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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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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朵想,她知道。但是她不敢看,于是她养成了善于低头的习惯,就像《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
然而,白流苏有一座香港城的沦陷,来成全她的爱情?
她顾繁朵有什么呢?
可惜,白流苏如愿成了范柳原的妻,范柳原那些俏皮话儿呀,从此却只说与别的女人听了。
白月光、红玫瑰、蚊子血、米饭粒……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可以站起来吗?”
一只手出现在顾繁朵眼前,比她的手要大上一倍还多,掌心向上,纹路清晰,肌肤白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一只适合演奏《致爱丽丝》的钢琴家的手。
顾繁朵将自己的小手交给寒子时,他微微使点儿力气,就把她拽了起来。
“谢谢你啊……寒子时。”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顾繁朵抿了抿唇,便任由寒子时牵着了。
时隔多年,他们一起在街上散步,打着去医院的旗号,放了全剧组的鸽子。
两人沉默地手牵手走着,寒子时的手心越来越灼热,甚至紧张出汗来,汗湿了顾繁朵的手,她却舍不得抽回。
这样的汗湿,这样的黏糊,就是他们远去的蓝色爱情。
顾繁朵努力地仰起头,吃力地注视着寒子时坚毅的下巴,她在心里问:寒子时,你还记得吗?
你说过的,等我长到二十周岁,你就娶我。
我说,我答应你,便是了。
那……寒子时,你还记得吗?
记得云南之行回来的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吗?
记得我拉着受伤的你从校医院出来,在午夜的街头上,答应嫁给你吗?
记得第二天早晨,我们从早餐粥店出来后,我拎着旅行箱,怕你受累,加重了背上的伤,只让你牵着我的手……吗?
我俩就那样牵着手,从东门进了s大,又从北侧门出了s大。
你走在好慵懒的冬阳里,我走在你的阴影里,照不到一点儿阳光,因为你太高大了。
你苦恼地对我说,“顾繁朵,你还是再努力长高一点吧!”
怎么老是纠结我的身高问题?我当时就气恼了。
气愤的顾繁朵就对寒子时气咻咻地说,“寒子时,我拜托你知足点好吗!我长到一米六,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们俩生出来的孩子平均身高是1。75米,无论男女,都不算矮,好吗!何况还可以后天锻炼增高!你要是再瞧不起我,我就……我就不跟你好了!”
“我是苦恼,若是让你走在我左边晒太阳,那边有车不安全;若是让你走在我右边,安全是安全的,可,你不冷吗?顾繁朵,我才要拜托你思维不要这么跳跃,好吗?”
于是,那天一对劫后余生,形容狼狈的小情侣站在大马路上,第一次跟对方大小声,大眼瞪小眼,却瞪着瞪着都噗嗤笑了……
寒子时伸手没好气地戳了戳顾繁朵的脑门,顾繁朵皱了皱鼻子,埋头往前冲,却被他从后面拽住了手。
顾繁朵没有回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往后、斜上瞄,嘴角翘翘地对寒子时说,“喂!寒子时,你难道没有发现,我走路有一个习惯吗?那就是使劲儿挤跟我一块儿走的人。你走在我左边,才不安全好吗?因为我总是要担心,会不会把你挤到马路中央!”
寒子时愣了一下,“你不说,咳,我还真没发现……”耳朵却红了,明显是心虚的。因为他一直以为顾繁朵是喜欢他,才喜欢挤着他……走路。
顾繁朵始终记得,那天后来,还是寒子时走在靠马路那边,不过他慢下她一步,这样她就可以照到温暖的冬天的阳光了。
走着走着,之前才睡了三四个小时的吃得饱饱的她毫无意外地犯困了,寒子时就带着她去了附近的湿地公园,在一条长椅上坐下,她靠着他的肩膀,指着正对着他们的一栋红屋顶的房子对寒子时说,“寒子时,将来,我也要一栋有红屋顶的房子!”
寒子时“嗯”了一声,怕顾繁朵没听清楚,又道,“好!”开始在心里计划建造一座红宝石房子,他还需要赚多少钱?
“寒子时,你是傻瓜吗?我只是说说啦,你养我已经很辛苦了。我们到时候,一起赚钱,能买一处100多平的三室一厅,已经很好了。一间卧室,我们自己住,一间是孩子的房间,还有一间,可以接我们的父母常过来住住。”
寒子时低眸,讶异地看着仰着脸,一本正经对他说教的顾繁朵,没好气道,“顾繁朵,你……”话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当时的寒子时想说什么呢?
他想说,顾繁朵,你有点儿出息,好不好?
你对我有点儿自信,好不好?
顾繁朵,你说点儿对得起自己是有钱人家女儿身价的话,好不好?
顾繁朵,我的公主,我一定给你建一栋红宝石房子!你想要的,都给你!
然而,寒子时的恨铁不成钢的气恼表情,落入顾繁朵眼里,就有了另一种解读,“寒子时,你是不是觉得我才十几岁,就琢磨着老女人才会计较的柴米油盐房子孩子……已经提前变成死鱼眼了?!”
顾繁朵亮晶晶的眼里写着“你敢说是,你就死了!”,心里想着;她提前苦恼这么多事儿,分明都是他说要娶她,才会控制不住地各种脑补未来……都是他的错!
马上就要各回各家了,寒子时不舍得破坏当下的美好气氛,忙给顾繁朵顺毛,“不是!我是在考虑,红房子不可能一日而就,要不我唱一首名叫《红屋顶》的歌,先满足满足你,可好?”
第55章 哼,分明是男朋友!
顾繁朵眉开眼笑了,“寒子时,你还会唱歌呀?快唱,快唱,我想听你唱歌!”
平日清冷柔和的嗓音润出几分甘甜来,俨然是最情。好时,不自觉流露了少女娇憨态。
顾繁朵靠着寒子时肩膀,他的下巴枕着她的发顶,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的嗓音低低地唱:
“人生谁说一定只是蓝,
看你从那条门缝着眼,
幸福着色,完全随你拣……”
那是顾繁朵第一次听寒子时唱歌,还唱得那样好听,却也是最后一次。
顾繁朵直到现在还记着,那首《红屋顶》是一首粤语歌,当时最喜欢那一句,“我撑着宇宙来维护你,异境大屋,檐下任你起,让那蜗牛游行游进柜里,天鹅湖移民水杯里,搬到这里,陪我们定居……”
山无棱,天地合,宇宙洪荒,你为我撑起一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嗳,寒子时,你有没有考虑过往歌唱圈发展呀?反正你都已经下。海演戏了,干脆往三栖艺人发展吧?”
“没有考虑过,以后也不打算考虑。”
“好可惜哦……”顾繁朵轻轻叹了口气,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是恋人,但不代表可以强迫对方,是不是?
于是,这个话题便被轻轻地揭过去了,顾繁朵眯着眼睛假寐,小脑袋瓜子却兴奋地勾画她和寒子时那远得看不清楚的未来。
在冬日公园里,顾繁朵和寒子时肩靠着肩坐在铺满阳光的长椅上。
寒子时不说话儿,安静地玩顾繁朵细细的小小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玩,饶有兴致。
那天的顾繁朵则兴奋地不停地对寒子时说说说:
“寒子时,我要在教堂举行婚礼,我想穿白色的婚纱,我想你为我弹钢琴……你若是不会,现在学,也来得及。谁叫你那么聪明呢!
哦,你要是没有时间学,那……那就是在结婚前,抽一点点的时间,只学一首《致爱丽丝》,在婚礼上,弹给我听,就好啦!我要求很低的。
喂,寒子时,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呀?”
一心一意把玩顾繁朵手指头的寒子时这才抬了抬眼皮,“你都计划好了,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眉眼清俊的少年狡黠地在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完美地掺入一点点小委屈,瞬间让少女为自己占了上风而洋洋得意起来。
就是这样的一次云南之行,一次午夜街头的惊心动魄,让两颗年轻的心越靠越近,更让顾繁朵对寒子时越来越放肆,渐渐地暴露她偶尔的小无耻来,比如寒子时的优秀竟成了他的原罪,成了她理直气壮要求他各种上进的最佳理由!你优秀,你先上!
顾繁朵低着头,静静地瞧着稳稳地把她的小手攒在掌心里的大手。
这是时隔六年,他们第一次牵手……可悲的是,竟发生在寒子时对她说,“顾繁朵,我厌倦你了,你……滚吧!”之后。
寒子时,你一定不记得了吧!你说过,你要娶我的,你应许过,在婚礼上,你要用这双漂亮的手弹《致爱丽丝》给我听,你允诺了我,要建一栋有着红屋顶的房子。
寒子时,你也许记得,也许不记得,但都没有意义了。
因为,你不会来实现这些诺言了。
轻易许诺,是因为我们太年轻,年轻不是错,错在我们不该相遇。
可是,如果不曾遇见你,我怎么知道爱一个人,午夜醒来时,胸膛会喷发寂静芬芳。
如果不能遇见你,我不会懂得,爱是一场无涯的盛宴。
“寒子时,不要在走了。”
顾繁朵停了下来,轻轻地对还要往前走的寒子时的背影说,“我们已经走过头了……”
“我在想事情,没注意到,抱歉。”
顾繁朵眨了眨眼,想:需要靠想别的事儿,分散注意力,才能勉强自己和她呆一块儿吗?
太多次的自作多情让顾繁朵几乎是下意识地曲解了寒子时的话,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发软的语气,平和的语调,以及那轻轻的“抱歉”,像晚归的丈夫依偎在妻子身旁,温柔地亲亲她的鬓角,附耳呢喃。
“没关系,我们往回走个十几米,就到了。寒……子时,那是家小诊所,你介不介意……”毕竟现在的寒子时可不是多年前的穷小子了。
“我不讲究这些的,顾繁朵,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寒子时说这话的语气不太好了,甚至事先没有给顾繁朵反应,便拖着她,大步折了回去。
然而,无论如何……顾繁朵看着医生用镊子小心地拨开伤口,检查、捏出里面的碎渣,她想:无论如何,这是两年以来,他们最平和的一次相了。
如果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顾繁朵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场休息椅子上,失神地看着医生为寒子时的手消了毒,涂上药膏,没有缠上纱布,因怕夏天容易发炎,叮咛他这几天伤口尽量不好碰到水,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到回忆的温柔陷阱里。
那日,阳光太暖了,寒子时的肩膀当靠枕也挺舒服的,她叨叨叨地说着,后来,不知怎么地,就睡着了。
顾繁朵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掀开被子就往外冲,给寒子时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寒子时不愿意说,只是轻声嘱咐她,注意保暖,别在感冒了,便兀自挂断了电话。
顾繁朵愣了足足一分钟,才回过神来,胡乱套上羽绒服,握着手机,就冲出了家门,想了想,她又冲了回去,钻进了父母房间,找到了一个小药箱,从里面抓了几张药贴。
父亲曾显摆过这药贴是他从一个祖传老中医那里买的,一张要大几千,专治各种跌打撞伤,愈合骨折、骨裂的效果尤其好。前年,郝繁花哥哥被车重创了背,几乎残废,贴了几副,现在活蹦乱跳的。
然而,当顾繁朵兴冲冲地将药贴装进羽绒服口袋里,冲到家门口附近的十字路口,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走。
那一刻,顾繁朵才意识到,自己从没有去过寒子时的家,并不知道他住在何处。对于他的动向,甚至没有那些狗仔清楚。
那时的寒子时出道快一年了,已经凭借在一部《邂逅》出演男三号,成为时下炙手可热的当红小鲜肉。
他们那次云南之行,去的时候,为了避免被寒子时的经纪人发现,阻止他们,便是分开行动的。
顾繁朵站在车来人往的街头,整个人都懵圈了,百般滋味浮掠心头。
她的一切,寒子时都知道;他可以随时找到她,只要他想。
她却只能等在原地,等他翻。牌,因为她其实对他一无所知。
她喜欢上这个人,却对这个人有很多很多的不了解。
然而,她却已经那样轻轻地答应了,将来要嫁给他。
十八岁的顾繁朵握着手机,好笑地想:如果把这些告诉郝繁花,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得了幻想症?居然会幻想国民校草寒子时答应了将来要娶她……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兴许,郝繁花还会兴致高昂地对她说,“走走走,未来的寒太太,带我去管你家寒先生,要个签名,可好?”
顾繁朵轻轻叹了口气,拨通寒子时的脑残粉丝之一郝繁花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顾繁朵出现在郝繁花的卧室,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动作一致地双手托着腮,翘着细细的小腿,分享一本《火影》漫画。
当郝繁花放下一只手,戳着漫画书上的佐助的脸对顾繁朵说,“嗳,顾繁朵,你有没有觉得寒子时跟佐助很像啊!顾繁朵,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寒子时,我的心就噗通噗通狂跳,来势比大姨妈还凶猛!这就是我的佐助啊!黑瞳黑发,鼻锋冷峻,眉目深邃,薄唇紧抿,面皮如雪,一看就是个内心强大,外冷内热的好小伙子啊!闷。骚中的战斗机啊!”
顾繁朵默默听红了耳朵,常规状态下,寒子时是不怎么爱说话,却会默默地对她好。当然……当然,他也会有话唠的时候,比如昨晚,比如今天早晨,他说的话,就比过去相识的好几年加起来的,都要多呢。
“郝繁花,既然你这么关注寒……偶像,那你一定知道他的所有动态咯?”顾繁朵假装满不在乎地说。
“那是必须哒!我可是寒子时的头号粉丝呢!我知道他就住在我们s市,现在就读于计算机学院,预计今年五月毕业!咦?繁朵,你不就是s大的吗?说来,他可是你的表表师兄哦!”
“什么是表表师兄啦?”顾繁朵有些心虚,声音都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哼,分明是男朋友!
少女的心里满是窃喜。你们喜欢的校草哥哥,他说,将来要娶我进门哦!
“朵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同专业的叫师兄,同学院的表师兄,同学校的叫表表师兄!”
顾繁朵:“……”给郝繁花跪了,这么绕……心好累!
“既然你这么了解寒子时,那你知道他具体住在哪里吗?”顾繁朵终于问出了此行的唯一目的。
第56章 顾繁朵,你成心的吧?
这下,郝繁花微蹙鼻尖,又倏尔得意地抖了抖眉毛,“别说,我好像还真的在哪里看到……让我想想啊,好像有记者写过,曾在s大附近的一个叫蠡湖苑的小区,看过寒子时真人,说他真人比电视上的更帅!朵朵,不如我们改明儿去蠡湖苑蹲点吧……嗳,朵朵,你干嘛?这就要走?”
顾繁朵穿好羽绒股,拉上拉链,就往外冲,“花花,我有事,先走了啊!”
“什么事啊?走得这么急,你小心点啊!”
顾繁朵往后挥挥手,“放心吧,我没事儿的!”
“嗳,朵朵,你不会是想自己一个人去堵寒子时吧?”
顾繁朵踉跄了一下,差点儿当场扑街,转过身来,凶巴巴地瞪了郝繁花一眼,“我才不追星呢……我是真有事儿!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见着个帅哥,就迈不开腿了!花痴鬼!”
“喂,顾繁朵,我要跟你绝交!绝交一个星期,你不许来我家串门儿!”
“好,谁稀罕哇!你也别来我家串门,本来还要告诉你,我爸爸今年准备给每个晚辈这个数的红包!”
顾繁朵比个三根手指,“六六大顺!”扭头就往外跑。
郝繁花掐指一算,后天就是大年初一,她当时就哭鼻子了。
顾繁朵从郝家出来,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蠡湖苑。
下了车,顾繁朵站在蠡湖苑大门口,拨通寒子时的电话,脸红红地仰望着头顶的被阳光蚀成旧金色的“蠡湖苑”三个大字,兴奋不是一点点:
“喂!寒子时,我在蠡湖苑门口,你要不要见我!”
夕阳的余辉里,穿着一件直筒及小腿白色羽绒服的小少女笑得眉眼弯弯,嘴角翘翘的,满脸青春傲气。
其实,其实呐,她也不过是赌一把。
赌如果寒子时很喜欢很喜欢她的话,一定会出现的。就算他不住在这里,也会飞奔过来!
然而,迎接她的是寒子时漫长的沉默之后,火山喷发一般的怒火。
“顾繁朵,你这个小疯子!现在你不好好休息,到处乱跑,撒什么野?赶紧给我圆润地滚、回、去!”
顾繁朵被寒子时突然而来的嚎叫,吓得里外皆焦、元神出窍、六神无主……反应过来,她委屈地红了眼,被风吹得红扑扑的小脸皱成了小包子,她蹲在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头画圈圈。
“寒子时,你吼什么吼?你以为我不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啊!我是担心你背上的伤……我听说你住在蠡湖苑,就过来碰碰运气嘛……如果你不住这里,大不了,大不了,我走,便是了。我……”
一双源自维多利亚时代的黑色切尔西靴出现在顾繁朵眼前……她目光寸寸上移,直至仰到脸蛋和地面成平行线,才将寒子时那张帅到爆炸的脸完全纳入眼眸。
寒子时却被这样的顾繁朵逗得没了火气,他深深地弯下腰,轻弹了下顾繁朵的小脑门,“这样看着我,不累吗?好多鼻毛!”
顾繁朵倏地低下了头,耳朵发烫。她,她才没有鼻毛呢……
寒子时一把将将顾繁朵拉起来!
顾繁朵蹲得太久,腿已麻掉,寒子时又拉得太猛……她直接冲进了他怀里。
“顾繁朵,你这是在投怀送抱?”
顾繁朵红了脸,却是……
却是索性大大方方地抱住了寒子时的腰,攀住他的腿,挂在了他身上,眯着眼笑,“一不做,二不休,免得枉担了虚名!”
顾繁朵的无耻,换来寒子时眉眼含笑的无奈和摇头。
然后,投怀送抱的顾繁朵小姐就……登堂入室了。
寒子时领着顾繁朵走进了他租在s大附近的一间四十来平的一居室。
一进屋,顾繁朵就收了脸上的笑,忙对寒子时说,“你快坐下来!”
便将他拖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
寒子时被顾繁朵突然的变脸弄得云里雾里的,“怎么了?”
“寒子时,你为什么挂我电话?”顾小妞开始审问犯人了。
面对顾繁朵气咻咻的诘问,寒子时掩唇清咳了声,“手机快没电了……”
顾繁朵拿起寒子时进屋后,随意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果然只剩一格了,扁了扁嘴,“好吧,我放过你了。你的后背还疼不疼啊?”
这下,换寒子时微挑眉头,有点坏有点邪,偏他生得俊俏,这模样反撩拨得顾繁朵怪把持不住的,耳朵根子越发烫了。
寒子时看在眼里,眸底的笑意如春分吹皱湖面,涟漪卷卷,他慢声反问,“顾繁朵,你不要告诉我,你屁颠颠跑过来,是担心……”越低越***,撩得顾繁朵阵阵羞恼。
嘴巴被柔软的小手堵住。
顾繁朵微微红了眼,警告性地劈寒子时一道怒眉,“你心里清楚就行了啊喂!嗳,到底有没有怎么样啊?我昨晚看你疼得脸都白了!”
“顾繁朵,如果那一棍子把我打残了……”
“我会负责的。”
寒子时愣了愣,忽然开始放声大笑。
这是第一次寒子时在顾繁朵面前毫无形象、毫无顾忌地开怀畅笑,笑容像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花,眸光灿亮如钻。
“你刚刚挂我身上时,怎么没顾虑到我后背还有着为你而受的伤?”寒子时故意坏坏地问。
“喂!寒子时,你够了哦!”顾繁朵这下连脖颈都红透了。她心想:还不是见到他如同天降,太高兴了嘛……一时,就忘了怀。
”行吧,行吧,既然你好端端的,我可就回去了……”说着,顾繁朵蜗速往门口挪——
“顾繁朵,留下来,陪我吃晚饭吧。”
顾繁朵挪不开脚了,却也不好意思回头,因为——
“寒子时,我还没做好准备……”
虽然,她过了年,就十九岁,可真要成为寒子时的女人……她还没做好这种准备。
“顾繁朵,我再跟你说一遍,不要看你表姐推荐的那些小说,听到没!”
寒子时本来没有这个意思的,也被顾繁朵的话,激得臊红了脸,“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不行,我要陪你吃晚饭!”
顾繁朵蹭地就跑了回去,抱住寒子时的胳膊,像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我只会煮面……可是,我讨厌吃面条。要不,我煮米饭,你做菜。只要是糖醋菜,我都喜欢。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你就做一个什么呢?额……我去看看冰箱里都有啥哈!”
顾繁朵完全没把自己当客人,毫不矜持地打开冰箱,把脑袋塞了进去,“嗯……只有一点点菜啦?咦?有土豆啊!寒子时,你做酸辣土豆丝吧,这个我也超爱吃的!有一盒排骨哇!那就糖醋排骨好了!紫菜?嗯,我会做紫菜蛋汤,这个超级简单的,我来我来!好嘞,晚饭搞定啦!嗳,你会用左手拿筷子吃饭,那用左手炒菜,也是手到擒来咯!快点!”
寒子时当时就:“……”
“对了,对了,差点把这个忘了。寒子时,你给我过来!”
顾繁朵像招呼长毛猎狗一样朝寒子时招了招手。
寒子时可不是柔顺的长毛猎狗,于是他冷哼一声,走过去后,打开冰箱,拿了食材就要厨房走,却被顾繁朵扯住了衣摆。
“当当当,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顾繁朵献宝似的,从口袋里摸出药贴,在寒子时眼前晃荡,“嘿嘿,这是我爸超级宝贝的药贴,我给你摸来了!希望不会被他抓起来,吊打!来来来,你快点在沙发上趴下,我给你贴上,保证你分分钟生龙活虎……”
“我不需要。”
硬邦邦的话,打断顾繁朵的喋喋不休。
寒子时眼里闪过一抹薄凉的阴郁,握着土豆的手,因为愤怒,骨节刷白如雪。
然而,当时的顾繁朵并没有注意到寒子时的异样,只以为他是在闹别扭,不好意思接受。
“寒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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