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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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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叫一声,腰上一紧,贺明宸长臂环住了他的腰,可她紧张的拉住他,用力过猛。这么做的后果便是,贺明宸被她一齐拉住了倒向地板,落在沙发和茶几狭窄的空隙里。

    在落地的前一刻,贺明宸伸出手护住她的脑袋,尽量的抱紧她,手臂撑向地板。

    地板上铺了厚实的地毯,又有贺明宸撑住,除了惊吓,聂真真并没有受伤,但这狭窄的空隙里,两个男女,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卧倒,一时间又动弹不了,方才的那一股暧昧情绪继续滋生。

    “初夏。”贺明宸口中一阵干涩,身下这么一个单薄并不性感的女孩,引发了他火烧火燎般的渴望,他的眉目耸动,睫毛投射的暗影细微颤抖,薄唇微张,一俯身吻向她娇嫩晶莹的唇瓣。

    聂真真眼前一片空白,想着不能抗拒,应该接受,可在他的唇瓣即将贴上来的时候,她闭上眼别开了脸颊。

    他的唇温暖干燥的落在她的脸颊上,从落下的重力里,聂真真能感受到贺明宸对她的渴望,当时,她就后悔了,她不应该躲开的,对于这么一个喜欢着自己的男人,她竟然这么狠心。

    贺明宸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躲闪,可下一刻,他就从她眼里读出了懊悔,他淡淡一笑,在她前额上落下一吻:“没关系,我们现在这样,我已经很高兴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来。”

    他说完这话,并没有将聂真真从地上拉起来,聂真真想他是在等她的回答,她思忖着是应该说对不起,还是谢谢。一开口却成了:“嗯,好。”

    这两个字,显然比对不起或者谢谢都更加符合贺明宸的心意,他笑着将聂真真拉起来,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聂真真被他抱着,原本就是被动的,眼前对面的沙发上一条颀长的人影缓缓蠕动,一下子惊的她从贺明宸怀里挣脱了。

    那长影发出一声慵懒的哈欠,很漫长。

    聂真真紧盯着那沙发,看着那长影在沙发上舒展,而后徐徐坐起。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

    韩澈穿着一身家居服,休闲的款式,露出脖颈流畅的线条,头发凌乱的顶在脑袋上,平添出几分随意,狭长的眼睛只露出一条缝隙。

    ——其实他连这一丝缝隙都想闭上!

    可是,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的视野变小,那些丑恶的你不想面对的现实就一并摈除在外!它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肆意妄为,而你一无所知,才是让你更加抓心挠肺的!

    就像眼前的两个人,他已经刻意去忽略,尽量避免和他们打照面,以为看不见就不会心痛。

    可是,他们却在他的刻意躲避里相拥成团!

    她脸颊贴着的,应当是他的胸口,替她擦汗的也应当是他的手指,对他说以后有大把时间的,也同样也应该是他!

缘起 第102章:你让他吻你!

    韩澈伸手抓了抓凌乱的发丝,扯着嘴角笑到:“明宸来了?来看……初夏?”

    他的口吻平静、淡漠、高高在上,很符合他长辈的身份,礼数周全,没有刻意的讨好,甚至也没有他惯常有的讥讽,一丝牵强的苦笑,不合适的挂在他的嘴角,只一瞬间,快的聂真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

    贺明宸和聂真真,谁都没有接他的话。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并不适合坐在这里叙什么家常,贺明宸可以接受聂真真,并不代表他可以坦然面对韩澈。

    “呵……”韩澈轻笑一声,打破这种僵局,站起身,笑容可亲的转向聂真真。

    “看来叔叔在这里很不合适,那我就先上楼了,好好招待你的朋友。”

    他在她面前自称叔叔,并没有错,聂真真却觉得他出口的那一刹那,两人的距离被拉得无限大,从未感觉他如此遥远过。

    他转过身,双手随意的插在裤袋里,回转身的那一刻,眸光流转,是如炬的凄凉和憎恨,嘴角又浮现出那一丝僵硬的苦笑,那一笑,万千气韵,百转回肠。

    聂真真看得心惊,身子不由自主从沙发上站起,贺明宸随着她一同站起,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放在他掌心。

    手上的温暖拉回她的理智,她低下头,看着韩澈的身影在阴雨天黯淡的光线里淡而斜长,在阶梯上被割成断断碎片,拖拖拉拉,终于没入楼梯拐角处。

    贺明宸的拥抱适时的将她环绕,氤氲沸腾。他只是这么静静的抱着她,没有多问一句,也没有提起任何和韩澈有关的事,聂真真为他的宽容和体贴动容,趴在他肩头无声落泪。

    两人一起帮着球球洗了澡,聂真真无事可做,又亲自喂它吃了东西,小家伙心满意足的吃饱睡着了,蜷在聂真真房间沙发的拐角。

    聂绵卿进来送茶和水果时的时候,贺明宸正在同聂真真说起她的生日就快到了,问她有没有特别想要的礼物。

    聂真真神情恹恹的,摇摇头。这个问题一再被问起,每次她都会想起第一个这么问她的人,现在她也知道,她想要的永远也没有人能给她了。

    晚上,韩振天留贺明宸在家里用饭。这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贺明宸一星期总有两三天是在这里用餐的,为的不过是多陪陪聂真真。

    让聂真真觉得奇怪的是,应该在家的韩澈却没有出现在餐桌上。没有人提起他,她也不好问。

    去厨房倒水喝时,听见下人们议论,要不要往小楼送饭菜。原来他在家,不过是在小楼。

    她突然觉得心疼的要命,外面餐桌上,围坐着一群人,而他这个韩家的主人却孤单的缩在一角,连面也不敢露。

    一顿饭的时间,并不长,聂真真却觉得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繁复的一顿饭。韩振天和贺明宸谈笑风声,似乎忘记了他的儿子还饿着肚子。

    送走了贺明宸,下人们正在厨房收拾,聂真真在门外徘徊,想要问一问有没有给韩澈送饭过去,始终张不了口。

    “小小姐?您有什么需要的吗?”陈嫂发现了在门外踟蹰的她,恭敬的问到。

    聂真真慌乱的摆摆手,像个被当场逮住的犯人,匆忙逃离了现场,回到房中捂着急剧跳动的胸口。

    觉得自己的担忧真是多余,竟然因为韩澈的一顿晚饭焦虑成这样,那么以后呢?他每天每天的衣食住行,都不是她能操心的了。这么想着就收拾着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角落里的球球从梦里发出低低的憨叫声,她侧过身子面对着熟睡的球球问到:“球球,你说,他吃饭了没有?会不会一个人在小楼里喝酒?”

    想起小楼里他们的房间里那一排酒柜,他总是喜欢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捏着透明的玻璃高脚杯,轻轻的摇着,眉目葱茏,下颌微微扬起桀骜的弧度,一杯液体就入了他的喉咙,喉结随之滚动出性感的波点。

    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打开键盘翻到他的名字,又将手机合上,想了想又打开,这样几次之后。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她手中突兀的震动,她一惊,险些将手机扔在地上。

    ——那屏幕上闪烁的是他的名字!

    几乎是一刻也没有考虑,她就接起了。

    “喂?”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没有叫他叔叔。

    电话那头却是漫长的沉默,聂真真屏住了呼吸,仔细听着那一头的动静。他清浅的呼吸传入她耳中,聂真真想象着他靠在流理台上,手机并没有贴在脸颊上。

    谁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隔着短短的距离,通过这么虚无的一根电话线连接着。

    聂真真一遍一遍催促自己,挂了电话吧,要不然就说点什么。电话那头有手指摩挲着键盘的声音,聂真真心里咯噔一跳,他要挂电话了!

    “……你……肚子饿吗?”聂真真猛的握紧手机,白皙的手指过分用力,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许久。

    聂真真想自己太过多情了,他也许并不需要她这样的关心。他就是那么骄傲的人,他说过,他要就要她的全部,不是全部,他并不需要。

    她为自己的这点可怜的关心感到惭愧:“对不起,我不该问……”

    “我饿了,你给我送吃的吗?”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时,韩澈低沉的嗓音震动了她的鼓膜。

    窗外微风浮动,拂过聂真真的脸颊,她的眼中清澈的闪过韩澈祈求的模样。

    此刻他的脆弱毫无遮挡,在她面前豁然呈现,她能想象他柔软的眉宇间,夹杂了淡淡的哀愁,恣意绽放。

    对他的疼惜,犹如柔柔的水面被清风吹动,蔓延到她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嗯,你等我一会儿。”

    聂真真挂了电话,轻手轻脚的下了楼,走到厨房。

    冰箱里的饭菜都是现成的,她只是简单的加热了,好在是在热天,就这么端过去,也不用担心饭菜会凉。她用饭盒将饭菜装好,从厨房的侧门走了出去。

    花园里,一排路灯发出淡淡的幽蓝的光芒,聂真真从未觉得那光亮如此耀眼过,她小心的走在树下,害怕被人察觉。

    进了小楼,一种陌生而凄凉的氛围将她包围。

    这里曾是他们相遇、彼此拥有的地方,有过他们最刻骨缠绵的记忆,现在却变得如此寂寞冷清。

    相爱的两个人像是上下咬合的牙齿,丢了一颗,另一颗该找谁去磨合?

    这种想法针尖一样刺痛了聂真真,手上拎着的饭盒险些抓不稳,步履蹒跚的走上二楼,他们的房中。

    房中没有开灯,一片漆黑。聂真真站在门口,借着路灯的光,视线投向流理台的方向,韩澈高大的身子坐在高脚凳上,脸颊趴在台面上,吧台上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堆的酒瓶,他的脚边也同样横着几只。

    韩澈……她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心里酸得难受。却不敢出声,缓步走近他,将手上的饭盒放在流理台上,而后一一打开,在他面前摆放好。

    她将象牙筷子递给他,低声说到:“吃吧。”

    韩澈缓缓坐起,笑着接过筷子:“谢谢,这么晚了,贺明宸走了?”

    聂真真点点头,整理着一台子的空酒瓶,他一个下午就是躲在这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吃,喝了这么多酒?

    心里既心疼,又生气,他总是这么霸道,这么任性,明知道她一定会心疼,还这么胡来。

    现在他不就是成心来让她看看,他是怎么在作践自己?!

    感觉到聂真真生气了,韩澈好笑的扯了唇角:“下午的时候,对不起,我怎么会知道你们……”

    “韩澈,你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聂真真红着眼,恼怒的打断他的话。

    韩澈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猛的收住,手中的筷子往地上一掷,弹得老高蹦向远处的角落。

    身子一弯,压向地上的聂真真,他的眼中烟波浩渺、气势如虹,危险迷离,舌尖舔过薄唇,纵情的吻住了聂真真,动作急切而粗鲁,在她丰盈娇嫩的唇瓣上啃噬舔弄。

    他的口中还带着浓烈的酒气,蛮横的冲入聂真真口中,瞬间将她迷醉。

    她的舌柔软滑腻,被他吸入口中,颠舞成狂。她的眉目散发出嫣红的色泽,是为他而绽放的色彩。

    一吻结束,韩澈停在她身上,急速喘息,这喘息中带着多少渴望和无奈的压抑,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无法丈量的东西,潜力总是无限。

    “你让他吻你!你竟然让他吻你!”韩澈埋头在她颈窝,湿滑潮湿的液体沾湿了她的脖颈,冰冻了她的身体。

    “啊!”韩澈抬起头,七彩的光芒折射在他脸上,绯色的薄唇止不住的颤抖,牙齿撞击的声音清脆入耳。

    他大吼一声,长臂抬起狠狠砸向地面,正好落在一只空酒瓶上,瓶身应声而碎,溅起玻璃碎片无数。

    而他的手,扎进玻璃里,鲜血沿着骨骼的走向,掌心的纹路,碎片支离的弧度,逐一蔓延开。

缘起 第103章:悬崖上的花朵

    聂真真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她的手还未触及他的就被韩澈用另一只手挡开了,韩澈刀刻般的脸上隐忍着的怒火还未褪去,晶亮的色彩铺的厚厚一层,顺着鼻翼滚入嘴角。

    “别动,会弄伤了你。”韩澈受伤的手一拨,将碎片渣滓扫向一旁,健壮的手臂难免又被碎片添上新伤,细小的口子、龟裂的纹路在他的肌肉的纹理里盘根错节。

    一声压抑的哭声从肺里窜出来,却又在转瞬间尖锐的刺破单薄的空气,撞上墙壁,在偌大的房中呜咽的回荡。

    聂真真躺在韩澈身下,全身无力,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哭了。歇斯底里的哭喊,仿佛要把她这一生的悲苦都在这一刻倾倒干净!

    ——韩澈,我只是想你好,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你好。可怎么样,才是为你好?

    她悲恸的哀嚎听在韩澈耳里,是开在悬崖上俏丽的花朵,虽然看着危险,但是,韩澈以为,这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无论她开在多危险的地方,只要是为他而绽放,他就无所畏惧!

    他带着血的手抚上她白皙透明的脸颊,腥甜味钻进她的鼻腔,她的泪水如潮般汹涌,咸涩的落进他的伤口,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笑了:“真真,我们私奔吧!”

    他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有着执拗的孩子气。

    第一次,她被他抛弃,痛不欲生,那时候她奇怪的是,她明明那么痛,怎么还是好好的活着?后来,他回来了,他说要和她在一起。

    原来,活着,是因为他还会回来。她没有问为什么,只要他说,她就愿意。

    他们约定,如果聂绵卿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们就私奔。他说,私奔之后,他就一无所有了。她笑着说,没事,她负责养他……

    韩澈眼中闪耀着希冀的光芒,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冲破他的身体,让他冰冷的血液又开始沸腾。

    “我们私奔,嗯?真真,真真!”他一遍一遍问着身下的女孩,她只知道在那里哭,哭断他的肝肠!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泪水、血渍模糊了她和她母亲一样美丽的脸,他怎么会想到,当初那个在韩家门口徘徊着找妈妈的女孩,竟然就是韩溯的女儿!

    聂真真的唇瓣动了动,淡粉的颜色中参杂着几缕苍白,韩澈怕她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在她张嘴之前,封住了她的唇瓣。

    不是亲吻,并不狂热,颤抖着,顽固的封住了她的唇瓣:“如果是我不想听的话,不要说,分手的话,我听过一次,再听一次……受不了。”

    后来,聂真真想过,也许是她不够成熟,所以才会被韩澈轻易左右了想法,就连分手那么重大的决定都被他当时的三言两语给轻易驳回了,她先前得了厌食症闹得韩家上下鸡犬不宁,都敌不过韩澈一句“受不了”。

    不过,在岁月更迭、袭入骨髓的荒凉和寂寞中,聂真真明白,她和韩澈都是那种为了想要的东西可以玩命的人,所谓道德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所以,那一刻,他们不管不顾了。

    “嗯……”聂真真咬着唇,嫣红的唇上一圈白色,是她细碎的贝齿相切的色彩。

    她的应答,是韩澈开往幸福的通行证,韩澈觉得自己眼前顿时一片大亮,那些积压在他身上的仇恨、怨毒的念头都被身下的女孩消融了,只要她在,只要有她,他有自信可以活在阳光下,做个有血有肉的真正的人!

    他的欲望迅速抬头,直指身下的女孩,她感受到他的变化,睁大了小鹿般乌黑渺茫的双眼,粉色的薄纱围绕在她光裸的肌肤上。

    “……你……”

    “做吧,给我,好不好?你都让他吻你了!”

    聂真真红了脸,滚烫的温度贴上韩澈同样滚烫的胸膛,小手却固执的抵开他:“没亲到,就是亲了一下脸……”

    韩澈眼中的喜悦而过,又迅速被阴霾所掩盖:“上次在医院里,亲到了!”

    他说这话时,就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打又打不过人家,只好回来跟家长撒娇,聂真真最招架不住的就是他这副装无辜的样儿,放在他肩头的手轻轻拍了两下,点点头:“做吧!”

    韩澈咧开嘴笑了,奸计得逞的样儿,让聂真真立马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在他的吻落下来之前,抱住胸口,夹紧双腿。

    “不带你这样儿的……”韩澈闪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做出防卫姿态的聂真真。

    聂真真不理他,推开他城墙一样坚固的胸膛,理了理衣服,往外走。

    韩澈急急从身后拉住她,用的还是那只受伤的手,聂真真听他轻微的发出“嘶”声,迅速回过头。

    “不做就不做,你别走。”

    聂真真忍着笑意,盯着他下面看了一会儿,把韩澈看得都不好意思了,才贼兮兮的笑说:“我走了!不许跟来,不然你找别人跟你私奔!”

    她一摇一摆,雀跃着出了房门,韩澈跨出一小步,她一回头瞪向他,他吓得缩了回去,唯唯诺诺的说到:“我送你出去!”

    “不许,让你别跟着,听不懂话啊!我是你老婆,以后都是你老婆,敢不听我话,憋死你!”聂真真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憋炸了,韩澈诚惶诚恐的退回流理台的位置,做了个请的姿势,嘴角挂着傻笑。

    她这一句“我是你老婆”,把个韩澈弄得心花怒放,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就那么捧着自己的血手呆呆的看着她轻巧的背影闪出了房门。

    听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那笑容仍旧未退去。他知道,她只是暂时离开,他们说好了,要私奔,她会养他——他轻抚着眉心笑意更甚,就算离开了韩家,他韩澈也不至于让他的老婆受苦。

    楼道上脚步声又响起,和刚才一样的轻盈欢快,节奏和落脚方式都一模一样!

    她又回来了,他就知道,她怎么舍得不给他?!

    他快速冲到门边,拉开门,伸手一拽,将聂真真一把拽进怀里,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

    聂真真不妨他这样突然的举动,吓得在他怀里扑腾:“臭韩澈,你要吓死谁?吓死我,你就可以续弦了,是不是?打这种主意,你找死啊!”

    “给我,现在就给我,不然我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他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的头发已经很长了,铺在身后的床单上,海藻一般浓密。

    喉结一动,粗鲁的结着领带,动作急切的松开衬衣的扣子,迅速脱去了上衣,伸手要去脱聂真真的衣服。

    “嘿嘿!”聂真真朝着他娇媚的一笑,捧着一只盒子挡在胸前,韩澈的手碰触到冰冷坚硬的塑胶盒子,皱了眉,鄙夷的扫了一眼,嘴角往下一挂。

    聂真真坐起来,打开医药箱,取出消毒水,医用绷带等。捧起韩澈受伤的手,细细擦去血迹,清理着伤口,虽然有灯光,但终究比不过白天亮堂,聂真真担心里面会有残余的碎片,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去医院。

    转念一想,一低头含住他的伤口,一寸寸舔过,如果有碎渣子,这么着也应该都能吸出来了。

    她的舌在他的血肉里游走,附带着无法言说的深情,温柔的顺着他的血脉流淌。

    起初她这么做,韩澈还本能的抗拒了,但她关切的样子,小心的舔着他伤口的舌尖,让他舍不得推开她。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孩,这样爱过她,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聂真真的舌尖离开的时候,韩澈竟然痴痴的说:“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是断了手也甘愿……啊!聂真真,你轻点,谋杀亲夫……啊……你想守寡吗?还是看上贺……啊!老婆,我错了,轻点儿!”

    带着酒精、碘伏的消毒棉签,深入韩澈破损的皮肉,肯定会疼。韩澈沉迷在峰回路转的幸福里,满嘴胡说八道,聂真真眼也不眨,看也不看他,好像现在正在处理的并不是她丈夫的手,弄得跟平常刷盘子一样。

    消过毒上过药,又用绷带细细包裹了,总算是大功告成,聂真真还颇有玩心的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抬头看韩澈,他却是一脸哀怨的表情,十足像个失宠的后宫怨妇。

    聂真真轻轻嗓子,合上医药箱,说:“早点休息,明天别忘了让邵医生给你打一针破伤风。”

    韩澈还是那种表情,听了聂真真的话,还露出些崇拜的神色:“老婆,你真的懂很多啊,看来,私奔以后,我得靠着你养了。”

    聂真真得瑟的不行,摇摇食指:“别夸我,我只是有辅修医学,懂得一点点。”

    她拿起药箱,要走的架势。韩澈哪里肯,一把夺过药箱,胡乱往地上一扔,发出嘭的一声响,里面的玻璃瓶瓶罐罐大概被他这么一摔也碎的差不多了。

    聂真真尚未去捡,人已被韩澈压倒,他灵活的运用着双手,那只才刚包好的手,完全不受影响,成为左手完美的帮凶,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韩澈!”聂真真的衣服迅速被他扒光,他还舔着脸说:“我在呢,别急,马上就给你!”

    这世上,脸皮最后的,对于聂真真来讲,非韩澈莫属。

缘起 第104章:成全的机会

    第一次见到贺明彤,是在聂真真生日的前一天。

    聂真真从来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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