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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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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背后的男人咕哝了几句,像小猫舔浆糊似的,黏糊糊地蹭了蹭女人的后颈子,低语了一句,便抬起那条好腿,挂在了心头恻然的顾繁朵腰上,使得她越发动弹不得。
“寒子时……”
男人没有回应她。
顾繁朵又看不见寒子时的脸,便无法从表情来分辨他是真睡还是装睡,进而也无法得知寒子时低语的那六个字,是发自肺腑还是表演欲又发作了?
顾繁朵叹息地低喃:“寒子时……你个大烂人!”
男人听了这话,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那只本来垂落顾繁朵身前的手,却悄无声息地往上方伸,摩挲着,摩挲着,寻找到一团柔软,攒在掌心,这才老实。
这下子,顾繁朵是真真儿的被寒子时完全禁锢住了,只有那只贴着床的手能动弹,可当她意识到寒子时那欺凌她的大手……是属于那条被她枪伤的胳膊的。一霎,她颓到爆。
顾繁朵红着脸,恨恨地在心里把寒子时骂了一万遍。她真的郁闷了。这男人平日里不是挺清贵优雅的么?为什么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霸道、凶猛、贪得无厌、幼稚、黏糊……
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只要抱着她睡觉,他就要握着她的一只……咳咳!为什么啊?这是什么坏习惯!
寒子时,你说,我们到底谁欠了谁?所以,才一直拎不清理还乱……
窗帘没有拉上,顾繁朵是面对着窗户睡的。透过几乎落地的窗台,她能看到远处的影影绰绰的城市灯火,更远处是黑魆魆的山峦,山峦更远处则是幽深的苍穹。那里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光。因为现在是农历月底。肉眼是看不见月亮的。连灯光都没有了。
顾繁朵觉着寒子时就是她现在看到的这一片夜景。她很怕一步步走到远方,迎接她的不是日出东方,而是永恒的黑夜。
如果说,六年之前,顾繁朵无比确定寒子时深爱着自己。那么,六年之后,当寒子时化身hann,可以一面步步为营诱惑她,得到她的身子,一面又冷酷地对安安说,他不会再追求她了……顾繁朵是真的怕了。
她不怕输,不怕死,唯独怕全身心付出之后,得到是一句,“六年前,我那么疼你爱你,你弃我如敝屣。现在,你疼我爱我,我又为何不能同样对待你?顾繁朵,这六年里,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可知道?”
是的,正因为她无从打听寒子时这六年是怎么度过的?他经历了什么事儿,他遇见过哪些人儿,才会令他性格大变,有了hann那样玩世不恭,放浪形骸的一面?顾繁朵才怕。
这晚,睡到半夜,警觉的顾繁朵又被寒子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弄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听着他一声轻一声重的闷哼声,心弦跟上了发条似的,勒紧了……忙转过身去。
“寒子时,你怎么了?”顾繁朵轻轻拍了拍寒子时的脸颊,起身将放在他那边床头柜上的麋鹿台灯摁亮。
橘黄色的灯光里,男人英俊的脸沁出细密的汗,痛楚之色难掩。
“寒子时,醒醒!醒醒!”
寒子时恍惚地睁开眼,挤出一抹笑,“顾繁朵……我没说谎。这次真的是狼来了……我的肚子好疼!”
“你忍忍啊,我送你去医院。”顾繁朵抓起手机,抖着手按了开机键。等待开机的时间,她扯起自己的睡衣袖子给寒子时擦脸上的汗,“你要不要先上个厕所?”
寒子时的肚子真是钻心地疼,疼得他都不想说话了,只好闷闷地点了点头。
顾繁朵低头瞧见寒子时的裤腰带,登时满脸黑线,怒!
“你睡觉,怎么不把腰带解了呀!我看你不是吃坏了肚子,你这纯粹是被勒的!咦?你身上穿的是什么?难怪你会睡得不舒服!”
当顾繁朵细细一瞧,这才发觉寒子时身上穿的也不是那套浅灰色的家居服,而是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羊毛背心,下配的是一条黑色休闲西裤。这妥妥的是一副即将出门的打扮。
可寒子时为什么穿成这样来敲她的门,喊肚子疼?
顾繁朵越琢磨越闹心,真想把寒子时的脑袋撬开,看他的脑回路到底有多奇葩!
不过,现在不是跟寒子时计较这些的时候,顾繁朵见他确实难受得紧,只得按压住火气和心疼,赶紧扶着他下床,把他送进浴室,让他坐在马桶,以防待会他要上厕所,她人不在。他又着急得满脸通红。
把寒子时送进了浴室,顾繁朵赤着脚就往下跑,冲去厨房烧了开水。等水开的时间,又往楼上跑,寻找家里的小药箱,翻出她上次肚子疼拿的药,放到床头柜上。
该弄的,都弄好了。顾繁朵急急奔去浴室,“寒子时,你有没有感觉好点?”
寒子时那张苍白的脸,顿时红了,磨后牙槽,“顾繁朵,你、出、去!”
手忙脚乱的顾繁朵这才后知后觉眼前的画面……
“额,额,你慢慢来!我不着急!”
满脸躁红的她飞快捂着脸,拉上门。
顾繁朵抓了抓后脑勺,把一头俏丽的短发抓成马蜂窝,盯着一张通红而懊丧的脸,跑去寒子时住的客房,取来一身男式睡衣。
她刚将睡衣放在床上,浴室里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便赶紧走了过去,敲门,“寒子时,需要我帮忙吗?”
男人没吭声,顾繁朵侧耳贴着门,听到他跳着脚走路的声音,暗暗翻了个白眼:这是不好意思了?还是又傲娇了?
寒子时闷着一张红彤彤的俊脸拉开门。
顾繁朵登时又好气又好笑。她都没有嫌弃他拉耙耙臭呢!他反而又甩脸色给她看。
“成成成,生病的人最大!”
顾繁朵好脾气地凑上去,充当男人的拐杖,扶着他在床尾坐下,哄孩子似的柔声道,“寒子时,你是要我叫医生过来呢?还是我送你去医院?还是吃点药,等天亮了再说?”
寒子时抬头,幽怨地盯了顾繁朵一眼,“那臭小子生病,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温柔地哄他?”
顾繁朵:……
丫丫的,这男人都要翘辫子了,还不忘跟儿子吃醋!
“寒子时,你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运转的?”
寒子时掩唇清咳一声,不自在地别开眼,“我选方案三。”声音依然闷闷的。估摸着是拉肚子,把整个人都拉焉儿了。
“你确定?”
“嗯。”
顾繁朵俯身弯腰,替寒子时脱***上的羊毛背心,又忍不住碎碎念,“胳膊还伤着呢!干嘛穿这种衣裳?对了,你吃饭时,不是穿着家居服吗?干嘛换掉?”
“你儿子陷害我!我不乐意跟他穿一样的父子装!”
顾繁朵只觉得一口浊气闷在心头。她隐隐约约有种预感,若是和这男人重修旧好,迎接她的就是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地狱生活!
把脱下的背心丢到落地窗前的那张榻榻米上,顾繁朵返回寒子时跟前,“乖,寒大宝,自己换上睡衣,我去帮你倒水。”
寒子时幽幽地看着女子往外走,目光下移,眉心蹙起,“顾繁朵,穿上拖鞋!”弯腰捡起地上的大白女式拖鞋丢给关心则乱的某女子。他的眸闪烁着淡淡的甜蜜的光亮。
终于啊……终于啊……某女子会因为关心他而忘却自己了。
顾繁朵噌地缩起了脚趾头。不提醒,她倒是没感觉。这一提醒,她……妈妈咪呀,怪不得她的脚那么那么冷!
敢情她刚刚一直在“裸奔”!
顾繁朵没接住寒子时抛过来的拖鞋,只得捡起来,套上,顿时暖得泪流满面。
下楼,倒了一杯热水,两只杯子来回倒腾几遍,确定水不会烫嘴,顾繁朵这才端着水杯,拎着电水壶,上了楼。
将水杯和药片一块儿递给坐在床头的男人。
“真的要吃吗?”寒子时蹙了蹙眉,“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顾繁朵气结,“必须吃。不吃,就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寒子时薄唇紧抿,像看仇人似的瞪了瞪顾繁朵掌心里的药片,捻起丢进嘴里,接过水杯,咕噜噜灌了两大口。
药吃了下去。男人的脸色反而比刚刚更难看。然而,这次不是疼的。是气恼的。
顾繁朵反而乐了。怪不得这些年里,她从未见过寒子时吃药,敢情外人眼里的寒阎罗是个怕吃药的。
其实,这时候的顾繁朵尚不知道,寒子时不是怕吃药。而是他有较严重的胃病。稍微吃点药,胃就会产生反应,不舒服。
可这会儿,寒子时不仅傲娇地不乐意告诉顾繁朵,反而痛快地吃了药,就因为她说过,吃了药,就可以睡在她的床上!
吃了药,顾繁朵又监督寒子时喝了两大杯热水,扶着他去了两趟厕所,见他脸色恢复正常,主动地说,“我好了。”她才放了心。
顾繁朵扫了眼壁钟,凌晨三点。
好吧,还能睡三四个小时。
于是,两人躺在床上,继续闭眼挺尸。
只是……
“寒子时,你的手……”顾繁朵拍打那团住她的柔软的大手。
“顾繁朵,我保证不做坏事儿。你让我握着……我喜欢。”
黑暗里,男人的声音委屈兮兮的。
“寒子时,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得逞的男人没有再吭声,蹭了蹭女人的后颈子,满足地闭了眼。
呵,成功入住主卧。明天去拆了石膏,吃肉的日子,还会远吗?
第187章 寒子时:“秀恩爱!”(一更)
拜寒子时所赐,顾繁朵后半夜也没能睡得安生,生怕这人又闹肚子。所以,早晨起来,顾繁朵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忙碌早餐的。
忽然,一双手臂从后面抱住顾繁朵的腰,把她吓了一跳,闻着身后男人熟悉的味道,她才松了口气。
顾繁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低头瞧着男人单腿独立,没好气地说,“拐杖呢?”难怪她没有听见声儿,敢情这男人是跳着下楼的?
寒子时没吱声,冒出淡淡青茬的下巴蹭了蹭顾繁朵的发顶,掰过她的脸,捏着下巴,亲了上去,舌头抵进去,就是一通猛攻。
顾繁朵本就睡眠不足,这下越发头晕发懵。心脏收缩的滋味不好受。这个姿势,脖子也扭得疼疼的。潜意识里,她又特别担心会被突然跑进来的安安撞见……总之,就是各种不愿配合寒子时,各种分神。
寒子时吻得不痛快,便越不可能让顾繁朵挣脱,索性直接将人抵在流理台上!他单手撑着台面,就朝顾繁朵压了下来,靠着台子的支撑,总算不吃力了。
这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昨晚还焉了吧唧的,今天又发狂!顾繁朵要被寒子时气疯了!
在男人厚颜无耻地把手伸进女人的睡衣后……顾繁朵彻底怒了!
她掐着男人腰间的一块软肉的一层薄薄的皮,尖锐的刺痛令寒子时眉头蹙起。
顾繁朵趁机猛一用力将他甩开,冷着脸,疾步往外走,也不管金鸡独立的男人会不会摔倒!
寒子时当然不会摔倒,他反手扶住流理台,看着脸红红的某女子端着早餐,走出厨房,勾唇,逸出一声轻笑。阳光里的男人,俊美出尘。他睡衣下的胸膛微微起伏,看上去性感而诱惑。
一家三口,用过早餐。因是周末,安安不用上学。顾繁朵便决定这天去医院看看顾慕丞。
“安安,我现在要去医院看慕丞叔叔,你要不要一起?”
“我选择留在家里。”
“好滴!”顾繁朵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那我早去早回!”脚步轻快地往外走,完全把某人忽视得彻底。
寒子时握着筷子的手暗暗发力,看着安安的眼神格外森冷。
安安放下牛奶杯子,冷冷地看着寒子时,伸出小舌头,舔干净嘴边的一圈牛奶渍,耸耸肩,将他和顾繁朵的餐具归拢到一起,蹭蹭蹭,蹭下小椅子,哒哒哒,步出餐厅。
和自己的餐具大眼瞪小眼的寒子时:……
十一月中旬,一场秋雨过后,天气越发沁冷。顾繁朵穿了一件保暖功能极好的高龄羊绒衫搭配蓝色牛仔裤,优雅而叛逆,气质迷人。
“顾繁朵,我今天要去拆石膏。”
寒子时坐在客厅沙发上,对哼着歌儿下楼的女子淡淡说道。
顾繁朵拿眼角余光瞄了一眼他。呵,白色衬衫,深蓝色长裤,胳膊上搭着一件灰色长款风衣。呵,下了床,这人倒是挺人模人样的。
上天确实极厚待寒子时。不仅赋予这男人出尘的美貌,出尘的气质,令他清贵得不似凡人。与此同时,他浑身又散发着清冽浓烈的男人味,令女人趋之若鹜。
真是有够讨厌的。
顾繁朵目不斜视,径直路过客厅,走到玄关处,取出一款简洁大方的短靴换上。
“顾繁朵,我要去拆石膏。”
“顾繁朵,带我去拆石膏。”
“顾繁朵,陪我去拆石膏。”
“顾繁朵……”
“叫什么叫?烦死了!叫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我知道了,去去去,我帮你叫柳特助,还不成吗?”
顾繁朵彻底暴走了。
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这男人就“顾繁朵”、“顾繁朵”、“顾繁朵”,一天到晚指名道姓地叫她,没完没了地叫叫叫……生怕她不知道他声音好听似的!生怕她会忘记他似的!她估摸着就因为这家伙日日夜夜地叫“顾繁朵”,她才会对他念念不忘!
“你再叫一句,试试看!”
“顾繁朵!顾繁朵,你带我去!”
顾繁朵磨着后牙槽,几个箭步冲到寒子时面前,咬着下唇瓣,胸脯上下起伏,怒视这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偏偏对方云淡风轻地任她打量,那叫一个坦荡无惧。
是啊,他有什么可惧怕的?
“寒、子、时,我上辈子一定是偷了你家的鸡!”
“不是!你上辈子也偷了我的心。”
“……”
顾繁朵倒吸一口冷气,故意忽略心底滋地冒出来的一丝丝甜蜜,眉色高冷。
寒子时幽幽凉凉地扫了眼明显喜不自禁的某女子,站起来,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搭在顾繁朵肩上。
“又不是两条腿都瘸了,别使劲压着我!重死了!前几天,你拄拐杖不是拄得欢天喜地的,今儿个怎么又不乐意了?抽什么疯?”
寒子时的目的已达到,这会儿倒是精刮地闷不吭声了。他任由顾繁朵一边愤愤不平地念叨,一面又小心翼翼地搀着他,走到玄关处,取了一双棕色牛津鞋放到地上。然后,在他诧异目光的注视下,抬起他的脚,为他穿上!
饶是寒子时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曾柔情蜜意地为心上人系鞋带,可当他被对方同样温柔对待,尴尬和不适都不是一点点。
顾繁朵抬眸,瞧着男人红了耳朵尖儿,浑身都写着“别扭”二字,偏还要装淡定,总算出了口晨间受的闷气。
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大约就是想把她调教成服服帖帖的模样,才一会儿挠心挠肺地撩拨她,一会儿又摆出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样儿……装神弄鬼的。
活到这个年纪,顾繁朵也渐渐琢磨出了,青春在于折腾,婚姻在于调教。既然这个男人现在总是阴晴不定的,是想调教她,她为何不能反调教之?
她顾繁朵只是长了一张包子脸。
到了医院,顾繁朵扶着死活不愿意拄拐杖的男人,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顶楼的总统病房。
当然这期间,顾繁朵也不忘故意喋喋不休:“寒子时啊寒子时,我说你闹什么脾气?就算你不拄拐杖,就你这瘸腿的小样儿,依然没法英姿飒爽起来好吗!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寒子时冷冷地睨了顾繁朵一眼,长臂一拢,把某女子的脑袋狠狠摁怀里,“秀恩爱!”
顾繁朵:“……”
夭寿哦!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她当初怎么就觉得这家伙清澈精致,是此间的少年,无与伦比的美好呢?眼瘸了……
拍片检查,确定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寒子时的骨折已临床痊愈,可以拆除石膏。
顾繁朵双手插裤兜,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围观。
寒子时当时上的是管形石膏,沈医生先用水将石膏浸湿,等它变软。然后,他取出一道带锯齿的刀锯缓缓地开切!
“沈医生,你慢点。”顾繁朵紧张道。万一把某人的腿上切出一条血口子,她不又得照顾他好几个月?
“顾小姐,请放心。我有数的。”沈医生微微一笑道,牙齿白得能直接去拍广告。话音未落,他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沈医生谨慎地瞧了眼坐在床上的男人,见对方神色平静,不由一头大雾:难道是自己今天的衣服穿少了?
顾繁朵胆颤心惊地看着沈医生将石膏从上往下的缓缓锯开一条缝,然后用剪刀剪开最贴近皮肤的那一层,接着,便直接用手将石膏掰开,取下……大功告成!
她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顾繁朵就对上三双复杂的眼。
她定睛一瞧小护士手里抱着的石膏,顿时大窘不已。
顾繁朵每天早晨醒来,都要坐在床上发一会儿呆,才会爬进浴室,收拾自己。今天早上,她醒来时,见寒子时还睡得死沉的,盯着他的石膏腿瞧了半天,便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4b铅笔,在上面画了一只惟妙惟肖的……猪。
沈医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才从容地点了下头,“寒少,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咬了下唇,克制眼眸的波动,平淡地看向脸色绯红的顾繁朵:
“……寒太太,虽然寒少拆了石膏后,基本可以下地行走了,但还是要慢慢来,不能着急。骨折基本要一百天,才能彻底痊愈。至于健身等运动,最好在腿伤痊愈半年后,再提上日程。”
“好的,谢谢沈医生提醒。”
小护士抱着拆下的画了猪猪的石膏,憋红了一张小脸,跟着沈医生快步走出总统病房。
走廊上。
“沈医生,问你个问题啊?”
“嗯。”
“寒少不是跟顾繁朵离婚了吗?他们怎么又……”小护士瞅了眼石膏上的猪,脑海里自动浮现顾繁朵趴在寒少腿上画猪的情景,简直被萌化了。其实,这对还是蛮般配的。寒少就该配顾繁朵这种爱耍帅扮酷的女子!
沈医生疲惫地摸了把脸,淡淡道:“他们从没有离婚,今后也不会离婚。”他心想:难怪刚刚感到一阵寒意……原来是那一声“顾小姐”,令里面的男人火大了。
“那微博上不是说……”
第188章 “寒子时,你凭什么又打我那里!”(二更)
“那些是做不得数的。”谁信,谁阿傻!
“哦……”
小护士摸了摸抱着的石膏上的猪猪,快步跟上前方长腿大迈,步入电梯的男人。莫名地,她隐约觉得沈医生忽然变得很悲伤。
可是,为什么呢?
一身白大褂的男人将发抖的手插进白大褂兜里,摸到一盒大白兔奶糖……他咽了口唾沫,满嘴的苦涩。
终其一生,他的爱恋,只是一个人的盛宴。
病房内。
“顾繁朵,我要穿裤子。”
“你腿上穿的不是裤子,那是什么?”顾繁朵好气又好笑地反问。
“顾繁朵,我要穿黑色西装裤。”寒子时蹙眉,神色不悦地盯着他忍受了一个月的宽松休闲裤。
“我还要吃你的肉呢!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臭美个什么劲儿?”顾繁朵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砰!
是花瓶摔到地上的声音。
没有防备的顾繁朵被吓得原地娇。躯一震;缩了缩脖子!
“顾繁朵,那天在顾慕丞的重症病房外,是谁可怜巴巴地请求我,允许你照顾我的?你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
轰地……顾繁朵心虚地脸红了。
寒子时冷冷地盯着顾繁朵,大咧咧地解开皮带扣,“顾繁朵,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次!”
“寒子时,你就嚣张吧!等你好了,我扒了你的皮!”
顾繁朵按捺腾腾上涌的火气,大步走到衣柜前,刷地拉开,按照闷。骚男人的指示,拽了一条黑色西裤丢到床上!
“我要穿羊绒背心,黑色风衣。”寒子时当着顾繁朵的面,长裤退到腿弯——“愣着做什么?帮我拽下来!”
“混蛋,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时迟,那时快,顾繁朵猛地扑到床上,抱着寒子时的脑袋,就是一头乱揉,“丫丫的,我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说照顾你,你还真敢把我当保姆用了?寒子时,你好大的脸啊!”
“顾繁朵,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顾繁朵说着又推了一把寒子时的胸膛。
“顾繁朵,别逼我!”
说话间,寒子时单手扣住顾繁朵的一双手腕,将她摁到床上,脸贴着床,跪着,手起刀落,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寒子时,你去死!去死!去死!你凭什么又打我那里!”
顾繁朵像个犯人似的,被迫跪在床上。这个屈辱的姿势令她吧嗒掉了一颗泪。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她宁愿在遇见寒子时之前,选择自杀!
“顾繁朵,既然你说要好好照顾我,就麻烦你端正态度!你现在言而无信,我凭什么不能打你!凭你是我的女人,凭你是我儿子的妈!上梁不正下梁歪!顾繁朵,你扪心数数,你今天反抗了我多少次?”
寒子时说着,修长白皙的大手又要落下——
“寒子时,你再敢打我一下!我明天就带着安安消失!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
啪!
“还敢威胁我!”
顾繁朵扭头,眼红红,泪光盈盈地怒视这个男人,两腿伸直,直接全身趴在床上,“你打吧!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寒子时,你个大烂人!凭什么就能允许你恶心吧唧地喊别的女人‘瞳瞳’,不许人家沈医生喊我‘顾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寒少离婚了!他不喊我‘顾小姐’,那要怎么喊我?”
“呵,原来你知道啊!顾繁朵,既然你知道那姓沈的对你居心不良,为什么不跟他保持距离!”
“我顾繁朵没有你这么自作多情。人家沈医生始终跟我保持礼貌的距离,我可从没有感觉他对我有意思。寒子时,你脑子有病吧?是不是只要有男人靠近我,你就觉得对方喜欢我!”
“是!”
“寒子时,你不可理喻!”
顾繁朵趁寒子时放松手上的力气,急急挣脱他,从床上爬下,远远跑开。她心想:怪不得沈医生前脚一走,这男人就可着劲儿地作她,敢情是在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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