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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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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严重的骨折,至少要卧床休息个把月,才能下床走路。”
安安吸了吸鼻子,说时迟,那时快,一屁股从沙发上挪到地毯上,抱着顾繁朵的大腿,捂着眼睛,“妈咪,都是我的错!妈咪,爸爸昨晚没睡觉,今天又被我折腾了一天。你再跟他生气,他真的会被我们玩坏的!他会伤心地死掉的啊……哇!哇!”
顾繁朵瞠目结舌地瞪着一边摸眼泪,一边嗷嚎大哭的安安,这样了:“……”
她一面心疼充满悲剧色彩的寒子时,一面实在是讶异极了。
寒某人给安安吃了什么药,竟能令小家伙迅速倒戈?
“安安,妈咪……”
顾繁朵揉了揉安安的后脑勺,目光忽然扫过小家伙那只搁在大腿上的手——
“顾以安!”
第158章 要么像个爷们似的追求朵朵,要么……(二更)
顾繁朵简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她就说嘛,铁石心肠的顾以安童鞋怎么可能轻易掉金豆子?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不过,话说回来,小家伙为了给寒子时求情,不惜掐自己大腿。看来,经过漂流一役,寒某人是彻底俘获安安的芳心了呢。
顾繁朵的危机感加重。
“安安,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爸爸和妈妈不能在一起生活,你会选择谁?”顾繁朵将苦涩的口水咽进肚子里,以一种调侃的语调问安安。
她心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听过安安诉说的完整版本,回味寒子时刚刚的避重就轻,才知道他或许大概可能应该是自己担心说的过于详细,反而令她担心他的伤势吧!
这样一想,顾繁朵噌地站了起来。
安安没有防备,差点被带着,撞到茶几上!
“安安,除了腿,他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
安安愣了愣,小脸也浮现忧色,“我不知道。医生只帮他处理了腿部伤势,并没有做其他方面的检查……”
“你们这两个作死的混蛋!”顾繁朵暗暗磨后牙槽,“你自己做饭吃!吃完饭就去给我写三千字的悔过书。不许用电脑!手写!我回来检查!”
安安撅了撅嘴,仰起一张懊丧的小脸,巴巴地瞄了瞄被母老虎上身的顾繁朵,低落地,“知道了。”
他心道:曾经有人问苏格拉底老师,“老婆骂你,为何不还口?”他曰:“雷电之后,必有暴雨。”所以,男人沉默吧!沉默或许能让强悍的女人没辙。
顾繁朵恨恨地戳了戳安安的脑门,拿上包包,尤不放心地叮咛,“一个人也要吃晚饭,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
“如果有人来查水表,怎么办?”
“……”安安扯住顾繁朵的衣角,“朵朵,我也担心他。可不可以一起去?我现在就去做饭,我们带着饭饭一起去看他,好不好?朵朵,求你了!”
拉扯顾繁朵的衣袖,摇摆自己。
“顾以安,卖萌无效!你今天太过分了!给我呆在家里,好好反省。”
安安瞧着外面快要黑了的天,低垂眉眼,眨了眨,“朵朵,我怕黑。我好像还有点发烧了……”
这下子,顾繁朵紧张了。
她忙蹲下。身子,额头相抵,眼眸闪过慌乱。竟然真的有些烫?
当下,不再拖延,领着安安,火速又奔回了医院。
来的路上,顾繁朵给沈医生打了电话。所以,感到医院时,他已经在病房里等待。
检查过后,医院表示安安确实有点发烧,赶紧给开了些感冒药,吩咐护士去拿药。
结果——
“先喝点板蓝根。过两个小时再看看,若是烧还没退,再吃药,也不迟。”
低哑的男嗓从卧室传来。
外面的沈医生不由满脸黑线。这么接地气的寒少,也是萌得不要不要的。
顾繁朵心中一喜,觉得事情有转机。
某人既然会竖起耳朵听安安的身体状况,那他应该不太难过了吧?
可转念一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母凭子贵”的地步,顾繁朵的心酸不是一点点。
沈医生命护士待会把板蓝根冲剂和药都送过来,便退下了。
偌大的一百平总统套房里就剩下了一家三口。
顾繁朵撺掇安安去敲卧室的门,得到允许,母子俩暗搓搓地推开了门,巴巴地耸在了门口。
“喂,我们要叫外卖,你想吃什么?”
寒子时凉凉地扫了两眼顾繁朵,目光下移,落在了杵在她腿间的安安,招了下手。
安安扭头,看了顾繁朵一眼,得到后者的同意,这才快步冲向寒子时,小声道:“朵朵很担心你,担心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你,还好吧?”
寒子时微微蹙眉,坐起身,双手伸到安安腋下,将他提到床上,额头便凑了过去……
顾繁朵愣愣看着父子俩额头相抵的画面,眼眶哗地就湿了。
“唔,是有点小烧。不要紧,喝点板蓝根,过来跟爹地一块儿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的。”
寒子时轻柔地捏了捏安安的包子脸,完全忽视了安安的话。
他的五官生得精致俊美,然而气质更偏向高冷禁。欲系,清清冽冽的,给人一种不易亲近的感觉。
然而,此时的他眉眼间却像是桃花漫山坡似的,飞扬起温柔的笑意,令他看上去特别的……特别的甜蜜。
是的,这一刻寒子时的笑容只能用甜蜜来形容,是那种能把你的心都看化了的软。
顾繁朵悄无声息地往后退,默默地拉上了门。她抵着门旁边的白墙,在这无人看见的时刻,啪地掉了两颗泪。
其实,这样笑容甜蜜的寒子时,她并不陌生。十多年前,他便常常这般对她笑,在昏黄的路灯光下,在月色下的小树林里,在s大图书馆前的湖畔。
那样的青葱时光里,寒子时从没有吝啬过对她露出像褶皱的湖水一样柔情脉脉的微笑。
清冷不似凡人的男人笑得那样甜,杀伤力和颜值一样爆表。
而现在的他却不会对她笑了。
刚刚,她站在门口,注视着他们。安安红着小脸,任由寒子时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后者则连眼角余光都懒得瞄她。好像她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顾繁朵不怕寒子时发怒,只怕他硬起心肠跟她冷战。那意味着,她将输得一败涂地。
寒子时的冷战,她曾狠狠领教过,和他的笑容一样杀伤力爆表,虐得她飞起。
显然,寒子时现在便是打定主意跟她冷战。
顾繁朵的心到底慌了。
心慌慌的顾繁朵并不知道当她故作淡定地退出房间后,寒子时便敛去脸上的笑意,眼神沉凝如千年深潭,令人看不懂他心里头在想什么,包括安安。
安安瞥了一眼关紧的房门,小声问,“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朵朵?”
寒子时不答反问,“顾以安同志,我今天通过考验了没?”
粉团似的包子脸嗖地飞起两朵小红云,安安晃了晃身子,别扭地避开寒子时放在他后脑勺上的手,闷闷道:“我承认你很不错。你有男人该具备的力量,也有很棒的耐力,还有更多优秀的品质。但是,有一点,你让我很不满意。”
“嗯?”
安安抬眸,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寒子时先生,拜托你下次不要瞎好心。现在老奶奶都挺凶残的。你都不看新闻的吗?隔三差五就有人爆料老人碰瓷,好心人反被坑害,一些老人还骂年轻女孩不让座……”
“唔,那如果有老人在你面前摔倒了,半天都没爬起来?你会不会去搀扶他?”
包子脸上的红晕越发深了,“我……我当然会。但我不会像你这么蠢。我会站在一个够远的位置,用手机拍下她摔倒的视频。然后,再扶他起来之前,和他进行对话,并且录下来。这样有视频有录音,就算他想赖我,也赖不到我了。”
“对,我的儿子就该这么聪明又善良。你……妈妈把你教的很好。”
“必须的。从我三岁器,朵朵每天都会带我一起看新闻,每次看到类似的事件发生,她都会告诉我,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但是我们每个人都会老去。如果看见老人摔倒,你应该去搀扶他,但要记得做好自保措施。生于这个坏人防不胜防的时代,我们或许很难做个十全好人,但至少可以少点自私。”
“你妈……她是个好女人。这是她身为母亲的教育哲学。而我只告诉一句话,只要你够强,全世界都会给你让路,反之,你将被疲于奔命于虚掷生命逢迎别人。”
安安张大一双清亮有神的杏眸看着寒子时,脑袋飞速运转,思考寒子时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我不越早把时间花在提升自我上,我将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攀附比我强大的人,去跟他们斡旋,来获得自己的生存价值。这样的虚与委蛇又会反过来加速消耗我用来提升自我的时间。变强或者变弱,都是滚雪球?”
寒子时逸出一声叹息,打了一个响指,鼓舞地,“nice!其实,我是更期待着,有一天,你跌倒了,我和你妈妈不给你提供支持,你依然能打好手里的烂牌!”
安安傲娇地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如果这家伙回来执掌蜜色,他便去闯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切,谁稀罕继承他的!
唔,这个可以明天继续想。
他现在要解决的是如何让这对幼稚的父母破镜重圆!
安安又瞅了眼紧闭的卧室房门,压低声音,“那么,寒子时先生,你现在要怎么打好自己手里的烂牌?明人不说暗话,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按照事先的约定,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就像个爷们似的追求朵朵;要么就有点儿骨子,离我们远远的!别吊着朵朵,她没有你们所有人看起来的坚强。”
安安说着,又又忍不住瞥了瞥将顾繁朵隔离在外面的门。
可怜天下孝儿心。
然后,安安***嗓音里有了哭意:
“寒子时,你真的很让我讨厌!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去看朵朵,她的脸上挂着泪,眼睛也红通通的!
寒子时,都是因为没有你,都是因为你丢下那么大的一个摊子给朵朵,她才不得不坚强!”
第159章 架空顾繁朵(一更)
日影飞去,夜色如墨。
屋内,灯光如昼。
寒子时的鼻尖充盈着雅净的芬芳。是从安安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欧洲雪松与乳木果凝练而成的清淡药香。
“顾以安,抱歉,我让你妈妈难过。顾以安,抱歉,因为我不在,使你成了‘别人家的孩子’。顾以安,抱歉,这一次,我不会追求顾繁朵了。”
如果说,前两句“抱歉”令安安只有些为这几年母子相依为命的生活感到心酸和委屈,那么寒子时最后的一句“抱歉”,则将他所有的不满都转化成了愤怒。
“既然如此,改日进行财产分割吧!从此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安安红着一双眼,双手同时发力,将寒子时狠狠往床头一推,蹭下床,拉开门,就往外跑——
“安安!”
安安回头,见顾繁朵竟然就站在卧室门旁,眼眸闪过惊慌。
顾繁朵来到安安身边,蹲下。身子,将小家伙抱在怀里。
“朵朵,你是不是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嗯?你说什么?”顾繁朵笑得眉眼弯弯,爱怜地摸摸安安的脑袋,“某人欺负你了?”
安安咬着下嘴唇,没有吭声。其实,他是不敢。怕一开口,就会哭。哭着告诉自欺欺人的朵朵,寒子时不要他们了。哭着告诉自欺欺人的朵朵,其实他一直都好想有个爸爸。他以前假装不想要,是怕朵朵难过。他想要一个爸爸,哪怕爸爸会跟他抢夺朵朵的爱。
顾繁朵双手捧着安安失落的小脸,心疼成一团……偏偏这个时刻的她,嘴笨如猪,说不出只言片语来安慰受伤的小包子。她生的孩子太聪明了,根本不可能被轻易忽悠过去。
这时,门铃响了。
柳特助拎着几个印着logo的食品袋子和护士一同走了进来。
顾繁朵吩咐柳特助将其中一份送去给卧室里的寒子时,便领着安安去了餐厅。
套房内,餐厅和厨房中间用一道圆拱门联通,两边则用摆放着各类古董文物的书架墙隔断,墙上爬着翠绿翠绿的绿萝,生机蓬勃,看着就让人心情好。厨房宽敞明亮,光可鉴人,毫无烟火气味,漂亮如样板房照片。也是,哪有人舍得在这里做饭,烟熏火燎的,文物可是精贵的玩意儿。
安安笔直地坐在椅子上,张着一双漂亮杏眸,透过书架的空隙,一眨不眨地看着背对着他的顾繁朵站在流理台前,等水壶里的水开。
水汩汩沸腾,自动断电了许久,顾繁朵才猛地颤了下,回过神来,忙拿起水壶,冲了板蓝根。她低着头,静了一分钟。这才收敛好了情绪,噙着浅浅的微笑,走回餐厅,将水杯“叮”地一声,放到安安面前,打趣道:“来,顾以安先生,你的蓝山咖啡。请用!”
安安才不配合顾繁朵呢。他皱了皱鼻子,“切!当我是你啊!”
是了,顾繁朵便是被父母骗了好多年的笨小孩。
每次感冒,妈妈都说,“来,喝杯蓝山,分分钟退烧。”
直到上了初中,顾繁朵才知道蓝山是传说中的板蓝根的洋名儿……
“是啊,是啊,我们安安最聪明了。”顾繁朵也坐了下来、她搅动着杯中深茶色的感冒冲剂,加速冷却。
“朵朵,你的脑子真的坏掉了。”
安安真是看不下去了,他蹬蹬蹬冲进厨房,取了一只吸管,又用大的汤碗盛了半碗冷水,端了过来。
顾繁朵便眼睁睁看着安安将水杯放入碗中,吸管插。入杯中,咕咕地小口小口啜着。
餐厅头顶的枝形吊灯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为小家伙精致漂亮的小脸镀上一层动人的光泽。他垂着卷长的睫毛,半遮住乌黑的眼眸,鼓着腮帮子,乖巧地喝“蓝山”,是那么让人心疼。
顾繁朵抬手,捂住阵阵发酸的鼻子,忽然抬头,使劲瞪大了眼,看着头顶重重晕开的灯光。
“朵朵,你看,我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你。不是他不要我们,是咱们不稀罕他!你不是说我上次做的香橙咕噜肉特别好吃吗?我明天中午给你做,好不好?后天周一哦,我明晚给你做红豆牛奶西米露带去当下午茶,好不好?还是你想吃巧克力布丁?”
刷地,两行泪如小溪在顾繁朵脸上蜿蜒开来……非常形象的宽面条泪。
安安推开喝光光的水杯,拿掉顾繁朵捂着脸的手,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潸然而下的泪珠。
眼泪越擦越多,安安的眼眶也红了。
他咬着小嘴唇,使劲瞪大眼,因为这样可以控制住眼泪不掉下来。
“顾以安,抱歉,这一次,我不会追求顾繁朵了。”
从刚刚听到,这一句话便在顾繁朵脑海里无限循环。
所以,当她看着安安落寞地收敛自己在寒子时面前的孩子性情,又变成无所不能的小大人模样,她瞬间就崩溃了。
“安安,是妈妈没用……”
顾繁朵趴在桌子上,呜呜哽咽。她到底丢脸地在孩子面前,低低哭泣,失了态。
她隐忍了六年的泪水,都因为寒子时的这句话而全然溃堤。再也控制不住了。
安安吸了吸鼻子,从椅子上蹭下来,抱住忽然趴在餐桌上哽咽的顾繁朵,小小的脑袋蹭着顾繁朵的肩窝,一下一下地拍打她颤抖的后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就像在安安很小很小的时候,顾繁朵也也是这样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寒子时一面拄着拐杖,将全身力量交付给柳特助,这才勉强走到卧室门口,拉来了门。
开放式的房间布局,令他一眼便看到餐厅里的画面。
柳特助垂眸,不忍心看这对可怜的母子,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多了。他心想:明明互相深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呢?情况反而更加糟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子时收回目光,表情清冷如高山上的雪。终年不化。
“关门。”
柳特助照着寒子时的吩咐,将卧室的门重新带上。
寒子时坐回床上,目光深深幽幽地盯着他那条断腿。
半晌之后,凝声吩咐:
“柳辉,三个月后,我正式复职。你通知石总和薛总,在我受伤的这段时间,尽快接手顾繁朵手头的工作。”
“寒少,您的意思是?”
柳特助咽了口口水。像一颗石头投入湖中,涟漪一圈圈扩大般,他的不安也一圈圈扩大。
“架空顾繁朵。”
“……”
柳特助眼睛瞪大如铜铃,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低着头,过了好几分钟,才嗓音艰涩道:“是,寒少!”
他心道:顾董,对不住了。我是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没有任性的权利。
柳特助领命而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寒子时一个人。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晚餐,逸出一声冷笑,抬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顾繁朵,你很痛吗?
顾繁朵,就算你再痛,你还有一个安安。而我呢,只有我自己。
顾繁朵,我不会心软的,除非你真的知错了,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这场游戏才会结束!
壁钟滴答滴答有条不紊地记录着光阴的流逝。
顾繁朵发泄过后,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起身去洗手间,拾掇好自己,返回餐厅,将冷掉的晚饭拿去微波炉里加热。
再难过,也不能不吃饭不是?
何况,她怎么能为了那种只想打。炮不想负责的变质男人而伤了宝贝儿子的心?
顾繁朵做了一番乱七八糟的心理暗示,终于又变得没心没肺起来。
将加热好的食物端上餐桌。
她双手合十,眉眼弯弯地看着安安,俏皮地眨了下眼。
安安秒懂,双手合十,还难得给顾繁朵面子地绽放了笑容。
啪啪啪!
啪啪啪!
“好宝宝,吃饭啦!饭碗手扶好,勺子快拿好。绿青菜,红大虾……”
“俏妈咪,吃饭啦!饭碗手扶好,勺子快拿好。绿青菜,红大虾……”
唱完餐前歌,一对母子安静地进食。
是的。虽然安安没有上过幼儿园,但是,从一岁半起,顾繁朵便有意识地对他进行各种学前教育,一样都没有落下过。她认为让安安越小学会独立,越对他的成长有利。
清澈如水的歌声通过隔音不好的卧室门,传入寒子时耳内,令他更是心头百味杂陈。手一颤,竟打翻了汤碗,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顾繁朵和安安都被吓了一跳,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朵朵,别理他。是他咎由自取。”安安冷冷道,便将小脸埋进了碗里。
“嗯嗯,我们不理他。吃饭吃饭!”顾繁朵也将脸埋得更低了,食欲骤减,心里惴惴地慌。
那人他到底在做什么?
会不会是从床上翻了下来?
他的腿……这个作死的!
刺啦一声。
是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顾繁朵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安安仰起脸,冷淡地看着她,“顾繁朵,你给我站住!”
顾繁朵没有回头,而是用满含笑意的声音对安安说,“安安,就像你说的,既然是我们不要他,而非他不稀罕我们。那,是不是该我率先去对他说一声,我们不要他了?”
第160章 “那昨晚算什么?”(二更)
顾繁朵推开门,入眼是一地的狼藉。
而那个令她提心吊胆的男人则好端端地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本大部头,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顾繁朵顿时那叫一个气啊。她心道:敢情这家伙是故意的吧?他肯定是听见她和安安唱餐前歌,心里不舒坦了?变着法儿地刷存在感!
顾繁朵现在只觉得寒子时的脑门上刻着两个硕大的字:脑残!
因为这家伙上一刻还在言辞凿凿地说,他们没有关系了;这一刻又要刷存在感,他这不是脑子有坑,是什么?
寒子时翻了一页书,目光丝毫未往顾繁朵的方向偏离,淡淡道:“顾董事长,有事?”
本来靠着门框,双手插兜,摆出一副痞痞架势的顾繁朵心里不停冷笑。
装,继续装!她倒要看看寒子时能装到什么?
顾繁朵站直身子,一个后踢,将门掼上。
重重的声响,终于使得寒子时抬起头来,扫了顾繁朵一眼。
顾繁朵已经慢悠悠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狠狠地盯着那张云淡风轻的俊脸,咬牙忍下把他撕了的冲动,用比此人更冷淡的嗓音道:“安安跟我说,你无心与我们母子一起生活。既然如此,改日,我们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不必。你生了一个天才宝贝,已然非常善解人意地替你我二人离了婚。对了,明天下午两点,律师会过来,拟定离婚财产分割协议书。请顾董事长届时不要迟到哦。”
“寒子时,你玩真的?”
顾繁朵的心脏又是狠狠一沉。那……
“那昨晚算什么?”
闻言,寒子时终于决定暂时把目光从书上移开。
他深邃漂亮的凤眼扬起纯然的嘲弄,“昨晚?顾董事长难道要我为昨晚的事儿负责?这种事儿,我身为男方,其实是出力多享受少;而从顾董事长当时的表情和声音来看,可是纯享受呢!”
顾繁朵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大了嘴。
如今的寒子时可真是一次又一次刷低了她对他的好感度!
寒子时脸上浮现困惑又玩世不恭的表情,“顾董事长似乎很讶异?唔,难不成您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所以,您这个样子是被我的话惊吓到了。啧,顾董事长,没想到您这么纯情。那……我真是不好意思,竟然……”
“够了!明天下午,我会准时出现。”
顾繁朵冷冷打断寒子时的话,几乎是学螃蟹横着冲出了卧室,又像一阵风似的刮了回来!
啪——
一张支票重重拍在床头柜上。
顾繁朵冷冷睨着又让自己沉浸于书的海洋的寒子时,一字一顿道:“牛郎先生,你的过夜费。”
寒子时脸色顿时黑如炭,噌地抬头,目光凶狠地瞪着顾繁朵,伸手欲抓住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子。
顾繁朵迅疾往后退了一大步,吹了一声口哨,“把书拿反了还能看得津津有味的寒子时先生,明天见!”
“……”
寒子时怒视洞开的卧室门,竖起耳朵听着病房最外面那道门开启又关上,大力将书甩到地上,发出一声低骂:“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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