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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烂透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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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云深把纸抖给他。
    靳羽用手指敲敲桌面:“这是我住宅电话。”
    钟云深:……
    ……
    对着空桌子两人稍微有点沉闷,好在侍应很快就把咖啡和茶奉上桌。
    “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谢谢你呢。”钟云深摩挲着玻璃杯。玛奇朵咖啡已经被美式化,加了焦糖和香草肉桂粉,分量很足,最上面还有漂亮的奶油花。
    “没什么,我只是找个合适的人做公事。”靳羽往茶里倒了小半壶奶。
    难怪靳羽能忍得了尼亚克的乌龙茶加奶加糖。钟云深暗暗记下了。
    “我是说铃铛的事情,我很喜欢你的礼物。”钟云深道:“但我觉得太贵重了。”
    “怎么会呢,”靳羽笑笑:“你不觉得我作为一个男人,脖子上带个白玉铃铛很奇怪么,还是带在你身上比较像样子。”
    “可,这毕竟是你父亲的……”钟云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靳羽摆摆手:“虽说是家父之物,却早就不在家父手中了。我能拿到这个铃铛,也是因为我小时候比较孤单利群,唯一亲近我的人便把铃铛送给我当玩具,并没有什么纪念意义。”
    “那令尊他……?”钟二使劲眨眨眼。
    靳羽会意,答道:“他很好。所以我更不需要什么东西纪念他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钟云深尴尬遮掩——幸好刚才没说这铃铛是“遗物”。
    “当然。”靳羽始终温柔地看着她。
    钟云深只得更加不好意思地笑着掩饰心虚,手忙脚乱端起大杯的咖啡喝了一口,沾得嘴唇上都是奶油。
    “别动。”靳羽轻声说着,抬手给她把奶油抿掉在指上。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个孩子似的,一刻也离不开人管着。”他用餐巾擦了擦修长的手指,半开玩笑道:“给你戴个铃铛果然是对的。”
    “我还是用吸管吧。”钟云深双颊腾地红了。
    给你戴个铃铛给你戴个铃铛给你戴个铃铛……她已经思考无能了!!
    气氛暧昧得一触即燃,靳羽却适时收了手。他把随身的公文包放在膝上打开,拿出一本厚厚的精装书。
    男人把书放在桌上,推给钟云深,书封上的标题是《婚姻指南》。
    “我觉得这本书对你会有些帮助。”靳羽悠哉地啜了一口茶,镜片蒙上一层雾气,又很快消退下去。
    “……谢谢你,靳先生。”钟云深把手按在书上,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失望。
    大概是因为……呃……钟二心中沮丧暗想,如果律师大人给一本《如何走入社会》或者《书写人生新篇章之——职场职场,天宽地广》之类的书就更有帮助了。
    “你似乎有点失望。”律师一语道破。
    “不不不,没有!”钟云深立马坐得笔直:“我一直都想要这么一本书!我现在感到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得到了满足!!”
    “好啦。我其实知道你们是协议夫妻,”靳羽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镜布擦拭眼镜,垂头隐去了几分莫测的笑容:“所以我才想做点什么。”
    他再次抬头,深沉的目光扫过那本指南,渐渐上移,在钟二脖子上的铃铛处停驻了片刻,最终垂眸一敛,变成了一个深深的、仿佛笑给他自己的笑痕。
    钟二一下子懵了——现在的她要不要多想点什么,还是她确实想多了??
    这种让她连问一句“律师大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都不合适的情况究竟是闹哪样?她脑海里有个哪吒在闹啊!!啊啊啊哪吒同学把三太子逮住了!!!
    哪吒你把敖饼……不敖丙放下啊快点!想要送爸爸一条好皮带你可以去机场免税店或者奥特莱斯买!!
    ——没办法,把她钟云深只够攒超市优惠劵的情商,放到靳律师面前,就是一个圆润的零,从头连到尾直接造成大脑短路。
    “即便只是协议夫妻,也要学着让自己过得愉快。”靳羽的话把钟云深拉出近乎崩溃的内心世界。
    ……果然是说指南的事情。钟二这会儿根本就不想指南的事情!!
    “谢谢谢谢谢谢。”钟二有气无力敷衍道。
    “你太客气了,”靳羽十指交叠:“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媒人了。”
    “谢谢你撮合的这段婚姻。”钟二浅浅叹了口气,埋头用吸管嘬咖啡。
    “不用亲自做咖啡……似乎还是没能让你高兴。”过了一会儿,靳羽说。
    “……总之我是不明白现在的日子该怎么办了。”钟云深有点失落地自语:“要是我能像你一样什么都看得分明就好了。”
    “靳羽,”她猛抬头巴巴地看着男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厉害?”
    靳羽摇头:“虽然我心里明白透彻,苦恼困顿不沾身,却仍是孑然一人。”
    侍者看杯中空了便端上陶瓷描金的茶壶,靳羽又往杯中续了茶:“有烦恼的,都是幸福中人。”
    看着靳羽淡然温柔的双眸,嗅着浅浅的茶香和馥郁的焦糖香气混合出的清甜滋味,钟云深烦躁的心情渐渐平和下来。
    ……
    “Macchiato,Marked,被烙印的。还真是一杯让人开心的咖啡……”
    在咖啡店的另一侧,有一桌坐着两个模样普通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摇头轻笑,嗓音与尼雅克的有着惊人的吻合。
    “尼雅克,你用上障眼法逼我出来就是看这些?”座上的另一个人问。毫无波澜的语调,竟然是南宫战的声音。
    “你不觉得挺值得一看吗。”掩去真实容貌的尼雅克开口就是风凉话:“二婚过的单亲妈妈,在第三次婚姻的时候要慎重些了——嫁个三四十岁的律师不是挺好的么,有钱有貌会疼人。”
    南宫战哼了一声,不接话。
    尼雅克斜睨对方的反应,又凉飕飕道:“人家奋斗二十几年,比你攒好几千年的身家也差不多了。”
    “他有巫祖命格,开疆辟野都不是难事。”南宫战郁闷道:“你连种地都长不出粮食来,笑话我有意思么。”
    “我只是被诅咒了。”尼雅克微恼反驳。
    “先代藏妖师庇护你之后呢?”南宫战问。
    尼雅克歪头看向窗外:“哼哼哼,哼哼哼哼。”
    南宫战静了一会儿,道:“……你似乎很想撮合我和钟云深。”
    “撮合你们?”尼雅克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闲吗?”
    “你有。而且不只是你在这么做。”南宫战叹道:“你们怕我伤害她?”
    尼雅克原本要端杯子,手下一滞。
    “我在尽量减少之后可能带来的伤害。”南宫战别开眼神。
    “别多想,是我看你自己有这个意思的。”尼雅克放下杯子,托着下巴懒洋洋说。
    他用小指指了指云深:“我只是觉得她挺好的。我见过很多女人,有贪慕钱财的物欲者,也有心地很干净的好女人,钟云深并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但她很特别。”
    “算了吧,我们不可能。我在她面前是个连说话都说不好闷宅,墨久为我算过,这样我所得到的同情和最后的伤害都是最小的。”
    “没有所谓最小的伤害,伤害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尼雅克笑笑:“既然已经卷进来了,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至少,你改变了她。”
    尼雅克又说:“改变之后,未必是更好的人生。”
    南宫战不说话。
    知道对方在听,管家自顾自说道:“钟云深就像一棵岩缝里的植物,很艰难也很美丽。我们替她痛苦的时候她却依然快乐,她觉得快乐的时候反而让我们替她痛苦。”
    “说你真正想说的话。”南宫战忽然带了几分命令的口吻。
    一个仿佛文字变形的印记浮现在尼雅克的下颌处。尼雅克脸色白了白,忽然又笑了:“你在害怕。”
    “南宫娆让我告诉你,”尼雅克低头看着咖啡杯中自己的倒影,那张平凡的脸没有任何表情,颈上的印记慢慢消隐:“他愿意留下来服侍藏妖师一脉直到身死,甚至愿意拿出玄天境狐王世袭之宝,请你重新斟酌这件事——十二巫祖共有十二个,再除去没有力量的靳羽,总还有别的——”
    “只有这个可以。”南宫战攥紧手中的杯子:“再说一遍,我不想伤害她。你转告南宫娆,我没有叫她杀入也没有叫她防火——请他再坚持坚持。”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尼雅克叹息摇头:“……他说他宁肯杀人放火。”




☆、婚姻指南(三)

    也许是因为前一天靳羽忽冷忽热的态度,钟云深回家当晚就感冒了。
    她不以为然地撑了一夜,到早上发起了低烧。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小烛沉着个脸:“觉得有医疗保险之后长病就不难受了?”
    钟二哑口无言。这事情她是理亏的,过去两人曾有约定,不管是谁只要不舒服就立刻知会对方,然后喝水休息,一是怕彼此传染拖累,二是及早控制。
    那时钟云深没钱缴纳商业医保,小烛又因为“纹身”的事情没法去正规医院,两人可不想等病症严重了再去黑诊所受罪。
    “我觉得我没事。”钟云深攥着被子弱弱道:“可能出门就好了。”
    “三十八度了,我给你们公司打电话请假。”小烛看了眼体温表,坚决否定。
    “这不是个退烧的模样。”他抓着钟云深的手,让她摸摸自己的额头——热乎乎的,连一丝汗意都没有。
    “再夹一会儿看看会不会继续上升,我叫尼雅克叫医生,顺便做点粥。”小烛把体温表还给钟云深,拿出真·家长该有点威严。
    “妈妈没那么娇气。”钟二闷闷嘀咕,不过小烛才不管她说什么,扔下句“躺着别动”就走了。
    钟二公司的同事们知道消息后自然哀鸿遍野,在工作日却不能吃点心和咖啡简直是进入到了炼狱模式。难过归难过,按照公司规章,钟云深还是只能在家养病。
    “怎么会发烧呢!”半分钟后,挂啦着半脑袋发卷儿、另一半则是直挺挺炸毛的南宫娆扑到床前,刷子一样的假睫毛上飞啊下飞,难掩他眼中浓浓的忧心:“我昨天给你的大黄鸡巢美美汤喝了吗?”
    “喝了。”钟云深整个人都埋在被褥里,只露个小脑袋点头。
    “真怪……”南宫娆皱眉自语:“大黄鸡的巢虽说是玄天境里最普遍的材料,不过常人吃了还是会有美容效果,而且能够强身健体,一般不会生病的。”
    “生病是难免的嘛。”钟云深安慰他:“我是个普通人,总有生病的时候。”
    听到这话,南宫娆的眼神忽黯,他扯着半边卷出了一会儿神,半晌才说:“我去找点中药给你喝。”
    钟云深点点头。
    “云深,你好好的。”大狐狸忽然倾身抱住钟云深。
    “别这么紧张,”钟云深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他:“只是感冒发烧,又不是怎么了。”
    环住她肩头的手掌紧了紧,才慢慢松开。
    “对不起。”南宫娆在耳边轻声说。
    他放开手后,脸上又挂上了大大的微笑:“好好休息,有我们在,你的病五分钟就好了。”
    有人敲门,墨久探进半个头,手里还攥着刀:“吃乌鳢肉吗?很补。”
    钟云深和南宫娆:“不需要谢谢!!”
    过了一会儿,尼雅克拿着听诊器端着粥进来了。钟云深烧的迷迷糊糊正犯困,嘀咕说:“我不想喝。”
    “云深,你先别睡。”尼雅克说,举起听诊器晃了晃:“让我听听肺。”
    “呃,该不会……?”钟云深撑着坐起来。
    “我就是家庭医生。”尼雅克给钟云深听了肺音,看了看她的喉咙,然后说:“没事,只是普通感冒,你想喝中药还是吃西药?”
    “有什么区别吗?”钟云深问。
    “中药可以当时见效,西药的药效慢。”尼雅克说。
    钟云深:……
    这和我们常识很矛盾好不好!
    喝掉一碗漂浮着各种奇怪材料、味道十分特别的中药之后,钟二百病立消。
    可她还是不被允许去上班——
    “假已经请了,”小烛白她一眼:“你觉得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留在家里。”
    我可以是啊——钟二在心中大喊,不过不敢说。
    尼雅克给的医嘱更绝:“不许下床。”
    多久没休息了呢……钟云深仰头叹气。
    一天也闲不住的钟二觉得这个病假别扭极了。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影缓缓移动,一会儿睡,一会儿又醒过来,对时间近乎失去了概念,偶尔看一眼秒针,只觉得它很久很久才“咯”地移到下一格。
    好容易熬到午饭后,尼雅克看过她之后说可以自由活动了。
    钟云深松了口气。她盘膝坐在床上,仄仄地看着《婚姻指南》华丽厚实的封面,就是不想翻开。
    改良小鼹鼠咬住硬封的一角,不轻不重地啃着玩。
    她把小鼹鼠抱起来,给它一小块棉花糖。
    小鼹鼠用两只前爪抱住棉花糖,咬了个满脸白沫沫。
    或许昨天的自己在靳羽眼中也就和个改良鼹鼠差不多吧。钟云深失落而赌气地说:“没有任何感情的婚姻就不会出现任何感情问题。”
    小鼹鼠似乎听懂了,扒着她的膝盖摇了摇头。
    “要打赌吗?”钟云深问。
    小鼹鼠竟然真的点点头,它屁_股冲着钟云深,脑袋拱在窝里一阵乱翻,抱出一袋奶油瓜子。
    “那就赌吧。”钟云深心情略振,把小鼹鼠托在两只手掌上:“你想要什么?”
    小鼹鼠扯开一个枕头,指了指窗外,又直挺挺倒在床上。
    棉……花……躺。
    ……
    钟云深发现自己得重新评估仙术产物的智商。
    就在这时——
    “让钟云深出来!!”一个尖利的女声穿过走廊:“我今天敢来找她,她就敢见我!!!”
    钟云深:……
    ……老天爷就只是想让她输一输,对么。
    钟云深趿拉着毛拖鞋出去了。
    大概是愿宅也起了八卦之心,客厅和两侧走廊之间各多出了一扇门,方便众人在暗处围观。
    “你怎么出来了?”祈风诧异:“我们听说你生病了。”
    “她不是找我么。”钟云深答。
    “我们让她在这儿等着就行,估计饿了就回去了。”墨久看得很开:“怎么,你要干什么吗?”
    “我也就……就是看看。”钟云深蹑手蹑脚走到门前,拨开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凑到最前面,沿门缝往客厅里窥伺。
    ……好像她自己也被这么看过啊,在中国城餐馆那次。钟云深 = =
    客厅内的年轻女子不知自己早已被围观,她像只蓄势待发的山猫一般,在室内来回踱步。
    管家尼雅克好整以暇抱臂倚在门侧看着她。
    女人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穿衣也很讲究。虽然粉若桃花的面颊上带着几分凉薄怒意,却更添美人生动的风情。
    钟云深默默自我评估了一番,如果这是一场真正的婚姻,那自己已经输了——对方确实比自己好看五到十倍,基本上可以赶上画毁了妆的南宫娆。
    “我要杀了你,钟云深!”女人低咒:“杀了你!”
    “……”钟云深默默缩回头去,随便拉过一个人挡在自己和隔门中间,双重保护更安心。
    女子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猛然冲到尼雅克面前,说如果见不到她的男人南宫战的女人钟云深就在这一直等她的男人南宫战出现。
    这逻辑关系用的……钟二坚信来人的数学老师肯定比南宫影他们的活得久一些。
    尽管自己和南宫战都被点名了,钟二还是心存侥幸:这个女人可能闹错人家了。
    有可能隔壁山头上有家人也是总裁也叫南宫战,而且这个可能性很高——如果真的是南宫战的话,这个女人不以外表看人的精神非常值得尊敬。
    “你怎么也在这看呢姐?”钟二回头,说话的是小维。
    钟二压低嗓音问:“呃,你说闷宅他都烂成这样了,怎么也能有小三情节发生?是网络交友认识的吗?”
    小维噗嗤乐了。“当然不是,这场面一看就是大_淫_蛇的女人克服千辛万苦找上门来了。得了,姐你出去管管吧。”
    南宫影的事情我管不了啊!钟云深=皿=
    “这人是谁?”她问周围的人,大家都摇头表示不清楚。
    “是她啊,啧。”小维从门缝里往外看了一眼,表情不屑:“闹起来根本不够看的。”
    “她是谁?”钟二也看,看不出所以然。
    “喂,你忘了婚礼上那些内_裤了吗?”
    钟二沉思,难道她能从裤衩辨认出主人的脸长什么样么。
    “你是说她也是送我裤衩的其中一个?”她指着自己问。
    “哎。”小血族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把她推了出去。
    钟二打着旋儿地出去了。
    “钟云深!”那人直迎而上:“我就是找你来了!”
    钟云深还没站稳,就被人抢身上前搡了一下。
    ——好吧,这让她站稳了。 钟二感激地看着愤怒的女人,此情此景何其像愤怒的小鸟!
    女人杏眼圆睁,一上来就拿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发出一声低低的呵笑,冷道:“你别以为结了婚就能留住他的人,昨晚他就是在我那里过的夜!!”
    近看女人长者混血的五官,倒是有些像公司的林安迪。美人不愧是美人,连刻薄起来也是好看的。
    钟云深强挤出笑容看着倨傲的美人,此时可谓孤军奋斗,她身后一个出来帮忙的都没有,全都在等开心——连尼雅克都闪人了。
    她们的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美人在钟云深面前表演了《第三者入室常用语大百科全书》。
    长见识了,钟云深暗想。面对如此专家,她尴尬得连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能捂在心口上表示敬意。
    “你难过是吗?其实我更难过!”
    女人撒完泼神色突然一变,泪珠一颗颗滚下眼眶,颦起的眉难掩心中无法诉说的痛——呼啦一下,仿佛钟二面前就这样盛开了一朵白莲。
    “同为女人,你该明白我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我话有多冷,我心就有多痛!”她放声哭诉道:“云深,我求求你,放过我和战吧,我已经有了战的儿子了!我不想让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
    “什么孩子?”钟云深抬手刚想挠挠头,女人已经像一片落叶一样倒在了地上!
    钟云深慌忙去扶,被对方横起一脚踢出三米远。
    “边儿去!”女子咬牙切齿。
    钟二:……
    大门外适时地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是转动钥匙的声音。
    大门左右分开,南宫影冷冷看着面前的一切。
    “战,”女子啜泣着垂首,一手青筋毕露地捂在小腹上:“你不该这时回来!”
    “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么痛苦的我!!”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凄然一笑。
    喔喔喔!此时的钟二终于福至心灵地觉醒了!原来宅斗的时候站位是那么地重要!占据一个能看到停车场的位置就等于占据了胜利的制高点!
    但是——
    我真的以为嫁给一个僵尸就再也遇不到这种桥段了!!!
    《婚姻指南》你在哪里啊我需要你!!!!钟二内心狂吼。




☆、婚姻指南(下)

    身材修长的男人把钥匙随手扔给尼雅克。他负起双手,冷漠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她推你了?”
    “战,”女子保持着在地上姿势,蹙眉娇吟一声:“事已至此……你还要和这个老女人在一起吗?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她还故意把我推倒……”
    南宫影不语,凌厉的眼神转向钟云深。
    钟二缩着个肩膀站一边儿。她用下唇抿住上唇,呼啦啦眨眼,表示自己确实很路人。
    “云深是无辜的。”尼雅克走过来试图澄清。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南宫影向倒在地上的女子伸出手,示意她站起来。
    女子捂着小腹又呜咽几声,才把手递在南宫影手里,柔弱无骨地被男人拉起身,摇摇欲坠地稳定身形。
    “站稳了么?”男人邪魅沉声。
    “……还是痛,不过没关系。”女子咬唇:“我担心孩子……”
    本来南宫影神色已经放缓,听到这话恶心似的把手狠狠甩开。
    “扶起你,只是我基本的礼貌。”南宫影眼眸深沉,隐隐带着怒气的声音比万年寒冰更无情。
    “南宫……战……”女子刚想辩解什么,可看到南宫战冷酷的表情,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孩子?”南宫影的表情像是愤怒又像羞辱,他尖锐地笑了一声。
    他狠戾的模样把女人吓坏了。
    “你不可能有我的孩子,”南宫战阴沉道:“我根本不可能生育孩子。”
    女人崩溃:“你不要拿这种话来骗我,我认识的每个总裁都会在我怀孕的时候这么说!!”
    “是真的,”南宫影冷质而平静地说:“我父亲就不孕,这是遗传病。”
    短短几个字像是把女子掴了一掌,她仪态全失地跌坐回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把鞋都哭掉了。
    女人走了之后,蛇爹爹哇啦哇啦跑出来:“大白你怎么能说我不孕呢!!!我不孕怎么生的你怎么生的你怎么生的你!!!!啊啊啊你这个诅咒爹爹的不孝子!!!”
    泪崩的蛇爹爹使劲晃南宫影的胳膊。
    “得了吧,”南宫影瘫着个脸:“我是我妈怀孕生的,BG世界里的男人都不孕。”
    “……喔,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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