要陪着,可真真不同意,说是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没得让她晚上睡不好。
真真最是了解自己的养母,年岁大了,渐渐睡不好,若是陪着她,恐怕是自己翻个身就会把养母吵醒。
梁骏掣说,那就让看护陪着。
真真抽着嘴角,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别的人做完人流这种手术,那都是直接满地跑,照常工作干活的?
僵持的最后结果,还是真真胜利了。
不过,她睡得却并不怎么好,总是一会醒一会儿醒,睡着的当儿一直都做梦。梦里的情形都是一样的——她梦到他来看她了。
窗外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从门边一直铺到床前。
光束里,投射出一抹长长的身影,修长、挺|拔,头发在风里飘起的样子乖戾而嚣张。直|挺的鼻梁下,那微微弯了的弧度,显示着主人心底泛上来的暖意和宠溺。
“真真,宝贝。”
韩澈站在窗前,四指弯曲,看着床上阖眼安睡的真真,最终没能将手指扣下,他是这么舍不得打扰她。他忘了来这里的初衷,站在窗外,痴痴的看着她。
长睫毛在月光的照射下,投下两片浓密的阴影,调皮的颤动着,仿佛随时会飞离主人。
“韩澈。”
她自睡梦里发出一声梦呓,而后缓缓睁开眼,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几次了?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他。
她抬起头来,明澈的视线里,是韩澈惊喜的双眸,深邃而悠远。
他的掌心贴在玻璃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抚摸着她的脸。
“韩澈。”
真真傻兮兮的笑着,掀开被子走下床来,来到玻璃窗边,为韩澈打开窗户。上一刻还在对着她微笑的男人,却突然皱紧了眉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韩澈二话没说,跨进屋内,将站在地上的真真抱起,跨步走到床边,拉过被子将她兜头包住。
他生气了?
“傻丫头,刚做完手术,怎么就这么大意?晚上这么大的风,你还走到窗户口吹风?”
某男喋喋不休,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真真不乐意了,这叫歪曲事实,她那不是给他开窗户呢吗?怎么变成她大晚上的跑去吹风了?
她噘着小嘴,满脸上写着“我不高兴,我不高兴,快哄我,快哄我”!
某男一低头咬住她噘起的嘴,滚烫的温度烧疼了她,有暖暖的电流袭遍全身,手术时那些冰凉的器械残留在体内的寒意,顷刻间被清除的一干二净。
“宝贝,想死我了!”
他抱住她,她听到他剧烈的心跳。
“宝贝,对不起。”
他不敢看她,答应她的事,他没能做到。
“傻瓜……”
她抬起眼,不能哭了,爸爸说,再哭,以后眼睛会疼的。而且,她一点也不难过,他来了,这比什么都要让她快乐!
曲径 第492章:注定没缘分
自那晚以后,韩澈一直都没再来过。
真真足足在床上静卧了二十天,最后,她是实在是受不了了,直嚷嚷着谁再让她躺在床上,她就跟谁急!
结果,没啥立场的父亲大人梁大总裁,总算是松了口,同意让她下床了。
不过,梁大总裁上上下下对全宅子里的下人们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小|姐单独一个人出门。
其实,真真也并不想出门。
虽然谁都没有告诉过她,近来韩澈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单从韩澈抽不开时间来看她,隐约也能猜测,韩澈遇到麻烦了,而且还不是小麻烦。
虽然心里很是好奇,可是,她知道自己这个人没啥定力,嘴上说着不受外界影响,但真正做起来,却是由不得自己的。
所以,她喜欢这样待在家里,守着一方世界,小小的梁家,就是她大大的花园。
不过,这当中却出了点岔子。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真真睡饱了午觉起来,觉得身上有些冷,想着下楼泡杯暖呼呼的热茶喝。
梁家很是讲究,喝茶也是有专门的人来炮制的。不过真真嫌麻烦,还是喜欢拿了杯子,抓了茶叶,倒上满满滚烫的开水——完事。
这样多方便?还可以把杯子抱在手里,暖暖手心。
那天,她也是那么做的,然而等她泡好了茶,刚捧在手心里,就听见二楼上一阵沉闷的拖沓声。
正纳闷着,就见楼梯口出现一抹纤细的身影,身着当下最流行的秋装,从二楼一路旖旎而下。
眼前急匆匆,手里还拖着只行李箱的女孩,不是梁初雪又是谁?
真真在梁家住了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就从来没见到梁初雪回来过。脑子里没啥特别的想法,杯子却已被她放在餐桌上,迈开步子追上了步履匆匆的梁初雪。
“小雪!”
真真跟在梁初雪身后,梁初雪停在玄关处,犹疑着,最终也没转过身子来。
山不肯来就她,就只好她去就山了。
真真小跑两步,走到初雪面前站定。这个她年少时代就开始交好的女孩,对于她的模样,是早就熟悉了的。
也许是心里作用,但也许不是。真真看着带着墨镜的梁初雪,越看越觉得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同父异母的姐妹,总归还是有点相像的吧?
“小雪……”
真真抬起手来,想要握住梁初雪的手,而梁初雪却像触了电般迅速挪开了。那一刻,两个女孩的心,都是一阵抽痛!
“……你,你好吗?”
“哼……”
梁初雪一偏头,墨镜遮住她的眼睛,真真揣测不出她的表情,只看到她涂了深色口红的嘴唇冷硬的开合。
“好?很好!托你的福,我现在过的非常好!”
梁初雪伸手在空中划了个大圈,嘴角暗含讥诮:“这些,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了,我的爸爸,也都归你了!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恭喜你了,梁、大、小、姐!”
她明明是在嘲讽她,暗骂她,可真真却觉得,眼前这个小了自己数月的女孩,委屈的就要哭了。
“小雪,你别这样,我没有要抢你的东西,我是你姐姐啊!”
她伸出手强硬的拉住梁初雪,这一次梁初雪没有挣脱,被她握住了,真真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凝视着她。
“小雪……”
“放开我!你跟你母亲一样,都只会抢别人的东西!你不会有好报的,你将失去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梁初雪咬牙切齿,诅咒似的恨恨说到。
她猛的抽出手,真真没能站稳,身子跌落在地上。真真看不到,墨镜下,梁初雪懊悔的神色。
梁初雪拎着行李箱,大步走出了梁家,真真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紧跟在她身后,不离不弃。
“小雪……你别走,要走,也是我走!”
真真拦在梁初雪面前,说什么也不肯让开,这可难坏了梁家一众下人。两位都是老爷的掌上明珠,虽然说大小|姐身体弱一些,老爷疼惜的多一些,可做下人的,又怎么敢厚此薄彼?
车子停在两人面前,两人同时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下去!”
“不,你下去!”
梁初雪急了,这丫头的脾气,怎么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倔强?
“我有事,得出去一趟!”
真真哪里信她这鬼话?她手里那只行李箱,难道只是摆设?这么久都没有回家,一回来就打包行李,不是离家出走又是什么?
“你!”
“总之,你要是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真真执拗的把住车门,说什么也不肯下车。
梁初雪一咬牙,发动了车子,怒吼一声:“随你!”
车子驶出了梁家大宅,一众下人这才算是反应过来,打电话的打电话,追人的追人,那场面叫一个混乱。
车子开进一处悠远僻静的别墅区,真真看梁初雪的眼神里有得逞后的快乐:还说不是离家出走?这不是你在外面安的家?
这里的确是住宅区,不过,真真却猜错了,这处房产,不是梁初雪的,而是韩澈名下的。现在住在这里面的人,是为了她舍身以命相救的小四。
车子在院门口停下,梁初雪取下行李,二话没说跨进了院门。真真满怀疑惑的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别墅不大,胜在环境幽雅、宁静。
梁初雪换了鞋子一路走上二楼,完全不管跟在她身后的真真。真真自顾自换了鞋,沿着楼道,循着梁初雪的脚步声进入了二楼一间房。
房间坐北朝南,阳光充足,窗帘全被打开,饱满的光束射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梁初雪已经换上了居家服,那副硕大的墨镜也取下了,一头卷发被扎的高高的,在头顶绾成一个发髻,用一只水晶簪簪住了。
她坐在床边,背对着门口,两手在……揉捏着什么?
“今天你好些了没?”
她不是自言自语,是在对谁说话?
“好多了,看,我的手是不是有劲儿多了?”
说话的人似乎握住了她的手,从真真的角度看来,她揉捏的动作因此停住了。
“嗯,真的!我的指头都被你捏疼了。”
她低下头去,抬起手,似乎在抹眼泪。而后那个低沉的男音又响了起来,证实了真真的猜测。
“傻丫头,我不是好多了吗?怎么还哭?”
真真一把捂住嘴唇,汹涌的泪水喷薄而出。
“啊……”她惊讶的说不话来。
是了,小雪喜欢小四,她早就知道的,从那一年,她跟着贺明宸回到A市,她就有所察觉了!
是她,害了她的妹妹!如果不是她,小四现在不会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真真突然想,小雪不该原谅她,最好一辈子都恨着她!
梁初雪站起身来,扶着小四坐起靠在床上。
她朝着真真笑笑,语气却是凄冷的:“你明白了吗?就算你抢走了我所有的东西,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皓文成了这样,我没法再接受你!”
“小雪!咳咳……”
斜靠在床头的小四看到了门边的真真,听到梁初雪的话,突然爆发一声怒吼,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是相当耗费体力的。
“……你别生气,你干嘛这么着急?”
梁初雪着急的替小四顺着气,小四紧拽着她的衣袖,指指真真:“不……不能……不能这么对你姐姐说话!”
梁初雪薄唇抖动着,眼角晕拓着红渍,不甘愿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高傲的梁家小公主,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即刻变得很是温顺。
“太太……太太,小四……失礼!”
小四歪在床上,气息尚不稳,微喘着,原本健康的微黑肌肤,如今看起来却是白|皙中透着清冷的黯淡。
“小四哥哥……”
真真跪倒在门边的地上,连走到小四面前的勇气和力量都没有。她的救命恩人,竟然还这么客气的对她说着“失礼”?
小四精力不怎么好,没坐多大会儿,就坚持不住了,梁初雪一直看着她睡着,才带上门,下到一楼给他准备晚饭。
真真一直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帮着忙。
“爸爸,他不同意我和皓文。”
真真打鸡蛋的动作放慢了,不同意?那是应当的吧?梁家的小公主,又怎么能嫁给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穷小子?
“姐……”
真真猛的僵住了身子,好半晌,都没能从这瞬间降临的幸福里抽身回神。
“你帮帮我,爸爸只听你的……你知道,我喜欢皓文,八年了,我只喜欢过他!这辈子,我也只喜欢他!”
“嗯。”
真真把妹妹抱在怀里,像梁骏掣对她那样,她也想要把妹妹想要的东西,都毫无保留的递到她手里!
真真临走时,梁初雪在她耳边轻声说:“姐,不要等韩澈了,不管你再怎么爱他,不还是注定了没有缘分吗?”
如同被扔进了寒潭中,真真茫然的看着梁初雪。
“姐,小四让我别说,可是你知道我的性子,我忍不住,贺明彤怀孕了,江家现在也说江凌菲的女儿是韩澈的,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个女大学生也说肚子里的种是韩澈的,现在这丑闻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了……”
曲径 第493章:不能哭出声
清晨像一尾在网中跳跃着的鱼。
真真起的很早,早餐是她亲手做的,下人要帮忙,她也没让插手。她想要给梁骏掣做早饭,从梁初雪的口中,真真了解到,她们的父亲,这么些年来有多么的孤独。
看看墙上的挂钟,差不多到梁骏掣该下楼的时间了,早餐的温度也刚刚好。
真真把早餐在桌子上摆放好,餐具都是她亲手擦拭干净的。玄关处一阵响动,是下人去取报纸回来了。
梁骏掣喜欢一边用早餐一边看报纸,并不细看,只粗粗浏览商报和晨报的几个版面而已。
下人取了报纸走进餐厅,看见真真,有些犹豫,拿着报纸的手往后遮了遮,真真眼角瞥见报纸的拐子,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
“放在这吧,爸爸该下楼了。”
她转过身去,在流理台上盛着米粥。下人松了口气,将报纸放在主位的手边。
“你去后门那里看看,送食材的人来了没有,上次送来的水果,不是很新鲜,这次记着挑的仔细点。”
“是,我这就去。”
下人答应着拉开侧门出去了。
真真把托盘放在餐桌上,视线在那一堆报纸里游走,那些方块的铅字,刚从印刷厂出来,散发着浓重的墨香,跳跃着新鲜出炉的新闻。
她的手在桌面上,弯曲、伸展,再弯曲、再伸展。
她答应了韩澈的,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看、不听、不想,只一心等着他来接她。当她的指尖距离报纸还剩0。1公分时,她的手突然顿住了,触了电般收回。
——她能做到的,一心一意的等着他,她一定能做到的。
真真收回手,梁骏掣刚好一脚踏进餐厅,她对他扬起笑脸:“爸,起来了,刚好,都准备好了。”
梁骏掣一瘪嘴,佯怒到:“又起这么早!这些事情,家里哪个……”
“爸,他们做的,和我做的怎么能一样?”
即使是带着疼惜的责怪,梁骏掣也再说不出口了。
真真眼尖,细心的发现今天梁骏掣没有穿西服。今天并不是周末啊,难道他今天不用去公司?她疑惑的望向他,问到:“爸爸,今天不用上班?”
梁骏掣拉着女儿的手坐下,笑意盈盈的说:“昨天晚上,我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时间太晚了,我怕你已经睡了,所以忍着没告诉你——医生说,你妈妈想要见我们。”
“嗯?”
真真惊喜的反握住梁骏掣的手,这个信息包含着让人振奋的消息,不由得她不激动。
“真的?你是说,妈妈主动说要见我们?她……她是不是好了?”
“呵呵……嗯,医生没详细说,不过,我想应该是的。不管怎样,你妈妈很棒对不对?会打电话要见我们了!”
梁骏掣一脸憨笑,笑容里完全是对病中爱人的思念和宠溺。真真被他摸着脑袋,欣喜中,不由感叹,当初他们究竟为什么没能走到一起?母亲和韩澈的大哥,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为急着要见邵婷,父女俩简单的用了早饭,匆匆赶往了丝束疗养院。
他们没想到,在他们进来之前,里面已经有了一位访客,这个人,还是真真多日未见,也不曾有过联系的韩澈。
梁骏掣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先看见了里面对着邵婷跪下的韩澈,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步,合上门。
真真看他脸色不对,笑着问:“怎么了?爸爸,你紧张啊?”
梁骏掣摇摇头,拉过女儿,挤开一道门缝,将女儿圈在怀抱里:“进去吗?”
真真没说话,梁骏掣也不催她。他看到,女儿的视线胶在那个跪着的ting拔男人身上,神色复杂,但没有一种是厌恶和责怪。
邵婷坐在沙发上,膝盖上盖着条长毛绒毯。韩澈跪倒在她面前,两手摊在她身侧,看着她的样子,像是亟待于放生的岸上的鱼。
“嫂子,我……该不该,让真真再等下去?我没想到,事情会弄得这么复杂,牵扯了太多,我每天都在想她,想的心口生疼……可我,不敢见她,我怕看到她满含期待的眼神,那个丫头,一定眼巴巴的等着我去接她回家。
我……我TM就是个混蛋!事情让我越弄越糟糕!”
韩澈的头顶,落上一只柔软的手,那手掌已不若年轻时纤细滑腻,但力量仍然是一样的,温暖的气场,让韩澈毛糙的心绪顿时平滑了不少。
“小澈……你怎么哭了?你大哥若是看见了,又该骂你没出息了。”
邵婷的眼神很清澈,清澈的近乎于空洞。
“嫂子,我……想要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只想让我一个人对她好,可是,我……却一直让她哭!”
这也许是韩澈最脆弱的一面了,本来应当是呈现在真真面前的,可他怕会惹哭了她,竟然只能在这里对着个神志不清的故人诉说着这些!
真真眨眨干涸的眼睛,转过身来,合上门,拉着梁骏掣走到一边。
梁骏掣猜不透女儿的心思,只好沉默的跟在她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并没有走远,就在拐角处的阶梯上。梁骏掣脱下外套铺在阶梯上,对着女儿招招手:“来,宝贝坐这里。”
真真微愣,梁骏掣对她的宠溺已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不过,她并没有推辞,而是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梁骏掣那件昂贵的Armani西服外套上。
“宝贝。”
“嗯。”
真真答应着,把脑袋靠在父亲的肩头。
“想什么,能告诉爸爸吗?”
“……嗯……想……哭。”
真真歪着脑袋,小脸在梁骏掣视线里消瘦成巴掌大。
梁骏掣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是将女儿抱的更紧了:“想哭,就靠在爸爸怀里,痛痛快快的哭吧!”
“嗯……呜呜……”
真真趴在父亲胸膛上,咬着牙,任强忍的泪水落下。
感到女儿的身体在颤抖,梁骏掣心疼的说:“没关系,大声哭吧,爸爸知道,你难过……是爸爸,看错韩澈那小子了!”
“……不!”
真真拼命摇着头,依旧只是落泪,没有发出声音。
“不能哭出声,韩澈……韩澈还没走,他会听到……爸爸,你不知道,他是最见不得我哭的。”
面对女儿的隐忍,梁骏掣觉得自己这个父亲,简直无能的彻底!
门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真真凝神听着,屏住了呼吸。她不用去看,就知道,是韩澈——他要走了。
脚步声不真实的沿着地板悠悠传来,真真脑中一阵刺痛,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曾有个人背着她,一路沿着海岸线走。
那个人告诉她:他喜欢上一个女孩,喜欢到愿意把命给她!
真真默默点头,她也喜欢一个他,喜欢到可以把命给他!
脚步声消失了有一会儿,真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不用看,光听着专属铃声,她也能明白,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他的声音,近的似乎就在她身边。
“喂?”
她笑着,尽管脸上挂着泪,却拼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甜糯的。
他问:“你乖不乖?”
“嗯。”她答。
他笑了,又问:“想我吗?”
“想。”
“有多想?”
她想了想说:“不知道……”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沉默,真真揣测着他是不是不高兴了:“因为一直都在想,睁开眼睛想,闭上眼睛还是想……每个时候都差不多,所以,不知道,究竟有多想。”
他笑了,没有发出声音,可是,真真知道,他一定是笑了。
“老婆,我得去忙了。”
他说,语调依依不舍。
“嗯,好。”
挂电话的瞬间,她突然拔高了声音:“韩澈!”
“嗯?怎么了?”
她说:“我爱你。”
他于是说:“我也爱你。”
挂掉电话,真真反而不哭了,没干的泪滴挂在眼角,钻石一样晶莹剔透。
“爸爸,我想……出国。”
“好,爸爸陪着你一起去,接了你妈妈,我们一起。”梁骏掣无条件满足女儿的一切愿望,只要她能感觉好一点点,让他做什么他都在所不辞!
梁骏掣擦去女儿满脸的泪痕,笑说:“快收拾收拾,不然一会儿让你妈妈看见了,一定会说‘你怎么欺负我家夏夏啊’?”
调侃的语调,学着邵婷天真的样子,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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