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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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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繁花怔怔地看着顾繁朵恬淡温和的脸,鼻头忽而阵阵发酸。
是的,她的小表妹是个矮冬瓜,满打满算才一米六。可,那又怎样?从小到大,其实都是顾繁朵在照顾她,照顾她这个长到一米七的傻表姐!
呵,就连她现在这份经纪人工作,也是承蒙了顾繁朵是寒子时前女友这样的荣幸。
如果……
如果顾繁朵知道她一面是她的经纪人,一面是寒子时的眼线,一定会生她的气吧!
但,心宽如她,却是不会跟她绝交的。
因为,过去的二十多年来,每次都是她犯错误,还说绝交,顾繁朵则屁颠颠地主动求和。
想想,顾繁朵真的很让着她呐!那些年里,她可耻地一直欺负她,她却像个傻子似的,完全不认为是欺负。
那时候,顾繁朵家比较有钱,从不缺她的零花……所以,她特喜欢带她逛书店,每次买一大堆言情小说,少女漫画,都是顾繁朵买单,却还要她带回自己家……因为她怕抱回去,被自家老妈打!而,顾繁朵的家风就比较自由。
后来,有一次,小小的顾繁朵抱着一只等她高的毛茸茸的狗熊,低着头,声音也小小的,杵在她房间门口,对她说:
“花花,我很怕跟人交往,我喜欢一个人呆着,我习惯了自己跟自己玩,感觉很安全。但是,有时候,我还会感到孤单呐!可,我不太敢跟别的人走太近。你是我的表姐,你是安全的……所以,在我不想跟自己玩的时候,可不可以跟你玩?”
她忘记了当时是为了什么把顾繁朵往外赶的,但她一直记得那是顾繁朵第一次对她敞开心扉。
那时候,她们好像才十二三岁吧,她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个小表妹好可怜呀!
于是,她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顾繁朵,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绝交’这两个字了。”
“没关系的。如果你跟我绝交,我就买东西送你。只要你愿意收下,就表示我俩和好了。”
“好!但,你这么可怜,我保证不跟你绝交了!”
她虽然这样保证着,扭头就给忘了,还是隔三差五地把“绝交”挂在嘴边。
直到顾繁朵家里出了事,她跟随哥哥去了美国,郝繁花有了新朋友,两人吵架时,那女孩儿对她说:
“郝繁花,你知不知道,你动不动就把绝交挂在嘴边?很讨厌人啊!就跟女人动不动就跟男人说分手,说我们离婚吧,一样一样的讨厌!我喜欢你,才跟你做朋友!可是,你呢?你懂不懂什么叫喜欢?难怪,你男朋友总是甩掉你,因为你不仅不知道喜欢两个字怎么写,你更不懂尊重!”
郝繁花如被醍醐灌顶,恍悟:以前的自己多跋扈嚣张,惹人厌弃!难怪只有顾繁朵愿意跟她做朋友,因为她是那样的怕陌生人。
所以,当她偶然发现,这个习惯独来独往的小表妹竟然有了男朋友,那人还是她哥哥的高中同学,还是冉冉升起的校园明星,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盘问顾繁朵,就被更早发现顾繁朵异常的她父母哥哥叮咛,不要打扰她,假装不知道。
在顾繁朵很小的时候,发生过一件事,心理医生说,她患上了轻微的社交恐惧症。不过,顾繁朵本人是不知道的,只当自己是喜欢独来独往,他们便也没有揭穿。心想:随遇而安,这样也挺好的。
没想到,那样怕与生人交流的顾繁朵居然谈恋爱了,他们都惊呆了!冷静之后,大家便默契地假装不知道,怕顾繁朵不好意思,怕她又缩回一个人的游乐园里。
可,他们都明白,怕生的顾繁朵居然会交男朋友,她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喜欢他到了什么程度,才会接受他,靠近他。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顾氏公司破产,顾繁朵父母相继去世,她随同哥哥去了美国,这段恋曲也随之画上了句点。
然而,就在她以为顾繁朵不会跟她提起寒子时这个人时,某年春节,顾繁朵打来越洋电话,祝她新年快乐。
当电话这头响起烟花爆竹声,她听见顾繁朵轻轻地说,“花花,我曾喜欢过一个男孩子。我曾在烟花声里,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
顾繁朵突然而来的坦白,令郝繁花懵了懵后,多年的姐妹默契,使她听出来了她想倾诉点什么,便尝试着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那人是寒子时。”
那晚,她听了顾繁朵的爱情故事,却始终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分手的。
当然,就像她不敢告诉顾繁朵,寒子时于郝家有恩一样,她也没有勇气去质问寒子时,当年为什么和顾繁朵分手?现在又对顾繁朵存了什么心思?
她徒生了一副大高个身板,却个性蠢笨,不能为顾繁朵做什么。但,她不会抛弃,也不会放弃顾繁朵!
“朵朵,如果你和我都嫁不出去,我们就买一栋房子,相依为命!
好啦,好啦,咱不许再说死气沉沉的相亲结婚话题了!说正经事,我刚刚的意思是……
咳咳,虽然我为人二缺了点,性子火爆了点,好歹也混了两年经纪人,这手段啊,人脉啊,资源啊,还是攒了些的……揪出那只陷害你的鬼,还是有点门路的。”
郝繁花一琢磨这茬,就恼火:这才开拍几天,顾繁朵就开始被人算计,若是任由他们肆无忌惮下去,那还得了?
顾繁朵见郝繁花不乐意考虑婚姻大事,便顺着她的话,应道,“花花,你别生气。佘导不是说了,他会查清楚的。”
“呵,他最好不要妄想息事宁人。”郝繁花冷笑两声。如果佘导包庇罪犯,她自己也揪不出来,大不了舔着脸把这件事捅到寒少那里去!
就冲着顾繁朵上次高烧不退,寒子时放弃了数亿单子赶回来这架势……不管他现在对顾繁朵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但她确定:有人欺负顾繁朵,他不会坐视不管。
想到寒子时,郝繁花将车子停入酒店地下车库后,犹豫地对顾繁朵道:“朵朵,于情于理,你是不是该去跟寒少道一声‘谢谢’?毕竟他是为你吃了一棒!我估摸,他那背铁定伤得不轻!”
顾繁朵没有吭声,手按着包包那个鼓鼓的地方,那是被药膏撑起来的……那是寒子时拜托那名神秘桃花眼男送过来的!
寒子时,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脚受伤了的?
寒子时,你派桃花眼医生过来给我处理伤口是什么意思?
寒子时,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寒子时,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们顾家的东西,公司,顾宅……所以,我求你不要在动摇我的心了,好吗!
你的好,我承受不起。
你我都给不起对方想要的未来。
何必呢。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面对,就可以逃避的。
比如,顾繁朵刚下车,就跟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寒子时的助理,迎面照上!
小姚看见顾繁朵,步履越发急切,直冲她而来!




第67章 这一次,我轻一点

在顾繁朵暗忖:寒子时倒是个长情之人,即便息影多年,这名从他出道时便陪着他的助理,现在依然伴他左右……的时候,小姚助理开口央求她:
“顾姐,可以不可以请你去劝劝寒少?他背上的伤,一定要擦药,不然不会好的!这天儿太闷了,弄不好可能还会发炎……”
说着,小姚助理便像多年以前那样,动作自然地将寒子时的备用房卡和一只药膏塞给了她。
顾繁朵发懵地盯着手里的房卡,宛若是接到一只烫手山芋,下意识就要丢掉,却被郝繁花稳稳地挡住了。
“小姚先生,请放心,朵朵会去看望寒少,感谢他今天出手相救的!”
“好的,麻烦郝小姐帮忙劝劝顾姐。”小姚助理恭敬地朝顾繁朵鞠了一躬,神色更是凝重,“顾姐,寒少就拜托你了!对了,他今天一天没进食,估计是胃病犯了,没食欲,请您劝他多少吃一点。寒少交待我去办点事,我先走一步了。”
话音未落,人已撒丫子,溜远。
“寒少的手下倒是个个都对他挺忠心耿耿的嘛!”郝繁花忆起上次那位柳特助也是相当维护寒子时,砸吧着嘴,冲着小姚助理急匆匆的背影,若有所思道。
顾繁朵缓慢眨了下眼,无意识握紧手里的房卡,轻喃了声,“电梯开了……”打断郝繁花的自言自语。
她傲娇地苦涩地想: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哪里知道寒子时他有多好!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哪里见过曾经的寒子时私底下有多温柔宠人!
“朵朵,不管怎么说,寒子时是为你受的伤,你去跟他说一声‘谢谢’,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朵朵……”
在郝繁花第n次夺了她摊在膝上的剧本,像蜜蜂一样嗡嗡嗡嗡嗡嗡,顾繁朵刷地站起身,就往外走。
“朵朵,你要去干什么?”
“如你所愿,我去跟你的那位少女时代的偶像道一声‘谢谢’!”顾繁朵冷冷道。
郝繁花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合拢嘴,对着洞开的房间门,“这家伙居然也会发脾气?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挡不挡不住!”
寒子时的房间就在顾繁朵对门左手边第二间。
顾繁朵抿了抿唇,犹豫了会,到底按响了门铃,清脆利落地敲了三声门,退后一步,静等。
许久,无人应。
顾繁朵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掏出房卡,顿了几十秒,这才像多年以前那样,推开门,不请自入。
她想:这是不是宿命的安排?
地球是圆的,如果绕一圈,我们能回归原点,再爱对方一次,该有多好。
叮地一声,这一层的电梯门开了。
柳琉不可思议地看着顾繁朵站在寒子时房间门口,手里装着各种药的塑料袋啪嗒掉到地毯上……
呵,原来如此。
顾繁朵穿过客厅,走进卧室,里头昏暗如夜。
深蓝色的厚重的窗帘将所有的阳光隔离得一干二净,室内流动着一股子浓烈的烟草味和酒味。
顾繁朵抬手,按亮卧室里的灯,踩着一地的烟头,跨过散落的酒瓶,一步一步,走到床前,俯视趴在床上的寒子时。
卷长的睫毛在眼窝上投落漂亮的扇影,鼻翼微微翕动着,呼吸清浅匀长,睡着的模样,安静柔和像邻家大孩子,醉醺醺的白皙面庞泛起浅浅的红晕,使他看起来越发得人畜无害。
顾繁朵在床边坐下,细长的手指细细摸过他微微蹙起的眉心。
许是她的动作惊扰了他,他墨黑的眉毛反而更拧折了,逸出一声含糊的低语。
顾繁朵没听清,却是被他肌肤的温度吓到了!
也是,受着伤,还喝酒吸烟,这不是上赶著作死吗!
“寒子时,你醒醒……”
顾繁朵轻轻地去推寒子时,他却纹丝不动地趴着,只是间断发出模糊不清的低语。
顾繁朵按着太阳穴,心脏突突狂跳,绕着床来回走动数次,拨打小姚助理的电话,打不通;拨打柳特助的电话,提示不再服务区。
泄气地将手机丢到床上,顾繁朵认命地去浴室拧了一条冰毛巾出来,却对着趴着的寒子时,犯了难。
他不仰躺着,毛巾怎么敷在他的额头上?
他若是仰躺着,肯定会牵扯背后的伤……
不知怎么地,一瞬间,顾繁朵哭笑不得地发觉自己脚上的伤根本无伤大雅,这样发着烧的寒子时才是最可怜的。
“寒子时,我一直以为,上辈子是我欠了你,现在,看来……”
顾繁朵弯腰将毛巾塞到寒子时额头下面,让他当枕头贴着。
之后,她寻索一番,并无剪刀之类的东西,只好用挂在钥匙环上的指甲刀凑合着,将黏在寒子时背上的衬衫裁开一个口子,使劲儿一点一点撕开——
一道通红的五六厘米粗的红痕横跨寒子时的后背,渐渐地露了出来,使顾繁朵红了眼。
这是为她承受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寒子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感觉到有沁凉柔软的小手抚摸他的后背,那触感似曾相识,他倏然睁开迷蒙醉眼!
映入眼帘是记忆里那张小小的脸。
是小小的她。
他的小姑娘,个子小小的,脸蛋小小的,每一处都小小的,连那儿都小小的……每次疼爱她,都好害怕会撑坏了她。
但是,没有。
那么小小的人儿像弹簧一样充满张力地包裹着吞咽着他的巨大,给予他销魂蚀骨的紧致酥麻享受……
他曾答应过,哪怕她矮矮的小小的,他跟她肢体接触,特费劲儿,将来也会娶她过门。
可……
他是混蛋,他总是欺负她、嘲讽她、胁迫她,对她干尽了丧心病狂的事儿。甚至,他明知道,只要义父活着一天,他便要遵守承诺,不能跟她结婚;他还是算计了她,无耻地夺走了她的***……食髓知味,越陷越深。
顾繁朵跪坐在床上,哆嗦着手,小心翼翼地将小姚助理塞给她的药膏挤出来,均匀地涂抹在伤处,轻柔地按摩,促进吸收……突然地,一只灼热的大掌扣住她的腰,竟将她砰然按倒!
是一双深黑的眼,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他在对她笑,那种柔软的孩子气的微笑。
“寒子时……”
寒子时弯了弯眸,脑袋越来越低,低到顾繁朵瞪大的瞳仁里只有他放大的睫毛,紧闭的眼睛。
“顾繁朵,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疼?这一次,我轻一点,很轻,很轻地疼你……乖啊!”
滚烫的唇瓣欺了上来。
带电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身下玲珑的娇。躯,像灵活的小蛇一样,熟练地探进去,轻而又轻地试探、触摸、揉捏……
醉了的寒子时觉得这一场梦好真实,真实地能闻到顾繁朵身上特有的清淡的冷香,肌肤特有的腻滑感……他爱不释手。
嗯……他要梦里温柔地爱她一次。
没有疼痛,只有欢愉。
寒子时像天罗地网般笼罩着娇小的顾繁朵,戏弄猫咪一样,满是疼惜地这儿摸摸,那儿摸摸……蹭蹭她白皙柔软的脸,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在干什么?
寒子时突然而来的柔情蜜意,令顾繁朵招架无力,脑袋出现短暂的空白。
“寒子时……”
“叫我阿时……叫我阿时!”
寒子时痴痴地对身下的女子微笑,修长的手留恋地按压她嫣红的嘴唇,“顾繁朵,我要你……”
撕拉一声,是衣服被他扯裂的声响,他的手探了下去,暧。昧地笑,呵出热气吹红了她的耳,“小乖……准备好了?”
蓄势待发的灼。热冲了进去!
毫无防备的顾繁朵,惊痛尖叫。
“朵儿不哭,不哭……不许哭,我疼你!”
哄劝着,他果真慢了下来,却始终霸着顾繁朵,用她早已习惯的节奏,一下一下结实地要着她,在她身上心上……都刻下他寒子时的印记。
清冽的烟草酒气,缠绵的舌头,温柔的逗。弄……
顾繁朵醉了。
这一晚,顾繁朵见识到了醉酒的寒子时仿佛回到了以前,温柔似水。
这一晚,她第一次尝到了鱼水之欢,对于女来人来,并不是只有痛楚。
在寒子时最后抱着她扭曲了英俊的脸粗吼时,顾繁朵攀着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了他。
如果注定要失去,至少她还可以拥抱一次如此美好的他。
可惜,顾繁朵错估了酒醉的寒子时隐忍多年的爆发力,在她的尖叫声里,将她像翻煎饼一样,翻了过来,再次冲了进去!
一场尽兴的爱结束,寒子时模糊地咕哝了一句,便将沉重的身子趴在顾繁朵身上,沉沉睡去了。
许久没有跟他做过,这一次又特别疯狂,顾繁朵被寒子时折腾得几乎散架了,刚刚好几次,她甚至觉得自己真会被他玩死!然而……
然而,顾繁朵眷恋地将手指插入他乌黑细软的头发里,嘴角挂着清清的浅笑。
原来,她不会死在他身下,她的身体对于他的硕大和扩张具备不可思议的容纳能力。
歇了一会儿,顾繁朵恢复了些许力气,将寒子时轻轻拨到一边,忍着身体的剧痛,替寒子时简单清理了一***上的狼藉,给他的后背重新涂上药膏,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也降了下来?
看来……不是发烧,是酒意上脑。
顾繁朵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送回原处。
顾繁朵将地上那件被寒子时撕成两半的连体衣捡起,到底没法凑合着套上,只好打开衣柜,挑了一件寒子时的白衬衣凑合着当裙子穿……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顾繁朵悄悄打开门,确定楼道里没有人,这才快速回到自己房间。
此时的顾繁朵尚不知道,天亮之后,迎接她的除了窗外肆无忌惮的阳光,还有网上肆无忌惮的炮轰。




第68章 “嗳,快看,就是她吧?”

顾繁朵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卧室走时,还在头疼要怎么跟郝繁花解释自己去了那么久,谁知这家伙早已没心没肺地梦周公去了。
“郝繁花,你这只没良心的猪!猪!”
顾繁朵朝趴在床上,睡姿和青蛙一模一样的郝繁花挥了挥拳头,却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顾繁朵不介意郝繁花知道她和寒子时曾有一段情。当年,几近崩溃的她选择向郝繁花倾诉,就做好承受被她知道的一切后果。
至于,她和寒子时的交易却是不能让郝繁花知道的。一来,她不想郝繁花为自己担心,二来,怕粗枝大叶的她露出马脚,反给她惹了一身骚。
虽然……顾繁朵将布满青痕的身子沉入温暖的水里,她早就不干净了。但,至少她不能让媒体知道,不能给远方的哥哥蒙羞。
她的哥哥可是要成为比理查德·克莱德曼还要厉害的钢琴王子呐!
顾繁朵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某年除夕夜,顾夜白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坐在三角钢琴前弹《梦中的婚礼》的模样,嘴角勾起柔软的弧度。
哥哥,你在美国,还好吗?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你的消息呢。
你下个月归来,举办第一场国内个人演奏会。
而我,期待着,期待着与你相逢的这一天。
水渐渐凉了,顾繁朵步出浴缸,拿起叠放在架子上的浴巾裹好自己,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自己粉面桃腮,眉色如春,红唇微肿。
无一处不提醒她,刚刚这个女人发生过什么。
她伸出细白的手抚过脖间的一枚草莓痕……眼底凝满化不开的沉郁。
顾繁朵淡漠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这被男人深深爱过的模样,走出浴室,躺在床上,擦干脚,抹上药膏,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即将睡着时,她迷迷糊糊地叹息:
这年头,医生也是看人下药,开给寒子时的药,贵是贵了点,效果确实好,抹上两个小时后,便感觉不到脚底的疼痛了。就像……她当年偷给寒子时的药贴,一般儿管用。
但,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曾经她掏心掏肺对寒子时好,他还不是把她家算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现在对她再好,那又如何。
顾繁朵,继续你正在进行的那些事,拿回顾宅,拿回顾氏企业!
这几天是排卵期,寒子时刚刚全射。在里面了……明天早晨,要记得去药店买事后紧急避孕药。
顾繁朵狠狠叮咛了自己三遍,这才昏昏沉沉、头痛欲裂地睡去。
一觉醒来,天地变色,令顾繁朵彻底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六点,生物钟准时叫醒了顾繁朵。
郝繁花还在轻声打着呼,嘴角挂着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儿。
顾繁朵不自觉地跟着微微一笑,打心眼儿里羡慕这样的郝繁花。
顾繁朵拉开客厅里的窗帘,就着一室明媚的阳光,做简单的筋骨拉伸动作。
一套动作下来,顾繁朵微微气喘,去浴室简单冲洗一番,看时间差不多了,到楼下餐厅吃早点。
“嗳,快看,就是她吧?”
“看那侧脸跟微博照片上一模一样,没错,就是她!”
这家五星级酒店位于s市影视基地,是大剧组们最偏爱的下榻之地。每到饭点,落座的基本都是各家剧组的演员们。
顾繁朵刚坐下不久,就听到其他剧组的一些女演员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初,她并没有在意。在她们这个圈子里,每天都有光怪陆离的绯闻产生,没什么可奇怪的。何况,她本就不是特别有好奇心的人。
直到——
“她长得也就那样吧?还没有梁时时好看,难道寒少喜欢小家碧玉型的?”
顾繁朵握着汤勺的手抖了抖,她豁然抬头,与几道投落过来的视线隔空撞上,清晰地看到那几名女艺人眼里的鄙夷和无法掩饰的嫉妒。
顾繁朵脑袋炸了,手脚俱是冰冷。这次绯闻的女主角是她自己?
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来来往往的扫描窥探,这一切都让顾繁朵感觉自己不是坐在餐厅里,是被人抛到一座荒岛上,漫天漫地只有无涯的海水,将她彻底隔离,只能自生自灭。
一秒也待不下去,顾繁朵招来服务生,慌乱结账,冲出餐厅。
“朵朵,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撞见鬼了!”
顾繁朵勉强笑了下,推开堵在门口狂打呵欠的郝繁花,快速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稳了一会儿,这才掏出手机,登录微博。
第一、二条微博热搜,赫然是——
#寒子时顾繁朵#
#《初心未泯》女主角潜。上位#
点开话题,前条发布了几条《初心未泯》官微上抠来的定妆照,后条的爆料人则po出一段视频,正是她昨晚走进寒子时房间的画面。根据话题内容来看,该爆料人不是酒店的客房服务员,就是住在这一层的其他艺人?
顾繁朵将手机丢到茶几上,按着太阳穴,神色凄然。没想到,自己千小心万谨慎,还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在去美国的前一天下午,赵颜约顾繁朵见面,摘下温柔的面具:
“你以为寒子时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他不过是利用你,方便打听你父亲的公司状况而已!你每次二缺一样地向寒子时请教专业问题,还拿你家公司做例子,他出身计算机系,却能给你分析得头头世道,你以为他的热情是因为喜欢你!他不过是利用你的无知,挖掘更多的内部消息而已!
顾繁朵,你家公司会盲目扩张,积重难返,一夜之间,宣布破产,全拜你所赐!至于你父亲坠楼而亡,你母亲抑郁而死,都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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