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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烂透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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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南宫战撞坏的墙面,她心有余悸道:“裴夙好可怕,感觉他阴森森的,手段也很恶毒。”
“嗯,他人不好。”南宫战有点儿怂地坐在角落里,坚持自己最初见到小烛时,对裴夙的三字评价。
“呱。”圆润滚走的大黄鸡挣扎着从墙角爬起来,身形变回普通大小。它挪腾着大脚丫子赶回钟云深身边,一副英勇无畏的样。钟云深觉得自己裤腿被什么扯了扯,低头一看,小鼹鼠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扯着她的裤脚不撒爪。
“云深,我想有些事情应该和你说一说了。”南宫战轻声道。
“那就说一说吧,这里没外人。”大黄鸡0v0
“……好。”钟云深抿唇,大概早有预料。她拉了把椅子,坐在南宫战对面,十指拢起放在膝盖上,深呼吸:“说吧。”
南宫战看了看大黄鸡,眼中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道:“你们先去别处玩一玩,以后想问可以再问云深。”
“……肯定会问的。”大黄鸡识趣地叼住小鼹鼠,从被自己击碎的玻璃窗口飞出去了。
“大黄鸡真的能飞!”钟云深囧呆了:“小烛要是在就好了!真想让他看看!”
虽然看起来很像悬浮在空气里用翅膀游泳但不管姿势怎么也是离地了——啊啊啊仰泳姿势也出现了!
她回头看南宫战,对方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喃喃道:“我以为……它会拉开门走出去的。”
拍卖场上大黄鸡凌空现世,包厢外顿时响起一阵铺天盖地的痛哭声,还有人哭求南宫战不要因为买不到一样物件便冲大家泄愤。
南宫战无语地对着玻璃一抹手,玻璃恢复了平静如水的表面。包厢内,只剩下他与钟云深二人。
南宫战打上一层隔音的遮蔽,开门见山问:“你也去过巴别塔,对吗?”
听到“巴别塔”这三个字,钟云深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她畏缩道:“是的,但是很多事我记不起来了。”她低声道:“我没见过裴夙。”
“奇怪,那你怎么可能出来的……”南宫战思忖片刻,又问:“那……小烛呢?你还记得小烛在塔里都做什么了吗?”
“小烛他……”钟云深黯然,手指被她猛地攥得发白,有些激动道:“他说自己会留下走到塔顶,让他们把我放走——我不肯走,我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要我了!”
“难怪。”南宫战低喃,把手覆在钟云深的手上,安抚道:“云深你慢慢说。”
“之后没什么了,”钟云深哽咽摇头:“我无法控制地昏过去,再醒来时公寓附近一条巷子里……中间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我很害怕,怕巴别塔的人再来抓我,怕小烛出什么事……好在小烛后来回来了,可是身上又出现了种种奇异的症状,他开始长大……”
她觉得有些头痛,抱着南宫战的手掌,蜷缩起膝盖,把自己缩在圈椅上,声音越来越细。
南宫战垂眸看着她,慢慢抽_出手,抬起来摸了摸她的脸庞,柔声道:“遭遇这些……难为你了。”
钟云深只是更紧地抱着膝盖。南宫战叹了口气,他守着钟云深,直到看她情绪好些了,才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其实……感觉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乍一回想有些难受罢了……没关系的。”钟云深抿了一小口,把杯子还给南宫战。“谢谢你。”
“但我知道这是一生的阴影。”男人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很想为你做些什么,但我不能和裴夙兵刃相向。”
钟云深一愣:“没记错的话……当你不是他对你下毒的吗?”
南宫战承认道:“他是对我下毒,也处处与我为敌。”
说罢他看了看左右,又加了数层壁障。钟云深只见他缓缓蹲下,把双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正色道:“云深,我要告诉你一件秘密。”
“我和裴夙……我们是藏妖师家族唯一有两名子裔的一代,尽管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兄弟?!”钟云深低呼一声。刚才她听裴夙叫了句大哥,还以为只是在攀当年共同修炼的交情——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真的兄弟!
……
……
不过……他好像没有把你定义为“亲人”啊。钟二尴尬暗想,光是你一个人一厢情愿没什么用吧……
“你确定他顾及你们的兄弟情了么?”钟云深= =
“当然没有。”南宫战怅然:“但是我顾及。”
看着南宫战为难却坚定的表情,钟云深只能任重道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默默感慨梦想美好可现实残酷,二次元的世界或许就是这么被三次元压扁的。
“他说的号令权又是什么?”她问。
“其实是个倾注了藏妖师力量的法器,像一道令符的功效,可以庇佑妖魔神怪,也能挥斥驾驭他们。”南宫战道:“我当上家主那日,便收走了他号令妖魔的凭符,让他自寻新的修炼法门。号令权事关重大,我不能让他再度掌握。”
钟云深想了想,奇道:“既然……他也是藏妖师的血脉,又为什么向你要什么号令权?”
南宫战苦笑:“他是藏妖师后裔,却没有家族之血。”
“怎么会这样?”钟云深讶然。
“我也不知道。”南宫战眼中闪过一丝踌躇,随即释然一笑:“我身上流着正统的藏妖师血脉,可他才是嫡出子。”
“啊?你是庶出?”钟云深问。
男人苦笑摇头。
“藏妖师血脉没有庶出一说,一夫一妻,一生一世,不会变心、也不会再娶嫁。”南宫战转向窗外,似轻声自语。拍卖会还在进行,而他眼里只有玻璃中倒映的自己。
“我糅合了父母面目的脸,已被毒药毁成这样,可是我仍然能透过这张脸,看到他们依稀的影子。”
“那你怎么……”钟云深愕了一下,另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浮上脑海——如果藏妖师都按祖制只娶一个的话,那么闷宅与自己的协议婚姻……?
“如果要说是非对错,我才是那个错误的孩子。”南宫战缓缓道:“裴夙是嫡子,也是理应生来带有藏妖师血脉的人,可命运作弄,我这个私生子才是我族血脉延续。”
“藏妖师自古一脉相当单纯忠诚,要求对伴侣矢志不渝。”
“我母亲先嫁予裴夙的父亲裴狄卿,裴家是北幽国最有声望的一支世隐血脉,裴狄卿与她佳偶天成,当年还是一段佳话。”
“他们的孩子裴夙,虽然生来便无族血,却仍被按照藏妖师培育,本族甚至为他发明了一种符令,可以依靠这个发挥出藏妖师的力量。”
“可是后来,她见到了我的父亲,虽然他只是玄天境拜谒北幽的一位小小使节,却让母亲不顾所有,不惜一切——”
南宫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压抑道:“后来我诞生了,带着裴夙所没有的藏妖师血脉。”
“呵,”他自嘲笑道:“我族传统无错,唯有伴侣间两厢相爱,才能诞下有族血后裔。”
“因为我的身体特质,家族承认我是这一代的藏妖师。”他说:“作为交换,他们放逐了我的父母,并且收走所有力量。”
“他们去哪了?”钟云深问。
南宫战淡然笑笑,目光似乎穿过了钟云深,转向遥远不可及的地方:“他们负伤病弱,据说很快就相伴逝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不是在叙述与自己有关的事实。
“这不是你的错。”钟云深难过道。
“不,我的出生的确是错误的。”南宫战眼角露出些微暖意,言语是前所唯有的坚定:“但我要走一条正确的道路。”
钟云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只是静静地对坐了一会儿。南宫战布下的隔绝已经自发消隐,可他们却都感觉外面的声音无限遥远,只剩下困顿之中仍然安静的呼吸声。
“小烛第一次和我打游戏的时候,我们说了很多话。”南宫战忽然开口。
“当然,主要是我在说了。小烛话不多,有一句话却让我印象很深。”男人缓缓回忆道:“他说,真正强大的力量是有顶峰的,而站在顶峰之上的,是世界上无垠的微尘,是微渺与平凡,是苦苦求生却无法言语。”
“他说,强大不是苍天只眼俯瞰凡尘,而是凡尘中无穷尽的眼眸看向天穹。”
“这不像他说的话。”钟云深睁着茫然双眼看着南宫战,又似穿过他看着小烛。
“……罢了。”南宫战话题一转,又说:“云深,我听你问尼雅克冰棺的事情。”
听钟云深嗯了一声,他说:“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来龙去脉……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无所谓的。”钟云深低声道。
“是啊,可是有些家伙很难过。”南宫战又似在自说自语:“对于欺瞒和情非得已。人类所能忍受的限度,比妖魔的底线要高得多。”
“特别是在……这个人对你没有什么重要意义的时候。”南宫战说罢,似乎很倦怠地把额头靠在手指的支撑上。
“你很孤独吗?”钟云深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你从没把这些冠以南宫名姓的妖魔鬼怪当做你的亲人,对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弄得和个家族似的?”钟云深难过问道:“你其实想和大家平等相处,不是吗?”
南宫战用手指划过钟云深的鬓角,溃烂的右嘴角轻轻颤动了一下。
“因为我不姓南宫。”南宫战缓缓说:“我本姓南。”
☆、两番对话(下)
同时在另一边,裴夙与小烛——
“站在南宫战那边,没有意义。” 裴夙冷冽道。两道黑暗的高墙随他的抬手瞬间升起,阻断了两人的来路和前路,隔绝出一个独立静默的空间。
他们左右景致如同静止脱色的相片,凝固成一片僵冷的黑白色,而脚下和上空都只有混沌暗流缓缓流动。
“南宫战怎么了,需要轮到你对藏妖师的事物置喙么。”小烛微微皱眉,这层空间内的腐烂气息让他觉得不愉快。
“呵,怎么了?”裴夙轻慢道:“他明知道藏妖师只有两方相爱才能诞下有能力的血脉,却又娶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作为一生唯一的伴侣,南宫战这都想让藏妖师一脉绝后了,我再不接手,藏妖师的血脉就真的断掉了!”
“不知所谓?”小烛阴沉扬起嘴角:“那是我妈。”
裴夙:……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都只是无比阴沉地对视着。
过了很久,裴夙才再度开口:“跟我回巴别塔。”
“怎么又是这种无聊的问题。”小烛拧眉拒绝:“我既然主动要求离开,就不想再回去。”
“是么,”裴夙邪肆一笑:“你难道不好奇当年罅隙的秘密吗?”
见小烛不说话,他继续道:“还有蔓宇和屠天,诸界神魔没有办法抵御罅隙的剧毒,可阴差阳错的是,我们这些极为特殊的血统才能从中活下来——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是很想知道这些,能从你手里活下来就不错了。”小烛淡淡说。
裴夙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接道:“在我看来,连命运都对现有的神系不满意,才会有这样的机缘,让这个世界被这诱人的强大力量刷洗,回到洪荒的节点,再次洗牌——”
“难道你不想重拾辉煌?”他注视着小烛,低沉的声音充满蛊惑:“你是已经触摸到崭新天神之境的存在,你应该留在巴别塔,和我一起掌控新力量,然后引领这个世界的重建。”
“我不需要所谓的天神之境。”小烛明确表示了自己对裴夙渴望事物的轻蔑。
“你站在了巴别塔最顶层!!”裴夙愤怒地甩出手杖,击打幽幽旋转的虚空:“你为什么要浪费你的资质和力量!!”
“你当我为什么爬上去?”小烛咧嘴,目光森寒地看着裴夙:“巴别塔。混乱的语言阻止了人类的登天——而对于我,暴烈的疼痛,致命的毒,都无法阻止我攀登阶梯的脚步。”
“并不是我渴望力量。”
“因为我要回家。”小烛重重道。他攥住了裴夙挥击的手杖,杖头在他手中融化成浓稠的青色毒汁,滴滴落在脚下。
他松开手,舔了舔手掌上的毒液,冷冷道:“你以毫无人性的手段筛选合格者,又推我与你合作,就不怕我有朝一日站在顶端,超越一切禁锢枷锁,将你覆灭?”
裴夙动容,复平静道:“我可以把屠天和蔓宇的使用权交给你,帮你获取缝隙之外的强大力量,待时我只要在新的神系中占有一席之地。”
他又说:“只有你我南宫战三人,能真正踏入被污染的北幽国内环,你的偏向会决定双方的力量平衡。”
小烛眯眸:“你?你有什么把握接近被封锁的封印地?南宫战才是正统血脉。”
“我自然有办法。”裴夙胸有成竹地说:“我曾是北幽国的长国师,早料到下毒后会有至毒污染的事情发生——封印的方法就是我无意泄露给其他国师的。”
“真是一手好算盘。”小烛冷笑:“不过,我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有什么事比掌握可以摧毁这世界所有神魔的毒药更重要?”裴夙阴沉打量对方:“你确定要帮南宫战?”
小烛道:“你们的算盘打得不一样,但是去向都差不多,我谁也不帮,就这么看着。”
“那就是在帮南宫战了!你帮他就是毁掉整个藏妖师血脉!他父亲就已经这么做了!你以为我母亲和他父亲的相遇是个巧合吗?那是个阴谋!是现有神系的阴谋!!!”裴夙继续堆叠他的道理,BALABALABALA……
“……我回家写作业了。”钟小烛实在听不进裴夙煽动言论,他丢下这句话,径直地往一面墙走去,看似即将接触到实体的一刻,身体却穿过墙壁消失了。
裴夙冷笑“很快你就会回来的。”
……
……
半分钟后,小烛果然回来了,瘫着脸也难掩尴尬神色。
他假装没看到裴夙,又向另一个方位走,后者在擦肩而过时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走错方向了,门也不在那里。”裴夙悠然:“这不是阵法,是真正的领域空间。”
“我得去洗手间。”小烛冷哼。
“你可要想好了。”裴夙眉尖一挑,再度拦住小烛的去路。
“诸神命运的升起如同星辰挂上天幕,而炽热的日轮只有一个——你不想拥有照耀诸界天地的无上威严吗?就如……”
“……你开始觉醒的血脉。”裴夙笑得意味深长:“你不会不知道你是谁吧。”
小烛顿了顿嘴角:“如果你真知道我觉醒的是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巫祖大人。”裴夙噙着冷笑,竟然半躬身施礼,优雅道:“我还知道,您和帝江,是十二巫祖中仅有的两位能掌握抽象力量的大巫,其他巫祖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您们相较!”
“……找帝江去。”小烛简单干脆。
“帝江的这次转世没有力量。”裴夙说:“只有记忆。”
“……你可以试着去激发他的力量,泡毒液里什么的。”小烛提议:“他的力量可能只是暂时没有显现出来,有了生命危险就能显露了。”
“……”裴夙不再理会这个话题,恭敬道:“如果您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的一切都可以为您所用。”
“你态度变得真快。”小烛说:“难怪那毒腐蚀不了你的脸皮。”
裴夙当赞美收下:“先兵后礼便于扫除一切渣滓,留下真正适合合作的盟友。”
“好吧,把你的表给我。”小烛想了想说。
裴夙毫不犹豫,把手腕上的精工手表解下来递上去。奢华的手表在密闭的空间内仿佛唯一的光明,只有微弱的光线便折射出璀璨流火——表盘简直是用钻石堆出来的,而内部半镂空的设计露出内层贵重金属制成的齿轮,飞陀下层又有数层薄片,以独特的设计重重叠叠成天穹星象的轨迹。
小烛细细打量着表盘,指腹摩挲过一个个细小的微雕尺规,嘴角似乎满意地微微一扬。
裴夙乍一拿掉表还有点不太习惯,他扶腕笑道:“我想,你应该能看出……”
“我看出我没时间。”小烛冷冷打断道。看都不看裴夙的脸色,他把手表心安理得地揣在兜里,手指握成爪形凌空一挥,空间被撕开巨大的裂缝,边缘流淌着淋漓的黑色。
原来这层空间的外层,还有一个结界模样的隔绝空间,中间是滴滴下落的毒雨。
“你不要自寻死路!”裴夙低吼。
“又是屠天和蔓宇,真是小里小气的小家碧玉毒。”他低哼一声,穿过内层结界走了出去。
不想他的进入触发了效能,稀稀落落的毒雨变成了大股的毒瀑布!毒液洪水一般自上而降,比失控的水闸的更加汹涌!
小烛连惨呼也来不及发出,稠密的毒液瞬时吞没了他的躯体,开始尚有人形,在至毒的汁液冲压下很快融化得无影无踪。
“被这个数量的毒液所浸泡,果然与服食不同。”裴夙一反刚才的殷勤,在内层空间冷眼旁观。他不悦道:“大费周章,竟是必弃一子。”
“罢了,反正南宫战少了一个支持者。”他觉得没有再看下去的价值,甩手离开了这个空间。
裴夙走后,毒液在空间内不再有阻拦,连内层的壁障也冲垮,很快淹没了一切。
所有的毒液都灌入空间内,上层的水面慢慢平静下来。
一段巨大的蛇形肢体猛地掀出表层,它被黑色稠浓的毒液包裹,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模样,然而随着它的冒出,水面猛然翻卷可怖的巨浪,浪头像自有生命一样伫立在表面,液体化成一张张巨嘴,互相吞噬!
铺天盖地的毒汁似有所感地沸腾起来,在液态巨兽的撕咬缠斗中渐渐绞拧为一道黑色的漩涡,迸然炸为细密的毒雾,消失无形!
整个空间只剩下小烛,保持着双手包覆合拢的姿势站着。
他摊开双手,手表好端端在手心里。
“刚才就该把你收起来,免得费这么多力气。”小烛嘀咕。
环视四周,结界无法承受这么多力量,消弭破碎,他已站回方才的走廊里。
“我在里面呆了多久,怎么宾客都走光了?”他狐疑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拍卖场,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
【大黄鸡是清场大魔王。】
小烛回到包厢,南宫战、钟云深在和大黄鸡斗地主。
“小烛!!”钟云深看到小烛,激动地把牌一推,迎上前来:“小烛你怎么样?他为难你了吗?”
大黄鸡攥着牌说:“我们都很担心你。”
“没事,我给自己弄了块表。”小烛扬了扬手里的物件。
南宫战眼尖,认出来:“这不是刚才裴夙手上那块吗?”
“这是我的表。”小烛哼了一声。
钟云深皱眉:“你拿别人表做什么,还回去。”
“……我的表。”小烛坚决强调。
“估计是他为了争口气,也给自己弄了一块。”南宫战给了一个很勉强的解释。钟云深看着小烛的脸色,只好接受了这个解释。
“这块表价值不菲。”南宫战道:“可你要这个做什么?”
“喏。”见钟云深一直看着手表,小烛直接大方递给她,看这钟云深欣喜的表情又补充一句:“不过不是给你的,我要拿来送人。”
钟云深还保持着刚才的笑容,拿着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下次再弄一块给你。”小烛又说。
“不过这一块是全世界唯一的样式。”小烛再说。
钟云深:……这跌宕起伏的心境太折腾情绪了。
罢了,看看也没坏处。钟云深羡慕地仔细端详,这块表除了贵气精致之外,还是一副微雕天象图,镂空内齿轮层叠交错,露出来的每一块空间都有作用,画满不同的星座——金色的薄皮齿轮代表黄道星象,下面红宝石层只露出两道细细的线,构成赤经赤纬,而深蓝色的层片则是天幕,上面打有小孔,在与后面齿轮以适当角度交叠时便会让小孔发光,仿佛星象悬挂在天空一样。
“不愧是北幽大国师。”钟云深喟叹:“这星图真漂亮啊。”
小烛看着钟云深的侧脸不说话,心里踌躇到底要不要把这块表留给她,还是拿去送给一个人,换取微渺的可能。
透过表面火样的剔透辉光,他心中似乎又响起那人说的话——
“小烛,力量的真正来源是绝对的概念,既极致又纯粹。这里没有维度,只有强弱与因果,在这个领域里,自己可以战胜自己,自己也可以把自己打败。”
“对于那些最强大的存在,他们并非永无对手。”
“而是不管遇到怎样的对手,都永无绝境。”
“……永无绝境么。”小烛喃喃酝酿这几个字。
他忽然上前,拉住钟云深的手,把手表和她的手掌攥在一起,看着她惊讶的表情,认真说:“我没有别的想要的。”
“那就回家吧。”南宫战拊掌同意。
一个多小时后。
小烛抱着新买的罐子,钟云深一手挽着大高个小烛,一手牵着大黄鸡,这么一行人站在门口。
“一家三口很开心么。”尼雅克意味深长地看着三个人,小声附耳对南宫战说:“你再不努力就只能给她当干儿子了。”
“……这样最好。”南宫战舒出一口气:“快接近最后阶段
☆、洛阳铲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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