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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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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繁朵越发局促地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的时候,她听见寒子时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有。”
不是喜欢,是深爱,她就坐在我的身边,当她张着一双大眼睛吧哒吧哒地萌然无错地看着我,我甚至能闻到她呼吸间清甜的果汁味儿。
然而,关于我和她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
寒子时眨了下眼睛,敛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寂寞的温柔,脸上的表情始终清冷淡漠。
顾繁朵抿了一口苦得发腻的狝猴桃汁。他现在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昨天才会干脆决绝地让她滚出他的世界。
寒子时现在有了喜欢的人。
寒子时终于真的厌倦了她。
“这一局谁是大鬼?”
梁时时推了推顾繁朵,“嗳,繁朵,你是大鬼吗?”
顾繁朵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我是大鬼……”她将牌放到桌上,掐了把大腿,恢复清醒。
顾繁朵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扫过每个人手里的牌,闭上眼睛。她今晚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抽到大鬼,一定不能白白浪费!
“我选7号。”
顾繁朵睁开眼睛,轻轻地说。
赵颜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牌,咬牙道,“7号是我,问吧!”
“当过第三者吗?”
第45章 寒子时,你喜欢的人在这里吗?
“当过第三者吗?”
“噗……咳咳……不好意思,我有点小激动!”是徐凯喷水的声音。
梁时时朝顾繁朵竖起了大拇指,意有所指地说,“小兔也会咬人,真可爱。”那日,赵颜在拍戏时实打了顾繁朵两巴掌,她后来也听说了。
梁时时瞧着一脸无辜的顾繁朵,嘿嘿地想笑,这丫头果然如她之前猜测的那样,并非善茬!
顾繁朵心想:是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她并非兔子。赵颜敢惹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面对大家期待的眼神,赵颜一张精心描画的俏脸红了白,白了青,像调色板似的,极为精彩。
“我选大冒险!”赵颜黑着脸恨恨地说。
顾繁朵将手机放在桌上,划拉了一下,“打开门,对第一个路过的人说,‘我的艾滋有救啦!’”
赵颜刷地站了起来,“顾繁朵,你成心的吧?”
“这刺激的游戏可是赵小姐提议玩的呢!赵小姐,您现在这个表现,难不成心里有鬼,输不起了?”
梁时时将顾繁朵的手机屏幕展现给大家看,“繁朵,不过是搜了真心话大冒险的经典问题,随意选了两个问问,真心没有刁难你的意思。”
顾繁朵配合梁时时的说辞,乖巧地低着头,扑闪着卷长的睫毛,轻声道,“既然这种问题触犯了赵小姐的忌讳。大家介不介意我帮她换一个?”
梁时时注意到顾繁朵用的是“忌讳”,而不是“隐私”,她回味了下,忍住爆笑的冲动。这顾繁朵可真够坏的了!这话一说,无论赵颜当没有当过第三者,有没有得艾滋,都会被大家拿有色眼光去打量了吧?
赵颜没想到自己今晚偷鸡不成蚀把米,恨恨地咬了咬牙,“去就去,我有什么输不起的!”
顾繁朵抬起头,一双明亮灵动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赵颜大力拉开门,抓住经过的一名黄毛小青年,大吼,“我的艾滋有救啦!”
那黄毛小青年愣了下,上下打量赵颜,往里瞄了一眼,猜到估计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他摩挲着下巴,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啊,我怕姐姐你有梅。毒!”
“噗……”
这一次cos小海豚的是梁时时。
今晚丢尽了眼的赵颜狠狠瞪了黄毛小青年一眼,回到包厢,拿起包包尴尬地笑了笑,“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先走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徐凯意思地挽留了下,叮嘱赵颜路上小心,便由着她去了。
下一局,抽到大鬼的是梁时时,被点中的是寒子时。
梁时时登时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顾繁朵悄悄地观察梁时时看寒子时的眼神,满是戏谑,没有爱慕。她不禁更确定了刚刚看到的黯然伤神唱情歌的梁时时一定是她看花眼了。
“寒子时,来来来,说说看,你介意在婚前跟爱人发生关系吗?”梁时时晃晃自己的手机,“寒少,这个可是我刚刚从顾繁朵手机里偷看到的哦。”
顾繁朵:“……”她为什么要给梁时时当替罪羔羊?
寒子时下意识扫了眼脑袋更低了的顾繁朵,淡声道,“如果决定了她就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不介意。”
梁时时没想到寒子时跟徐凯一样实诚,一时被惊呆了!如果她的理解没有错误的话,寒子时的意思是,如果他婚前会跟人家姑娘发生关系,那姑娘就是他老婆!
她勒个去,看不出来不近女色的寒子时不仅有喜欢的人,还这么保守专一啊!她觉得顾繁朵这姑娘赚大发了!
赚大发的顾繁朵轻轻咬着下唇瓣,嗓子眼阵阵发堵。寒子时都能跟她维持两年地下。情,每次都兴致浓厚,当然不介意跟未来妻子婚前就享受鱼。水之欢。
第三轮还是梁时时抽到了大鬼,提问对象依然是寒子时。
梁时时在发问之前,像女汉子似的,撸起袖管,“我要发大招了!”
幸免于难的几人都竖起了耳朵。今天的寒子时异常好相处,现在有料可听,他们当然激动了。
“寒子时,你喜欢的人在这里吗?”
几乎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寒子时握着水杯的手颤了下,眉宇间一片冷凝,整个人包厢温度骤降至零度以下,气氛低迷。
“时时,你是帮你自己问的,还是帮我问的呀?”一个晚上几乎都没有说话的女制片人柳琉大大方方地笑道。
梁时时叹了口气,“柳制片,你正确领会了我的精神。”
“我选大冒险。”寒子时警告性地冷瞥了梁时时一眼。
“挑在座一位异性,舌吻三分钟。”梁时时心想,反正今晚已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惹毛了这位阎罗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
寒子时闭了闭眼睛,脸上浮现薄薄的怒气。
顾繁朵眼角余光瞥见柳制片微微红了眼,眼巴巴脸红红地看着寒子时,她却整个人都僵硬了……神经却分外敏感。
当寒子时灼热的大掌握住顾繁朵的肩头,她控制不住地抖成了筛子。
然后,包括顾繁朵在内的所有人都听见他字字铿锵地说,“我们忍耐一下。”
“……”
顾繁朵假装没听见,低头数蚂蚁。心想:寒子时你真的真的真的可以继续选择真心话的。
然而,灼热的手指捏住了顾繁朵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寒子时那双晦涩不明的眼睛,柔软的唇立马贴了上来!
寒子时趁顾繁朵嘴巴微张时,灵活的舌头探了进去,勾缠、逗弄、攻城略地……
顾繁朵瞪圆了眼睛,看着寒子时脸上露出一副嫌弃神色的表情,大舌头却凶猛地在她的嘴里疯狂扫荡……
一瞬间,顾繁朵心头有一万头羊驼狂奔而去——!
梁时时抬手遮住眼睛,张开五指害羞地看。
艾玛,第一次看见寒子时真吻一个女人呢,啧啧啧,从她老辣的演戏经验来看,这大闷。骚明明是享受得很,居然说,“我们忍耐一下。”
热吻过后,顾繁朵爆红了一张脸,颤着声儿说,“wocuxia……wocuqiuxia……”拎着包包,落荒而逃。
话都不会说了……梁时时趁大家不注意,用口型对寒子时说,“啧啧啧……禽兽啊禽兽!”
顾繁朵的舌头都麻掉了……这寒子时他吸。溜得该多狠呐!该不会一直没吃到肉,逮着机会,就拼了吧?!
梁时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心想:没想到寒子时也有急色鬼的时候。
柳制片瞧着顾繁朵娇羞而逃,微微抿起来精心描画的红唇,眼里闪过一抹明晃晃的懊丧。
寒子时断定顾繁朵不会再回来了,他自然也没了继续呆着的耐心,招呼都懒得打,直接抬脚走人。
顾繁朵拿着包包走进化妆间,正巧撞上还未离去的赵颜。她暗忖了下,猜到赵颜如此磨叽,多半是为了包厢里的某人。
“顾繁朵,你刚刚就是故意的!”赵颜红着一双明显哭过的眼睛,充满仇视地瞪着顾繁朵。
顾繁朵懒得搭理,拧开水龙头——
“顾繁朵,我现在在明明白白告诉你一次,我和子时都是义父养大的孩子。子时很孝顺,义父很疼我。只要我跟义父说,我想嫁给子时。义父一定会让他娶我的。子时一定会答应义父。寒子时的妻子只能是我。”
赵颜说着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是的,她差点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治得了寒子时,那就是把他们养大的义父。
“顾繁朵,你回来之后,难道没有回顾宅看看吗?我义父现在可是住在当年你父母的房间。其实,起初我义父是不同意搬进顾宅的,是子时说,那边空气好,环境优美,森林公园啊,山啊,湖啊,都集中在那一片儿,适合义父颐养天年,才把义父劝进去住的。”
赵颜盯着顾繁朵镜子里始终平淡如水的脸,心头越发气恼,感觉到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她眯了眯眼,不甘心地凑到顾繁朵身旁,一张清纯漂亮的脸因为嫉妒而狰狞扭曲,眼神更像是淬毒的刀子,“顾繁朵,你是死人吗?六年前,寒子时害得你家破人亡,低价收购了顾氏企业,还霸占了顾家老宅。但凡你有一点自尊心,有一点羞耻点,就该留在美国,永远都别回来!顾繁朵,被仇人上的滋味,如何啊?”
“吵死了!”
“啪!”
“你……”赵颜捂着左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繁朵,“你打我!顾繁朵,你敢打我!就算寒子时再不喜欢我,都不敢跟我大小声,你居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啪!”
顾繁朵甩了甩火辣辣的手掌,淡淡瞥了眼不知道该捂哪边脸的赵颜,淡淡地说,“没办法,太火大了。”
脱口而出的话令顾繁朵有一秒钟的失神。
因为多年以前,寒子时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顾繁朵吹了吹额前细碎柔软的刘海,清新秀气的脸上浮现明艳的笑意,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映着化妆间里的灯光,闪动着流光溢彩,顾盼神飞……哪里还是人前的小白兔模样。
赵颜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
第46章 你要不要过来?
顾繁朵眯起了好看的眼睛,掐着一时僵在那里的赵颜的后脖颈,将她的脑袋按进水池子里,打开水龙头,另一只手捏开她的嘴,水直冲而下。
“唔……咳咳……顾繁朵,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咳咳……”
“赵颜,你真以为凭寒子时现在的地位,他不敢跟你大小声?人家是不屑,怕脏了嘴!”
顾繁朵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言笑晏晏道,“赵颜,我本来看在你在包厢里已经丢尽了脸,没打算继续跟你一般见识。既然,你上赶着找虐,我何乐而不为?”
“咳咳咳……咳咳咳……你放开我!”
赵颜真没想到,六年之后的顾繁朵会变成这个样子,心狠手辣,力气也大了不少,她竟然摆脱不了她的牵制!
顾繁朵敛却了笑,清秀的容颜浮现淡然的森冷,“赵颜,我告诉你,识相点,别顶着一张骚。气冲天的脸在我面前晃!否则,我一点儿也不介意把你大学时候的那点破事儿一件不落地捅到寒子时那儿去!
我倒要看看,他当真大肚能容到如此地步,在知道你又当小三又堕胎后,还愿意娶你?还是你的义父真宠你到这份儿上,就算你是一只破鞋,也要把你和他送作堆!也是啊,做人要善良,臭水不流外人田嘛!”
顾繁朵控制好力道和角度把赵颜甩到一边,眉色平淡地步出化妆间,宛若刚刚发生的所有事,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上半身几乎全湿的赵颜软软滑坐在地上,精心打理的头发像黏糊糊的口香糖一样,狼狈地贴住她的头皮和脸颊。她不停地咳嗽,恨恨看着顾繁朵清高冷漠地离开,眼泪哗啦啦地流,沙哑着嗓音,低低地哀吼:
“顾繁朵,我要撕开了你这张嘴,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死了,总有一天,子时会是我的!我们一起长大,我做梦都在等着做他的新娘,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怎么会被那老男人暗算!顾繁朵,我恨你,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的皮!顾繁朵,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会等到子时看见我的那一天的。我不过也是爱上了一个人,想得到他,有错吗?”
顾繁朵从洗手间出来,拨打徐凯的电话,没有人接,估莫着是包厢里太吵,他没听见,便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有事,先回去了。
顾繁朵从会所出来,站在夏风习习吹过的街头,等在附近跟小姐妹聚会的郝繁花开车过来,送她回家,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该买一辆车了,方便出行。
寒子时步出电梯,一眼扫去,便看到双手抱着胳膊,呆呆站在会所外头,一动也不动的顾繁朵。
她今晚穿了一件水蓝色无袖圆领连衣裙,抽带的,凉风里,恰似一朵百合花,静美而纤细,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跑……就是这样一个瘦成皮包骨的小女子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上,沉甸甸的,令他喘不过气来……就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被他压在身下,默默地承受了他两年的沉重索。欢。
甚至……甚至,他明明决定了放她自由,却还是在今晚控制不住,当着所有人的面失态了,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狠狠地亲了她。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却每每对上顾繁朵,便欲罢不能,当她瑟瑟发抖地被他拥在怀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作为男人的劣根性。
寒子时怔怔看着顾繁朵夜风里缩着双肩的可怜样儿,拨通一个号码,将手机举到耳边,细长深邃的眼睛始终沉沉地盯着前方那抹浅约的剪影。
大概过了十分钟,柳特助开了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在顾繁朵面前停下。
寒子时站在会所大厅内的一丛高大的盆景树后面,看着柳特助拉开副驾驶车门,顾繁朵摇着头不愿意上车。他想:她当真就这么不想跟他有半点牵扯了?
寒子时静静看着顾繁朵面对抱拳卖萌的柳特助,固执地死活不愿意上车,冷着脸大步走到二人身旁。
“顾小姐,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您因为感冒高烧已经怠工了一个星期之久。您现在不愿意接受柳特助的好意相送,是想再度染上风寒,继续拖累剧组拍摄进度吗?顾繁朵小姐,需要我提醒你吗?当初是你求着我,把《初心》的女主角给你!顾繁朵,需要我提醒你吗!《初心》我砸了15个亿进去!”
突然而来的连珠炮似的诘问,把毫无招架之力的顾繁朵问得哑口无言,傻傻地仰着头,漆黑的眼睛里倒映着寒子时俊净如玉,森寒如冰的阎罗脸。
顾繁朵吃力地摇了摇头,想要挤出一个微笑,想要说,她不是故意拖后腿的,想要说,她会好好演的,不给自己丢脸,更不给他丢人……但,就像有人拿针将她的上下嘴唇缝在了一起,她甚至发不出一个单音节来。
顾繁朵低下了头,浓浓的自我厌弃感如滚滚涌来的潮水淹没了她。心想:寒子时哪里想听这些废话?寒子时哪里会在意她!
如果他在意她,怎会……
以前的他,只是在私底下,用最恶毒的话羞辱她!现在……现在,兴许是两人那那种肮脏的关系都没有了,于是他再也不用顾忌她最后的一层像血皮一样薄的自尊,当着柳特助的面,便等不及侮辱她!
顾繁朵眼神空了空,低着头,心想:比起寒子时的毒舌,她对赵颜说的话,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寒子时见顾繁朵面色苍白,阵阵剧痛以超音速袭上心头,他朝柳特助使了个眼色。
柳特助会意,悄悄走开。
指甲狠狠掐进肉里,顾繁朵终于扬起一抹浅笑,清澈坦荡的眼睛看向寒子时:
“寒少,您放心,《初心》我会全力以赴。我不接受柳特助的好意,是怕被狗仔拍到乱写!”
“呵呵,乱写?我们现在站在一块儿呢,你就不怕狗仔乱写?你要当真害怕狗仔乱写,在我一出现,就该躲得远远的,最好躲到美国去,再也别回来!”
顾繁朵置于裙侧的双手握得越发紧了,疼痛逼迫她保持清醒,清醒地对寒子时继续笑道,“放心,我会走的。我会走得远远的!”
寒子时眯起眼睛看着顾繁朵脸上露出的温柔而淡漠的微笑,阵阵发慌。明明她就站在自己眼前,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心里的距离却无限远。
寒子时打开后车座车门,眼神冷冽如刀锋,“所以,为了我们早点老死不相往来,你最好不要在装病,早点拍完戏,早点滚!”抓着顾繁朵的手臂,将她塞了进去,砰地关上车门,“柳兵,开车!”
“寒少,您呢?”
寒子时只是冷漠地掉头,背对着玉兰苑所在的方向,大步往前走。
顾繁朵从后视镜子里可以看到,明黄色的路灯光里,初夏的晚风猎猎地吹乱了寒子时墨黑的短发,吹鼓了他的白衬衫,在后面鼓起一个好大的包,他没有像那些闲适的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而是置于腿侧,随着身体摆动,迎着风的方向,飒飒而去。
当柳特助沉默地发动车子,载着她越走越远,寒子时的影子却在她眼前越来越高大,和记忆的少年重合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顾繁朵去接高考结束的顾夜白一起回家,当她远远看见寒子时,便局促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懊恼自己出门太仓促了,都没有好好收拾一番。
手足无措的顾繁朵几乎是听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声走到了顾夜白面前,表面上装得大大方方,其实眼角余光一直在偷瞄寒子时。
光是那一小会儿的偷瞄,顾繁朵便发觉了寒子时是个孤僻的不合群的大男孩。可是他眉清目秀地像一颗挺拔的小白杨站在人群之外,怎么无端端地就夺走了她的呼吸呢?
顾繁朵不是傻瓜,她更加确定自己喜欢上了哥哥的同班同学,一个叫寒子时的男生。
所以,当顾夜白问她要不要参加他们的毕业聚会,她假装出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应下了,看到他跟着大部队上了公交车,悄然地松了一口气。
在公交车上,一帮十七八岁的男生还是挺有风度的,将车上仅有的几个位子让给女生坐。
顾繁朵挤在过道中央,微笑着摇了下头,轻声地说,“我晕车,坐下来,反而晕得厉害。站着就好。”
“顾夜白让你妹妹站这里吧!”
低沉清冷的嗓音忽而传来!
轰地一声,顾繁朵整个人都被这句话炸懵了,本来一直在假装忽视寒子时存在的她愣愣地在挤满人的车厢里看过去,对上一双细长漂亮的丹凤眼。
然后,她又听见他说,“你靠在这里,有风吹,会感觉舒服一点。你要不要过来?”
顾繁朵没有说话,微红着脸,低着头,假装没有听见……心想:顾夜白快点说话,快点提醒她!她就可以去寒子时旁边站着了!快点啊!
顾夜白却纹丝不动地站着,顾繁朵急了,伸手指戳了下他的胳膊……
第47章 坐上来!
胳膊内肘被冷不丁地狠狠戳了一下,顾夜白与不期而遇的惊痛邂逅,他龇了一下嘴,若有所思地扫了寒子时一眼,这才拍了拍顾繁朵的肩膀,“咳,小妹,你过去吧!寒子时,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小妹。”
顾繁朵终于如愿以偿,却根本没有勇气抬头。
她微红着脸,低着头朝那一双洗的干干净净的黑色帆布鞋所在的方向走,并没有看到寒子时朝顾夜白点了下头。
顾繁朵走到寒子时身旁,呐呐地说,“谢谢你啊!”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面对顾夜白的自然和亲和,别扭极了。
寒子时松开一只搭在栏杆上的手,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很好传达他的意思,站到他怀里来。
当顾繁朵脑补出这五个字,本来就润红的小脸,越发红得能滴出血来。
于是,顾繁朵默默地双手抓着杆子,寒子时则站在她身后,默不作声地将刚刚松开的那一只手搭了回去!
顾繁朵:“……”
这样一个环绕的姿势,无疑是将顾繁朵安稳地护在怀里,隔绝不时因为车子骤然停下,忽然启动导致她可能与其他人产生的肢体碰触,而寒子时始终站得稳稳的,并没有借机沾一点顾繁朵的便宜。
那是第一次,顾繁朵发现这个看着高大却清瘦的少年,其实比她想象的细腻、温柔、强大。他只是看着孤僻、冷淡,他只是看着清瘦,其实他的肩膀很宽……她站在前面,他就像一座山一样完完全全地将她笼罩住,隔离在一个安全的世界里。
然而,当车子冷不丁滚过一个大坑,心不在焉地顾繁朵却往后倒了过去,占了寒子时的便宜——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顾繁朵已经无法形容当时的自己了,她讪讪然地收回了,声如蚊蚋,“对不起……”
寒子时像是嗯了一声,又像是根本没吭声。
反正当时的顾繁朵听着自己打雷的心跳声,整个人的心绪都凌乱了。
后来唱k的时候,顾繁朵听到那位班花姑娘勇气十足地寒子时表白,表面上看,她是在跟顾夜白聊天,其实完全不知道顾哥哥在说什么,耳朵嗖地竖起来,不停往那边伸,心里紧张得不行。
当寒子时诚恳地拒绝了班花姑娘的表白,她竟然生出一股子窃喜。
“小妹,你一个人傻笑个什么劲儿?”
顾夜白的话弄得当时的顾繁朵好囧,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自己竟然不厚道地翘起了嘴角……
当寒子时起身离开,梦幻迷离的五光十色里,她瞧着穿着一件白衬衫的他那现今清瘦却终将出落得更加伟岸的身躯,心里有一种甜蜜的恐慌。
当白衫黑裤的清瘦少年掩门,隔断顾繁朵的视线,她终于明白郝繁花的那句话,“我们都爱翩翩白衬衫”,并不仅仅是矫情,因为真有此间的少年,不负流年不负卿。
在最好的时光里,那样眉眼墨黑,眼神干净,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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