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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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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颜降下车窗,怨毒如蛇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前方的那辆bmw,按下手机免提,“义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顾繁朵怀孕了……”
这一次,从医院回到家,顾繁朵吃过了饭,狠狠睡了一夜一天,终于觉着自己又又又活了过来。
洗了一个澡,下楼,厨房灯光昏黄,系着围裙的男人又在忙碌着晚餐。
顾繁朵倚着门框看了一会儿,这才发觉,寒子时竟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他撑不起了这人他本就生得高,此刻望去,清减的背影令她死死咬着嘴唇,再不忍心瞧下去,别开了头。
寒子时听着脚步声走远,这才握紧菜刀,继续切菜。
因着怀孕的关系,顾繁朵的情绪越来越善变,偏又是个心思玲珑的,他简单的一句话,她就能掰扯出好几种理解来……他真的是怕了,不敢主动跟她说话了,怕一开口就惹她乱想,伤起心来。
现在,他只希望能安安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照顾好她的饮食起居。
其他的,交给时间吧。
顾繁朵坐在餐厅里,双手放在桌子上,淡淡地看着门口出现端着两盘菜的寒子时,“做好了?”
寒子时足足愣了十几秒,才急急地点了下头,“嗯……”
样子很有些傻。
“我去盛饭吧。”
“……好。”
寒子时端着菜,呆呆地看着顾繁朵匆匆起身,匆匆从他身旁走过,低声道:“慢点。”
顾繁朵顿了下,低着头,到底放慢了走路的动静。
寒子时将菜放到桌子上,双手撑着桌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们整整十四天没有说过话了。
顾繁朵终于主动跟他说话了。
顾繁朵盛了两碗米饭,一碗放在旁边。这些日子里,她虽然过得浑浑噩噩的,但却已经习惯寒子时坐在她旁边照顾她吃饭。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字眼。
那种你的生活被另一个人无孔不入地侵入……当初不觉得,待他抽身而去,你才会发觉,心里有多空旷。
寒子时端着一小碗脊椎骨汤走进来,就看到顾繁朵已经吃了起来,速度挺快,显然是饿了一天,饿坏了。
额,她的右手旁边则放着一晚米饭……应该是帮他盛的吧?
寒子时坐下来,余光瞥着顾繁朵的脸,试探性地端起米饭,见她没有阻止,弯着唇角,埋头也吃了起来。
“只有一碗汤吗?”顾繁朵突然出声。
寒子时眨了下眼,没有说话。
寒子时不表态,顾繁朵便以为他默认了,“你喝吧。我今晚不高兴喝……”
“你喝吧,锅里还有。我待会喝。”
寒子时端起碗,遮住快要绷不住笑意的脸,淡声道:“这是脊椎骨汤,适合孕妇夏天喝,脂肪低,下火效果好。我按照医师建议,只煲了一个来钟头,不会刺激到肠胃。你多喝点。”
顾繁朵脸上闪过一抹羞恼,可一想到寒子时对她家犯下的罪,身体又升起层层冷意,“呵,我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最近脾气暴躁,需要降火咩?”
顾繁朵砰地放下筷子,俏脸紧绷绷的,神色讥诮。
寒子时恨不得自掴两巴掌……他错了,他就该一直保持惊弓之鸟的状态,继续装哑巴……
“你说啊?”
寒子时放下碗筷,眼神黑黑沉沉地看着顾繁朵,喉结滚动了几下,扯出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认识我,是我的错,你爱上我,也是我的错,让你怀孕,更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你折磨我,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我只求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
嗓音沙沙的,神色也趋向崩溃。显然,他真是被顾繁朵整整两个星期的非暴力不合作……偌大一个家,她不说话,他也不敢出声。折腾得生不如死。
“我可以不生气,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先答应我。”
“好。”反正他人都是她的,命也是她的……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你不能跟我抢夺他的抚养权。这个孩子姓顾,跟你寒子时没有一点儿关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从牙齿缝里蹦出来,顾繁朵说得格外吃力,也格外坚定。
轰地,寒子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打转……
强忍住这一阵的晕眩感,他敛眸,平复了半晌,才道:“好,我答应你。”
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
一瞬间,寒子时像被人抽了主心骨,整个人都空了。
顾繁朵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报复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第109章他怎么下得了嘴啊?

你有没有过这种经历?
比如参与一项自己没有信心完成的任务,你非常地紧张,怕自己做不好。然而,如果你最信任,能给你依赖感的人对你说,“尽力而为,反正有我呢。”你瞬间就不紧张。
因为无论如何,都有人给你一条退路。
有时候,这条退路就像一针强心剂,反而能给人踏实向前的强大动力。
对于此刻的顾繁朵来说,沈医生言之凿凿的话,“恭喜寒太太,胎儿的生命力很强。”显然类似于这样的一针强心剂,令她始终不安的心,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平静下来。
吃了定心丸的顾繁朵自然有精力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她首先要做的便是,联系郝繁花,通知剧组,她的身体已经休养好了,随时可以安排她的戏份。
电话那头的郝繁花听到顾繁朵清亮柔和的嗓音,一直担着心的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决定晚上多吃一碗最爱的炒河粉,庆祝自家小表妹还好好地活着!
顾繁朵结束与郝繁花的通话,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身子微僵,却没有回头。
一刻钟前,她剥夺了门口的那个男人作为一个父亲的权利,现在她真的不敢去看那双眼,她害怕看到令自己心软的情绪。
是的,寒子时怎么可能不难受?那是他的孩子,姓顾就罢了,为何连他抚养孩子的权利都剥夺!
自幼被义父收养的他就渴望能拥有一个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的家,娇妻慧儿,平淡幸福。天知道从六年前,他和顾繁朵正式交往起,他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然而,刚刚顾繁朵的话,判了他死刑。
他渴求的幸福,都因为他对义父的信任而毁灭殆尽。
他和顾繁朵有过的美好,无法抹杀他六年前犯下的罪孽,无法抹杀这两年对他的伤害。
其实,他宁愿自己当年对顾氏下手时,留下了证据。这样的话,他会拿着那些证据去自首……只要这样做,能求得顾繁朵的原谅。
寒子时记得顾繁朵曾傻兮兮地感慨,“虽然吧,这个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但是呀,就算这个世界上存在后悔药这种东西,每个人都能得到一粒,反悔曾做过的一件事。但是,我觉着,他可能又开始后悔能得到这样一颗药了。谁叫人生可遗憾的事情多了去呢。其实嘛,有遗憾的人生才是人生呐。”
这一刻的寒子时凝视顾繁朵娇小清瘦的背影,真的是渴望有这样一颗后悔药!他要回到六年前,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不去计较义父告诉他的顾繁朵父亲犯下的罪。就算那人真的罪孽深重又怎样?至少他养了一个好女儿,可以给予他一世温暖。
奈何,人总要到追悔莫及时,才会意识到对他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背后的目光太灼热也太沉痛,顾繁朵根本不敢抬头,她微微垂眸,转身,目光只触及来人的第二粒纽扣……这一刻,顾繁朵突然庆幸自己长得矮,看不见寒子时脸上的表情。
顾繁朵从寒子时身旁走过,缓步下楼。
大约过了几秒钟,不急不慢的脚步声跟了上来。
玄关处换鞋,锁上门,隔着半个人的距离,等电梯。
“叮”地一声,电梯开了,顾繁朵先进去,寒子时沉默地跟着。
走出公寓大门,两人沿着玉兰花已开到荼蘼,矮栀子花却开得正好的小区道路遛弯消食。
明黄色的路灯下,地面上一双人的影子忽长忽短地交错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就像……
就像顾繁朵肚子的孩子。
最霸气的那一颗精。子成功与卵。子结合后,生出来的宝宝是融合她和寒子时美好特质的无法分成两半的结晶。
六年前,有多少个深夜,寒子时送她从蠡湖苑回学校,因为害怕被眼尖的人撞见,徒增她的困扰。他们总是一前一后地走。
她走在前面,特别喜欢踩他路灯下的影子……专踩脑袋!
特别傻的举动,她却玩得不亦乐乎。
大约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会这么幼稚吧?
大约是跟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怎样都会开心吧,开心得像个几岁的小孩子呢。
寒子时,如果时光能停留在那时候,该多好。
长大,真的一点都不好玩。
可是,我们拒绝不了长大。
我们不长大,父母就要一直为操劳。很累的。
我们长大了,父母却老了,仿若一辈子的时间就是生儿育女,没有别的盼头。这样的人生,又令我感到害怕。
然而,因为遇见了你,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人生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因为你那么好,我想生一个像你那么好的孩子,像我父母精心培养我和我哥哥那样,将他教成一个像你一样沉稳坚毅,上进有为的好青年。
我为有你这样的丈夫骄傲,也为拥有和你一样好的儿子骄傲。
我愿意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将时光美好地浪费在平淡的家庭岁月里。
可是,寒子时……我所有的愿景,是你将之一一碾成齑粉。
你凭什么奢求我的原谅?
顾繁朵迎着风吹来的方向走,她纷乱地想着,鼻头又有些发酸,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貌似自从怀了孕,她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情绪特别善变,真是苦恼啊。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太小女人了,她不喜欢的。
但是她该怎么找回过去的自己?找回那个冷静、温和、微笑、淡然的顾繁朵。
也许,生下宝宝,她就会好起来了吧!
风大了起来,顾繁朵瑟缩了肩膀,她刚要往回走,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男士的,有着淡淡的青柠檬味的肥皂香。很好闻。
顾繁朵拢了拢外套,干脆利落地接受了寒子时的好意。她不是爱作矫情的人,这个时候更明白,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回到家中,顾繁朵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大衣架上,上楼。
寒子时看着顾繁朵进了卧室,这才拨通剧组负责人的电话,下达命令,将顾繁朵的戏份尽量平摊开,一天最多安排她拍四场戏。
次日,生物钟准时在六点将顾繁朵叫醒,她睁开眼,下意识去看旁边的枕头,没有被睡过的痕迹。
看来,寒子时答应了她之后,终于放弃了和她破镜重圆的念头。
不对,他们根本就没有圆过!
顾繁朵忽略心头泛起的失落感,洗漱,换衣,下楼,吃早餐。
一切收拾停当,顾繁朵拿着包包走出公寓大厅,便见郝繁花的小熊猫已经停在了路旁的停车带上。
郝繁花接到寒子时的电话,要求她直接过来玉兰西苑13号楼的路口等顾繁朵,心便提到了嗓子眼里……这意味着,她要曝光了!
一路上,郝繁花时不时拿眼角余光瞥顾繁朵。
靠着椅背,仰着脸闭目养神的顾繁朵为了生命考虑,淡淡道:“专心开车。我会给你自辩的时间。不必着急。”
“呜,顾繁朵,你不厚道,你这是变相凌迟!”郝繁花控诉。心道:顾繁朵愿意搭理她,证明她被原谅的几率是大大滴。
“呵,你撺掇我卖身mse时,字典里怎么没有‘厚道’这两个字了?”
郝繁花被噎住了……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到了片场,顾繁朵先跟佘导打了声招呼,这才去化妆更衣,全程无视叛徒郝繁花表姐一脸的欲说还休。
呵,她也是有脾气的人。郝繁花真以为她会无原则地被她坑?天方夜谭。
梁时时倚着化妆室门框,若有所思地打量镜子里的顾繁朵的那张脸……越看越觉得圆润了不少,气色也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唔,特别喜庆,像只萌娃。
小个子女生就是有优势啊,一点都不显老。哼,她明明才比顾繁朵大两岁,看上去却至少比她大了五六岁。
岂可修啊岂可修。
梁时时的郁闷不是一点点。
话说,像顾繁朵这种别人只会把她当成未成年对待的小少女,寒子时居然好意思往小少女脖子上种草。莓,啧啧……禽。兽不如啊!
不对,不对,禽兽不如是指有贼心没贼胆,像寒子时这种早已跟顾繁朵解锁了nn种姿势的重。口味怪。叔叔,分明是禽。兽中的战斗机!
他怎么下得了嘴啊?
顾繁朵一对上梁时时那瞧着她放空的小眼神,就知道这位影后姐姐的脑洞又开始趋向无限big了……
“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我瞧着繁朵你怎么反而胖了不少呢?”
顾繁朵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脸貌似是比之前圆了一点,更像包子了。
她是个苦命的娃,长了一张和瘦削身板不般配的肉呼呼的小包子脸,真的很悲剧啊。记得去年,寒子时脑抽了,周末带她去游乐园玩,眼拙的售票员居然给了她一张儿童票啊!
她都25岁了,简直丢死个人了。
偏生寒子时却揉了揉她的脑门,喊她……
“顾繁朵,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额……寒少!”
梁时时捏了两把顾繁朵腮帮子,这手感简直了……寒子时果然善于喂猪啊,溜光水滑的。
“繁朵,寒少专门来看你咯?”梁时眉梢上扬,故意道。
顾繁朵表示:如果叮当猫给她一把榔头,她一定会在梁时时开口前,将她敲进地洞里……
顾繁朵猝然站起,小快步从寒子时身旁路过时,“多谢寒少关心。”
擦身而过。
寒子时冰冷的图腾袖扣滑过顾繁朵的手背,她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
顾繁朵想,偏生那日的寒子时却揉了揉她后脑勺,喊她,“乖宝……哥哥带你去坐旋木!”
她抬头,惊见他勾唇浅笑,温柔极了的模样,却被淡金色图腾袖扣刺痛了眼……
其实,再清贵优雅的男人在床上都有劣根性,都有猎奇心理,都有占有欲,都……贪心不足!
比如那天回去之后,床笫之间,她被纵横驰骋的寒子时逼着一遍一遍喊他“哥哥”……喊得嗓子都哑了,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而这般穿上衣服便清贵优雅,强大冷静的男人也会伤心。
顾繁朵往拍摄影棚走时,低落地想:刚刚与寒子时眼神交汇时,她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情绪,是谓隐忍和悲伤。




第110章 该不会是在享受吧?

“如果有多一张飞机票,你会不会带我走?”
女子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夹着一枝女士香烟,轻轻一掸,烟灰抖落烟灰缸里。
“如果有多一张飞机票,你会不会愿意跟我走?”
男子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臂靠着沙发背,低沉着嗓音反问,姿态帅气而优雅。
一对分别数年的男女,隔着一张茶几,深深地看着对方的眼,言辞互不相让,好似谁先示弱,谁就输了,都等着对方先表明真心。
研判深究的眼神大咧咧地打量珍藏在心底的爱人,最后还是喻以茉先败在阵来,率先移开了眼,将烟摁灭,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迎着阳光而立。
“沈先生,若是想叙旧,我们改日再聊。”
主人已经下达逐客令,坐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却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一双细长深邃的丹凤眼更是肆无忌惮地打量几乎快要被阳光融化的女子。他想:这还是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小姑娘吗?
红裙冶艳,长发挽髻,明艳又干练……可他怎么就从喻以茉刚刚哆嗦着点烟的姿势,瞧出了她的紧张呢,就跟当年每次遇到不会的题目就猛啃手指头一样……可爱得让他头疼。
男人放荡不羁的目光令喻以茉非常不自在,哪怕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学习、睡觉、吃东西的单细胞宅女……
时光呼啸而过,她已经成为酒桌间谈笑风生,最是懂得如何利用女人自身优势,同时拿捏好分寸,快准狠地争取到自己想要东西的女商人。
唔,外人是如何评价喻氏总裁的呢?
“喻以茉啊,祸害啊祸害!但凡她笑得甜,就是有人要被宰了。这女人最善于打蛇打七寸,比她老子精刮多了,谁跟她抢生意谁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喻以茉眯着眼睛,嘴角浅浅上扬,表情自嘲而悲伤。
整个s市上层社会的男人一说起她,便是谈虎色变,又爱又恨,蠢蠢欲动,俨然把她当成一只想降服却又不认为自己能降服的女魔头。
他们怎会知道?
喻以茉也曾像他们怀里拥抱的那些小姑娘一样,一样有清澈的眸,乖甜的笑,又软又可爱,让人恨不得抱着哄她睡觉,不忍心她窥见世间哪怕一分的残忍。
他们不会知道,因为他们绝大多数不会思考一个女人的蜕变过程。
男人看一个女人,眼里只有她的现在。
他们哪里会去想,这位女商人喻以茉小姐也曾是一个揣着一窝小白兔,心跳七上八下的纯情小少女,也曾写情书给心爱的男孩子,却一直没有送出去……她才不是基因突变,一下子变成了现在这般冷静果敢的女魔头。
是时光,是生活的大潮将我们每一个人变成了曾经不以为然的那种人,精明,算计,现实,圆滑。
成长总要付出代价。
只要这付出的代价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不要介意。
进退由心,有舍才有得。
至于初心未泯,是很难的事儿。
喻以茉低眸,收拾好眼底的情绪,背靠着被阳光晒得发暖的落地窗,笑盈盈地回视依然坦荡荡凝望她的沈嘉年。
沈嘉年缓缓扬起唇角,走向窗前笑容妩媚的女子,英俊硬朗的脸上居然有笑涡,真是个……妖孽啊!
喻以茉有片刻的失神。
她眼神放空时,沈嘉年已经像一只优雅的猎豹迅捷地走上前来,挑起她的下巴,“喻以茉,如果我路过那个无忧的少年的你,可不可以拥抱这个市侩的现在的你?”
喻以茉困惑地看着男人细长深眸里飞逝的温柔,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心脏狠狠地沉了沉……
为什么要这样说?
为什么要看穿她的悲伤?
为什么要懂她!
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一道命门?
无论你在别人面前如何游刃有余,他一来,你立马被打回原形。
紧到令人窒息的拥抱,喻以茉有些喘不过气来。
“咔!怎么回事?”
顾繁朵不明所以地看过去,“佘导,我……”
“不是你的问题。寒少……”佘导打断顾繁朵的话,表情欲言又止,落入梁时时眼里,就跟便秘了三天的人似的,看得她可难受了。
“寒少,你今天状态不对劲啊!温香。软玉在怀,你居然发呆?该不会是在享受吧?”梁时时摩挲着下巴,嘴皮翻得那叫一个溜。
顾繁朵尴尬地别开眼,心想:居然没有人来邀请这位影后小姐去《非婚勿扰》之类的相亲节目当嘉宾……浪费人才啊!
是的,在寒子时抱住顾繁朵那一瞬间,专业如他走神了。
他想,在戏中,是沈嘉年一声不吭离开了喻以茉,一走就是五年。所以,喻以茉问他,“如果有多一张飞机票,你会不会带我走?”
在戏外,是顾繁朵一声不吭离开了他,一走就是四年。
这些年里,他一直都在想……如果当年的顾繁朵在机场看见站在某根柱子后面的他,如果他告诉她,他手里有一张同航班的机票……她愿不愿意放开顾夜白的手,和他远走高飞?
“抱歉。”
寒子时不舍地松开搂抱顾繁朵的手,冷清着一张脸,道:“佘导,十分钟后,重来一次。”阔步走出所有人的视线。
顾繁朵莫名听出他嗓音里的倦怠,怔怔地瞧着他的背影,想:这人若是再不好好吃饭,怕是所有的行头都要重新定制了。
今天剧组的员工都在私底下议论寒子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消瘦得这么恐怖?甚至有人认为他可能碰了不好的东西,才会眼圈浓重,脸色憔悴……
中午吃饭时,梁时时端着剧组发的盒饭,又跑来蹭顾繁朵的,夹了一块色泽诱人的红烧肉丢进嘴里,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怎么会这么这么好吃!嗷嗷嗷,我还要一块!”
顾繁朵像小孩子护食似的,两只爪子遮住了碗口,“时时姐,身为艺人吃太多肉,不好的。”
“那为什么你可以吃?”
“因为我吃不胖。”
“……!”寒子时在不在?不在的话,她可要打人了啊!
梁时时瞪眼,舔着嘴皮子,眼巴巴地瞧着被顾繁朵捂住的小碗碗!
丫丫的,这绝对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红烧肉,绝对不是饭店厨师做出来的,绝对是私人的拿手好菜!
梁时时的目光在顾繁朵和郝繁花之间来回打转,“花花,这是你母亲做的吗?怎么和上次的口味不太一样啊?”
“咳咳……”郝繁花差点被呛死!她她她,她怎么知道口味是不是一样的,都是柳特助送过来的,她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好吗?
顾繁朵斜乜了一眼郝繁花,冷嗤一声。
尚未自辩的郝繁花歇菜了,耷拉着脑袋,端着盒饭,灰溜溜地跟梁时时的助理挤一桌了。
顾繁朵见梁时时馋得要死,不忍心了,“好吧,好吧,我再给你吃一块。只能吃一块!你也看到了,我只有六块,真的不能多给你了。”
梁时时猛点头。
顾繁朵警惕地移开一手,露出一半碗,供梁时时夹取——
“时时姐……你!”
顾繁朵哭了。
她最近可喜欢吃红烧肉了。讨厌的是,寒子时认为孕妇不能吃太多,每次只给她六块……
梁时时将抢到的红烧肉都塞进嘴里,狼吞虎咽。
结果,对面的顾繁朵居然吸吸鼻子,红了眼眶,默默地埋头扒米饭,连菜都不吃了。
这下子,梁时时彻底傻眼了!
不至于吧?不就是多吃了她一块肉吗?居然哭鼻子了!
至于吗?
梁时时头皮阵阵发麻,直觉按照顾繁朵的个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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