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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有道_琵琶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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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不会看错,其实你们两人要在一起,倒也不是多大的难事。”
何可人不肯听他成竹在胸的话,声线忽然之间高昂许多:“你说过我们是朋友了,所以请你不要乱说,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女孩子的反应那么激烈,梁渝不能理解:“喜欢上就喜欢上,为什么不承认呢?你对舒南的感情或许还不深,但有了便是有了,谈到他,你又是失神又是躲避,这怎么能是不喜欢呢?”
男人的话有板有眼,分明再确定不过,何可人眼前的绿茶还冒着氤氲热气,鼻尖都被蒸的热烘烘,可是与之相反后背却越来越凉,越来越冷。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同样,从来也没有人对她说:何可人你知道吗?你喜欢那个谁谁。
太多陌生的情绪,她不知所措,唯一的反应就是,倘若被梁渝说中,那她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怎么了?我以为你要继续反驳下去,看来这是默认了呢。”梁渝把小女生的心思全都看在眼底,莫名竟对舒南有些羡慕。
何可人哪里是不想反驳,她明明是争辩不过,无话可说。
“你让我过来的用意我知道了,时间差不多了,如果方便,让司机送我一程吧?”
心乱归乱,正经事何可人同样没有忘记,梁渝当然乐意,笑答:“应该的,我和司机一起送你一程好不好?”
何可人也笑,点头:“当然好,谢谢你,梁渝。”
从在会所认识一直到今天见面,女孩子第一次唤他名字,梁渝听过乍然间对舒南也没那么羡慕了。
不是相互喜欢么?不是私下里见过很多次了么?但在何可人的嘴里,张口闭口都还是舒少的在唤呢。
“我们走吧,你住在哪里?”梁渝想到自己在称呼方面小赢舒南一把,笑容顿时加深。
“玉兰。”何可人往外面走着说话。
梁渝正预备给司机打电话,听到她的声音脚下顿了顿,沉吟片刻没有吱声。
玉兰……她住在玉兰啊!季墨同样在玉兰住,倒还挺巧。
梁渝的神色略微怪异,但何可人全身心想着汪隆,不曾注意,她跟着梁渝出来时,黑色轿车已经停在正门前,驾驶座上的男人何可人看了一眼,努力思索回忆。
“上车吧。”梁渝替何可人拉开车门,他一手挡在上方,很是周到。
“谢谢。”何可人坐进去,望向前面的汪隆时有些紧张。
原来她也以为只要多给她一些时间,事关那么重要的事她可以认出来,但是那样飘忽且久远的记忆实在太过模糊。
“像你们这种世家的公子哥,都习惯雇佣司机来替你们开车吗?”
何可人话出口是试探的用意,这种话本来没有必要问,只是她顾此失彼,有些话贸然讲出来反而惹人怀疑。
“你话中好像有不认同的意思,难道何家不是家境殷实?”
这一句并非质疑何可人的家世,梁渝真正疑问的是她何来的不认同,毕竟玉兰那种住宅区寸土寸金,倘若不是家底好,普通人哪里又买的起?更何况她看起来……很好,怎么着也该是书香门第。
这些皆是梁渝的考量,何可人被问这些虽没有不耐,却也不打算回,她酝酿着再开口时,分明是同汪隆讲话。
“你长着很面熟,我以前好像见过你。”
这样问话很冒险,但何可人知道,如果他做贼心虚,那么面对陌生人突如其来的疑惑,一定会反映失常,而事实上,汪隆掌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的确紧了紧。
“先生是a市人吗?”何可人又问。
一旁的梁渝不知道何可人居然这么健谈,随便一位司机都可以聊起来:“你对我的司机很有兴趣?”
梁渝当然是取笑的话,何可人听出来后顺势说:“只是觉得一见如故,特别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为梁家这种家族开车,司机一贯都是经过□□的,不多言不多语,不多听不多看,所以何可人自然什么回复都没等着。
没有认出来,可也不是毫无收获,她第一句话出口时,汪隆的紧张她看在眼里。
完全不心虚吗?她不信。
因为女孩子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汪隆身上,梁渝受了冷落话也逐渐减少,直到车子驶到玉兰大门,她道了别径自下车,梁渝这才出声叫住她。
“何可人。”
被唤住的何可人回过头,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眉目鲜妍,梁渝望着她微微一笑,说话却不讨喜。
“别跟舒南闹别扭了,他心情不爽快可不会一个人独自闷着,这几天我们这些人没少受他欺负。”
梁渝一番话说得半真半假,他言语间当真把何可人当成了舒南未来女朋友似的劝告,格外语重心长。
何可人又能够说什么,她脑海中组织着言语,向他解释:“我说过了,我们不是在闹别扭,本来就不熟,你太看重我们的关系了。”
究竟是不是看重梁渝心里有数,反问道:“不熟?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相识,可比和我要早的多呢。”
这话不错,事实如此,何可人噎了一下,来不及再说些什么,梁渝便让前方的汪隆开车。
他……那么肯定吗?何可人望着远去的轿车默默地想,一时间竟也弄不清自己了。
何可人认定梁渝话中夸张成分居多,实则不然,舒南这几天的行径虽谈不上欺负那般可恶,却也是无一刻消歇。
感情不顺,往往最看不惯秀恩爱这种事,所以……谁秀谁倒霉,这是必然的!
司机把梁渝送到茶座时,隔间里显得格外沉寂,梁渝一坐下就闻到袅袅花茶香气恣意弥漫,他正渴的厉害,捏起小杯抿了一口。
“怎么没人说话?我百忙之中赶过来,没人欢迎?”
在座是钟蓝和青晨,还有他们的儿子钟旻,钟旻小小年纪已很有钟蓝的冷淡,眉宇间轻皱,时不时朝外面看上几眼。
“看看你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这不是摆明了招人恨吗?”
梁渝的话听起来在揶揄钟蓝,实则是指向旁边默不作声的舒南,他神色严峻,一语不发的坐着,看哪儿都觉得不舒坦。
钟蓝也同样不开腔,但看向青晨目光宠溺,这是跟舒南的差别。
“都装聋作哑是吧?”说了那么几句话都被无视,梁渝觉得自己存在感太低太不爽了!
“我回来啦~~”正当梁渝想再度说话的同时,隔间里蓦然闯进来一只米分红小身影,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真真是萌化人心。
小孩子脚下如同踩着风火轮,梁渝看清了是谢展少家里的那只小甜甜,不过怎么没见到谢家的人跟着过来?
米分红色的小甜甜浑然不觉隔间里多了一位叔叔,因为她眼里只有帅哥哥钟旻,奔回去撞到钟旻的身上,小脑袋搁着蹭啊蹭~~~
梁渝无声看着这一幕,又反射性去瞧舒南的脸色,果然比刚才更加深沉了。
所以……舒南当真已经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小朋友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无法忍受了?
☆、第19章
米分红色的小甜甜浑然不觉隔间里多了一位叔叔,因为她眼里只有帅哥哥钟旻,奔回去撞到钟旻的身上,小脑袋搁着蹭啊蹭~~~
梁渝无声看着这一幕,又反射性去瞧舒南的脸色,果然比刚才更加深沉了。
所以……舒南当真已经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小朋友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无法忍受了?
“梁叔叔好~~”被钟旻抱着坐上椅子,小甜甜这才看到梁渝,娇滴滴的叫人。
梁渝对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子一向疼爱,招来服务员替她加了爱吃的点心。
小甜甜有饼干和钟旻就不哭不闹的,把刚才从外面拿回来的气球这会儿都扔到了地上,只是吃便吃的,还堵不上嘴。
“梁叔叔最好啦!不像舒叔叔他虐待我呢~~~”
舒南现在是什么情绪梁渝再清楚不过了,生怕乱拍马屁的小女孩遭殃,连忙打圆场:“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舒大少别往心里去。”
梁渝虽然那么说,可舒南眼神还锋利的跟刀子似的,不住地往谢甜那边刮去,而小小年纪的钟旻已经十分绅士,分毫不落的替小女孩子挡下了。
气氛诡异,一直旁观不出声的钟蓝总算看不下去,说话时语气很有些无奈:“钟旻,你带着甜甜先出去玩。”
钟旻求之不得,二话不说抱了甜甜就往外面走,大人们的感情……太幼稚了好吗!
终于没有了碍眼的小孩儿,舒南脸色稍霁,问梁渝,“你今天到的晚,去哪儿了。”
梁渝近来很明白说什么做什么能够惹到舒南,可他不仅不避着,这会儿还有意招惹。
“可人约我,我们见了面喝了茶,后来我送她回家。”
特别不要脸地……梁渝抹掉了姓,把约见角度也对换,摆明了让舒南嫉妒。
舒南……他是猜到了的,多问一句不过是想确认,事实是不是一如他的想象。
答案:是。
梁渝此举简直找死,钟蓝静静地听事不关己,倒是青晨很好奇,发问:“可人是谁?这名字真好听!”
钟蓝听到妻子的话温柔笑了笑,抚着她凉滑的长发解释:“红颜祸水。”
对面小夫妻一问一答,梁渝感叹地摇摇头:“啧啧啧……钟大律师你这形容词用的跟季墨简直一模一样啊。”
钟蓝看着身旁的小妻子笑而不语,好像眼下除了青晨,天大的事也无法分走他的注意力。
没人理会,梁渝独角戏唱的难免无聊,便又旧话重提:“舒南,你怎么不问问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见面?你不好奇她跟我说了什么吗。”
舒南本来情绪就不佳,现在有人刻意挑衅,他眉目之间更是满满戾气。
“没什么可好奇的。”他回复的快,声音也冷。
梁渝耸肩,脸上挂着好以整暇的笑意,原本打算把新发现告诉他,可无奈舒南不肯配合,他顿觉无趣。
舒南,你难道当真不知道,你看上的姑娘,也同样喜欢你?
梁渝思虑着又将目光投向舒南,就见短短几天,他眼底的沉郁浓得快要化不开,梁渝捉弄的心思逐渐收起,也不计较他之前被反复撂倒的倒霉事了。
“行了行了,告诉你好了,那个何可人对我本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倒宁愿相信她接近我是看上了我的司机。”
梁渝说完笑起来,最后的半句话打着趣,可也是事实。
这种事情梁渝不至于开玩笑,然而舒南却不相信,他并非是质疑梁渝话的可信度,只是那天跟小女孩不欢而散,她约见他又单单是为了拿走梁渝的电话,若这个时候说没什么,又怎么可能?
“我该说的都说了,那你……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儿,去找到何可人好好谈谈?”
梁渝神色认真,青晨听到现在才听出一些眉目来,她转头朝丈夫小小声地问:“这次好像是认真的,难道舒南真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钟蓝不能确定,不过单看这反应倒是前所未见,所以就算不是喜欢,那兴趣应该也是极浓厚的。
隔间里几个人各怀心思,其中最焦躁的当属舒南无疑,他并非没将梁渝的话听进去,只是……他舒南什么时候落到需要如此费心讨好一个女人的地步了?
******
有关感情问题,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何可人这几天也过得不好,见了梁渝之后更甚。
总是时不时失神,工作也完成的不漂亮,何可人一向因为业绩好挺招老板的喜欢,但这半个月来,她一位客户都没有拉到手里,开会那天自然要被点名说上几句。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面对上司的批评,何可人忍气吞声,连辩解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常常听说一心不能二用,当真是再真理不过的真理,散会之后何可人一个人坐着胡思乱想,张怜看出来她的反常,摸摸索索的凑过去。
“可人不要难过,这个月大家的成绩都不好,又不单单是你一人,老板之所以骂你还不是因为以往你业绩好,现在却跟着我们一起下滑,他那是着急了。”
何可人不是不知道,不过她难过倒也不全是因为工作上的问题,“我知道,我不难过,反正不过是业绩,只要努力总会好的。”
何可人说者无心,一句话虽然没有刻意挑明了,但未免太过惹人侧目,张怜比起何可人到底大一岁,心思有细,直觉事情不单纯。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看你现在连说话的画风都不一样了。”
张怜语气认真,何可人听闻心头一颤,有些不安,忙问:“真的吗?”
她后知后觉,张怜重重点头,看着她的目光很是担忧。
张怜那么肯定,何可人没有不信的道理,她想起事情原委深深叹息。
原来……梁渝的话真把她影响的那么彻底……
“我没遇上什么事,你放心好了,整天上班下班的,也没机会遇上除工作以外别的事。”
何可人又恢复成言笑晏晏的样子了,张怜瞧着安心了一点儿,临走时告诉她:“以后出事就告诉我,如果能够帮忙,我一定帮你!”
这样真诚的话何可人听着无一处不是温暖窝心,她甜笑着“嗯”了一声,心想她又能出什么事呢?可在现实之中,不久之后,倒还真被张怜一语成谶了。
那一天她跟客户谈的有些晚,回到家后发现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可吃,便下楼在玉兰附近找到一间餐馆吃了面,只是没料到才刚出来就被人捂住嘴往黑暗里拖,那人力气很大,何可人根本挣脱不开。
从来没有想过会遇上这种事情,一时间骇意涌上心头,因为时间太晚,高级住宅区附近讲究环境清幽所以并不热闹,何可人绝望之际奋力一搏,狠狠咬了那人的掌心一口。
何可人这一下自然是卯足了劲儿的,那人出其不意地“嘶”了一声就将手松开,何可人反应敏捷的转过身来,哪怕身处光线不佳的昏暗里,她依然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汪隆。
“居然是你。”她很惊讶,同时又有一丝了然,这个时候向她出手,是认为她的出现威胁到他的安全了吗。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想做什么。”何可人明知故问,她眼看着汪隆已经亮出刀子来,并不是不怕的,只是哪怕死也要先弄清楚,自己父母的案子究竟是不是他做的,或者有没有其他共犯。
“为什么?”汪隆反问,好像自己听到了一个大笑话般,步步逼近。
何可人随着他的逼近往后退,她看到汪隆笑的很残忍,眼中闪着某种狠意。
“我以为何小姐对事情的原委已经很清楚,没想到也是个糊涂鬼,不过没有关系……”
汪隆话语很轻,那光亮匕首已经搁在何可人的脸颊上缓缓移动,凉意透过肌肤纹理几乎蔓延到了何可人的心底,她一手往挎包里摸去,同时暗自后悔。
本来以为那天她的问话顶多会引起汪隆的不安,却不料他的反应竟那么激烈,那是不是恰恰说明了问题?
面对汪隆,何可人一直都保持一副逃不掉只好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表情,直到她掏出了已经习惯随身携带的电击棒,而汪隆的反应也是极快,何可人第一次出手竟然被他躲了过去。
“你倒有几分小聪明。”汪隆说着话,带着嗜血的笑容再次靠近。
何可人再如何机灵,这时都显得薄弱了许多,她抵抗时被汪隆的匕首划了一刀,胳膊随即一痛,电击棒都要握不住。
难道真的命该如此?何可人白着一张脸,心上万分惊惧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第20章
汪隆再次挥手上来时何可人肩头又挨了狠历的一下,她额际因此疼出了一层虚汗,几乎是不抱希望了,她突然张口叫了一声“李警官。”
那一声无比清脆惊喜,汪隆反射性回头望去,何可人瞅准那极其短暂的丁点儿时间,电击棒“滋滋滋”便袭上他。
汪隆突然受袭,轰然倒在脚下,何可人忙蹲下去,她一边将电击棒抵在汪隆的身上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摸手机。
李蔚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她拨出去很快就有回应,何可人骇的厉害,出声就已带着哭腔。
“可人,你怎么了?”正是夜晚的十点多,李蔚刚躺上床,听了何可人的声音一下子折身坐起来。
何可人担心汪隆醒过来,不敢详细的描述一遍,只说,“我在玉兰附近的街道旁,汪隆在这里,你快带人过来。”
事情牵扯上汪隆,李蔚快速挂了电话,那端何可人脑袋飞快转着,她胳膊肩头血流不断,薄薄的衣服都浸透,狼狈的跑回刚才餐厅时,一下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有人抢劫……就在外面。”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长的那般水灵漂亮,可眼下这副惨状,立即激了餐厅的服务人员冲出去。
何可人带着人回去时汪隆刚刚醒过来,他手上还握着匕首,可惜寡难敌众,被几个年轻男人架着往光亮处走,何可人默默松了口气,遥遥已经听到警车的声音。
应该是李蔚来了……何可人想着去看自己身上的伤,只觉得从来还未这么痛过。
街道旁的木兰造型路灯下站了五六个人,警车在一旁停下,李蔚看了眼汪隆派人将他带上车,而何可人作为受害者,理当一同带走,接受盘问。
“怎么会弄成这样?”李蔚眉头蹙的紧,来不及问汪隆为何会找上她,眼里只看到了她的伤。
何可人疼的头晕,只叹自己命大,毕竟汪隆瞧起来与她实力悬殊太大,若不是不幸中的万幸,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说来话长,总而言之,要不是我身上带着电击棒,估计明天早上就会有新闻报道不明身份女子横尸街头的命案了。”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心情说这些话,李蔚心疼的横了她一眼:“先去医院,匕首锋利,你的伤口恐怕不浅。”
何可人摇摇头,她觉得勉强还撑得住,可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太多犯晕的缘故,否则怎会看到不远处……好像是舒南正朝她走来呢。
仿佛不确定般,何可人拿沾着血的手指揉了揉眼,脸颊上立即也蹭上了血迹,可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近,紧跟着阴沉的嗓音便传了来。
“怎么回事,何可人,你怎么回事……”
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抚上了自己脸颊,何可人这才肯相信看到的人是真实的人,她耳边听到李蔚包括那些警局的人唤他舒少,不知怎的就感觉腿软的站不住,随之而来是永无止境般的黑暗。
………
“怎么样?”
“舒少放心,肩上已经缝了针,胳膊处伤不深,已经打过破伤风针,失血导致眩晕,加上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没有危险。”
“她什么时候会醒。”
“麻药下去,很快就能醒,只是失血难免疲累,怎么着也得明天早上了。”
朦朦胧胧,两道声音不时地在耳边响着,何可人难受地皱眉,头疼欲裂,想开口让他们别说了,奈何发不出声音,直到不久后四周真的安静了,她才毫无意识的沉沉睡了。
私人医院里主任医生谨慎地回完舒南的话出去,临走还不忘轻轻带上门,他本本分分处理伤口,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敢问,只知道舒少……对床上的小姑娘似乎格外上心。
折腾到了现在,时间接近凌晨,舒南维持同一个姿势已经在床边站了许久,他眉宇间阴鸷挥散不去,说不上来是生气抑或焦虑。
到底遇上什么事了?他抱着她走的急来不及细问,只知道初见她时半身的血,那瞬心头一颤,感觉被狠狠蛰了一下。
好在他今天过来了,舒南不由庆幸的想。
那天梁渝的话整日里在耳畔回绕,他也考虑过凭什么对她用这番心思,可今天驱车不自禁便往玉兰的方向开来,他知道——他忍不住了。
没有提前告诉她,眼看着要到玉兰,道路的一旁热闹景象惹得他望过去一眼,也就是这一眼,除了她外他什么都没看到。
“何可人……”舒南回想低唤她的名字,回答他的是满室沉浸无声。
女孩子一身白色的衣裙,受了伤的地方流出来的血染在衣服上那么明显,他也几乎是当下,便猛地踩了刹车吧。
舒南思及深深闭眼,他吸了气去摸手机,眼底压抑着山雨欲来般的凌厉戾气。
已经这个时间,不论打给谁都是骚扰,梁渝觉得刚睡着铃音便响起来,他低咒一声去接,说话很不客气。
“舒大少,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我。”
舒南听着耳边的话缓缓在床边坐下来,他视线没有从女孩子惨白的脸上移开,一开口也是腥风血雨的。
“梁渝,你司机伤了我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本来有些起床气的梁渝一听这话浑身都打了激灵,别提有多清醒了,只是不免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司机是谁,你说汪隆。你的人又是谁,难不成是何可人……他怎么伤你的人了。”
“给我一个交代。”没有回答他的诸多疑问,舒南最后重复了要求便掐断线。
挂掉电话的舒南看起来很不好,他整个人寒光四射令人望之生畏,悄悄去握女孩子的手,她手心很凉。
舒南不敢轻易移动她,牵了一会便松开,他只觉有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在胸腔内肆意游走,所有感官都在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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