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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薄凉前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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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聂真真的身体,他是不敢再有半点放松了。虽然都说了她这病是遗传,可韩澈在潜意识里总是觉得,她从流产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好,一切归根结底,还是他欠她的。
很快,这个专家就又被韩澈了回去,那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也就是说,聂真真已经睡了一天,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专家到的时候,韩澈身前已经站了一排的弟兄,他明显神色不豫。专家在门外听见清脆的掌掴声,然后是韩澈压抑的怒吼:“谁?是谁给太太下的药?把那个护士给我找出来,她睡多久,我就让她睡上百倍的时间!”
兄弟一个也不敢说话,不是他们骨头硬不肯说,而是,当时情况混乱,谁还记得是哪个护士?穿着一样的衣服,还不是都长得一样?怎么认?
专家也是个堂堂男子汉,但也被韩澈身上的杀气给震慑住了,检查的时候难免紧张。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觉得,这个如此爱妻的男人实在是有够夸张。不过就是睡觉的时间长了点——而已。
“那个,韩总,您太太只是睡着了……”
“放P!你睡一整天,一点反应都没有试试!”韩澈暴怒的揪紧那个专家的衣领,他健硕的身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专家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右拳已经握紧,要不是顾虑他是聂真真的医生,恐怕现在一拳就已经落在他脸上。
在韩澈的暴怒中,聂真真悠悠醒转过来。
这一觉睡得出奇的好,很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刚开始好像还做梦了,后来就连梦也没有了,一直安稳的睡着。
想着那个梦,她依旧混沌的脑袋开始转动,口里疑惑的呢喃:“韩澈?”说完自己先笑了,竟然又在梦里见到他。
她嗤嗤的两声笑,还有那个疑惑的呼喊,在韩澈身后短促的响起,鸣笛一样指引了他的方向。
韩澈僵住了,手上的力气松开,专家从他手上掉在地上,衣领已经皱成一团。“滚!”
他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一闪而过的是惊喜,迫不及待的要转身,而后看见眼前的这些人,又显得很不耐烦,想要大声吼他们离开,又怕吵着床上的人儿,所以出口就变成了那么一种怪异的调调。
兄弟们见了鬼一样一连串蜂拥而出,还不忘拖着地上的专家一同离开。
韩澈扯了扯嘴角,表情更加不自然了。
身后床上的人似乎一点点清醒过来,听到她在翻身,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喉间还有轻微的呻吟。
虽然知道她这只是药物过后的不适,却还是让他觉得嗓子眼干痒的厉害。
聂真真脑子慢慢清醒,以为是躺在自己的房间,身上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嘴里还有些苦涩的味道。
想要起来倒杯水喝,慢慢的坐起来,靠在床头,觉得哪里不对劲,猛的抬头一看,身前站着的那个人,不是韩澈又是谁?
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幻觉,她惊慌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她迅速否定了幻觉这个荒诞的想法,这不是幻觉,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小楼的房间!
那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韩澈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在医院里等着聂绵卿拿药回来的吗?正喝着奶茶等她……对了!那杯奶茶!
她猛的抬起头再次看向韩澈,心中警铃大作!是他吗?是他动的手脚,迷倒她,把她掳来这里?
韩澈在昏暗的光线里朝着她步步走近,依旧是刀削般坚硬冷峻的五官,脸上还残余着青色的胡茬,很短,略微的一些阴影贴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平日里充满戾气一张脸此刻却意外的平和干净。微微下垂半眯着的眼睑,在灯光的作用下,看上去近似于半透明。狭长的眼睛里也难得的透着温和,唯独那线条极其流畅优雅的鼻梁和下巴依旧倨傲的微扬着,保持着桀骜的狂狷的本质。
“韩……澈!”这两个字,聂真真念来花了好几秒的时间,口气一开始是疑惑,后来就变成了惊恐。
这态度在韩澈意料范围之内,他不在意的勾勾唇角,选择无视。眼中只能看见她削尖的下巴,她惊讶中微侧着头,虽然是惊恐的表情,可这种时候,她还是无意流露出娇憨的姿态。
韩澈相信,有一种女人,是生来就可爱的。
女人对他来说,分为两种,可爱的,和不可爱的。第一种人比如聂真真,第二种则是除了聂真真以外的所有女人。
韩澈不自觉的滚动了喉结,又按耐不住的扭动了脖子,忍得有些辛苦,脖子上淡青色的筋络都有些变了形。
他在她床边坐下,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聂真真完全听不懂的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
聂真真脑子当机了,思维陷入混乱。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然后,她继续呆愣的问了一句:“你是韩澈吗?”
韩澈笑了,露出一口洁白森然的牙齿:“不叫叔叔了?”
乘着聂真真还没完全想通现在的情况,韩澈已经将她扑倒在床上,和以往无数次一样,他就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胸口、肺里都无比难受。聂真真就是他眼里美丽的罂粟,是他的解药!
缘起 第123章:怎么做才对
两具身体虽然很久没有这么贴近,但对聂真真来说,最熟悉她这具身体就是韩澈了,从一开始的被迫到后来的自甘自愿。
此刻韩澈的动作又不像以往两次那么强硬,过分的温柔,她的身体诚实的在这种温柔攻势下变得柔软而放松。
“真真……”
韩澈低着头,引诱般低吟着她的名字,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细密的吻。
印象中,韩澈还没有这样有耐心的吻过一个人,包括后来,他意识到对聂真真的情感发生了变化,他也没有此刻拥着她这般小心翼翼过。
人的心理总是很微妙,那个时候,他总以为聂真真是自己的,怎么也不会跑出自己的手掌心,可现在不一样了,眼里只有他,为了见他一面可以连命都不要的小丫头就要和别人订婚了!
想到这一层,嘴上一用力,就在她颈上留下了深刻的牙印。
“呃……”聂真真闷哼一声,皱了眉。
韩澈如梦初醒,紧张的抬起头,微凹的眼睛里满是懊悔:“疼了?对不起,我轻一点。”
“呵……”聂真真原本纠结的五官在听到这话以后反而舒展了,到了这会儿,她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里她从来没有来过,但凭借韩家的财力想要在哪里置一处房产简直就跟出门买份豆浆油条一样轻松。
显然这个陌生的地方,是韩澈为了她而特地选的,目的呢?
——聂真真的瞳孔骤然收缩,惊恐中夹杂着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聂真真没有意识到,她的声音已经在微微颤抖。
韩澈显然心思并不在这里,他想她想的快疯了,好容易能够和她单独相处,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她一定要在这时候问吗?
“真真,让我抱抱你。”他避开话题,不想她一醒来就跟她吵。
他的胸膛有着分明的纹理,不显山不露水的强壮,聂真真却用一只手就抵住了。
那琥珀色的瞳仁中,是他不熟悉的质疑和冷漠。
“我问你,这是哪里?”
“远郊。”韩澈烦躁的撕扯着领带,强自押着心头的怒意。
果然,这还真是他的作风。聂真真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的神色更添了几分冷漠。
“这算什么?囚禁我?”
韩澈只觉得心中那股烦躁积压到了极点,此刻已不吐不快。他是把她从韩家带来没有错,但和他在一起就一定要用“囚禁”这个词吗?他只是想要跟她在一起!
“在我身边,你觉得就是囚禁?”
“那你要我怎么理解,你把我带到这里?”
“聂真真!你不懂吗?你是真的不懂才问的?”韩澈暴喝一声,翻身罩在她身上,身下的人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这一举动而产生任何惊慌的表情。
她轻笑一声,摇摇头,忽而又好像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的问到:“这件事你是不是预谋了很久?”
想起他以往的手段,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来。他的那些手段,终于有一天要用在她身上了?
韩澈眼中的两簇霍焰在她的这声疑问之后果断的熊熊燃烧:“是,当然是,老头子看得再紧,只要我想要的东西,谁又能阻止我要?”
“你想要的东西?”聂真真轻声反问,脸色瞬间苍白。
韩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着她的样子后悔莫及,可又不肯放下身段来求她,出口的话依旧强硬:“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想跟贺明宸订婚?我看你跟老头子都疯了,你还不是韩初夏,你是聂真真,是我韩澈的合法妻子!”
“合法?”聂真真捕捉到这个字眼,顿觉好笑:“在你眼里,还有什么合法不合法?你现在把我关在这里,合法吗?”
“你!”韩澈被她一句两句话堵得满心酸胀,他不想解释,也不想跟她争吵,这么久没有见她,他是一心想要跟她好好温存的。
忍了又忍,好容易将那股子怒火压了下去。但也没了她刚想醒来想要她的心情。
聂真真却不依不饶了,看他呆坐着,主动拉着他的手笑说:“你想要什么?不就是我的身体吗?好吧,来!”
说着牵动他的手解着胸前的衣扣,这时才发现,身上穿的都是以往在家里惯用的牌子,连花纹都一样,果然,他为了将她掳来,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
在她发愣的瞬间,没有感觉到韩澈灼热的呼吸正在步步逼近。他此刻是怒火胜过欲火,但两者在他这里迅速交融,凝成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
“好,好,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既然是这样,我怎么好让你失望?”
熟悉的舔咬啃噬,聂真真有那么一瞬间根本动弹不得,身子也完全绷紧了。
疼痛感让聂真真逐渐感觉到恐惧,他灼热的吻狂妄放肆,而由此带来的全身的那种不舒适更是让她清楚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他在她身上已经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明宸!”聂真真惊恐的呼喊出这个名字,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但这个时候,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阻止他。
体力上不用说,韩澈也并不是一个顾及道德伦常的人。劝阻在他这里很可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再次选择了用贺明宸来做挡箭牌。
身上的男人浑身一震,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所有的入侵动作。就那么静止的靠在她身上,不说话,也不动作。
聂真真盯着眼前他的头颅,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和情绪,心尖上不争气的又颤起来。
漫长的沉默之后,身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只是那语气,寒冰一样透心凉。
“你们,有过了?”
这话言简意赅,但问到了重点。聂真真乍一听还很恍惚,但要理解起来实在太容易,尽管什么都没有,但这个时候,她不能这么说。
“嗯。”她轻声应着,短暂的一个音符,足以让身上的男人濒临绝望的心彻底撕裂。
韩澈想他疯了,对,他就是疯了!他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的女人,偏偏是他的侄女!他想要她,到了连伦常都可以不顾及的地步!
几次三番的,他求过她了,想要和她在一起,什么手段他都尝试过了,即使他说过狠毒的话,可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但现在呢?回报他的是什么?
已经停止的动作再度掀起,这一次任何人事、话语都不能阻止他!
在他野兽般的粗暴动作中,聂真真终于哭着哀求他,两只手也在拼命的阻挡着他的入侵。
她又岂会是韩澈的对手?
韩澈烦躁的扯开腰间的皮带,很熟练的束住她的双手,还在床头的栏杆上打了个结。
“做了?做了几次?”
灼热的浪喷在她脸上,滚过的那一片肌肤立刻一片潮湿。
聂真真被他身上这种狂野的气势压住了,仿佛见到了第一次掠夺她的那个男人!不,比那个时候,更加凶猛。
“我问你,做了几次!”韩澈红了眼,眼睑上那一层单薄的紫色血管看得聂真真心惊,她已经后悔,不该撒这个谎。
“不……”她摇着头,泪水滚在床单上,她想说:不是的,她说的不是真的。
“不记得了?那就是很多次!”嫉妒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烧,韩澈觉得两肋下都被烧得剧痛 ,连带着呼出来的热气都能烫伤他的嗓子眼。
身下冰凉湿濡的,被他滚烫炙热的顶住,她在他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一勾薄唇,又是那种邪恶至极的笑,那种笑,带着即将毁灭的快感,让人莫名兴奋。
他的呼吸猛的贴近,而后她的肩头一紧,疼痛传来,她并不意外。
浓郁的红色在她肩头绽放,从韩澈唇齿间流露出来。
“你还是背叛了我!”韩澈狠狠的咬着身下的女孩,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
比起聂真真的背叛,十二年来对于韩振天的憎恨似乎都已经算不得什么。有的时候,人们会因为亲情迁怒别人,但那终究只是别人。
他再怎么恨韩振天,他也是他的儿子,永远断不了这一层纠缠。可是,聂真真如果背叛了呢?
他们真的就不能有任何关系了,她,是想要切断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他忘了,身下的女孩,是他的亲侄女,对他而言,她从头至尾,都只是他的女人。
那苍凉的语气,伴随着激烈的冲撞,肩上的疼痛也还在继续。聂真真在迷迷糊糊中,想要抱紧身上的男人,却只能紧紧抓牢身下的床单。
谁来告诉她,怎么做,才是对的?
缘起 第124章:冷战
一夜无度索取,极致欢爱,她在他怀中不受控制的颤栗。
聂真真欺骗不了自己,她对于韩澈的渴望从未停止,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她也不得而知。
他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带着恨意一般,毫无怜惜之感,她单薄的身躯还是被他融化。他在耳边吞吐着让她仇恨的话语:“到头来,你也不过如此!”
薄凉的语调,穿透清凉的空气,激的她浑身一震。疲惫的睁不开眼,连苦笑都显得多余……
聂真真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是空着的。
她伸手摸了摸边上的床单,已经凉透了,也就是说,他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迅速的起身梳洗收拾妥当,才开始打量这里的环境。
房间里有电话,不过和聂真真设想的一样,电话线已经被切断了,她连冷笑也没有,既然韩澈掳了她来,当然不会连这点都没想到,其余的,网络也断了,她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通讯的渠道。
耸耸肩,走出房门。
门外站着两个体型健壮的青年男子,看上去有些眼熟。聂真真隐约记起似乎以前也曾跟随在身后监视过自己。
两人见了她纷纷躬下身子行礼,而后让开了身子:“太太,总裁在一楼等您。”
聂真真一怔,他竟然还没有走?
但这两个人口里的这个称呼,她听着着实刺耳,这些人,果然是韩澈的心腹,可以把“太太”两个字喊得如此理所应当。
走到一楼,韩澈果然正在餐厅等着自己。早餐摆在他眼前,他一口也没动,只拿着咖啡随意呷两口。
聂真真挪着步子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准备在他身边坐下。
手上一紧,便被韩澈拉过坐在了他腿上。
聂真真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干脆也都由着他。她其实也很想看看,韩澈到底能做到哪一步,韩振天那边现在应该已经在找寻自己,这一次当然也会加了贺家的势力。
精致的银勺装着细致的食物,由韩澈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她机械的长着嘴。这画面,若是旁人看来,当然是和谐无比,任谁都会羡慕这一对恩爱的眷侣。
但只有当事人知道,他们的身体贴的再近,心却隔着千山万水。
聂真真没有问他到底打算把她怎么样,安静的待在别墅里,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韩澈也难得安静,除了那一晚有些暴躁之后,日常没见他有过激行为,也没有再提过她和贺明宸的事。
一连着几天他都在别墅里待着,聂真真猜想,她是怕韩振天的人找到。不过,她很奇怪,这样躲着又究竟能躲到几时?他的打算是什么样的?
夜里的时候,韩澈照旧会在她房中度过,欢爱的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过交流。这种现象实在太过诡异。
但,两人都没有人去打破。
聂真真的精神却一天不如一天,韩澈起初以为她是因为心里跟他怄气,除了冷嘲热讽,并不在意。
但后来看她实在有些异常,才将医生找了来。
医生查了半天,也只是摇摇头,身体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就还是心里的问题。
两人冷战数日后,韩澈终于爆发。
“你别把力气花在没用的事情上,好好养病,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韩澈的语气从来不容置疑,明明是担心的心情,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一样锋利。
聂真真背对着他,觉得好笑。
她现在哪里还有本事做什么没用的事?24小时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能做些什么事?
“我都不计较你跟那小子的肮脏事,你还要怎么样?”面对聂真真的沉默,韩澈的怒火无处发泄。
肮脏?聂真真也没想到自己保持了这么多天的冷静情绪会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失控。一转身就给了他一巴掌。
不过这一次,韩澈并没有让她得逞。
她冷着脸看韩澈紧握着自己的手腕:“肮脏?韩澈,你真是好笑,这世上还会有比你更肮脏的人吗?”
“啪!”
聂真真的脸应声偏向一侧,发丝贴在脸颊上,斑驳的黑、白、红,缠绕的愤怒与耻辱,破碎的画面没有底色。
“我脏?你以为贺明宸干净?”韩澈从床上起来,冲出房间,聂真真惶惑的看着他离开。
而后,他又急匆匆的拿着一只黄色的文件袋返回了房中,朝着她一扔,黄色文件袋里的东西纷飞而出,落在床单上。
聂真真拿起其中一张,彩色的照片,看拍摄效果就知道是偷拍的。
照片上的人正是贺明宸,搂着娇艳的女子,画面不堪。
就算聂真真对贺明宸的感情还没有到了爱人的程度,可他们毕竟是即将订婚的未婚夫妻,看到这样的照片还是触动不小。而这照片上的女子显然还不是同一个人。
聂真真惊慌的捡起其他照片,都是匆匆扫过。每看一张,脸上的血色便失去一分。
“不……不可能!你哪里来的这些照片?”
“这不重要,原来也不是希望用在这里,拿出来给你看,只是希望你看清他的本质,他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聂真真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明白了,这些东西既然不是特地为了让她看,也就是说,他一直在做这些事。
“这些,不是明宸以前的女朋友吗?韩澈,你无聊到关心别人的私生活,真是低级趣味!”言下之意,那些过去的事情,她是根本不在乎的,她现在是贺明宸未婚妻,只关心未来。
被她言中,韩澈言中透出一丝诧异,不料她的反应如此平淡,却意外的让他心情好极了。
韩澈扫了一眼照片,笑到:“很好,不介意,就说明你心里并没有他,说我脏,就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我不急,也不介意关你一辈子,总有一天,能把那个男人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全部清除!”
说完这句话,他便出了房门,留下怔愣的聂真真。
聂真真呆坐了半天,对那些照片也无心再看下去。心里在想,韩澈原来是打算用这些照片做什么用的?
翻身下床,将照片收好重新放回文件袋,拿到浴室里烧了。一边烧一边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很多余,韩澈既然有用,又怎么可能不留备份。
韩澈那天晚上没有来,整个别墅异常的安静。又因为地处远郊,周围没有几户人家,前两天韩澈在她还没有觉得什么,韩澈这么一不在,聂真真倒是有些害怕。半夜醒来树影子照在窗玻璃上,也把她吓得不行。
一夜战战兢兢,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沉了,只觉得眼皮子疼,后脑勺也疼。心里想着:坏了,这是要生病。
果不其然,第二天,聂真真就再度病倒了。
下人们进来送饭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怎么喊也喊不醒,伸手探着她的额头,竟然是火烧般的滚烫。
一刻也不敢耽搁,请来的专家当然立即来处理了。
韩澈直到晚饭的时候才赶过来,那个时候,聂真真打完了点滴,依旧昏昏欲睡。虽然还在发烧,但已经比早上降了很多。
“已经没什么大碍,韩太太身体虚弱,昨晚上应当是睡得不怎么好,思虑过甚。”那医生不等他开口,就将情况一一汇报了。
韩澈点点头,屏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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