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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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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皇的抬起头,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贺明宸的吻就落在了她唇边,还在往她的唇上移动。
聂真真双眼圆睁,脊背上沁出汗来,贺明宸的唇干燥柔软未曾深入,只在她唇边细细辗转,陌生的触感,惊惧的让她四肢僵硬。
他松开了她,抵住她的前额,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双眸熠熠生辉:“这一次没有推开我,就不能再推开我了。”
聂真真想应该在这一刻推开他的,但是那时候除了他,她想不到可以依靠的人,她说贺明宸卑鄙,其实她比任何人都要卑鄙。她不置可否,没有说明,让他误会渐生,还执迷不悔。
送他到门口,门口除了他那辆黑色宾利,还停着一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聂真真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贺明宸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站得挺拔。
车门打开了,一位中年男子,穿着考究的西服,由下人引着走下了车。
头发梳理的很整齐,肩上一丝发丝头屑也没有,聂真真只匆匆看了他一眼,便听贺明宸沉声喊到:“爸。”
聂真真的手在他掌心一震,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自己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把贺明宸的父亲都给惊动了?
“怕什么?丑媳妇而还得见公婆,你这么漂亮,不用怕。”贺明宸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聂真真干笑着,面对着贺凌云附身行礼。她不是怕见公婆,只是,还从未想过眼前的人会成为她的公公。
贺凌云听说小儿子与人同居的事,终究是按捺不住,决定亲自来看一看。
贺明宸领着聂真真将他请进客厅,聂真真亲自去泡了茶端上来,有点那种新媳妇敬茶的意思,贺凌云倒是没有说什么,贺明宸嘴角咧开了,下颌合不上。
聂真真放下茶盘,袅袅婷婷的在贺凌云跟前站着。
贺凌云接过茶,也不喝,看着水面上漂浮着茶叶,新烧开的水,茶叶也是新茶,泡在水里还未完全舒展开。
“叫什么名字?”贺凌云抿了一口茶,放回茶几上,水面上荡开涟漪,在杯沿滚开。
“韩……初夏。”聂真真生涩的说出这个名字,像是接受面试的务工人员。
韩姓在A市是个敏感的姓氏,贺凌云多少也听说了传言,询问的望向小儿子。
贺明宸点点头说到:“她就是韩溯叔叔的女儿。”
贺凌云没有坐多久,走的时候很满意的看了看聂真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贺明宸和聂真真的关系在上层社会流传开来,这一对金童玉女门当户对,成为人们艳羡的对象,八卦杂志的风头被这一对恋人抢占,一时无两。
更有甚者,拍到贺明宸抱着聂真真去医院复查的照片,登在娱乐头条上,标语用了粗大的黑体字。
这一张报纸被韩澈在手里揉成一团,指头戳进纸张里,又猛地摊开报纸,看着照片上聂真真娇羞无力的靠在贺明宸怀里。
这些日子以来寻找她,还怀着的那一点点希冀,此刻全部消失殆尽!他在这里拼了命的找她,明明这么努力的想要找到她,跟她解释清楚,但她却不想着给他一个机会,固执的与他背道而驰!
他深吸一口气,口中干燥苦涩,尝过她给的那一点点甜,愈发觉得此刻苦不堪言。
他是疯了,还是老了,才会上了这个小丫头的当,相信她的话,一次又一次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那种因为她而生的轻狂的情愫,随着他手中的报纸一同被撕得粉碎!
他想要用一切罪恶毒的语言来诅咒她,闭目击拳的那一刻,她的形象由黑白变成鲜活的彩色,浮现在眼前……
缘起 第109章:回到韩家
那时候的任性和固执,全凭着一股执拗的怨恨,每个人都没有所谓宽大的胸怀。在彼此占有这件事上,更是小心眼的不能容下一粒沙子,何况韩澈和聂真真这样本来就不被人理解的关系。
他们都以为自己爱对方深入骨髓,所以也都承受不了对方的背叛,爱有多浓烈,恨就有多深刻。
没了聂真真的韩家,韩澈也极少踏入。
初夏过后,炎热毫不客气的横冲直撞,花园里绿草如茵,也只是清凉的假象。
坐在舒服的轿车里,聂真真昏昏欲睡,贺明宸给她盖上毛毯,她在睡梦中嘟囔了两句又一把掀开了。
贺明宸哭笑不得,眼看着要快到韩家了,也没再坚持。
她很怕热,体质是那种典型的夏天火热,冬天冰冷的类型。
为了照顾她的身体,房间里的温度,贺明宸总是不愿意随着她的性子调的太低。
可她一会儿额上就冒出了细汗,看着她伸着舌头的样子,贺明宸只好妥协。然后聂真真就成了穿着薄毛衣在房间里打转,看着外面一世界的阳光,觉得真暖和啊——这副欠揍的小样儿。
聂真真休养身体的这段时间,很少出门。但是此刻,贺明宸宾利轿车正驶往韩家,后备箱里放着简单的行礼,大部分是聂真真的药。
贺家在美国的生意最近出了一些问题,原本一直是他大哥贺明轩在负责美国方面的产业,但这次的麻烦似乎有些大,贺明轩有些招架不住,贺明宸昨夜接到父亲的电话,今天就必须赶去美国。
这也并没有什么,贺明宸只是放心不下聂真真。但她的身体医生一再交代是需要好好调养的,她还这么年轻,也的确马虎大意不得。
两人商量了许久,虽然贺明宸对于她不肯回韩家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但为了她的身体考虑还是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她回去,她根本离不开旁人的照顾,下人总不及家人尽心。
最后,聂真真被他拥在怀里,他在她耳边承诺:“我每天醒来给你打一通电话,晚上再给你打一通电话,处理完事情就马上回来,你不用怕,家里不是还有爷爷和……卿姨吗?”
他们心照不宣,聂真真在害怕什么。
其实贺明宸心里比聂真真还要担心,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有着固执的留恋,这一点他这些年看着贺明彤也深信不疑了。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韩澈和她是不可能的。
——他们两个人,已是浴火也无法重生的关系。聂真真明明已经奋不顾身的如同飞蛾扑火般努力过了,贺明宸说不清他是哪里来的自信,就是觉得这一次韩澈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回天无力了。
聂真真睡了一路,她现在比起刚到贺家,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至少能安稳睡觉,按时吃饭,乖乖接受治疗。
车子进了韩家,她还在睡。贺明宸替她解开了安全带,她才慢慢醒转过来。贺明宸的脸靠在她的眼睑上,她一睁眼睫毛扫过他的脸颊,一两根长长的贴进眼睛里,有些迷了眼,带着眼眶有些潮湿。
她下意识的捂着眼睛,掌心推开两人的距离。贺明宸这种有意或无意的举动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自然,常常搅得她面红耳赤。
贺明宸很快松开了她,好像刚才只是单纯的替她解开安全带而无其他。
车门打开,贺明宸牵着聂真真的手,她脚上穿着纯棉的Mickey布鞋,踩在熟悉的石子小道上,石子硌入脚心,不痛,疏通筋骨的效用,却让她浑身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眼前主楼的大门被一股大力从里面拉开,门厅上的铜质风铃铮然有声,韩澈从门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的衬衣松散的扣着下面几个口子,隐约看见里面大理石纹路般光滑的胸肌,青色的胡茬布满了整张俊脸,头发也不曾打理,蓬松的顶在头上,完全遮挡住了狭长的双眼。
聂真真手往后一伸,拽住一旁贺明宸的胳膊,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贺明宸也是一愣,没有想到这才一进门就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人,韩振天明明说过韩澈这一向都没有回韩家的。
韩澈双手交缠,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袖,脸上的神色一点也没变,好像眼前并没有看见这两个人,又或者看见了,但这两个人并不能引起他的关注。
他缓慢的从石阶下来,脚步放得很重,每一下都像是鼓点,沉稳有力。
“走吧,进去吧。”贺明宸手上拿着药箱和一只Louis Vuitton小皮箱,一手牵着聂真真往里走。
韩澈的视线停在那只药箱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而后又看向两人交握的双手,神情便石化了,连冰冷都谈不上。
聂真真战战兢兢,被贺明宸握着的手一点知觉也没有,觉得靠在他那一侧的半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被韩澈看到她和贺明宸在一起,不自觉的就有种心虚的感觉。
经过韩澈身边的时候,她禁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那么若无其事的往前走着,她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他不修边幅的样子,比往常多了种颓败的气息,却无端透出一种犀利的神采,这个男人,就连不如意的样子都是优雅的。
她没有看到,韩澈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向她伸过,在和她擦肩而过时几乎就要触碰到她,那短暂的0。1秒的时间,他们浪费了前世五百次的回眸,失之交臂。
往韩家小楼而去的韩澈,已是紧握了双拳,他的背影高大坚挺,却在阳光下凸显出一种苍凉和落寞来,聂真真没能回头看到这一幕,如果看到了,他们之间也许就不会不一样了——因为她对于他,是连影子都会心疼的那种爱……
贺明宸安顿好聂真真,把她日常的作息、习惯一一向聂绵卿做了交待,又将一分文档小心的交给她,那上面是聂真真吃药和复查的时间、项目。
聂绵卿一边听,一边看向聂真真,忍了又忍,嘴角的笑意没能忍住,后来干脆就笑出了声。
这么一来,两个孩子齐齐看向她,她到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个人。送走了贺明宸,聂绵卿还在笑。
聂真真凶狠的瞪着她也不管用,她变本加厉开始“倚老卖老”。收拾着东西,嘴里开始嘀咕:“傻丫头,你这是福气来了,上辈子,这个贺少爷一定是特别对不起你,看对你死心塌地的,恨不能把你装在口袋里……”
一回头,看见女儿平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走过去,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摸着她消瘦的下颌,轻声叹息:“卿姨只希望你受的苦到这里就结束了,以后都只剩下快乐。”
她这时候并不知道聂真真和韩澈当中决定再次私奔的这一段,也不知道,聂真真生病的真正原因。
聂真真和韩澈并未过去,即使连聂真真都以为就此过去了,可这场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并没有打算让它过去。
这一点,就是连韩振天都没来得及察觉。一切恢复的就像聂真真身份刚被知晓的那一段时光,韩家恢复了热闹平稳的生活。
聂真真在家里养身体,复学的事,遥遥无期,幸而她年纪小,何况成了韩家的孙小姐,读书成为装点她生活的饰品,变得可有可无,尽管她本人并不这么认为。
而韩澈,好像默然接受了两人分手、成为叔侄的事实,毫无芥蒂的出入家门,除却应酬,也会同他们一同用餐,还会关心聂真真的身体,请来医生替她调理。
面对韩澈平静的表象,聂真真总觉得一阵阵心痛。
明明就是她自己受不了才会提出和他分手,绝情的话也是她先说出口的,可面对韩澈欣然接受,并且十足好长辈的模样,她惊恐万分。而后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阳台上的玻璃门怅然若失。
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从她回了韩家之后,便没有过,是聂真真刻意躲避,但她也隐约觉得,韩澈也在刻意这么做。
贺明宸信守承诺,一天两通电话,从不间断。每天早上她刚醒来,房里的电话就响了。
早上这一通,是为了叫她起床。怕她早上不肯起来,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会窝在床上抱着电脑打发时间,所以他总是打她房中的座机。这样一来,她接完电话,也该完全清醒了。
贺明宸每天电话的内容都一样,照例询问她前一天的生活。聂真真每天说一样的话都觉得烦了,他却是听不厌,有的时候,聂真真就简单的说和昨天一样。
这个固执的人,就会把问题拆开来问,比如药有没有按时吃,没有熬夜吧?是不是挂了电话就睡了?饭吃了多少,冰欺凌没有偷吃吧之类的。
这样几次之后,聂真真也不挣扎了,都是老老实实的交待,虽然是像记流水账样的报告,但听的人都没有说没耐心了,她又怎么好意思嫌麻烦?
这一天一早,照例又是“叫醒服务”,她揉着睡眼从床上起来,动作急切,忘了穿鞋,踩在地板上,就去接电话,才说了一句话,就听见门外沉稳的脚步声,她手中的电话一顿,竖起耳朵细听,那脚步声又没了。
缘起 第110章:吃撑着了
昨天的“行程”才报告到一半,聂绵卿就推门进来了,看见她接电话 ,暧昧的冲她笑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顷刻泻入,聂真真伸手在眼前挡了一下,一垂眼看到门前一抹颀长的身影走过。
耳边贺明宸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之后便有些敷衍的意思,也不知道贺明宸隔着电话有没有察觉。
第二天,韩振天却突然叫来了工人,将聂真真房间全部铺上了地毯。
聂真真疑惑的问聂绵卿,是不是她对韩振天说了什么。聂绵卿摇摇头,对此也很疑惑。
晚上在餐桌上看到韩澈,他比平日里回来的早一些,聂真真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那里喝汤。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恭敬的叫他:“叔叔,您回来了。”
韩澈手上翻着报纸,随意的点了点下颌,继续对付碗里的汤。
一顿饭才刚刚开始,韩澈已经站起来去客厅接了好几通电话。韩振天叹息着:“公司太忙了,如果溯儿还在,他也不用这么累。”
韩振天对于韩澈的父子之情,总是避着韩澈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聂真真想大概男子就是这样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所以父子之间才会隔阂渐生。
“什么?已经来了?可是……”韩澈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语调提高了,餐桌上的人都停住了手,不自觉的注意起他通话的内容。
“好吧,那就进来吧。”韩澈隔了一会儿才对着手机做出了回应。
他握着手机走回来,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三人,淡淡说到:“贺明彤来了,已经到门口了,我已经让人请她进来了。”
说这话时,韩振天特地留意着他,他的眸光很镇定,并不曾往聂真真身上扫过一眼。他点点头,说到:“那就让陈嫂多摆一副碗筷,这是好事,总也是要见面的。”
韩澈去门口接贺明彤,两人很快并肩站在餐桌前。这是聂真真第一次正面面对贺明彤。
上一次在贺家只是惊鸿一瞥,对于她只是有一个模糊的印象,知道她长的很漂亮,尤其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这么近距离一看,心里苦涩的一笑,难怪韩澈这样出色的男人也会曾经被她所伤,的确是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
虽然是出生豪门富贵之家,但贺明彤和以前她见过的那个江凌菲感觉很不一样。江凌菲是妖艳的,张扬跋扈。
眼前的贺明彤,只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裙,头发染成深棕色,大波浪的弧度,落在肩头,如同奇巧遒劲的枝干,每一簇都倔强而坚挺,就像她给人的感觉。
长裙上别无花纹,只在领口有一两点刺绣,隔得有些远,聂真真看不清花纹的内容。
她身材没有聂真真高,却也是玲珑有致,腰间一根浅金色的细腰带装饰,长长的拖着一道金质链子,流苏的样式,随着灯光移动中发出溢彩流光,更加显出了身段窈窕。
手上轻握着一只手拿提包,浅紫色,很衬她的皮肤和这一身长裙,整个人显得清雅华贵。
“伯父……”她一低头俯身向着韩振天行礼。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如黛的柳叶眉下,脸颊的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只上了淡淡的妆,恰到好处的为她的姿色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
说话间,长卷发划至胸前,她忙伸手去抚了一把,这无意的举动引得她有些波光流动之感,平添了一份秀雅之气。
聂真真手里的汤是刚才才盛的,还很烫,此刻握在手中,她竟然忘了烫,死死的贴着碗璧,直到贺明彤再次开口,她才幡然醒悟过来。
“哎呦!”她惊呼着挪开手,手心已被烫红了,只听贺明彤在那里问着应该如何称呼聂绵卿和她。
韩振天介绍完聂绵卿,指着她介绍说:“这是韩澈的侄女,他哥哥韩溯的女儿,叫做初夏。”
聂真真所有的精力还集中自己的一双手上,也许是她下意识的把精力都集中在了这双手上。
“啧……”韩澈有些恼怒的轻声咂了一声,语气很不耐,似乎对于她不恭敬的态度很不满。
聂真真也恼了,顿时忘了烫红了的手,奋力一摔,扬起头对着两人露出大大的笑容。
“阿姨好。”
这一声天真的称呼,按照辈分来说,是没有任何错的,可是,贺明彤只不过比她大了四五岁,被她这么一喊,在场的人都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
尤其韩澈那一张脸,顿时铁青,这么形容还算好的,聂真真觉得,这是因为他皮肤黑,要换个皮肤白的,恐怕就已经黑的跟包拯似的了。
她眨阿眨,眨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并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手心里被烫红的地方却火烧火燎般疼起来。
贺明彤轻笑了一声,打破了僵局:“嗯,初夏真是可爱,天天听我弟弟说,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难怪我弟弟这么惦记着。”
她这话一出,韩振天聂绵卿便都笑了,贺明宸这样的贵婿,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聂真真脸红了,攥紧了手心,暗叹这女人本事了得,轻松就将注意力转移了。
韩澈的脸色却更不好看了,沉默着替贺明彤拉开椅子,在自己聂绵卿身边坐下。
聂绵卿觉得应该让韩澈陪着才是,张罗着要换位置,聂真真也热情的说要帮忙,韩澈皱了皱,淡淡说到:“不必麻烦,坐在这里习惯了,何况,彤彤也不会在意这些。”
聂真真脸上的强装的笑意听完后绽放的更厉害了,他倒是惯会说这样的话——不会在意!
前一阵子这话还曾用在她身上,他说她善良、单纯,不会计较这些!
现在,同样的话,她用在了贺明彤身上。
他到底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自信,谁说过她不在乎、不计较?他甚至都不曾问一问她,就替她决定了!
她和韩澈各怀心思,一个傻兮兮的笑,另一个则是沉默寡言惯了,倒是韩振天、聂绵卿和贺明彤很聊得来的样子。
聂真真气愤的咬着嘴里的饭,晚饭她还从来没吃过那么多,这一顿饭,她足足吃了两大碗,加上菜汤,她的胃都吃的鼓鼓的。
看着贺明彤依旧仙女一样优雅的用餐巾擦拭着根本没有菜汁的嘴角,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幼稚的可笑。
这种敌意,根本没有来由,她和她还算不上情敌,她却暗自和她作着争斗,想起来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好容易一顿饭结束了,如果再不结束,聂真真觉得自晚上大概就是该找些消化药吃了。
晚饭后贺明彤便跟着韩澈去了他房中,两个人好像还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商量,他们是这么说的,可聂真真觉得两个人根本是以此为借口。掩耳盗铃的事,韩澈善于做,而且不是一两次。
洗过澡,看看时间还早,草草扫了扫电视,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浮夸的剧情,狗血的作秀,又无聊的浏览着网页正叹着无聊,贺明宸的电话就来了。
聂真真觉得一个晚上受了莫大的委屈,这下子总算是找到人宣泄了。虽然她并没有勇气把心里的感受告诉贺明宸,但想要从贺明宸这里找到心里上的安慰,对她来讲是件和喝水一样简单的事。
正和贺明宸撒娇,房门便被叩响了。她以为是聂绵卿来送牛奶,不在意的说了声:“进来。”就又继续和贺明宸说话。
“想我吗?”
贺明宸也经常这么问,不过,她一般是红了脸,也不好意思说出想这个字,虽然她的确是有想,但这种想和贺明宸期待的那种想大概并不是一个意思,所以,她也不想偷换概念告诉他想。
今天受了刺激,听贺明宸这么问,她脱口而出答到:“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才说完,就见刚进来的两个人脚步顿住了。
她觉得有些异常,抬头一看,韩澈和贺明彤双双在她跟前站着,贺明彤一脸笑意盈盈,韩澈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双手插在西裤袋里。
聂真真匆忙想要挂断电话,却听贺明彤说到:“是明宸吗?没事,我就是来打个招呼,这就要走了,你们继续聊。”
说着挽住韩澈的胳膊,转身袅袅而去。韩澈被她拉走了,脚步和声音都有些沉滞。
经过这么一惊吓,聂真真清醒了不少,也不敢再对着贺明宸胡乱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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