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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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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拽着我就大跨步的往楼上走,我手腕被他攥的疼痛难当,弯下腰按在行李上不让他拖动,他却一脚踢飞行李箱,一路拉着我把我推进了卧室里。
  正巧他手机铃声响起来,我趁他分神,挣扎着就要往门外去,纪铭臣一把揪住我把我甩在了床上,“你有本事就跳楼吧!”
  他说着砰一声关了卧室门,我躺在床上隐约听见他骂了一声滚,过一会儿又有他的声音响起来:“给我找两个人。”
  他找了两个人过来看着我。
  这两个人除了性别不同,冷眉冷眼的样貌和高大强壮的体格都很相似。
  纪铭臣一直都没再理我,只隔上一会儿就过来看看我有没有老实待着,直到那个身形粗壮的女人给我做了饭端过来时,纪铭臣才一起跟进来说:“我去公司,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好好吃饭。”
  我终于缓过神来,纪铭臣他在变相软禁我。
  晚上睡得晚,直到下午我才起床。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手脚麻利、走路生风的样子,我下楼的时候,整栋别墅都已经干净的一尘不染了,餐桌上还摆了几道菜和汤,碰一碰居然还是热的。
  真不知道是她勤恳的热了好几遍,还是她算准了我这个时候才起。
  我搬来别墅跟纪铭臣住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找保姆,我是闲人一个,之前剧组里太忙的时候,我还找过钟点工,后来拍完《情雾》,打扫和做饭的工作基本都是我在做。
  大概纪铭臣也不太喜欢自己家里有陌生人进来,所以我一直没有体会过众星捧月、仆人成群的贵妇生活。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双仆人在我眼前晃,我却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我自己钻进厨房做了碗面,然后边吃边看今天的新闻。
  自律并且有上进心的人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我一直都没有多大的上进心,所以才会在关注新闻这个地方摔跤无数次,直到今天才算长了点记性。
  但有时候长记性还不如常常健忘的好。
  昨天订婚的新闻到今天并没有被冲下去,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纪宋两家的家长都表了态,都愿意和彼此成为亲家。
  而那位传说中的宋以凝小姐,也出现在了电视里。
  昨天没有仔细看过,今天再看,才发现宋以凝并没有报纸上说的那样美,但气质却相当出众。她穿了一袭曳地的抹胸长裙,显得整个人高挑亮丽,墨绿色将她皮肤衬托的白腻如玉,气质出尘,她淡淡笑着面对镜头的样子,自信从容的能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卑。
  大概是在一场慈善晚会上,宋以凝站在红地毯上被一干记者围着问这问那。
  大家都长了一身的八卦细菌,有个记者礼貌又热血的问:“听说宋小姐和纪铭臣先生是早有婚约,但以前从未传出两人恋爱的消息,如今突然宣布婚讯,是商业联姻吗?还是两个人私下早有恋情?”
  宋以凝拢着耳后的头发,启唇一笑:“虽然一直没有确实的恋爱,但平时在工作上,我们两个人接触很多,彼此也很契合,说商业联姻,可能有些不合适。”
  那个记者继续问:“这样看来,宋小姐对未来与纪铭臣先生的婚姻很是期待哦!”
  周围记者全都起哄着闹起来,宋以凝嘴角的笑容益发耀眼,“女大当嫁嘛!我总不能陪着爸妈过一辈子,找到了合适的对象,当然会期待。”
  一片祝福声中,又有人问:“那么请问宋小姐怎么看待芦苇和纪先生的关系呢?两人关系曝光多次,而纪先生也没有否认过,那么两人是在恋爱,还是芦苇在插足你们的关系?并且关于您和纪先生的订婚消息,纪先生并没有在媒体前做过回应,您能解释一下吗?”
  这个问题太过犀利,话一出,闹哄哄的现场都静了下来,所有记者都又往前凑了凑,企图近距离的听清他们最关系的八卦,也企图更清楚的拍摄到宋以凝的表情。
  然而宋以凝表情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丝毫没有露出任何迟疑和尴尬,“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我回答起来,万一漏掉哪个,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在回避啊!”
  事实上,她一番话说得井井有条,一个都没有漏下:“我确实也有看到各家媒体对芦小姐和铭臣的报道及各种推测,但我觉得这些都不会影响我和铭臣的未来。纵然我们有婚约,但只要还没真正定下我们的关系来,他都会是自由的。”
  “况且芦小姐可能并不知道我和铭臣有婚约在身,在我的婚姻生活受到芦小姐的困扰之前,称芦小姐是在插足我和铭臣,可能会给芦小姐带来困扰,也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这样提。”
  “至于铭臣有没有公开回应……我想这种喜欢向全世界宣布自己喜讯的事,恐怕只有我们小女生才喜欢做吧?”
  宋以凝虽然是以自嘲的口吻说的最后一句话,但所有人都能看出她微翘的嘴角所表达的聪颖和喜悦。她说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连关于我的话,除了些许的不屑,也都像是在维护我。
  记者们全都善意的笑起来,纷纷夸她大度又大方。
  我端着碗吃了一半的面,再也不敢去看她的笑容。她是真的很想嫁给纪铭臣,所以才会自信大方的笑着,不羞涩不扭捏的承认自己对婚姻的期待,勇敢的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喜讯。
  杨若怡以前夸我很勇敢,勇于面对四面八方的强有力的阻挠。
  可是在一个欣喜待嫁的姑娘面前,我一点勇气都没有了。
  昨天下午纪铭臣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他说的难听,听的人心闷,但我知道他是气极了。
  我又不傻,我当然能懂他的意思。
  他脸色再难看,话说的再伤人,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我跟纪铭臣住的时间长了以后,就经常做梦,梦里全是天上在掉馅饼的情景,馅饼一个个的都啪啪落到我跟前,美得让人一遍又一遍的惊叹我究竟是何德何能,明明只希望老天爷给我一个没有馊味的馒头就好,他却仁慈的给了我厚厚一摞的大馅饼。
  这个梦一做就是好多回,昨晚我终于梦到自己拿起一个馅饼,喜滋滋的张大嘴咬了一口,结果入口才发现,这些馅饼全他妈的是芥末馅的。
  辣冲冲的直呛得人涕泪横流。
  好的开头并不预示着好的结尾。我明白我遇到的这第一个客户有多么难能可贵,但却不能违背我自己的操守。
  昨天安安在家等半天没等到我,打过电话来听我说完情况,她在那边只骂了一声:“靠!他可真够损的!”
  今天我让她给我找个男人,她在瞬间明白我要干什么后,反倒有些踌躇和劝慰起来:“芦苇,其实纪铭臣能为你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难得他是真心的,就算你找的是未婚男人,也不见得怎么样,为什么不能……”
  “安安你对自己没束缚,就也想着拉我入伙儿是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偏偏心里烦躁的仍是压不下声音来,“你给我找个男人就行了,其他的不要管了。”
  纪铭臣让人时时刻刻看着我,不让我出去,却没说不让人进来。安安动作很快的给我带来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模样好,身材更好,他要是再有点钱,我大概很乐意在离开纪铭臣后和他交流一番,但安安一句介绍的话很让人幻灭,“周遇,模特界的潜力模特之一。”
  说着她又凑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他是个Gay,你可以放心用。”
  我视线往他身下扫了一眼,悄声问安安:“你都说了是Gay了,我用起来怎么放心?”
  安安翻着白眼叹了一声,留着周尉在卧室里,一把把我拽了出去,“别告诉老娘你要玩真的!做做样子就算了,再说你要真做了,我敢保证纪铭臣能气得弄死你!”
  “你不觉得他要真弄死我,我会很开心吗?”
  安安看我一眼,叹了口气。
  我伸手握了握她手腕,“我刚才心里烦的听不进话去,除了人身攻击,就剩人身攻击了。”
  安安抬手狠狠戳了我脑门一下,“我看你就剩脑残了!老娘是计较这些的人吗?不让你发发火,你还不把自己逼疯了!”
  我狗腿的冲她笑了笑:“安安,你真好。”
  安安轻蔑的瞪我一眼说:“速战速决,我等着你所谓的好消息。”
  我点头:“好,你在家里收拾好客房等我。”
  安安:“……”
  安安扭身走掉后,我抻了抻自己身上的毛衣才推门进去。
  周遇正站在卧室阳台上看外面的风景,我咳了一声,他立马走了回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安会说他是有潜力的模特,因为他还没能培养出那种漠然高贵的气质,举止间略微有些羞涩。
  我打赌他是个温柔受。
  “来之前安安跟你说清楚了吧?”
  周遇点点头,又一顿,“不是要真做吧?真做我不……”
  “不会的,”我本来也没想真做,“很简单,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合理的酬谢。”
  他又拘谨的点点头,我想起昨天纪铭臣飞脚把行李箱提出几丈远的情景,又补上一句:“我不能保证你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但我会多给你点补偿费的。”
  他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勉强着乖乖点了头。
  我看了看表跟他说:“那就脱衣服吧!”
  周遇果然是个Gay,因为他在我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的时候就已经不敢看我了。
  他躺在床上,自己也脱得只剩了内裤,我试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脱掉胸衣的勇气,只能向他寻求帮助。
  我刚一凑过去,周遇就颤了两颤,我动作一顿,忍不住关心他:“你冷?”
  他摇摇头,我翻身坐起来,背对着他吸了口气说:“你给我把胸衣扣子解开。”
  半晌他也没动静。
  我纳闷的回头,就见周遇通红着满脸,并试图把视线保持在我脖子以上。我福至心灵的明白了什么,忍不住问他:“听说男同性恋里面,有的人看到女人的裸|体就反胃的想吐,你是不是也这样?”
  周遇脸红的更加厉害,羞涩的摇了摇头。
  我瞪他一眼,“那你脸红什么?我都没脸红,你麻利点啊!”
  他这才抖着手过来给我解扣子,我扭回头看着窗外,清晰的感觉到了周遇手指触在我背上的冰凉,他动作又慢又磨蹭,我忍不住催他:“你快点啊!”
  话刚落音,就听见一串闷响和一声乍然而起的痛苦叫喊声。
  我心里急速怦跳了一下,转头就见周遇已经被拉到在地上,纪铭臣正铁青着脸脚劲迅猛的一下下踢在周遇□的身上。
  周遇被打的突然,毫无还手之力,我跳下床一把推开纪铭臣,拽着周遇起来,纪铭臣却又扑了过,我转身护住周遇瞪他:“你敢再打他一下!”
  纪铭臣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咬着牙说:“你再、说、一、遍!”
  我昂了昂下巴:“再说十遍也是那句,不准动他!”
  纪铭臣伸长胳膊就扑了上来,他一把把我掼到床上。旁边周遇还愣在一边,纪铭臣按住我抬脚又向周遇踹过去:“滚

☆、40包养

  周遇抱着衣服就跑了;我从被纪铭臣压住就开始死命挣扎,他手劲却大的吓人,等周遇走掉后,他一手攥住我两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粗鲁而狠戾的拽掉我胸衣和底裤,扬手甩在了地上。
  我从他怒意腾腾的对周遇拳打脚踢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彻底火了,但我一直以为他会跟对周遇一样让我滚蛋。直到此刻纪铭臣猩红着眼睛,表情暴戾的扒掉我仅剩的两件衣服时,我才觉到了害怕。
  我蹬着脚拼命踢他,“纪铭臣你冷静点……你放开我!”
  他铁青着脸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一手摁住我的胳膊;一手扯开腰带,掰开我的一条腿就直直挤了进来。
  安安以前给我讲过;没有前戏的滚床单,就像在柴达木盆地上滑雪一样寸步难行。我跟纪铭臣在一起多半年的时间,除了初次的疼痛外,从来没有机会体会到安安所说的那句话。
  今天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形象之处。
  我下面干涩的没有丝毫迎接外物的准备,纪铭臣却毫不在乎的顶了进来,他确实寸步难行,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即使干涩艰难,他也依然在往里顶。
  那种感觉,就像有千万颗沙砾磨过唇瓣,又像唇瓣在被风吹的紧巴巴火辣辣的疼,又必须咧大嘴大笑一样。
  最柔软的地方,承受着最粗糙强硬的摩擦和撑涨,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一样。
  我疼的急促吸着气才能避免水珠从眼里滑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疼,我胡乱蹬着纪铭臣,扭着身子挣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一入到底,直直抵到了我最脆弱的那一点上。
  我明明疼的死去活来,却还是忍不住颤着缩了缩。
  纪铭臣抬高我一条腿,整个退出去,又疾速的顶进来,干涩摩擦间,我疼的脱开一只手去抓他的背,隔着滑凉的衬衣,我恨不能把他后背抓的比梅花鹿还要花。
  “纪铭臣……你给我出去……”
  他又是一下,直直戳到那一点上。他早就已经熟知我的身体,所以才能在无比干涩的情况下,只用三两下就引得那里渐渐湿滑起来。
  疼痛夹杂着隐约的颤栗和抽搐,我推着他肩膀挣扎,他又抓回我胳膊按在头顶上方,低下头来狠狠攫住了我的嘴唇。
  他连把我舌头勾进他嘴里去,都是为了撕咬,我呜声挣扎,得到的也全是他更激励的噬咬。
  “你放开我……纪铭臣……你不能这样……”我模糊出声的挣扎,纪铭臣咬够了终于肯正眼看我,他一直都在掰着我腿挺身动作,每动作激烈的动一下,我就被他撞得往床头耸一下,他却仍是一副不把我戳破撕裂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不是想找男人么?”纪铭臣哑着声音低喘着粗气,一下下的扑在我耳边,“现在如了你的愿你挣扎什么?你这是嫌弃什么呢?嫌我脏还是嫌你脏?”
  我仰着头承受那一下下的痛苦,脑袋里一片恍惚纷乱,他却咬着我耳朵沉声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他抽出身子,又是狠狠的一挺,我被那他直顶到深处的力道,磨得涩疼难忍,偏偏在他顶到那一点的时候又忍不住缩身子,连他说的话听在耳朵里,都显得异常缓慢而坚决:“芦苇,这种痛与快,这辈子,都只能由我一个人给你。”
  他又是沉沉的一动,低头吻上我眉心。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看看袁园他们……婚外情是没有好下场的,纪铭臣……你放过我吧……”
  纪铭臣低头吮去我滑到鬓角的泪,通红着眸子离着不到寸许的距离看我,声音低沉而哑然的说:“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我猛然大哭起来,他离着我这么近,隔着泪花,却像远去了天边一样,我带着满脸鼻涕泪水,开口说话的声音沙哑而带着满满的哭腔:“会进地狱啊……你放过我好不好……”
  纪铭臣松开钳制住我的手,抽了身捧住我脸去吻,甚至沾到我流出来鼻涕,也丝毫没有介意,他说:“有我跟你一起,下地狱你怕什么?”
  跟你在一起,下地狱是应该的,我怎么会怕?可是别人也会因为我们下地狱啊,那种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有幸尝到,又怎么可以再加之到别人身上?
  *
  懂事以前,爸爸这种生物,对我来说,远不如邻居家的叔叔亲切熟悉。我曾一度奇怪,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跟他们和他们的妈妈生活在一起的?
  这多不正常啊,我叫爸爸的那个人,一年能出现两次就很不错了。
  那个时候对夫妻没有概念,更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是应该生活在一起的,只觉得家里有一个比自己和妈妈都高大有力的男人,是件很值得得瑟的事情,因为其他小朋友总是在一脸得意的鄙视我,鄙视我家里没有一个能顶天立地的人。
  我跑去问我妈,她就愣上片刻,温柔四溢的笑着说:“你爸爸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需要在外面挣钱养我们。”
  我又问:“那为什么我也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唯一亲近的人,为什么只有一个你?
  我妈表情又是一顿,慈爱的摸摸我说:“因为他们离我们很远,不能出现在我们身边。”
  这个我是能理解的,就像隔壁那谁,他就只有奶奶没有爷爷,因为前段时间他爷爷才死掉,像这种年纪大的人,死掉是一件很能让人理解的事情,其实我妈不用说的那么飘渺,我能懂。
  我妈说我爸爸在外面挣钱养我们,但事实上,小一点的时候,我们家里是穷的叮当响。
  我们家住在H市很偏远的郊区,窄小的院子和低闷的屋子,夏天没有风扇,冬天没有暖气,好在那个时候不用上学,我妈没钱送我去上幼儿园,我就天天四处野着。
  跟陌生人一样的我爸,他大概每年夏天回来一次,冬天常常是我和我妈手脚冰凉的过年。有那么几回,他冬天也回来了,我妈就高兴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那么冷的天里,她进进出出的洗床单、晒被子,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就像是迎接贵客一样。
  其实她不打扫也是一样的,我们家里有两间卧室,一间我和我妈住,一间就是给这个爸爸留的,我妈隔三差五都会打扫一番,就像随时我爸都会现身一样。
  后来再长大了,我才发现什么不一样之处。别的同学家里,都是爸妈住一间,自己住一间,到我们家里却是我和我妈一间,我爸自己住一间。
  不过我那时小,也不太懂这些。
  唯一对这个爸比较失望的是,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如果出远门了,回来的时候都会带很多好吃的给他们,我的这个却没有。
  我曾经鼓起勇气,在这个爸出差回来的时候,悄悄去翻过他的一个大行李箱,结果好吃的没发现,倒是发现了许多黑色的盒子,上面有精密的按钮,有的还嵌着反着紫绿光的玻璃片,还有很多卷成小桶样子的卷。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高级太新鲜了。
  我摸了摸那些玻璃片,捣鼓着按了很多滑轮和按钮,除了能听见咔嚓咔嚓的响声,还能看见这些盒子闪出的一道道刺眼白光。我还捣鼓了那些塑料卷们,然后惊喜的发现,它们能抻成一个长条,长条分成了很多个小方格子,对着阳光就能看见每个格子里都有黑白、红绿的动物或者风景或者人物。
  我站在院子里,正仰着头看的兴致勃勃,就看见我爸推门进来了。他平时很冷淡,但我叫他爸爸,他都会“嗯”上一声,有时我对他笑,他也会对我笑一笑。
  但当我扭头看他,正要向他露出灿烂一笑时,他整个人却暴怒了起来。
  他大步走过来,劈手从我手里夺过那一条东西,速度快的我来不及撒手,那些塑料片锋利的边缘从我手心一抽而过,我顿时感到了钻心的疼,还没来得及叫出来,他已经揪着我衣领把我提的脚尖都踮了起来。
  他眼里满是疼惜和恼火,揪着我厉声质问:“谁让你碰的?一点教养也没有的东西,谁让你碰的!”
  我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得连疼都忘了,呆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巧这时我妈从外面进来,我爸难看着脸色,手里提溜着我冷言冷语的扭头问她问:“你就是这么教她的?”
  我看见我妈着急奔过来的一瞬间,终于后知后觉的哇哇大哭起来。
  我妈看见他手里的东西,一瞬间变了脸色,略显苍白无力的问我:“你怎么能碰爸爸的东西呢?”
  我见过很多小朋友围着他们爸爸转来转去,甚至是骑到自己爸爸的脖子上,我那个时候的智商,完全不能明白,既然他们能骑到爸爸的脖子上,为什么我却碰都不能碰他的东西?
  我只能嚎啕大哭着说自己不知道,我抬手抹泪,我妈才注意到我流了血的手,弯腰捧过来问我怎么弄得。我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抖着手指他说是他弄的。
  我妈震惊的扭头问他:“你怎么能伤害她?她这么小能懂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我爸冷着脸甩下这么一句就拿着胶卷进了屋。
  我妈拉着我去找布条缠伤口,边安抚我边说:“爸爸不是故意,你不要怪他,但是以后不要碰爸爸的东西了知道吗?他的东西都很重要,碰坏了就没办法修补了,去跟爸爸道个歉好吗?”
  我抽噎着抹了抹鼻涕,还是点了点头,跟着我妈走出卧室,才发现我爸居然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要走。
  他才刚刚回来了三天。
  我妈神色瞬时慌乱起来,“你怎么这么快就走?她真的不是故意碰你东西的!”
  我爸拎着行李箱一副不走不可的样子,冷淡的说:“你把你女儿教成这样,我还敢待在这里吗?”
  我妈脸色苍白的说:“她也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爸冷眼看她一眼说:“我的女儿又怎么样,你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更别提她了。”
  他说完就走掉了,我妈拉着我的手冰凉,表情满满的都是绝望。
  后来有近两年的时间他都没再回来,唯一证明他还记得我们的,是他隔一段时间会寄一些钱回来,小时候钱很少,等再大些,我上了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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