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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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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时并没有接,微微抬眸,淡瞥了眼梁时时,“重新签订合同,九一开,如何?”
呵,没想到寒子时也有妥协的一天,还是为顾繁朵三次像她示弱!
梁时时嘴角勾起傲慢的弧度,耸了耸肩,“如果我说不呢?虽然你出手大方,但我挣的钱,也足够自己开销了,没必要委屈自己去做令自己不开心的事呢!顾繁朵哪里好了,我凭什么要帮她呀?”
话音未落,梁时时便见寒子时猛然站起,俊美深邃的面庞布满冰霜,眼刀如出鞘的利剑,饶是潇洒莽勇如梁时时也被吓得阵阵胆寒,意识到大约是因为自从顾繁朵出现,她发觉寒子时开始有了那么一丝人类的气息,竟在他面前略放纵了些。
所以,梁时时现在被一尊如人形蜡像般冰冷的阎罗王盯着,她就……怂了。
“不是因为她有多好,我才喜欢她。而是因为我喜欢她,她便是我的最好。”
轰地一声,梁时时的脑海里炸开了一片烟花。寒子时……寒子时,他说了什么?
他,他就这样承认了自己对顾繁朵的情根深种?
梁时时猛灌了一口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啦!好啦!既然我知道了,她是你的心头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不得,更吓不得!我这就弄,还不成吗!”
梁时时撇了撇嘴,滑开手机屏幕,当着寒子时的面登录微博,找到那条攻击顾繁朵潜上位的话题,正要转发时,不经意瞥了一眼下面被顶起来的那条最新微博,她嘿嘿地笑,“寒子时,你和柳制片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如此地步了?”
说着,便将手机屏幕对准寒子时那张俯视她的面瘫脸。
寒子时扫了一眼,微愣了几秒,阔步往外走。
梁时时耸了耸肩,目送寒子时优雅地将手机举至耳边,转瞬消失于包厢,叹了口气,“至少帮我把单结了啊!切,早知道就不缺心眼地告诉这家伙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啊!九成的收入啊!顾繁朵,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能遇见寒阎罗这样的傻蛋痴汉白痴啊!话说,这柳琉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啊!真是遗憾呐,没有爱情故事可以听,呜呜呜……好桑心,求来个钢琴小王子拯救我!”
嗯……心有不甘愤愤不平思维混乱的梁时时,卒。
既然柳琉发了那样一条微博,寒子时自然不宜再请梁时时出面,画蛇添足,反而有鬼。
所以,寒子时第一时间通知柳特助亲自去盯着mse专业团队把柳琉那条微博顶上去,并且着手这一危机系列公关。
当然,从始至终,寒子时的个人官微毫无动静。这是上位者的一贯作风。
顾繁朵并不觉得寒子时这么做有什么奇怪。因为如果她现在处在寒子时的位置,也只会选择视而不见。
但是,寒子时却无法对顾繁朵的失联保持淡定。
寒子时结束与柳特助的通话,一时手滑,拨通了顾繁朵的电话,他心蓦地一紧,刚要挂断,竟听到那头传来机械的女声冰冷地提醒她,该用户已关机。
噌地,六年之前那种得知顾繁朵不告而别的恐慌以超音速袭卷了寒子时的所有的理智。
顾繁朵练了半小时美体芭蕾,出了一身的汗,洗了澡后,浑身舒爽地窝进沙发里,便不愿动弹,进入冥想状态。
突然,门被敲得砰砰直响,预示对方明显来意不善。
顾繁朵按着头疼的太阳穴,急忙走过去,从猫眼往外看,只能看到衣襟上的一粒纽扣。
珍珠母,最好的纽扣材质,完美匹配男士衬衫的优雅。
寒子时的最爱。
持续的毫无风度的敲门声,令顾繁朵脑袋阵阵发胀,却只能大力拉开门,免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以寒子时这样的敲门架势,保管不出半分钟,就能敲醒其他房间里补眠的演员。
当穿着一身白色芭蕾练功服的顾繁朵出现在寒子时面前,他猛地把她往后推了一步,闪身进来,抬脚踢上门,像一头盛怒的狮子逼近顾繁朵。
顾繁朵咽了口口水,扭头就跑。
奈何人矮腿短,没跑两步,就被寒子时抓着,单手环住她的腰,以一副年轻爸爸夹抱孩子的架势,把她裹在腋下,提溜进了卧室,重重抛到床上!
顾繁朵从没见过如此暴躁的寒子时,几乎是身子一脱离他的掌握,求生的本能使得她手脚并爬地往前窜。
此刻的寒子时黑发凌乱,白色衬衫在刚刚两人的拉锯间,早已皱成咸菜,之前梁时时喷的那一口茶水,更是在袖管上晕开了淡黄色的渍迹……这样的他比早晨更为狼狈,更符合落难王子的形象。
然而,顾繁朵可没有拯救王子的觉悟!她只想有多远,爬多远。
进来时,寒子时已经随脚踢上了卧室的门,他背着门的方向,站在床尾,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纽扣,一边以王者打量猎物的姿态欣赏顾繁朵爬到床上,刺溜跳下床,就往外跑!
他也不追,只是脱下脏污的白衬衫甩到地上,静静地看着她跑!
而,就在顾繁朵手握着门把时,寒子时步履矫健地奔过去,在她拉开门时,扣住了她的后脖颈。
“跑啊!你跑啊!你这次又想跑去哪里?跑几年?说啊!”
“咳咳……咳咳……寒子时……你放开我!恶魔、***、混蛋、流氓……你放开我!咳咳……”
顾繁朵被掐住命运的喉咙,隐忍多年的泪水决堤般潸然而下,蜿蜒成溪。
没完没了的肉体折磨!没完没了的精神侮辱!没完没了死灰复燃的期待!
顾繁朵终于崩溃了——
“寒子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泪眼婆娑地望着外头的客厅,她没有勇气回头。
寒子时的眼,曾经她最爱的温润清透的湖底黑曜石般漂亮的眼,是她醉生梦死无力回天的深渊。
当然,此刻的她,身体受制于人,她也无法回头。
寒子时松了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俯视几乎是他一放手,她便跌坐在地上。
她哭了。
时隔六年,第一次,不是在床笫之间,她在他面前哭了。
他把一颗心早已坚硬如石头的顾繁朵弄哭了。
让他想想,六年前,她最后一次在自己面前哭,是为了什么?
哦,那晚他正在电视台录制综艺节目,休息时分,接到她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他说,自己在忙。
她便笑着说,“那你先忙,我挂了。”
可他还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不对劲儿。
之后,节目录制过程中,他频频出错,一直找不到状态。
心乱成一团的他到底不管不顾地放了节目组的鸽子,将烂摊子丢给当时的经纪人,打车直奔s大顾繁朵所在的女生宿舍园区!




第74章 面向神父,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寒子时站在女生宿舍梨苑外的一株高大的琼花树下,拨打顾繁朵的号码,响了好久,她才接听,开口的声音较之前更为沙哑,他心跟着一凛,也不废话,直接道,“下来!”便挂断了电话。
恍惚里也就等了四五分钟,寒子时却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而后,寒子时看见顾繁朵穿着一条白色暗光面料的无袖连衣裙,双手别在身后,娉娉婷婷地朝他跑来,古黄色的路灯光里,她美得像个小精灵。
就在顾繁朵距离寒子时还有两步远时,她不知踩了一个什么东西,膝盖一软,直接朝地面栽去——
电光火石间,寒子时眼眸紧缩,往前跨了一大步,直棱棱跪下,双手撑在顾繁朵腰侧,免了她的大礼。
“寒子时,谢谢你!”
顾繁朵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朝寒子时自然道谢,就像她无论买东西还是结账都会跟服务人员说一声,“谢谢你!”一样,纯粹是多年良好的教养使然。
然而,寒子时却不这么想。
心里有鬼的寒子时深深地盯着顾繁朵泛红的眼眶看,只觉得她太生分了,甚至连自己不开心也要瞒着他这位男朋友。
可,寒子时到底不忍心责怪她的疏离,因为已经有让她不开心的事儿发生了,他怎舍得再给她添堵。他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牵着她沿着化工学院后面的小树林的一条羊肠小道慢慢地走。
城市的天,很难再看到星星的存在,月光却还是有的。那晚的月光还甚为清透,透过树梢的缝隙漏下来,影影绰绰的温柔斑驳里,顾繁朵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叹息道,“寒子时,我爸爸的公司可能要宣告破产了……”
该来的,终于来了。
寒子时心里咯噔一下,猛打了寒颤,握着顾繁朵的手下意识攥紧,像是怕下一秒她就会得知真相,选择离开他。
当时的顾繁朵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到一条长椅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轻而又轻地跟寒子时倾诉,“我爸爸说,商场如战场,稍不注意,便全军覆没,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只要有信念,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我看到他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哭了。
我知道爸爸不是为自己即将丢掉的一手打下的江山难过,他是自责,自责公司一旦宣告破产,那些为他工作的员工就将面临失业的危险。我们家的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也有好几百人。
你不知道,我爸爸是个老好人,他总是说,反正自己挣得钱很多,早就够我们花几辈子了,不如提高员工工资福利,就当是给我做好事积福德了,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因为我是个早产儿,身子骨一直很弱,活到这么大,平均五六年,就会生一场大病,甚至有好几次医生都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那晚,寒子时沉默地听着顾繁朵絮絮叨叨地说着,他一只手穿过她的头顶,让她将脑袋枕在他的肩窝上,茫然失措,心智全乱……不知道计划该不该继续下去?
“顾繁朵,为我把头发留长,可好?”
“不要,长头发打理起来很麻烦的。我头发细软,留短发,就算早晨起来忘记梳头,也没关系的,别人都看不出来!”顾繁朵吸吸鼻子,勉强笑道。
“嗯……顾繁朵,这条裙子很漂亮。”
“你才发现呀!前几天,你过生日,我穿的就是这条。嘻嘻嘻嘻嘻……好看吧!这是我给自己买的第一条裙子,是为你买的!我以前都是穿裤装,行动方便!没想到,我穿裙子,还不赖!”
顾繁朵感觉到了寒子时是在有意缓解沉重的气氛,便努力让自己开心起来,不叨扰工作一天,已经非常疲惫的他。
寒子时绞尽脑汁地转移了顾繁朵的注意力,用他的方式笨拙地安慰她,所以当时的顾繁朵哪里知道寒子时的犹豫、挣扎,更不知她吧嗒掉到寒子时手背上的泪水蜇痛了他……
然而,后来的顾繁朵,在美国无眠的深夜里,只要一想到,这个罪魁祸首听她说了这么多,最终还是选择把她的父亲一再往火坑里推,就恨得牙痒痒的!
恨寒子时,更恨自己,恨到她甚至有了勇气去克服社交恐惧症,专门做需要与各种陌生人交流的兼职,恨到需要修双学位,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才能没时间自厌自弃到想要自杀的地步!
幸好,上天到底是怜悯她的,送给她一个很好很好的哥哥,温柔而强大,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自惭形愧却意识到:自己不该放纵,不该堕落!她要战胜寒子时。
战胜寒子时的唯一办法,就是超越他!
于是,顾繁朵学成归国,缜密计划,四年之后,再次与寒子时有了交集。
然而,顾繁朵错估了爱情对一个女人的影响力,错估了她面对寒子时还能保持的清醒理智能有几分。
所以——
“寒子时,是我活该!我当初送上门来,就该预料到会有这一天。你是我此生的劫难,你一来,我就一败涂地,哪里有什么胜算可言?”
寒子时长久地凝望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只小虾米,哽咽着笑着说话的顾繁朵,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个单音节来。
他想说:不是这样的。
他想说:顾繁朵,不是这样的。在这段感情里,我才是无法自拔的最大的输家。你不会知道,我努力努力再努力,甚至打造了一个人人羡慕嫉妒的蜜色帝国,却并不快乐。
因为,我失去了你。
曾经的我以为,我能给你的最好的爱,是打造一个王国给你败。
这一刻我才知道,不是的,我能给你的最好的爱是尊重,是责任,是牵着你的手,面向神父,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但是,我却不能。
真是一个悲哀的男人。
看似什么都有,其实一无所有。
“顾繁朵,为什么关机?我没有生气,更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我……我是着急,担心你又一声不吭离开我……”
嘶哑如砂纸的男声像破旧的胡琴拉出来的声音,低凉悲怆。
顾繁朵的泪水终于让寒子时这个刚毅冰冷的男人憋出了几句真话。
可惜,一再受伤的顾繁朵不会相信了,她真的真的真的学乖了,相信了老人常挂在嘴边的唠叨:“真话才是骗人的呐!”
就算昨晚的最后,她终于听清楚了寒子时最后一句嘀咕说的是,“顾繁朵,我爱你!”她也没有勇气多看他一眼了。
顾繁朵对寒子时死心了。
在顾繁朵早晨逼问他,“寒子时,你当年为什么接近我?”、“寒子时,你为什么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对我不好?”他没有给出回答,反而转移话题时,她就死心了。
那是她给寒子时,也是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为着他醉梦时说的,“顾繁朵,我爱你!”给彼此的最后一次机会。
显然,寒子时他错过了这一次机会。
他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赤着上半身的寒子时弯腰,将缩成小小一团的顾繁朵抱起来,踩过那件被梁时时弄脏的白衬衣,将她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冰凉的掌心覆上她张着的空洞的眼,为她阖上,顾繁朵什么反应都没有,什么都随他去了。
哀莫大于心不死。
寒子时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将顾繁朵抱进怀里。
两人之间弥漫着死亡即将来临之前的紧绷而宁静的静默。
郝繁花拎着在一家主打糖醋菜的餐馆打包的食盒下车,边走边掏包包,摸房卡,冷不丁就撞到了前面的人。
她摸着撞得生疼生疼的脑门,懊恼地想:此人一定有健身的习惯,这肌肉简直比石头还要坚硬!
抬头去看,竟然是之前有一面之缘的柳特助。寒子时的贴身红人。
寒子时的人,她可不敢得罪。郝繁花在心头没好气地想,假假地笑道,“抱歉啊,柳特助!我刚刚低着头,没注意。”
“没关系,怪是我站的地方不对。”柳特助当然注意到郝繁花别扭的语气,却一派温和道,目光不经意扫过郝繁花手上的食盒,“顾小姐还没有吃午饭?”
郝繁花只点了点头,没有吱声。她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挺没礼貌的,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情去迎合柳特助。这意味着,她一再地对寒子时卑躬屈膝,一再地变相地背叛顾繁朵。
郝繁花摆出一副不欲交谈的姿态来,柳特助自然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两人沉默地站着。好在电梯很快就到了。
两人走出电梯,柳特助绅士地往前伸手,示意郝繁花先走,脸上挂着好好先生特有的温柔微笑,弄得郝繁花怪没趣的,悻悻然道:“柳先生,再见。”率先,雄赳赳气昂昂(脚底抹油)窜了出去。
早已年过而立的柳特助压根儿就不会与郝繁花这种还处于爱耍小性子年纪的黄毛丫头计较,他淡瞥了眼闪身进门的郝繁花,这才不急不缓地走到寒子时的房间门口,按响门铃。
等待的时间里,柳特助无聊地想:其实,起初知道要他为比自己小五岁的寒子时卖命,他是拒绝的。




第75章 顾繁朵,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当年的柳特助被一起创业的合伙人出卖,还将他坑害到在投行没法混下去的地步。
男人失魂落魄,总会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喝闷酒抽抽烟,酒吧无疑是一个好去处。他也不例外。奈何,人要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他撞上了那个坑货!
出身书香门第的柳特助哪怕狼狈不堪,却清高自傲到骨子里,不屑与昔日的合伙人闹得脸红脖子粗,折煞了自己的风度,起身,心想:将这喧嚣之地让与他们便是!他不稀罕!
意外的是,第二天,柳特助接到了寒子时的电话,单刀直入问他,是否愿意来蜜色工作,担任他的特助?
走投无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先干起来,走一步是一步。
之后,随着蜜色从最初的一家网游研发公司起步发展到如今的涉及多行业的跨国集团,随着他亲眼看见寒子时这个沉默内敛的大男孩应酬时,谈笑间游刃有余的杀伐果断,随着他一次次观摩寒子时认真听取各部门高管意见,却偏偏给出他们意料之外,却在不久之后被证明其实是环环相扣的高明决策,永远拔得同行业头筹,永远在风起时,已生水!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跟对了人。
寒子时的情商或许欠缺,但他用自己爆表的智商完美地弥补了自身短板。
可惜,情商欠缺的男人或许可以事业有成,却无法用智商获得一个女人的爱情,甚至因为太聪明,太在意对方,而频频失利。
柳特助在第三次按门铃,无人应时,微微笑着,在心里给他的老板寒子时先生点了根蜡。
他刚要掏出手机,另一侧的门来了,柳特助拿眼角余光扫了下,竟又是那名冷心冷肺冷面冷肝冷淡淡小姐的经纪人。
“柳特助!”
郝繁花慌慌忙忙跑出来,看到柳特助还未离去,急急唤住他。
柳特助侧转身子,微笑,“有事?”
有一种人,哪怕像王子一样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绽放春风般温柔的笑容,也不会让你觉得他是个好人。
显然,柳特助已经被郝繁花收进了脑袋里命名为“笑面虎”的文件夹里,是她有自知之明,不屑为伍的存在。
然而,情势逼人急。
郝繁花搓着手,扫了眼寒子时的房间门牌号,神色焦急,欲言又止。
柳特助登时心中敞亮,压低声音问,“寒少在顾小姐房间?”
郝繁花尴尬地点了点头,“寒少,他貌似昏迷了……”
柳特助低低骂了一声,绕过郝繁花,顾不得礼仪,阔步走进顾繁朵房间。
……
一张薄被下,肩并肩躺着一对男女。
明媚清透的阳光像孩童吹奏的牧笛声亘古悠长,蛮横地爬上窗台,流泻一地的明亮,搅得人无法成眠。
顾繁朵僵硬地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眼神空洞,了无生气,仿佛所有生的喜悦和动力都被身旁的男人给吸走了,她只剩一张血皮。
一旁的寒子时的情况并不比顾繁朵好上多少,甚至更为严重。
顾繁朵去美国没多久,寒子时便检查出了胃病,几乎每年都要因此住几天院。顾繁朵回到他身边的这两年,他要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情况才随之好转了些。
可,自从寒子时决定放顾繁朵自由,他便又开始破罐子破摔起来。
昨儿下午,寒子时走出体育馆没多远,胃便突兀地不舒服起来。不然,他也不会在收到梁时时的短信,告知他顾繁朵受伤,却没有亲自去看她,只能派恰巧路过的那名桃花眼损友沈科帮帮忙。
本来就胃部不适的寒子时回到酒店房间没多久,接到义父的电话,心情更加沉郁,抽烟喝酒,聊以解愁。迷糊时分,梦见心上人,颠鸾倒凤又一晌。这会儿,两天一夜几乎滴米未进的他,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骨也是扛不住了。
顾繁朵不知道盯着头顶的吊灯发了多久的呆,直到枕畔之人呼吸的气息越来越粗重,贴着她手臂的肌肤也热出汗来,令她如置身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她才些许回神。
顾繁朵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头冷淡地扫了一眼寒子时,他面颊潮红,呼出的气都是热的,鼻尖布满细汗……她这才心头一凛,意识到寒子时不对劲儿!
毕竟是爱过的人,总不能看着他死在这里。
心死如灰的顾繁朵如此安慰自己几番,手忙脚乱地脱了身上的芭蕾练功服,抓了一跳连衣裙套上,就往外跑,差点与外出打食的郝繁花撞了个满怀!
顾繁朵惨白着一张脸把郝繁花往旁边推开,冲到客厅沙发前,哆嗦着手开机。
郝繁花随意往卧室里扫了一眼,吓得浑身一激灵,几步窜到郝繁花跟前,劈手夺了她的手机,低声道,“他……寒子时怎么又来了?”
“寒子时他病了!手机给我啊!我打120叫急救车啊!”
长到26岁,郝繁花终于见到了自己这个小表妹失态的模样,眉宇间写满人间烟火气,那全是对一个人的焦急与疼惜,她却完全没有了调侃的心思,吼道,“你以什么身份叫急救车?嫌今早的新闻闹得还不够大吗!”
郝繁花狠狠剜了不成器的顾繁朵一眼,拿着她的手机,就往外跑,心想:希望那位柳特助还没走远!
于是,柳特助一走进来,就看见套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的顾繁朵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若是往鬓角别一朵小白花,这个模样简直就是在吊唁亡夫!
鉴于顾繁朵处于魂游天外的模式,柳特助也顾不得礼貌和分寸,直接走进卧室,便看到寒子时两只光溜溜的胳膊搭在被子外面,脸色潮红,呼吸粗重,他暗叫不好:难道是精。尽。人。亡?
“柳特助,寒少食欲不振,加之昨夜抽烟酗酒,貌似胃病犯了,这会儿怕是疼晕了过去,还烦请您去对面给他拿件衣裳换上,及时送去医院救治。”
顾繁朵像鬼魅一样飘到门口,斜斜靠着门框,表情淡漠地对柳特助吩咐道,转身就走。
柳特助心里倒抽一口冷气,这会儿的顾繁朵若是手里夹着烟,俨然又成了青楼***。话说,他不过出差了几天,这两人的关系怎么越处越糟糕了?
“柳特助,这是寒少房间的备用房卡。”
郝繁花也被这样的顾繁朵吓得毛毛的,大气不敢出,乖乖接过她递过来的钥匙,交给柳特助。
柳特助按按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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