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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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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道理放着大屋子不住去住小屋子,如果将来纪铭臣甩了我,我就让他把别墅的户过给我,这比小公寓值钱多了!
  开车的助理又抬眼看了看我,然后在我险些僵硬掉的微笑里再次转开了视线。
  纪震德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是报纸上说的,北里那一处?”
  我点点头:“嗯。”
  他低沉的咳嗽了一声,我扭头看他,正看到他亮的有些柔和的眼睛和弯了一半的嘴角,他点点头沉声而公正的说:“唔,那他做的确实不对了!”
  他好像还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他大度的勾着嘴角冲我挥了下手,我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他儿子不悦的声音:“你到哪儿买菜了?我都回来了还不见你人影,你慢死得了!”
  “那个……”我看了面无表情的纪震德一眼,低声说:“我找不到超市了,正在路上,可能要晚……”
  “胡说八道!”纪铭臣在那边发火,“这边离家门口十分钟路的地方就有超市,你去了多少次了跟我说找不到?!你少蒙我,老实说你在哪儿?”
  他最后两句语调缓慢的十分危险,我几乎能想象到他眯着眼阴沉着脸的样子,但我实在说不出“我在你爹车上”这句话,万一说了他直接不过大脑的喷我又勾引结了婚的老男人……车里这么静,他爸爸听见了该直接把我踢下去吧?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纪铭臣在那头散发的寒气仿佛传到了这头,正纠结间,一直宽阔的大手伸了过来,纪铭臣的爸爸开口:“我来跟他说。”
  我乖乖把电话递了过去,隐约间还听见纪铭臣又沉声叫了我一声,我不忍的闭上了眼。
  只听纪震德对他儿子说:“她在我这儿,想要人回老宅等着去!”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都来不及听见纪铭臣的反应。
  “真正想见你的不是我,你不用害怕。”
  纪震德递给我电话时甩下这么一句,又闭了眼睛养神,我再一次无辜的把助理的目光逼退后,扭头看着窗外渐起的霓虹,心里一片惆怅,到底我还是遭遇了二次绑架,而且这回连纪铭臣也救不了我了。
  明明别墅在城东,纪震德说的老宅在城西,但等我们到的时候,纪铭臣却已经先到了。他正从车上下来,见我们车到,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过来。
  “爸!”
  纪震德鼻间哼了一声,“赶紧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受我欺负!”
  说着他就头也不回的往门前走去,纪铭臣无谓又无畏的挑了一只眉毛,转头看我,我立马表态:“绝对没有!”
  纪铭臣的脸唰一下就黑了,走在前面的纪震德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前走,临进门甩下一句话:“别磨蹭,赶紧进来!”
  纪铭臣黑着脸问我:“你怎么跟他碰上了?”
  我也挂着黑线咬牙切齿的回他:“你的智商丢在家里了吗?我俩很像是那种逛街碰上,老乡见老乡一拍即合的关系吗?你爹说他就是个传话的,真正要见我的人不是他。”
  纪铭臣听完脸色更难看了,临进门他拉住我说:“你机灵点儿!”
  我瞪他:“我本来就很机灵!”
  纪铭臣直接把我推了进去。
  事实上,真正想见我的那个人,从我出现在他面前起,他几乎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我。
  纪铭臣都快三十的人了,居然还有个爷爷!我长这么大连我爷爷的一张照片都没有见过……
  但是他爷爷就很鲜活很形象了。
  老人家拄着拐杖下楼来,直到在沙发上坐安稳了才慢悠悠扫了我一眼,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目光依然炯炯,声音虽然不如纪震德浑厚,但也很硬朗,尤其是在雄厚资本的支撑下,就更显了几分理直气壮:“你就是让我孙子天天不着家的那个小明星?”
  听声音就有些来者不善,我悄悄抬眼看了他略显阴沉不满的脸一眼,正想低回头装哑巴,结果正碰上他再次扫来的目光……他眼睛瞬间就睁了睁,在地板上戳着拐棍厉声质问我:“这是什么规矩!谁教你这样偷偷摸摸的抬眼看人的?”
  周围还有纪铭臣、他爸妈以及几个佣人,我认命的低了头,谁也不敢再看,结果老爷子却又说:“看人要光明正大的看,我长得很可怕吗?你就不敢抬头大大方方的看我?!你抬头看看我!”
  我只好再次认命的抬头,就见老爷子双手搭在拐杖上,正怒目圆睁的看着我教我规矩……
  然而他比自己儿子纪震德还要威严,我实在受不住这种强大气场的冲击,默默转眼看同样站在一边的纪铭臣,他刚要说话,老爷子又跺拐杖:“你看他干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他气势不如您威猛……”
  旁边一个佣人噗嗤一声笑了下又很快收了回去,老爷子哼了一声,对纪铭臣说:“听见了吗?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小丫头都镇不住,你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子!”
  纪铭臣能不屑他爹的厉声呵斥,但是还是要买他爷爷的账,任老爷子骂着,只敢皱眉叫声“爷爷”以示反抗。
  我忍不住出声:“……您不如他好看。”
  几个佣人都笑了出来,纪铭臣的妈妈也面色和蔼的微微笑了下,只有纪老爷子瞪我:“再好看能挡住敌人的子弹吗?!什么好看不好看,你把我孙子当女人在挑吗?”
  “没有,”我低头盯着地板说:“我又不是……”
  “爷爷!”纪铭臣陡然出声,打断了我后面的话,“吃饭吧,该吃晚饭了!”
  他说着纪震德也咳了一声,说:“爸,芦苇是我们的客人,您别为难她了。”又转头对身边的纪妈妈说:“吩咐佣人,开饭了。”
  纪震德说着起身去扶纪老爷子起身,很孝顺的样子。
  纪铭臣的妈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坯子,温婉可亲,她经过我时拉着我手轻轻拍了拍,和蔼的说:“你别害怕,他爷爷就是这样的脾气,见谁都喜欢先教训一顿,捉摸不定的,但是没坏心。”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纪铭臣走在后面握住我的手,我自认甜美温柔的对他一笑,他脸就立马拉了下来,紧紧攥了攥我的手,低声警告我:“你给我少说两句!”
  真是有其爷必有其孙,纪铭臣那点善变的脾气,大概全都遗传自这位老爷子,一点都没有学会他妈妈的温和柔顺。
  我小声问他:“你知道我刚才要说什么?”
  纪铭臣瞪我一眼:“你脑子里就那么点乱七八糟,少说出来丢人……”
  “嘀咕什么呢你们?!”纪老爷子转身呵斥,他如炬的目光落在我和他孙子交握的手上,我吓得立马甩掉了纪铭臣的手,纪铭臣的脸顿时拉的更长了……
  人还未落座,玄关那边又传来了动静,有佣人走过来说:“小姐他们过来了。”
  纪老爷子坐在首位上不满的哼声,“这是什么时间,有挑这个时间过来的吗?没规矩!”
  餐厅外响起一道女声:“你女儿特意过来陪你吃饭你还不愿意啊?”
  声未落人就进来了,是个长相俏丽的中年女人,走在后面的是一个同样的中年男人,沉稳从容,比纪震德稍微年轻也,也比他更儒雅些。
  这大概是纪老爷子的女儿女婿,都很有教养,进了餐厅不随意乱看,尤其是不随意看我,我表示这样的教养非常贴心。
  纪老爷子又是一声冷哼:“我用不着你们陪!我还没老到动不了呢!”
  纪铭臣的姑姑顺着杆哄了老人家两句,直到落座才真正的看我,笑着打量我半天说:“人比报纸上的照片更漂亮呢!”
  我猜纪老爷子当年取了个好老婆。
  我礼貌的对着她笑了笑,视线一转,正遇上那个儒雅沉稳的男人投来的目光。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长得也很是俊逸,俊逸到能让人生出一种错觉来。
  就好像林黛玉初见贾宝玉时的心里活动:好生奇怪,倒像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个颜控。

☆、31包养

  他目光幽深;见我看他,很快温和的笑了笑,声音很沉稳:“芦小姐是本地人吗?”
  这一晚上也难得见到一个对我说话如此和气的男人,我带着几分感激的答:“算是吧;但是老家不在H市市里。”
  他微笑着点头“哦”了一声,“本地人在H市相对好发展一些。”
  我笑眯眯的应声:“是的呢……唔……”
  我话未落音,腰间就是一痛,最后吭哧出来的那一声,招来了纪家人一致的询问目光,好在纪老爷子离得远些,耳朵不大好使些;没有注意我们。
  我对他们摆摆手,侧身捂嘴轻咳了一声;抬眼怒视纪铭臣:“你掐我干什么?”
  纪铭臣黑着脸沉声说:“你臭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我顾忌着周围环境,问他的那句声音轻的不能再轻,纪铭臣却几乎没压着声,一句话彻底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招了过来,连纪老爷子一双精光逼人的眼也投了过来,吓得我又捂嘴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天一冷我就有咳嗽两声的臭毛病。”
  正好有佣人端了汤过来,纪妈妈贴心的盛了一碗递给我:“这几天确实天凉,喝点汤暖暖胃吧!”
  我连忙道着谢伸手去接,就听纪老爷子一声哼:“都多大的人了,自己吃自己的!”
  纪姑姑手里本来端了一碗汤正要送到他老人家跟前,听了这话却手一转给了自己老公,对着冲自己吹胡子瞪眼的爹说:“那您自己盛汤吧!”
  我忍不住噗哧低笑了一声,纪铭臣脸一黑,“吃你自己的饭!”
  饭间除了纪老爷子总忍不住教训别人几句,总体来说还是很和谐的。
  吃完饭,纪老爷子又由佣人搀着上楼吃药,纪震德也上楼,临走还不忘叫上自己的儿子。纪妈妈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和声问:“芦小姐最近工作忙不忙?”
  我学着安安曾经演过的偶像剧里的样子,尽量表现乖巧的答:“您叫我芦苇就行了,今天刚好拍完手上的一部戏,不算忙。”
  事实上,Gary已经全心全意去提拔叶宁宁了,我连下面该干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忙?
  纪妈妈笑着点点头,坐在一边喝茶的纪姑父出声:“芦小姐名字取的不错,是经纪公司给取得?”
  “不是,我本名就叫芦苇。”
  他又了然的“哦”了一声,纪姑姑插话:“我也觉得你这个名字很好听,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嘛!好名字!”
  纪铭臣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楼上下来,对着他姑姑姑父点点头,拉我起身,沉声对他妈妈说:“我们先回去了。”
  纪妈妈只稍稍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微笑:“也对,你们明天都还有事情要忙。”又转头对我说:“芦苇,有机会再过来玩。”
  纪姑姑也应声:“是啊,有时间也去我家玩!”
  那个纪姑父也对我笑着点了点头,我还没来得及回点过去,纪铭臣就一个用力把我扯了出去。
  马路上流光溢彩,正是夜生活拉开帷幕的时候,我想了想扭头对纪铭臣说:“你们家里人好像都不讨厌我。”
  纪铭臣斜斜看我一眼,回过头时嘴角却微微弯了下:“嗯,老爷子一般话不多。”
  我看了看他那张被路灯照也照不亮的脸,说:“但是不会接受我,对不对?”
  纪铭臣的眉毛又习惯性的皱了起来:“你瞎说什么?就不能想点好,闲事你少给我管,管住你自己就行了!天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你烦不烦?”
  我瞪他一眼:“我还不愿意管呢!反正你不行,还有别人,我本来就没什么好烦的。”
  我本来就没什么好烦的,因为杨若怡一直都是对的,纪家不会同意,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其他可能。
  喜欢归喜欢,但是理智来讲,不能接受。
  所以这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都是跟我谈一些八卦或者工作,不会问及我的家庭、做一个深入的了解,所以纪铭臣从楼上下来一直黑着脸,所以纪妈妈会在走的时候说“有机会”去他们家玩,因为我几乎是没机会再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素质、高学历的豪门世家啊!
  个个都有礼貌、有教养,从来不会让人难堪,即使心底里不接纳,也不会给脸色、摆姿态,跟偶像剧里的扔支票真是天壤之别。
  可是天知道,如果真的不接纳,我还是比较喜欢扔支票这一种的啊!
  *
  纪铭臣不愿意说,我也懒得细问,正好乐得轻松。
  我杀青后几乎就没事情可干了,有一个电视剧的配角还不到开拍日期,‘好趣’的广告也是在下个月才提上日程,于是我只能跑医院去探望袁伟良。
  袁园最近跑医院跑的很频繁,因为袁伟良马上就要进行二期手术,据说是要切除一部分有癌细胞扩散迹象的肝脏。
  想想都觉得肝儿疼。
  袁伟良更瘦了一些,不过精神尚好,仍旧斯斯文文的很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我去时他正跟秘书交代工作,带着无框眼镜,一副兢兢业业惹人疼惜的好男人范儿,真不知道蒋婉清是怎么想的,要是我,早就乖乖守在床边好生伺候了。
  但是房间里除了这两人就没了,我问了问他最近的情况,得到几声苦笑后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问他:“袁园呢?我刚才打电话她还说在这里。”
  “哦,腾腾学校里有点事情,她去看一看,很快就回来。”
  袁园确实很快就回来了,进了里间病房,她语气轻松:“和一个小朋友吵架差点动起手来,小孩子都这样,你儿子也不例外!”
  袁伟良关切的问有没有受伤,袁园笑:“我不是说差点动起手来吗?腾腾没事。”
  她说完叫了我一声,低低地:“芦苇你来的正好,我有点事找你。”又回头对袁伟良说:“哥你先休息吧。”
  袁腾腾小朋友不是没事,是很有事。
  他就坐在外面会客厅里,小小一个人儿,左小臂上打了石膏缠了纱布,脸上还挂了两道泪痕。
  我震惊的转头看袁园,就见她关门的一霎那脸色变得无比难看,我低声说:“到底怎么弄得?”
  袁园冷着声音说:“和别的同学打架,被人从双杠上推了下来。”
  “……”现在的小孩子,也太残暴了……
  我好奇的凑过去问他:“为什么打架啊?抢女朋友吗?”
  袁腾腾扁着嘴没说话,我扭头去看袁园,她脸色更难看,眼里是冰冰的凉意:“前几天开家长会,我在剧组,没人给他去开,被同学嘲笑没人要。”
  原来出生富贵,也照样会被人嘲笑欺凌,父母在人前风光无限,却顾不上维护自己孩子小小一点的自尊心。
  我瞬间就顿悟了。
  怪不得袁园会这么生气,蒋婉清一个老板的身份,稍稍拨点时间就能去给儿子开个家长会,但是她没有。她有和薛绍逛街的时间、有去找江景诚的时间,却没时间给自己的亲儿子开个家长会。
  “芦苇,”袁园叫了我一声,“我最近要照顾我哥动手术,剧组也催我去做指导,实在没时间好好照顾他,保姆们都不细心,你能不能帮我照看他几天?”
  袁园说的时候神色为难又无奈,我瞧着那个小家伙可爱又可怜,当场应了下来:“完全没问题!”
  反正纪铭臣这几天都很少去别墅,正好找个萌萌的小朋友作伴。
  袁园却很感激我的样子,握着我手真诚的道了声谢,我眨了眨眼对她说:“你当初帮我那么大的忙,我现在滴水为报,是我赚了啊!”
  “举手之劳,亏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袁园笑,“你怎么来的?我送你们两个回去吧?”
  这两天几乎没出门,我的车还在片场没有取过来,今天还是打的过来的,我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和袁园一起带着小家伙吃完午饭才回家,袁园把车径直开到了别墅车库旁,我不明所以的看她,她把车钥匙塞给我:“车子就停在这里吧,好方便你接腾腾上下学。”
  我冲她摆手:“不用了,我的车过两天取回来就好了,车停在我这儿你开什么?”
  袁园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还有呢,刚才去我家车库里你没看见?正好我心情不太好,想自己走走,不用客气了,你先开着吧!”
  纪铭臣过来的时候,我刚刚帮袁腾腾洗完澡,在给他吹头发。
  小家伙虽然腼腆,但还是很有教养的,围在浴巾里低声跟我说谢谢,看的人一阵心痒,我刚要凑过去亲一口,门口就传来了一道沉沉的声音:“干什么呢你!”
  我跟袁腾腾一起往门口看过去,就见只踏进了一只脚的纪铭臣皱着眉呵斥,袁腾腾本能的往我身后缩了缩。
  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像大灰狼,会把小白兔吓到的!”
  纪铭臣换了鞋走过来,眯着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我,说:“谁的?”
  我把脸贴到袁腾腾旁边,问他:“你不觉得我俩长得有点像吗?”
  纪铭臣的脸唰就黑了,“谁、的!”
  “你真没意思!”我撇了撇嘴,“这是袁伟良家的小朋友啊!袁园最近没空照顾他,正好我多的是时间,就帮忙看两天。”
  我领着袁腾腾到客房安置他睡觉,出来就见纪铭臣把外套、领带、袜子、衬衫扔了一地,我一路跟进卧室颤着手指他:“你以为这是宾馆吗?一来就乱扔成这样,房子很大,我收拾起来很痛苦好吗?!”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前两天即使回来,也只吃了顿饭,刚吃完就被纪震德纪董一个电话叫走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洗的碗。
  但是他不说,我当然也不会提。不过就是几个碗、几个盘子的事情,以后让他擦地补回来好了。
  纪铭臣光裸着背开始脱长裤,边脱边咕哝:“你怎么这么烦人,找保姆来弄不就好了……”
  我说:“不好吧……一般金屋藏娇不都应该捂紧了吗?何况我还是自力更生型的,要不你把找保姆的钱给我好了!”
  纪铭臣扭过头来皱眉瞪我,我努力不让自己眼睛往他腰以下的部位看,提醒他说:“你不是要洗澡吗?”
  他脸色突然一转,笑眯眯的冲我招手:“过来!”
  “干什么?”他笑的奸诈,我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他。
  纪铭臣往这边大跨一步,伸手捞过我胳膊,拉着我就往浴室走,“给小东西洗完了,也该给我洗了。”
  他手劲大,我挣都挣不开,想到客房里睡着袁腾腾小朋友,只能压着声尖叫:“你、你自己洗啊……你都多大的人了!”
  纪铭臣笑声不减:“那就一起生个小的来给它洗澡,正好弄个小东西堵他们的嘴……”

☆、32包养

  其实袁家对袁腾腾小朋友还算是有心的;袁园留给我的是辆沃尔沃,号称全球安全系数最高,问了问小朋友,他说是袁伟良特意买来让司机送他上学的。
  我问他那他爸爸有没有开着车上过学,小朋友细声细气的说:“没有;爸爸工作很忙。”
  物质的充足、关爱的匮乏什么的;真是多数豪门无法逾越的坎儿啊!
  送完袁腾腾;我终于想起来去取回我那被抛弃了很久的smart。
  三线的小明星;最缺的是钱;最不缺的是闲。想起来杨若怡和薛绍的戏大概是在今天杀青;也是《情雾》整部戏的杀青,我晃晃悠悠的开车去了医院,算是给他们探个班。
  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是在医院里。
  《情雾》中;自从白雾以惨烈的方式流产住院后,何野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的全都是那天晚上,昏暗灯影下,有细细的血流从白雾腿间流出的情形,以及白雾惨白的脸上、决绝的表情和眼神。
  他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追悔莫及四字简单的形容了,那种一瞬间对感情的顿悟、对自身强烈的厌恶、对白雾一份心意迟来的体味,全都如同磕在那个桌角上一样,尖锐的疼痛悉数缠绕在他心间,持久且得不到解脱。
  白雾住院后,何野对她悉心照料,却屡屡遭到她的冷脸拒绝。
  最后即将出院那天,医生过来例行检查,白雾询问医生她这样的身体目前能不能经受长途的舟车劳顿,何野听在一旁,立马明白白雾是要离开了。
  他慌着神终于把这几天憋在心里的话全都倒了出来,从他的自责忏悔、到苦苦哀求、到不求她原谅只求她留在他身边让他补偿,满满一车话,最后只换来了白雾冷冷的一句“我累了,你回去吧”。
  何野红了眼眶也没能让白雾动容,他黯然离开后,白雾闭着的眼睛里终于流出了一滴泪,但也仅仅是一滴。
  随后便是白雾出院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睡的何野,在深秋的蒙蒙雾气和枯萎蒿草里,卸掉他仅有的一点尊严,跪求白雾的原谅,而白雾却是心意已决,穿过马路渐行渐远,直至隐在了茫茫白雾里。
  何野不顾信号灯,横穿马路去追她,却被疾驰的汽车正正撞上。
  最后的画面是他躺倒在血泊里,睁着猩红的眼抓了一把虚无缥缈的雾气,然后垂手死去。
  后面车祸这一段,制作方因为需要制成宣传片作宣传,所以提前就拍摄完毕,只剩了医院里何野含泪忏悔这一片段没有拍完。
  其实之前也拍了两三次,但是两个人总是不能调整好情感状态,所以一直拖到了最后。
  因为担心两个人的状态仍然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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