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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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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么一惊吓,聂真真清醒了不少,也不敢再对着贺明宸胡乱撒娇了,和往常一样,说着相同的话,听了贺明宸的嘱咐,就挂了电话。

    睡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摸着胀鼓鼓的肚子,翻来覆去的难受。最后,她认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吃撑着了!

    她现在惜命的很,也不想委屈自己,立马从床上起来,跑去找药。药一般都放在药柜里,她翻箱倒柜在药柜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出门去找聂绵卿。

    聂绵卿正在洗澡,她又只好回来自己找,门打开着,柜子被她翻了个便都没有找到,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等着聂绵卿来。

缘起 第111章:没有过不去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聂真真以为是聂绵卿,于是朝着门外高声叫到:“快点儿,吃撑着了,消化药找给我!”

    聂真真已经做好了被聂绵卿捏着鼻子教训的准备,脸上堆满了俏皮的笑,等到脚步声到了门边时,她更是把自己的可爱、无赖的本事发挥到极致。

    “快点儿,撑着了!”她的手放在鼓鼓的肚子上,侧着半个身子对着门外。

    制作考究的Ralph Lauren西裤,前方的那一道熨烫的笔直的线规规矩矩的进入聂真真视线里,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看那西裤下的那一双脚,看清了那双鞋的确是他贯穿的芬迪手工制软底皮鞋,这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笑容僵在脸上,收都来不及收去,她这副样子呈现在他面前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大概是过度的惊吓,她突然打起嗝来,果真是消化不良,打出来的气都带着晚餐食物的味道。

    美味在吃的时候觉得鲜美无比,可一旦进入胃里,再化成这么一种形式让她感受,顿时觉得有些恶心,她着急忙慌的捂住了唇瓣。

    韩澈不言不语,看着地上坐着的小猫一样的女孩,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风,撩动了聂真真耳畔的发丝。

    聂真真紧张的不敢回头看他,心里揣测着他进去是要做什么。身后传来水流的声音,她心里好奇的不行,还是忍住了没有回头。

    心跳如鼓,水声停止了,韩澈的脚步声往她这边移动。看他阴暗的影子罩在她身上,她慢慢低下头去,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

    韩澈修长的手指——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轻松的捏着透明的玻璃杯,递到她眼前,杯子里盛着滚烫的开水,在她眼前冒着蒸腾的雾气。

    “谢……谢……”聂真真颤抖着接过水杯,手心里被汤碗烫红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这么一接触水杯,真是雪上加霜。

    “嘶!”她皱了眉,强忍住了才没将杯子打翻。

    这个细小的动作,她以为他不会在意,也没有必要在意。而韩澈的手毫不留情的夺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的药柜上,将她的两只手捧在手心,就那么摊开在眼前,除此以外没有任何言语和动作。

    聂真真想说她没事,仰起头看到他深蓝色西服下,那件白色衬衣的胸口贴着一个淡淡的红色的印记,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猛的抽开了手,气闷的坐着。

    韩澈也没再靠近,反而转过身面对着药柜翻找起来,翻着翻着,嘴角不禁上扬,这么一柜子的东西,消化药就摆在最上面一层,或许是她找的时候动作太大了,横倒在角落里。

    拿出药瓶看了看上面的说明书,拧开盖子倒出几粒药片,又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觉得温度不烫了,才一齐递到她面前。

    “吃吧。”

    聂真真独自生着闷气,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瓮声瓮气的反问:“什么?”

    “哎!”韩澈这一声叹息几不可闻,聂真真疑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垂下头,似是很无奈,伸手慢慢靠近她的脸颊,握着药片的手抚上她噘着的唇瓣。

    聂真真被他碰触的部分,立即麻木的没了知觉。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叔叔……你要干嘛?”

    韩澈手指一僵,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手指轻移,薄唇微启:“张嘴。”

    习惯是件神奇而可怕的事情,她已经习惯了听从他的话。

    ——虽然聂真真明明就不想听从他的话,可看着他微凹的深邃眼睛和其间发出的笃定的光芒,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就张开了嘴。

    几粒小药片倒进她嘴里,水杯立即送到她唇边,韩澈动作很小心,喂水的时候不疾不徐,一口一口送入她嘴里,一滴也没洒出来。

    药吃完,聂真真脸早是滚烫一片,她自己是看不见,但也知道现在韩澈看见的一定是她红的如同椒盐虾的脸色。

    “早点休息。”韩澈甩下这么一句话就起身离开了。

    聂真真独自坐在地上,消化药是吃了,可更令她无法消化的是韩澈这一莫名其妙的的举动。

    她所认识的韩澈,绝对不是这么一个温吞悉心的男子,更何况他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么还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鲜有的关心?

    思来想去,她也搞不懂韩澈这种举动的原因。

    聂绵卿洗完澡进来,慌慌张张的系着腰间浴袍的带子,边走边说:“找到了没有?让你吃那么多!”

    聂绵卿蹲在药柜边上,翻找着,嘴里不停的说着:“这回我算是放心了,你和韩澈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贺明宸对你又这么好。贺明彤我还是头一次见,真是个漂亮的人物,以后一直这样,没有过不去的……”

    ——没有过不去的!

    聂绵卿或许是顺嘴的一句话,却像是禅语一般点醒了聂真真:她和韩澈已经过去了,所以韩澈才能那么坦然的对她好,他对她的好,就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好!

    聂真真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聂绵卿的背影,有气无力的说到:”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了,吃过了。”

    “你这孩子,吃过了,还看我在这里翻了半天?”

    后面聂绵卿还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了,掀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聂绵卿走的时候关上了灯,带上了房门。偌大的房间漆黑一片,聂真真埋在被子里,眼皮紧紧合着,脑子里异常清醒。

    那一天,他们约定私奔,地点约在那座石桥。

    她临阵脱逃,他说他会一直等下去,等到她自己回去!他说他把自己送给她了,弄丢了他就再也不给了……

    想着这些并不算久远的往事,聂真真只觉得胸口那里泥泞的一塌糊涂。眼睛干涩的很,或许是伤心的感觉,除了长长的舒了气,她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她给自己下了定论,她是个薄情、自私的女人,和韩澈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混混沌沌的就那么保持着趴着的姿势睡着了,半夜的时候觉得胸口压的酸疼,准备翻个身,一撑胳膊才觉得浑身都是酸疼的,随心所欲的行为已经不太适合她这具经过“自残”的身体。

    她自嘲的笑笑,挣扎着起来。

    窗外点着路灯,发出七彩琉璃般的光芒,隐隐约约有沙沙的声音,她仔细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下雨了。

    想去拉上窗帘,觉得一阵头重脚轻,脚下轻飘飘的,走路的时候,两只脚好像不是自己的。

    聂真真想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不过是晚上多吃了点,这身体就又受不住了?摸了摸额头,好像还有些烫。

    现在这副身体,她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在厌食症之前,一向生龙活虎的她,突然就成了这么一副病歪歪的样子。

    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聂绵卿,眼前却突然模糊的一片,她以为是光线的原因也没有在意,撑着往门外走。

    脚上的拖鞋被地毯的绒毛绊住了,整个人往前一扑,地毯够厚,摔倒了也不怎么疼,只是吓得心口直跳。

    这么一摔,耳朵里嗡嗡直响,但这种响动也没持续多久,四周就一片安静,连方才在耳边沙沙作响的雨声也听不见了。

    聂真真在大学是理工科的学生,也辅修过医学,自己的这种状况显然是很有问题的,眼睛和耳朵的感官似乎都出了问题,额头又这么烫,她悲惨的意识到,她又病了,而且好像还非常严重。

    身后阳台上的灯光乍然点亮,她扑倒在地上,眼睛不好使,只能感觉到身后有强光打进房里。

    韩澈高大的身影隔着玻璃门在门上猛烈敲打着:“真真,真真,开门!真真,你怎么了?”

    可惜,聂真真根本听不见,她耳朵里安静的一片,寂静的比遥远的银河还要悄无声息。

    韩澈的身影从玻璃门闪过不见,很快聂真真的房门被一脚踢开,“嘭”的一声巨响都没能引起她的丝毫反应。

    韩澈穿着刚才那一身西服,浑身早已湿透,栗色的短发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水滴成串的往下流淌,沿着流畅的颈部线条滚进锁骨窝。

    他大步走近聂真真,地毯上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深色的水印更是拖曳了一路,乳白色的地毯顿时一片狼藉。

    他焦急的将聂真真抱在怀里,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事不关已的淡漠。

    “真真,真真?”他叫着聂真真的名字,探手触摸她的额头,入手处滚烫的一片,他咬牙咒骂了一句该死,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聂真真眼睛看不清,耳朵听不见,被韩澈冰冷的潮湿的身体抱住,发烧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贪婪他身上的凉意,往他怀里靠了靠。

    “叔叔吗?”她试探着问着抱着她的人。

    “嗯。”韩澈别扭的答应了一句,抱着她往外走。

    聂真真听不见,却觉得他答应了,笑着说:“我发烧了,看不清,也听不见,好奇怪啊!”

    韩澈胸膛一震,抱着她的手收紧了,加速了步伐。

缘起 第112章:家族遗传

    韩澈抱着聂真真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闻声赶来的韩振天拦住了,韩振天一脸愤怒的看着儿子和他怀里的孙女。

    “站住,你要带她去哪儿?”韩振天脸上虽是挂满怒容,问话的时候,口吻却是轻松的,暗含讥诮。

    在这一点上,韩澈很像他。

    聂真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感受到韩澈身上孤独冷硬的气息,本能的抓紧了他的衣襟,手心里潮湿的一片。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叔叔……”

    “呵……”韩振天冷笑一声,指着聂真真看着韩澈,态度冷硬:“你听见了吗?她叫你叔叔,你还想把她怎么样?她不是邵婷,我告诉过你,你的报复早该停止了!”

    聂真真抓着他衣襟的手猛地加大了力道,视线渐渐清晰,听力也瞬间恢复。

    她错愕的望向韩澈,他也低头看向怀里的她。那么一瞬间,聂真真看见他眼里心虚的躲闪,以为已经死了的心,却还是跳动了,每跳一下都疼。

    韩澈苍白的脸,嘴唇微微发青,眼睛依旧微闭着,聂真真数著他下巴上青青一片的胡茬,想起那天他和贺明彤拥抱在一起,贺明彤说过的那一番话。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邵婷的名字,而这一次的可信度显然比贺明彤那一次更高。韩振天寥寥数语里,藏着的是怎样让她尴尬的事实?

    她目不转睛的审视着韩澈,静默着似乎在等他给她一个解释。她不怎么大度,也没打算给他很多时间,他所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她的折磨。

    “她发烧了,放心,我没想对她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她不愿意跟我走,我还能怎么样?韩澈苦涩的笑笑。

    他没有解释,他是真的放下了他们的过去,过不去的似乎就只有她。

    她恍惚地看著他青灰色的胡茬,灯光照在他古铜色的脸上薄薄的一层,苍白的光泽。但是怎么这么刺眼?她慌忙低下头,原本抓着他衣襟的手也松开了。

    “爷爷,我发烧了。”她说完这一句话便闭上了眼,浑身都疼,体质真的是太差了,发个烧就成了这样。

    一夜大雨,倾盆之势,聂真真大病一场,愁病缠绵。

    这一场病,只是一个征兆,聂真真的痛楚远远没有结束,聂绵卿日日的祈祷,上天并没有听到。

    贺明宸的电话还是按时打来,开始的时候,韩家上下都听从了聂真真的意思瞒着他。

    大家都以为她是体贴贺明宸,不想耽误他的工作,其实聂真真是不想面对他,因为韩澈她已经是心力交瘁,实在不想面对贺明宸满腔的深情。

    不过,贺明宸还是知道了。而且得到这一消息的他,立即从地球另一端飞了回来。

    清晨的薄雾里,贺明宸披着满身的风尘由聂绵卿领着进了聂真真房间。

    聂真真还睡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满头的青丝铺在枕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沾着细汗。

    贺明宸摇头笑笑,将室内温度调高了,又将她裹紧的被子松开了几分。

    “嗯……”聂真真咕哝了一声,睁开了眼。

    贺明宸回来的这些日子整天都和聂真真黏在一起,他抱着聂真真并排坐在床上聊天,聂真真精神不好的时候,自己睡着了,他就那么看着她的睡颜,等着她醒来。

    她精神好的时候,贺明宸就抱着她在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准时的提醒她该吃药了,他的气息呼出来的热气拂在她耳朵上,有些不舒服,完全不同于某个人的炙热喧嚣。

    关于她身体的检查报告出来了,韩振天和聂绵卿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结果是怎样,聂真真不知道,可是从韩振天神神秘秘的把贺明宸叫到书房的架势,她猜自己的病恐怕不是太好。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

    ——遗传性肾炎。

    这个名词,对于韩家所有人来说都是陌生的。但带了遗传两个字就更让人疑惑了。

    韩家并没有人有这种病,历代、祖辈都没有过。

    “难道是……初夏的母亲?”贺明宸疑惑的开口询问。

    韩振天苍老的背影,在得知聂真真的病情之后,又垮下去几分。他已经这么努力的在补偿这个孩子,可意外和不幸还是在她身上桩桩件件的发生。

    他点点头,对于邵婷有没有这种病,其实他也并不清楚,而且她也已经死了,追问是不是她遗传的也毫无意义。

    根据医生的话说,聂真真的病因是遗传,也就是所谓的基因变异,上次的厌食症只是诱导因素,短暂的失明和失聪是诊断的重要佐证。

    “明宸,你……喜欢初夏?”韩振天侧着脸,语气不肯定,上扬着,用着疑问的口吻。

    “是,不止是喜欢。”贺明宸的坦白让韩振天骤然转过脸来对着他,面含喜色,但短暂的喜悦之后,目光又黯淡下去,眼中露出混沌忧愁的神色。

    手指在拐杖的扶手上用力的摩挲,干燥的唇瓣几经张合,犹豫着蠕动着:“她现在这身体,你……”

    “爷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以后她到了贺家,明宸也会像现在这样,好好照顾她,贺家虽然比不上韩家,可也绝不会让她受一点苦。”

    韩振天摇摇头,急切的在座椅上动了动:“爷爷不是这个意思……”

    他枯老的脸上,尴尬犹疑,贺明宸看明白了,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

    “那件事,明宸既然已经知道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为难她。”

    那件事——他们还没有这样好好的坐在一起谈论过,韩振天是不好意思开口,贺明宸是不想开口。

    不论他如何不介意,都是伤口,忍着不说疼,不代表就有勇气去撕开它,选择沉默也许才是最理智的。

    韩振天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两个儿子的气场,虽然外表看来是不一样的性格,但都异常的坚决,为了喜欢的东西,都表现出了极强的忍耐力,这么能忍的人,是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

    “还有一件事,初夏她……”

    贺明宸听着韩振天说出了聂真真不能生育的事,脑子里立即想到韩澈那一天在别墅里当着他的面凌辱她的场景,后来她被强行带走,再后来,她就流产了躺在医院里。

    他一直以为是她自己不愿意要那个孩子,却原来不是,又是韩澈!她究竟在韩澈那里遭受了多少委屈?

    出了韩振天的书房,贺明宸回到聂真真房中。

    她正坐在那里很有兴致的对着电脑玩智力闯关游戏,无非是消遣,她的生活单调久了,这么一点玩乐也让她津津有味。

    贺明宸走到她床边坐下,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呆愣。她扫了他一眼,恶声恶气的说:“我爷爷跟你说什么了?你们几个避着我开小组会议,是不是我就快挂了,你们商量着该怎么瞒着我让我度过最后的……”

    “初夏。”

    “恩?”聂真真头也没抬,现在对于这个称呼她已经习惯了。

    脸颊被人捧住了,眼前一晃。两片滚烫柔软的东西重重贴上来。

    贺明宸一手探向她颈后,扶住她的后脑勺,碾转地吻着,沾湿了她的唇瓣,舌头试探着要撬开她的贝齿。

    聂真真从震惊和错愕中稍微找回一点理智,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但他的舌尖温柔的舔着她的牙关,并不强势,倒像是在做着无声的哀求,聂真真从他的吻里体会到一种忧伤,失了神。

    牙关终究被他打开,柔软的舌尖被他用力吮住,聂真真身上的力气在一刹那间全部流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打着哆嗦。

    他的舌温热而缠绵,轻柔婉约的在她口中翻转吮吸,不霸道,不野蛮,甚至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比起那个强势野蛮的男人,贺明宸的吻带给她的疼痛感却是那么鲜明。

    双手垂在身侧,炎热的夏季,她如同置身寒冷的冰窖,掌心和指尖都冻得生疼,还有些痒,像是冬天里生冻疮的感觉。

    冻疮是不能挠的,越挠越痒,直到挠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是在那里,愈演愈烈。

    她只能紧紧抓牢身下的床单,默默承受。

    贺明宸的吻越吻越深,吸走了聂真真肺里所有的空气般,她的胸口闷得发慌,在他的怀里战栗的明显。

    “我们订婚吧,等我下次回来,我们就订婚,好不好?”

    面对贺明宸的求婚宣言,聂真真显然并不配合,她讪笑着,扯着脸皮:“搞什么,你这个样子,我还以为我是要挂了,说什么订婚,看来我一时半会儿还挂不了,不然你贺少爷不会想要一个短命的……”

    话没说完又被贺明宸封住了嘴,她的嘴里从来没有两句吉利的话,明明这么苦这么痛,他心疼的不得了,她却还是一个劲的说笑!

    “好。”

    这是聂真真给他的答案,除了满足他的要求,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回报他的方式。只是很多年之后,她才明白,她自认为的这种妥协,对于贺明这样磊落的男人,其实是一种最低劣的亵渎。

缘起 第113章:最疼的一掌

    贺明宸并不是性子急的人,但在和聂真真订婚这件事上,表现出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狂热的着急。

    这一天的餐桌上气氛难免就有些让人觉得异常。

    向来都是韩振天坐在上首,聂绵卿坐在左手边,聂真真和韩澈坐在他右手边。换句话说,韩澈一直都坐在聂真真身旁。

    可贺明宸来了,这种固定的模式怎么也好像维持不下去。大家都以为韩澈会自觉的让开位置,但是,没有。

    韩澈并没有觉得贺明宸的出现到了让他起身离席的地步,反而很客气的对着贺明宸笑到:“今天留下吃饭吗?不是说明天早上还有很重要的会……议?”

    话说到后面,尾音处停顿了,拖得有点长。

    只见聂真真绕到了贺明宸身旁,坐在了聂绵卿原来的位置上。她本来已经坐定,这么突然的一个举动,在座的都有些怔愣。

    韩振天最先反应过来,隐隐笑了。等到聂绵卿帮着上完菜,低头也不知道在聂真真耳边说了什么,她低声咕哝了一句:“没有……”那红了脸扭捏的样子,看得韩澈直想笑。

    他情绪有些高涨,拉着贺明宸不停的劝酒。开始贺明宸还没有推辞,后来喝的有点多了,微黑的脸上泛上了层淡粉色,便捂着杯子推拒到:“别,叔叔,明宸不能喝了,马上还要乘飞机,喝多了怕明天早上的会议状态不好。”

    他这一声叔叔,是随着聂真真叫的,却让韩澈听的分外刺耳,握着酒瓶的手抖了抖,透明的液体浓郁的芬芳喷洒而出,滴在光滑冰冷的餐桌上,湾在那里,死水一潭。

    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诡异的安静。

    韩澈方才强装的应付似的嬉皮笑脸和热络的表象,顷刻间荡然无存,修长端整的浓眉微微拧起,薄嘴唇也严肃地抿成一条直线,英气逼人。眸光扫向贺明宸,带着不容侵犯的凌厉。

    贺明宸丝毫没有躲闪,他不是不经过大脑的贸然行事。自然也不需要顾及韩澈的感受。

    “爷爷,我和初夏说好了,等我处理完美国的事情,回来,我想带她见见我父母……”贺明宸移开目光望向上首的韩振天,说这话时态度极为恳切,还带着一点羞涩,很有点梦想成真后的胜利味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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